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競技場內高朋滿座，場內場外的怒吼聲像是要將諾克薩斯天頂的黑霧驅散一般響亮，土黃色的沙在角鬥士的戰鬥下一次次揚起，伴著他們二者的戰鬥之舞。

　　脖子上的項圈在奔跑下與斷裂的鍊頭不斷敲擊著，而她的心跳也是。

　　這是她逃離這裡的唯一機會。

　　在這個崇尚實力的國家活下來、獲得人權的唯一途徑。

　　「得要通通贏下來才行。」

　　得要，在這個競技場上成為唯一的贏家才行。

#

　　三天前，競技場下的單人牢房。

　　「跟我們走。」

　　阿璃已經被關押在這裡整整兩天了，這是她第一次被帶出牢房。

　　自從那天，從船上被轉移到這裡之後她便一直被關押在地下三層的牢房，並看著對面、附近和自己同時進來的囚犯們一個個被帶出去，並一去不復返。

　　她在牢房內每天都能聽到震耳欲聾的叫喊聲與搏鬥聲，她大概知道在這之上的建築物與正在舉行的活動到底是什麼，而那些一去不復返的人們最終的下場到底長什麼樣子。

　　她早已等待著被叫上去角鬥場上決鬥的那天，畢竟那是她唯一的一次機會能夠逃離這裡。但她被帶往的方向卻和她想的不太一樣。

　　她並沒有在岔路處前往她預想的角鬥士準備室，而是被帶到了三樓的辦公地帶，並被領進最深處的辦公室內。

　　大門一打開她便被粗魯地推了進去，中心不穩還被拘束著手腳的她直接跌在地上的絲絨毛毯上。

　　「這群智障！我他媽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把這傢伙摔進來你是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在她眼前的辦公桌前，一位長相極其粗魯的男人雙腿翹在桌上，憤怒地對著門外狂吼。

　　他嘆了口氣，把雙腳從桌上放了下來，走到跌在地上的阿璃跟前將她拉了起來。

　　「哥哥他會特別吩咐我的果然不一樣……妳的眼神……」達瑞文抓著阿璃虛弱纖細的手臂將她拎起，直視著她的雙眼。那雙面對諾克薩斯軍時仍然閃爍於眼眸中的堅韌與反抗意識，和她真的很像，和當初站在城前的獨臂女人很像。

　　「嘛……別對我我這麼大的敵意，妳可是這群奴隸中的例外，可以說是特權下的結果喔！」達瑞文將阿璃放到一旁的沙發上，自己則坐回了辦公椅上：「我是來提前告訴妳比賽和敵人的。」

　　「為什麼？」

　　阿璃並不相信眼前的男人，她從其他奴隸的口中與她的見識中早已知道他就是達瑞斯的弟弟，那遠比達瑞斯更加殘暴戲謔的狂人，將殺人作為娛樂販售的瘋子。

　　「很簡單，因為我哥很明顯不想妳死。所以才特別替我留了封口信要我『特別照顧』妳，並且『不要搞錯特別的意思』。」達瑞文再一次把雙腿翹到桌子上，眼神雖然兇狠但並沒有敵意。

　　「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希望我活下來給你們更多票房嗎？」

　　「不。」達瑞文接著說：「是他的私心。」

　　「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他只見過我一面就愛上我了吧。」阿璃笑了出來。

　　「他愛上的是妳的影子。」達瑞文並沒有跟著笑出來，反倒有些嚴肅：「我建議妳別問下去，以免我打消幫妳的念頭。」

　　阿璃隨即收起戲謔的態度，坐到放在一旁的沙發上。

　　「妳應該很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吧？」

　　說完，達瑞文便開始介紹起這座角鬥場的規則，也替她點明了離開這裡的唯一方法。

　　「所以說，想走的話就贏下五場角鬥。連勝五場之後，即使妳是從虛空底層爬出來的蟲子都能獲得諾克薩斯的公民權。」

＃

　　「唉……」在把阿璃送出去之後，達瑞文把放在抽屜裡頭的相框拿了出來，相框裡裱著一張略為泛黃的相片。那張照片是在他們剛參軍的時候拍的，當時的他們還只是小孩子，三個因為無謀的勇氣而被諾克薩斯賞識的孩子。

