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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沉没于水牢-能代的调教实验,1

[db:作者] 2025-07-21 06:31 5hhhhh 3810 ℃

作者:萨尔卡德

 

 字数:18292首发:PIXIV(id=13732334)

 

  能代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那一瞬间她有一种徘徊在梦幻与现实中的感觉,与此同时她的双脚第一次感受到被水淹没的实感,她勉强强迫自己的双眼聚焦在一起,只见两尺深的水堪堪要淹没她的膝盖,接触到的水的表面在她的黑丝袜上画出一道深色的线,两只小脚当然是完全淹没在了清水中,有些冰凉的水渗透到鞋子里,湿湿的相当不舒服——当然这也是她第一次拥有「冰凉」这种体感——她自己当然也是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这是人类所说的冰凉感。

  她提起小腿,小皮鞋滴下的水珠串成了晶莹的珠帘。她只是盯着这串珠帘看了一小会,就因为大腿的酸痛感不得不放下小腿,果然小腿还是浸没在了水里,这本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再怎么说她可是舰娘,现在却无法浮在水面上,这让习惯了浮在水面上的能代感觉很是不适应,但现在于其考虑这种事,不如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她可不记得自己来过这样一个地方。

  目之所及是清澈的水面,既清澈又平静,这本应是能代最为熟悉的环境,一个舰娘驰骋的环境,现在却让她感觉很是不舒服。而这片水面又并不是特别大,不远处就是尽头,一堵银色的高墙拦住了能代的去路,顶着水流的阻力强行挪动着被凉水浸泡得发麻的双脚,能代并没有花多久时间就走完了这片水域,之后她确认了一个事实:这是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连一扇窗户、一个通风口都看不到,穹顶和墙壁一样,平滑如镜的银色金属壁将这片空间封成彻底的牢笼。

  用水牢来关押舰娘,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主意,但现在却出奇的有效,能代用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确认了这个事实。貌似失去了舰娘力量的她,完全不可能逃离这里。

  于是便只剩一件事了,兜兜转转地有些累的能代靠在一个墙角上,仔细思考自己来到这里的每个细节,思考自己究竟为何会被关在这里。但是无论怎么想,自己也都是在巡查的途中就被忽然传送到了这里,其他的细节,一概想不起来。

  是塞壬的什么新把戏吗?想了半天,能代只能确认这一个事实,因为除了塞壬,自己再找不到一个恰当的抓她的理由了。但是这未免也有点太过离谱,只是一个恍惚就能把她抓到这里来,根本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如果塞壬早就掌握了这个技术,那毁灭全部舰娘岂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有些严峻的事态摆在能代的面前,她开始考虑如何逃离这里了,首先她必须告诉港区的伙伴们这个极可能和塞壬有关的技术,让大家早点想出应对的办法。

  思考对于能代来说几乎已经成为习惯,她就是这样一个喜欢用理性的思考来解决一切问题的舰娘,也因为她成为了最被指挥官信任和依赖的舰娘之一。无论什么处境都必须保持清晰而理性的思路,这是她的信条。

  虽然从这样一个地方逃离几乎是不可能,至少肉眼看来这里完全是全封闭的状态,刺眼的银色成为了主要的色调,若不是这小腿高的凉水,能代很可能就会因为双眼失焦而陷入失明状态。但是就算如此能代还是捕捉到了一些细节。比如这里的光是从哪里来的,再比如水是从哪里被灌进来的。

  于是,能代自然而然的便在水底的墙面上察觉到了几个很不起眼的出水口,这是好消息,至少能代找到了可以和外界连接的通道,虽然她没法从这些通道逃出去。

  而就在能代找到出水口的同时,久违的,这里传出了能代自己已经水声之外的其他声音。

  「该说不愧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实验体』吗?这么快就找到了线索,虽然是个错误的线索,但是也值得鼓励。」

