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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孽,半生缘】 (序章 我的神秘女友),1

[db:作者] 2025-07-21 06:31 5hhhhh 3220 ℃

 作者:贝黑莱特

 2020年9月19日首发于SIS001!

 字数:10452

  作者是童贞尼特宅男,没有性经验也没有社会经验,第一次写故事,估计肉戏和情节会有些脱离现实,显得幼稚可笑,还请各位看官海涵,如果能提出建议更是万分感谢。虽然说是心血来潮写下的故事,但确实已经有了完整的大纲。有绿母元素,但不是绿母文,有纯爱元素,但也肯定不是纯爱,要说的话,如果我能把它按照我构思写下来,它应该是一篇复仇文。我本人的心态是:「有人看就欢天喜地了。」各位在评论区的批判和讨论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和支持。哦,这也是我第一次在这个论坛发文,账号还是刚刚注册的,什么都还不太懂,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欢迎大家批评指正。谢谢大家。

 

             序章 我的神秘女友

 

  「和我讲讲你的事吧。」

  一帆云雨过后,我这位神秘兮兮的女朋友趴在我胸口,一手旋起她的乌黑长发,像个小扫帚般地在我下巴上刷来刷去,弄得我痒痒的。空调温度被调到16摄氏度,可我俩仍就浑身是汗,我怕我俩着凉便将丝绒被拉起,盖住她的上半身。她如小动物一般用鼻腔嗯了一声,抖动那光滑细腻的双肩,将被子又抖下去半截。如此娇媚而可爱,让我本就没有完全软下来的小兄弟又一次硬上几分。

  「又想要了?你是泰迪吗?」她捏了一把我的乳头,我不服气,猛地起身,右手一把将她那浑圆弹手的肉团捏住。她皮肤光滑柔软,丰盈的恰到好处,腰肢揉捏起来仿佛没有骨头似得。唯有那双峰上的两枚乳头有着让人如何也捏不腻味的粗糙手感。我五指陷在她软糯的乳肉里,用指缝摩挲着她的乳头,令我身下的人儿不禁发出微微地娇喘。

  「轻点儿,轻点儿……」

  「谁叫姐你这么骚呢?」

  「哟,不久前,嗯……嗯……还是处男来着,现在,啊……轻点儿……啊……现在就,就满嘴虎狼之言啦。」她一边笑一边说一边呻吟,我的左手则一寸寸抚摸着她那细腻的身子,一路摸到下体。自然是早已湿的一塌糊涂。感到我手指侵入的她俏脸一红,明明生着一幅绝美到可用冷艳形容的脸蛋,此刻表情丰富的却让人无比怜爱。

  「你好可爱啊。」我不禁感叹。

  「你……」没等她反唇相讥,我一下子吻上她的双唇。我们已经做了很久,彼此都有些缺水,加之房间温度很低,非常干燥,即使是如此完美的尤物,此刻的嘴唇也难说是柔软嫩滑。但情已至此,我俩相互牵连的舌头早已无法分开,我们彼此吸吮着口中的津液,越来越重的鼻息扑在双方渐渐升温的脸上,仿佛是本就一体的人儿被生生分开,此时无论如何都要把彼此缠绕再度完满一般——我将肉棒插进了她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里。

  「嗯……」我感到她嘴唇轻轻的一收,身体一阵颤抖,竟已经丢了。

  「我爱你。」我看着她,竟不知为何,落下眼泪。

  「别这么没出息。」她笑了,满脸红晕,她盯着我,总是这样盯着我,就仿佛我是这个世界上某种特别的东西。她张开双臂将我搂住。我腰腹用力,将肉棒一寸一寸的从那紧收的小穴里抽出。

  刚刚交往那段时间,我总是希望她也能回应我的表白。但现在,我反倒并不在意了。

  龟头抽出时那穴口恰到好处的阻力让我几乎控制不住。

  「等……你……你还等什么呢。」她腰肢扭转,白皙的脸如同火烧。我缓了缓,将头埋在她枕着的枕头上,以此擦干眼泪。接着,龟头探着小穴的位置——湿漉漉的阴唇,一层层的穴肉,带着温度的紧紧的阴道……