　　達瑞斯、達瑞文與琪莉塔，剛參軍的他們還因為終於找到容身之地而在相機前露出滿意的笑容。

　　但三人的笑容終究因為第一次愛歐尼亞戰爭而變質。琪莉塔因為高層使用的毒氣戰而對國家的榮譽產生質疑，最終離開了軍隊。從那天起，他們就不再擁有笑容。琪莉塔終生因為毒氣戰的陰影而自責，達瑞斯只能利用國家的榮譽感清洗內心的悔恨，而他自己呢？自己身邊的人都不再微笑後，他的笑也不再是發自內心的笑。

　　而一切的無聲在琪莉塔被她的養子殺害的那天全部成了絕望。

　　她只不過是想要保護她身後的王國、她的子民、她的榮譽、她的正義。

　　達瑞斯直到最後一刻仍然希望她能活下去，但也不願放棄諾克薩斯的職責。這樣的矛盾以致於琪莉塔的養子在他們面前殺掉她時，盡管憤怒，但他們也都沒有憤怒，矛盾至極。

　　「這究竟是你對自己的救贖……還是另有打算呢？」達瑞文看著相片自言自語，直到大門外發出敲門聲，他才收起相片坐回椅子上。

　　「進來吧。」

　　他不清楚，瘋狂地不清楚。

＃

　　阿璃站在競技場中央，她利用這幾天的時間盡力解析諾克薩斯的魔力，好不容易湊齊了能夠凝聚出靈玉的魔力，儘管沒有在愛歐尼亞的破壞力，但多攻擊幾次要戰勝敵人應該是沒太大問題。

　　她穿著亞麻色的連身囚衣，盯著她正對面的鐵灰柵欄門。

　　柵欄門在齒輪的轉動聲下漸漸升起，三隻野生的愛歐尼亞虎一齊衝了出來。牠們看到站在競技場中央的阿璃便豪不猶豫地撲上來。

　　深深吸氣，三隻老虎非常機靈地從三個方向進攻。她沒有往後退，反倒朝著正前方的老虎衝了過去。

　　阿璃正前方的老虎張開大口，蹬地，阿璃從地面躍起，兩指壓在老虎口前的齒上作為隻點，劃過弧線跳到老虎背上。

　　另外兩隻老虎見狀也不顧自己的隊友，朝著老虎背上的阿璃鋪了上來。於是她再次躍起，兩隻老虎不僅僅撲了個空，鋒利的牙齒還傷到原本被他騎著的老虎。

　　在半空中他舉起靈玉，對著三隻老虎的重疊點推出。沒有鎧甲的防護，只不過是血肉之軀的牠們馬上就被凝聚魔力的靈玉直接打穿，噴湧出鮮血倒在地上不再移動。

　　輕巧落地，阿璃堅毅且憤怒的眼眸看向看台的最高點，也就是達瑞文正俯視著她的地方。

＃

　　「呼……」阿璃重重喘著氣，蹲在地上稍作休息。

　　她知道這個角鬥場的目的就要她的命，但她沒有想到會這麼疲憊，不過也有可能是她缺乏魔力補充的緣故。

　　她感覺著自己的魔力，大概剩下三次靈玉能夠使用，面對剩下的兩場戰鬥應該非常足夠了。

　　角鬥場喧鬧著，他們因為場內的血腥味而沸騰，毫無人性地面對殘忍的場面狂吼。

　　真是群噁心的傢伙。她這麼想著。

　　鐵柵欄再次緩緩升起，又一隻怪物被推了進來。

　　身高約有阿璃的兩倍，幽黑的肌膚穿著鐵製的戰甲，戰甲缺乏維修，長有不少鐵鏽，雙手拿著一把兩尺的長斧。而那是一隻極其稀有的人馬，雖然這麼說，但人的部分也僅有多出了一雙手罷了，本體看起來仍然比較像是一匹馬。

