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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81-85),2

[db:作者] 2025-07-21 06:31 5hhhhh 5340 ℃

  侬智高蹙眉道:「这两人好生聒噪!来人,拔了他们的舌头!」

  「皇帝,不可!」阿侬急忙制止道,「这两人也算得上是宋军中的上将,留着他们的眼,留着他们的嘴,哀家还自有妙用!」说罢,便凑到南天子的身前,轻轻地耳语了几句。

  侬智高边听边不住地点头:「母后果真妙计!」

  就在母子二人说话间,侬智光兄弟三人也已趋步上前,跪倒在地,口呼万岁道:「臣叩见皇兄,祝愿皇兄永镇南天,一统中原!」

  侬智高大喜,急忙令三人平身。等三人起来,侬智高又对侬智光道:「三弟,你在桂州城里迎娶的那个宋军小媳妇,还不赶紧唤出来让朕瞧瞧?」

  侬智光不敢有违,急忙令人将杨金花押了出来。手握着穆桂英的性命,侬智光不怕她兴风作浪,冲撞二哥的圣驾,因此也不给杨金花绳索加身,只是由几名武士押着,推到侬智高的面前,责令她跪在南天子的面前。

  杨金花无心叩拜,转过头就见三具屈辱的肉体,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和八姑奶奶受辱,却无能为力,暗暗自责不孝,泪水早已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侬智高见她一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也不责备于她,只是赞道:「果真是个出挑的美人儿!还是三弟好艳福!如此一来,倒也省下了母后和为兄费心做媒了!」

  侬智光笑道:「二哥,杨家将北伐西征,阵上招亲之事,屡见不鲜。却是万万想不到,今日杨家的女儿,竟也让我大南国给招了过来,哈哈!」

  众皆大笑。侬智高又催促道:「天色已是不早,还请母后和诸位将军入城,待朕为各位接风洗尘!」

  不料,阿侬又制止道:「皇帝,入城之前,待哀家为这几位女将打点一番!」

  说罢,一招手,就见杨梅带着几十名兵丁,推着几个「大」字型的木架子过来。

  这些木架子皆是用粗实的木柱制成,均有手臂般粗细,搭建出手脚张开的人形,样子也与人一般大小。张开的木腿地下,按着一层厚木板,木板之下,四个角上装着轮子。在木板前端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铁环,铁环与铁链相连。两条铁链拧成一股,前头有人拉着,便可使整个架子滑动起来。

  在杨梅的指使下,几名僮军上前,将穆桂英、杨八姐、杨排风三名女将从项圈里放了出来,又捉到架子上,松开她们的双臂,用绳子将她们的手脚依着那「大」字型的木架一一捆绑起来。只一会儿工夫,三人已被捆绑停当,身子也张开成了大字,周身的任何隐秘之处,皆暴露无遗。

  「皇帝,想必此时整个邕州的百姓,都夹道等候。不如趁此机会,让他们瞧瞧我大南国的战果,也可起到警示天下的作用!」阿侬道。

  侬智高岂有相拒之理,道:「母后说得极是!」

  谁知把女将捆成这副模样,阿侬依然不肯罢休。只见她又令人取出几件物什来,俱是男人阳具的模样,却是牛皮制成。

              83、南都邕州

  牛皮制成的假阳具不同于其他木质的阳具,内有秸秆支撑,做出阳物的形状,再在表面覆以牛皮,将整个物什包裹起来,便是一条足以以假乱真的肉棒。只是在肉棒的底部,并非完全封闭,而是开出了一个小口,口子上按了一个哨子。只需稍作挤压,可将中空的阳具压扁,挤出里头的空气来。气流穿过哨子,便发出怪异的哨音,有如远天的啸鹰,又如床第上的呻吟,尖锐却滑稽。秸秆自带弹性,挤压变型之后,手一松,便又迅速恢复过来,只待下一次挤压,重新发声。

  几名僮兵拿了牛皮玩物,先是走到杨八姐和杨排风面前,将那长条形的粗壮物体同时塞进了两人的阴道和肛门之中。接着,他们又拿起两条,正要往穆桂英的下体捅去。忽然,陈夫人已走了过来,从士兵的手里夺过那两条阳具,道:「让我来!」

