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荒江女侠改编,2

[db:作者] 2025-06-20 06:44 5hhhhh 6960 ℃

  祥姑等各人喝了几杯,自相戏谑,做出种种淫声浪态来,剑秋只是不理。三人闹了一会,觉得没趣,悻悻而去。只剩剑秋遂不顾什么,解衣而卧。想到不幸陷身匪窟:将断送在这里不是很可惜的么,心里又气又怒,握起拳头,向墙上一面镜子猛击一下,只听哗喇喇一声响,那面玻璃大镜早敲粉碎,镜面跌将下来,露出一个门户。

  剑秋看了,喜出望外,知道自己无意间发见机关,或者有生路了,遂低头摄足,走进门去,乃是一何浴室,盆中兰汤溶溶芳芬四溢。锦屏的旁边,正有一个女子沐浴完毕,在那罗襦襟扣的当儿,忽见剑秋走来,诧异道:「岳郎怎会走到这里来的?」

  剑秋定睛一看,乃是霞姑只有还答道:「我也无意走来的。」

  霞姑横波一顾,桃涡含笑,走到剑秋面前,娇声问道:「我的妹妹不在室里么?」

  剑秋道:「伊昨夜即去的。」

  霞姑笑道:「我以为妹妹有了你,春宵苦短,所以月高三竿,一直不起身呢,伊那里去了?唉,你这个人真是傻子,那么一些不会温存体贴的,大概我妹妹和你无缘,难得你走来遇见了我,我也真心爱你的,请你到我房间里去坐一下罢。」

  剑秋听了,怒气勃然,又要发作,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便点头说道:「很好,我本来一人闷得慌,到你那边去坐坐也好。」

  霞姑士喜,握着剑秋的手,向旁边一个圆门走去,便见有一小小门户,剑秋跟了霞姑走出那门,已到霞姑房中,也是一面玻璃大镜,只见霞姑把镜框上的万字推动时,那镜便合上,回复原来,一些看不出破绽。

  房中陈设,比较祥姑的房间更是华丽,也点着紫色的台灯,壁上还挂着一幅杨妃出浴图,图上题着「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冰肌玉肤,栩栩如生。

  霞姑拉着剑秋,坐在一张绣榻上说道:「你如欢喜住在这里,今晚可以在此下榻罢,我当使你快乐。」

  剑秋也道:「我因你的妹妹和那古塔上的道人串通成奸,所以不愿意和伊同睡,你若真心相爱,我自然也真心相爱,我自然也把真心待你。」

  霞姑笑道:「祥姑被那云道人诱动了心,以致跟着他去东光地方,愚弄乡民。那个云道人虽也是个有来历的人物,但一些不美,在我的心上,那里有你这样的优美呢。」

  剑秋间道:「你说的云道人,究有什么来历,可能告诉我么了?」

  霞姑道:「坛道人是陕西兴平山,倪教主和翼德真人派来山东传教的。算了,不谈这些了,我有些倦了,岳郎和我一同入睡吧,我当使你快乐。」说着就拥剑秋入怀。

  突然门开了,祥姑气的脸色煞白,手握宝剑闯了进来,怒喝道:「真不要脸,抢我的男人。今天有你,没有我,两个之中,总要去掉一个。」

  霞姑也变了脸色,见伊姊姊拔剑相向,遂道:「反了反了,你休得侍强欺人,今天我不妨和你决个雌雄,虽死不悔。」

  拔剑在手。剑秋在旁,见他们情形,心中暗暗欢喜,知道自己的计策己有数分把握了,索性不管,任他们火并方得渔人之利。

  两人正要交锋,门外又跑进瑞姑,慌忙向两人中间一立,说道:「你们使不得,有话好说,何必要决斗呢?」

  祥姑遂先说道:「这个姓岳的是我自己得来的人,只因他漠不知情,难以屈伏,遂限他两天以后,务须顺从,若再不醒悟,我预备把他处死,也不让他活的,不料我昨夜出去,现在回来,不知怎样的,他把我房里玻璃镜面的秘密出口,打破出去,从浴室里跑到伊的房里去了,我寻得来见他们相偎相倚,很是亲密。这个姓岳的真是狡绘得很,他索性不知人情也罢,可恨他坚决地不肯接受我的爱,反而在此鬼鬼崇崇献媚他人,岂不令人气死?还有二姊也不该昧了良心,来夺我的爱,剪我的边,反不许我带他出去是何心肠,我们姊妹恩断义绝,不得不以白刃相向了。」

