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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狂想曲(01)关于我变成萝莉还被女友雷普的那件事,2

[db:作者] 2025-07-21 06:30 5hhhhh 7350 ℃

  「真的假的?」陈梦缘掏从包里掏出化妆镜,起身走到远处,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一脸惊讶,显然是确认了真实性,「你,你怎么知道?连我都不知道的,苏洛泓也不可能知道吧?」

  苏洛泓摊手,有点得意,「你忘了我们做爱的时候用的最多不就是后入式吗?你看不到的背后我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就好像老农对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怎么样,这样能相信我就是苏洛泓,你的男友了吧?」

  「我还是不信!」陈梦缘脸蛋涨得通红,又是怒拍桌,让水壶都跳了跳,「这些也可能是苏洛泓告诉你的!你只是他用来对我虚以为蛇的棋子!」

  「我特么有那么无聊吗?」苏洛泓翻白眼。

  「就是有!」陈梦缘顺理成章的杠上了,这也是她死要面子的性格使然,但其实她心里估计已经有了答案。

  「那你难道要我把你啪啪啪到神志不清时会说的话转述出来?」苏洛泓摸摸下巴说,「或者敏感点之类的…」

  「住口!」陈梦缘脸更红了,直接伸手捂住了苏洛泓的嘴巴,思考了一会儿,似乎是找到了某种借口,「你也知道是神志不清了,这些我自己都不记得不清楚的东西说出来又有什么用?换个!」说罢才放开手。

  「唔,没办法…本来是不想这么做的来着。」苏洛泓揉揉腮帮子,伸展腰身,竭力探手去捞拾那根棒子。

  「咕噜…」看着小萝莉踩在蒲团上的小脚丫,兼具玉般与肉肉的质感,陈梦缘就觉得好像要觉醒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苏洛泓把棒子递过去,「我大部分的轮力都储存在这玩意儿里了,体内的轮力反倒所剩无几,也无法调用,所以没办法给你确认,但你只要往这里面重新输入轮力,应该就可以感知到独属于我苏洛泓的轮力了。」

  陈梦缘将信将疑的接过,捏捏尾部的两颗蛋蛋,「这玩意儿怎么长得那么像…」

  「没错,这就是我的鸡巴脱落下来变成的。」苏洛泓在一旁说。

  陈梦缘吓了一跳,差点把棒子丢了,但好险还是缓住了气,以滋味怪异的目光瞅了瞅苏洛泓,随后闭目凝神,深吸一口气,输入进去轮力。

  被异种能量入侵,玉棒蛇一般扭动,本身的能量顿时沸腾,融金色的轮力携带着混黑色的丝线倒灌而出。

  陈梦缘被激得一松手,撤去了她自己的时间轮力,却是没注意到被玉棒中这股诡异的轮力一小条支流侵入了经脉,参与了周天循环。她的脸蛋和肌肤变得潮红起来,莫名有种野性的欲望和心底一些阴暗的东西翻涌,她咬牙忍耐,但眼角余光中的苏洛泓却愈发诱人…可口起来,就好像水之于将要渴死的旅人。

  好想吃掉她…

  苏洛泓间不容发接住了自己的鸡巴,拍拍它又吹吹,生怕弄脏弄疼了似的,终究是真命根子,再怎么重视也无过。把玉棒放到一边,苏洛泓看了眼状态有点不对劲的陈梦缘,表示再正常不过了。

  基于她那所谓生殖轮衍生的轮术十个有九个和生殖有关系,剩下一个干脆直接和性欲挂上钩子,平时苏洛泓也没少用轮术来和陈梦缘调情,要不然的话想让这妮子在床上服服帖帖是真的困难,也亏她天赋异禀才能睡服她。

  「怎么样,感受到了吗?」苏洛泓问,「这下能相信我就是苏洛泓了吧?」

  「嗯。」陈梦缘点头道,回答很简短。

  「呃…那如果没事的话…」得到满意的回复,苏洛泓也懒得再陪这个大小姐玩下去了,「你可以先离开吗?我还需要静心闭关修炼才能恢复原形,请别再打扰我了。」

  「不,我就在这里看着就好了。」陈梦缘说,「不会打扰你的。」

  唔,这么中正平和善解人意没有火药味的话反而违和得很啊!