  陈夫人手里握着那两条阳具,把玩了一阵,已走到了穆桂英的面前,抬头朝着穆桂英的脸上望去。只见穆桂英也可怜兮兮地瞧着她,不停地在架子上摇头,轻声哀求道:「不要……」

  陈夫人微微一笑,早已拿起一根,用力地捅进了穆桂英的阴道之中。紧接着,又转到身后,将另外一根也插进了她的肛门里去。

  顿时,穆桂英前后两个小穴已被塞得满满当当,四壁的嫩肉完全扩撑开去,令她好不难受。可是她完全不敢抵触,只要她稍一用力,两个穴内的嫩肉就会不自禁地朝着中间挤压。她刚才已经看过了阿侬的演示,不愿让自己的身体里发出那样不堪入耳的声音。

  陈夫人插好两条阳具后,又回到穆桂英的身前,手掌轻轻地抚摸在穆桂英的小腹上,道:「姊姊,你已经到了邕州,就安心地在这里落脚吧!莫要再念着回中原去了……」

  陈夫人的掌心温暖柔软,瞬间有一股暖意穿透了穆桂英的皮肤,缓缓地流进她的身体里,所有紧张防备的心理就在一刹那之间,完全放松下来。不料,陈夫人的掌心却迅速地往下滑去,准确无误地掐准了穆桂英张开的大腿间的阴蒂,用力地一按。

  穆桂英毫无防备,顿时一股莫名的冲动翻滚而上,令她忍不住地将小腹一缩,跟着阴道和肛门也一起收缩进去,同时挤压住了前后两个小穴里的牛皮阳具,两股中空的气流喷薄而出,穿过哨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咕」声。

  「你……」穆桂英立即意识到自己又着了陈夫人的道,生气地叫道。

  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整个望仙坡上的僮军又是一阵哄笑。随着众军众将的笑声,侬智高也跟着大笑起来:「妙哉!妙哉!」

  杨梅又取出几面战旗来,展开一看,皆是从宋军的战阵中夺过来的。其中最鲜艳显目的一面,浪花翻边,虎踞环绕,左右两行大字。左边一行绣「御封浑天侯」,右边一行绣「兵马大元帅」,中间一个斗大的「穆」字。杨梅令人穿上旗杆,将这面大旗插在穆桂英身后的架子上。

  另一面大旗上,祥云镶边,只绣一行字「平蜀大将军」,中间绣一个「杨」

  子。杨梅也令人穿上旗杆,插到杨八姐的木架上。

  最后一面,便是杨排风的。杨排风虽然曾经也代替穆桂英为帅,但此番征南,只为军中参赞,因此并无御封的头衔。只不过,她的大旗乃是红色打底,火焰环绕,中间也是一个「杨」字,表明了她曾经身为「火帅」的身份。同样的,这面旗也被插到了身后去,迎风飘扬。

  南天子侬智高一声令下,天子仪仗在前,押送穆桂英等人的队伍在中间,大军在后,浩浩荡荡地下了望仙坡,朝着邕州城里开了进去。

  南天之下的邕州,虽然还未到黄昏,但已经满城炊烟袅袅。过了酉时,全城戒严,因此百姓们都早早地生火做饭,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飞来横祸。

  一下望仙坡,穆桂英从木架子上抬起头,看到一座巍峨的城墙,高耸的城楼直插低沉的云霄,沿着城垣,每隔数十步,早已筑起了许多箭楼和瞭望塔,将整座城池包裹得有如铜墙铁壁一般。城门早已洞开,从城门内,一直延伸出来一条灰白色的大道。大道两侧,身穿锦衣的南国仪仗,早已分立在左右,恭候着天子和太后的圣驾。

  还不等侬智高和太后的圣驾接近城门,城里早已迎出一队人马来,也是锦衣金甲,行伍森严,斧钺如林,为首的乃是一位少年,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身穿太子朝服,头顶紫金冠,领着人马到了六乘宝车之前,急忙下拜道:「儿臣恭迎父皇陛下,太后娘娘!」

  原来,这少年正是侬智高的长子侬继封。由于大南国风雨飘摇,侬智高唯恐江山不稳,便与太后商议,早早地将自己的长子立为了东宫太子。南天王智高,原本生有二子,长子便是侬继封,次子侬继明,如今次子尚且年幼,太子之位非继封莫属。天王出城,太子自当在城里迎接。

