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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老婆猞猁,可爱的兔子,1

[db:作者] 2025-07-21 06:30 5hhhhh 6560 ℃

作者:Mild

 

 字数:18718首发:PIXIV(id=13706516)

 

  本来想按照手稿上写的顺序来继续写的,奈何阿米娅实在是太可爱了,值得提前安排上这个我本来打算做女儿的角色了。

  文笔很烂,还请见谅!

                ——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即便是厚厚的窗帘也没有能阻挡阳光告诉我现在的时间。头脑昏昏沉沉的感觉就像是我刚从冬眠机里爬出来的时候一样,身体的疲惫感提醒了我昨晚和凯尔希的放纵。很显然,目前身体没有以前那么好了,需要休息才能恢复。

  习惯性地把手伸向我的右边,我却只摸到一片空。

  等等,凯尔希呢?

  好像以前凯尔希一直会在六点醒来,然后叫我起床。今天不在,怕是因为已经很晚了。

  随手抓过凯尔希的枕头,我在迷迷糊糊中把脸贴了上去,被上面的淡淡香味吸引着,我把脸埋了进去,直到感觉有一点窒息,我才昏昏沉沉地爬起了身。

  环顾一圈家里,空空荡荡的,没有我想要见到的凯尔希的身影。顿时,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浮上心头,直到我看到了床头的纸条:「去洗个澡,开窗通风,衣服放在浴室门口的椅子上了。我会让食堂给你留一份早饭,你最喜欢的面,别忘了去吃。去到处转转,认识认识干员,熟悉熟悉地方。」

  秀丽的手写字,写在白色的纸条上。透过那晶蓝色的,和我的发色有些相似的字迹,我仿佛嗅到了凯尔希的手留下的淡香,那种能够让即使是没见过她的人也能联想到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淡香。

  在我出门前,准备关上门的时候,门突然被卡了一下,发出了不是很友好的声音,那种让我这个专长机械的人感到浑身难受的声音。

  我回头,不满地看向那扇邪恶的门,却在门缝附近看到了又一张纸条:「如果你看到了这张纸条,那你一定是没有带走你的卡。」

  嘶……我好像真的忘了。

  这时,我偏偏又正好看到卡放在门口柜子上。在拿走卡之后,门上那个先前让门关不上的小零件轻声掉落了下来。门又关上了。

  凯尔希,不愧是你,对我也太了解了。

  除了吃饭的时候,我几乎见不到凯尔希的身影。因为我的回归,凯尔希似乎在短时间里又增加了不少工作量。

  嗯……我还是不去给她添堵了吧……对,我听她的比较好,到处去转转。

  然后,我就花了一天在满罗德岛乱跑上,还有好一些干员愿意带着我到处乱跑,虽然给很多别的干员带来了不少麻烦,毕竟谁都不想在做实验的时候被一个不相关的人打扰吧。

  罗德岛本舰很大,基本上就算是个小型移动城市。当然,也不至于像移动城市那么大,只是该有的都有罢了,像各种能够想到的设施、功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个小型游乐场可以供人放松身心,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一座城市了。罗德岛本舰其实就像是巨大化的火车一样,一节一节「车厢」在停靠的时候会连在一起,而在迁移的时候会分离,以方便移动。每一节「车厢」都有一些特点,比如某一节是罗德岛的头脑;某一节的甲板上拥有名声远扬的小吃一条街,无数干员都喜欢在傍晚来到这里享受着与晚风相符的美食,而甲板下迎接人们的则是更多的美食与娱乐(顺带一提,出租这种地皮可是罗德岛的重要收入之一);某一节则遍布着军用武器,甚至甲板还被改造成了机场;等等等等。

  很明显,如此庞大的罗德岛本舰,想要在一天之内遛个遍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了。即使有几位热心干员愿意带着我乱转,我虚弱的身体也不允许我再坚持下去了。于是,我便与干员道了别,去找凯尔希了。

  嗯……她说在我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在哪里来着?

