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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孽缘——女侠哀歌,1

[db:作者] 2025-07-21 06:29 5hhhhh 7460 ℃

序言

这片文是由我与以为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朋友一同构思,再由我添以拙笔,搞出来的这么一个东西。主要讲的是关于一个胡族人妻不伦恋故事,有不少武侠和虐恋的元素在里头。内容就不剧透了,喜欢看的希望能支持一下。

“啊!肌肉女!爆了肌肉女的肚脐眼子!”

这就是我在故事开始前最后想说的。

一 山雨欲来

说,江南本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那里的女子如水,温文尔雅。可偏偏在江南的腹地旗忠县,有那么一位奇女子,惹出了一段奇缘。

“啪!——”

王屠户挨了一巴掌,火红的掌印立马显现了出来。

“我是来买肉的,不是来卖肉的!更不是来让你白吃肉的!”

娇喝的那位女子仿佛黑夜里的明珠。你若见到她,便会觉得人群中只剩下她一个。可惜她长了张嘴,一开口便破了那本该温婉的形象。

“你这泼妇!”

王屠户举起屠刀向着女子,本是打算吓唬她,可她一双明眸紧紧盯着屠刀。待屠户一个不留神,她像抽屠户耳刮子一般抽了刀面一掌,竟将屠刀生生打落。

“呵,就这点本事?”

女子得意的叉着腰。她的酥胸无法被绫罗绸缎包裹,兴奋的乱颤。

“杀千刀的胡子!”

屠户气上心头,扬拳要打女子。女子却趁机不慌不忙的拿起一块好肉。

“怎么?拿刀子吓我不成,还想当街打我一个弱女子?”

“我这……”

“这肉我拿了,当你的赔罪礼。你该谢我不抓你去衙门。若是那位包大人审你,你可不是少块肉这么简单。”

当着王屠户的面,女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围观者们不由得避开这女子,让出了一条路。

女子虽张扬跋扈惯了,面对众人瞩目一脸不屑,可她终究还是个女人。她努力让自己激动的小心脏跳的不那么快,以免透红的脸蛋成为自己心虚的证据。

她知道那些人的眼光有多污浊。微风吹拂她轻薄的裙摆,两腿之间那道溪谷欲遮又露,陪那些人玩着捉迷藏。

她暗暗告诉自己,她是个被捡回来的外族人,是这里的异类。尽管自己的面容与江南女子无异,可一双海蓝色的眸子使她格格不入。在这个地方,除了儿子以外,她无亲无故,她必须撑住,因为她只能靠自己。

胡家大院门前,秋风萧瑟,满地的落叶无人清理。老爷尸骨未寒,帮佣和仆人就已树倒猢狲散。

“娘,你回来啦!”

推开院门的白面书生是女子唯一的精神依靠,她的儿子——胡嘉威。

女子心想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二十年,呱呱落地的婴儿竟变成了比自己还高的英俊美男子,与诞下他时的自己一般大了。而自己已成半老徐娘。若不是自己还剩几分姿色,可能上街都会被人吐唾沫。风中残烛,不知何时油尽灯枯。

和许多女人一样,女子没有自己的名字。她只有一个称呼——胡氏。这个称呼,意味着她用自己柔弱的脊梁要支撑这个破碎的家庭。

“乖儿,今天买了肉,娘给你炖汤。”

“好!娘,我帮你提。”

是夜,狂风大作,骤雨不速。

胡氏的床铺上,两具肉体如胶似漆,缠绵悱恻。

“儿,你喜欢为娘吗?”

“喜欢!煞是喜欢!”

磅礴的下体一次次冲击,击溃了胡氏的防线。

胡嘉威十岁时,一直与胡氏洗澡,从那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先人老来得子,得子以后一蹶不振。但刚做母亲时的胡氏还年轻,若让欲望找到了突破口,便是崩溃的大堤。胡氏醉心于自己儿子年轻的身体,情有可原。

“儿,娘老了吗?”

“没有!”

