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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凌辱——花苞 - 1,3

[db:作者] 2025-07-21 06:30 5hhhhh 6100 ℃

  「啊啊啊啊啊!!!!疼啊!!下面坏了!!尿尿的地方坏掉了!!啊啊啊!!真的受不了了!!救救我!!!忠叔救我!!!」

  傻孩子,这个时候我怎么能救你呢,我是来折磨你的啊。

  我冷笑着想到,此时肉棒插入的过程,对于玲珊而言一定像是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吧,我看着少女下腹鼓起的那个龟头的轮廓,还伸手摸了摸,着感觉很奇妙也很刺激,就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一样,不仅能感受到少女阴道的刺激,还能感受到自己手指的抚摸,是双重的快感呢,不过看这个位置,感觉马上就能碰到少女的子宫口了吧。

  果不其然,在继续深入了一小段距离之后,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肉棒碰到了更加明显的阻碍,龟头处传来的感觉告诉我,这个阻碍与处女膜完全不同,是柔软与坚硬的结合,就像是一块肉一样横亘在我阴茎的去路之上。

  而玲珊也因为自己从来未曾感受过的器官被这个伯伯的肉棒碰到而猛地停止了哭泣,甚至暂时忘记了阴道被全部撑开,子宫被撞击的剧烈疼痛,瞪大了惊惶的泪眼,用颤抖的声音问我:「你……你插到哪里去了??」

  「傻孩子,这是子宫,是你以后给小宝宝住的房间。」我笑着感受少女子宫的触感,低头一看,肉棒还差二指宽的长度才能完全插进去。这么看来这个小妮子的阴道比较深啊,不知道以后得是多么器大活好的汉子才能喂饱她。

  「不要!!小宝宝住的房间!!!不要!!」少女又一次开始了撕心裂肺的哭泣,震惊的情绪钝化之后,疼痛的感觉又一次占据了整个身体,我对于刚才的姿势已经有些累了,于是放开了她的双手,而玲珊则举起了小拳头,仿佛想要向我发起进攻,可是又似乎是想起了刚才被我狠狠击打腹部的那种几乎要了她小命的疼痛和窒息,举起的小拳头沉重地放下后张开,捂住了自己的俏脸,似乎是不敢看我插进去的地方。

  我感受着大部分肉棒被阴道按摩着的舒适感,在这里面停留了半天,从少女的胯下抹了一把新鲜纯洁的血液,像是享受顶级酒庄珍藏百年的精美葡萄酒一样,将满是鲜血的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里,贪婪的吮吸着。

  然后,我又一次用双手扶住了玲珊的纤腰,猛然将肉棒全部拔出,再趁着玲珊的阴道还没有来得及闭拢的那个瞬间,再次一插到底,宣告了这次残忍又变态的性爱正式开始。

  少女的肉穴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吸吮着我的肉棒,我感到无比的舒爽,将肉棒拔出的时候,能够感觉得到少女那紧紧咬合着的肉穴似乎像是不愿意放我走一样紧紧吸拽着我的老二,插入和拔出都感受到强大的压迫力,让我有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快感,身下可爱的玲珊在我第一次拔出的时候甚至天真的以为我就要这么放过她了,我眼看着我的鬼头停在她阴道口的时候她的尖叫声短暂的停止甚至长出了一口气,而当我再一次将巨大的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我明显地看到少女的脸色变得铁青,连哭声都暂且止住了,小小的萝莉像是被刀子刺穿心脏一样张着嘴巴半天都没有发出声音,并且像是濒死的,有进气没出气的人一样,将一口气长吸到底,然后不断挣扎着继续吸气,发出「咔啊,咔啊」的声音。

  直到我重重地再次将肉棒拔出之后,玲珊才大张着嘴巴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哀嚎:「呀啊啊啊啊!!!不要再来了……不要……好疼!!珊珊好疼!珊珊快死了!!」

