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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明与卉儿的性福生活(1-12) - 2,2

[db:作者] 2025-07-21 06:31 5hhhhh 3050 ℃

  我站起来轻轻的说:「看把我脸上弄得,平常一个人很无聊吧,为什么不找个女朋友,放松下心情?」

  阿正惊讶的道:「宁卉姐…,你不生气?」

  我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微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又不是故意的。

  男人有需要是很正常的事,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年纪,只是不要做太多啊,影响身体。「

  预料中我破口大骂的情景没有出现,我甚至还在「教育」他,这大出阿正的意料。虽然还是很尴尬,但他已经没有那种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了。

  我抓过了一团卫生纸,胡乱在脸上擦了几下,把衣服重新挂好后,说:「我先出去,你收拾一下吧,待会出去吃饭。」说着就要出去。

  后来阿正说:毫无来由的,他本能的感觉到,那时是最好的机会,错过就不会再来了。

  没有多想,他一把拉住我的手:「等一下,卉…」

  我奇怪的转过身:「怎么了,阿正?放心吧,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今天的事我们都忘记吧,好么?」

  没有回答我的话,阿正深吸一口气,像下定很大决心似的道:「卉…你帮帮我吧。」

  「怎么了?」

  「其实我…我每天上班都在偷偷看着你,有时在桌子底下整理线材时还忍不住偷偷看你的裙底,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不管是看书还是睡觉,脑子里面总在想着你,然后忍不住就要自慰」阿正大胆的说道。

  我一下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

  阿正越来越激动:「我知道这样下去,就别想毕业了。求求你帮帮我吧,帮我做一次就好,只有这样我才能戒掉没有节制的手淫,否则我只能一直对你胡思乱想。」

  我被他吓到了:「阿正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我要出去了。」

  「卉…!」阿正突然一把从背后抱住我,两只手胡乱的揉弄我的胸:「不要走,帮我做一次吧,我求求你了。」

  年轻男孩的身体紧贴着后背,一股股气息喷在后颈,屁股被硬直的阴茎摩擦着,我的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来。我没带胸罩的乳房在阿正粗鲁的揉捏下有些生疼,两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一股股快感从乳尖散步到全身。

  阿正赌得没错,像我这个年龄的女人,正是性欲开始旺盛的时候,志明不在家的日子里。白天忙于工作,但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会不由自主身体发热,实在忍受不了,就自己解决难耐的寂寞。可是,这样终究没有一个男人真正的抚慰来得快意。

  进入盛夏,炎热的天气同样让我心情烦躁,欲望也强了很多。今天被久违的精液喷到脸上,我同样被勾起了强烈的欲望。

  「阿正,别这样,快放手。」我挣扎道。

  一不做,二不休,阿正这时反而变得很胆大。他抱得更紧了:「求求你了,帮帮我吧,帮我做一次就好。否则我真的没办法专心看书复习了。」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体温不断升高,汗水很快就打湿了我们的衣服,随着闷热粘在皮肤上,就像覆盖着一层粘呼呼的胶水。

  我的挣扎越来越弱,乳房的快感和难以忍受的炎热耗尽了我的体力,心里暗叹一声,我终于屈服了。

  「阿正,我答应你,但只能用手,而且就这一次,好吗?」我无奈的道。

  阿正大喜:「好的,谢谢你。」

  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但阿正精力充沛的身体很快让阴茎再次勃起。

  我让阿正坐到椅子上,自己蹲到他的面前,一股浓烈的男性体味传进鼻子里。

  我脑子眩晕了一下,便用手握住阿正的阴茎,开始缓慢的套弄起来。

  「啊……」阿正敏感的阴茎被我柔软带着汗湿的手握住,他心愿得偿,不禁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

  我渐渐加快套弄的速度,阿正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马眼开始分泌晶莹的液体。

  「卉…,让我、让我摸摸你的胸吧。」他进一步的要求道。

  我皱起眉头:「阿正,不是说好我只用手的吗。」

  「只是摸一下,不然我太难受了。」

  我考虑了一下,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让他摸一下也没什么。事实上,我心里同样隐隐期待刚刚的那股快感,于是点头答应了。