  霞姑也道:「我本去俗室中去洗澡,姓岳的不招自来,我也不能拒绝,所以我把他留在房里,也是恐怕他乘机逃去,我应许慢慢劝他同心,伊却出言不逊错怪人家,要在我室中用强,我岂能退让。」两人说罢,又要动手,剑锋相触有声。

  瑞姑一时劝不开他们,遂道:「也罢,你们既要决斗,这里地方狭小,不够用武,还不如正式些的好。明天早上先到神前去宣誓,然后到后园中去决斗,谁胜谁得岳郎。今晚只得让我把他看住,明天交给你们,因为你俩各不相容了,教他住在那儿好呢?」二入听了瑞姑的说话,觉得除此以外没有再好的办法,遂都愿听从,把剑秋交给瑞姑。

  瑞姑十分欢喜,遂上前拉着剑秋的手便走,剑秋假装痴呆,跟着瑞姑而去,祥姑气喘喘的回到白己房里,震姑也立在室中,不胜愤怒。来,瑞姑忙去吩咐脾女,端整酒来。不多时热腾腾的搬将进来,瑞姑指着大碗里的鸡说道:「我特地命他们烧来的。」剑秋遂坐下吃一个饱。

  瑞姑等剑秋吃罢厂又傍着剑秋坐定,告诉剑秋自己是杭州人,又细问剑秋家世状况,剑秋信口乱道,说他家住沧州,是富家子弟,家中有宫馆园林,如何奢丽,如何豪华,瑞姑以为真,益发认剑秋是个王孙公子了。

  到得晚上,瑞姑又早预备下酒菜,和剑秋对饮,剑秋乃抱定不喝酒的毒宗旨。用罢晚瑞姑自去自去入浴,浴后更显出淫浪的态度,自己脱了长大衣服,解了裙子,灯光下一看更是百种的风流,过来斜在剑秋怀里要和他同入罗帐。

  那瑞姑是十分的姿色,剑秋也有些动心,心想送上门的美味不吃倒也可惜,于是决定将计就计,放出手段,先是一阵狂风暴雨哄得瑞姑如入九霄云外,又换了花样足玩了有一个时辰方才云收雨毕,把伊紧紧抱住亲了又亲,忽然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虽然相爱,只恐也不过这一夜罢了,明天还不知那一个要夺我去呢。」

  瑞姑默了片刻,也揪然答道:「是啊!我和你尽欢一宵,也是意外得采。但愿明天他们一齐斗死,我就可以独乐了。」

  古语说得最毒妇人心,祥姑因他们相争,便要进一步希望伊的妹林都死了。

  剑秋道:「以后再要想法却难了。你不爱我的也罢,你若爱我的,自当毅然决然,放我同去,我把你带回家乡,正式结婚,成为夫妇,我家良田万顷,尽你快乐是了。况且我若一走,他们不见了我,色然也不去决斗了,不是又可救免他们性命上的危险么。」

  瑞姑道:「你的说话未尝无理,但我和你出走,若被他们知道,一定不肯干休,而要追来,二人中我最虑霞姑,伊的本领比较我们高强,恐怕敌不过伊。」

  剑秋笑道:「我们只要秘密些,他们怎会知道。纵使他们追来时,我也并非没有本领的,若凭真实工夫,定可得胜。但我的宝剑已失去,不知祥姑放在什么地方。」

  瑞姑道:「这我倒知道放的所在,可以背着伊取来。」剑秋道:「那么最好了,事不宜迟,请你快不要犹豫,就此走罢。」

  瑞姑拉剑秋惑动了心,伊也不顾-切了,遂去把剑秋的惊鱼宝剑取来,剑秋接在手中,青光。

  青光闪闪,不胜之喜。瑞姑收了一个小小包裹,遂对剑秋说道:「我们去罢,我现在听你话,将来你千万不可抛弃我的。」

  剑秋道:「我不是薄幸郎,请你放心。」瑞姑便悄悄地领导剑秋走出伊的卧室,一向后面走去。

  这时已近三更,穿过两条很长的币道,都有红灯亮着,幸喜役人知觉。最后见前面已有石阶,剑秋跟着瑞姑,一步步走上石阶,瑞姑伸手向第瓦尽石级旁边一个圆轴转动两下,上面便露出一个方穴,跳到上面,微风拂袂,仰望星斗满天,已在庙后。

