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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靡女侠(痴女 微重口)(1-4),3

[db:作者] 2025-07-21 06:29 5hhhhh 9730 ℃

  柳欣慧不以为然的话让四人立刻发难口中更叫嚣道:「你这妞,我们成名之时你爹都不过才初入江湖,竟敢如此放肆。今日不光要血洗神机山庄更要将你这浪货操成肉壶不可……」

  听到四人的话,柳欣慧不由微微愣神,皆因如此下流粗鄙之话她已久未听见,常年禁欲的身体竟不由自主的有些兴奋,脑中更是回荡起这些年一直都在忍耐的想法,「肉壶呀,听起来不错呢。」

  就在她愣神之际四人与陈氏两兄弟已杀至跟前,荡纸拳头的风雅甚至已经柳欣慧的酥胸之上印出一个凹陷,「啊……」

  随着柳欣慧红唇中销魂娇喘的吐息,柳欣慧身体如败絮般贴着荡纸的拳头飘飞而走。同时一道寒芒没入荡纸的额头,接着从后脑飞出。荡纸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稀里糊涂的成了冤死鬼。

  「是暗器?!大家小心。提高护体气劲,」

  看到荡纸身死,淫墨高深提醒。不想柳欣慧微笑着看着他们说道:「要是护体气劲有用,你们师尊也不会独眼残腿了。能护体气劲防下我暗器的普天之下不超过5人。」

  「你说什……么?」

  淫墨方才发觉到自己周身各大要穴均已被暗器贯通变成漆黑的血洞,话音未落立刻惨叫着倒下。看着死的不明不白的两人,余下的四人惊骇莫名皆因他们连柳欣慧如何出手的皆不清楚。柳欣慧看着不敢妄动的四人感到有些无趣,缓步上前说道:「我不想赶尽杀绝,留一个活口。现在你们谁死谁走?」

  「别听这贱货的,如果自相残杀必死无疑,全力合击方有生机。」

  色砚说罢抢先杀上,余下三人顿觉有理于是使出十二分功力奋力杀上。见到四人团结一致拼死杀上,柳欣慧露出赞许的神色。柳欣慧不躲不闪抬手一扬,衣袖中飞出一道华光穿透四人,却见四人身上忽然插满银针惨嚎倒地,柳欣慧的话语飘然入耳,「既然你们决心赴死,那就看谁有这般幸运了。」

  说完,柳欣慧缓缓走到四人身边。只见陈氏两兄弟已经是血流如注离死不远,看着柳欣慧陈天自知必死无疑出言哀求到:「这些都是被我怂恿的家丁门生,求你放他们一条生路。」

  「看来你还是良心未泯,我答应你,你们俩我会安排葬于陈家祖坟。安心去吧。」

  言毕,甩手结果了陈氏两兄弟的苟且免去折磨,随后她来到乳笔和色砚跟前发现色砚已然气绝,而乳笔在色砚的掩护下只是受了些轻伤倒在地上哀嚎不已。「白管事,带他去金牢,伤好后踢出庄外。」

  吩咐完,柳欣慧来到还穿着孝服的众人面前,看着柳欣慧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击杀了江湖上6名一流高手哪还有一丝反抗的念头纷纷放下武器求饶。柳欣慧则一脸微笑的说道:「罪魁陈氏兄弟即以伏诛,尔等不过是被利用罢了。神机山庄不会伤害无辜,留下武器,你们沿着左边的路穿过树林离开吧。陈氏兄弟的尸首我们自会处理。」

  众人闻言如获大赦,立刻感恩戴德的按照柳欣慧指示的路离开。在命人收拾好陈氏兄弟与淫书四客的尸首后,柳欣慧走到一直在旁旁观的云逸面前,躬身行礼微笑道:「云将军久候了。」

  「柳庄主好生厉害。」

  「江湖琐事,劣技傍身,让将军见笑了。请随我入庄吧。」

  就在云逸准备跟着柳欣慧入庄之时,从先前离开那些人进入的树立中猛的响起砍杀和呼喊之声,不一会一名蒙头黑面一身血污的大汉从林中走出,来到柳欣慧面前说道:「庄主,按您吩咐一个不留。」