  椅子不高,蹲着的我胸脯刚好和阿正的腰持平,他一探手,就抚弄上我的胸部。

  阿正感叹着,手掌在我两团丰满软滑的肉球中下陷,渐渐变硬变长的乳头顶着他掌心。我的乳房柔软得惊人,捏上去就像充水的气球,阿正毫不费力就把整个手掌埋了进去。

  他十指抓揉着,我的乳房在他掌间变化着各种形状。阿正稍一用力,细滑的乳肉就从他指间缝隙挤出,尽管柔软,我的乳房却一点也不缺乏弹性,他就像在揉捏着一对内中装着橡胶的柔软棉花包。

  阿正的手法很生疏,就像贪婪的婴儿一样抓挠着,我却渐渐有了感觉。双乳任由这个年轻地男孩揉弄着,敏感的乳尖在他掌心磨来磨去,给了我极大的快感。

  我感觉双腿间就像紧贴着一个温暖的水袋,越来越热,越来越痒。

  我忍耐着,尽管欲火高炽,但我还是做不出当着别人的面,用手揉弄下体的羞事。只是有意无意的一下一下夹紧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肉隔裤挤压着发痒的阴唇,聊以自慰。

  阿正已不满足隔着衣服抚摸了,他突然撩开我的T恤衫,双手直接抓上乳房柔嫩的肌肤。一瞬间,一股灼热,滑腻,以及带着汗水粘稠的触摸感,透过他的掌心传入大脑。

  如果说刚刚的抚摸像触电的话,那么这一刻,我完全被闪电劈中。一时间,胸部的舒适甚至盖过被我挤压的阴唇。

  虽然舒服,我还是吓了一跳,阿正竟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撩开衣服,我不禁有些生气。但女人总是这样,只要你破开她的第一道防线,哪怕再小,她们以后就会默认你一个又一个得寸进尺的要求。

  直接触摸肌肤的快感远大于隔着衣服,随后一波波的快感很快让我乐在其中。

  「反正只是个大孩子…」我这么想着,便默许了阿正的行为。

  但我还是决定早点结束这次手淫,毕竟这是件很羞人的事。

  我伸出大拇指,抹了一滴阿正马眼上分泌的前庭液,均匀得涂抹在他的龟头上。

  阿正的阴茎就像抹了一层肥皂液,变得光滑莹润,充血的龟头又红又亮。

  「年轻男性的阴茎,如果能……」我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一声,内裤早就湿了一大片,阴道里酥痒难耐。

  志明对我很好,但在性这一方面却永远是缺失的,志明和我通常个把月才会有一次性生活,每次性生活也往往草草了事,这根本不像是一对二十多岁情侣应有的状态。

  我明白志明有他的苦衷,所以也不强求他,只是每次当自己感觉上来时,志明那软软的东西放在眼前,总会让我有点说不出的恼怒。

  我右手食指和拇指箍成一个圈,紧紧扣在阿正龟头后面的冠状沟,来回套动着,重点刺激这个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另外三指撩拨着阴茎下方的肉筋,左手则虚抓着阿正的卵袋,又点又弹的轻轻揉弄着。

  「啊……啊……」阿正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我的手法给了他自慰绝对达不到的如潮快感,他的腰部也开始自动的一前一后摆动着,双手胡乱揉着我的乳房,甚至还用指头来回捏转着我的乳尖。

  突然,我掌心的阴茎变得坚硬无比,阿正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快射了,于是加快了套弄的节奏。

  阿正怒吼一声,白色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我吓得赶忙把头撇在一边。

  一次…两次…三次…连续五次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喷射后,阿正精疲力竭的呻吟一声。