  记着,你是个路痴——凯尔希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就像是在嘲笑我不记路一样。

  不可能,我肯定记得——抱着这样的执念,我坚持没有问路,靠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办公室。

  但是,倔的代价是,当天下午,大量干员看到他们的憨憨路痴领导人满罗德岛到处乱跑了至少一个小时,甚至有的人来回看到了他三四次,那个蓝紫色头发的憨憨男菲林才最终消失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要死了要死了,我好累……凯尔希救我……」话还没说完,我就扑倒在L形沙发上,全身酸痛无力,双腿几乎失去了知觉,就像那个在CP上连续站了10个小时的憨憨作者一样,感觉自己的肌肉都在溶解。

  哦对了,忘记介绍我的办公室了。走进办公室,正对着的就是占满了整个墙面的落地窗。窗前是两个朝着窗户的沙发椅,那是我午睡的地方。再往前就是一张长长的办公桌,面前放着两张椅子。而办公室两侧分别是一张L形沙发和一张可以在地面上滑动的办公桌,在我不想坐硬椅子的时候,我就会把办公桌搬到沙发面前办公。当然,这很明显是我强烈要求装的,凯尔希可不像我这样喜欢在任何时候都享受生活。对,享受生活,方便办公,绝对不是趁机偷懒什么的,绝对不是。

  「谁叫你不问路的,活该。」凯尔希头也没抬,就像读心一样直接把我做的事和内心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诶?你怎么知道?」像条咸鱼一样趴在沙发上的我费尽全力抬起了头,惊讶地看着低头帮我办公的凯尔希。

  「哼,我还不了解你?嗯?」凯尔希站起身向我走来,坐到了我头前,让我翻了个身,把我的头枕到了上面。这种熟悉的感觉,它又回来了。简短干练的衣摆之下,凯尔希纤细的大腿白皙细嫩,如玉般光洁。享受凯尔希的膝枕,对我简直既是一种全身心的治愈。适时地向一旁侧身90度,在简短的衣摆之下,就是凯尔希底下那淡蓝色的保护性的布料。趁着我正好不是很舒服,就可以更加变本加厉一些,把脸埋进凯尔希的衣摆里面,用鼻尖蹭一蹭她的小腹,再用舌头舔一舔她紧致的肌肤,享受她衣服里面沁人心脾的体香。缓缓闭上双眼,享受着我预料到的凯尔希对我有些不满的拍头之后对我耳朵的轻柔揉捏。四指环过我的耳背,拇指轻轻刮着靠头顶那半边的耳廓,动作温柔熟练。耳朵在她的手中变得柔软,舒适感传遍全身,让我浑身放松。

  「唔……」我扭了扭头,「凯尔希……一会儿晚上出去吃一顿吗……咱们两个……再把阿米娅也叫上……」

  「怎么突然想起来出去吃了?看到餐厅就馋了?」

  「没有为什么……就是突然想带你们出去吃……」我把脸侧着贴在凯尔希有些发凉的腿上,仔细闻了闻那股清香,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凯尔希的腿。

  「那你去叫她……变态!……」

  脑袋上又被拍了一下。

  「再躺会儿……呼……」

  当一个人在疲惫之中合上眼皮,纵使他的意识再清醒,也常常会忘记时间,多与少的区别罢了。而我,大概就是那种比较少的。

  「差不多五点了吧……」

  「四点五十四。」

  「五点……一刻喊我……」

  「嗯。」

  「谢了……」

  这两天总是感觉很累,可是凯尔希告诉我的明明是我便年轻了啊,为啥体力好像没那么好呢……算了,听她的,这段时间多休息。

  其实喊她们俩出去吃饭也没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觉得那么久没见,是不是应该小小地聚一聚,便想着把阿米娅也叫上。

  但是,我当时没有看到的是,当我说要带上阿米娅一起时,凯尔希脸上的一些失望。

  「晚上能喝酒了吗……啧,有点嘴馋了……」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尝过酒水的味道了,现在想想总觉得有点怀念。