  苏洛泓心中警铃大作,这时候她再迟钝也知道哪一个环节出问题了,是自己的鸡巴弄的?说起来在这个形态下使用它确实是不知道会招致何等后果啊…尤其还是在对方擅自探查的情况下受到鸡巴的反击…

  感觉到气氛愈发不详的苏洛泓慢慢压着蒲团后退着,同时思考:这丫不会是中了催情效果吧…

  骤然的,苏洛泓感到尾骨有点发麻,大脑在战栗。

  这是她的一种本能,在安全的情况下,苏洛泓凭借这个本能可以预知到未来不久可能发生的交配行为…

  与另一个可以预知死亡危险的本能相比,这个轮术显然很鸡肋,但对苏洛泓来说却是很喜闻乐见,无他,每次触发了这个轮术,就意味着不久之后就会有艳福可享,作为功能正常的男人来说怎么可能不高兴?

  但…

  她现在是女人啊!

  喂喂喂,大小姐你到底想怎样啊…

  虽然我也不介意用女身尝尝百合的滋味,但在这种光景下,我似乎是受?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趁她还没发作,赶快找个借口溜了吧。

  想到也许会被兽性大发的陈梦缘这啥那啥,再加上不祥预感越来越浓,隐约也碰上了陈梦缘那充斥混乱黑暗的视线,苏洛泓更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了,便倏地起身,端起水壶胡乱沏了杯茶,「那你先喝杯红茶吧,我去洗个澡,这都好几天没洗了,怪难受的…」说罢,逃也似的连衣服都不拿奔向厕所。

  沿途,平角裤文化衫都因为跑的太急甩脱了,苏洛泓果着幼嫩的身体进入厕所中,又迅疾地转身锁门,听着锁舌咔嚓的发出扣合声才安下心来,背靠着门上的毛玻璃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在梦缘她冷静下来之前,还是不要出去为妙。」坐了一会儿,苏洛泓掩面自语。宿舍的安全级别她还是很有自信的,梦缘的时间轮虽然很强,但时间操作的可怕之处在于暗杀与搏斗,破坏力并不怎么样。

  然而话音未落她的小脸又染上些许绯红,原来是小屁股和娇嫩的阴户紧贴着冰冷的瓷砖地,初时因为惊慌失措和肾上腺素分泌作用还未察觉不妥,如今暂时安全了,心神一松懈,就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原来干涸的花心又涌出蜜液,肥软无毛的馒头花瓣沾了水,又变得湿润泥泞起来。

  强压住学体操运动员做出骑马动作,分开白藕端似的玉润双腿,让两重花瓣包括里面掩映的花蒂一起彻底绽放出来,零落在地上狠狠摩擦,榨出更多甘露的狂乱冲动,苏洛泓艰难地起身,扶着墙走了几步,跌坐在马桶盖上,刚好尿意勃发,便嘘嘘地释放了出来。

  尿液难免冲击溅射到敏感的花瓣和穴口,加之感受到的异于男性的排泄快感,淫思泛滥间,竟错觉尿道成了阴道,被绵长地充斥与抽插了一番,「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作为女孩子尿尿果然是很奇妙的体验啊。」苏洛泓双眸水光澹澹,长出几口湿润的气息,仰望着天花板感叹道。

  「反正也没带衣服,想出去也是不可能出去的,又没带手机,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只能自慰消磨消磨时光,和梦缘她慢慢耗着了。」又看了看空空的白嫩两手,苏洛泓不再犹豫,匆忙以纸巾擦拭了尿渍,起身洗了洗手,期间还闹了个笑话:

  被洗手池上方墙壁上的镜子里映出的自己吓了一跳,还以为厕所里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个陌生的痴女小学生呢:只见镜中一只娇小的萝莉以小手撑着池边站立,上半身微微前倾,浑身漾着淋漓的香汗渲染出的肤光,白发黏着脖颈,皮肤粉白中透着醉酒般的酡红,未发育的胸脯上殷红的乳头高高挺立,小嘴微张,唇齿间的粉腻舌头和那双灵气十足的大眼睛一样湿淋淋,浑身赤裸却也无处不包裹着魅惑,再低头一看,紧夹着的大腿已经一塌糊涂,小腿更是软的得内八才能站稳,且发出一阵阵的颤栗。

  这真的是我!?

  苏洛泓深受打击,似乎知道陈梦缘为什么那般不肯接受她就是苏洛泓了,开玩笑,是个正常人都很难把突然出现在宅了多天的男友房间里,还专心致志自慰,模样骚浪得一笔的小萝莉和男友联系在一起好吧?

  「既然不能反抗,就只能接受并享受了吧…」苏洛泓以葱白的手指在结雾的镜子上描画自己的轮廓,忽然有点担忧,「啊,我的鸡巴还留在外面…她不会把我的鸡巴打包带走吧?咳咳,那就惨了,连鸡巴都没了还想变回去不啻是痴人说梦…不过应该不会吧…」最后苏洛泓还是选择自欺欺人,不再多想,挪着步子在马桶盖上坐下。

  瘫软地休息了一会儿,苏洛泓启动了马桶的加热功能,让马桶盖坐着舒服了些,然后抬头又低头,小巧的下巴抵在锁骨上,缓缓抬起小手,掐住了自己胸前的乳头。

  不出意料,极其舒爽的麻痹之感伴随灼热流遍全身,这在之前自我安慰就有所体验了,只是那时候是贴着鞋柜摩擦,这回是亲自动手操作,感觉更加清晰且强烈加上易于操作了。

  稍微适应了下这种快感,苏洛泓继续动作,手指对着乳头或捏或掐或旋或拽,正应了那句「轻拢慢捻抹复挑」,一时间令她脑门似烧了火,汗愈流愈多的同时,脸也愈发的红,到最后甚至犹如朱砂,下面更是汩汩而出一股股澄澈却粘稠的蜜液,引得她夹紧了大腿,以滑嫩的腿根肉来回摩擦花瓣。花瓣在润滑下,变化自如,一会儿张开,一会儿闭上,略微红肿间,阴蒂悄悄地翘起,突破了薄膜,暴露在空气中,使得快感更甚。

  还想…更粗暴点…

  苏洛泓贪婪地想,就如吸毒般,苏洛泓也早对这种快感上了瘾,食髓知味,之前被打断所以没能尽兴,眼下正是连本带利讨回来的好时候。

  是以哪怕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苏洛泓依然不顾昏死过去的危险,发散着变态的想法,因为兴奋不停吞咽着口水,到后来甚至来不及吞咽,便垂下头任由舌头吐出,晶莹的唾液滴落在胸脯和小腹上,再以小手沾了唾液变本加厉地玩弄蓓蕾,在微微痛感中,充分体会到被凌虐的兴奋和背德感带来的狂暴快意。

  想要吮吸一点什么…

  苏洛泓想着,胡乱从洗手池边把牙刷抓来一把,塞入嘴里。纤细且粗糙的刷毛肆意刮擦在口腔,牙龈和舌头上,初时有些疼痛,沾了口水软化下来后却是仿佛触手般的感觉,肆意侵犯着每一寸粘膜,与唾液混合搅拌,生成一股股的泡沫,于意识朦胧中渐渐与蓓蕾还有花瓣上传来的快感混淆,是一种与众不同的,间杂屈辱的酥麻与疼痛。