  是一个陌生而有些清冷的女声,能代只能判断这里果然被人所监视,但是其他的信息一概得不到,于是她只能出声发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实验体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大概在想我是不是什么舰娘的制造机构的人,毕竟你们的认知大概只局限于此,但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能说我不是。具体而言你是不是舰娘对我的影响并不是很大,我把你带到这里,只是做几个有些机械的实验罢了。」

  「什么实验?你到底什么意思。」能代皱着眉头大声问道,但是接下来回答她的只有寂静,以及……细微的水流搅动的声音,显然,这声音不是她发出来的。

  能代将手指放在出水口处,果不其然,出水口开始向房间里缓慢注水了,虽然出水口很小,注水的速度也很慢,但这是个极其不好的信息。

  「本来及膝的水就足够了,如果是一般的人,泡在水里几天恐怕就该抓狂了,至于舰娘,我倒是很好奇你是会因为不熟悉的感受而更快发狂,还是因为异于常人的体质而坚持的更久。」声音再次响起,看来对方一直在观察能代的反应,这对能代来说无疑是增加了逃跑难度,「地下水会让双腿变得麻木,一直保持站姿会增加疲劳,如果排泄的话,水质会变差,会增加细菌感染的可能性……当然这都是对一般人而言,如果我能知道你的反应,我也就不用把你关进水牢里了。」

  「……意义不明,你只是来实验什么折磨人的方式吗?」能代一面尝试和声音对话,一面观察着房间内细微的水流流向,她坚信这里一定有出口,或者至少能让她判断水面上涨的速度,虽然声音所说的对于舰娘大概并没有什么用,但是能代依稀感觉到了双脚的麻木感,一直被水泡着确实很难受,而踢着小皮鞋淌水也变得越来越艰难,过了许久,她只能脱掉皮靴拎在手里,然后再次靠回墙边,轻声喘息。

  「不打算再尝试一下吗?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能够从这里寻找到出路,或者心甘情愿地为了我们的实验付出生命之类的。」声音听上去一点波动都没有,完全无法判断说话者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来折磨能代的。

  「没必要,如果你们真的打算杀了我,我挣扎也没用。」能代做了个极其浅显的判断,不跟随声音的意愿,而是选择恢复体力。

  「如果是累了的话,建议把袜子也脱掉,衣物会让你的双腿增加感染的可能性。」声音倒是友情提示道。

  「我是舰娘,是不会被水所影响的。」能代尽量掩饰自己的窘境,可惜疲劳无法掩饰,若不好好恢复体力,她很可能会因为脱力淹死在水里。

  「如果你乐意为我提供更多的实验项目,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声音这么说着,能代突然听到细微的电子响声,她一抬头,便看到悬在她面对的墙上,一个巨大的显示屏突然出现,其上所演示的画面,居然是从水底看她的脚底板的视角,画面细致到能看到能代黑丝的每一个缝隙,足底的嫩肉一缩一缩,暴漏出能代双足被浸泡的不适。

  「呀!」能代惊叫一声,迅速跳开刚刚所站的位置,而显示屏也适时关闭,恢复了原来银色墙壁的模样,「这是什么……你们是变态吗?」

  「不要这么激动,能代小姐,这只是观测的必要条件。」声音还是那样毫无波动,「也不必试图寻找摄像头的位置,就算你是舰娘,这也是你无法理解的技术。」

  这种事情能代早就明白了,从自己被突然传送到这里开始。只是现在她又有点迷茫了,这些人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很明显,就算是舰娘也有正常的体感,虽然没有发现因为浸泡而变形之类的状况,但是你双足的肌肉告诉了我你的不适。」声音这样说着,「这是个好消息,看起来今天的测试会很顺利。」

  「……」能代突然不想再插嘴了,她发现自己恐怕完全不了解情况,足部的体感和实验,有什么关联吗?