  「我要是说不行呢?」凯尔希的语气不像是同意的样子,我也只得服软。毕竟,我还是得听她的。

  「哦……」我故作失望地回了一句,又舔了舔她细腻的肌肤。总感觉,她的肌肤如此完美,怕是有两分我的功劳在里面:「那我晚上要好好品尝你的味道。」

  「鸡尾酒不是不行哦。不过,」凯尔希的语气变得温柔,「想要随意品尝我的话,还得看你牙口好不好咯~ 」

  「那恐怕是够好的呀。」

  凯尔希的语气又变得严厉起来:「不行,你的身体吃不消,晚上好好休息。」

  「呜……可是昨晚你明明没手下留情……」

  「那不是你在硬撑的嘛?我早跟你说不行了……」凯尔希斥责了我一句,侧过脸。余光之间,我似乎还看到一点点不一样的淡红。

  「凯尔希的腿好棒……嘶哈……」对腿的喜爱大概是写在我的DNA里的,尤其是在这个人人都不喜欢把下半身穿得有多严实的泰拉世界,尤其尤其是罗德岛,简直就是我的天堂。

  「别舔了,变态……算了,随你……」

  虽然阿米娅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但在罗德岛也算是一个大忙人了,比我还忙不少……但绝对不是我懒。嗯,绝对不是。

  肉眼可见的是,阿米娅对于凯尔希和我有着一些小孩子一样的依赖。而且,大概是因为凯尔希比较严肃,阿米娅更加喜欢粘着我一些。有的时候,她还会开我和凯尔希的玩笑,大概是觉得我比较好欺负一些吧。

  「麦尔德和凯尔希医生的约会为什么要叫上我啊……」阿米娅嘟着嘴,手臂抱在胸前,气鼓鼓地背过身,长长的耳朵晃了晃,显然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明明是你们两个人的重逢夜……」

  「喂,去不去。」我借着身高优势拍了一下阿米娅的头。

  「呀!长不高的话就都怪麦尔德了!」阿米娅嘟着嘴跺了跺脚,「麦尔德叫去的话,那就勉为其难地去一下吧。」

  「你这小丫头……」

  阿米娅还是经常会调皮一下的。这就是她这个年龄的小卡特斯应该有的样子,毕竟她也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啊。

  那个……不要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我……我这叫……这是事实!阿米娅不可爱嘛!禁止迫害阿米娅!

  天还冷,最近罗德岛经过的地方还在冬天,星空急不可耐地将太阳赶下了它的王座,早早地给罗德岛的人们展现起了黑色幕布下,那玲珑的美。

  甲板上自然是凉风习习,但是也一点都压不住干员们繁忙了一天后想要出来溜达溜达的心。偶尔有人路过一根高高的桅杆,抬头仰望,却没有看到一只吵闹的黑衣白肤血魔,便会失望地叹一口气,摇摇头离开。那只血魔是谁已经很明显了,这里也便不再多说,反正即使今天不在,以后在这里见到她的机会也多的是,不是吗?

  哈哈,我已经开始笑了。

  「阿嚏!」身旁娇小的阿米娅突然打了个喷嚏。看起来,短裙不是很适合冬天的室外。

  「还有多久到啊……」阿米娅缩在我身后,声音闷闷的。

  「就前面那家,安洁莉娜今天推荐给我的,新开的,据说不错。」我指了指路口一家看上去很热闹的店,人流进进出出,好在不需要排队。随后,我蹲下身,摸了摸阿米娅的腿:「我都说了这样会冷的吧,你还不信,冰凉!」

  「呜……」阿米娅摆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批评她了。

  「嘶……下次注意。」我脱下我的大外套,给阿米娅扎在了腰上。

  「再不快点的话,可就要排队了。」凯尔希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突然冒出来一句。

  「知道啦……你冷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

  「哦……」

  一扇看起来有些气派的玻璃门,隔开了温暖与寒冷的两个世界。暖黄色的灯光给顾客一种不想离开的舒适,空气中飘散的菜肴与美酒的味道更是让每一个踏着寒风而来的人感到饥肠辘辘。

  「……再来一瓶红酒,就这些。」我合上菜单,递给了服务员。卡普里尼服务员接过菜单,转身离开。

  「好久没这样一起过了吧。」一时间,无数想说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是啊,我和凯尔希医生都好想麦尔德的!」阿米娅侧靠在我怀里,向我撒着娇,长长的耳朵扫过我的脸。我也便伸出手,抚摸着阿米娅的头,左手臂将她搂在怀里。