胡嘉威回答得斩钉截铁。

胡氏的身体早已被胡嘉威吻遍,一对玉乳成了自己儿子的盘中餐,两颗乳头任凭他肆意玩弄。

“儿,你可真像小时候一样。你小时候就是这么吮娘的奶水的。”

“娘,你还有吗?”

“有~”

胡嘉威一吸,胡氏的乳汁便溢了出来。胡氏随之不自觉的弓起自己的身子,胡嘉威便用食指压着胡氏的腹部。

“啊~你弄疼娘了~”

“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吗?”

胡嘉威用力按压着胡氏的小腹,胡氏愁眉紧皱,嗷嗷直叫唤。

眼看着这对乱伦的母子就要高潮了,忽然一阵惊雷划破夜色,纸糊的窗被风拍开。胡嘉威吓得马上软了。

“娘,我好像瞧见有人。”

“院门又没开,怎么会有人……”

胡氏随手抄起一盏油灯,漫步到窗前。凛冽的风雨透过窗户打着她赤裸的身子。她觉得隐隐一冷,便想关上窗户。谁料,手中的烛光映出了窗户外的一只眼睛,吓得胡氏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门外脚步声四起,一浑厚男声大喝:“出来!”

胡氏心想大事不妙,埋在院子里的东西要是被人发现……

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两个彪形大汉攥着柴刀,杵在了胡氏面前。其中一人便是白天挨了胡氏巴掌的王屠户。王屠户抓起胡氏的头发,将她往外提。胡嘉威缩在床头,呆呆的看着自己母亲被人提着走。

“骚货,荡妇,婊子!不知哪儿捡来的野胡子,老子摸你屁股是看得起你,你给脸不要脸!别以为你这骚货天天嗷叫没人听见,这乡里乡亲谁听不见?你和你儿子这点破事早就人尽皆知了,你还以为你多高明?还他妈是个白虎,白虎克亲,那胡员外就是被你克死的!你这肮脏的杂种,不要脸的贱人!”

王屠户一边咒骂胡氏,一边将她拽出房外。胡氏一路拳打脚踢的挣扎,奈何力气比王屠户小太多。这王屠户有了理由,自会不择手段的羞辱和蹂躏自己。胡氏眼里只剩绝望,唯一能够期望的就是他们能放过自己的儿子。

“放,放过我娘……”

胡嘉威低声下气的求饶,换来另一个壮汉的巴掌。

“呸!你个窝囊废。”

唾沫被淬在胡嘉威的脸上。接着,壮汉将胡嘉威拖下床铺,一脚将他踢翻。

“住手,别伤我儿!你们怎么骂我打我侮辱我都可以,我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可千万别伤我儿!”

“少废话!”

王屠户一脚踢进胡氏的裆。胡氏被踢飞出去,连滚带爬的翻了三圈,栽倒在冰冷的泥地上。冰冷的雨水拍打她赤裸的娇躯,冻得胡氏直发抖。胡氏下面失禁了,尿止不住的滋。可王屠户踩着胡氏的小腹,耻笑道:“哟,这还能高潮?”

胡氏打着颤,恨不得自己直接被一刀杀了。她想往刀口上撞,但当她看见胡嘉威时,她放弃了这个念头。

“别在此处动手,县太爷会查到我们头上。”

撑着纸伞的男人走出阴影,浑身散着寒气,如游荡人间的厉鬼。

“冷员外,胡氏母子尽在掌控,如何处置?”

“去那孤峰断崖,逼他们跳下去。下面是百丈深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查不得。”

冷员外说话的语气不阴不阳,但却清清楚楚,如隔空传音过来的一般,甚是吓人。胡氏想起自己见过这人,他是县里米铺的老板,听说习过武,和江湖上的人有往来。胡氏知道江湖上的人不好惹,这冷员外必定不是省油的灯。

可一想自己的儿子,胡氏心一横,推开踩着自己的王屠户,跪倒冷员外面前。

“杀我即可,放过我儿。”

“都杀。”

冷员外口中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夺走了胡氏全部的希望。

“为什么?我和我儿做了什么啊!”