  傻孩子,你怎么会知道死是什么意思呢。

  我这么想着,歪头看了一眼房间的左侧,靠着门的那面墙壁上有一面穿衣镜,平时我很注意个人卫生,所以房间总是整洁到近乎一尘不染,镜子自然也算在内,此时此刻光亮的镜子倒映出了我的身体——那是一个已经显露出老态的身体,上半身仍然穿着考究的衬衫,外国品牌,胸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解开,其余的扣子系得整整齐齐,显得那么的紧趁利落,裤子也用熨斗熨得妥妥帖帖,头发呢,一丝不苟的梳到板板整整,以前也出现过不少白头发,可是每次当白发大面积出现的时候我都会自己动手把它们染黑——整体来看,我就是一个成功的中年男人形象,可能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富商或者权贵,可是自律,温和这样的词汇绝对是看我一眼就会自然而然浮现出的词汇。

  即使现在保持着半跪着的姿势,我的形象也是那么的严谨伟岸,只不过,被脱到膝盖的裤子和此时此刻拔出半截的,沾满少女鲜血的黝黑阳具却让我的一切形象都不攻自破了。

  我的表情,也完全不是平日里的那个忠叔,而是一个狰狞的魔鬼,在粗暴的抽插动作下,脸上隐隐约约浮现出的皱纹都堆叠在了一起,平日里闪烁着宽厚慈爱光芒的眼睛也被凶暴和粗鲁所掩盖,我的腰慢慢的摆动着,防止自己因为初次品尝萝莉紧窄的阴道而过早的射精。

  而随着我缓慢的动作,玲珊则不断地发出那拖了长音的哀嚎和呻吟,我的肉棒慢慢地拔出,然后就能看着鲜血一股一股地被肉棒掏出来,甚至还带着少女处女膜的碎片,我则不管不顾,一股脑地再将它们全部塞进去,我喜欢看少女用那未成熟的阴道接纳我肉棒时,小腹的那一小块隆起,会让我有一种实质性的占有感,少女的哭诉声在我的插入中不绝于耳:「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疼!!疼死了!!呜呜呜别再来了……忠叔!求求你了!!珊珊知错了!」

  十四岁少女本就贫乏的词汇量此时更显得少的可怜,我这么奋力的操干着这个小萝莉,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她的母亲,苏诗涵,在学生时代也曾经被农民工轮奸虐待过,面对与我现在所使用的同等级的暴力时,那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女青年会发出怎样的惨叫呢?她又会怎样哀求那些肮脏的男人们住手呢?

  不过,我对那样的场面,也仅仅停留在好奇的阶段罢了,苏诗涵带着玲珊租下我的房子之后,我几乎有无数次机会对苏诗涵出手,但是我都没有那么做,可能是因为我自己的变态欲望吧,现在我对成年的女性已经丝毫提不起什么性欲,甚至对那些花季少女也不再去多看一眼,身边的人们都盛赞我严于律己,对待女性丝毫不动歪脑筋,让人放心,殊不知我所表现出来的一切行为,都是因为我那变态的癖好。

  缓慢的在玲珊那不断抽搐着的小穴中抽插了几次——每次移动肉棒触碰到少女肉穴里的伤口并进一步推开少女阴道口的伤口时,少女都会尖叫着将肉穴夹紧,她不知道我这样的行为是为了发泄欲望,至今都以为我是在惩罚她或者是在做些什么类似的事情,所以她自然不会知道她这抗拒的收缩阴部肌肉的动作事实上反而会更加刺激我那如同开闸放水一般绵延不绝的欲望,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对于她来说只能是愈发深刻,不断叠加的折磨——在慢慢地抽插过之后,我渐渐地也习惯了少女这种超脱于其他所有女性的紧致,也控制住了那想要喷薄欲出的射精冲动,调整好了自己的气息,稳定住了自己的心态,开始以狂风暴雨一般的气势开始折磨着身下的女孩儿。

  抽插速度的陡然增大让少女的身体都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中不断耸动,少女被撞得花枝乱颤,哀嚎的声音就像是被斩断乱麻的快刀一样切得七零八落:「啊……啊……啊……啊……啊……疼……疼……不行……肚子……要坏了……别!别!疼!疼啊!疼疼疼!!」被我放开的小手,已经被我刚才的一拳吓得不敢做出任何反抗,只能拼命地抓挠着我原本铺得平平整整的床单,那洁白的高档床单已经被少女的挣扎和抓挠搞得一塌糊涂,而处女和阴道伤口的鲜血也脏污了那纯洁的布料,少女疯狂地哭泣着,挣扎着,扭动着,哀嚎着,而我抓住了少女的纤腰,像拼上了性命似的耸动着我的下体。