  我看向凯尔希,她冲我微微一笑。凯尔希的笑很罕见,故更加迷人。仅仅是那一点欣慰的微笑,就让我呆滞了好一会儿。

  阿米娅大概也是看到了我的失神,偷偷拍了我,暗示了我一下。

  「这段时间,阿米娅也忙坏了吧?」我抚摸着阿米娅的头,讨好着阿米娅。

  「还好啦……」

  「凯尔希,辛苦了。」我有些抱歉地看向凯尔希,冲她笑了笑。

  「你回来了就好。」

  「客人,您的餐。」服务员的到来又打断了我想说的话。

  时隔不知多久,终于再次品尝到了酒的味道,甜美的味道湿润着干燥的喉咙,我放下酒杯,却看到了阿米娅的眼神。

  「麦尔德,我可以喝一点吗……看上去很不错的样子……」阿米娅的眼神楚楚动人,让我一时间不好意思拒绝。

  「这个……凯尔希?」我有些心虚地看向凯尔希。

  「如果你觉得给她喝酒合适的话。」

  「一点,就一点……」

  「麦尔德最好了!」阿米娅高兴地接过只有小半杯的酒杯。

  我看见了凯尔希核善的眼神,感觉到一丝惊慌。

  不对,不止一丝惊慌,还有一种我要完蛋的预感。

  「干杯!」我率先举起了酒杯,试图掩盖内心的慌张,毕竟我身边的两个人都像雷达一样。

  虽然凯尔希喝不了多少,但她还是喝了一杯的样子。真希望她不会醉酒之后然后对我做些什么……

  很显然,凯尔希还不是我该担心的人,阿米娅才是。

  当我把醉酒的阿米娅抱出去的时候,凯尔希倒是清醒得很。很自然,我晚上少不了一顿批评。

  行走在甲板上,头顶一轮弯月早已升起,幽幽的月光洒在三人的身上。

  「呼——」一阵凉风吹过,阿米娅有些发热的身体在我怀里抖了抖。

  「这孩子真是的……」我在一条长椅上把阿米娅放下,帮她盖上了衣服,「这样应该不冷了……」

  再抱起蜷缩着的阿米娅,起身时正好看到凯尔希的眼神,怪怪的。

  「你没醉吧,哈哈,别喝得神志不清……」

  「什么?」凯尔希冷冷地回了我一句。

  凯尔希曾经有过一次喝的半醉。

  然后当晚我差点被榨成干尸,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后背发凉。

  「那个……没什么……快走吧,挺冷的……」

  夜晚的风变得更加凌冽了。罗德岛在荒野上前进着,偌大的平原上没有一棵树,更不用说什么建筑物了,风自然要比大移动城市里大不少。阿米娅棕色的长发在风中飘动,身上蓝色的抑制环在路灯光下反射出钻石一样的光。一米五不到的娇小身体在我的怀里微微发热,精致的脸庞露出半边。我突然感觉,此时的阿米娅竟有些平常感觉不到的可爱。

  「她睡着了吗?」我轻声问了问靠在我身边的凯尔希。

  「睡着了。」凯尔希轻轻戳了一下阿米娅的脸。

  「唔……」阿米娅哼了一声,身体扭了两下,「麦尔德……好过分……明明是和凯尔希医生……约会……还非要叫我……唔……」

  「嘶……这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我突然感到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尴尬,小小地抱怨了一句。目光看向身旁的凯尔希,美人的脸色也泛起了些微微的红色。略有反常。

  「凯尔希,那段时间,你想我吗?」也许是对那种孤独有过类似的体验,我还是不自禁地问了身旁的凯尔希一句。

  「不想。」凯尔希淡淡地说了一句。

  「嗤……」我偷笑了一声。

  「明知故问……」凯尔希把头靠到了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搭在我肩头,耳尖的绒毛在风中刮着我的脖子,痒痒的。