  「没想到你这么能射,你看,弄得墙壁上都是!」我一边故作埋怨,一边帮他抹掉龟头残留的液体,顺便对着镜子把溅在头发上的白色也擦掉。

  阿正红着脸,像个做贼心虚的孩子:真的不好意思,我刚才脑子一片空白,我来收拾吧。

  我看着他疲惫的脸庞,心里叹息一声,不知是对于自己居然同意帮他手淫的无奈,还是对于错过了某些东西的小小悔意。

  「你出去吧,我来收拾,等会我们出去吃饭。」我一边收拾着残局,一边对阿正说道。

  阿正悻悻的走出了洗手间,我把门关上,用纸巾把沿着墙壁流到地上的精液擦干净,当捡起地上的内裤时,我突然停下了动作,鬼使神差的把手上的精液涂抹在内裤内侧,我把内裤放到鼻尖轻轻一嗅,精液独有的栗子气息已经淡了许多,我意乱情迷的摸向自己的下面,下面早已泛滥成灾…

  「卉…,收拾好了吗,要不要帮忙?」阿正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把我从迷乱中惊醒,我赶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对着镜子,我不禁在心里默默的问,怎么会这样,今天自己怎么了?

  志明平复一下心情,他发现他内心深处对夏阳充满了不安,而对肖正好像并没有什么敌意,是因为肖正只是个大男孩,对他构不成威胁,还是说夏阳太优秀,让他感到了浓浓的危机感?志明接着打开了卉儿关于肖正的第二篇日记:肖正的暑期实习结束了,准备回学校。

  今天下班后,肖正又来到我办公室,看着同事都已经走空,就把门反锁,可怜兮兮的望着我,说他马上要回学校了,想抱我一下,就抱一下。

  我看着他挺可怜的,没忍心拒绝,也没同意。

  他走了过来,把我拉起来用力的拥在怀里。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轻抚着,我的手没地方放,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受他的情绪感染,慢慢的也放在了他的背上。

  抱了很久,用力的把我压向他,感觉胸都被他压扁了。

  慢慢的,他在我的耳边说着:卉,我真的好喜欢你,好想你,这几天每天我都是失眠的,脑子里全都是你。

  他呼吸的气息吹到的耳垂上,让我痒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我也不忍心打断他,就让他这么抱着。

  突然他一下吻住了我的耳垂,我一下慌了,用手推他,可怎么也推不动,反而让他吻到了我的脖子,我的腿一下软了…

  志明知道,卉儿的耳垂和脖子是的敏感点,平时都不怎么让自己碰,碰到了就说好痒。他开始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个懵懂的大学生,怎么看都象是个情场老手。后来才知道,肖正为了卉儿,天天在家看AV,模仿片中的情节。

  我站都站不住,等我再意识到时,发现他的手在摸我的胸,我正要张嘴叫,他一下吻住了我,把舌头也伸进来,天呐,他的舌头怎么这么长,我感觉都要窒息了。想叫又不敢不出声音。

  「卉,你的舌头真软,你的口水真甜。」阿正终于放开了我,我被他拥吻着,头晕晕的。

  「卉,我好难受,你成全我一次吧,不然晚上睡觉,我根本睡不着。

  我瞪着他:你疯啦,这里是办公室,你想什么呢!

  阿正贼兮兮的说:卉,我也不想,但你知道你的诱惑有多大?我怕我真的把持不住。

  「那你自己弄吧。」

  阿正说:别,卉,你就行行好,帮帮我吧。要不,要不你用嘴……

  「不可能。」

  阿正说道:卉,你就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我的小弟弟,你知道这两个月,它想你想的有多苦。

  我叹息一声,心里很矛盾,虽然觉得有点不合适,但隐约的总又感觉有点期盼。

  最终,我还是下定了决心,说:我可以帮你口出来,但仅限这一次,以后回了学校安心学习,实在寂寞就找个女朋友,你这条件应该不难吧。抱歉我不能把身子给你,我和我男朋友已经定好婚期了,我不想这样。

  阿正虽然还在呢喃着,但我明显已经看到他发亮的眼睛,心里不禁暗笑,男人呐,还是落了他的圈套。一股似曾相识感觉又涌向心头。

  恍惚中,我发现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阿正靠在办公室看不见的角落里,我蹲下来,拉开了他的拉链,双手伸到了阿正内裤的两侧,然后拽住裤沿,用力的往下一拉,只见那藏在内裤中的肉枪,终于耐不住寂寞一下的跳了出来,更甚的是一下敲打在了我的鼻梁上。