“伤风败俗,天理难容。”

义正言辞的话在冷员外嘴里变得阴阳怪气。他像对付癞皮狗似的一脚踢开胡氏,让人去翻此地的地契。

一丝不挂的胡氏被押到院外,被迫走在冰冷的青石台阶上。

一路,胡氏见到的全是乡里乡亲。他们看着胡氏的裸体,发出无声的哄闹。她好几次摔倒,摔得满身瘀伤。碎石割破了她的脚底,雨水却冲淡了她留下的血迹。儿子胡嘉威在她背后,看着她跌倒却一言不发。

胡氏从未想过自己最屈辱的时候竟是自己濒死之际。这些路人心里头作何感想,胡氏当然一清二楚。终于,她自己不用再遮遮掩掩了。这些人惦记自己这身成熟而充满风韵的肉体已久,这回让他们一次看个清楚,算是便宜他们了。

长夜难明,雨水打的胡氏头脑发晕。不知不觉,孤峰断崖已经出现在了胡氏的面前。

“这就是我的死地吗?”

胡氏心里默念着,看看自己的儿子,再看看那悬崖。她猛地撞开王屠户,冲向自己的儿子。

“儿,逃啊!”

“娘!”

“娘拖着,你逃!”

另一个壮汉猛拳打在胡氏肚皮上,把她胃里的酸水都打了出来。胡氏叫唤着,抱住壮汉的手臂,咬死壮汉的膀子,咬得满嘴是血。王屠户大步跨近,出拳打胡氏的裆。谁料胡氏方才又是高潮又是失禁,蜜穴都是水,那拳头立马就滑进了胡氏的蜜穴里,将胡氏的下体撕的都是血。

“住手!不要折磨我娘!”

胡嘉威跪在了地上。

王屠户愤恨的拔出拳头,见拳上全是血,慌了手脚。胡氏夹紧双腿,却止不住腿缝里往外淌出的血,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冷员外走到胡氏母子面前,一手扼着一人的脖颈,走到孤峰断崖前。跟班立在冷员外后头,为他架着伞。

在胡氏脚下是百丈深渊,摔下去必尸骨无存。

冷员外问:“有什么遗言吗?”

“我求……”

冷员外手一松,胡氏和胡嘉威便坠入了无底深渊。

“混账!”

冷员外回手抽了自己的跟班一掌,那跟班的头绕着脖颈转了一圈,可人还愣愣的杵在原地。

“若不是你害我被雨打湿,我的手怎会滑。可惜了胡氏,连遗言都没说完。”

冷员外的脸上露出一丝无人察觉的冷笑。他拿过纸伞,跟班便倒了下去,凉透了。

二 天命不绝

“娘!”

……

“醒醒,娘!”

……

“娘!你不要死!”

……

“娘!!”

胡氏觉得自己在天空飞舞,耳边是呼唤的回响,云托起自己,鸟处处啼鸣。忽然,天空毫无征兆的乌云密布,闪电在云中翻滚,如黑河中的金色蛟龙。胡氏逐渐感觉到了痛楚,身上的每块肉都像被闪电肆虐过了一般。

“呜……”

剧痛之下,胡氏睁开眼睛。胡嘉威在自己面前,担心的看着自己。

“儿,这是阴曹地府吗?”

“娘!我们没有死!这是孤峰断崖下的山谷,我们撞着了树,没死!”

“是吗?”

胡氏激动,可只是一动胳膊,撕心裂肺的痛楚便立即传遍自己全身,仿佛正在经历下油锅般的酷刑。

“儿,娘怎么了?”