  「啊??,嗯??,啊…」苏洛泓剧烈喘息着,口中吐出湿腻的呻吟,伴随水声,她两眼渐渐泛白,就这么神情崩坏,意识模糊地遵从本能,幼嫩的双腿使劲摩擦着花瓣,大腿上满是淫糜的水迹,叽叽作响。

  除此之外,她还一手拿着牙刷抽插蹂躏着口腔,不停有晶莹的唾液飞溅,一手挑逗乳头,就着唾液给予更强的刺激,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陷,时而被捏扁,连带那一手就可把握的小巧鸽乳也跟着变形,化作玉碗一般的形状,或者棉花糖,或者奶酪,配着那泛红的肤色,更是诱人至极,两颗充血的乳头也犹如点缀在珍馐上的樱桃。

  「好,好舒服??,要,要死了…要坏掉了??…」

  快感犹如灭世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且直觉告诉她这还不是极限,但她也没有余裕去考虑了,精神已经完全投入在了自慰中。

  「唔…哈啊??,去了!去了,高潮了??!」压抑的呻吟再压抑不住,释放出了本来的面目,高亢地在浴室的封闭空间里回荡,恍惚间苏洛泓回光返照地恢复了点理智,眼瞳一凝,看到四面八方映照在光滑如镜中的自己那淫荡如罂粟摇曳的身姿,涕泗横流,红得发烧的小脸,在羞耻与错位的情感中,迎来了高潮。

  「啊??!」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她的身体都痉挛且蜷缩起来:踩在地上的小脚玉一样的脚背绷直,脚趾却如手一般握紧,然后腾起在空中,几滴汗珠滑落,曲线动人的小腿也不自主地朝空处踢击,大腿则并得更紧,似乎要将花瓣和花蒂碾爆般。

  肌肉也抽筋似的收缩,小手捂住了小腹,嘴里就像婴儿对待奶瓶那样拼命吮吸着牙刷,双眼短暂的清明紧接着又泛白,脊背弯曲,窄小的肩膀怕冷似的瑟缩,备受摧残的乳头擦在膝盖上,兀自涂抹着唾液,奶白的肌肤荡漾着各种液体的辉光,乍看之下就好像被重击了一拳肚子,表情却如被玩坏的人偶。

  噗!

  花心中喷涌出数道水箭,阴道窒息一样收缩,阴唇则如呼吸般的翕张,事实上苏洛泓也的确吐尽了所有的气息,忍受着极致的痛苦与快感,每当大腿被花瓣中溢出的蜜液打湿一次,都要狠狠地颤栗一下,满头白发都在舞动,小手在后腰上抓出了血痕,精致的小脸上鼻涕泪水流个不停,表情时而悲伤,时而快乐,时而又好像到了天堂般安谧,幸福,看起来就像只会出现在本子里的痴态。

  「哈啊,哈啊??,哈啊…」

  一直高潮了不知多久,期间爽的失去意识又爽的醒过来数次,总算安分下来,苏洛泓瘫软在马桶上,颤抖着手把牙刷取出,好像小狗一样张嘴吐出粉舌,和牙刷在空中联结拉出了数条闪亮的银丝。

  啊,我这算是和男性时的自己间接接吻了吗…

  苏洛泓心想着,握在手里,挪着屁股从马桶盖上离开,想扶着洗手池站起,但却失败了,反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坚硬的瓷砖磕得膝盖生疼。

  苏洛泓摸摸大腿后呈现圆弧的红印,稍稍分开双腿,滚烫的蜜液便哗啦啦地往下流,大腿上满是水光,便叹了口气,也不再尝试站起,干脆撅起白嫩的屁股,并着大腿,以肘抄地,爬行向浴缸。

  过程中一想到自己好像小母狗一样求草的姿势,苏洛泓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有点兴奋,每爬一步阴道里的蜜液就流出许多,在地上拖出长长的水迹。

  等她摸到浴缸的边上时,居然已经小小地高潮了数次,之后更是在大意之下于跨进浴缸的过程中,令蜜液决堤,从分开的大腿被牵扯微微拉开的花瓣里争先恐后地涌出,于浴缸中聚成了小水洼,令得苏洛泓无语中也不禁感慨自己的淫荡。

  得和自己的淫水一起入浴了吗?