  我侧过头,轻咬凯尔希的耳尖,闻见那一点点红酒味道之中,凯尔希身上那更胜红酒万倍的香味,不禁放慢了脚步。

  「抱歉。」此刻,连风声似乎都变得安静了。

  「这种话,回去再说吧。」话虽这么说,但凯尔希还是这么侧着点头,依在我身边。

  「老婆好棒。」我故意吸了两下给她听,「好香……」

  「你这家伙,还是这样……」

  把阿米娅抱回她的床上,帮她换上床头柜上的睡衣。方才准备起身离开阿米娅整洁有特色的房间,突然听见身后轻声的一声呼唤。

  「麦尔德博士……」

  阿米娅十分娇弱的声音闷闷地从被窝的方向传来,把我又给拉了回去。

  小兔子侧躺着缩在淡粉色的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头,我方才帮她放进被子里的两只手又伸到了被子外面。长长的耳朵弯曲到前面。她似乎在梦里梦到了什么,还喊出了我的名字。

  「在呢……」

  我蹲在床边,握住了她小巧的手。阿米娅的手很温暖,在触碰到我的手之后便轻轻地抓住了我的一根手指。

  「嘿嘿……麦尔德……好舒服……嗯……」

  不知道阿米娅在那里断断续续地说些什么话,我也只是停留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最后帮她安静地关上了门。

  忙完剩下的一点工作,正式为今天一天的不务正业画上句号,当我躺上床时,却感到了一阵一事无成的空虚。

  「呼……」我长叹了一口气,眼前飘过今天在罗德岛的回忆,先前疲倦的身体在泡过澡后似乎又恢复了些精力。

  「你帮阿米娅换衣服了?」

  「对啊……」

  「你也下得去手!……」

  「哇,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总不能让她还穿着黑丝和衬衫睡觉吧!」我习惯性的反驳道,转念一想似乎也不太对,「嘶,好像可以让你来着,我不是很懂她的衣服的穿法的说。」

  「哼。」

  躺在床上,灯还没关,我转头看向坐在我身边,穿着宽松睡衣的凯尔希,却发现她的脸上还带着犹如刚刚走出浴室似的红色,以及有些无神的眼睛。

  「凯尔希脸好红啊……唔!」

  话还没说完,我突然看见凯尔希侧过头,翠绿的眼眸散发出欲望的颜色,随后露出一个微笑。当我意识到这是她忍耐饥渴已久的表现后,我连一句话都还没说出,就被倒下的她用嘴唇堵住了嘴。

  凯尔希侧着身体,半压住我的身体,向我主动地进攻着。她双手抱住我的头,失去理智地向我索取着。在她愈发浓郁的体香的压制下,我的身体没了什么力气,无力反抗的我只得在她的主动下顺从着她的动作,同时享受着她的味道。

  在她毒品一般的体香中,我的神志变得有些模糊。迷迷糊糊中,我也抱住了她的身体,开始主动与她交互。凯尔希每次总是要与我「深入交流」,她那越过我的嘴唇的香舌侵犯着我的口腔,而我也逐渐开始主动反击。呃,其实倒也不是反击,只是开始与她缠绵,互相交换着对方津液的气息。她炽热的鼻息冲击着我的脸,而我也在那「咕唧」的水声和她的喘息中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抱住她的身体的手开始在她的后背上乱摸了起来。那光滑细腻的手感让我总是忍不住去探索更加多的区域,而凯尔希似乎也很享受这个。

  「哈……麦尔德……我忍不住了……我要……」凯尔希终于放开了我,坐起身后,那迷离的眼神反映着她的内心欲望。

  「哈啊……」反观还有些清醒意识的凯尔希,我已经模糊了神志,还沉浸在她的香吻和让人上瘾的体香中缓不过劲儿来。

  「在回来的路上,我就……无数次地幻想着把你按到地上……」凯尔希温暖的手随意地拉下我的睡裤,解放出了压抑已久的巨龙,开始抚摸起来,「你明明知道,如果让我喝酒的话……我会忍不住的……你还……啊……这么大……」