“摔下来时,你托着我。结果插在了那颗树的杈上,树杈从你的肚脐眼插进去,从腰眼穿出来,全是血……后来,掉地上的时候,你又垫着我,浑身骨骼爆响……我当时吓坏了,可你昏迷了三日未死,现在伤口结痂了。”

“许是我以前做过舞娘,体质比常人要好。”

“不说了。娘,我捡了些野果子,我喂你吃。”

山谷之中不见天日,白天昏暗无光,夜晚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每个深夜,狼叫声此起彼伏,仿佛无处不在。胡嘉威找了个山洞,洞深不可测,没活物,可以安歇。

后来,胡氏靠胡嘉威摘得野果得以续命。不知过了多久,胡氏能立起来了。

这些日子里,只靠野果度日的胡氏饿的皮包骨头,腰肢只剩下了一层皮。

胡氏是受够了这又酸又苦的野果。一旦能动弹,胡氏就想着出去走走,说是要抓只野兔回来。胡嘉威等了一天,终于等回了胡氏。胡氏全身都挂了彩,但没有失约。她手里提着两只野兔,像玩耍回家的孩童。

“娘!”

胡嘉威紧紧的抱住胡氏,热切的亲吻她的朱唇。

“好了。儿,咱们先吃饭,娘给你做兔肉汤。”

胡氏好动,几顿肉之后,身体恢复了大半,甚至肌肉线条比以前更分明了。

“儿,你说,我们就在此地过神仙眷侣的生活,不也快活?”

“娘,你别乱动,这里黑灯瞎火,我对不准。”

胡嘉威的肉棒插入胡氏蜜穴的刹那,胡氏直直的绷紧了身子,发出畅快的喘息。她的儿子最爱她的肚子,还有那口圆圆的、深邃的肚脐眼。

“娘,你的肚子变硬了。肉成了一块一块的,如此弹性煞是了得!娘有腹肌了吗?没想到有朝一日,我能尝到女将军才有的那种腹肌!娘好厉害,我太喜欢了!”

胡嘉威若拿到了新玩具一般,有时大块的抓起胡氏的腹肌使劲揉,有时又一小块一小块的揪起来捏。胡氏的腹肌被自己儿子弄得生疼,可既是儿子喜欢,那胡氏便乐意。即使自己疼的眼泪直流,胡氏也要大喊:“好舒服!”

胡嘉威的食指插进了胡氏的肚脐眼里。胡氏立马“呀!”的惊叫一声,收起了腰。

“娘,怎么了?”

“那里有道疤,敏感的很。被你指甲刮到了,娘受不了……”

“是吗?”

胡嘉威展现了自己调皮捣蛋的一面,手指钻进胡氏的肚脐眼之后,用指甲猛刮那芯子上结的疤。

“呜~儿,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娘~娘受不了!~”

胡嘉威丝毫没听进胡氏的求饶,不断蹂躏着胡氏那口可怜的肚脐眼。胡氏再无可忍,被逗弄的高潮连连。忽然,她抬起腰胯,表演起了人体喷泉。

“儿!~我不行啦!~放过我,儿!~”

“娘,你这模样可真骚!”

胡氏母子定没想到,自己的叫唤引来了早已注意到他们的狼群。就在胡氏疯狂潮吹时,一匹野狼咬住了胡氏的脚掌。另一匹更凶猛,直接死死的叼住了胡氏的下体。

“是什么?儿,别闹!娘还在喷!~”

胡氏没意识到这是狼,仍在发骚。

“娘,不对劲!是狼!”

一听胡嘉威叫喊,胡氏马上回过了神,朝着要自己裆的狼扬起拳头,猛打那狼头。那狼虽瘦,但凶猛多不减,一爪子过去,血淋淋的爪印就留在了胡氏的胳膊上,再一抓,胡氏的腹肌马上也皮开肉绽。

“儿,娘敌不过这些狼……娘就快不行了,你快走,去洞穴深处躲着……娘替你拖住这些畜生……”

胡嘉威当场就使了第三十六计,转眼便没了踪影。

见儿子溜之大吉,胡氏松了口气。眼下这两匹瘦狼饿昏了头,非要咬死胡氏做夜宵。慌乱之中,胡氏发现手边有一根刚灭了的炭棍,也不管炭棍有多滚烫,徒手抓了起来,没有章法一顿猛砸,砸中了一匹狼的头。一匹狼被吓跑了,另一匹反扑胡氏,用锋利的牙齿撕咬胡氏的腹肌!