  剧烈的动作让我的肉棒一次一次地撞击少女脆弱的子宫口,龟头顶端跟着被下里巴人形象的称为马眼的尿道口一并感受着少女那未成熟的子宫口的侍奉,其实与其说是舒服,不如说是在精神上更加深刻的刺激,我经常看到小说中描写女性被触碰到子宫时会获得一种如同高压电经过身体一般的强烈刺激,可是后来在和一个阴道很短的女性做爱之后,她皱着眉告诉我:子宫口被撞击到其实是一种相当难受的体验,并让我想象一下胃袋或者肝脏被用棍子捅一下的感觉,那之后我也就明白了,小说剧情中的杜撰成分还是相当之高的。

  我也大概能够体会玲珊此时遭受的痛苦,不禁有些心痛地把玩着玲珊的乳头——可怜的孩子,在这个年纪就要承受性爱的痛苦,第一次的对象还是一根这么大的家伙,一定痛死了吧。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着,我胯下的动作却一直都没有停歇,伴随着清脆的啪啪声,我一次一次地冲撞着少女的子宫让可爱的玲珊痛不欲生,架在我肩膀上的两条纤腿不住地绞着,小脚丫也痛苦地不停抽动,玲珊的痛苦哀嚎从未停歇,而我也在这如同仙乐一般的哀嚎声中,捕捉着少女忍受疼痛时的每一个细节,玲珊是那么的可爱那么的超凡脱俗,以至于即使在承受这样巨大的痛苦时,也没有像是电影或者小视频里的那些萝莉一样发出如同野鸡打鸣一样的刺耳尖叫,玲珊的声音是不同的,这应该是来自苏诗涵那优秀基因的遗传吧,苏诗涵的声音就像是酷暑中清冽的泉水,温和平静美妙动听,而年龄尚小的玲珊则在苏诗涵声音的基础上更加了一分稚嫩和纯洁的味道,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妈妈救我!呜呜呜妈妈快来救我啊!珊珊受不了了!珊珊快要痛死了!!」我偶尔也会稍微放缓抽插的速度来让自己的身体稍微休息一下,虽然现在的欲望十分旺盛,但是精力毕竟已经不如当年,已经不再是那个不知疲倦的小伙子了,偶尔也会感觉到力不从心,所以在我稍微放缓动作的时候,玲珊就会大声地向她的妈妈求救,我估计此时的苏诗涵正在前往外地的长途汽车上,满心担忧着她要面对的工作,根本不会想到此时她被视作掌上明珠的女儿此时此刻正在被最信任的忠叔压在身下狠狠地强奸。

  我不得不感叹小孩子的精力真的非常旺盛,虽然声音有点沙哑,但是在这么卖力的哀嚎了这么久的时间之后,居然还有力气发出这么响亮的哀嚎声。

  换个姿势吧。

  我这么想着,在继续奋力地干了几次玲珊的小穴之后,把肉棒暂且拔了出来。我还特意看了一眼我的肉棒——用鲜血淋漓来形容感觉毫不过分,被鲜血和润滑液沾湿的阴毛扭曲纠结着趴在我肉棒的根部,显得有些可怖。

  「呜呜呜呜呜呜……」终于摆脱了那根大家伙所带来的饱胀感和撕裂一般的剧痛,玲珊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抬起小手伸向了自己的小穴,然后就被触碰到自己伤口的疼痛刺激的猛地一颤,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阴道口抹了一把,然后拿到自己的面前端详了一下,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呜呜呜你看啊!都出血了!你这个坏东西!呜呜呜呜珊珊再也不要来你家了!」

  「呵呵呵呵……」我笑着又一次抓住了玲珊的纤腰,把玲珊改为侧躺着的姿势,然后分开了玲珊的双腿。

  「欸?骗人……你不会还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妈妈!!!妈妈救我!!不要了!!」察觉到发生了什么的玲珊惊恐地注视着我,当我将那沾染着鲜血的巨大肉棒再一次凑到玲珊的阴道口时,玲珊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恐惧,惨叫声变得声嘶力竭。

  而我已经抱着玲珊的一条小腿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疼啊……又被……又被撑开了……珊珊的下面坏了!真的坏了!别再来了忠叔……啊!啊!恩……慢点吧……求……求求您了!!」