  自嘲地想了想,苏洛泓伸手打开了花洒。

  淅淅沥沥。

  「哈~ 舒服多了…」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苏洛泓躺在浴缸里,白嫩的躯体好像美玉一样横陈,她拿着花洒濯洗每一寸肌肤还有头发,将汗水连同疲惫一起冲走了不少,随后她正要去拿沐浴露,却猛然发现以为空着的那只手里握着牙刷。

  吓了一跳间,花洒的水全都喷在敏感的花瓣上,让苏洛泓打了个冷颤间,变态的念头死灰复燃,便自语道,「都做到这种程度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说实话我想尝试那些里番里的玩法也蛮久了耶…」

  说干就干,苏洛泓先是以花洒近距离的冲洗花瓣和花蒂,加以揉搓,甚至恶趣味地作出m字腿,然后以手指分开外阴,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小阴唇和花径还有挺翘的阴蒂,让灼热的水流无阻碍地冲击在上面,令她又痉挛起来,脚掌不时紧握且脊背弯曲,呼吸也变得粗重。

  说起来这也算是经典的发电模式之一了,多少小孩都是在洗澡时发现了新世界?

  念及如此,苏洛泓调低了花洒的温度,冰冷的水流猛的浇在娇嫩的下体,与之前的灼热形成强烈的反差,令苏洛泓鸡皮疙瘩炸起的同时,轻易地到达了高潮。

  「哈啊,哈啊??…女孩子的身体,怎么无论高潮几次都还是这么爽啊,糟糕,这样下去也许真的要恶堕力…」气喘吁吁地关掉花洒丢开,苏洛泓打开水龙头,热水慢慢漫过了脖颈,每个毛孔都被蒸汽充斥的安逸让她放松了不少,体力也逐渐恢复。

  等休息得差不多了,苏洛泓才拿着那把牙刷拨开水面,尝试性地刷弄花瓣。

  「咿呀??!」

  犹如无数的触手侵袭,理所应当比起手指强了数倍的快感直冲大脑,让苏洛泓差点跌入水里,绕是及时反应过来也呛了几口水。

  「花瓣就这么…要是…」苏洛泓想着,有点犹豫,当然最主要是她下不了那么重手,或者说自慰的劣势就在于此,一旦太过刺激,就会不自主失去对身体的精细控制,所以总是很难真正达到理论上的绝顶高潮。

  「还是老老实实泡澡吧…」苏洛泓自语,果断怂了,然后百无聊赖地用刷毛挑逗乳头,但基本也是无法持之以恒地刷下去,没一会儿就会不受控制地松手,或者用不了力,不同于之前那种涓涓细流在某一瞬间化作狂涛骇浪的感觉,牙刷带来的刺激如同无尽的海啸,一波大过一波,还没适应就给打翻了船。

  也不知洗了多久,水都有些冷了,苏洛泓抱着膝盖,半张脸没在水里,吐着泡泡,想起了女友,「门外怎么什么动静都没有,按照梦缘她的脾气早该砸门了啊…何况貌似还被我的鸡巴影响了,应该正处于痴女状态吧?难不成也在自慰?唔,莫名的安心了呢。」

  想罢,苏洛泓在浴缸中站起,虽然腿还有些打摆子和内八但已经无伤大雅,她弯腰在水中摩挲了一阵,拔掉了那个塞子,让水刷得流走,正打算再放热水继续泡澡,却忽然看到毛玻璃的窗户后面有什么影影绰绰的东西在摇晃。

  「是人吗?不对,应该是防盗窗的栏杆在阳光下的变化吧?」苏洛泓本来就想这么定性,却控制不住地进行阴谋论的猜测,越想越可怕,细思恐极,为了安心,只好离开浴缸,好去一探究竟。