  墙脚边,摸着一个东酉转动时那方穴便有石板盖住,铺着泥草,秘密的出路和别地方一般无异,悄悄对剑秋道:「我们特地开辟下以防意外的。恐防祥姑等发觉来追,脚下哪敢迟慢。不料走得几里路,林中窜出狂吠,早人行走如飞,早穿过林子。」

  剑秋突然拔剑说道:「你看后面有人追来了。瑞姑急回头看时,剑秋手起剑落,瑞姑的首级跟白光滚下,尸身歪在一边。」

  剑秋松了口气,自幸这条计策得售,化险为夷,她们都坠入哉中。俯身捡起伊的头颅,见那瑞姑星眸半闪,小口微张,露着两排贝齿,还能看到一小节粉红的舌头伸着,好像要说什么的样子。想起刚才床上的旖旎风光,不觉微微有些不忍,又一想,瑞姑伏尸剑下,这也是伊的恶贯盈满,不是我的无情,想祥姑和霞姑倘然不见了我,还以为瑞姑挟我而去,上他们姊妹的当哩。

  将来我得便时,必要再来此地,把这淫窟除灭,方快我心。又想念玉琴,苦于不知消息或想伊不兔了我。无法可思时,伊必独百赴塞外去找仙人了,我也只得北上,或者可以重逢。待我先羞辱戏弄一下这些妖女再说。

  遂将瑞姑首级发髻打开,将伊的长发结个扣,挂在树上,又扒光伊的衣裙鞋袜扔到沟里,只觉伊的两只玉足纤秀莹滑入手绵软,配着两条纤秀的小腿真可称是人间尤物,又忍不住将伊两只小脚捏在手里把玩了一番。

  这才用伊的一根腰带捆住伊的左脚腕子将伊的尸身倒吊在树上,拔剑一挥从瑞姑的小腹向下直划到心口,心肝五脏流了一地,才觉得心里出了一口恶气。回身翻拣伊的衣物,取了伊遗下的物件,内中都是金珠,足够他的盘川了,才拔步便行,朝行夜宿,一心赶路。

  再说李鹏,自剑秋玉琴走后就不见回音,天明四处寻找不见,心里拿捏不下。因这里已离家乡不远,思母心切,决定冒险先回家看看老母再说。回到家里刚一进门,耳边就听见清脆的呖呖莺声了,像是江南的口音。李鹏踏进内室,却见老母正陪着一个穿紫衣的道姑闲话,

  一见李鹏就说:「鹏儿回来的正好,这位姑娘因为仰慕你的大名,特地来拜会你的。你快来陪伊说话吧。」那道姑早已立起身来向李鹏行礼。

  李鹏见那道姑约有十八九岁,生的面貌白皙,身材苗条,仪态妖娆,眼角眉梢含有荡意,不像修道之人,摆手请伊坐了,问道:「姑娘见我有何见教?」

  道姑道:「我是特意从镇江赶来,久闻先生大名,想求收为徒弟。这是一点谢意,不成敬意。」说着从伊身边放着的包袱里,取出四只五十两头的金锭来,黄澄澄的耀人眼目。

  哀彪见了,不由面上勃然变色。一声冷笑,忙向道姑摇手道:「这是什么名卜!。我衷一介贫士,也不敢无端收受的,我并非设帐授徒之辈,你还是留着自已一本领之人。古语云:「人之患在好为人师」,自己功夫还未造绝顶,那敢叙人家的师傅呢。至于我的名声,真如黄火末光,那里敢到名闻使我非常渐愧你大概听错认说话啦。」说毕狂笑不己。

  那道姑听袁彪以佩而谈,语气产正,倒弄得面红耳赤,难以下场。袁彪的母亲见此对道姑说道:「请你不要见怪,我这儿子脾气古怪,只要不合他的胸怀,便不顾得罪人家的。非常过意不去。」

  那道姑一也冷笑一声道:「倒有烦老太太了。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我今去也。」说着将桌上的金子徐徐放回入包裹之中。