  「啊……啊……嗯………慢……慢一点。」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如水蛇般在床上摆动,双手倒抓着床单,呻吟不断。

  「啊!那里!啊……啊……啊!那里……恩……不行了……我……」我再度抓住她胸口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感受着它们的形状在我指间变化,感受着挺立的乳头在我掌中摩挲。

  「啊!」她身子一抖,我俩下身同时感到一阵滑腻。

  我一侧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同时手从胸部离开,抚上她的脸颊,那精致的瓜子脸蛋,虽然干燥但形状依旧诱人的嘴唇,白皙的牙齿,含住我手指的狡猾的舌,她小小的鼻翼因越来越重的呼吸轻轻翕动,湿热的气息让我的手背起了层鸡皮疙瘩。我渐渐放慢了抽插,不再一味追求套弄带来的快意,而是一点点感受阴道层层肉褶包裹的感觉。

  「啊……啊……你……」我抬起头,此时她的双眼迷离,双唇微张,潮红渐渐褪去,身子微微颤抖,乌黑的头发披在身后,雪白的颈上满是我的吻痕。

  「准备好了吗?」我拍拍她的大腿。有些虚弱的她露出微笑。

  我俯下身子,一插到底。

  她此时已无法叫出来,只有喉咙伸出发出呜呜的声音。同时,我的小腹感到一阵潮湿,我小人得志般嘿嘿的笑了出来。而她早已没有精力我和我争辩,只是用那紧实的双腿缠住我腰部。我得到信号,一把将她环抱住,下身用力,将她从床上拉起。她头发一甩,一口咬住我的嘴唇,我臀部一挺再次深入。她啊啊啊的将我的嘴唇松开,我双手抱住她丰盈的臀部,辅助她的身体与我的抽插配合着上下起伏。

  「又,又要……啊……」她的双手环抱住我,指间狠狠的嵌进我背后的肉里,一张俏脸靠在我的肩膀上。整个人失去力气,直接坐到我的腿上。我精关一松,感到下身一阵绝顶快美。

  她就这样,抱着我,抱了很久很久。

  当我终于感到一阵凉意的时候,她在我的耳畔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道:

  「我也爱你。」

  「恩,我知道。」当我还沉溺于这爱情的氛围中时,狡猾的姑娘猛地将我扑到,我俩抱在一起一翻身滚到了床下的地毯上。她就这样把我压在身下,接着一只手扶着腰肢有些勉强的直起身子。

  「你个泰迪,仗着姐姐一把年纪,就胡来。」她将床上的丝绒被拖到地上,把被我俩蹂躏的湿漉漉的那一面翻了过来,我很配合的抬手将枕头扯下,我俩就这样盖着丝绒被干净的那一面,我枕着枕头她枕着我,睡到地毯上。

  「和我讲讲你的事吧。」她再次说道。

  「我的事?我的什么事?」

  「你的过去,你遇见我之前的生活。」

  遇见你之前?遇见你之前,我的生活就是个笑话,是个扭曲污秽的艳情故事,而我在其中充当最卑微最恶心的角色——偏偏到最后,除了我以外的人竟都得到了某种意义上的幸福。只有我一个人,永远被留在了那个令人作呕的过去里,一直一直没法出来,直到我遇见了你……我现在还会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害怕你是别有用心,想从我这个本就一无所有的人身上剥夺最后一丝希望,害怕你在某一天无法再包容我的卑劣离我而去,害怕你遇上一个真正配的上你的人,然后就这样,带着更加幸福的笑容离我而去……就像过去发生的一样。

  我看向我身上的女人。她自称大我六岁,马上奔三十,这一点从外貌上完全无法判断,但和她一起出门她抓住一脸茫然的路人让人猜猜我俩谁大谁小时,回答总是她大我小。可能年龄不同气质上也有所不同吧。不过我无法想象五年之后我又会有什么样的气质。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再成长。

  「我在遇见你之前的生活……就像个噩梦过后的心悸,我觉得我终会忘记梦的内容,但是会噩梦却总缠着我,让我没法呼吸,又有些时候,就像是我还没有醒来一样。」女孩的手轻轻贴到我的胸口上,另一只手支起身体,丰满的双峰挤到我的侧身,那至今仍能惊艳到我的脸贴近,那双眼睛看着我,让我没法移开视线。