“呀!畜生!不要咬我儿最爱的腹肌!……”

胡氏发了疯的用炭棍砸,不知砸了多少下,那狼没了动静。绝处逢生后,胡氏大口喘着粗气,尽管呼吸的空气满是血腥味,但自己好歹还留着条命。心有余悸的胡氏推开狼头,这才发现狼牙全断了,嵌在自己的腹肌里。最长的一颗狼牙卡在了自己的肚脐眼里,疼的根本没法子拔,况且拔了指不定会大出血。

狼叫声依旧此起彼伏。胡氏明白,若不是这洞穴入口小,那些狼定会一拥而上,把自己分尸了。

胡氏料到还会有狼进洞,而自己也并非一心求死,便向洞穴深处爬去。可胡氏伤势太严重,流的血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迹。她心想狼群定会沿着自己的血迹追上来,最后若是拖累自己的儿子,那便本末倒置了。于是,她停止了爬行。

就在胡氏放弃生机时,一个人出现在了她面前。他背起胡氏,往洞穴深处行进。

胡氏再次见到光明时,站在她面前的是胡嘉威。洞穴深处空间较大,且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前人留下的油灯还能用,将胡氏伤痕累累的肉体照的通透。

“娘,你被咬的好惨。”

胡嘉威抚摸着胡氏的腹肌,上面全是血齿印。几颗狼牙已经被蹭掉了,但肚脐眼里的那颗还扎的很深。看着胡氏遍体鳞伤,胡嘉威却硬了。

“儿,你这是……”

“我,我不知道,我不由自主……”胡嘉威对自己再次勃起也很意外,“娘,既然你快死了,让我再享用你一次吧!”

胡氏痛苦的凝视着胡嘉威半晌,才强忍伤痛,岔开自己白花花的大腿。胡嘉威根本没有犹豫半毫,一插到底。伴随着胡氏痛苦的叫喊,胡嘉威动了起来。

临死之前,能和最爱的儿子通奸,对胡氏来说是最幸福的事,可浑身的痛楚却没法让胡氏集中精力去享受,更别提自己的儿子故意压自己肚脐眼里的那颗狼牙,折磨的自己简直痛不欲生了。

“儿,反正娘死后,尸体任你玩弄……娘只求你,别再折磨娘了,让娘能安安心心的享受到死吗?……”

“对不起,娘。我只是很喜欢看你痛苦的表情,我没顾及到你的心情。”

胡嘉威一脸纯真的歉意让胡氏无法拒绝。

“罢了,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吧……反正娘快死了,也想尝试一下别样乐趣……”

话音刚落,胡嘉威马上用力压下胡氏肚脐眼里的那颗狼牙。一阵痉挛爬遍胡氏全身,她痛苦的嚎叫不已。

“娘,舒服吗?”

“舒服!……”

胡氏硬着头皮回答胡嘉威。就在生命力几乎耗尽之时,她竟高潮了,一对白眼往上一翻,下面的水喷个不停。胡嘉威坚持到了最后,用自己的白浊灌溉着胡氏残存的子宫。

“娘,你还在吗?”

“儿……”

胡氏奄奄一息。她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昏暗,好似油灯就快熄灭了。就在此时,她注意到洞顶的纹理变得格外怪异,像极了文字。

难道是前人刻下的?似是什么运气的方法,[[rb:首列写着 > 天人合欢诀]]的功法名。

“天人神功,孤身难习。阴阳合欢,必需血亲。水乳交融,纳阳采阴。枯尽万骨,四海无敌。”

看这纲要概述,像极某些偏门邪功,还邪淫之极。

早些年做舞娘的时候,胡氏也学过一些门道,有些许功底和基础。现在反正自己就快死了,不如试试。

“儿……求你……再……一次……”

“娘,你都快咽气了,还没云雨够吗?”