  听其所言入林的那些手无寸铁的人皆以被屠戮殆尽,闻言云逸吃惊的看向柳欣慧,柳欣慧示意其退下后,理所当然却又有些无奈的说道:

  「江湖上名比命重要,他们若然安然回去,神机山庄的威信将当然无存。」

  「那你何必答应陈天。」

  「在江湖上,若是一个谎言能让将死之人含笑而终,本庄主不介意满嘴假仁假义。将军请。」

  言毕,柳欣慧不再多言示意云逸进庄。

  入庄之后,柳欣慧先是带云逸参观庄内的打造工坊,再到校场测试已经打造好的武器装备。待参观结束后,由于云逸表示要等到武器装备打造完毕亲自押运,所以打算在此住越半个月,于是柳欣慧领着一行人来到客房安顿,而云逸接机要了一间单独的小楼居住。在提醒一行人按时参加欢迎晚宴后,柳欣慧离开了。但在离开客房后,吩咐白管事盯紧云逸一行,谨防其乱走见到不该见的徒增烦恼。

  在欢迎宴上借着单独敬酒之时,云逸小声说到。

  「晚上,末将有要事需与庄主相商,不知庄主可愿赏光单独一叙。」

  柳欣慧略微思考欣然答应,入夜单独住在一处阁楼的云逸惬意的在房间等着,巳时一刻柳欣慧的柔美的声音响起,「云将军。」

  待云逸开门后,挽着箜篌的柳欣慧来到房中的桌旁坐下。柳欣慧丰满的身体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柔美,更有一种为人妻母的韵味。让云逸心潮澎湃,他走到柳欣慧身后不自觉的用手抚摸着柳欣慧柔若无骨的香肩,在感叹柳欣慧肌肤保养的得益之时其身上更是飘出淡淡的御女幽香。

  「云将军,若是此等琐事还是不谈为好。」

  虽然云逸的抚摸让身体渐渐温软燥热,但柳欣慧并未回头并冷声出言喝止,「此言差矣,末将可是体恤柳庄主的辛苦,想要慰藉庄主久未浸润的娇躯。」

  「想不到云将军竟是与邪道一样,奸邪淫欲之辈。看在朝廷的份上,你若就此罢手我还可以不做追究。」

  面对云逸赤裸的挑逗,柳欣慧加重了语气做出警告,不想云逸反而变本加厉一双手更滑向柳欣慧胸前那对蜜瓜般丰满诱人的豪乳,口中更是淫笑道:「柳庄主守寡10余年真的不想这些男欢女爱之事?末将可是……唔。」

  云逸的话说到一半,顿感有异。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身体经脉已被银针制住,一根箜篌的琴弦更是缠上自己的脖颈正在缓缓锁紧,同时耳边响起柳欣慧平淡冰冷的话语,「想不到云将军如此大胆,但在江湖上没有过硬的势力只靠着别人给予的可是活不久的,好比现在的你呢。」

  「我……可……是……」

  「云将军来到我庄时,正好撞见陈氏兄弟前来寻仇,为了方便。劫杀了云将军一行,神机山庄为了江湖声誉与朝廷颜面将陈氏兄弟一行尽数斩杀,以慰云将军在天之灵。云将军有这么多人陪葬此生也不往了吧。」

  听到柳欣慧平淡绝情的话语以及收紧的琴弦,知道自己再不说什么那就真的身首异处死不瞑目了,连忙用尽最后一口气说道:「彩……淫……六(柳)……蝶。」

  「嗯?」

  伴着疑惑琴弦送了一寸,云逸贪婪的吞咽着空气说道:「娘,是娘。叫我来让你爽爽的。她说柳庄主千金今年成年,该是解禁的时候,所以叫我。」

  「你娘?我为何信你。」

  其实柳欣慧早知云逸乃二姐凤鸣仙子冷嫣然的养子,不然他怕是连碰到其身体的机会都没有就会死于非命。在听到云逸说出只有自家姐妹才知道的代称之后柳欣慧已信其八成,但是谨慎的她还是做了最后的确认。听闻此言,云逸连忙将冷嫣然交代的说出,「娘说,你若是不信。可以想想那年在山神庙分别之事。」