  又将一只金锭双手奉给袁彪的母亲道:「这些是我孝敬老太太的。」

  袁彪的母亲双手连摇,说道:「阿呀呀,这是不敢当的,我那里好受你的金子呢。我儿也要说我贪财了。」

  道姑暗想:我的金锭都是好好的黄金,又不是假的,何必硬要送与人呢,遂一声不响的一起放入包裹,便向袁母告别,袁母瑰数一拱到门口,看那道姑快快地望东而去,肯上黄皮鞘中,隐约却插着一对双股剑呢。原来那道姑便是白莲教中的风姑娘了,伊先到关外,想结认一般豪杰,闻得锦州摩云彪李鹏的名气,又闻他是少年英豪,所以特地前来,想先把黄金为利,假意拜师习艺,然后再牺牲色相,和他周旋,不怕李鹏不会入毅,不但自己可得一如意的郎君,且为教中添一人才。打算未尝不佳,无奈李鹏是一个顶天之伊的大丈夫,一不贪色,二不拜金,见风姑娘来得突兀,蓄来别有作用,所以毅然拒绝,不候词色,真所谓鱼儿不上钩,凭你安排香饵,也是枉费心计。风姑娘乘兴而来,败兴去,但是伊的一颗野心,对于李鹏依旧有些恋恋呢。

  李鹏见道姑走了,心里生气。正和母亲说话,背上一阵剧痛,半边身体动弹不得,突然门外闯进十几个官差,一涌起上将他捆了起来,就知道不好。

  果然就听得尚耀庭的声音哈哈笑道:「好个李鹏,竟然还敢回来,你通匪的事犯了!」

  不由分说被官差押回府衙,毒打一顿,已是人事不知,被打入了死牢。

  不知过了多久李鹏醒来,觉得正附在一个人的背上急行,只感到一阵幽香入鼻,身下的人肌肤软滑,好像是个女人。

  就听有人轻声叫到:「寨主我们来了。」

  正在疑惑,那人飞隐到一棵大树后面,将他放下来,冲他一笑,竟是那个风姑娘!见伊做个手势,和另外两个黑影飞身又跳入府衙的高墙之内,不过片刻,三人回来,就见那风姑娘手里提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自己的仇人知府尚耀庭和他的儿子尚小庭的首级,在李鹏眼前晃晃,又飞身来到府衙前的旗杆前,像狸猫一样爬到竿顶,将两颗首级挂在顶上,腾身跃下,确是俏无声息。李鹏死里逃生,对风姑娘的反感少了许多,身上伤口一疼不觉又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身在风姑娘的山寨之中了……他的伤势实在不轻,足足一个月才养好,在这期间那风姑娘问寒问暖,曲意奉承,伊一颗心恨不得化在李鹏身上,只是苦于李鹏始终和伊若即若离,不肯十分亲近。

  李鹏知道自己闯下大祸,再难回乡,经不住伊的苦缠,长叹一声,终于答应留在山寨共事。只是对伊心存防范,只谈山寨事务,不谈风花雪月,风姑娘也奈何他不得。

  这天晚上,整一个人灯下观书,突听得门外莲步细碎之声,回头看时,见两扇房门轻轻向两边分开,一个倩影翩然而入,正是风姑娘。见伊里头穿着浅色的短衣,外头拥着狐裘,含情凝视,妖冶动人。

  对他微微一笑,说道:「李先生还没睡?可觉得孤寂?」

  李鹏正色答道:「我正在看书。寨主有什么事吗?」风姑娘盯着李鹏半晌,只是笑而不答。

  突然说道:「李先生讨厌我吗?」

  李鹏慢慢答道:「哪有什么讨厌。只是有话明天说也好。」

  风姑娘又盯着李鹏紧瞧一眼,幽幽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先生是守理的君子,不过你也不要当我是淫贱的人。老实说了,我对先生神往已久,前时上门求您收徒只是借口,只是相合你亲近。我还是守身的处子,先生如不嫌弃,我愿一生伺候您,千万不要辜负我的美意,还请三思。」说罢秋波送媚,万分有情一。

  李鹏觉得伊吹气如兰,有一种香气,中人欲醉,换了别人,早己心惑,不能自持了,饶是袁彪意志坚定。他明知风姑娘淫心不死,仍要来和自己缠绕,不如顺水推舟,尝一尝个中滋味,于是一笑将风姑娘抱到床上,宽衣解带,和伊同效于飞之乐。

  那风姑娘大喜过望,自是曲意奉承,两人这一夜颠鸾倒凤,自不细说,尤其是伊两条修长玉腿,足使李鹏销魂,更喜的是落红盈席,那风姑娘竟然真是处子。直到东方既白,方才交颈叠股搂抱着沉沉睡去。从此风姑娘越发把李鹏当成了心肝宝贝,李鹏也就安心在山寨过活。