  「我很想知道一件事,在你的理解里,我们是什么人?」虽然能代没有发问,但是声音显然想要保持她们之间的对话。

  「奇怪的变态实验员。」能代还是靠在墙角,但是一只脚却翘起来踩在墙上,刚刚那个监控视角着实让她现在浑身不舒服,虽然她恐怕难以避免……她现在感觉自己每时每刻都在被视奸。

  「其实直到现在你都在怀疑我们和塞壬的关系吧,因为在你眼里除了塞壬没有谁有必要抓捕并且折磨你。」声音轻松看破了能代的心思,反问道,「假如我们真的和塞壬有关系,你打算怎么做,想办法逃出去并且通知自己的伙伴们准备应对措施吗?」

  「当然。」能代只能这样回答道。

  「逃脱手段当然是有的,我也很想看到有人能从我们手中逃出去,但是需要你有那样的智慧。」声音突然带上了一丝玩味,「你觉得自己可以逃出去吗?你是我选择的人,虽然我们彼此都不认识,但是我对你的性格和身体都很感兴趣。」

  「你果然是变态吗?我可没有信心从变态手里逃出去,无论如何都会被折磨吧。」能代抱紧手臂,不知为何,她觉得空气越发寒冷,过去她大概在北极航线体会过类似的极致的寒冷。

  「双足是人类最重要的穴位聚集处,一旦开始失去温度,全身都会感觉到寒冷,这是水牢折磨人的其中一点,虽然我们拥有着你们无法想象的技术,但是还是不得不感叹舰娘制造的技术的高明。」声音开始逐渐脱离之前毫无感情冷冰冰的状态,变得越发玩味起来,「不得不说你对变态的理解很是到位,我虽然也有这样想过,但是我更愿意看到你输给自己,而不是输给我。输给自己对你这种小丫头来说才是最致命的打击吧。」

  「呼——你做了什么!就算是水牢也不会让我的体温降的这么快!」能代突然凌厉的问道,绝境并没有影响她的思考,倒是让她的感知变得更加敏锐。

  「很聪明,很敏锐的感知力,我确实有意在释放冷气。」声音突然轻笑出声,「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吧,运用什么方法折磨你可是我的自由……不过你真的不打算脱掉丝袜吗?穿着袜子踩在水里应该很难受吧。而且很影响身体对寒冷的抵御力。」

  「哈呼……哈呼……」能代已经冷得不得不让后背从金属墙边移开,但是又不能随便走动,只能定定地站在水里,抱紧双手吐着白色的雾气。然而因为凉水加寒气的缘故,她已经快要感觉不到双脚的存在了。

  「虽然已经到了会损伤人体的程度,但是双脚还是基本没有什么变化嘛……倒是变红了一点,有点可爱……」声音小声说着,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之前冷冰冰的感觉,「现在你想怎么做,等着被冻死呢,还是想办法找逃出去的方法呢?」

  「如果……如果你是有意的话,我根本没法逃出去吧。」能代冻得不得不将脚抽出水来,想办法暂时摆脱冰凉的水,虽然确实很想脱掉丝袜,但是这样无疑是遂了声音的意。她不愿做出任何服输的事。

  「好吧,好吧。」当能代开始将脚抽出水面时,能代似乎是听到了声音发出轻轻的一声「哇哦」,「反应这么淡然,是会让我想用一些特别的方法的,但是要是真把你冻死,还是有点亏的。」

  冷气似乎是逐渐消失,大概是声音想办法开了常温,至少能代的感觉渐渐恢复,甚至脚下的水也变得有点温暖,被这样折磨的能代无疑是消耗了大量体力,但是仍旧无法正常休息,她快要考虑要不要坐在水里,但是弄湿全身的衣服会让她更加难受。