  听闻此言,柳欣慧娇躯猛的一阵,潜藏在心底的回忆在体内翻搅其阵阵欲望,她不自觉的舔了下湿润的嘴唇。感到封锁的银针消失不见锁喉的琴弦也松开滑落,但即便四肢解放云逸站在柳欣慧身后依旧大气不敢出,半晌小心的出言试探道:「柳庄主。」

  只见柳欣慧缓缓的将从不离身的箜篌放于桌上,挽了下发髻偏过头望向身后的云逸,只见柳欣慧高耸的玉乳上下起伏带起一阵乳浪,秀美的脸上满是潮红,聪慧的眼中尽是欲火的流光,一双红唇妩媚的一笑,酥媚淫欲的声音飘然入耳,「叫我,柳姨。成人礼在三日后,除了下面,随你喜欢。」

  「那就辛苦柳姨了。」

  云逸淫笑着解开裤头,巨大的阳具直接就弹到柳欣慧面前,近距离看见如此凶恶肉棒,一项冷静聪慧的柳欣慧不由愣住了,由于云逸故意几天未洗澡肉棒散发出强烈的腥臭,让素来整洁的柳欣慧微微皱了下眉头,但随即强烈气味与身体的躁动让柳欣慧,内心不觉回忆起曾经放纵时的感觉,「男人的肉棒还是……还是这么……这么……」

  虽然这么想着,柳欣慧的身体缺开始不断的兴奋起来,一双玉腿已经开始轻轻摩擦起来。见此情景云逸笑着坐到桌子上淫邪的抖了抖肉棒,柳欣慧微微一笑识趣的揭开胸前的抹胸,立刻那对蜜瓜般的豪乳弹了出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如少女般粉嫩挺立的乳头,那形态就如刚采摘的殷桃水润饱满,不大的乳昏像一圈淡淡的纱布罩在豪乳的顶端,洁白的乳肉圆润饱满,虽然有些下垂但更显其软弹松软的质感,而根部一枚不大不小的乳痣使整个胸部更显丰满成熟。

  看着云逸惊讶痴迷的表情,柳欣慧有些的得意的托起双乳包住云逸的肉棒,只见肉棒瞬间被洁白的媚肉吞没只留出深紫色的腥臭龟头。云逸只觉的温润汹涌的乳压瞬间将自己的肉棒包裹,此时,柳欣慧开始用双乳不断的揉搓和挤压,一时间连绵的乳浪让云逸受用万分,正当他享受着柳欣慧豪乳带来的快感时柳欣慧秀口一张轻巧的含住那裸露的龟头,

  「哦。柳姨。」

  云逸激爽的喊到,原来柳欣慧在含住龟头之后,灵巧的香舌快速仔细的舔舐起来,很快龟头的每一寸都被舔舐的干干净净就连残留的包皮垢都被卷食干净,看着为自己卖力乳交拉长着脸兴奋吮吸的柳欣慧,云逸格外的兴奋,不久就精关大开的射了出来。

  「咳咳。还真是浓郁呢。」

  柳欣慧吐出肉棒,在将口中的精液吞咽后一边起身搭理一边小心舔舐着溅到豪乳上的点点精液,兴奋的说,不想云逸冷笑着起身一把勒住柳欣慧的脖子将她仰躺着放倒在桌子上。

  「柳姨你爽过了。接下来到我了,放心一定会让你说的。」

  有些吃痛的柳欣慧刚想发问,不想云逸已将她的四肢反绑在了桌子上,看着云逸淫邪的笑容柳欣慧感到身体在渐渐兴奋,只见云逸先是带上一双满是绒毛尖刺的手套然后取出一个瓶子笑道:「柳姨这手套虽是乌金制作但一会要是你抖动太剧烈,毛刺断在乳肉可是取不出来的。至于这个药膏则是关外有名的媚药作用是能让身体变的格外敏感一会可别叫的太厉害哦。」

