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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松的奇妙冒险 - 5,1

[db:作者] 2025-07-21 06:30 5hhhhh 8530 ℃

  云雨收歇的欧阳欢被丈夫搂在怀中吹起耳边风,「公公都一把年纪了,那是公公年纪大了腰不好,在运动筋骨,相公呀,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不爱学问,什么时候有公公一半能干,娘子就舒心了。」

  在妻子的责问下,王步满面羞愧,嘱咐妻子平时多去给父亲按揉下腰肩,之后又应妻子建议在父亲书房添置一张小床,可供父亲躺下让妻子按摩腰骨,尽管王步不知道实际上天天躺在小床上享受的都是妻子,在王步的孝心下,妻子往公公的书房跑的更勤快了。

  后来王言偷藏的「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借给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一首定情诗,被想来书房偷王言字画出去卖掉逛青楼的侄孙发现,还被认出了后半句是平日里自己暗恋的大美人欧阳欢的字迹。小贼淫心立起,纠集起平日花街柳巷的族学伙伴,拿上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凭证,一帮半大孩童一同摸上青纱帐,也偷偷奏起欧阳欢的琵琶美穴来。

  在公媳的日常中,因为王言时常将儿媳抱在身上一边慢插美穴一边读书做学,舒服得儿媳情话绵绵,一会儿插得叫公公,一会干得叫爹爹,一会儿操得叫相公,一会儿肏得叫老师。王言原本只想玩玩儿媳的的名器而已,如今却觉得这亦媳亦女亦妾亦徒的尤物儿媳当个贴身学伴也不错。

  插到兴起之时便故意用书中的学问考较发情的儿媳,答不上来就一边抽插一边猛拍儿媳的屁股,刚开始还很有效果,儿媳的学问见长,王言从此打儿媳屁股惩罚次数少了起来。

  可不久以后儿媳又突然开始故意答错,意识到儿媳从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喜欢边被干边被拍屁股,王言转变策略,变成考教儿媳的问题答对了奖励儿媳边干边拍打屁股,答错了就把儿媳塞到桌子里,一边叫来儿子来考教学问一边在儿子面前偷偷干桌下的儿媳,这又起了一段时间的作用。

  不久之后聪敏的儿媳又突然变得愚笨起来,再简单的题也老是答错,王言意识到儿媳从开始的害怕在丈夫面前被干,变成了现在比起奖励的边干边拍屁股,更喜欢在丈夫面前被塞到桌子里猛干,所以又开始故意答错,于是再度思考新的奖励和惩罚。

  答对奖励在丈夫面前被偷干,答错惩罚在外人面前被偷干;答对奖励在外人面前被偷干,答错惩罚被公公内射。机制不断变化着,王言不停的给予儿媳新的刺激,在公公这长期的棍棒教育之下,欧阳欢的学问突飞猛进,让王言得意不已,又恰逢族学先生去世,一帮孙辈一同央求王言让素有才名的欧阳欢担任族学女先生,王言也是存着卖弄调教爱媳学识成果的心思,慷慨的同意了。

  在儿媳给学堂孩童们上课这段时间,王言只觉得儿媳的名器开发速度超乎常理突飞猛进,小穴越发美妙迷人,殊不知儿媳的肥水已然在家中族学孙辈田内流淌了一圈。

  王氏族学顽童们以公媳的定情诗为据,齐心胁迫轮奸欧阳欢这一块美肉,帮助王言将儿媳的名器大力开发,帮助王步让欧阳欢怀上了身孕,王言王步父子都以为怀的是自己的孩子,夫妻恩爱,翁媳情深,师生亲密。