  这天正在观书,突然风姑娘差人来请,说是有贵客来访。李鹏来到厅前,就见风姑娘正和两个妙龄的女郎谈话。看见他来,风姑娘笑道:你快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那两个女郎也转头来,四只妙目齐望道李鹏脸上,都变了脸色。那李鹏也大吃一惊,原来是那韩小香和伊的表妹陈丽卿!正惊愕见,就见二女一齐拔除剑来,向着李鹏就刺。

  李鹏正躲闪间,风姑娘已隔在他们中间,问道:「妹妹这是怎么回事?」

  小香道:「姐姐你不知道,他是李鹏,是杀我全家的岳剑秋的朋友。」

  风姑娘听了反倒笑了,将二女推到一边道:「我道为什么。妹妹你听我问一句,这位李先生有亲手杀过你们家的人吗?」

  小香道:「没有。不过他是那姓岳的朋友,肯定不是好东西。」

  风姑娘道:「妹妹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李先生得罪了官府,杀了官人,有家不能回,几经入了我的大寨是二寨主了。」

  又转身对李鹏说:「你来。这两位是我的表妹小香和丽卿,来投我的。说来我们现在都是自己人了。大家以后都是兄妹,自当相互照应,过去有什么事看在我的面上大家都不要提了好么。」

  小香和丽卿听了也不好说什么,收起剑来,都默默无语。李鹏忙过来给二女陪着小心,晚上风姑娘叫人设宴款待不提。从此大家在山寨中相安无事。

  原来李鹏却有了自己的心事。自从和风姑娘有了床第之事,李鹏得了甜头,一反常态,对女色上变得格外用心,所谓物极必反的道理,原来道貌岸然的那个李鹏早已不存在了。这次一见二女,他就不知怎的对陈丽卿一见钟情,只觉得伊楚楚可怜,典型的一个江南美女,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不可爱,恨不得即刻搂在怀里。

  这一夜反来复去睡不着,偷偷起身来到二女住处,远远看见屋里还亮着灯。李鹏潜伏到窗下,将窗纸戳个小洞,向里一看,不觉脸红耳热,原来丽卿正在沐浴,满屋春色,正是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美人玉体和隐隐私处都让李鹏看了个饱。

  丽卿方要起身,无意中忽见对面窗上有了个小孔小孔外正有一只眼睛向自己身体注视着,不由吓了一跳,粉脸晕红,急忙娇声喝道:「外边何人?」

  这一喝时,窗外的眼睛顿时缩去,便听得细微的足声向外而去。丽卿赶紧穿起衣服,走出内室察看,却见内外渺然无一人,心中暗忖,宅内并无男子,正在疑之际使女春兰方洗好了便问春兰道:「你可瞧有什欢人到里面?」

  春兰道:「没有人来啊,小脾刚才到井边去,只见李鹏二寨主从客室那里走到这边来的,不知道他可曾进来!」

  丽卿听了,心里明白。便道:「唔,知道了,你去把面巾挂在竹竿上罢岁。」自己立在庭中,呆呆思想,气得咬牙切齿。

  想到李鹏自己当人看待他,谁知他竟是狡童狂且之流,有这种卑鄙行为的,以后却不可不防呢。过了一会,风姑娘和韩小香归来,丽卿却不敢将真情告诉他们听,闲话一会,自己睡去。

  却说李鹏,回来以后欲火中烧,自己狂喝了一会闷酒,到了三更天酒涌上头来,于是壮大了胆,顺手提了剑,摸索到丽卿的房前,见屋中有灯火亮着,纸窗上以前戮的小孔阜已补没了,又用手指刺了一个小孔,向里张望。只见罗慢低垂、丽卿已入睡了,床前放着一双红色绣花小鞋,只要看了这绣鞋,己使人多么销魂落魄。

  李鹏到了这时什么都不顾了,将手中剑轻轻撬开窗户色胆包夭,双手向窗栏一按进房中,心里却不觉卜突地跳得很厉害,摄足走至床前,把剑藏在背后,左手掀起帐月一看,见丽卿裹看一条玫瑰紫色湖绝的薄被,脸向着里,棠睡方浓。李鹏一足踏到床上,轻轻掀起被角,把剑放在枕边,一手点了丽卿几处穴道,将丽卿搂在怀里。