  「凯尔希……」

  「我……嗯……你躺好……」凯尔希跨过我的身体,跪在我身体两侧,扶着肉棒,只是在门口随意地抹了两下,就猛地坐下了身,「啊!全部进去了!老公的……大肉棒……一下子就都进去了……好深……好棒……」

  凯尔希的小穴已经湿得像个泉眼,肉棒很轻易地整根刺入她的身体,撞向了她敏感的子宫口。火热的穴内,壁肉紧紧包裹住棒体,凯尔希身体的微微颤抖传递到肉棒上的快感就像是被大量会动的绒毛擦拭肉棒一样,配合上狭窄的甬道,天堂般的快感让我更加不清醒。

  略带淡黄的暖色灯光将卧室里的气氛推得更加热情。凯尔希俯下身,近距离凝视着我的眼睛,用鼻尖蹭了蹭我的鼻尖,然后对我微微一笑,代表着活动的开始。

  「啊……太深了……这么大……」凯尔希似乎打算直接跳过热身阶段的慢磨,直接开始了正戏,抓着我的手快速上下挺动身体,脸上满是久旱逢甘露的满足的表情,还带着占有我的些自豪感一样的神情,「你也早就……很想要了吧……呜!别突然就捏啊……」

  看着她上下晃动的乳球,我很难忍得住不去侵犯一下她。虽说在人才济济的罗德岛上,凯尔希的不算是那么巨大,但也绝对不是能让人看轻的大小,手感自然更加不能看轻,尽管只有我一个人摸得到。

  「明明是凯尔希自己想要的吧~ 」我的另一只手在凯尔希的纤纤玉腿上游走,视线也很自然地在凯尔希的胴体上来回扫荡,就像是在饱餐的同时也要欣赏食物的「色」一样,「是不是啊~ 饥渴的色气大猫?」

  「我没有……呀!」凯尔希总是会不承认自己的主动索取,有那么点小傲娇的可爱。作为惩罚,我在她坐下的同时狠狠地向上顶了一下,肉棒用力撞击了一下凯尔希敏感的子宫口,弄得大色猫发出一声酥到我骨子里的娇喘。作为凯尔希的敏感点,在一次次的做爱中被她开发得彻底,只是被肉棒触碰就会身体颤抖,而被撞击则会身体酥软、神志恍惚,被用力抵住来回钻研更是会让这只大猫彻底失智。突然朝后仰起头颅,凯尔希的甬道一阵紧缩,早已饥渴的身体在这次撞击中直接高潮了出来。子宫口在壁肉紧缩的加持下吮吸着龟头,乞求着那注入身体的精华。

  「哈……你……不要突然……」凯尔希的眼睛水汪汪的,明明是自己主导的性爱,却被我突如其来的一个偷袭给反客为主,甚至还被迫高潮了出来,这对于掌控力极强的凯尔希来说实在是难以忍受。她俯下身,露出了一个威胁的笑容,一句令我恐惧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每一次听到这句话,都意味着我可能会有危险。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她说这句话时,很少开玩笑。上一次她真的不高兴的时候,一晚上把我榨得第二天大半天都没力气下床。

  她可以是个榨汁姬,当然可以。

  话说回来,这也有点赖我。这么多年,似乎从我有关于她的记忆开始,每一天她都至少要做一到两次才停歇。要是遇上她哪天心情不好或者有点发情,没个三四次我都没得睡觉。这么多年下来,都做了多少次了?我,记不清了。几百次?那好像少的过分了。几千次?大概吧,没个五六千也有三四千了。那刻进她骨子里的形状进入她的身体,就能够让她的理性完全失去作用,变成只知道做爱的色气大猫。而太久不做的话,用她之前的话说,「见到我或者想起我就会饥渴到无法忍受,近乎发疯」。

  每次想到这只大猫的身体对我的依赖强到完全无法离开我,我就会感到一阵满足。

  「你快点……射进来啊……!」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期间,凯尔希已经在我身上挺动了好久了。高潮后又继续做的敏感让她现在近乎疯狂,抓着我的手发狂似的上下挺动。狭窄的小穴紧紧吸住肉棒,抽插的难度快要榨干凯尔希的体力。哀求的声音带着些抽泣的颤抖,头发在摇晃中变得一点都不整齐。逐渐狭窄的小穴带来的挤压也让我不再能够继续坚持,在她的一次用力坐下后,我用力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起身,随后将大量的黏液注进了她的花房之中。