  侬智高坐在马车上,笑道:「吾儿快快起身,不必多礼!太后班师回朝,俘获宋军元帅及大将若干,实乃可喜可贺!今日君臣上下,无需繁文缛节,只求开怀畅饮,共迎新年!」

  城门口又是几声炮响,由太子带队开路,引着侬智高和阿侬的人马,朝着城门里开了进去。

  此时,走在最前头的人马,已由皇帝和太子的仪仗合二为一,与后队一道,押送着一干宋军的俘虏。在俘虏的队列之中,焦孟二将的囚车在前,后面跟着穆桂英等三员女将的刑架,每台木架皆有一头驴子拉着,缓缓地跟着前头的仪仗的进了城里。在三员女将的身后,便是许多宋军的偏将、牙将以及校尉士卒,也足足数千人之多。

  邕州池深墙厚,光是这城门,纵身便有十余丈。当驴子拉着穆桂英的木架进入门洞之时,刹那之间,穆桂英竟有一种进了隧道的错觉。脚下的轮子在驴子的拉扯下,飞速得滚动着,和地面摩擦,发出有如远雷一般的隆隆之声,在门洞里不停地回荡着余声。

  出了门洞,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条弯弯曲曲的大道,足够四五匹战马并驾齐驱,嵌在错落的民居之间,在街道的两旁,早已立满了许多百姓。这些百姓,无不面黄肌瘦,全然不似大宋京都的子民那般丰衣足食。而且,一眼望去,人群竟有些超乎寻常般的拥挤。

  穆桂英很快就找到了百姓拥挤的原因。目光掠过民居的屋顶,在城池的最中央,烟尘缭绕,似有万马奔腾一般。一幢幢灰白色的高楼正拔地而起,在尚未砌成的墙头,依稀可见许多如蚂蚁般爬动的工匠,正在努力地加盖屋顶。南天王侬智高登基不久,自然要大兴土木,修建王城,将原本邕州城中央的百姓都赶了出来。如今战火连天,这些百姓又无处可去,又出不了城,可能徘徊在城中,因此看上去人头愈发密集,比起东京汴梁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咣!一声锣响,似乎是为了吸引旁人的目光,在穆桂英的身前沉沉地响了起来。果然,锣响之后,那些百姓的目光,都朝着穆桂英和其余两员女将的身上聚集过来。

  「啊!不要看我……」穆桂英低声地叫着,心里顿时一阵莫测的紧张,下身也跟着阵阵紧缩,前后小穴里,顿时「咕咕,咕咕」的声音响个不停。她越是紧张,身子下的响动便越是频繁。

  不仅是穆桂英,很快杨八姐的身下也如她一般,像春天田里的蛙叫一般响成一片,连杨排风也无法幸免,在穆桂英和杨八姐之间掺和进来,声响几无断绝。

  忽然,迎面一阵清风吹来,展开了三名女将头顶上的旗帜。无需多言,只是那旗帜上的花纹和大字,已将她们的身份公之于众。

  「呀!走在前头两个糙汉子后的第一个女人,竟然是大宋元帅穆桂英!」邕州城里的百姓不由地惊呼起来,如丧考妣一般,悲痛之色溢于言表。

  「竟然连穆元帅都让僮贼给擒住了,看来这一次,大宋真的要完了!」广南之地虽然汉僮杂居,但犹是汉人最为多数。无论是邕州,还是广源州,百姓皆深受侬智高之苦,人心思汉。此时见王师的元帅竟让贼子擒获,扒光了衣裳裸体示众,无不绝望起来。

  「来,穆大元帅,让你的子民们好好看看你的样子!」忽然,一直跟在三名女将身边的侬平、侬亮兄弟忽然一起抬脚,从左右两边登上了穆桂英脚下的那块木板,单足站立,一手扶在穆桂英身后的木架子上稳住身子,一手托起她的脸来,使劲地将她的脖子左右转动,展示给街道两旁的百姓看。