  「结束了哦。结束了。」

  「我……」

  「你相信我吗?」

  「我想相信你……」胸口的手离开,我感到心里一空。而那双手很快的来到我的脸上,她摩挲我的胡渣,揉捏我的脸颊,按压我的耳垂,最后,她的手轻轻推动我的后脑,我们又吻在一起。

  「我知道这对你很难。但我会在你身边,不管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你不相信也没关系,你害怕也没有关系,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此时此刻就在你身边这样看着你,不是吗?」

  「……妈的,我又想哭了。」

  「来来来,趴在姐的胸口哭吧,还有大奶奶给你吃哦。」

  她调笑着我,我却只是看着她,心里一点也没觉得被「调笑」到,我觉得她就像是吕克贝松电影里的天使,是某种来拯救我悲剧人生的超然力量。

  「怎么了?看傻了。」

  「看傻了。」

  「再看收费啦。」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因为喜欢你。」

  「只是因为喜欢我?」

  「你不相信爱的力量吗?」

  「……」

  「我有什么可喜欢的。」

  「哈哈哈,本小姐就喜欢这种被前半生折磨的不成人形,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活着等死的丧丧小年轻。」

  「这种人也不止我一个吧。」

  「我爱你和你本人怎么样没什么关系吧。我就擅自爱上你了,怎么滴吧。」

  「……」

  「因为觉得自己配不上我,所以害怕我什么时候就跑了?」

  「如果你什么时候想要离开了,我只求你告诉我一声……不要让我一直盼着。」

  「咱俩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

  「您是男人您是男人。」

  「你,你你你,刚刚把姐欺负的这么惨,现在姐还得又当爹又当妈的抚平你的心灵创伤……」她越说越急,越说我的心里越是害怕,是啊,我就是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如此软弱如此不堪。可到最后,她却狡猾的笑了。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能这样爱你了。」她话锋一转这样对我说道。那双眼睛至始至终都看着我。

  「抱我。」我抱住她。

  「紧一点。」我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

  「我好爱你啊。」这一次她率先向我表白,而哭泣的人,也是她。

 

  「你看过小黄文吗?」

  「我一般看片儿。」

  「哪个国家的。」

  「欧美的。」

  「好吧。」

  「别自卑,姐觉得你这根棒子不比片儿里的差。」

  「不是这个问题。我的意思是,有一类这样的小黄文……」我深吸了口气,抑制住胃部传来的绞痛。这时一只手贴了上来,我感到了一阵温暖。终于还是将我的过去告诉了她,告诉了这个我爱着的人。

  「小黄文里有一类文章叫绿母文。绿帽子的绿,母亲的母。这个分类很怪,它说白了就是以孩子的视角观察母亲出轨,啊,一般来说都是先是肉体出轨,接下来就是心理上也出轨啦…」…

  「我都没害臊呢,你害臊个什么劲儿。」

  「你……我遇见你之前可还是处男呢。」

  「现在就成了成天发情的泰迪,哎,是我的错,我让一个大好青年……啊,别捏别捏,我认输。」

  「你再捏我又想要了,你这故事越发讲不完了……诶,你这人,又硬了,真是泰迪啊。」

  「你……你别过来,我俩相互用手解决得了。」

  「那……恩……边来边讲?」她在这方面的技巧可比我高的多了,而我的技巧早些时候也都是她教的,我俩偶尔做的累了又突然兴致上来时就会来一场手淫比赛,最开始我只能全身心抵抗她那灵活的手指,在她那边根本没精力施展,后来她说要不我双手她单手,把我的自尊心狠狠的伤到,我奋发图强研习加藤大师指技,终于能和她打平。现在,我俩则是偶有胜负,但很遗憾,还是我多负,她常胜。

  「边来边讲你受的了吗?」

  「那这次不算分不就得了。」

  「噗嗤~~」她笑了出来。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见你刚刚还满目愁容的,现在我俩一边撸一边讲,你心里受的了吗?」