  在此之时,皇帝贬斥王言的旨令到来。

  王言当晚就摸上了儿媳的青纱帐,一边在熟睡的儿子面前与儿媳通奸,一边开始了新的学问考教,非常简单的问题。

  答是,就乖乖改头换面,怀着王家的骨肉前去侍奉无后的皇帝。

  答否,自己就一边干儿媳一边叫醒熟睡的儿子,让儿子看到眼前妻子的淫乱模样。

  这是欧阳欢一生中唯一一次痛苦大过快感的做爱,痛哭流涕的被公公边插边抱离开了熟睡的丈夫。

  次日,王步醒来后床上空无一人,妻子失踪,同日,王言一私生女上门认亲,被王言秘密带走。

  不久后,城外湖中发现一穿有欧阳欢失踪时所穿衣物的浮尸,其夫王步抱着肿胀不堪无法辩认的尸体大哭不已,数年后郁郁而终。同日,皇帝私设别府收纳了一名国色天香的侍妾,据说乃是名士王言的私生女,皇帝过往所见过各色佳丽皆不及其,殊不知这正是王言对外声称溺水而亡的儿媳欧阳欢。

  在欧阳欢从家中失踪到进贡给皇帝这一期间,王言原本还舍不得将儿媳的名器让他人品尝,现在为了彻底开发名器,确保能够得到帝王宠信,从街头收集一帮家世清白天赋异禀的童男,剔除丑陋残缺者,将儿媳戴上纱面交予奸淫开发,更是秘邀神医为儿媳伪葺一处女膜。

  待到皇帝初次宠幸欧阳欢之时,龙根捅破处女膜,享用的便是已经开发至完美的绝世名器,而且这一名器尤物本就艳冠京城,又因正值怀孕中格外敏感动情,抽插起来的绝美快感让皇帝惊为天人,直叹过去的日子都白活了。从此欧阳欢三千宠爱集于一身,后事不提。

  这就是名器开发大家王言唯一开发成功的极品名器的故事,由此可见开发之不易。

  然而王允长期的放置之下,却误打误撞的让爱妻蝉儿足以与欧阳欢媲美的绝世名器不停被开发。

  在不停的开发之下,即便随着年龄的增长,蝉儿的蜜穴也没有黯淡失色,反倒越加光泽玉嫩、紧致柔媚,连穴口外那一对小阴唇都一直保持着少女时的粉色,没有任何色素沉降的变黑痕迹,哪怕已经是老夫老妻了,王允还是每看一眼都会口齿生津,食指大动。

  王允机缘巧合之下将妻子的绝世名穴独辟蹊径开发成了珍馐美馔,但蝉儿的名穴越是开发,王允就越是不敢多插,强迫自己把更多的精力放到蝉儿美妙的后庭上,这就构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王允越是不碰蝉儿的肉穴,爱妻的穴儿就被撩拨得更风流,王允越是只干蝉儿的后庭,爱妻名穴就被开发得越神妙。

  而蝉儿的名器肉穴越是被开发得勾人难缠,怕早泄的王允又越是不敢多插爱妻的肉穴。

  长期的纵欲让王允后继乏力,而长期的放置开发却让蝉儿的茗穴变得更加淫荡美妙。

  此消彼长,在王松上了初中后,蝉儿妈妈的名器已经被爸爸开发到一按在床上接个吻就盈满了蜜液,可这也只能让蝉儿妈妈的美穴成为一个更称职的润滑壶而已。

  在最近几个星期的房事中,蝉儿的绝世名器更是可怜。通常都是王允小心翼翼的在蝉儿小穴动情以后,用肉棒在穴内一搅,沾满淫水后立刻抽出,残忍的抛弃发情的蜜穴不管,转而开始热火朝天的享用蝉儿后庭。

  因为不用在蝉儿的名器里冒着缴械的危险小心抽插就能有足够的蜜液,房事中王允干脆就插两次蝉儿的美穴,房事开始时插入一次进入润滑,房事快结束时再从菊穴转移到前穴射精。

  在蝉儿的长期忍气吞声的迁就之下,王允并不知道爱妻对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和妥协,这已经是对蝉儿的美穴近乎残忍的虐待了。

  而被丈夫这样长期调教,蝉儿已经习惯了美穴饥渴得不到满足的状态,对自己名器暗投的遭遇没有自觉,反倒一直注重饮食的调养和括约肌的锻炼,让肛门始终紧致迷人,每次出恭后都会认真清洗,保持菊道干净卫生,乖巧的配合丈夫对自己后庭的享用。