  看着那充满霸气的火热肉枪,我的脑袋嗡的一下,暂时失去了知觉,当我恢复知觉的时候,我竟然发现阿正那东西竟然在我嘴上蹭来蹭去,我一惊之下,就想张嘴呵斥阿正,却没料到刚刚一张嘴,阿正那柄肉枪,却像一条蛇般,一下钻进了我的嘴里。

  阿正一下子把腰向前挺过去,我猝不及防,被他的龟头一下顶到了舌根,一股浓烈的精液气味冲进我的鼻子,这小子难不成已经手淫过一次了?想到那里还有刚才阿正射出没擦干净的精液,我脑子一迷糊,下意识的开始吮吸。

  阿正再傻也知道机不可失,他把阴茎前后推送,龟头在我的舌头上前后摩擦。

  也许是阿正一再强调「就这一次」的关系,我把头向后仰了仰,但终于还是认命似的继续张大嘴,把阿正的阴茎含了进去。

  他的阴茎被我嘴里的唾液润湿,包围,就像浸在子宫里的胎儿,我口腔的黏膜像最上等的丝绒,摩挲着他的龟头,柔软的舌尖轻触马眼,向里钻动两下,又滑开用舌身缠住阴茎,来回摩擦着。

  随着我的呼吸,口腔里就像有个吸盘,一下一下吸着阿正的龟头。从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吹拂在下腹的阴毛上,让他无比舒爽。而我两排贝齿轻啮着他敏感的冠状沟,更让快感成倍增加。

  看到未婚妻竟然这么快就同意帮别的男人口交,志明虽然觉得心酸地无比,但却不得不承认,在脑子里靠文字联想到未婚妻吞下阿正那根硬物画面的时候,他竟然在酸楚之中感到了一丝刺激,想象上带来的冲击。

  志明知道,口交时,女的技术再好,牙齿也会不可避免的接触阴茎,区别只是技术好坏,是「咬」还是「碰」而已。

  卉儿的口交技术明显非常好,只是自己最近几年总是不争气,每次不到几分钟就会软的一塌糊涂,每次看到卉儿拨弄自己软趴趴的阴茎,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她,但又没有什么办法,吃药或许可以一时逞强,但卉儿不让他用药,说我们还没结婚,还得生孩子,不要这么早把身体透支。

  志明心里酸楚的厉害,叹息一声,一边又开始套弄自己已经软掉的阴茎,一边继续往下看。

  我被嘴中那根沾满浓烈精液气息的肉棒弄至意乱神迷,不由自主使出全身解数。我撮着嘴唇,把阿正的阴茎完全含入嘴中,随着头部的摆动,像性交一样有节奏的吞吐着,啧啧有声。被口水沾湿的阴茎青筋暴起,闪闪发光。

  我的头发完全垂了下来,轻柔的发丝随着头部的摆动,一下一下轻擦着阿正的大腿内侧,每擦一下,阿正的膝盖就不由自主一弯。我两排牙齿恰到好处的在龟头,冠状沟之间轻咬着,每一下都让他马眼一松,溢出一股淫液。

  我完全被口腔里男性的淫浊气息弄至迷乱,双手主动抱着阿正的屁股,头部在他胯间来回摆动,卖力的摩擦着阴茎,每一下深入都要把鼻子和脸埋入阿正浓密的阴毛中。我的双腿震颤着,用力一夹一松,缓解阴道深处难耐的骚痒,淫水湿透内裤,短裤的两腿中心,一个湿润的小点正一点一点变大。

  办公室空调已经关掉,两个人都满身大汗,衣衫浸透紧贴身体。浓烈的淫味像化不开的雾气,充满整个房间,刺激着我们的鼻子。阿正粗重的喘息和我喉头唔唔的轻吟,如同淫荡的伦音,让我们渐渐沉浸在这股异样淫糜的欲望中。

  几分钟后,阿正的阴茎突然变得坚硬无比,他伏下腰,双手插入我的发间,低叫一声:「卉…,我……我来了!」

  阿正腰部上挺,小腹收缩,一次猛烈强劲的射精在我口中爆发。大股大股的精液击打着我的喉头,略粘的液体在我的嘴里搅动,和口水混成一团。

  我没来得及吐出阴茎,我也没想吐出,只是大睁着眼睛,双颊内收,静静感受着年轻男孩灼热的精液撞击着自己的口腔,龟头每喷射一次,我就用舌头卷一下马眼,把喷出的精液混入唾液中,同时也帮助阿正下一次更猛烈的喷溅。