  「这不有你在我身边吗?」

  我的指间突然感到她蚌肉一阵微颤。

  「讨厌,爱死你了。」

  「我收回前言?」

  「什么前言?」

  「这次还是得算分。」

  「好啦,你讲你讲,算你赢。」

  「我想想……绿母,对,刚刚说到绿母来着。你不觉得奇怪吗?按说母亲出轨,绿的应该是倒霉老爹才对吧,为啥要叫绿母呢?」

  「恩……嗯!嗯……因为……故事的视角是孩子?」

  「恩,不只是孩子,还是男孩。但视角只是一方面,绿母文里还有一点,也很重要……」

  「啊……啊……你……你是读了多少绿母文才得出……恩……恩……这些结论的啊。」

  「我不爱读绿母文,比起正常的黄文,绿母读的算少了。所以我总结的也不一定对,你快来了吗?怎么我这边都不动的……」我这才发现她仅仅只是把她的手我在我的肉棒上,除了最开始的几下套弄,之后就再也没动了。

  「你……啊……你先闭嘴……啊……快,快……」她的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可我手头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影响,两只手指在湿热的阴道里快速来回,时不时点一下前段的肉壁,那里是神经最多的地方,自然也是最敏感的地方。同时,拇指也不闲着,食指与中指在一片泥泞中抖动的同时,拇指时不时的挑动阴蒂……

  「啊……」她臀部高抬,小腹紧收,捏着我肉棒的手多用了几分力气。

  「啊……啊……啊……啊!我……啊哈……啊哈……哈!我好了,你继续……」她说着,开始慢慢套弄我的肉棒。

  「那这次还是不算分了,我胜之不武。」

  「反正姐是爽了,算不算都依你的,你继续说吧。姐让你舒服。」

  「那我接着说……据我的观察啊,有一点非常值得讨论,就是绿母文,至少我读过的那些绿母文里,父亲这个角色基本上是缺席的,主人公基本上只有儿子,母亲,和母亲的那些男人们……当然,有时候只有一两个男人,有时候则有一堆,什么隔壁老王,什么楼下大爷,什么远方表叔,总之就一堆。所以,绿母里的绿,和父亲无关,绿指向的是目睹母亲出轨的孩子。」

  「恩……有道理。」她问我我的过去,我却大谈特谈绿母,可她也并不急着让我说出我的过去到底和绿母小说有什么关系,而是在很认真的听我一本正经的分析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说题材。

  「所以我觉得,绿母这个题材,还暗含着一种儿子对母亲占有的欲望在,它一定要有恋母的基础,否则,这个绿就是空中楼阁。而我看的大多数绿母小说也确实如此,在小说开头,基本上都是以一个男人看女人,而非儿子看母亲的角度去打量母亲的,作者会不厌其烦的形容母亲和年龄不搭调的性感身材,会强调母亲作为一位为人妻为人母多年的中年妇女仍旧具有很强的性吸引力。哦,我依稀记得也有纯用孩子视角去讲的……你懂的,就是假装不知道在干什么,用那个叔叔压着妈妈喘气之类的形容……啊,总之,多少还是有点恋母的情节在里面。」

  「所以,绿母文的终点是什么呢?」讲到这里,我的胃再次感到一整绞痛。

  「就是母亲离开孩子吧……因为耽溺肉欲,或是因为耽溺于肉欲,连心灵也被夺走,总之,母亲彻底抛弃了孩子,成为了别人的爱人。孩子应有的母爱被夺走了,孩子不应拥有的那层禁忌的爱也被夺走了,这就是绿母的结局……」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很多人戏称绿母文里的儿子只不过是个人肉摄影机,也有恨铁不成钢的人痛斥孩子窝囊废,废物,没出息,连……连自己的母亲都守护不了。」

  「所以,要说起我遇见你之前的生活……说起那场噩梦以及之后,似乎如何都醒不来的日子……一言以蔽之,它就是一部绿母文小说。」我很坦诚的承认了这一点,承认了我对母亲那不正常的占有欲,承认了作为人肉摄影机的我的懦弱,我的没出息,我作为一个废物那之后就一直浑浑噩噩的活着,一直到大二的某一天,一辆GTR开到我的宿舍楼楼下,一个漂亮到让周围所有寝室的小伙子都纷纷趴在窗台上向下张望的大姐姐,用她那嘹亮的嗓子高喊我的名字。