  以至于每次王允舔弄细嗅蝉儿的粉菊时,不但没有任何异味,反倒总是带着温馨的淡淡皂香,迷得王允爱不释口,干起来越发喜爱。在偶尔的房事中因为享用蝉儿美菊的时间太长,王允感觉爱妻后庭蜜液有些干了,在肛交的中途会多插几次蝉儿泛滥的前穴润滑,这每多一次对名穴的搅弄在蝉儿看来都觉得是莫大的快乐。

  虽说看起来夫妻恩爱和睦,但是蝉儿的身体已经被丈夫机缘巧合的邪道开发法调教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

  如同一个从没认知过毒品的重度毒瘾者,唯一的阻隔就是身体还没寻找到什么让自己上瘾,仅仅欠缺一个拼图,仅仅欠缺一个契机。哪怕是一次再拙劣不过的下药强奸,都能轻易驯服这极品女神,哪怕是一个再低劣下品的少年雄性,都能轻易让这绝色美妇食髓知味,哪怕是一次再肤浅不过的酣畅交媾,都能引起玉蝉儿的痴迷堕落。

  一家之中只有重生的儿子王松隐约意识到,端庄的美母已然处在良家少妇与水性杨花之间的临界点上,摇摇欲坠。

  不曾意识到这些的蝉儿妈妈此时还满心挂念着儿子的性功能。

  昨晚的最后关头,蝉儿几乎要到了做爱前与爱人调情最深入的阶段,儿子的阴茎才稍微有勃起的趋势,可在略微有起色的紧要关头又戛然而止了,喜欢过度操心的蝉儿生怕儿子的性功能又受到了更进一步的伤害。

  此刻被美母依偎着的王松发着呆,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用儿子看母亲那单纯依恋的眼光看待眼前的美肉了,和诗音老师的淫乱通奸让王松彻底明白了性的美妙,眼前美艳的蝉儿妈妈无疑是床上与之性爱的尤物。

  「不知道诗音老师和妈妈小穴的滋味有什么差别,手下一堆美女属下的爸爸都那么迷恋妈妈,说不定妈妈的小穴干起来比诗音老师的更爽。」

  王松被自己心中萌生比较的念头吓了一跳,暗骂自己怎么对蝉儿妈妈心生歪念。

  王松旋即又想到在重生前的蝉儿妈妈抛弃了自己和爸爸嫁给吕铁柱,还在那天去水电站的路上在汽车后座和吕大傻、吕二精两个学生车震,而且车震时蝉儿甚至为了避免被驾驶座上开车的新婚丈夫发现,一边捂着嘴强忍住不叫出声,一边与这两个名义上新的继子偷情,王松突然感觉胸口像被人用刀划开倒入一瓶醋一般酸楚。

  哪怕两世为人,但是重生前后年龄差距并不大,王松不过是一个有着初三心智的初一学生罢了,因为父母的溺爱和保护性教育,王松本质上还是一个受不得太多委屈的温室花朵。

  「我也是妈妈的儿子呀,为什么妈妈抛下我跟其他的儿子偷情,为什么妈妈就是没有和我做爱。」

  现实中不乏有一部分男孩儿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是自己母亲,王松过去则一直强压着这种自以为是对妈妈一种亵渎的想法,强行把自己对异性的好奇与倾慕统统转移到了诗音老师的身上。

 而此刻王松心中蝉儿妈妈圣洁不可侵犯的雕像被人在大腿内侧画上了一个个

  「正」字,变得妖艳起来,这份妖艳的光彩只背着王松展露给其他人,仿佛一个信徒被信仰的女神抛弃了一般,王松越想越心态失衡。

  「妈妈,你爱松儿吗?」一句撒娇似的询问脱口而出,王松突然如同一个坠河的孩童绝望中抱住浮木一般,将蝉儿妈妈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当然啦,妈妈最爱松儿了,松儿是妈妈的小心肝呀。」蝉儿注意到了儿子突如其来的低沉,对于王松的怀抱没有任何抵触,柔美的身子如同水蛇一般瘫软在儿子的怀中,一边轻抚儿子的后脑勺,一边安慰着莫名变得伤心的王松。