  「凯尔希……!」

  「啊!呜啊!」敏感的身体终于饮用到了那粘稠的浊液,凯尔希的身体在颤抖中绷紧,子宫口用力挤压在龟头上,让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凯尔希饥渴的子宫中,壁肉在痉挛中用力收缩,将棒体中的精液全部榨出,封存进凯尔希的身体。

  「啊……不行了……」凯尔希向一旁倒下,敏感的身体蜷缩着被我搂进怀里。我舔舐着她的耳背,舌头触碰到她的耳根时,她的耳朵就会颤抖一下;当舔完一遍后,就能听到她一声低低的呻吟,可爱无比。

  一只手摸向了她的丰乳,不顾她的反抗,肆意揉捏着。这大小需要一只手才能勉强握住的乳球在我的手掌中被迫变换着形状,耳边也不断响起凯尔希的娇喘,以及能够在我身体上切真感受到的,凯尔希身体的挣扎。

  拇指和食指挤捏着凯尔希充血硬起的乳头,凯尔希的娇喘更加大声与激烈,反抗也更剧烈。当然,我有能够压制住她的办法。只是将凯尔希的一只耳朵含进嘴里,用牙齿和舌头一起玩弄那因为性奋而柔软与敏感的耳朵,凯尔希就失去了反抗能力。身体酥软下来的凯尔希在我的怀里更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即便内心十分抗拒,但是也没有办法表现出来。

  「呜……呜!呜……」凯尔希的身体无力挣扎,只是剧烈地颤抖着,每次被我捏一下小樱桃就会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诉说着她的不满。

  「凯尔希的声音好可爱啊……」我松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贱贱地说了一句。

  确实,这种感觉难以描述。平日高高在上的领导人,现在却蜷缩在我怀里,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可怜又可爱的呻吟,而这呻吟,却是酥进骨子里的,让人忍不住长叹一口气,说出「啊……舒服……」的那种酥软。

  「停下……不要……呜……」凯尔希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哀求着。

  「不要停下?好的……」我再一次咬住了她的耳朵,更加加大了力度。「把凯尔希玩坏」的缺德想法逐渐占据了我的大脑,促使着我继续玩弄怀里的美人。

  「呜啊!呜呜!……」

  罕见地,居然轮到我占上风了,那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凯尔希。在玩弄了一段时间后,我感觉凯尔希都有点呆滞了,于是松开了她的耳朵和被玩弄得满是红红痕迹的乳球,将她按在身下,挺立的肉棒顶进了凯尔希湿得滴水的小穴。温暖的甬道再一次紧紧包裹狰狞的肉棒,力度相比之前只加不减。

  「嘶……好紧……」我来回扭了扭腰,肉棒在凯尔希体内也搅动她敏感的小穴。

  「呜!啊!……」刚才还迷迷糊糊的凯尔希一下子变得清醒了一些,但依旧被自己的欲望掌控着,只是不再像失智一样了,「不要……」

  「老婆……」我压下身,同时巨龙更加深入凯尔希的身体,用力挤压着敏感的子宫口。刺激之下的凯尔希越发性奋,穴道变得更加狭窄,就想要立刻把精液榨出来一样紧。

  「呜啊!」又是一阵深入,凯尔希发出一声惊呼,渴望的眼神反射着翠绿的光,炽热的吐息中透露出她放弃了最后的倔强之后,那无尽的欲望,「好深!……给我……给我!……我要!……」

  「给什么?要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变得这么贱这么爱吊胃口了,大概是转变为主导者的副作用吧。

  「干我!……操死我!……老公……呜……」终于,凯尔希被逼着喊出了她最真实的欲望,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最后那一声轻微的,柔弱的,酥软的,对我的称呼。这样的声音说出的称呼,大概是我一直在等待的东西之一,震慑我的内心,有一种收到名校录取通知书时的感觉……总之,限于作者的词汇量,不知道怎么描述,意会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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