  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喷射后,阿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汗水直流,一直保持僵硬状态的腰板一软,抓着我的头发慢慢坐到后面的椅子里。

  「到底是年轻啊,第二次喷出来的还这么浓……」我饱含满嘴精液心里想着,几乎被这股淫靡的气息冲晕过去,屁眼和阴道一阵痉挛,淫水大量泌出,几乎同时也高潮了。

  我两腿发软的坐在地上,胯间高潮的余韵仍一阵阵冲击着我的身体,短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我脑中一片迷乱,几乎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是被逼的…

  第五章:欲望都市

  泡在酒店的浴缸里,宁卉脑子里跑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到今天被志明发现,这样的事情已经有七八次了。这期间,她一直觉得很内疚。下午回家时,当志明反问她的时候,宁卉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未婚夫。其实,按照标准定义来讲,志明是个好男人,他们的生活也一直很幸福,除了不太「性」福之外。

  她有些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了,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喜欢,甚至是痴迷。宁卉的性子有些高冷,在旁人眼中高不可攀、漂亮无比,可她自己知道,似乎自己特别渴望那种看来似乎有些变态、为男人服务的刺激。越是骄傲的女人,就是迷恋这种身份的反差。这是她的秘密,一个可以让陌生人知道,一个可以让其他的男人知道,但却不能让老公知道的秘密。

  有很多次,她都想过不再这样了,记得第一次和夏阳之后,自己回家,在淋浴房洗了整整一个小时,她害怕被志明发现,感觉对不起老公。可隔上一段时间却又忍耐不住,她只知道,那种快感已经深入她的骨髓。

  宁卉知道志明翻看了她的视频和日记后离开了家,跟志明说回娘家,但其实还是按照计划和夏阳如约来了酒店。这种状态待在家里,有点尴尬,是不是自己恼羞成怒了?

  自己爱志明吗?宁卉问自己,除了性生活,好像没什么不满意的。毕竟两年的感情,没有那么容易割舍。严格意义上自己的第一次也是给的志明,女人总是会对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有份独特的感情。虽然在志明以前也有过一任男友,但宁卉选择把自己的这段历史封存,没有向他坦白。

  自己爱夏阳吗,宁卉仔细思考了一下,是有那么一些好感,在单位也很享受与他之间的暧昧,但更多的是对于他那方面的爱吧,或者说自己已经沉迷于夏阳带给自己的快感,夏阳总有层出不穷的想法和招式,每次都会让自己陷入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快乐中,现在自己甚至幻想夏阳能有更多的花样,更奇特的想法实现在自己身上。

  自己爱肖正吗,他还只是个孩子,或许我更多的是对他年轻身体的迷恋吧,和阿正在一起总会想起大一那段荒唐的岁月,宁卉微笑着呢喃道。

  是不是自己真的想要改变一下?如果生活和性爱能够分开就好了,但这样可能吗,志明会怎么样,宁卉自嘲的笑了一下。

  门外的夏阳问卉儿好了没有,要不要搓澡,把宁卉从纷乱的思绪里拉了出来,宁卉不禁又想起和夏阳的一次又一次。

  有了那么几次过后,夏阳提出了肛交,宁卉觉得他有点不可理喻。

  不过夏阳明显是个高手,他没有强迫,只是循序渐进,先是用手指,然后用按摩棒,最后才是阴茎,慢慢的宁卉也有了快感。一开始的时候还需要用润滑油,后来竟不用了,自己那里不知道哪里来的油,根本就可以一次就进入。

  后门被填满时,男人的硬肉挤压着狭小的空间,每一次硬肉的单独摩擦都让宁卉敏感异常。她以前真的难以想像,做女人可以这样的舒服。高潮可以一来再来,水是流不干的,只会越流越多。

  宁卉从浴缸中站起,曼妙的躯体上挂着晶莹的水珠,靠近雪白肌肤的地方还有热气在蒸腾。宁卉甩甩头发,把自己从纷乱的思绪中拉扯出来。

  一看手机,晚上九点,宁卉吹干了头发,雪白的浴巾围在胸前走出来,斜躺在床上调台。

  夏阳快速地冲了澡,裹着浴巾出来了。夏阳看见床边扔着卉儿白天在单位就穿着的那双白色的半高跟凉鞋,就问:那双鞋带来了吗?