  说完也不理柳欣慧的反应,在将药物倒在手套上后。伸手握住了柳欣慧那汹涌的豪乳,「好…………好……好凉……刺的好痛。」

  起初,药物清凉的触感与毛刺的戳刺让柳欣慧发出不满的叫声,但很快双乳变得逐渐炽热,一股滚烫的欲念从体内涌出,将不慢的叫声变成了惬意的呻吟,「啊……双乳……好热……啊……被扎得……酥酥麻麻……好……好舒服……啊……啊!」

  此时,毛刺带来的针扎触感变成了触电般的酥麻快感,随着云逸揉捏双乳的动作,快感不断激发流窜全身,柳欣慧身体的欲望被激发挑逗,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在乳房快感的刺激下她空虚了10几年的子宫正在收缩蠕动,淫液已经从肉穴中淌出顺着自己的大腿留下将通透的白丝打湿。

  终于,柳欣慧放放松了身体开始享受云逸的揉弄,但她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就在柳欣慧以为云逸会按部就班的让自己泄身之时,云逸忽然冷笑着用力一握,原来之前云逸只是用手套表面轻轻摩擦,在见到媚药生效用力一握之下,手套的毛刺瞬间刺入柳欣慧此刻敏感万分的乳头,瞬间强烈的刺痛在媚药的作用被放大进而变成强烈的快感。突入起来的刺激让柳欣慧措手不及瞬间泄身,只见她鸣叫着淫液从被打开固定的双腿间涌出,「哦哦哦……忽然……太……太刺激了……啊啊啊……这……这是什么?」

  「这只是前戏哦,忘说了,这药会让女人极易泄身而且快感加倍,最适合柳姨这种常年禁欲的女人。」

  「你说……什……哦哦……不要……这么捏乳……又要……啊啊啊啊…………泄了……又要泄了……这感觉太刺激了……啊啊啊!」

  知道自己被算计的柳欣慧本想叫停,但在云逸的用力的抓握之下强烈泄身带来的快感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她的脑中那个长年被压抑的声音不断的蛊惑着「没事,只是这些还把持的住,在多享受些。」最终柳欣慧放弃了叫停的想法,转而挺起自己的豪乳任由云逸亵玩揉弄,「看来,柳姨很喜欢这样呢。果然,和娘说的一样呢。柳姨就是一头喜欢被人玩乳的肉壶母猪。」

  「哈啊……你说…………什么……我才……不是……咿呀……轻点……胸部要……啊……泄了……又泄了……啊啊啊啊!」

  长年积压的快感让柳欣慧的豪乳份外敏感,简短的一句话都未说完欣慧居然就高潮了,但听到柳欣慧毫无说服力的反驳,云逸猛地握住柳欣慧那两团豪乳媚肉向上一提,直将柳欣慧的身体提起,数不清的毛刺更是瞬间扎入那雪白松软无比敏感的乳肉之中甚至冒出丝丝鲜血,无与伦比的强烈刺激让柳欣慧浑身颤抖的,双腿间的淫液元阴喷涌而出,口中更是发出极乐的浪叫:「唔噢噢噢噢……太太太……太刺激了……啊……胸部被……啊啊……脑子要融化了……啊啊啊啊!」

  看着泄身浪叫的柳欣慧云逸冷笑着用手指捏住媚肉顶端,樱红的乳头冷笑着逼问道:「还装?你就是头肉壶母猪,对不对?啊?」

  「咦咦咦……乳头……不……哦啊啊啊啊……啊……是……我是肉壶母猪……噫哈……我最喜欢虐乳……啊啊……」

  「哦呀?这是?乳汁?」

  就在云逸将柳欣慧放下准备松手时忽然发现一缕乳汁从樱红的乳头溢出,顿时露出了邪笑问道:

  「柳姨我记得你早就不用哺乳了。怎么还有奶水呀。」

  「哈啊……哈啊……我不知道……从喂完之后即便没有……啊哈……啊哈……没有催乳……我依然有乳汁……啊……今天就……你……你那是?」

  听完柳欣慧的解释,云逸意识到柳欣慧是溢乳体质,他使用的药本就有催乳效果看着此刻溢出的乳汁云逸露出了冷笑,而柳欣慧微微回过神准备叫停之时,暮的看见云逸手中多出了两根琉璃色的细针,聪慧的她立刻明白他想干嘛,不由有些惊恐的说道:

  「哦呀?柳姨不要吗?可是会爽上天哦。」

  「爽……上天?……我……」

  面对故作惋惜的云逸,柳欣慧即便知道他是在欲擒故纵,但体内已经脱缰的欲望在翻滚,在嘶吼,在渴望着更多。稍加犹豫之后,柳欣慧还是点了点头。

  「哈……啊啊……出……出来了……啊……不要……不要吸……啊……感觉好……又要……啊啊啊」

  随着细针的插入和抽出,更多的乳汁溢了出来。云逸老实不客气的低头含住的了那丰满的豪乳贪婪的吮吸起来,入口奶的香气与柳欣慧此刻发情的气息一起刺激着云逸,让他更加用力的揉搓,不断刺激和榨取着柳欣慧这对汹涌的豪乳,而乳房的揉捏与乳头传来的感觉让柳欣慧再次兴奋起来,她鸣叫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这样就高潮了?肉壶母猪就连喂奶都会高潮么?」

  听见,云逸的调笑柳欣慧扭过了头,皆因在她喂奶被吮吸之时,其实一直都是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见到柳欣慧不愿回答,云逸忽然一掌狠狠的拍在敏感的豪乳之上,在激起乳浪的同时更是在洁白的乳肉上滑出数到血痕,但强烈的刺激却让柳欣慧发出泄身的浪叫:「啊啊……停下……胸部会……啊啊啊……停……停下呀……啊啊!」

  「你这肉壶,谁准许你闭嘴了?啊?」

  云逸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打着柳欣慧的媚肉,在连续的刺激与高潮之下,柳欣慧体内一直被深埋的痴虐快感被彻底激活,她迎合和云逸的抽打放声浪叫,顺着欲望与记忆用痴媚与淫荡回应着:「啊啊……啊……对……对不起……啊啊…………明明只是一头……一头肉壶母猪……啊……不该……擅自……啊啊啊……对不起……请……请惩罚我吧……啊……惩罚柳欣慧这头……淫荡的肉壶母猪……啊啊啊……说了……又说了……明明打算一辈子都……啊啊……但……太爽了……泄了……又泄了啊啊啊。」

  看着已经痴坠的柳欣慧,云逸也生怕再打下去会毁了这对诱人的豪乳,于是该抽为揉,不断榨乳的同时早已再次挺立的肉棒重重的砸在柳欣慧脸上,冷哼到:「别光顾着自己爽,你这肉壶母猪。」

  「肉棒,腥臭的肉棒,肉壶母猪最喜欢的肉棒。」

  柳欣慧眼中倒影着肉棒的轮廓,闻着肉棒上残留的白浊,柳欣慧痴媚的脸上露出饥渴的笑容,还未说完柳欣慧就张开了追将肉棒迎入口中,由于是头在外仰躺在桌子上,嘴与身子成了一条直线,云逸的肉棒没有丝毫的阻力就插入了柳欣慧咽喉的深处,她雪白的玉颈在被撑开后因为窒息又本能收紧蠕动,再加上双唇的吞咽与香舌的吮吸,云逸只觉得肉棒伸入了全自动的肉穴,差点招架不住,感叹道:「你这肉壶母猪的口穴真是极品,比娘的强上万倍。」