  「不……」穆桂英紧紧地咬着牙,不愿就范,一心只想把脸垂下去,避开从四面八方朝着她身体上射来的火辣辣的目光。

  「哈哈哈!」侬平、侬亮一起大笑,两人同时玩弄起穆桂英坚挺的乳房和被迫撑开的阴户来,对四周百姓道,「瞧见没有,你们朝思夜盼的大元帅现在就在你们面前!不过她来了又能怎样,还不是这样被我们玩弄着么?」

  「唔唔……」穆桂英几乎羞耻得掉下眼泪来,低声地哀求两人道,「不要这样,这里好多人在看着……唔唔!不要啊……」

  侬平全然不去理会,拍了拍穆桂英的阴户,又接着对百姓们道:「你们的大元帅,早已在床上被我们玩弄过许多次了,恐怕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吧?哈哈,你们瞧,现在她可是已经被我们肏得上了瘾,只消用手一摸,淫水就流出来了!」

  侬亮似乎是为了配合他的兄弟一般,伸手在穆桂英的两腿之间,捏住了那条早已插进她肉洞里的牛皮阳具,用力地抽插了几下,从她的小穴里带出许多淫水来,滴滴答答地落在脚下的木板之上,也将她寸草不生的阴唇里里外外翻动了几遍。

  邕州百姓不同于其他地方,这里已被侬智高视为了根基,自起兵以来,便一直经营。在僮人的残暴统治下,城里百姓无不盼望着王师早日收复失地。如今见穆元帅竟被敌人绑在柱子上受辱,哪里还会有非分之想,个个痛心疾首,顿时齐刷刷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道:「元帅……」

  越是如此,穆桂英就越无颜面对这些父老。在她身上,不知被寄托了多少光复的希望,可是换来的,却是她如此不堪入目的下场。她瞬间感觉自己愧对这些百姓,更愧对天子的重托。

  牛皮阳具在穆桂英的身体几经抽插,阵阵难受的滋味,又袭上心头,让穆桂英的小穴和肛门又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咕咕,咕咕」的刺耳鸣响,更加剧烈。

  穆桂英恨不得此时一头撞死在墙上,此时此景,唯有一死,才能谢罪。

  一路走,侬平、侬亮兄弟一路玩弄着穆桂英,直到将她惹得面红耳赤,下体的淫水流淌不停。好在没走多远的路,已到了镇南府府上。

  邕州王城尚未建造完毕,因此侬智高和一般文武大臣,只能暂时居住在原先宋王朝设立在城中的镇南府中。府衙上下,已是张灯结彩,迎接凯旋的班师。

  虽是只有短短的一段路程,穆桂英和杨八姐、杨排风三人早已是大汗淋漓,浑身有如水洗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裸身游街,换了任何人任何场景下,都是无法被接受。

  镇南王府白墙青瓦,占地千亩,足以容纳下大南国所有的将领和朝臣。此时无论是外出归来的文武官员,还是留守在南都的大臣,都已聚集在府中,互相恭贺。他们原以为宋朝大军南下,南国将不复存在,谁料太后阿侬一出马,竟将穆桂英都擒了过来,这等大喜,有如劫后余生,无不弹冠相庆。

  侬继封身高还不到四尺,比起同龄的孩子来,显然要矮了许多。此时他正立在王府门前,一边迎候着圣驾和文武百官,一边目光瞧着远方,似乎在等候着什么。

  「继封,快进来!」阿侬已在王府的大院中央,伸手招呼着自己的孙儿。

  「皇祖母,我已令人在府中备好了宴席,你快进去落座,孙儿还要在门口迎候这些臣子们呢!」侬继封答道。

  「继封,过后就没有官员和将领了,只有宋朝的俘虏了!」阿侬道。

  侬继封见瞒不过自己的祖母,便走进院子,对阿侬道:「皇祖母,实不相瞒,孙儿等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宋军的女元帅穆桂英!」

  「哦?」阿侬不由地吃了一惊,问道,「你等她作甚?」

  侬继封道:「孙儿听闻那女元帅很是厉害,即便是八尺男儿,也及不来她的万一。方才孙儿在城门口急着为祖母和父皇引路,倒是错过了城里的献俘大会。

  此时趁着宴会尚未开始,倒想要亲眼瞧瞧,那女元帅究竟长得如何模样?」

  阿侬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道:「封儿,那女元帅倒长得很是标致。只不过,她处处与我南国为敌,很是凶险,不看也罢!」