  丽卿蓦地醒来,动弹不得,瞧见了李鹏不觉大惊,连忙喝道:「你这厮怎样跑到这里来的,二还不滚出去。」

  刚要呼唤,只见毛皆很快的将一团棉絮塞到伊的口中,再也喊不出了,自己又被他紧紧抱住,不一肯放松,那里能够摆脱。

  李鹏指着枕边明晃晃的宝剑说道:「妹妹你如识时务的,不要抵抗,否则我和你大家一刀,同到地下去做夫妻。须知我己思念你好久了,你也不可抗拒我的,给我享受一些乐趣吧!」

  于是可怜的丽卿在李鹏威迫之下,便如一头被扎的羔羊,一任他蹂躏了。发泄之后,兀自楼着丽卿,故意说了许多温存慰藉的话,且把塞在丽卿口中的棉絮取去,丽卿一句活也不答,泪如雨下,湿透了枕边的一角。

  到将近天亮时候,李鹏酒也醒了,看见丽卿下体得落红,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一不做二不休举剑向着丽卿项上就砍,却怎么也下不了手,又一想何必要杀伊哪?随这妖女自生自灭吧。遂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趁夜逃下山去了。

  再说丽卿,天快亮时穴道慢慢自解,可以活动。只觉得下身疼痛,知道自己清白的身子已被破瓜,又羞又气,放声大哭。风姑娘和小香闻声赶来,丽卿已经哭成个泪人,她们看到这番景象,心里已经明白了八九分。

  待丽卿哭诉完毕,风姑娘哑口无言,小香气的银牙咬碎,狠狠瞪了房姑娘一眼,将李鹏大骂一通,说道:「妹妹别哭了,那贼亮还没逃远,我们追上去杀了他,给妹妹解气。」

  丽卿听了,也就穿好衣裙,咬着牙一声不吭,和小香提剑就往外冲去。风姑娘也是气得发昏,但伊又怕她们真的追上伤了李鹏,忙吩咐三寨主带人接应,自己也急忙跟在二女后面下山。

  刚转过一个山口,突然见前面人声嘈杂,竟然是一伙官军迎面冲上山来火把高照,李把总手握大刀,也颇具威风……丽卿眼尖,走在前面的另外两人竟然是玉琴和剑秋!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玉琴他们也看见了三女,剑秋怒喝道:「无耻的妖女,你们把李鹏掠走上山,还不把他放了!不然今天让你们大卸八块!」

  三女听了气的浑身发抖,一言不发举剑就刺,双方混战在一起。

  三女哪里是剑秋他们的对手,不上十几个回合已经支持不住,小香的左肩也被剑秋刺伤,鲜血直流。正在左支右挡得危险时候,三寨主夏月珍手里挺着一枝梨花枪,同着几十个喽啰手里都握着兵器赶来护住三女。

  李把总见那夏月珍二十三四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玄色裤褂,体格风骚,眉目清秀,姿色十分美丽,心里暗暗称奇。

  就听夏月珍叫道:「寨主你们快走。」

  风姑娘叫声:「你要小心。和丽卿护着小香向后逃去。」

  剑秋一摆手中惊鱼宝剑想要跳过去拦住,夏月珍早将犁花枪抖开,枪花如碗口大,照准-剑秋面门刺米。剑秋把头一低,从枪尖底下钻过去,向夏月珍的腰眼一剑刺去,夏月珍急忙收转花枪,把枪杆一拦,剑秋宝剑锋利无比,只听挡的一声枪杆被削为两段。

  夏月珍玉容失色,回身要逃,早被玉琴拦住喝声:「不要逃!手起一剑刺入伊的腰间。」夏月珍大叫一声,身体晃了两晃,李把总奋起神威,抢上前去大喝一声,一刀将伊拦腰劈为两段,割下头来,提在手里。众喽罗一轰而散。再看三女已经没了踪影。众英雄分头追赶。

  却说玉琴,循着一条小路追下,没过多久就见三女背影,看看追上,玉琴叫道:「不要走!」风姑娘说声妹妹你们快走,转身杀来。

  两人斗了几个回合,风姑娘转身就走,玉琴紧紧追赶看看来到一座深涧边上,风姑娘身轻似燕,早从绳索桥上走过彼岸去了。玉琴志在擒贼,岂肯见难而退,于是一跃上桥,依样走过去。不料风姑娘躲在桥的尽边一关,见伊追上索桥,便运动剑光,把那索桥一析两截。玉琴刚才走到中间,绳索一松,身子望下直坠,幸亏伊机瞥,疾忙伸手攀住那断下的一绳索,然而身子已虚悬在溪间了,打了一个转,险些脱手。

