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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镇守府的怪异疾病(03),1

[db:作者] 2025-07-21 06:30 5hhhhh 2120 ℃

作者:Anlemy

 

 字数:16268首发:PIXIV(id=13683721)

 

  碧蓝航线腓特烈大帝篇完结……最后两三千字改了我一个晚上,果然是钢铁直男的原因吗?很不擅长发糖。之后她也会在其他角色的篇章里经常出场客串的,毕竟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角色,下一个角色是企业,应该会一次性写完,或者分两段发布,所以间隔时间会比较长。企业线会比腓特烈更加色气,主要倾向于堕落、催眠、诱导,腓特烈妈妈则在其中担演二号位。以上!请大家多评价点赞关注,谢谢

                ——

  「啊,开始录制了吗。腓特烈妈妈好哦,今天是你得病的第二十五天,这里是小提督,你的好孩子哦。」屏幕亮起,里面是一间宽大明亮的办公室,一个上身军服下身赤裸的娇小正太站在画面前方,硕大的半勃起鸡巴随意耷拉在两腿间。

  背后是一张办公桌,办公桌前坐着一位穿着栗色连体背心裙的风骚成熟美人,一对浑圆的奶球鼓胀地顶出,带有乳袋设计的高档定制裙子紧紧地裹住一对浑圆的美好,因为太过紧致,表面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奶罩的花纹。下身一道夸张的曲线缩进蜂腰,再凶狠地拉出肥硕的臀部曲线,面料在桃形的软肉上被极大的拉伸,让人担心走路时肥臀的扭摆会把它撕裂。丰润的大腿交叠在一起,挡住了让人窥视内中美好的一切可能,极薄的肉色吊带袜遮盖了白的发光的肌肤,最后把所有这些美好束缚进一双系带攀附在小腿上的华丽黑色高跟鞋。诱人的美人儿正戴着耳机安静地工作,正是腓特烈大帝。

  「是这样的呢腓特烈妈妈,我来说明一下近段时间发生在你身上的情况哦。首先是二十天前来帮你看病的李医生,那天给你的药其实是混合了雌性荷尔蒙和微量春药的合成药,才不是什么狗屁特效药啦,只是为了让你身体不停排卵产乳,持续而轻微的发情而已。」

  「然后呢,我也很关心腓特烈妈妈的身体哦,这段时间一直在喂妈妈各种药哦,比如提升尻穴敏感的药啊;加重沉迷状态,让你的意识更加迟钝的药啊等等,现在妈妈的嘴吧和下面两个穴穴用沾了精液的鸡巴插进去没动几下就会高潮吧哈哈哈,这都是儿子的功劳哦。」

  「啊,另外,我还有一直在帮你催眠哦,特别渴望我的味道啊,渴求精子什么的,哈哈哈看你在澡堂偷偷闻我沾了精液的内裤真是有够好笑呢。」

  「对了,十天前因为让妈妈第一次帮我口交一次性喝了太多精液,发情得太严重,屁股一直像待操的母狗那样扭来扭去,淫水不停地流出来纸尿布都裹不住,真是很伤脑筋啊。我怕你会烧坏脑袋,就把你屁穴和淫穴的处女都夺走咯,一天之内丢掉了三次处女呢,哈哈哈哈我脑子坏掉都想不到妈妈竟然是处女呢,赚大了啦……处女妈妈被儿子的大鸡吧夺走处女实在是个世纪笑话。」

  小正太走过去把腓特烈大帝头上的耳机摘下,走到镜头前晃了晃:「啊,还有这个,耳机的作用超乎我的想象啊,虽然每天只是重复播放一些淫词艳曲、乱伦故事,但是好像对腓特烈妈妈你潜意识影响蛮大的,哈哈哈哈你都没发现吧,你最近自慰随口就能喊出『骚屄要乖儿子的大肉棒操到子宫里去』这种话了呢,之前明明就是一位典雅而威风凛凛的美人啊,虽然现在在我面前也还是装模作样一副正经高雅的样子,但是每次见到我都会忍不住手淫吧……当然,你自慰到不了高潮也是因为儿子我的催眠暗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你得到满足啊,母猪婊子妈妈……」