 

  母亲与父亲的结合并非出于她本意。这事儿还是我后妈为了弥平我和母亲之间矛盾才告诉我的,母亲在县高中上高二的时候在女生宿舍被我父亲强奸,有了我。父亲家里有钱,母亲家境贫寒,为了保我这个孙子,也顺带把这个漂亮媳妇讨回家,父亲的家里人答应母亲出钱供她读高中上大学。于是母亲休了一年学生下我,之后她考入师范大专,父亲上了大学,我被交给爷爷奶奶抚养。再见到母亲时,我已经六岁。

  父亲带着我和母亲从县里搬到城里。母亲成为初中英语老师,父亲则在安顿好我们母子之后远走他乡做所谓的大生意去了。那之后就只有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一直到我初三那年,父亲从外地回来。然后是高二,她和另一个男人远走高飞,而父亲也很快有了新的家庭。最后,就只剩下我。

  对我而言母亲是个严肃的人。我早已忘了她上一次对我笑是什么样子。但我记得她在她的继子考上某个不知名院校时露出的灿烂笑容。那时刚刚升上大二的我终于明白,无论我付出多少努力也没法得到她的爱,于是我换了手机号,删去了一切和她的联系方式。试图以此将她从我的记忆和生活中剔除。

  当然,经历那些事情之前,我总是告诉自己她多多少少还是在乎我的。毕竟相依为命五六年,她不可能对我一丝一毫的情意都没有,我一直是这样告诉自己的。而在父亲回来后不久,发现父亲出轨的她第一时间找到我,跟我说我要好好的学习,之后可能只有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时,我甚至有了一丝对未来的美好畅想。

  事情变质是在我初三的暑假。那时我和几个朋友约着去上海旅游,大概是因为中考成绩上了往年升省重高的分数线的缘故,父亲在录取通知还没下来的时候便很爽快的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好好的放松一下,所以我们在上海呆的时间比原计划长了一倍,自然也是非常尽兴——那应该是我遇见你之前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

  回来之后,事情发生了变化,或者说,原本就松散的家庭,变质了。当时的我自然毫无察觉,就像绿母文里的人肉摄影机一样,对那么多显而易见的细节视而不见——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发现的一切「奇怪的事情」其实都早已是绿母小说里最俗气不过的桥段了,要么说艺术源于生活呢——那位张伯伯的儿子,我的初中学弟上身赤裸的出现在我的卧室;出去吃饭时父亲和张伯伯那位刚过门儿的妻子坐在一起,而母亲却和张伯坐在一起;父母越来越少回家,给我的零花钱越来越多;一直死板保守的母亲开始尝试性感的穿着。长长的黑发变成显嫩的齐肩卷发,身上也多了香水的气息;在我房间训话时,鼻腔偶尔会发出奇怪的声音;和不知道什么人打电话时,也开始露出更加女性的一面……

  后来她嫁给了张伯,父亲将张伯的那位年轻媳妇娶回家。她离开的那天我嚎啕大哭,她则板着那张脸,干巴巴的说:「家里没人管你了你自己自觉点,有点出息。」什么叫有出息呢?张伯伯考上某某某学院的儿子有出息吗?好不容易考上叫得出名字的好大学的我又算什么呢?当我打电话告诉你我被录取时,娇喘着的你有哪怕一丝为我感到骄傲吗?甚至我的升学宴都是那位嫁给我父亲的年轻继母操持的,你挽着你的新儿子满面春风,到我面前如同见一位不熟的生人一样说出干瘪的祝福,仿佛这件事压根与你无关,你只是来送一个人情,吃一顿饭。哦,对了,那时母亲的肚子已经鼓起,从她和我继母的谈话中,我确认了她是真的又有了身孕,谈话时我的那位正值高三的学弟仍旧搂着她,继母说起母亲肚中孩子时狐狸般的眼睛撇来撇去,嘴中说着小张要当哥哥了,要照顾母亲,语气却充满淫亵的意味。母亲面色潮红地扭腰从张伯儿子的怀里挣出来,娇羞的瞥了满脸坏笑的他一眼,让他们俩注意影响,可自己那浑身的春情却连我这个远远看着他们的亲生儿子都看的一清二楚。