  玉琴连忙一手指使剑,防备伊再切断那半藏下坠的绳素,一跃而上。等到上了崖,风姑娘的踪影早已不见。便向四处搜寻,树林深密,在黑夜茫茫中,知道无法再追了,于是返回原处,遇见剑秋也是无功而返。两人正在恨恨的时候,就见山上火光冲天,官兵蜂拥下山来。李把总左手提着那夏月珍的一颗首级,洋洋得意骑在马上,两个大包袱挂在马鞍两边特别显眼。众官兵也是满载而归。

  见了二人,李把总哈哈大笑道:「多谢二位大侠相助,破了贼巢。单是这颗女贼首级就值二百两白花花的纹银啊。只是搜遍山寨,也没有找到你们的朋友李先生。真是遗憾。」

  玉琴剑秋道:恭喜大人为民除害,立下大功。二人别了李把总,继续寻找李鹏不提。

  再说丽卿扶着小香死里逃生,慌不择路往前乱走,也顾不得荆棘野草。到得天亮,二人浑身已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气喘吁吁狼狈不堪。小香失血过多,半个身子都是红色,面色惨白,再也走不动了,二人只好随身歪在路边的沟里,暂且歇息,丽卿看着小香奄奄一息,束手无策不觉流下泪来。

  突然听到马响栾铃,来了两辆马车,当先又有一个五陵少年,雄姿英发骑在马上,见了二女十分惊诧,连忙跳下马来细问缘由,几个家人也下了马车围上来。丽卿到了这个地步,只好随口瞎编,说自己是表姊妹去探亲,夜里遇见土匪,逃命至此。少年听了深信不疑,忙令人给小香包扎伤口,让二女上了马车和自己同行。攀谈之中,知道这少年名叫程远,无锡人氏,正要回乡途中。

  晚间已经到程远家乡。程远见二女楚楚可怜,小香伤势严重,力邀二女先到自己家里将养一段时间。丽卿这是也是走投无路,也就答应,于是伊二人就在程远家里安顿下来。谁知小香伤上加病,因为家里连逢大变,急火攻心,直卧床一个多月才好起来,多亏了丽卿和程远照顾方才保住性命。

  只可怜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病好时已是玉容憔悴,瘦得可怜了,只能又慢慢将养了一个月,脸上才有了红晕,说话间已是秋天。

  却说程远和丽卿,两人都是正当妙年思春的时候,正应了日久生情的道理,待到小香病好时,两人已经是卿卿我我的恋人了。小香感激程远的救命之恩,对程远也是暗暗心仪。那程远风流倜傥,对小香的美貌也是垂心。丽卿也有所察觉,对小香了防范的心。

  这天傍晚,香饭后闲步,远远见二人在假山石后相依,伊便想躲开,却隐隐好像在谈自己心里就是一征,遂屏息静听,见丽卿正和程远并坐听得丽卿正在讲伊的身世,一味说伊家里不好,被侠义诛杀的事。小香听了,说不出的护与恨,不觉银牙紧紧叹了一日气,转身走去。二人那知道这一席话己纷小香听去了呢?

  这天程远的弟弟佩韦知了消息,喜孜孜的走到房中去,恰巧丽卿正和小香坐在一起闲谈。佩韦便向丽卿双手一揖道:「丽姨,恭喜恭喜。」

  丽卿突然一呆道:「何喜之有?」

  佩韦笑道:「我们要吃你的喜酒一了,难道你。自己还装不知道吗?」

  丽卿给佩韦这么一说,不由两颊飞红,说道:「啤,你不要胡说八道。」小香在傍听着、心里不由一惊,假意问道我倒真的没有知道呢!

  丽卿忍不住道:不好意思,小香我原来准备过两天再告诉你的。佩韦道:你以后做了新嫂子,对我可要好点。说着笑了走了。

  小香心里想,你的相貌本领未必远胜于我啊。也不过凑巧输着你罢了。彼此都和那姓程的是个初知,你却施展狐媚的手段,将那姓程的诱惑得倾向于你,尚恐别人要抢你的,所以背着我说我的坏话。你既然对我如此无情,以后不要怪我无情了。伊一边想,二边咬着银牙,俯视着地上,默然无声。丽卿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的又聊了几件句,也就走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