  「比爱爸爸还要爱我吗?」

  「嗯嗯,妈妈爱松儿要比爱爸爸多这么多。」蝉儿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掌比划了一指长距离,王松得到肯定答复后略有一丝安心。

  正在王松收拾好心情准备放开抱住的妈妈时,蝉儿却没有停止手上的手势,宠溺一笑,比划的手掌渐渐拉开,比划的范围越来越大。

  「还要多这~么……多。」

  伴随着甜得发腻的语调,蝉儿的双臂彻底展开,仿佛一只振翅的天鹅,想要将全世界都拥入怀中一样,比划到不能更多为止,随后蝉儿恶作剧成功似的嘻嘻笑着,双臂合拢,一拥将王松抱住,母子二人看起来像是天生一对般相拥在一起。

  「妈妈最爱的是松儿的爸爸,更爱的是松儿,松儿想要妈妈比爱爸爸多么更爱你,妈妈就有多爱你,松儿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伤心,是做噩梦了吗?」

  「我梦到了我和妈妈——。」

  在蝉儿的抚慰下幸福安心的王松下意识的就要说出前世自己和妈妈的分开,然后发生的种种,这时王松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重生的经历太过离奇,稍作思考还是打算隐瞒这一秘密,于是话刚出口立马打住这个话题,继续享受妈妈安心的怀抱。

  「我可以多抱抱妈妈吗?」

  溺爱儿子的蝉儿一颗心全栓在王松突然低沉的原因上,此刻听见儿子说昨晚梦见和自己发生了什么却不愿说完,在蝉儿眼中是儿子羞于说出口,联想到刚才王松又是问妈妈爱不爱自己,又是把母子爱和夫妻爱比较,现在又想和妈妈多亲热拥抱,蝉儿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猜想。

  「难道因为昨晚上的性教育让松儿做了春梦?」蝉儿越想越是觉得可能。

  「尽管因为醉酒断片松儿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但是松儿潜意识里面懂得了男人的阴茎可以插入女人的阴道交配射精生小宝宝,所以夜有所梦。」经过蝉儿的分析,顿时一切如拨云见雾一般清晰。

  「松儿之所以会低沉,是因为潜意识的负罪感,梦见了自己和妈妈做爱。」

  蝉儿分析到这里觉得一股滚烫涌上面颊。

                第八章

  试想若是有一个溺爱继女的父亲,正好这个女儿平日里乖巧懂事,在学校又学习优秀擅长体育,又是一个未来国色天香的美人胚子,父女两人感情日渐深厚。

  渐渐的这个在家爱黏在父亲膝下撒娇的小可爱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而这个娇艳少女在某日情窦初开突然抱着父亲不愿松手,只因为昨晚梦中与父亲禁忌的春宵一度。

  那么,哪怕明知这是禁忌背德的,此刻知道这一切的继父心中也必定会是伴随着窃喜和情动的。

  如今的情况正是性别相反,美艳的继母玉蝉儿和溺爱的儿子王松,再加上蝉儿本就是爱操心的性子,爱操心的本质就是多情,内心容易被打动,喜欢回应他人,想要被人需求。

  哪怕自己拼命否认,此刻在猜想儿子昨晚梦中和自己做爱以后,蝉儿心中久违的如同少女时期第一次接到情书一样,春心萌动。

  在母子过往甜蜜的日常中,哪怕蝉儿再怎么坚定的认知眼前的王松是自己的儿子,但是毕竟王松是继子,蝉儿的生理本能还是把爱子识别为能与自己交配的无血缘关系男性,而王松自幼优秀的表现也自然被蝉儿的生理本能当作雄性的求偶。