  那人是你妈妈吗?是江老师吗?怎么变得这么……参加我升学宴的朋友们碍于我的面子,不好把那个「骚」字说出口。我则羞愧的无地自容。在那之后,我独自一人来到外地上学,断绝了和那群朋友的联系。

  我大一那年继母有了孩子。她待我很好,或者说,她给钱给的很大方,想着法的给我给钱。应该是看我可怜吧,她应该是知道一切的,知道我在这个家庭中处于多么卑微的位置。她的孩子出生之后,她一颗心扑倒新生儿身上。那时我知道,无论哪个家庭里,都已经不存在我的位置了。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下巴,她带着笑意故意张大嘴巴让我看着浓稠的白精在她舌尖滑腻地流动。我拍拍她的屁股,她自觉的从我的身上离开,我起身,从酒店的迷你吧里取出两瓶矿泉水,一瓶苏打水,一瓶威士忌,将它们塞到冰桶里,放在我俩卧榻的地毯旁边。又拿了俩玻璃杯放到餐盘上,连着我们吃了一半的小零食一起放到冰桶旁边。接着,走到另一头,捧起她从绒被中探出的软嫩小脚,狠狠亲了一口。最后,拉起丝绒被的两头,使劲的将整床杯子抖落起来,她在地毯上的雪白肉体一览无余。

  「冷!」

  「忍着点。」我将沾满我俩体液的被子随意扔到房间一角,从小储藏室里取出备用的被子和被单。

  「姐,你说咱俩是干脆洗个澡之后再睡,还是就这样盖着。」

  「你先把被子给我,等浴室暖和了再叫我过去。」

  「得令。」我将被子扔给她,走到浴室,合上浴缸的塞子,打开水龙头。接着将窗帘打开,夜已深,外面是浮华城市中无数高楼大厦组成的灯光夜景。

  「你挺适合做酒店服务生的。」她一只手将一粒酥油花生投进嘴里,一只手撑着头,看着我将新的床单套在床上。

  「我没来过这种酒店,能直接叫人来帮我们换吗?」

  「你就舍得其他人进来看姐的胴体吗?」

  「那确实舍不得。」换好床单后,我伸手啪的给了她挺翘臀部一巴掌。

  「泡澡去。」

  「抱我起来。」她伸出手。

  「吻我。」我吻上她的嘴唇。

  我双手将她搂住,她腰肢一挺双腿缠住我腰,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的手同时下移捧住她那嫩滑的臀部。

  我们在浴缸里看着窗外。她被我搂在怀里,我半软的肉棒仍在她紧收的阴道里。稍动一下她便从鼻腔里发出嘤咛地呻吟。

  「不要离开我。不要因为害怕而离开我。」

  「……我会努力的。」

  「恩,我相信你。」

 

  大学毕业那年,我们又一次在这个酒店大战了三天三夜。做到最后,她莫名其妙的起了小性子。硬是要我收拾衣服滚下楼,给她买个东西。买什么她没说,在哪儿买她也没说,她只告诉我,没买到就不要回来。

  我一瞬间如同坠入冰渊。狼狈而绝望的穿好衣服,灰溜溜的走出门,坐电梯下楼时,我甚至想就这样坐到最高层,然后一跃而下了却余生。

  而当我走出酒店,迷茫的四下张望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从大二到大四,来这家酒店少说也得有几十次了,我只顾盯着她看,却没发现就在酒店不远处,是一家装潢丝毫不亚于这家五星级酒店的品牌珠宝店。