  「然后呢,机位准备,灯光准备,接下来就是一场大戏了——《清醒状态下的腓特烈妈妈,首次看到儿子的大鸡吧无法忍受发情,勾引他在办公室操穴》第一场,今天我的目标是要在清醒状态下突破口穴和屁穴,边喝母乳边把腓特烈妈妈肛奸高潮二十次哟,请努力配合我吧妈妈,action……!」

  镜头中小正太突然露出一脸焦急,跑到成熟美妇身边「啪嗒啪嗒」地猛烈拍打着她面前的办公桌,过了好一会儿,美妇好想才回过神来,恍然地揉揉眉心,对小正太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怎么了我的孩子,有什么事找妈妈吗?」

  小正太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下身一挺,露出让让女人几度欲仙欲死的雄起,哭丧着脸说:「腓特烈妈妈,我的大鸡鸡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硬硬的,裤子都穿不上,好奇怪啊,涨死我了!」

  腓特烈这才注意到男孩下身勃起的巨大恐怖,瞬间愣了。

  她眼睛无措地撇来撇去,尴尬道:「呃……这个……孩子,你先冷静,把裤子穿上。」

  小正太瞬间大哭出声:「呜哇!我就是……呜哇穿不上裤子……呜呜丢死人了,提督不穿裤子……呜呜什么的,我没有办法领导镇守府的大家了啦呜哇!」小正太激动的浑身乱抖,两只手挡在眼前不停抹着眼泪,大鸡吧甩动间直接摊在勒腓特烈的丝袜大腿上搓来搓去。

  腓特烈像被烫到了一般浑身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乱飘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被腿上的大鸡吧吸引,本能地想伸手去捉,却又像被打了一样硬生生停住自己的动作。

  她咽下口中不知为何大量分泌的香涎,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呃……孩子,你先,呃,不要哭了,这是男人的正常……嗯,现象……你先静一静,静一静,妈妈帮你想办法好吗?」

  小正太像是受了委屈一样,哭得更大声了,扑进腓特烈的怀里,头扑在柔软的奶球上,扭动着身体撒泼:「呜呜呜……妈妈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不要不管我啊啊啊呜呜!」腓特烈也就是嘴上占占提督的便宜,其实自己哪里养育过孩子,遇到这情况心头实在慌得成了一团乱麻,生怕镇守府里其他舰娘听到声音推门进来,那就真的有损提督威严了。只能轻拍着小提督的后背,嘴里颠来倒去就那几句话,让他冷静,不要慌,妈妈会帮他。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渐渐的提督声音越来越小,变为细细的喘息,闷闷的声音从腓特烈胸前爆炸的双峰中传出:「哦~妈妈……好舒服……请,请再快一点……」

  腓特烈纳闷着,突然感觉到自己手中一股灼热,视线一低,悚然发现自己的左手竟不知什么时候在不自觉中抚摸着自己孩子的阴茎,时而掌心轻搓着铃口,五指灵活地刺激冠状沟;时而食指无名指熟练地扒开马眼,中指轻柔而淫靡地刺激尿道。一只玉手不多时已沾满了溢出的先走汁,闪烁着淫荡的晶莹。

  腓特烈像烫伤般惊恐地松开手,捂住嘴想压抑自己的尖叫,却忘了手上的前列腺液。一股浓烈的粘稠感和刺鼻的性臭传入大脑,像是雌性的机关被打开,她不自觉深呼吸着那种陌生似又熟悉的味道,心中慌乱渐渐被不知名的情绪抚平,乳头随着呼吸和血液一跳一跳地迅速硬挺凸起,股间的蜜肉疼痛而甜蜜地收紧,花芯过电般向大脑传递本能的渴望,柔软而丰润的臀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放松,菊蕾的褶皱灼烫中充血膨大。

  腓特烈的人格被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雌性本能取代,她恢复了平静,或者说暴风雨前虚假的平静。她舔净自己唇上残留的先走汁,不动声色的咽下,将交叠的双腿放平,轻轻拍着正太怪物般微微跳动的鸡吧,温柔地对自己的孩子说:「如果像刚才那样舒服,那就什么都不怕了吧?」

  小正太似懂非懂地怯生生点了点头,睫毛上还沾着些许泪珠。腓特烈看着这样子的提督,表面温和母性下黑暗的欲求滔天而起,叫嚣的雌性本能要疯狂地交媾然后受精!恨不得卷起身前的孩子囫囵吞下。