  听到祖母这么一说,侬继封脸上的好奇之色,却愈发明显起来,道:「皇祖母,求求你了,让孙儿去看上一眼吧!」

  阿侬见孙儿撒娇,竟露出了难得的慈祥之色。侬家命运多舛,朝不保夕,就算建立了大南国,也时有倾覆之危。总算是侬智高嫡出了两个元孙,阿侬疼爱有加,尤其是身为皇长子的继封,更是事事都依着这个孩子。

  「好!」阿侬笑着道,「不过,你要先听祖母的话,随我一道进去参加庆功盛宴,待宴会结束,我自会让人将那大元帅送去世子的行宫里头,让你瞧个够!」

  「这真是太好了!」侬继封急忙挽住了阿侬的胳膊,搀扶着她朝着大厅里走去。

  虽然侬继封不过十四五岁,可是这种年纪,正是对女性充满了好奇和渴望的时候,身为过来人的阿侬又岂会不知?她一边走,一边对侬继封道:「不过,那女元帅祖母早已将她赏赐给了丞相黄大人。只是黄大人如今镇守在昆仑关上,不能亲来赴宴。待年后,祖母还是要将她带去关上的!」

  「啊?黄大人……」侬继封似乎有些不满。

  「来年出兵,也要等过了上元节才行!从今天算起到上元节还有半个多月,想必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也足够你将那元帅瞧个彻底了吧?」阿侬慈笑着道。

  「那倒是……」侬继封点点头。

  「哦,对了!」阿侬急忙道,「那女元帅虽然已是我南国的阶下之囚,不过危险有如困在牢笼里的猛虎,若是稍有不慎,恐有性命之危。」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那杆被布条厚厚地包裹起来的紫烟雷光锏,交给侬继封道:「你且先将祖母的这件宝贝收着,等下若是遇着那女元帅反抗,有了这件宝贝,想必也并非是你的对手!」

              84、南国世子

  押送俘虏的队伍一直开到镇王府门前,却没有从张灯结彩的大门里进去,而是绕到了府后的小门里。身为俘虏,自然不能和那些所谓的胜利者相提并论,只能由后门进府,关进地牢之中。

  穆桂英只道阿侬又会将她们押到宴厅之上当众受辱,照此看来,可真算是逃过了一劫。不过再转念想想也没错,阿侬顾及血脉亲情,又与自己的爱子久别重逢,自然不愿外人打搅了他们的宴席。就在穆桂英刚刚松了口气,却见押送他们的僮兵将焦孟二将、杨八姐、杨排风等人从王府的后门送进了地牢之中,唯独将她一人继续由毛驴牵引着,朝前走去。

  「呀!你们,你们这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刚刚从邕州城里无数百姓的目光中逃离出来,穆桂英惊魂未定,此时又见自己有别于众人,不免又慌张起来,在木架上拼命地扭过头,大声地问押送她的士兵。

  原本攀在她的木架两侧的侬平、侬亮兄弟二人,也早早得跟着其余将军一道,由正门进了王府之中,此时押送她的,只剩几名校尉模样的军官。

  「到了!」押送她的士兵朝前一指。距离镇南王府不远,只隔了一条街,便是镇南王世子府。世子府不如王府那般气派,却小巧别致,有如江南的园林。

  「你们送我来这里干什么?」穆桂英急忙大叫。只是她刚刚经历了示众,心神俱散,从喉咙口说出来的话语,也是有气无力。

  「我等奉太后之命,将你送来此处,别的一概不知!」士兵们冷冷地道。尽管他们表情僵硬,可是那一对目光,依然盯在穆桂英的胴体上不放,冷漠之下,似乎掩藏着一股熊熊的烈火。