“求你……”

在胡氏一再乞求下,胡嘉威又挺进了一步。胡氏马上提起自己残存的一口气,依照洞顶的文书进行运气。几番运作之后,她忽然觉得小腹一暖,若一团热气正在上升。

“啊……天不亡我……”

这一口气吊住了胡氏的命,胡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复苏。

“娘,我的小腹不知怎的忽然好热。”

“这是洞顶刻着的一门神功,娘正依样画葫芦,似有效果。”

“太好了,娘!”

“儿,我们命不该绝,都是命!我们就练这洞顶的神功,练出个名堂来!”

胡氏和自己的儿子缠绵成团,两具肉体难分难舍,炽热的温度在彼此之间传递。

三 落草复仇

山谷本不见天日,洞中更是日夜不分。胡氏母子二人在洞中以狼肉为食,尽行淫事。

“娘,这想淫就淫、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的日子,好生自在。”

“是啊。可也不知外面过了多久,少说也有二三个月了。”

“娘,我们别去想外面的糟心事了。”

“哎……这洞深异常,一直透着股阴森的寒气。狼皮单薄,连肚子都盖不住,下面也透着股风。也不知立冬至否,若是气温骤降,我怕我们仅靠狼皮,熬不过冬天。”

“那娘,我们就杀回去!那般凡夫俗子这样欺我们,打杀我们。现在我们神功大成,还不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儿……这门天人合欢诀太过高深,我们现在也只是习得皮毛,切不可操之过急,过分娇纵。不过,你说的也对,那般人没一个好东西,说话做事道貌岸然,实则欺软怕硬,仗着人多欺负我们娘儿俩。他们霸占我们的东西,我们就抢他们的,不算作恶!”

“娘,我们刚吃过狼肉,又欢愉过。现在正是时候,说走就走,如何!”

“那走!”

胡氏母子随意披了块狼皮,匆匆离开洞穴,才发现正值黑夜。这夜月黑风高,让胡氏想起一句诗: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娘,这孤峰断崖如何攀爬?”

“不过百丈而已,爬上去几炷香的功夫罢了。儿,你跟着娘,娘先上。”

胡氏左脚踩右脚,一跃便是三四丈。待到有坠落感时,胡氏一指破壁,将自己的身子定在石壁上。她回头让自己儿子跟上,可胡嘉威看着胡氏却犯难了。胡嘉威没想到胡氏的功力竟已达如此地步,胡嘉威可没有这般神通,恐怕要让胡氏笑话。

胡氏见胡嘉威呆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儿啊,娘背你吧。上次你从狼群中救了娘,现在该娘背你了。”

言毕,胡氏跃下,让胡嘉威攀上自己的后背,再跳回石壁上。添了一份重量后,胡氏方觉稍许力不从心,但咬咬牙还是攀的动。

“娘,你的后背好阔,背肌硬朗的很呢。”

“儿,你也变沉了。”

胡氏爬的费劲,手指、脚趾都磨破了,费的功夫也比料想的要多。好在有夜色掩护,而且这孤峰断崖无人来往,胡氏登顶时,无人发现。

胡氏决定先去找王屠户的麻烦。这人卑鄙无耻,轻薄过自己几回,今日今夜就要让他付出代价!

王家小院灯火不明,胡氏母子蹑手蹑脚的翻过篱笆墙,靠近王屠户的卧房。胡氏正要翻窗时,胡嘉威一脚踩到了一旁倒在地上的耙子。耙子扎穿了胡嘉威的脚背,他马上疼的喊出了声。

“是谁!”

王屠户一脚破门,冲出卧室。

其妻王氏提着油灯跟在后头,一见到披着狼皮的胡氏母子,吓得大喊:“救命啊!妖怪啊!”