  而我则丝毫不加理会,抱着少女那条纤细的白丝小腿奋力地继续抽插着小萝莉那鲜血淋漓的肉洞,猩红的血液被翻搅出来,每一滴都在诉说着这个小女孩的痛苦,这个体位下的肉穴夹得比平时更紧,只是小玲珊的肉穴已经被我这么疯狂的开垦过很久了,所以也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进入,尤其是抱着少女右腿发力抽插的感觉也让我有些飘飘欲仙,少女的小腿相当纤细但又因为白丝的加持显得可口饱满,因为没有什么过于激烈的跑跑跳跳,少女的腿又相当柔软,用柔若无骨来形容可以说是完全都不过分,这就是萝莉吗,真的太完美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像是造物主最好的作品,我激动地用胡子拉碴的老脸卖力地蹭着玲珊的小腿,然后一边奋力抽插着,一边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少女的这条珠圆玉润的纤腿。

  舌头首先品味到的就是白丝的触感:白丝的感觉是顺滑和粗糙并存的,很奇怪,明明是一对反义词,却能够在丝袜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也是因为苏诗涵挑选丝袜的时候相当用心吧,小萝莉的丝袜尺码恰到好处,紧绷地附在少女的腿上,没有堆起一丝褶皱,于是我那毒蛇一样的舌头舔起这条腿来丝毫都感受不到阻力,这袜子不算厚,所以在舔的时候能够感受到小丫头的皮肤因为我舌头的动作而轻微下陷,而舌头在少女腿上游弋的恶心触感也让玲珊的苦痛哀嚎中添加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疼……啊!!嗯呀……好痒!!不要……不要舔!!好恶心!不要啊啊啊!」

  在这个体位下承受我暴力凌辱的玲珊自然不会这么老实的被我操干,少女那娇贵的身体在床上像是一条泥鳅一样不停的扭动,少女拼命地在我的胯下哀嚎挣扎,果然是小孩子吗,这才过了半小时不到就忘记了刚刚因为挣扎而挨的打,虽然小萝莉的扭动让阴道壁以奇异的姿态收缩夹紧,但是为了让少女能够更加顺从我的抽插,我又扬起了拳头,凶暴地吼着:「又乱动!还想挨打是不是?」

  「呜!!」被我这么粗暴的吼了一句后,玲珊就像是又被我打了一拳似的呜咽了一声,然后委屈巴巴地抓住了一个枕头抱在怀里,她抱得很用力,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几乎都要把枕头给抓破了,我继续着胯下的动作,感觉这样还不够似的,一边抽插着身下可怜的小女孩,一边用大手狠狠地拍打着少女的小屁股。

  「啊!不要!好疼!」小玲珊此时似乎已经丧失了区分各种各样分门别类的疼痛的能力,只是在我抽打她的屁股时,惨叫声会骤然变得高亢,除此之外,那凄惨的哀嚎依旧源源不断地自少女那纤细圆润的喉咙中滑出。

  这样的动作已经持续了多久呢?

  抱着少女的腿一边舔舐一边抽插的我甚至已经对于这样的哭喊和极致的快感感到有些麻木,我看了看窗外的太阳,从玲珊刚刚来到我的家里时那般的朝日初升已经到了现在的艳阳高照,苍天悠远而辽阔,不会因为此时此刻这苍茫大地中发生的罪恶而改变任何面貌,我想,我们总是把自己的存在价值摆到一个过高的位置上去,以至于将自己的一切都想象的如此重要,但事实上我们在做的任何事情,都只是地球上一个普通生物在做的举动罢了,我们所评价的伟大的事情,恶毒的事情,惨绝人寰的事情,真善美的事情,都仍然困顿在人类这一个界限之中,说到底也只是人类的所作所为,是生物的行动罢了。

  所以这样的动作已经持续了多久呢?我惊讶于自己此时旺盛无比的精力,不得不感叹今天的自己真可谓神勇无比,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已经承受了我至少一个小时的抽插,这一个小时里,我明显的体会到少女的哭叫声从原来的高亢和撕心裂肺,转变成现在有些麻木的低声哀嚎,少女现在的声音像是一只垂死的小猫,软弱无力又娇媚动人。