  脱了浴缸周围热空气的包裹,苏洛泓当即打了个喷嚏,这回是真的因为怕冷而瑟缩了,苏洛泓抱着肩膀走到窗户边,伸手拉开了窗户。

  穿着连衣裙的美貌少女攀住了防盗窗的栏杆,黑发盈落在空中,背衬着阳光,以一脸前所未有的笑意向苏洛泓投来了和煦的目光。

  搞什么啊,原来是梦缘啊,

  苏洛泓拍拍小胸脯,松了口气。

  呃,不对,梦缘?!

  不过须臾,苏洛泓便察觉了不对劲,眼角嘴角一起跳了下,胯下都有点湿润,差点吓得没站稳,嘴唇哆哆嗦嗦地问,「梦,梦缘,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爬窗多危险啊,快回去…」

  「干吗要回去,我就是来找你的呀!」陈梦缘温纯地说,发丝飘散遮挡的脸充满一种妖异的美,和之前判若两人。

  「来找我…个鬼嘞!」苏洛泓狠狠地把窗户关上了,顺便反锁,确认加上防盗窗的确是机关枪都很难攻破的双重防护后,瘫倒地坐在地上,抹掉额头的汗珠,先是真正松了口气,但立刻又回味过来,「话说我刚才自慰的时候…梦缘不会都听见了吧?」

  「咳咳…」苏洛泓脸刷得红了,然后又半是转移话题,半是担心地想,「就那样在外面真的很危险诶…不对,重点是她怎么做到的?她的身手着实称不上飞檐走壁那么高强,难不成是偷偷练了忍术?太扯了吧…」

  「我都听见了哦。」陈梦缘冷不丁地从窗外传来,「从一开始听到了最后,洛泓你可真是淫荡呢。」

  「噗,别偷听别人洗澡啊…」忍住吐血的冲动,苏洛泓吐槽道,「被女友说淫荡什么的也太他妈玄幻了吧!」

  「还不是洛泓你故意躲着我,把我一个人晾在外面,满脑子都是你淫荡地在自慰的画面,害得我都忍不住了,本来想着钻进防盗窗再偷偷潜入的,但事已至此,就只能强行突破了。」陈梦缘说。

  「噗噗个噗,梦缘你这家伙脑子绝对出问题了,居然会对我…唔,我可是男的,唔,也不对,应该说居然会对我这个大男人作为小萝莉在自慰的画面感到兴奋,难道你是百合女吗?!还有,强行突破什么的,太危险了吧?!你还是赶紧从哪来回哪去吧,别再和我开玩笑了,哦,对了,顺便给我拿套衣服。」苏洛泓磕磕绊绊地组织词汇说。

  「百合吗?我想我可能有那么点倾向吧,但更主要还是因为你啊,苏洛泓,你可是我的男友,对男友兴奋有什么错!」陈梦缘振振有词道,出乎意料地不傲娇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催情影响了,欲望盖过了理智。

  「虽然某种程度上这种告白挺让人感动,但同时也有点恶心…」苏洛泓喃喃,随即摆摆手,「算了,我不管你了,你爱在那里待着就待着吧,我继续泡澡。」说着就要站起来。

  然而下一刻剧烈的震动与破碎声让她又跌倒在了地上。

  玻璃和铁的碎片飞舞,陈梦缘从大开的豁口中鱼跃进浴室,身披金色的阳光,赤脚踩在瓷砖地上,裙摆莲蓬般绽放,面上带着矜持的笑,宛如从天而降的女王。

  「梦缘,不对,你特么怎么进来的?」苏洛泓双手撑地,一脸惊恐地坐在地上,根本没想到自家女友那身手真的就能破窗而入,但紧接着意识到什么,又抱着胸并着腿试图后退。

  陈梦缘却一把抓住了她遮胸的手,把她抛到浴缸里,然后双眼重现出那种混乱的欲念与黑暗,她一伸左手,亮出了一根玉质般的棒子,「靠这个!」

  「我的鸡儿!」苏洛泓被摔了个七荤八素,但闻言立刻又清醒过来,只是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等等,难道说…」她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