  但柳欣慧此刻并未在意云逸的赞赏她的大脑中久远的记忆逐渐苏醒,最终在肉棒炽热滚烫的气味以及浓烈如酒的窒息感的糅合下,柳欣慧彻底沉入痴媚的深渊,一边吞咽着口中的肉棒一边兴奋的想着,「啊啊……想起来了……全部都……肉棒……这味道……啊啊……已经再也忘不了了……啊啊……太爽了……这宛如要被融化的快感……啊啊……果然当肉壶母猪……最高……啊啊啊啊!」

  终于,云逸在生猛抽插了越半炷香后,将肉棒狠狠的撞入柳欣慧的胃袋,射了出来。呆云逸满足的抽出肉棒,满意的看着面前的绝景。

  只见名震江湖的神机山庄庄主,人称回梦彩蝶的柳欣慧,此刻四肢大开的被仰面绑在了桌子上,悬在桌外的头颅,一头黑色的秀发如瀑布般垂于地上,一双美目失神上翻,原本聪慧的眼眸尽是昏沉的肉欲,嘴角倒挂的白浊正缓缓滑落,张开的檀口内能看到垂搭的香舌以及沾满白浊不断蠕动延伸的湿润肉壁,加上不断开合的红唇显得格外深邃诱人。

  胸前的豪乳,左右摊开随着胸口的起伏带起阵阵炫目的乳浪,原本洁白的媚肉此刻布满了鲜红的掌印以及微微渗出鲜血的小孔,粉嫩的乳头上乳汁更是不断溢出飘出阵阵乳香。

  下身两条穿着透明白丝的风韵美腿正在颤抖抽搐,强制分开的双腿间已经彻底打湿的裙摆以及沿着美腿丝袜和桌子不断滴落的淫液元阴可以知道刚才的她是何等痴媚淫荡。

  稍一回气,云逸就上前将绳索解开,并给柳欣慧服用补药,皆因通过冷嫣然得知,柳欣慧虽然轻功与暗器冠绝天下,但是内家修为却只有冷嫣然5成左右,如此疯狂放纵若是事后不立刻服药固本培元,怕是会留下隐患。

  果然,柳欣慧回气之后依旧有些颤颤巍巍,直到坐定将补药消化后才彻底缓过来。在稍作梳理后,柳欣慧又恢复成之前那个聪慧贤淑的神机山庄庄主。

  「柳庄主,刚才末将多有冒犯,还望您海涵。」

  两人一直无言,片刻之后柳欣慧起身离开,就在她出门的一刻云逸忽然说道,不想柳欣慧并未停顿只是在关上门后飘入一句:「云将军言重了,这半个月内,若是有需求欢迎直接来找本庄主,若是不见就去询问白管事。请恕小女子待客不周无法答应将军全部的要求,但小女子保证三日后将军便可随意把玩:彩淫柳蝶。」第三章

 

  得到默许的云逸,开始每天变着法子淫虐柳欣慧,在云逸的亵玩下柳欣慧的淫乱的身体开始复苏变得饥渴淫欲。随着日子的流失与纵欲的次数渐长,云逸发现柳欣慧这位外表端庄贤慧的未亡人妻实际上特别喜欢被羞辱以及被低贱的对待。

  明日就是成人礼这天傍晚,柳欣慧早早的回房休息。家丁仆役皆以为庄主是辛劳过度打算今早休息却不知,

  白管事例行守在柳欣慧的闺房院落外,而在卧房中的床上,一名端庄贤惠的美妇跪趴在床上,只见她浑身赤裸,一双玉手被绳索牢牢的困在小腿上,将那雪白的翘臀整个抬起,双腿间不断滴落淫液的肉穴与丰臀中间微微颤抖开合的粉色菊蕊彻底暴露起来。