　　人馬仰頭長嘯，驅動四肢朝著她衝了過來。

　　再次深吸一口氣，緊盯著朝著自己衝過來的人馬。

　　一步、兩步、眨眼。

　　「嗯！」人馬趁著她眨眼的瞬間在奔跑的中間蹬步衝刺，讓估計他到來時間的阿璃對突進的他毫無防備，被橫放的長斧斧柄直擊胸口，硬生生飛了出去。

　　人馬並沒有等著她從躺姿站起，再次驅動腿部肌肉朝她衝來。

　　『為什麼沒有把我殺掉？』

　　阿璃對此十分疑惑，剛剛那一個瞬間如果撞到她的並不是長斧的斧柄的話，她很有可能已經躺在地上大出血等死了。

　　但她現在沒時間去想箇中原因，她靈巧地彈起身避開人馬的衝刺，站穩身子準備好應對接下來的攻擊。

　　她只有一次機會，被放進來的角鬥士明顯一個比一個更強，她不應該在這隻人馬身上多浪費一個靈玉，在下一波的進攻中保留兩個靈玉才是最好的選擇。

　　她的雙眼直視前方，她不打算再發生第一波攻擊那樣的巨大失誤，但她一昧的躲避也不是戰勝牠的好方法，體力並不站在已經連戰三場的她這邊。

　　一腳踩起留在場上的長刀，儘管她是個術師，但簡單的刀劍使用方式她還是有學過一些的。

　　就在此時，阿璃看見了在人馬背後的觀眾席。觀眾席上雖然還是在無情地吆喝助威著，但很明顯也有些人在離場，而這些離場的人看起來都是尚未成年的少年少女。

　　不準備擊殺獵物、被擊倒的畫面不適合給少年少女看。

　　被殘殺或凌虐顯然並不是少年少女不能看的理由，至少對於諾克薩斯的少年少女來說。

　　那不能給少年少女看的結果就只剩下一個，而那個可能性也確實需要她活著。

　　「連這種東西都幹得出來嗎！」阿璃咬牙說道。

＃

　　歸國的達瑞斯並沒有馬上再一次展開征程，而是來到了鮮有人煙的國家大圖書館。他按照印象來到了指定的位置，拿起一本書倚著書櫃開始閱讀。

　　過了幾分鐘後一個黑影停在他的面前。

　　「聽說你有事情要單獨問我？」妖媚的女音在純黑色的面具下說著，微微的歪頭讓她顯得在面具下輕笑般。

　　「黑玫瑰。」達瑞斯沒有任何情緒起伏：「他們還打算讓傑利科下台嗎？」

　　無面者愣了一下，笑了出來。

　　「怎麼？是在擔心你的高齡神交好友嗎？」無面者如此說，並接道：「是，但我不是。」

　　「魔鬥凱薩的威脅遠大於我們的政權，我認為傑利科的路線是正確的，傳統的方式已經找不到路了。」

　　「在那之前，我們目的相同。」

　　達瑞斯闔上書，將其放回書架上。他透過面具上的開孔凝視面具下的深邃雙眼。

　　「我希望我所選擇的犧牲都是值得且有意義的。」

　　「不要辜負我的期望，勒布朗。」

　　說完達瑞斯便離開了大圖書館，留下勒布朗一人站在空無一人的大圖書館內。

　　「我們透過千百年的努力，為了不讓迫害者再現於世做出了無數的犧牲。」

　　「我們雖是花朵，但仍然重視生命。」

　　「所有犧牲都不會白費。」

＃

　　金屬的敲擊聲重重響起，在半人馬的猛攻下阿璃手中的長刀也因為手麻而再也抓不牢，在一次輕鬆的挑起後便彈飛出去。

　　但在這些對刀中她並不是沒有收穫，她的目的本來就不是用長刀解決半人馬，這完全不實際。在剛剛的交鋒中，阿璃挑飛了不少穿在半人馬上的鎧甲的連接點，成功卸下一部分可能會抵擋住靈玉攻擊致命部位的鎧甲。

　　接下來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情了，那就是用靈玉攻擊半人馬胸前鎧甲脆弱的連接點，直接從前到後打穿牠。

　　半人馬似乎看懂了阿璃眼神中的意圖，感覺到眼前有些不把牠看在眼裡的女人已經準備要像之前的三場戰鬥一樣一擊解決牠了。

　　作為最後一次衝擊，半人馬為了氣勢仰天長嘯，與此同時抬高了前腿壯大姿態。

　　「噫！」

　　而就是這麼一個小動作決定了勝負。

　　阿璃早已讀懂半人馬打倒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所以她理應不會感到意外才對。但不會感到意外，不代表回憶與潛意識會輕易地放過她。