 多情的蝉儿妈妈没有发觉到自己对儿子的溺爱中相当一部分是雌性被雄性的

  求偶撩拨起来的情丝,只是一股脑的将这些感情当作浓厚的亲子爱,毫无保留的对儿子兼小情人予取予求。然而此刻这一春梦的猜想仿佛一根导火索,点燃了蝉儿一直刻意忽视的禁忌欲念。

  心思一转变,想到怀中儿子昨晚梦中才和自己鱼水之欢,而自己现在身穿单薄紧身的衣物和半裸的儿子紧紧偎依,蝉儿顿时觉得王松的怀抱变得滚烫敏感,不断的撩拨自己的神经,原本像蛇一样柔软的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平时在蝉儿眼中觉得甜蜜的母子怀抱,现在却散发着桃色的气息。

  但此刻听到儿子说想要多抱抱妈妈,蝉儿哪怕心乱如麻,还是一如既往温柔的应答着爱子。

  得到首肯的王松管不得那么多,直接掰开了怀中蝉儿一双紧闭美腿,调整拥抱妈妈的姿势,平日里母子相处的时候比这亲昵的举动比比皆是,随着心境的变化,蝉儿发现许多以往习惯的接触都勾起了自己欲望的遐想。

  「要是自己忽然对亲昵的举动冷淡,感受到抗拒的松儿一定会胡思乱想,开始思考男女之别,当务之急是解决松儿勃起功能的问题,调整母子距离也必须要等这些做好以后。」现在正是儿子内心对母子间距离最敏感的时候,蝉儿妈妈不断告诫自己保持镇定,正好趁现在和儿子亲昵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着手儿子的性教育,先试着刺激一下儿子的勃起功能。

  即使是在三年后,初三快毕业时长得高大健壮的王松,在蝉儿眼中也是永远长不大什么都不懂的宝贝儿子,更何况是现在王松刚上初一,满脸未褪去小学生的天真之气,身高仅仅抵到蝉儿胸口,在蝉儿看来更是如同幼儿般稚嫩,一尘不染。

  「昨晚那么摩擦松儿的阴茎都没反应,要找更诱惑的刺激让松儿勃起,难免会让松儿占点妈妈的便宜,反正松儿从小和妈妈一起洗澡,早就把妈妈身子看光了,只要松儿还不懂得男女之防,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芳心乱颤的蝉儿以此说服自己顺从的听凭着儿子的摆弄,把这些香艳的接触都当作对儿子性功能治疗的一环。

  等到王松调整完毕,蝉儿娇柔的身姿已经双腿分开跨坐在王松的大腿根部,两人面面相对,这正是蝉儿在沙发上和丈夫调情和做爱时常用的体位之一—对面坐位。

  以往王松要抱抱的时候,母子两的抱抱都是蝉儿妈妈抱着王松,这一次心神失据下,蝉儿下意识的把儿子当作男人而非男孩考虑,将拥抱的主动权让了出去,结果糊里糊涂的就被儿子摆成做爱交合的羞耻姿势,蝉儿一时哭笑不得。

  「松儿,这样抱着妈妈不舒服,来,还是像之前一样妈妈来抱着宝贝。」

  「妈妈骗人,每次爸爸这样在沙发上抱着妈妈按摩的时候,妈妈都很舒服的样子,以前你都说我还小没力气,大人干的事情我还不能干,抱不动妈妈,现在我长大上初一了,我也要像爸爸那样抱着妈妈,爸爸能干的按摩我也能干,我一定把妈妈干得更舒服,比爸爸干得还要厉害。」

  王允肆意享受在少不更事的儿子面前偷偷操干娇羞爱妻的恶果,这会儿落到了蝉儿的头上,蝉儿一边被儿子深情的告白弄得感动不已,一边又被其中隐含的求欢之意撩拨得玉靥霞飞。

  蝉儿只当懵懂爱子不懂得其中的一语双关,不仅毫无责怪之心,对眼中如同白纸一般纯洁的王松更加怜爱。

  不过尽管王松看上去妈妈保持着镇定,实际上蝉儿已经控制不住满脑的绮思,儿子将自己压在床上像打桩机一样大力抽插等一幕幕幻想不断荡漾着蝉儿的春情,挥之不去的罪恶感和愧疚感不停的冲击着蝉儿的内心,而越是想到这些禁忌背德母子交媾的画面,蝉儿欲求不满的身体就越是敏感酥麻。