  「你快穿好衣服,快!快!快!」

  「怎么?有急事儿?这么着急。」

  「你甭给姐废话,快点穿好衣服给我滚出去。」

  「你……你突然发什么神经。」

  「你给我听好了,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我要你给我买样东西,不买到就甭回来。」

  「买东西?好歹告诉我你要买啥啊?」

  「你,你,你甭废话,快点滚去给我买来!」

  「……」

  小跑着走到那家珠宝店门口时,穿着整洁黑色制服的中年店员正走到店铺一侧,准备合上店铺的电闸。

  「别别别!我要买东西。」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店今晚打烊了。」

  「求求您了,我很急,真的很急。」

  「可是店里有规定……」

  「求您了,这是关系我一生的大事,错过了我今儿晚上只能跳江了,我真的求您了。」

  店员也是饱经世故的老员工了,见我着模样就猜出了是个什么情况。

  「哎……那您可得让我做个大单才行,便宜货我就不给您推荐了……我没猜错的话,您是来买婚戒的吧。」

 

  婚后的生活很幸福。她莫名其妙的富有而悠闲,而我也找了个收入不多但能居家办公且时间分配自由的工作。我们在城市的一角买下一栋房子,有时谈情说爱,有时疯了一般的做爱,更多的时候是一边谈情说爱一边做爱。

  我们唯一一次大的分歧是关于孩子。她想要个孩子,可我很抗拒。然而这个分歧最关键的倒不是我抗拒孩子,而是她不愿意和我说这件事情。她将这个愿望憋在心里,她知道我的过去,知道我不愿意要孩子。而我怨她,不是因为她想要孩子,而是因为她顾及我的心情,将自己的愿望憋在心里。那是我们吵过的最大的一次架,原因竟是我们都太过在乎彼此。

  一年之后。我们的孩子出生。是个漂亮的女孩儿。我本就不算难看,她母亲更是美艳的出尘。在看见抱在她怀里的女儿的那一刻,我一切关于孩子的恐惧全都烟消云散了。我们会幸福,会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幸福。那一刻,我无比的确信。

 

  后来,这个天使般降临到我身边的女人,向我提出了恶魔的交易。

  「老公……你愿不愿意回到你初三的那一年。把失去的一切都抢回来。」

  「你突然说这个干嘛?」

  「你看。」她突然将手伸到我的面前。卧室的柔光中,她的一只手指竟变得如同隐匿在透明雾气里一般若隐若现。

  「我马上就要消失了。」

  「你……」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没有骗我,没有开玩笑。

  「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在和她相遇十多年之后,我的这位神秘的女友,深爱的妻子,孩子的母亲,终于说出了她的秘密。

  「在我的世界里,你是来自未来的复仇者。」

  「……如果我回到过去,你就能继续的生活在这里吗?和我们的女儿在一起。」

  「恩……」她身子开始颤抖。

  「不……我,我在说些什么……」她开始神经质的拼命摇头。

  「不是,不是这样的。不对,我……」她看向我。满脸惊恐。我还是在女儿第一次发烧时头一次见到她这样的表情。

  「不是……你,你不要!我什么都没说过,你,你不要当真啊!我……」

  我握住她慌乱的手。她在我怀里嚎啕大哭。

  「你还有多长时间。」

  「大概……一周。」

  「陪我两天好吗?」

  「不好。不好,不好!不好!你不能走!不能!」

  「陪我两天吧。」

  僵持很久之后。

  她用悠悠的哭声给了我肯定的答复。

  第三天。我被她带到一间位于地下的实验室,她引我躺进一个类似磁共振成像机的仪器里。

  「我会把对应时间段的彩票中奖号码和金融信息,以及具体如何操作的知识写进你的记忆里。还有一些其他的,你能用到的知识。另外,初中的时候,你父亲为了给你打钱帮你办了张储蓄卡对吧,换到的钱想想办法,应该可以存在里面。」

  「嗯。」她从来没有以岳父岳母称呼过我的父母。我们在一艘豪华游轮上举办的婚礼仪式,也没有邀请任何来自我过去生活的熟人,参与婚礼的全是热情而友好的同船乘客,他们毫不吝啬的祝福我们从此幸福美满,我们则以丰盛的晚宴作为回报,会乐器的乘客们自发的组织起来,为我们弹奏了一曲卡农。接着在一位嗓音如少女般甜美的黑人老奶奶的带领下,一起合唱了一曲我俩最喜欢的英文歌《You Belong to Me》……幸福的回忆太多太多,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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