  「是的,我就是用它变化了飞爪绳索又或者直接插进墙壁里才轻松地攀爬到了窗外,并且使用它破开了窗户,进到了这里面!」陈梦缘像是举着玉棒,像是手持一把宝剑般对其无比喜爱。

  「别拿我的鸡巴乱玩啊!」

  苏洛泓怒斥一声,又有气无力道,「看来是我们之间的亲昵关系使你沾染了我的气息,这才让你得到了它的认可…但那终究不是你该用的东西,快把它还给我,否则的话…你会被反噬的。」

  「才不要,」陈梦缘护着玉棒说,「小红她说不想和我分开。」

  「玛德连名字都取了吗…」苏洛泓无语。

  「总之…」陈梦缘转着手中的玉棒,「洛泓,不瞒你说,我现在感觉前所未有的好,因为这东西让我直面了自己的欲望,是了,这才是我的本性,我现在就要发泄这欲望,既是为了消弥这些天的郁闷,也是为了报复你以前对我的挞伐,毕竟礼尚往来嘛,只准你艹我,还不准我艹你?」说到这,陈梦缘流露出悔恨的表情,「我当初就不该信你只蹭蹭不进去,结果害得三天下不了床!」

  「what?我把你当女友,结果你想艹我?」苏洛泓一脸问号,虽说有点预测,却还是怒极反笑,也是撕破脸皮了。

  「事实上你是男孩子的时候我就想艹你了,比如用假阳具爆菊啥的,只是因为找不到机会才悻悻作罢,如今机会这么好,况且你又变成了这么可爱的小萝莉,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和怜爱,我再不把握住机会,岂不是很可惜?」陈梦缘说着,慢慢向苏洛泓走过来。

  「等等,你不会真的是认真的吧?等等,你别过来啊!救命!唔!」眼看陈梦缘越发接近,投下的阴影遮蔽了她的视野,苏洛泓不禁惊慌地大声呼喊,但还没喊出几句,就被陈梦缘堵住了嘴。

  也是用嘴。

  这并不是苏洛泓第一次接吻,更不是第一次和陈梦缘接吻,但此刻作为女孩子和陈梦缘接吻却是实打实的第一次。

  与曾经作为男人霸道地索取陈梦缘这妮子,即使被反攻也无比从容,就好像定海神针般巍然不动,是一种来自两性地位上的优势,作为男人的她在体力,技巧和身量上都来得比陈梦缘这二小姐强,以至于每次接吻,都是她强行撬开陈梦缘的牙关,逼迫她的舌头与自己纠缠的情况不同,如今变成了女孩子,还是萝莉,不说完全颠倒也差不多了。

  一切心念电闪都在不到三秒中完成,被封住唇舌,呼吸有点困难的苏洛泓无力地挥舞着小手,试图推开陈梦缘,却根本比不过她的力气,陈梦缘只用一只手就能牢牢圈住她娇小的肩背制服她,更遑论她另一只手还握着她的真命根子【小红】,涌动的一股股轮力可谓和她相生相克,轻易便压制了她,还令她越发意乱情迷和虚弱,眼睛变得迷离,唾液大量分泌,双腿发软,皮肤再度变得粉红,一切都在眼中变得闪闪发亮似的,小嘴下意识地微张。

  屡试不爽的催情技能被用在自己身上,这就是报应吗…

  陈梦缘昔日柔软小巧的舌头而今对比来似乎比自己的要来的更加粗大有力些,就和她们身高的直观对比一样,苏洛泓可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在命根子跟汉奸一样当了带路党后,她的口腔防御全部崩溃,被陈梦缘的舌头来回舔舐冲击,牙龈和粘膜都因此发麻,感到一种炙热,忍不住想像狗一样吐舌头散热,又被陈梦缘嘬吸走,以牙齿轻咬,捉迷藏似的逗弄,明明只是一块平滑肌,却让苏洛泓有种欲仙欲死的错觉,好像整个人都被掌控,被征服的耻辱和刺激同时升腾,似乎连身体和灵魂都要通通融化。