  领头的校尉拍开世子府的大门,从里头出来一位嬷嬷,那嬷嬷看上去五六十岁的年纪,布满了皱纹的脸上,看上去老气横秋,见了这些兵丁,毫不客气地问:「作甚?」

  校尉道:「娅王有令,带宋军俘虏前来此处安置!」说罢,便让人将穆桂英带到嬷嬷面前查看。

  那嬷嬷一眼便瞧见了被一丝不挂地绑在木架子上的穆桂英,上下打量一眼,便对那校尉道:「带进来吧!」

  这些押送的士兵将穆桂英连人带架子,一起推进了世子府的堂前,将她孤零零地放置在中央,便转身离开。

  待士兵一走,嬷嬷又将大门紧紧地关了起来,手里拿着一根竹条,表无表情地走到穆桂英跟前,又是一番打量,道:「好一个俊俏的女子!瞧你这模样,想必在宋军之中地位不低。快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我是……是随军校尉……」穆桂英生怕自己说出真实身份,又遭来对方一顿嘲讽,急忙编了谎。

  嬷嬷似乎是信了,用竹条挑起穆桂英的乳房仔细瞧了瞧,道:「年纪倒是不小了,不过这身材倒是保持得不错……」说着,又将竹条移到穆桂英的大腿中间,轻拍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看清了依然插在肉洞里没有被取下来的那两支牛皮阳具,问道:「贱穴里插着这些东西,难受不?」

  「咕咕,咕咕!」穆桂英一阵紧张,又收缩了几下肉洞,挤压着阳具发出难听的声音来。

  「嗯!」穆桂英急忙点了点头。何须多言,那难受的滋味,只有穆桂英自己才可以体会得到。

  「那你就继续难受着吧!」嬷嬷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堂前,只把穆桂英一个丢在那里。

  穆桂英真是欲哭无泪,只道那嬷嬷会替她取下塞进身体里的东西,可是却换来一顿无声的嘲弄。

  天渐渐暗了下来,没有灯火的堂前,已经变得漆黑一片。整个世子府里,好像也没有多少下人,几乎听不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凄冷的夜风吹来,就像身处在墓地里一般,不由地让她打起了寒战。刚才在示众时,由于紧张,身上流出了许多汗水,此时被寒风一吹,瞬间变得冰凉,好像掉进了冰窟里一般。

  纵是身子冰凉,也抵不住阵阵袭来的倦意,穆桂英的上下眼皮已打起架来。

  就在这屈辱的木架之上,她合上了眼,恍恍惚惚地沉睡过去。由昆仑关到邕州,她实在经受了太多的凌辱,此时一静下来,再也无力支撑。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被一阵沉重的开门声惊醒。等到穆桂英睁开眼皮,却见紧连着堂前的大门已经被推开。大门之外的巷子里,闪烁着许多火把,人生嘈杂。火光中,许多锦衣护卫簇拥着一个矮小的身影到了门口。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穆桂英听到许多声响,在声响中,只听那南国太子道:「你们不必进来了,早些回去,各自休息吧!」

  护送他的人答应一声,将侬继封送到了世子府的大门口。听到响动的嬷嬷急忙从内室里迎了出来,将世子接到里头,辞了那些护送的将士们,又将大门紧紧地关了起来。两人一边朝里走着,一边只听那嬷嬷道:「殿下,黄昏时分,已有人将宋国的俘虏送到府中来了,此时小人将她停在堂前,听候殿下发落!」

  侬继封走路的步子有些趔趄,说话时舌头也像大了几分。看起来,在方才宴会的时候,也是喝了不少酒。身为太子,为将士庆功,喝酒自是免不了的。就在说话间,他和嬷嬷的两个身影,已经从屋檐的阴影下显露出来,穿过院子,已到了堂前。

  这时,嬷嬷赶紧在堂前点起了一盏油灯。瞬间橘色的光芒像中秋的月色一般铺洒开来,缓缓地流向任何一个漆黑的角落。在灯光下,嬷嬷的脸色依然铁青,侬继封却双颊通红,摇摇晃晃。灯光一亮,一直被藏在黑暗中的穆桂英也顿时显现在二人的面前。

  嬷嬷指着穆桂英道:「殿下,就是她!」

  侬继封点点头,对嬷嬷道:「这里没你的事了,赶紧下去休息吧!」

  嬷嬷似乎有些不放心,又道:「殿下,宋人凶悍,当小心为上!」

  侬继封满不在乎地说:「你休要操心!在回来之前,皇祖母早已面授机宜,定是出不了什么乱子的!」说着,便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见太子如此说道,嬷嬷这才稍许安了安心,又嘱咐了几句小心,便又回到内室休息去了。