  但是不行,在那之前,她是这孩子的妈妈,她得有妈妈的形象。

  双手灵活地搓动腿上的巨大肉虫,丰满的丝袜美腿时不时抬起把那溢出的先走汁拭净,同时刺激着尿道口。腓特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羞人的服侍技巧,或许是本能吧,她想,只要看到自己的孩子在自己手下微眯着眼露出舒爽的表情就够了,其它的东西她现在实在懒得思考。

  但是过了很久很久,腓特烈和正太脸上都渐渐露出了郁闷和不安的表情,因为那条淫肉棍经过长时间的摩擦,除了变得更大一点,其余毫无变化。

  正太不安地开口:「妈妈,这样鸡鸡好像还是变不回去……」

  腓特烈马上接口说:「没关系的,孩子,这只是前奏。妈妈知道怎么做,你这只是最简单的生理变化,妈妈会帮你妥善地解决掉的。但是不管妈妈要做什么,不要惊讶,放心交给妈妈好吗?」

  正太张张嘴,迟疑地点头。

  嘴中突然分泌出大量香涎,身体像是为了这一刻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腓特烈妩媚地飘了自己孩子一眼————她本不该有这样的表情,但是想到要为身边的这个雄性做接下来的侍奉,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展现自己雌性的一面。

  正太的鸡吧颇为绅士的回之一跳。

  轻扶硕大的鸡吧,她看着正太的眼睛,用精心修饰的烈焰红唇深深地亲了马眼一下,留下自己爱的口红印,丁香小舌微吐,对着铃口快速而调皮的轻扫着。看着自己孩子的表情从惊讶到激动重又变成那种眯着眼享受的样子,她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柔情。

  不断刺激尿道口让前列腺液疯狂地涌出,鸡吧显得越发狰狞,暴凸的青筋快速转运着血液。正太不由自主地呻吟着,抓着腓特烈头上的两只角微微用力,腰部不自觉地把往前挺动需求更多:「哦嘶……妈妈,腰好麻啊,哦哦……进到妈妈嘴里了……啊,暖暖的好舒服……嘶哦!」

  腓特烈努力张大自己的樱桃小嘴,收束牙齿,以方便自己的孩子在自己口穴中进出。但是她显然低估了一头青春期淫兽的欲求,硕大的鸡吧在自己嘴中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开始她还能颇有余裕地轻抚正太硕大的卵蛋,伴随抽插的加剧,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扶着男孩的胯间,像是迎合又像是拒绝。在听到孩子:「妈妈……哦嘶妈妈……我还想再深一点……好舒服哈啊哈啊」的声音后,她好像确认了什么,深呼吸一下,双手抓住正太往自己嘴里用力一送,在对方「啊啊啊」的惊呼中,吞下了自己孩子全部的鸡吧。

  这时腓特烈的喉咙鼓起,她眼睛上翻,几乎快要窒息,但是被受到刺激的正太可不管她,在他眼中现在的腓特烈妈妈就只是一个口穴肉便器而已,抓着她头上的双角疯狂的抽插着,大龟头不停碰撞着喉咙和食管,甩动的卵蛋「啪啪啪」地撞着她的下巴。腓特烈平时战无不胜的肉体这时变成了纯粹的为了雄性取乐的存在,翻白的双眼不能视物,在窒息和黑暗中发情的下流身体违背了她的精神变得酸软无力,双手无力地拍打着自己最爱的孩子,却不能把他推开。

  在长达一分多钟的时间里,正太满意地看着他的腓特烈妈妈如母畜般大口吞吃着自己硕大的肉棒,双手无意识的拍打自己无果后,又本能地攀上大鸡吧和卵蛋用心服侍着榨取精液,嘴角流出的香涎混合着先走汁滴落在身上打湿了栗色背心裙,若隐若现地透出里面黑色的硕大奶罩。坐在办公椅上的双腿无意识的踢动挣扎着,裙子被这动作上卷露出下身美丽而淫荡的黑色透明蕾丝内裤,大片的淫水打湿了内裤和阴毛,然后散发出强烈地勾引雄性交配的信息素。

  正太看着几乎丧失意识的母畜妈妈心想差不多了,手指猛地搓几搓母畜妈妈下身挺立的阴蒂,美丽的发情人妻在懵懂中只觉身体突然被一股电流击中,呼啸的快感瞬间把自己吞灭,下半身猛地喷洒出一道晶莹的露水,在高潮中无意识的疯狂挺动。