  渐渐地,苏洛泓的挣扎停滞下来,表情变得荡漾,眼里满是水雾,陈梦缘原来用力的那只手也松开,转而轻轻抚摸她的后脑勺,呈现出一种温柔来,让苏洛泓干脆化在里面了。两人就这样不断着口舌纠缠和体液交换,直到许久之后才分离,拉出条绵长又弯垂的银丝来,断开后落在脖颈上。

  陈梦缘很有余裕地擦了擦嘴,但苏洛泓却几乎丧失意识,像个白痴似的阿巴阿巴地让口水不停流下,淌到娇嫩的躯体上,以至于锁骨到胸脯处都晶莹发亮起来,愈发像是艺术品,令人想要把玩。

  事实上陈梦缘也的确这么做了,包括握着小红的那只手也一起上阵,揉搓着苏洛泓发育还不完全的胸脯,借着口水的润滑爱抚着她敏感的肌肤和乳头,以柱状的小红戳弄,令雪糕似的美肉微微下陷。激烈的快感短暂拉回了苏洛泓的神智,喉间压抑着咿咿呀呀的声音,她又开始反抗起来,但哪里敌得过陈梦缘,没两下就又意识混乱,像沉浸在温柔乡里一样半梦半醒了。

  「别,别碰那里,好痒…呀,啊,哈??,呜呜呜,又,又去了…」伴随苏洛泓模糊的哭腔,涌出的淫水打湿了她的大腿,也溅了些到陈梦缘的裙子上。

  「这么容易就高潮了还真是个坏孩子呢。」陈梦缘以手指沾了点淫水,放入口中吸食后,露出微妙的笑容,「把姐姐的裙子都弄脏了,该怎么惩罚你呢?」

  一听到惩罚,可以想见陈梦缘之后还会做出如何鬼畜的行为来的苏洛泓顿时精神一激,清醒过来,多少有些中气不足的劝道,「过过瘾就算了吧,梦缘,现在收手…我,我还能当无事发生…」

  「嘁,以你的德性肯定是在想先敷衍过去,趁机夺回命根子变回男人后再把我就地正法个一百遍来报复对吧?」陈梦缘瞬间变脸,啐了一口说,狠抓了一把苏洛泓的小胸脯,「你这点阴暗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那我白当你女朋友这么久了!」

  「疼…」苏洛泓泫然欲泣地叫了声,看着自己略微红肿的胸脯,感受着那种性别的错位,男性自尊和女性快感的冲突,被女友支配的耻辱,却莫名的愈加兴奋了起来,小穴里流水愈来愈多,整条大腿都湿漉漉的,穴口貌似还一张一合的有点进风。

  「那你想怎样?」苏洛泓无奈的问。

  「等我玩够再说,」陈梦缘说,又似乎觉得要给苏洛泓点希望,便转着小红,把形似蘑菇的头部顶在苏洛泓的小脸上,令她腮帮子都凹陷下去,一脸耻辱又无助的表情,令人兽欲和恶趣味暴涨,「当然了,如果你表现不错,也不是不可以把小红还你。」

  「所以说别擅自给人家的命根子取名字啊,」苏洛泓说,一脸疲惫,故作轻松地道,「算了,或许这就是报应,平时都是我艹你,现在被艹回来貌似也没什么好说的。」

  「诶?别说的好像我强暴你似的不情愿,明明你身体就很诚实嘛。要不要看看现在自己是什么淫荡的样子啊?」陈梦缘嬉笑着说。

  苏洛泓沉默一阵,果断用小手捂住眼睛当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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