  宁卉有些失神地说:没有,今天来得匆忙。夏阳就有些悻悻的,说:这双也很好看啊。又说:不过,丝袜还是要穿上的。

  宁卉还是心不在焉的神情,说:也没带。夏阳就说:我都预备了。说着从自己的手包,拿出一双还包着玻璃纸的黑色丝袜,打开包装,把丝袜抖平。是一双中间开口的连裤袜。

  夏阳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宁卉就扔掉了手中的遥控器。夏阳拿起来,把音量跳到很大。宁卉瞧着还是很耐看的夏阳,就忽然「嗯、嗯」地叫了起来。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两个人都一愣。都停下动作,宁卉扭动一下身体说:是我的。

  宁卉从床头抓起电话,是志明的号码。

  其实,她不用看也知道。

  夏阳问卉儿:谁啊?

  宁卉犹豫了一下,放下电话说:我老公的。

  夏阳又问:不接啊?

  宁卉说:别管他,你动你的。

  夏阳又进去,宁卉低声呻吟,似乎有一种破罐子破摔,赌气报复的快感。

  一会夏阳说忍不住了,射哪?宁卉说射我嘴里吧。

  夏阳扳过她的身体仰面躺下,一步跨到胸前,坚挺的东西直指卉儿汗水打乱淡妆的脸庞。卉儿干净白嫩的手指伸到夏阳胸前,用细长的手指拨弄夏阳的乳头,一缕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前额上。

  米汤样的液体喷在卉儿面前,好在她提前张开了嘴巴,等夏阳弄完,就朝夏阳撅了一下嘴吧,挑衅似的朝夏阳一笑,张开嘴巴让他看着自己的精华,随后吞下了满口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

  夏阳张大了嘴巴,一把抱住卉儿,在她耳边颤声说道:卉儿,你绝对是个妙人儿,我爱死你了!你说你老公现在会不会想到你正在吃我的精液!

  宁卉听了这话,心一颤,下意识地舔了下嘴角边残留的液体,伸手下去撸他的硬肉,说:我还要,我回去就和我老公说,你请我吃了烤红肠,还喝了豆浆。

  说完,宁卉低头继续吮吸夏阳渐软的家伙,似乎还想再挤点东西出来。

  这是宁卉第一次吃下夏阳的精液,发现并不是那么难以下咽。

  志明抬眼看表,快11点。

  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他把电话一下子扔到沙发上。

  他突然感觉有点恐惧,他知道自己害怕失去卉儿,这有点荒谬,明明是卉儿做错了事情,但觉得不安的确是自己,而且自己对卉儿并没有恨意,一丝都没有。

  志明憋到九点半才给卉儿打了电话。他其实猜到,就是不愿意去证实自己的这个猜测。他的脑海浮现出卉儿和男人在床上的姿态。其实,他脑海的,不过是他看了的视频上的情景。

  第二天,宁卉去了趟公司,向领导请了个长假,就回了家,志明不在,卧室的桌子上,只剩下那台电脑。宁卉检查了一下,不缺什么,硬盘也已经装好了。

  开机进去查看,所有的东西都在。

  宁卉简单地收拾了自己的衣物和日用品,把电脑里的东西用U盘拷下来,然后删除,便离开了家。她在客厅的茶几上给志明留了一张便条,说自己搬出去住几天。她不打算回娘家住,自己的老娘肯定会问个不停的。

  这时夏阳打来电话,问她怎么了?宁卉回答说:没事儿,这几天自己想散散心,放空一下。夏阳还是追问: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宁卉沉默,表示默认。夏阳还要问时,宁卉挂了电话。想了想干脆直接关了机。