  偌大的世子府,除了侬继封和嬷嬷,穆桂英几乎没有见过其他人。神秘阴森的氛围之下,让她心里更加没了底气,只是惊恐地盯着侬继封不放。这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竟然在无形之中带给穆桂英前所未有的恐惧,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穆桂英在盯着侬继封的时候,侬继封也在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支走了嬷嬷之后,便再无外人打搅他的清静了,此时正好可以让他全神贯注地打量这个传说中所向无敌的女人。

  「你就是穆桂英?」侬继封终于开口了。只不过,他说话的时候,舌头依然是大的,好像嘴里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穆桂英低下头,没有作声。她从来没有被年纪这么小的孩子质问过。十七八岁就已经登坛挂帅的穆桂英,早已在无形之中养成了睥睨一切的习惯,就算是长她几十岁的男人,也要在她的脚下俯首帖耳。此时,她又怎么可能在侬继封的喝问下作答,显得太过有失身份。

  侬继封的背上背着一根长条状的硬物,用布条厚厚地包裹着,几乎和他的身子一样高。此时,他似乎嫌背着这根物什有些麻烦,便解了下来,随手朝着地上一丢。咚!包裹里似乎是什么沉重的东西,砸在地上发出一阵闷响。

  侬继封一步步地朝着穆桂英靠近。终于,他抬起脚,踏上了穆桂英脚下的那块木板。刑架底下原先装着几个轮子,此时轮子已经都被锁了起来,这才不会前后滑动。侬继封站到穆桂英的面前,身子几乎只到她的腹下,看起来几乎还没她的两条大腿长。

  「不说话?也没关系,反正本太子会让你乖乖得开口的!」侬继封忽然噗嗤一笑道。

  穆桂英左右看了看自己被紧固起来的双手,道:「快替我把绳子解开了!」

  在这个年纪比她女儿还小的孩子面前,她怎么也无法露出凶恶的神情,轻柔地说着。像侬继封这样年纪的孩子,是最容易被骗的。

  「解开?」不料侬继封又笑了起来,「我要是替你解开了,岂不让你逃了出去?你的武艺,天下有目共睹,别说是我,就算是整个大南国,恐怕也没人能够困得住你吧?」

  「这不……已经困住了吗?」穆桂英只能软声软气地好言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在这个看上去未经世事的孩子面前服软一时,或能令她从这个坟墓般的世子府里逃出去。只要让她找到地方休息几日,将精神养好了,定能想出法子,救出八姑和女儿。

  「嘿嘿,既然困住了,那岂不是任由我摆布了吗?」谁知侬继封却完全不吃这一套,一边说着,一边那双小手,已经在穆桂英结实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穆桂英的大腿湿漉漉、黏糊糊,都是她自己的淫水和汗液在被凉风吹过之后干涸出来的痕迹。让侬继封轻轻地一摸,顿时浑身的鸡皮疙瘩又立了起来,双腿微微地颤抖起来,像是浑身不住地发冷一般。

  「你,你放手……」被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孩子抚摸着身体,穆桂英羞耻的几乎透不过气,发着颤地低声喊道。

  「皇祖母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美人儿……」侬继封说,「不过,你现在是父皇的俘虏,当然也是我的。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都只能听我的……」

  虽然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这位南国太子说出来的话,却极其老道。

  穆桂英忽然感到绝望起来,看来自己低估了这个孩子。但是在转念想想也在理上,杨家的儿郎,十四五岁皆可披挂上疆场,更何况是饱经苦难的西南侬家?

  侬继封的双手顺着穆桂英修长僵硬的大腿抚摸下去,一直摸到她仍穿着牛皮靴子的脚上。他的身体也跟着自己的双手,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是伏在了穆桂英的脚下。

  靴筒宽大,经过长途跋涉,一条腿上的靴筒已经耷拉下来,蜷曲在穆桂英的小腿上,另一只靴筒依然笔挺地裹在她的膝盖处,却让穆桂英看上去无比狼狈。

  此时让侬继封不痛不痒地一摸,插进靴筒里的两条筷子般的长腿,颤抖得愈发剧烈,有如在狂风暴雨中的花茎。

  「咕咕!咕咕!」穆桂英的阴道和肛门里,又不合时宜地响起了诡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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