  「看起来你需要休息,」机关的噪声从水底传出,随着水面大范围的波动,一张椅子出现在水面中央,「坐一会吧,只要你信任我,你就能获得一点人道的待遇。」

  这话听得能代相当不舒服,首先她不可能信任一个来路不明还说过「怎样折磨你是我的自由」这样的话的人,其次「人道的待遇」她打一开始就没有奢望过,而一旦被这麽说,总感觉自己变得不是人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你这个肆无忌惮的变态。」

  「你需要的是一点点帮助,以及一点点的信任。」声音变得逐渐平和,就像是邻家大姐姐在和能代对话,「如果我说折磨你都是我的任务,在没有办法打开门让你逃离水牢的情况之下,我只有这种方法让你缓解一点疲劳。」

  稍微用脑子想想都知道这是谎话,这椅子明显是提前准备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能代似乎真的有点想信任这个声音,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一边划拉着水重新靠回墙角,一边有点警惕地看着那张椅子:「你可是刚刚说过折磨我是你的自由,我怎么可能相信你,我不如想想怎么逃出这里。」

  「的确,你只是我选择的实验品,不过你真的不再好好考虑一下吗?首先我可不是用一些让人讨厌的手段折磨实验品的人。我可是相当又人情味儿的。顺便说一句,你大概也在考虑能从这张机关操作的椅子上寻找逃出去的方法吧。我不确定,但说不定有的。」声音一连串的说着,能代从声音的语气中听不到诚恳,但也听不出什么阴谋诡计的味道。

  有一点能代倒是可以判断,这个声音的主人不像是用无聊的笑话来骗能代上当的人,而根据她的观察,有细微的水流从椅子下消失,那里似乎真的有通向外面的通道。

  能代轻轻叹了口气,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忤逆折磨者也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不如将计就计,她有些艰难地走到椅子前,费力的爬上去,然后抖了抖自己淌着水的丝足,一旦逃脱这些持续折磨她的清水,丝袜被打湿的难受感瞬间爬上来她的双足,湿漉漉的贴着双脚和小腿,又湿又凉,弄得她不得不蜷缩着小巧的脚趾头,仍由水珠从足趾之间流下。

  「早就说过要脱掉丝袜了……不过其实没有什么陷阱不是吗?」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对能代的丝袜那么执着,但是正如她所说,能代的确没有感受到什么异常。非要说有什么异常的话,那就是她也开始在意声音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她的丝袜了,虽说即使嘴上说着让能代脱掉丝袜,声音也并没有采取什么强制措施。也或许声音并不急于一时。

  椅子很高,让能代双脚悬空,被抬出水面,一时之间毫无异常让她稍微松了一口气,虽然她还是习惯性的保持了部分警惕。

  「如果你喜欢,你可以在这里坐一天,我既不会强制你继续接受水牢的折磨,也不会命令你做任何事情。这个实验最大的前提,就是我们的足够平和地交流。一切事情都由你来判断。」声音确实感觉比及之前要柔和了不少,仔细听来,这其实是一个很是温柔的女性——如果不是她之前对于能代所做的事。

  「……究竟是什么实验,你们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纵使内心有万般不解,能代此时总算是能够稍微安心地问出这个问题了。非要问为什么的话,声音在她相当疲劳的情况之下用如此的语气提出要「平和交谈」的条件,能代难免不会受其影响。当然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当前的平和与之前的折磨的反差,她才潜移默化的对声音产生了安全感。

  「让双脚收到椅子上如何,离水太近的话,不是更容易产生不安感吗?」声音很是细心地提醒着,「让我们聊一个轻松一点的话题吧,比如说对于那个、你们舰娘都管他叫指挥官吧,你是如何看待他的?」

  「主上大人吗?」能代轻叹一口气,蜷起双腿抱着膝盖,同时不自然地揪着袜尖,将多余的凉水挤出来,「无论如何,我不肯定不希望你们对他做什么。其次,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啊,那个吗?你这么在意我的目的做什么,假如我说出来的话,难免会在我们之中产生芥蒂吧,不如说很多东西都是在未知之中才能产生美好。」声音那边传来了用指甲轻敲桌子的声音,「你称呼那个人为主上大人,也就是说,在你眼里的他,对你而言只是主从关系吗?」