  正太拔出大鸡吧,看着腓特烈失神地倒在办公椅上,两条丝袜美腿大开一抽一抽,邪恶一笑,趁着妈妈还没反应过来,卷起裙子到腰间,把吊袜带摘下,拔掉湿透了的内裤丢在地上。人妻性感的,能吸引千人操万人骑的美丽下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肥厚多汁的鲍鱼带着水光紧紧地盖住那一个引人向往的销魂洞,无法想象粗暴进出时两片唇瓣对男性器的亲吻摩擦是怎样神仙的滋味,往下是一朵淡红色的菊花蕊充血膨大,藏在肥硕的臀肉中一下一下地开阖,往上是浓密顺滑的黑色阴毛,沾染着滴滴晶莹的淫水,所有这些美好,都是号召男人发起冲锋的响亮号角。

  腓特烈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孩子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裸露的下体,错愕而害羞:「怎么……孩子你为什么对妈妈耍流氓?!」但她却没有什么动作,一是因为她现在还有些脱力,二是因为,她突然发现,被这个孩子视线看到的地方,像是有一根灼热的羽毛划过,让她起鸡皮疙瘩的同时,却又有一种别样的满足和兴奋。

  正太津津有味看着她的胯下:「原来女孩子是长成这样的啊~ 哦,妈妈,刚才你尿尿了呢,我怕你穿着湿裤子会感冒,所以帮你脱下来了。」

  腓特烈羞愧地掩住自己的俏脸,本来是帮孩子发泄欲望的,没想到孩子的欲望没有发泄,自己竟然会在那种环境下潮吹出来,还被自己的孩子认为是尿尿,实在太丢脸了。

  突然,她感觉下身传来触碰感,她连忙看去,却见自己的孩子饶有兴趣的边自己手淫着边撑开两片阴唇往里窥视着。她连忙制止,急道:「我的孩子,那里是妈妈隐私的地方,不能碰!特别是像你这样,边摸着自己的大鸡鸡边碰那里是很失礼的行为!」

  「哎……不行吗?可是我的鸡鸡现在还是很胀痛啊。」正太可惜地嘀咕着,恋恋不舍地望着她淫荡的性器官:「亲生妈妈很早就死了,爸爸一直在本部忙工作,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女孩子的尿尿的地方呢。」看到这个孩子可怜的样子,腓特烈心中瞬间被柔情充满了,而且她的雌性本能也迫切地想要看着这个孩子边自慰边亵玩她的性器官,给她视觉精神肉体三重的快感。

  「但是,」正太突然理直气壮地说:「妈妈你也看了我的鸡鸡吧,还吃了,那我也要看你的妹妹吃你的妹妹!」

  腓特烈脑子乱哄哄的,只能答应:「那,那好……啊,不能这样乱碰,你如果好奇的话,妈妈指给你看吧。」

  腓特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给孩子看自己的私处,定了定神,她坐在桌子上羞耻地摆出M字腿,纤纤玉手指着私处说:「这……这个叫做阴蒂哦,也叫小豆豆,是……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嗯嗯。」好孩子提督点点头,「最敏感的地方碰了会怎么样呢?」

  「会……会舒服……」

  「哦,我碰了妈妈的阴蒂,妈妈会很舒服吗?」这句话像电流一样传遍了腓特烈全身,瞬间像是被丢在太阳下一样浑身滚烫,她脑子中的某个开关再次被打开,高潮才被压下去一点点的兴奋被这种淫欲的气氛瞬间调动起来,她结结巴巴地回应:「是,是的……孩子如果碰妈妈这里的话,妈妈会很舒服……」

  正太边手淫边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搓弄起小豆豆,腓特烈像中枪一样突然停止身体,然后难耐地扭动呻吟着:「哦……对,就是这样……妈妈……哦齁……好舒服!」

  正太亵玩了一会儿,在腓特烈快要高潮时突然停了下来,她无法忍受母畜一样的向着正太的方向把自己的大屁股推送了一阵,直到正太饶有兴趣地开口:「妈妈,那其他的地方呢?」才无声的叹息一声,无比可惜地把肥硕的大屁股放回椅子上。