　　在半人馬後腿下的粗壯肉棒早已雄然而起，畢竟牠的目的本就是如此。

　　但那個形狀、模樣，讓她回憶起了在船上的一切，讓她感到畏懼、膽怯、恐慌的一切。

　　那東西總是和長笑、蔑視、虐待、痛楚、恥辱綁在一起，並讓她想起那些時間裡凝在她頭上一次次讓她瀕臨窒息的水球、夾在她敏感地帶讓她無比痛楚與尖叫的電流。

　　阿璃的開始重重呼吸、瞳孔反應性地收縮，本能對於疼痛的恐懼早已被固定在每個男人都擁有的性器官上。

　　「怎麼……」在看台最上端的達瑞文看著有些異樣的阿璃，雙眼緊盯著她。

　　這次的戰鬥是他有意安排的，前三個對手都是沒有護甲的動物，能夠輕易地知道對方的致命點並一擊結束戰鬥，為了不讓戰鬥看起來太過刻意與安排，他才在第四戰時特別放進一個穿有護甲但沒有反魔法實力的半人馬，甚至這隻半人馬還不喜歡第一時間出手殺人。

　　而最後的對手便是他本人，他本來就有意放走她，甚至為了讓他的落敗看起來不要太假，還刻意調緊了旋轉飛斧的轉軸限制實力。

　　「但妳現在怎麼看起來撐不到我上場呢……」達瑞文喃喃說道。

　　原本站好姿勢的阿璃開始顫抖，半人馬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能夠從阿璃的雙眼讀出對他的恐懼，而這是他的大好機會。

　　半人馬用比起以前更快的速度衝出，覺得自己越來越接近交配的他更加興奮，原本還能隱匿在陰影下的肉棒開始在奔跑時上下搖擺，那若隱若現的玩意兒讓阿璃無法逃離恐懼的心態。

　　她的反應慢了半拍，不僅僅沒能凝聚出靈玉，連閃避的節奏都不對了。這次半人馬撞擊的角度不僅僅將她撞起，根據她的飛行路線預判，用前腳將她狠狠按在地上。

　　女人本能地想要逃跑，但她越是恐慌越是難以集中精神思考，半人馬整個身體臥了下來，用重量壓住她纖弱的身軀，長斧的斧柄壓在她的脖子上試圖讓她缺氧。

　　進入她腦袋的氧氣越來越少，掙扎的四肢與尾巴漸漸靜了下來，幾近失去意識的她流著眼淚不再抵抗。

　　見到身底的雌性已不再抵抗，半人馬輕輕鬆開對她的拘束。在確認她不再反抗後改變了她的姿勢，雙手抱住她掛在馬腹上，準備牠每一次勝利都會做的事情。

　　與競技場周的大聲歡呼相襯，半人馬的勝利儀式開始了。

　　「媽的。」達瑞文將飛斧狠狠砸在地上，離開了看臺。

…………

………

……

…

　　「啊啊啊啊啊！」因為缺氧暈厥過去的阿璃在一陣劇痛下驚醒過來，她因為源自下體的劇烈刺痛而大聲尖叫著。

　　她的四肢被狠狠壓在地上，半人馬的馬蹄重重敲在她的關節上，在她暈厥的數秒內奪去她逃跑的能力，讓她只能軟癱在地上毫無辦法。

　　「唔……」阿璃咬牙看著眼前露出低俗眼光的半人馬，她很清楚她接下來會怎麼樣，身體反射性地回憶起了電擊、水刑，儘管等等並不會出現這樣的折磨。但在她的心裡男性的性器官已經和折磨與不可違抗連結在一起，光是看到就會讓她恐慌。

　　而這樣的東西就懸在她之上，比起她原本恐慌的模樣來的更長更大，變相地增加了恐慌的程度與威嚴感。

　　四肢無法抵抗，雙腿被半人馬用後腿張開，馬身漸漸趴伏下來，一根長達肺部的溫熱感貼到了她的小腹上。

　　她開始畏懼，本能地畏懼，連結到痛苦的恐懼感。

　　「不……」她的理智與人格還在嘗試負隅頑抗，那個曾經面對一切雄性都能夠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妖狐，那個曾經利用自己的身體與眼眸誘惑無數雄性，在床上利用自己身體蠱惑他人的妖狐，如今卻開始畏懼起她曾經擅長的技藝。