  「是又如何,怎么想指挥官对于舰娘也只是主从关系吧。」能代这样说着,她开始担心声音将话题引向指挥官的太多,这样难免会影响到她对事情的判断。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也是将你和他束缚在一起的最大条件吧。但是同时,你也无法因为他而倾尽自己的全身心吧。」

  「你要怀疑我的忠诚吗?」能代似乎很是厌恶这种说法,不由得露出烦闷的神情,「主从关系还不足够让我调动全身心的侍奉吗?」

  「说法很是有趣,但是作为一个少女你还不会理解我所说的话吗?」声音好像笑了一下,「你应该知道自己所长吧,哪怕你不是舰娘,哪怕你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

  「……我不想和你谈这个话题。」能代被说的有点心烦意乱,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但是声音有点不依不饶,或者干脆就是在挑逗她。

  「说实话在抓你的时候我很想先把你绑在床上先试试你的身体,就算同为女人我也有一百种方法从你的身体上攫取快感。」声音叹着气道,「可惜我还是挺有原则的,不会随便奸淫女孩子。」

  「……你在说什么啊。」能代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印象越发向奇怪的方向发展了,一开始她还觉得是个麻烦的敌人,现在却觉得她是个无厘头的色情混蛋,恐怕脱丝袜也只是她的奇怪癖好吧。

  「扯远了,不过假如我这样做的话,伤心的恐怕另有其人吧,即使你不承认也会在你的潜意识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人。」声音还在念念有词,熟悉的大屏幕又一次展开,这一次,是那个熟悉的身影在伏案工作。

  「你怎么能?!」虽然早有这种想法,但是看到对方轻松就能监控到指挥官,能代的内心还是些微的慌了一下。

  「筹码现在就放给你看了吗?不过无妨,毕竟迟早要给你看的,就是时机不太好,你看,我们还在友好交谈加深感情不是吗?」声音这个时候反而无比贴心,「不要紧张,能代,不要因此而搅乱你的思维,我更喜欢刚刚那种故作轻松却还在处处提防的你。」

  「不用你说,你还是打算……」

  「好了好了,不要这样质问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做的事自然不可能突然去做,你也很讨厌事情的发展方向脱离自己的掌控吧。或者说……」声音刻意压低了几分,「你其实是个追求刺激的女孩子?从一开始你大概担心过自己会遭受什么非人的对待吧。」

  「这……这有什么关系!」能代急躁地探出身子,「不要拐弯抹角,你想要得到什么,快点说出来啊!」

  「不要紧张,你的呼吸乱了,这样我们就无法平和的交流了。」一如既往平静的声音,但无疑这份平静就是造成能代急躁的主要原因之一,「这样我们就无法平和交流了不是吗?深呼吸,深呼吸。」

  「哈呼……哈呼……」能代真的顺着声音的指示开始深呼吸了,也许是她也觉得自己应该镇定一些,虽然即便是深呼吸也无法让她彻底平静。

  「好吧,这大概是我的失误,毕竟筹码需要最后才能用对吗?何况我是个守信的人,我说不会对你的指挥官出手,就不出手。」声音刻意加重了「筹码」和「你的」两个词语的语气,也不知道意味何在,「这样吧,我们换个愉快的话题,比如说你的朋友们,港区的朋友们,她们现在应该玩的挺开心吧。」

  屏幕一转,能代看到自己所熟知的重樱的朋友们,夕立、时雨、雪风……果然如同声音所说,她们正在近海的沙滩上玩耍。但恐怕此时给能代看到这些景象,只会雪上加霜。

  能代几乎要咬碎一嘴的银牙,这个女人虽然嘴上说着要和她平和的交谈,但这一切的行为无非就是在给她施压。指挥官,港区的朋友们,这些都是能代作为辅佐官,或者说作为能代个人拼尽一切要守护的东西,而现在有人在赤裸裸的告诉她,毁掉这一切对她们而言易如反掌。