  据理力争的王松,只以为面色绯红的蝉儿妈妈是被自己反驳得面红耳赤,殊不知是自己随口一句调戏对妈妈效果拔群,眼前深情款款的蝉儿妈妈一双媚眼感动得水光潋艳、一处桃源情动得春水盈盈。

  王松眼见蝉儿妈妈满面桃花美艳不可方物的样子,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学着平时爸爸妈妈做爱时那般,抓住妈妈翘臀使劲往自己小腹紧抵,这是王允在蝉儿美穴射精时的习惯性动作。

  「妈妈,这样弄舒服吗,爸爸像这样抱着妈妈按摩的时候妈妈都舒服的眯着眼睛呢。」

  「嗯~,松儿宝贝按得妈妈好舒服,真懂事。」

  被天真懵懂的儿子抱着翘臀模仿丈夫内射的姿势动作按摩,羞红着脸有苦说不出的蝉儿一边宠溺的夸奖着儿子,一边在心里不停的向王允抱怨,自己却只能认命的让情动不已的玉胯紧贴着儿子的下体。

  「臭老公,都怪你平时老欺负我,害你老婆被人吃豆腐,还好是松儿宝贝不懂事吃的,哼~」

  为了摆脱心中一丝丝背德的快感,蝉儿心中默默的给丈夫甩着锅。

  攻下一城后王松依旧不消停,盯着蝉儿妈妈的上身穿的运动衫,眼中一转,趁着蝉儿不注意,抓住下摆猛的一拉,王松光溜溜的上身一下从下摆里面钻了进去。

  「松儿~哈,不要~闹了~哈哈~,妈妈好痒,出来~哈哈哈~哈~.」

  蝉儿的运动衫弹性极佳,多亏于此王松才能轻易的钻进蝉儿的贴身衣物,王松不顾蝉儿妈妈的讨饶,一边挠痒痒阻挠妈妈的动作,一边赤裸和妈妈光滑的肌肤贴合,怕痒的蝉儿无力反抗,只能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牢牢挂在王松身上,任凭肆虐,艳声连连。

  等到王松挠完蝉儿妈妈腰间的痒痒肉,又开始把玩舔舐妈妈的双乳。

  纤腰敏感的肌肤逃过了儿子的魔爪后,感受到乳房上传来的揉捏,蝉儿本以为自己会轻松许多,毕竟儿子从婴儿时起就喜欢咬着这对没有奶水的乳头,自己早已习惯。

  尽管王松上幼儿园时就被爸爸教育长大不能再找妈妈吃奶了,但依仗着蝉儿对自己的溺爱,王松在以后依旧背着爸爸偷偷向蝉儿妈妈撒欢,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断掉把玩蝉儿那一对丰乳的习惯,这成为了母子两背着父亲的禁忌小秘密,甚至还约定了暗号,每当王松对蝉儿妈妈撒娇要抱抱的时候,蝉儿就知道小坏蛋又想念妈妈的乳房了。

  从被王松抱入怀中起,蝉儿便知道自己那一对丈夫爱不释手的巨乳肯定会像往常那样被儿子吸个够。

  以往抱着儿子感受着胸部传来的吮吸和其他调皮揉捏时,蝉儿总是能感受到母子的温馨和母爱的满足,沉溺其中,但现在乳房传来的感受却与以往大相径庭。

  王松的动作与以往单纯的吮吸和揉捏完全不同,左手握住乳根将整个乳房拉长,连着乳尖和一部分变形的乳肉一同含入嘴中,舌头调皮的挑逗着敏感的乳头,右手也没放过另一边的美乳,一边握住揉捏一边用手指绕着乳晕温柔的画圈。