胡氏现在练得一身肌肉,再加上披着几块单薄的狼皮,被人当做妖怪也是自然。想到现在自己的模样,胡氏不禁露出笑意。曾经一笑百媚生,奈何如今苦作妖。

胡嘉威逞能,朝着王屠户打出一拳,却不料王屠户一个炮捶打中他的侧腰,当即将他击出五米开外。胡嘉威摔了个嘴啃泥,血都吐了出来,觉得吃了亏,可又自知不及王屠户的霸道之力,便对胡氏喊道:“娘!杀了这厮!”

胡氏见儿子被重伤,勃然大怒,朝王屠户挥拳相向。

“这什么野球拳啊?”

王屠户哈哈大笑,轻易的避开了胡氏的拳头,然后再一炮捶,送胡氏见自己儿子。胡氏的内脏被震的剧痛无比,好像里头有只孙猴子在里头搅弄一般。她怀疑自己的肠子是不是搅在了一起,或是胆被打碎了,胆汁流了一肚子。一时间,她甚至有剖开自己肚皮,往里一看究竟的念头。

胡氏没想到这王屠户也是练家子。虽然自己空有一身内功,却不通拳法,在王屠户的拳法套路面前破绽百出。果然,自己还是大意了。

王屠户抄起地上的耙子,化耙做大刀,劈头盖脸砸向胡氏。胡氏赶忙翻身闪躲,才留了条命。看着深深插进地里的耙子,胡氏心想,若是这一耙子砸在自己身上,这一身辛辛苦苦练就的肌肉就要被豁开几个眼了。

“住手!不准动!”

循着声音源头,胡氏见胡嘉威正扼着王氏的咽喉,逼王屠户停手。

“好!”王屠户忧心妻子安慰,马上放了耙子,“财物都归你们,放了我妻子。”

见王屠户如此忧心妻子,胡氏的心软了半分。

胡嘉威见王屠户撒了手,急忙喊:“娘,你还等什么?杀了这厮!”

胡氏回神,才想起此行来的目的。她后悔自己险些心软。大仇未报,怎能纵虎归山?胡氏折断耙子上的钉,一口气插进了王屠户的脖颈里!

王屠户忙中一抓,一把死掉了胡氏的狼皮。

胡嘉威的胳膊一发力,王氏的脖颈就折了半圈。王氏手中的油灯落地,接着火光,王屠户看清了胡氏的脸。

“是你……胡氏!你没死!胡氏!你没死!你怎练成了这一身肌肉!啊!……胡氏竟然没死!”

王屠户越喊越大声,血脉喷张,脖颈的血飙个不停。

朦胧的火光之中,胡氏赤裸的身体若下凡的仙女一般美妙绝伦,由于过于激动,她腿缝间蜜水的蜜水淌个不停,可临死的王屠户已无机会欣赏。

胡嘉威松手,王氏倒地,断了气。

“啊……我的妻……”

王屠户捏紧拳头,至死都没闭眼。

油灯点燃了柴火堆,将两具尸体照得通明。

胡嘉威忽见一小巧的黑影从卧房窜出,从后门逃了。隧而,胡嘉威赶忙去追,抓到了一个男童。胡氏大步跟上,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胡嘉威一掌拍在男童的天灵盖上。男童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胡嘉威看着胡氏,说:“娘,这娃娃准是听到了王屠户大喊,打算找冷员外通风报信去。我们不能留活口。”

胡氏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连一个穿开裆裤的孩童都不放过。可儿子说的在理,这活口绝不能留。

在胡氏母子背后,油灯的苗已成了熊熊大火。

“儿,此地找不到东西了。我们打草惊了蛇,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吧。”

“娘,你身手了得,不如再打劫一两户?”