  而那个最关键的问题,却始终得不到回答。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能代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喊道,「你们究竟要怎么样!」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能代,所以过度的责任感和过度的无力感都会毁了你。」声音淡然地说着,「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一个关于假设和现状的游戏。如果你现在真的被塞壬抓住了,你会怎么做。」

  「……」

  「沉默只会让你更加无力,能代,虽然你有沉默的权力,但是你真的不害怕吗?就算眼前这个人向你保证不会伤害你的朋友和指挥官,你真的不会害怕吗?」

  「我会想办法逃出去,或者就算牺牲自己也好,总之不能背叛指挥官。」沉默许久,能代终于还是开口了,毕竟她无论怎么判断,声音都说的没错,自己的心理完全被声音掌握着,这种无法喘息的压力让她只能照办。

  「即使是面对着折磨,即使是面对着拷问?」声音并没有在意能代小小的反抗,而是继续问着。

  「我是不可能背叛的。」能代重复着说着,这大概就是她的底线了吧。

  「你做不到,能代。」声音似乎是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东西,声音不由得紧了一下。

  「为什么,你还要接着怀疑我的忠诚吗?如果是这样我可不会想接着玩这种对话游戏。」能代感觉到了疲倦,和被折磨造成的疲倦不同,这完全是由心而生的疲倦。

  「你之所以能做出自己不会叛变的判断,这种信心究竟来源于什么呢?能代,如果你考虑到这种问题,你就不会随便下这种没有必要的决心了,不是吗?」声音咄咄逼人地问着,根本就是不依不饶,「你当然可以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但是实际上因为你持续给自己施加压力,保护自己的指挥官和朋友就成为了必要的责任,单方面的责任,甚至不需要其他人来承认。」

  「这又有什么关系,舰娘忠诚于指挥官和保护自己的朋友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那你又能为这种理所当然的应该付出多少呢?」声音似乎是早就预料到了能代会说什么,「这样吧,我们来做个测试如何,证明你的决心的,简单的小测试。」

  随着声音下出什么奇怪的指令,两个毛刷轮从能代的椅子下探了不偏不倚正好探到能代黑丝双足的下方,距离能代被凉水折磨了大半天的脚心只有两三寸。

  「这是……」

  「单纯的忍耐力的测试,就是这样,何不证明一下你能不能真的从你的敌人的拷问里坚持下去呢。」声音似乎很是期待的样子,看来这个测试也准备了许久了,「只要你将自己的双脚放在刷轮上,能坚持多长时间,就看你的了。」

  能代自然也想证明自己的能力,但是看着这两个看上去就很残酷的硬毛刷轮,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去尝试被这东西刷脚心的滋味,何况是自己这双被折磨了许久的脚。她突然想起来之前显示屏对于自己双脚的情况的观测,难道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很少了解自己吧,真实的自己,如果仅仅只是为了玩票而发出所谓忠诚的誓言,那就算是机器也会有背叛的一刻,何况是最高拟人化的舰娘,简单的逻辑判断就会让你们失去自信心而对着自己的主人倒戈相向吧。」

  「好吵,我做就是了!」能代逐渐不堪声音的说道,心想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吧,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双脚已经贴上了刷轮之后,刷毛的刺激就已经让她下意识地一缩脚——「没那么容易吧,能代,什么都能做到的话,塞壬也不可能存在这么久,恰恰是你的自尊心,让你更无法忍受侮辱和折磨不是吗?」