  坐在车上,宁卉不知道该去哪里。这辆白色的奥迪A3,是半年前订婚的时候宁卉父母送给女儿的嫁妆,登记的是宁卉的名字。宁卉独自驾着车游荡在这座魔幻的江南都市。

  志明魂不守舍地在单位呆了一天,期间给卉儿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开机。打电话去卉儿娘家,知道卉儿不在。熬到下班的时间志明打车回家,看见了茶几上的纸条。再打电话,还是没有开机。

  志明鬼使神差的翻出手机里一个存了很久却一次都没有打过的电话,犹豫了好久,终于拨了过去,电话那头是徐萌的声音。

  志明知道徐萌是心理医生,工作应该很忙,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是想找徐萌说话。

  是徐萌吗?我是楚志明,不知道你还记得吗,不好意思现在打你电话…我没什么事,只是想问声好。志明结结巴巴解释道,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偏偏又打了这么个该死的电话。

  楚志明?…哦,是宁卉老公吧,没事,我还在单位,你有空可以到xx医院来找我,我今天应该会晚点走。

  医院办公室,志明和徐萌坐在那里,谁也不开口,气氛有些尴尬。

  还是徐萌先开了口:「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了什么,夏阳虽然不是我男朋友,但应该说是最好的异性朋友,他和宁卉的事我比你知道的更早,这点对不起了。

  但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多少,既然你来了,你总应该把你们的事情详细一点告诉我吧?

  志明犹豫再三,还是把最近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边。

  徐萌问志明:出了这档子事儿,你还爱宁卉吗?志明点头。

  徐萌又说:你能原谅宁卉吗,或者说你内心深处到底能不能接受。志明又点头。

  徐萌说:那就没问题了。

  志明不明白,什么叫没问题了。徐萌笑着解释:如果你内心深处能接受,那说明你现在只是被欺骗和愤怒冲昏了头脑。

  说到这里,徐萌似笑非笑地问道:除了愤怒,你是不是还隐隐觉得有些刺激?

  志明明显呆滞了一下,他刚才并没有和徐萌说出自己的内心,毕竟这些隐私,实在难以启齿。志明知道,自己看了卉儿的日记和视频,其实没有多少愤怒,有的也只是害怕失去卉儿的恐惧,有时看着视频,甚至有种异样的快感,酸楚却又兴奋,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概是自己太爱宁卉了吧,志明心里这样自我安慰到。

  徐萌没有要志明回答的意思,继续说道: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我遇见过很多向你一样的例子,只要你内心不排斥,相信我,你们会好好生活下去的,如果你真爱宁卉,好好珍惜她吧,她并不是个坏女孩。

  徐萌一边听着志明的诉说,一边走到志明旁边坐下,突然伸手到志明的腿间,在阴茎上摸了一下。志明吓了一跳,身体僵硬地看着她。这样的举动,是他根本没想到的。

  徐萌似乎很习惯志明的反应,眼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老婆都快跟人跑了,你还要守身如玉?

  徐萌没有进一步地动作,只是说到:「志明,我能这么叫你吗?作为心理医生,我经历过的人或事是你无法想象的,我对女人的了解也不是你这个男人可以比拟的。」

  徐萌继续说道:「女人都是被动的,比如女人不喜欢拿主意,特别在让男人睡了之后就会基本放弃决定权。点什么菜,周末做什么,假期去哪里玩…」

  「我从来没遇到过一个喜欢男人问」你想做什么「的女人,女人喜欢的是你问她,你想去这里还是那里,她会考虑一整天说这里,然后最后一刻说去那里。」

  「所以,说的更加直接一点,更深的层面,女人会接受SM。如果你从心理和生理上彻底征服了她,她会迷失自己,只要你稍稍引导,她就会把你当作理所当然的权威,你想玩弄她,虐待她,只要你能让她服你,她都不会有丝毫反感,因为她已经把你当成了她的主人。」

  「你想让她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甚至她会觉得伺候你让她觉得自己很贱,而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刺激,因为这跟她从小受的男女平等的教育完全相悖,但当她本能地主动跪在你身后帮你舔屁眼的时候,她已经隐隐意识到女人的幸福,其实就在于拜倒在自己崇拜的男人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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