  此刻蝉儿体会到的感觉与其说是母子玩耍更像是情人调情,不,对蝉儿来说是比那更刺激的,背着深爱的丈夫,与自己的儿子偷偷像情人一样调情。

  「嗞……咀……嗞嗞……。」

  乳房传来一阵阵吮吸声刺激得蝉儿心里发颤,连带的仿佛身子的每一处都搔痒着,唯有肌肤和儿子接触的酥麻快感才能停止这种搔痒。

  明明知道自己现在该离开儿子的亵弄,蝉儿的身子却像生了根一样舍不得异样的快感。

  与上身连绵不断快感相对的是下体的空虚,蝉儿看了看怀中,儿子专心的对着乳房撒着欢,小脑袋整个包在自己衣物内部,看不见外边的事物。

  「嗯~好难受,反正松儿看不到,就稍微弄一下,就一下。」欲火焚身之下,蝉儿决定在给儿子治疗性功能的时候小小任性一下满足自己。

  蝉儿贴着王松的耳边,不知不觉用上了在和丈夫的房事中才会出现的满含春情的语调撒着娇。

  「松儿~好坏,钻进妈妈衣服,钻进里面来欺负妈妈,嗯~,妈妈好痒,松儿再在妈妈里面到处乱钻的话~嗯哼~,妈妈就要痒得乱动了啦。」

  蝉儿别有深意的对王松下达了没有任何威胁力度的通牒,心中默数3秒,见儿子果然没有就此打住对自己美乳的撒野。得逞的蝉儿师出有名,装作无意的主动用滚烫的玉胯对着儿子的小腹研磨起来。

  「坏松儿~,在妈妈衣服里面捣~乱,弄得妈妈痒得乱动。」

  被子里的王松下体只有一根裤衩,蝉儿在偷偷研磨时内心受到格外的刺激,眼见儿子没有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胆子越来越大,越发动情之下,一根葱指也偷偷伸入内裤之中,轻揉阴核。伴随着儿子对敏感双乳的淫玩,上下齐动的蝉儿不禁娇呻连连。

  将蝉儿的乳头玩弄到挺立,再吸舔了个尽兴以后,王松终于放过了情动的蝉儿妈妈,但是随着下身与妈妈玉胯之间的一阵厮磨,性器之间的紧密贴合,使得王松瘫软的肉棒对妈妈阴唇的形状与滚烫感受深切。

  在蝉儿下身动情的撩拨下,王松只想从妈妈身上索取更多,玩弄够蝉儿妈妈的美乳后,却没有从妈妈的衣服下退回去,反倒是一路往上,脑袋顶着蝉儿的一对胸罩从上面的衣领口钻了出来。

  眼见俊秀的儿子一脸天真的顶着自己的胸罩,像是头上多了对大耳朵一样,看到这搞笑的一幕,本就春情荡漾的蝉儿心都被逗化了。

  「噗嗤,噗哈哈……,松儿你~哈哈哈~,松儿好可爱啊~哈哈哈~.」

  王松美肉在怀,上身还和蝉儿妈妈穿在同一件贴身衣物里肌肤相亲,笑得花枝乱颤的蝉儿身姿不断的扭动着,玉胯仍然有意无意紧贴着王松的小腹研磨。眼见平日如女神般端庄高贵的美艳妈妈,跨坐在自己身上展现出如此风流荡漾的姿色,王松咽了一口口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肉棒缓缓有抬头之势。

  之所以王松胆敢大吃蝉儿妈妈的豆腐,之所以蝉儿敢对儿子展开如此香艳的性功能治疗,正是因为母子都自诩有一张化解尴尬的免死金牌—王松/儿子不懂性事且硬不起来的人设,这一人设兜底,使得二人相信,稍微放任自己也不会失控,两人无论如何亲密都跨不过禁忌。哪知蝉儿妈妈的天生媚骨勾魂夺魄,王松的肉棒在蝉儿绝色诱惑之下回复得如此之快。