  「嗯……呀……停下……别……痛啊……嗯嗯嗯嗯……」

  而现在的玲珊也已经不再有什么特别激烈的抗拒和挣扎了,少女的小手只是无助地抓紧着怀抱中的枕头,认命地承受我那不知疲倦的抽插,该说不愧是那个苏诗涵的女儿吗,居然用这么快的时间里就领会了「哭喊和反抗没有任何作用」的道理,而我呢,即使无数次告诉自己:再多享受一会儿,再坚持的久一点,但是到了现在也已经是一个极限了。

  「玲珊,我要射了!」

  「啊……射……射什……什么?什么……什么意思?」幼小的玲珊完全不知道我说得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被这样撕心裂肺的痛苦折磨的已经逐渐麻木,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抬起头来疑惑的发问。

  「就是射出能让玲珊当怀小宝宝的液体哦,像是刚才射在你脸上的那些一样。」我气喘吁吁地解释着,胯下的动作没有减慢一丝一毫。

  「什……」天真烂漫的少女用了很久才反应出其中的意思,本来已经变得有些枯竭的哀嚎又一次变得激烈了起来:「不要啊啊啊啊啊!!!不行!!我!嗯!我还不……还不想……当……妈妈!!!嗯呀!!太快了……疼!」

  玲珊还没有来月经,所以是不可能怀孕的,不过这少女这么慌张的样子也特别可爱,所以我根本没有想要告诉玲珊真相的打算,而是一边疯狂地抽插着一边大喊:「生下忠叔的孩子吧!」

  「不要!不要!真的不行!不行啊!」小玲珊急得如同火烧眉毛,即使是这样对于性一无所知的孩子也本能的认为生育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呢,在这种情况下少女甚至忘记了我施加给她的刻骨铭心的疼痛,也忘记了我刚刚狠狠对她打出的一拳,在我奋力的抽插导致的颤抖中仍然努力地直起了身子,拼命地用小小的拳头捶打着我的胸口,这小小的拳头现在已经没了什么力气,所以捶在我的胸口和腹部上简直就像是挠痒痒一样的绵软无力,更何况此时的我处于一个极度亢奋的状态,所以根本不理会的小萝莉那拼尽全力的反抗,而是忘我的挺动着臀部,肉棒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大脑一时间什么都无法思考,在即将到达男性性爱的高潮前夕,我全部的思想都集中在如何获取更多的快感以达成射精,麻痹的感触在头脑中晕开,就好像是谁在我都后脑勺敲了一记闷棍一样,我自己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态,但是看玲珊的那惊恐的大眼睛和不再反抗的双手就能推断出,我现在的眼神一定比刚才还要可怕。

  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在我的肉棒上逐渐叠加,我能感觉得到,我的肉棒正在变得越来越敏感,而胯下少女的哀嚎也随着我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断断续续,高声哭泣着的少女,口中咿咿呀呀地哭着,顺便喊出了诸如「不想做妈妈」「好痛」这样的字眼。

  而这样的哭嚎无疑是我让我达到巅峰的最好调味剂,此时此刻,麻痹感是如同电闪雷鸣一样袭击我的,它突如其来,并且我感觉得到这种麻痹感在变得越来越强烈,它在不断的蔓延,直到沿着我的脊髓一路攥住我的大脑,我开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在某一个我将肉棒送进玲珊最深处的刹那,在我的肉棒狠狠地轰上萝莉子宫口的刹那,在玲珊因为我全力撞击而发出悠长惨叫的一刹那,我能感觉得到,如同平时的排泄一样,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我的阴茎中奔涌而出。

  我射精了。

  这次射精比人生中的任何一次来得都要猛烈而盛大,我不必用眼睛看,只是凭借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就知道自己究竟在这一次狂暴的射精中射出了多少——简直像是泼出了一盆水,我的肉棒仍然卡在少女的身体里,少女也感觉得到自己的子宫口被我的精液所泼洒浇灌,精液的温度在高度集中注意力或者说阴道高度敏感的少女看来无异于沸腾的白水,少女的身体随着惨叫猛然一哆嗦,剧烈的颤抖,甚至我被少女阴道壁夹住的,已经软掉了的阴茎,都能感觉得到少女的肉穴又一次猛然地夹紧了一次。