  胸前的一对丰满豪乳压在身下变成两团诱人的面团,两条金色的细链从肉团下伸了出来。

  一个栓狗的项圈系在她的玉颈之上,随着身后的男人用手一提,女子低垂对的琼首被强制拉起。看其容貌正是柳欣慧,只是此刻她的脸上哪里还有平日的从容端庄,双目微微上翻,一双红唇更是因为项圈的收紧而大张,香舌与口水一同垂搭在口角,高潮与窒息将她的脸染成了痴醉的潮红。被称为:回梦彩蝶的柳欣慧,此刻如同妓女一般发出谄媚讨好的浪叫,

  「啊……啊啊…主人…太用力…啊…啊…又要…又要…啊啊…去了…啊啊啊。」

  伴着浪叫,柳欣慧浑身颤抖着的泄身了。随着男人松开的手,柳欣慧无力的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回味着泄身的快感。同时有些哀求的对着身后的男人说到,

  「主…主人,明明……天…就是…还请主人能…咿呀」

  听见柳欣慧的话,云逸露出了冷笑,抬手抽在柳欣慧的翘臀之上,随着脆响与肉浪鲜红的掌印赫然在目,不想柳欣慧发出一身娇喘身体更是兴奋的微微发抖,牝穴的淫液更是多了几分,就连菊穴都颤抖的开合著,可见柳欣慧此刻是多么的敏感。见此情景,云逸冷笑着取出一个小瓶说到。

  「这是西域胡商精炼出来的香露,名唤:合欢露,里面掺了天竺的樱树,最能怡情助兴,只要用上几滴,保证你爽翻天!」

  柳欣慧听后心头微颤,她早就听闻类似的香露,甚至还见人用过,其实就是一种带有些许成瘾性的催情春药,而在在药效的刺激下,身体会模糊了痛和爽之间的感觉。那时还在禁欲的她看着那些女子被折磨得淫态百出,狼狈不堪的丑态,内心总是一阵燥热。并幻想着,这种下流的淫药用到自己身上的感觉。

  就在柳欣慧内心期待之时,她忽然臀间一凉,一股湿凉的液体滑了进来,接着一阵寒意袭来,沾上香露的屁眼儿仿佛暴露在寒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那股寒意甚至顺着菊蕊涌进自己体内,连肠道都为之收紧。

  云逸冷笑着将瓶子直接塞入柳欣慧的菊蕊之中,这让她险些叫出声来,被扩展塞满的菊穴顿时一阵哆嗦,瓶子光滑的表面,仿佛被冰水浸过一样,寒意透体而入。她本能地去夹紧肛洞,但无她越是用力,瓶子就陷得越深,完全无法阻止浸满春药的油汁流入肛内,那感觉就像是水银般无孔不入。

  「啵。」

  随着一声闷响,瓶子被云逸猛的拔出,一起带出的还有一节颤抖的肠液四溅的肠壁,柳欣慧还未来得及适应菊穴的清凉,云逸就运功用手指扒开了她湿润的菊穴,瞬间清凉的肠壁与炽热的手指接触,迸发出强烈的刺激让柳欣慧发出欢愉销魂的叫声。

  「啊啊啊啊…好…好凉…菊穴…好……咦咦咦…有什么进来了…好…好烫…但好刺激……呀呀呀…不要……抠…要…要去了……哈啊…哈啊…光是手指就要…就要…咿~~呀」

  在云逸手指的抠弄下,强烈的刺激让柳欣慧不断的泄身,被绑住的身体更是不住的颤抖,

  就在云逸准备继续的时候屋外传来白管事与一名少女的对话,

  「白管事,我要见娘。」

  「少庄主,庄主休息了。明天就是您成人的日子,还是去早点休息吧。」

  「不嘛,我想见娘。」

  显然,来着正是柳欣慧的女儿。听到女儿的声音柳欣慧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云逸见状迅速解开了她的绳子,就在柳欣慧准备起身的时候。云逸一把抄起柳欣慧让她面向房门,瘫坐在自己身上,一手肘箍住她的玉颈逐渐收紧,另一只手拴着细链,原来那根细链的顶端是两个小巧的类似乳环,此刻柳欣慧那对豪乳顶端的肥美乳头被乳环贯穿,那对穿着乳环的豪乳被用力扯成了细长的媚肉,随着柳欣慧颤抖的身体,被假阳具塞满的牝穴不断渗出大量淫液,而云逸冷笑着将炽热的肉棒狠狠的捅进柳欣慧此刻敏感无比的菊穴,只是一瞬,柳欣慧就迎来了盛大的高潮。云逸感受着柳欣慧菊穴的清凉与颤抖,并随着不断收紧的菊穴肠壁,开始兴奋的抽送起来。