　　她不想這麼做，窒息感、劇痛、畏懼在心頭縈繞；她不想這麼做，她的自尊將會毀於一旦。

　　她不能，不能，不……

　　「呀啊啊啊啊──」在她露出恐懼的顏神，內心動搖之際，半人馬的身子一後一前，毫不憐憫地將長粗的肉棒一次塞進她濕潤的蜜穴之中。

　　前進、前進、持續前進直到最深處、直到最深處。

　　「啊啊……不能……不能呼……」半人馬掛著大大的笑容，讓肉棒一點一點突破阿璃的子宮，一點一點擠壓著她的內臟，像是把她當成一個用完即丟的玩具一般使用。

　　內臟被雄性的力量迫害著，身體無法抵抗。原本屬於自己的身體被折磨著，被實力可能不如自己非常多的半人馬折磨著，被插入的肉棒改造成牠的形狀。

　　「哈啊……」於是牠忽然抽了出來，突然能夠呼吸的阿璃反應性地重重吸了口氣。

　　然而這卻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啊啊！嗚！」半人馬一瞬間將肉棒重新塞入了蜜穴之中，剛剛吸入的空氣被一瞬間從肺部推出，嚴重的吐氣讓她產生嘔吐感與暈眩感，露出了張著嘴上吊眼的失神表情。

　　『不行了……』

　　阿璃如此想著，與此同時她被半人馬貼著馬腹抱了起來。半人馬用強壯的後肢站起，將馬腹展示給觀眾看，與此同時也是在強迫阿璃看著那些看著她訕笑的人們。

　　『別再笑了……』

　　『我才不會敗給牠……』

　　『我肯定比牠強……』

　　『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

　　『再給我一次……』

　　「喔喔喔喔……」

　　半人馬，將阿璃又一次抽出，又一次插入。

　　這一次，她原本還嘗試著掙扎的四肢徹底停下活動了，表情完全崩潰，頭髮散漫地被汗液根化，亂散在空氣之中。

　　她很清楚的。

　　根本不會有第二次機會。

　　壞掉的人，是不會有第二次機會的。

　　半人馬像是在炫耀一般高舉著馬腹，向眾人展示著他抽插阿璃的模樣。

　　肉棒在半人馬的搖擺下一前一後虐待著她的腹部，但那股痛楚正在慢慢消失，或者說正在慢慢適應。

　　身體內的最後一點魔力也被消耗掉了，確實是用來保護自己的。

　　只不過是用在改變自己的身體結構上。

　　半人馬發覺眼前的女人正在適應他的肉棒長度，夾在上頭的肉壁正在慢慢緊緻起來，原本頂到底的開始碰不到底，底下的她正在慢慢變成牠的形狀。

　　終於，她開始感覺到快感了，她笑了，笑出來了。

　　「嗯啊！啊啊！」面對著無數觀眾她不再慘叫，而是開始放聲淫叫。痛苦而蜷曲的臉也放鬆下來，露出愛著這樣淫靡快感的笑容。

　　半人馬見狀將她放了下來，並用前腿踢了她的屁股。

　　「請用……」阿璃小聲地說著，面對在她之上的半人馬掀開尾巴翹起屁股，第一次、第一次做出了臣服的動作。

　　於是，半人馬欣然接受了她的投降。

　　半人馬大聲嘶吼著，與阿璃的淫叫聲在角鬥場與歡呼聲共舞，而那對有力的馬臀也在一次次加快速度，他也快來到了。

　　「啊啊……啊啊！」

　　首先崩潰的是阿璃。她的蜜穴湧出巨量的淫液，禁慾好幾天的她第一次的高潮來的是如此盛大且兇猛。

　　她勉強支撐著她顫抖的身軀，享受著得來不易的快感。

　　已經不會痛了。

　　不會痛了。

　　這樣就好。

　　自尊什麼的……

　　阿璃抬起頭，看著所有恥笑自己的觀眾。

　　也不重要了。

　　半人馬身體一顫。

　　她的身體獲得了一輩子的溫暖。

＃

　　「已經多久了？」達瑞文來到牢房中看向裏頭，一股騷臭味早在他進來前就已經撲鼻而來。

　　「兩天多了。」一旁把守的衛兵如此說著。

　　在牢房內，阿璃被半人馬的特製工具安裝在了馬腹上，工具會根據半人馬的慾望將她前後搖動。

　　敗北的她早已不是什麼妖狐，而是一個安裝在馬腹上的套子，專門用來侍奉生殖器官的那種。

　　她還在低鳴，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從馬腹底下露出的那雙眼早已沒了神氣，她充其量只是一塊適合半人馬使用的肉塊而已。

　　「哥哥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把我宰了……嘖……」達瑞文抿嘴小聲地說，嘆了氣之後離開了牢房。

　　阿璃的身上早已濺滿精液，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她了。

　　她是手下敗將，沒有資格保護其他人。

　　只要這樣就好，只要不會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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