  而我的射精,超越我的想象一般,我本以为在第一次那甚至有些漫长的射精中,这次性爱就已经算是结束了,可是很快地,我的龟头又猛地一紧,又一股精液被我从尿道口中挤了出来,这样的过程重复了三四次,直到我又等了大概一分钟左右,确认不会有精液再射出来了,胯下的玲珊也因为我的肉棒变软而停止了高声的哭泣转为轻轻地呜咽,我才将那罪恶的阴茎拔了出来。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牵扯着少女阴道的伤口,让少女又低声的哭泣了一声:「呜呜呜嗯!」就像是小兽被陷阱夹住了一般。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将裤子重新回归原味,在这一切完事之后,我做的不是先去看一眼被我摧残折磨的小小玲珊,而是先去照了照镜子——风停雨止,狂暴的欲望似乎已经得到了释放,我又变成了大家所爱戴尊敬的忠叔,穿着考究又整齐,面色平淡又和蔼,那么的一丝不苟,那么的儒雅随和。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的前襟,把皱褶抚平,然后透过镜子看了看在床上仰躺着的玲珊——镜子里的玲珊似乎在尝试着起身,我看到她轻轻地抬起上半身,但是却在马上就要坐起来的一瞬间皱起了眉头,眼泪又一次从少女的眼角流出,刚刚激烈运动和抵抗导致少女的面颊大量充血,产生的效果如同少女羞涩时脸上飞扬的红霞,而现如今,激烈的运动停止,少女急促的心跳和呼吸也逐渐平稳,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红霞也就慢慢地,慢慢地被苍白所取代,变得没有了什么血色,而少女也因为此时此刻所遭受的感觉而如同挨了当头一棒一样重新躺回了床上,苍白逐渐将那俏美的脸颊填满,而还未平息的心跳,使少女的呼吸仍然没有从那如同正在百米赛跑一样的急促中解脱,看上去就甚至可以用气若游丝来形容。

  是因为太痛了吧——我这么想着,转过了身,走近了玲珊,少女小小的身体看到我的靠近之后猛地一缩,看样子害怕极了,她拼命地推着自己身下的床垫,好让自己离我的距离可以变得再远一点,虽然是积极抵抗的证明,可是完全是无用功呢,我爬上了床,坐在了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的玲珊身边,少女似乎不想看到我,或者说因为没有办法从我身边离开而懊恼不已,哭着发出了一个湿漉漉的「哼」声之后,就将小脑袋别了过去,似乎是在看窗外的风景,也似乎是在看向空虚的无物处,总而言之,我已经能感觉到少女此时的痛苦和厌恶,于是像是为了好言相劝一样,把手放在了玲珊的小脑袋上,轻轻地抚平她刚才因为激烈运动而变得凌乱的头发,轻声细语地对她说:「好珊珊,痛不痛啊?」

  「……」玲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直在流泪。

  ……我特意起身,看了看少女那轻轻夹住的双腿之间,玲珊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连夹紧双腿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让少女的大腿轻轻地颤抖,而纵使玲珊此时无比想要挡住自己的少女阴部,那沾染着鲜血的阴户仍然被我一览无余地尽收眼底,那流出的鲜血,在少女姿势的不断变化,在少女夹紧双腿侧过身体的动作下,沿着少女的耻骨流下,粗略地看去,竟然如同张开双翼的蝴蝶一般。

  那只「蝴蝶」的中央,仍然紧闭着的肉穴,正源源不断地流出白浊的粘稠精液——少女的阴道实在是太紧太窄了,即使是精液也不能在其中获得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被那蠕动着的阴道壁挤压出来,然后顺着重力下坠,沿着少女的股沟一路流淌,洇湿了那洁白的床单,甚至那床单也无法将那大量的精液完全吸纳,在床单上积出了一摊不大不小的恶心的白色膏体。

  少女捂住了那张让我日思夜想的可爱小脸,泪水从手指与脸颊的间隙中缓缓流出,伴随的是一声又一声让人心碎的抽泣。

  「珊珊饿了吗?」我继续摩挲着少女的脑袋轻声的问,仿佛我又变回了曾经的那个慈眉善目的和蔼忠叔。

  「不要你管!!」玲珊抽出一只小手狠狠地抽打了我的手腕一下,那小手下面盖着的,是已经哭肿了的大眼睛和被泪水与疼痛折腾的一塌糊涂的小脸:「你是坏人!你是坏人!我不要在这里了!我要找妈妈!」