  大惊之下,王松开始试图停下妈妈的扭动,可蝉儿一双修长白嫩美腿早在刚才挠痒的时候就紧紧盘在王松的腰上。王松作茧自缚钻进了妈妈的衣服里,上身推不开,下身逃不了,王松急迫想要阻止妈妈下体研磨的粗暴动作却被蝉儿当作爱子调皮的打闹,蝉儿的动作反倒更加大胆,下体的研磨也越发销魂起来。

  蝉儿会在给儿子治疗勃起障碍的同时偷偷放任自我,是因为蝉儿本就长期欲求不满,连蝉儿自己都没有发现,蝉儿的心理上已经处在出轨边缘。

  所幸的是蝉儿对丈夫儿子和家庭的深爱没有丝毫虚假,哪怕美肉已经被丈夫开发得再淫荡不过,在周遭狂蜂浪蝶各种壮男高富帅的勾引搭讪下,蝉儿依旧能够在出轨边缘强压住被撩拨得骚动不已的本能,严守矜持,装出一副冰山女神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若无意外,哪怕淫荡天性已被丈夫开发,以对丈夫和儿子的爱为后盾,天生媚骨的蝉儿甚至能够克制住淫乱的身体,对丈夫忠贞一生。

  可惜的是,蝉儿对抗自己淫乱身体的贞洁之路偏偏就坎坷无比,意外不断,在王松重生前的蝉儿妈妈遭遇了恶贼手段,强迫蝉儿品尝到出轨偷情的滋味。而在蝉儿今生,一切重来后,又出现了另一个意外,蝉儿妈妈除了丈夫以外唯一没有防备的男性,她最亲近的爱子—王松,也加入了狩猎蝉儿美肉的行列。

  而蝉儿长期把自己与儿子间的情丝用母子之爱包裹遮掩,模糊了亲子爱与男女爱的界限,时常在被丈夫强迫或醉后在儿子面前调情和偷偷做爱,模糊了家人爱与性侣爱的界限,母子间长期亲密的感情与接触,又模糊了爱与欲的界限。

  也就是说,和那些必须通过下药强奸胁迫蝉儿偷情的人不同,从技术上来讲,王松是唯一个可以不用强迫就能勾引美艳的蝉儿妈妈主动出轨偷情的人。

  蝉儿在对儿子的性教育中缺乏防备,在加上本就打算给与儿子爱欲的刺激,没有对自己淫荡的本性做任何压抑,又有了儿子性障碍这一保险,所以被王松抱着稍微玩弄一下就情迷意乱起来,不自觉的就表现出了在丈夫面前才会出现的放浪一面。

  王松低估了自己超常的性功能,也低估了妈妈是多么极品的床上淫荡尤物,在发情的美母本能的撩拨下,烂泥般瘫软的肉棒转瞬间就坚硬如铁。

  眼见蝉儿妈妈还没来得及反应,王松想着退也是尴尬,不退也是尴尬,还不如继续这样用妈妈的美肉爽下去。

  王松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想着大不了我抵死装傻不认,问就是不知道,就是本能反应,反正自己外表还是一个小屁孩,再说,隔着自己的裤衩、蝉儿妈妈的运动短裤和内裤三层防护,最多也就占点小便宜,闹不出大乱子。

  想罢王松双手再度按住蝉儿妈妈的翘臀,主动用肉棒抵着妈妈的小腹研磨。

  蝉儿下身穿的运动短裤是透气型,触感十分柔软,穿的内裤也是超薄情趣型,尤其是在小腹部位,仅仅只有一层紫色薄纱,在薄纱的中间更是一朵镂空的针织牡丹,若是女性的阴毛生长稍微杂乱些,恐怕会从针织中胡乱窜出,毫无美感。

  蝉儿的阴毛虽然略微茂盛,但毛形天生齐整集中,在牡丹花型不被破坏的情况下,耻毛与粉红的蜜肉在镂空隙间若隐若现,显得整洁又魅惑,完美驾驭这一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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