  腓特烈这时已经完全发情,一张平时严肃高傲的俏脸带着魅惑的羞红,眼睛水汪汪的满含春情,粉嫩的小舌像是要回味孩子在自己嘴里的味道又像是口渴,不停地舔舐着饱满的红唇。

  她媚媚地看了正太一眼,想了想,低头指着自己的菊花:「这是……妈妈的小屁眼儿哦……」正太无所谓道:「这个我也有呀。」她的俏脸更红了,细细的喘着气:「但是,妈妈的这一个,可以把你的大鸡鸡放进去哦,比刚才的嘴巴还要舒服哦……」

  「哎!……」正太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一小朵不停开合的菊蕾,把大鸡吧凑到上面顶了顶,硕大的龟头被菊蕾温柔地吻住,粘稠的粘液流出湿润龟头,「对,就是那样~ 」腓特烈期待地看着正太的鸡巴不停地扩张她的屁眼,她发现自己或许有肛交的潜质,有时候发起情来,不单前面的淫穴会又痛又痒的搅动,后面的屁眼同样会发烫胀痛,所以她今天想要用自己处女屁眼儿来为自己的孩子泄出欲望,而处女之身,肯定还是得留到神圣的婚礼上给自己的老公,这是绝对的!

  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她全身上下,早被眼前这个装懵扮傻的好儿子玩成了二手货。(笑)

  正太在推送间,慢慢把弱小的菊蕾扩大,大鸡吧逐渐被淫荡的屁穴带着淫糜的「咕叽」「咕叽」声吞下,在两人「唉」一声悠长的感叹中,整只大鸡吧被屁穴吃下,菊蕾可怜地被撑成巨大的圆形,甚至皮肤因为过大的拉伸变成半透明。

  「现在……哈啊……孩子你可以动一动了……哈啊……好烫……孩子你的大鸡吧烫死妈妈了~ 」

  「嘶~ 腓特烈妈妈,太紧了啦,你放松一点哦……」

  「哦齁!……慢点……轻点乖孩子……妈妈的屁眼儿是第一次……啊……舒服吗?」

  「好舒服好舒服,没想到腓特烈妈妈拉粑粑的地方也能被我的大鸡吧插进去……妈妈你舒服吗?」

  「哦……舒服……妈妈好舒服……好孩子现在可以……啊快一点……哦对……就是那儿,用大龟头狠狠地翘!……啊爽死妈妈了!……用力!乖孩子……」

  正太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用手指着腓特烈妈妈的淫穴,好奇的道:「妈妈,那这个小洞洞呢?」

  腓特烈妈妈被正太操屁眼儿操得浑身乱颤,黑色秀丽的长发随着抽插一甩一甩地跳动,她满脸通红,有些耻辱地道:「那……那里是妈妈的……淫穴……这两片是阴唇……哦哦……保护淫穴用的,男人的……大鸡吧插进去,就会被……啊啊好舒服……两片阴唇包住……非常舒服哦……里面的淫穴,男人的大鸡吧……嗯哼……一插进去,就会……爽的飞起来……啊……然后射出精种……妈妈就会……哦……怀孕了。」

  「哎,这样吗……那我要插妈妈的小淫穴。」

  「啊……哦……不行……嗯……这里,只能……在结婚后……哦……给老公插……」

  正太突然气愤地猛烈甩动腰部,巨大的鸡巴快速在熟女的皮眼里进出,带出一股股浆液,有些甚至被摩擦成了白色的浆泡,包裹着两人的性器官:「妈妈还有别人要结婚吗?这个小穴不是注定留给我的吗?」

  腓特烈露出一个坏笑,媚媚地道:「那不一定哦,妈妈……啊哦……有可能给你找一个……啊嘶……爸爸来插妈妈的小……淫穴呢……」

  正太脸瞬间憋红了,扑到熟女身上,伸手进熟女的裙子里,往上一推,把裙子和奶罩推上去,一手抓着一个丰满的不停甩动地大奶子,同时咬着其中一个用力吮吸起来,胯下的大鸡吧像是打桩一样即快又狠地拔到龟头处再笔直插入,像是要把这个淫荡的屁眼儿钉死在原地:「臭妈妈……臭妈妈,插死你!干爆你!吸干你!让你找爸爸……让你找!让你找!」