  「乖珊珊,不要闹了。」我的态度依旧温柔:「妈妈去工作了,你现在不能打扰她,明白吗?」

  「我要找妈妈,妈妈……呜呜呜……」玲珊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继续低声哭泣,那声音听上去哀婉无比,是受尽委屈,哭到无比疲惫的孩子才能发出的声音。

  「你要是继续闹的话,我就只好继续惩罚你了哦。」我笑了笑,故意把解开裤子的声音搞得很大,好让低泣着的珊珊也能听得清清楚楚,而玲珊也明显被这样的声音吓到了,她紧张地看了我一眼,小脸没了一点血色,嗫嚅着对我说:「不要……求求你……」

  我想了想,刚刚可能确实是太兴奋了,连下体都没来得及擦就提上了裤子,于是赶紧把裤子又脱了下来,那根已经绵软无力的阴茎像是一只长虫一样耷拉在玲珊的面前,玲珊的眼睛猛地瞪大了:「不要……我都说了不要了……你……」

  「珊珊如果肯好好听话的话,叔叔就不会再插你的这里了哦。」我的表情依旧慈祥,并且用手指轻轻刮了刮玲珊那已经红肿了的阴唇,好让她明白我在说什么。

  「嗯!珊珊听话!珊珊什么都听!」玲珊吓得点头如捣蒜,而我则指了指我的阴茎,那上面还沾着鲜血与我的精液:「帮忠叔舔干净,这之后忠叔做饭给你吃哦。」

  「可是……这个……好脏呀……」珊珊倒是没有害羞,直到现在为止,小玲珊看到这根肉棒也不会感到有什么羞耻,倒不如说更多的是害怕的情绪。

  「那,要忠叔再插进去吗?」我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凶狠:「快舔!」

  「啊!是……是……珊珊这就……」珊珊吓得立刻从眼眶中挤出了几滴眼泪,然后颤颤巍巍地用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这样的动作又一次牵扯到了少女胯下那纯洁的伤口,让初经人事的小萝莉拧起了眉毛哀叫了一声:「嘶……好疼啊……」

  「没关系的,慢慢的就好了。」我特意检查了一下少女的阴部——并没有出现血流不止的情况,少女未来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让无数男人为之痴迷的小妖精,虽然在这个年纪惊惶过度的性爱让少女的阴道壁流出了不少的鲜血,不过止血的速度也相当快,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玲珊听了我的话,可能也是怕我再把这根肉棒插进去让她感到痛苦,所以在轻轻哼了几声之后就没有过多的语言,而是趴在了我的双腿之间,轻轻地张着小嘴,似乎在用嘴衡量着这根肉棒的直径。

  「像是吃棒棒糖一样的含在嘴里舔就好,不要用牙齿碰到。」我耐心地指导着,而珊珊就真的张开了小嘴,用小手把我那已经软掉的肉棒拿了起来,并将它轻轻地放进了嘴里,刚刚射过精的敏感龟头被少女柔软滑腻的口腔和舌头同时触碰,更是传来了电流一样的快感,小小的萝莉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但是学习的能力真是相当之强,将那软踏踏的肉棒放进嘴里之后,虽然被那血腥味和腥臭味混合的恶心味道刺激得直皱眉,也用舌头绕着龟头努力地侍奉了起来。在少女看来这或许只是游戏吧,只是必须要玩的游戏罢了,如果没有玩好,可能下面就会一直再痛下去——她对这个疼痛的滋味恐怕是一生一世都无法忘记了,而且可能一生一世都会陷入对这件事情的恐惧中,不知道以后她和自己未来的男朋友同床共枕时会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呢?我有些好笑,同时敏感的龟头被那柔软的小舌头缠绕着抚慰着,轻柔的触摸却带来了山崩海啸一样的快乐,让我感到剧烈的麻痹感,尤其是我的阴茎现在附满了少女的鲜血和我自己的精液甚至还有不少润滑液,都帮助我放大了小小的萝莉用生涩的技巧,笨拙的用舌头缠绕龟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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