  「别说了别说了!」能代越来越烦躁了,她开始在心里责怪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的条件反射,进而开始责怪自己双脚的敏感,明明刷轮还没有开始转动……责怪来责怪去,最后还是只能咬着牙让两只小巧的丝足踩上刷毛,刷毛扎在脚心上,传来一种刺激而麻痒的触觉,难受至极。能代还从没有过被刺激脚心的体验,毕竟对于舰娘来说,尤其是她这种把巡查和任务看得很重的舰娘,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水面上度过的。

  「不要作弊哦,一定要好好踩着,以你的性格估计也不会自我欺骗吧,能代。」声音虽然如此提醒着,但是明显是知道能代不会做出什么让她失望的事,否则就不是能代了。当然,只是在她动手之前不会。

  「呜呜。」能代发出了几声不满的呜咽,但是还是好好地踩实脚掌,让整个脚心甚至包括脚趾头都覆盖上刷毛,这样做的她认真地就像是要完成什么任务,虽然在声音的主人看来她分明就是在自虐。

  这又何妨,反正声音的目的明显已经达到了。

  「很不错嘛,如果可以不把椅子扶手抓得这么紧就好了,这边可是看到你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呢,尤其是可爱的脚心。」

  「呜……少废话,要做什么就快点做!至少在这一点上……我绝对是主上大人最值得信赖的手下。」能代已经提前做好咬紧牙关的准备了,她不曾知道什么残酷的折磨方式,理智告诉她接下来一定会很难受,而感性却让她只想着如何向高墙外的人证明自己的坚强。

  马达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响起的,刻意从传声器中被放大,然后格外恐怖和真实地传达到能代的耳中。虽然大脑中一直响着为什么马达声这么大还没有开始用刑,但是刷轮始终是会开始转的,声音貌似又提醒了能代一次不要放下双脚,但是能代的大笑和惨叫很快就盖过了一切,这是让声音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大笑,刷轮转速都没有提上来,能代明显浑身一颤,连带着水面也生出一层层的波澜。

  「哈!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这是!」

  在声音看来能代现在的状态很是怪异而滑稽,被痒得浑身颤抖,双手触电一般拍打着椅子的扶手,却还是忍受不了一般,身体像是虫子来回扭动,脸上更是抽动地没眼看,一边疯狂地咧着嘴,一边却又不断地想要憋着笑,最终只能变成一种怪异的模样,就算是笑也足以让她难受地翻白眼流口水,却还要强行让自己镇静下来一样。

  「很是怕痒啊……这让我倒是没想到。」声音小声地嘟囔着,虽然有点惊讶,但是这对她来说还是好事。

  何况能代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就算是笑到失态,笑得生不如死,能代都没有将双脚挪开转轮,何其的倔强。虽然声音很快就能判断出能代要撑不住了,她没有开启对于能代双脚状态的观测,而是选择了开着监控去看能代受痒的状态。这毕竟是享受。所以她能清晰地看到能代全身的抽搐化为双腿的抽动,并且从最初因为受痒而微微抽动,变成终于受不住痒的时不时抽回脚,但又因为面子而放回转轮,结果当然是继续大笑……如此恶心循环着,也许能代觉得自己表现的很不错,而对于声音来说这却是一场极具观赏性的滑稽表演。

  直到声音觉得调教可以中止,转轮刚刚停下,能代就迅速缩回双脚,一边抚着自己又痒又麻的脚心,一边哽咽着打着摆子,当然不是因为被挠哭而哽咽,而是受折磨造成的生理反应。

  状况外的事态,能代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这么不经折磨,分明想要忍着不笑,最后居然都差点违背自己诺言地抽回双脚。但是折磨的强度也确实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甚至让她一想起来那持续性的高强度瘙痒,都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自己觉得如何呢,能代,是不是一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声音轻声嗤笑,「不过这里可全是水呢。」

  「不,才没有。」能代倒是在倔强方面有着独特的天赋,虽然声音刚一出现,她很明显又缩了缩双脚。

  「嘴硬在拷问中常常是要被更加狠辣地折磨的,你是想要一边被挠脚心,一边被挠腋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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