  菊穴内随着肉棒不断翻搅的快感,让柳欣慧不断的高潮泄身,她的双眼逐渐上翻,端庄的脸被肉欲扭曲成痴媚的阿嘿颜。而此时,一门之隔的门外,她女儿正有些许不安的向自己的母亲倾诉。

  「娘,我好怕。好怕自己做不好。我没你强,也没你漂亮和贤惠。我…我好怕…呜呜」

  听见女儿的哭腔,母性的本能让柳欣慧挣扎了一会,但又立刻沉溺进欲望的汪洋,云逸感到随着女儿的倾诉,柳欣慧的身体更加欢愉和兴奋。

  就这样听着女儿的倾诉在云逸的操弄下,柳欣慧不断的泄身高潮,要不是被箍住了脖子,只怕她泄身的浪叫早就脱颖而出。

  「娘,你放心。我会坚强的,我会以你为目标成为好庄主和端庄贤慧的女人。我先回去了。」

  说完,女儿离开了。已经意识游离的柳欣慧朦胧对着房门外离开的女儿伸出手,她颤抖想要抓住什么,但却什么都没有,随着她的手无力垂下,她感到从自己的身后伸出许多黑色手将自己拖入欲望之中,而她的脑中出现了了一个声音,

  「可以了吧,已经无所谓了吧,可以彻底沉下去了吧。呐,已经没问题了,做回自己吧。那个疯狂快乐的自己。」

  「是。」

  随着内心的低语,柳欣慧彻底放任欲望将自己吞噬。

  待云逸松开柳欣慧,将她放在床上准备结束时,柳欣慧忽然拉了下他。云逸转过头,只见柳欣慧有些虚弱的侧卧在床,她一边抬起自己的一条玉腿将牝穴完全暴露出来,一边努力的将塞在里面的假阳具挤了出来,随着阳具的滑落,露出已经被淫液元阴彻底湿透并完全打开的牝穴,柳欣慧一脸痴媚的说到,

  「已经…忍不了…所以…不用等…明天…给我吧…把我那里填满…用精液。」

  早已按捺不住的云逸立刻扑了上去将柳欣慧成熟丰满的身体压在身下,房间内再次响起柳欣慧痴媚放浪的绝叫,

  「来了来了来了…男人的肉棒…滚烫的精液…啊啊啊啊…这被压在身下…像贱畜一般被对待…奸淫的感觉…啊啊…已经忍…不住…泄了…泄了…哦啊啊啊。」

  第二日,清晨。当云逸扶着腰走出房门,回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如残花败柳般的柳欣慧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门外一直守候的白管事立刻吩咐两个下人进屋帮柳欣慧恢复,自己则带着云逸来到外屋,在一边让其换衣服的同时一边将一份礼盒以及拜帖请柬递给云逸。大惑不解的云逸看后发现,这竟是朝廷指派参加成人礼的拜帖请柬。一旁的白管事端起烟杆塞上烟丝,从衣袖中露出一块宫廷内府的腰牌,缓缓说到,

  「我原姓王,主子赐了一顶帽子才改姓的白。云将军,这般玩弄柳庄主怕不是想断了官家财路?」

  听到白管事轻描淡写的话,云逸瞬间手脚冰凉皆因王字戴白帽正是皇,再加上宫廷内府的腰牌就是傻子也知道白管事的出身。云逸连忙站起恭敬的行礼,然后上前用火折子帮其将烟杆点上,然后小心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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