  「啪啪啪」的臀胯相交声又快又响亮,腓特烈发出淫荡的媚叫:「就要找就要找……给我的孩子……啊啊……戴一顶……齁哦……大大的……啊……绿帽!」她现在完全抛开了母亲的身份,只是作为一个下流的雌性,脑中想象着不认识的野男人跑来操她,自己的孩子在旁边看着自己打手枪,一会儿又变成自己的孩子趁她的爸爸不注意偷奸自己,脑中的妄想变成了强烈的崔情剂,大屁股殷勤地迎合着大鸡吧的操干,或是迎合或是扭动,大量分泌的肠液被大鸡吧挤出来发出「滋滋」的淫糜响声,很快,她就被强烈的快感推到了高潮。

  「好孩子……快一点……啊!……妈妈要来了!……快快!……嗯嗯……乖孩子的鸡巴……又硬又长……屁眼儿爽死了……不行了!哦!!!」

  腓特烈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双腿钳在正太的腰后,两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把正太用力往她身上压,恨不得吃掉他一样快速挺动着肥熟的大屁股。

  正太死死的咬着牙,好似在强忍着射精的快感,等腓特烈因为高潮微微失神放松力量的时候,他猛地拔出大鸡吧,对准小穴,在腓特烈慌张而骚浪的叫声中:「孩子不行,那里是……哦齁!……失……失贞了……啊,烫死了,又要高潮了!」「啪」地一声借着淫水的润滑,一下操到小穴底部,龟头和子宫抵死缠绵,放开精关在妈妈的淫穴深处射出了第一股精液。

  「哦嘶!尿……尿出来了!啊……这样,腓特烈妈妈就不能……哦去找野男人了……」

  半晌,母子俩抱在一起躺在地上「哈啊哈啊」地喘着粗气,正太的大鸡吧还在腓特烈的小穴里时不时地跳动两下,挤出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务必把所有种子,都输入眼前这个熟女的淫穴中。

  腓特烈妈妈哀怨而懊恼地敲着正太的头:「坏孩子,你让妈妈失去贞洁了,还有你的尿尿就是射精,你把种子射进妈妈的子宫里了。」

  「哎……这样妈妈就会怀孕?」

  「应……应该不会吧,一次射精就怀孕什么的……」

  「好!那我就多射几次,让妈妈彻底怀上我的孩子,然后确实地做我的婚舰。」

  「噗嗤,小笨蛋,不怀孕也会……啊……听妈妈说完话啊,不要再操妈妈的小穴了,结婚前这是不行的~ 啊……好爽……不对……快出来……啊……干到子宫了……对,就是磨那里……好舒服,齁哦……快出来啦……插了十几分钟了……还不够吗……哈啊……滚烫的精子……哈啊啊……高潮了!被滚烫的精液射……高潮了!」

  「咕咕!……不要一下插小穴……一下插屁眼儿穴啊!……咕咿咿咿咿!脑子要变得……奇怪了……齁哦……放过妈妈,求求你……咕咿!啊啊……分不清哪边是小穴……哪边是屁眼儿了……哦……不要在这时候夺走……嘶流唔唔妈妈的初吻……嘶流哈啊……又要去了!……射……射进小穴!咕!……哈啊哈啊……」

  这一天,腓特烈被连续强制高潮了14次,整个人被裹在白浊的精种中昏死过去,而她的肚子,因为子宫口的紧窄,吞噬了大量的正太精种却不能排出而微微地鼓起,性爱大战结束半小时后,小穴和屁眼还慢慢地淌出白偏黄的浓稠腥臭精液。

  从这往后,腓特烈妈妈除了偶尔被我抓住机会操干小穴外,再也没让我过界,一直都是通过肛交、乳交、口交甚至是足交来满足我。我总是在各种她不注意的时候找机会用大鸡吧突袭她的淫穴,有时会被她先知先觉地挡住,而失败的后果就是她小屁眼儿要被我疯狂奸插得红肿疼痛。但是只要成功插进小穴,肯定得射她个五六七八炮。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让我暗暗好笑,而我们的感情也在这一次次的办公室性爱中迅速升温,不到一个月,我要迎娶腓特烈妈妈作为婚舰的消息就在我的海军圈子里传播开来。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设定好了的完美——碧蓝如洗的天空,刚好的微风,真心祝福的亲朋,毫无差错的仪式,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对璧人吸引。他们身份不同、年龄不同、甚至外表也有很大差距,但他们欢笑着拥抱在一起,用激动而克制的灿烂笑颜播撒自己的幸福,大杯大杯的香饼承载着他们甜蜜的滋味,宏大而美丽的交响乐是他们美好生活的礼炮,珍馐美食、觥筹交错,到处是尽情舞蹈绽放自己魅力的美丽少女,到处是举杯畅饮揶揄着祝福的优雅绅士。宴会像是永远不会结束般喧嚣着。