“行了,今天娘累了,过两天再来不迟。”

胡氏有些怅然,想不明白自己做的事情该或是不该。当夜,胡氏化迷惘为动力,和自己的儿子搞了个天昏地暗。

第二次打劫,胡嘉威本想找冷员外的麻烦,但胡氏吃过一次亏,马上打消了胡嘉威的念头。这冷员外定不是一般人,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柿子得挑软的捏,家底厚实的,肯定有不少家丁护院,那些小门小户最适合打劫。而且接连动手,县上的居民肯定会提防,胡氏准备按捺几天。

隔了约莫半个月,气候越发转凉。胡氏知道不能再熬了,便挑了几家小商贩,准备再抢一回。胡氏心想这段时间自己进步不小,再加上见识过王屠户的拳法,自己偷学了几招,对付小门小户应当不难。

胡氏母子抢的第一户人家,是一家街头卖瓷器的。这户人家没什么戒备,门上的栓和锁被胡氏一股气劲震断,母子两人随随便便就进了院门。胡氏不想惊动太多人,可胡嘉威却不介意多杀一个,抄着人家挂在窗户上的剪刀,割开了家主和他妻子的咽喉。

尽管胡氏不愿随意杀人,但她十分清楚一件事——离了胡家,这个县里已没有自己和儿子的立足之地。若是心慈手软,死的就是自己。

除了衣物,胡氏还带走了一些干粮,以保证过冬的食物补给。胡嘉威翻箱倒柜,找出了不少银两和银票。虽然胡氏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用上这些钱财,可既然自己儿子喜欢,那带走也不碍事。

趁着势头,胡氏又抢了两家小户。抢来的财物太多了,胡氏一次拿不下,便分批挂在孤峰断崖的石壁上。那地方隐蔽,常人根本看不到,财物可以等往后回来拿。

虽然胡氏觉得东西够了,可胡嘉威扔不满意。他说冬日漫漫,若不多准备些备用的,难免会碰上意料之外的情况。胡氏觉得胡嘉威说得有理,便准备抢第四家,可没料到此时,地平线逐渐亮了起来。

“杀人啦!杀人啦!”

打更的大喊大叫,把县上的居民都喊醒了。

胡氏母子还在半路上,被三个捕快撞上了。当时,胡氏的心就凉了半截。这些捕快都是个中好手,腰上带的都是精钢快刀。别说三个,就算一个也不一定能对付。

夕阳中,捕快看清楚了胡氏的脸。

“你是……胡氏!你失踪了三个月,居然没死?”

“杀了你!”

胡嘉威二话不说冲上前,一个捕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胡嘉威扑倒在地。另两个捕快马上意识到胡氏母子是敌人,拔刀相向,逼问胡氏:“那几户人家被灭了口,是你们干的?”

“不是!”

胡氏马上否认。

“那就速速跟我们回县衙,包大人会查个明白!”

“不回!”

胡嘉威一拳砸在一个捕快脸上。

胡嘉威的敌意招致了捕快的攻击,眼看着儿子要被腰斩,胡氏马上绷紧全身肌肉,扑到了胡嘉威身上。两把快刀一左一右劈进了胡氏的侧腰,被她紧绷的腹外斜肌夹住。胡氏一翻身,肌肉紧紧夹着快刀,竟将刀缴了下来。

见有机会,胡嘉威急忙落跑,胡氏抓起一把尘土撒向捕快们,然后忍着被腰斩一般的痛楚,跟上了胡嘉威。

孤峰断崖,胡氏腰侧血流不止,却还要背负胡嘉威和一袋财物。她后悔手忙脚乱的时候抓了一袋银两。她本想抓一袋补给,但为时已晚。背上那么沉重的银两,胡氏一路直呻吟不已。在还有十多丈的时候,胡氏终于精力耗尽,将胡嘉威往旁边的天然石台上一丢,便坠入了深谷之中。

四 又见山雨

胡氏归来这一事情在县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听说胡氏母子杀了好几户人家,各家各户更是提心吊胆。奈何没人看到胡氏母子往哪里逃去了,抓也抓不得。对于平民百姓来说,胡氏母子就像躲在背后的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拿走了他们的命。

“听说这对母子练了什么邪门武功,厉害得很。”

“听说那个胡氏变成妖怪了。”

“听说……”

听说的越来越多,胡氏从一个曼妙的半老徐娘,成了半夜嚼人肉的妖怪,还得了一个“碧眼雌虎”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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