  在这对新人交换戒指的时候,宴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在人们震天的欢呼和口哨声中,这对新人羞涩而坚定地为对方戴上誓约的指环,所有人都看到,美丽的新娘身上亮起了一阵白光,衬托得她更是绝色无双。

  但是,这对璧人在之后却有点心不在焉,新娘很快就下去休息了,听说身体有些不舒服。而新郎应酬众人的时候,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之前的兴致高昂。

  或许是疲倦了吧,没有人在意这样的小事。当新郎被众人哄笑着推进镇守府陪伴他的新娘时,夜已深我疲倦地回到房间,腓特烈妈妈已经换好了睡衣,半躺在床上出神地想着什么,美好的玉体带着优雅诱惑的香气勾引着我心底的野兽。

  我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才走过去,在她眼前挡住视线,拍了几下巴掌唤醒她:「妈妈,在想什么呢?」

  「我的孩子……」腓特烈妈妈复杂地看着我,眼中有幸福,有惋惜,有雀跃,也有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只是在想,我这样的病,还有多久能好呢。一生一次的婚姻宴会,也不能参加。今天戴上婚戒的时候,我确实感到有一股温暖的力量滋润着我,但是」她捂着自己的心脏「这里好像还是缺了一块……」

  我沉默着握着她的手,一言不发,心中挣扎。

  腓特烈妈妈爱恋地看着我,伸手仔细地摸着我的脸,嘴里喃喃着:「我一直觉得好不现实,我这样的人,真的也能这么幸福吗?前身是无法被制造的战舰,此身又是这副落魄的样子,我一直在惶恐,我的孩子选择了我真的好吗?他还有这么长的人生道路需要跋涉,我能帮他多少呢,我会带给他多少苦恼呢,我能不能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呢?」腓特烈妈妈说着声音逐渐低沉,脸色有些勉强。

  我轻轻蹭着她摩挲我脸庞的手:「妈妈,夫妻不是工具,不是一个人要为另一个人产生多大的价值,而是两个人能互相理解,互相扶持,互相包容,对另一方有火那样炽烈的爱情,又或变成海那样深的亲情。」

  「我这个样子,能扶持包容孩子你做些什么呢?」腓特烈妈妈伸出双手,自嘲地笑了笑:「残废也不过如此吧,连自己的婚礼宴会都不能主持,待在房间里等着自己丈夫把所有事情处理好,自己无耻地享受着一切的便利与爱情,像一个娃娃……」

  腓特烈妈妈越来越激动,声音逐渐提高,但看到我平静地目光后,她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好像一股一直支撑她的气散掉了,颓废地低头,喃喃道:「对不起我的孩子……对不起,我不想这样子的……但是……」她紧紧地蜷缩起来,头埋进膝盖里,像是贝壳,又像是等待审判的罪人:「孩子,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永远痊愈不了了……」

  我张张嘴,无法欺骗她不是,也无法诚实地说是。

  等了半晌,腓特烈妈妈转了转头,似擦干净了泪水,抬起头露出个勉强的笑容:「好了啦,今天是一个值得开心和我们铭记的日子,不该说这些的。」她笨拙地拉了拉吊带的睡裙,露出半截浑圆的饱满山峰,脸上带着妩媚:「孩子,在这个神圣的日子,让妈妈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你吧。」

  我看着她既不妩媚,也不开心的容颜,那种深深的憔悴和腐朽如跗骨之蛆在她身上吮吸着营养迅速发育成长,总有一天,她会如垂落的花瓣,碾进泥泞里,只剩无尽唏嘘。

  张了张嘴。

  我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可笑,你以为你还剩下什么吗?」

  「什……么意思?」腓特烈妈妈一怔,一种不好的感觉如黑暗中突袭的蝎尾,突然刺中她,那猛烈的毒随着慢慢高昂的心跳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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