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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航船

[db:作者] 2025-07-21 19:10 5hhhhh 9320 ℃

summary:山治忽然明白了,原来那些他永远无法摆脱的灰色的梦境,那些总是会在夜晚到来的暴风雨,是来自他的整个生命。

山治学会的第一个骂人的词,是婊子。

那时候他还没遇见卓夫,只是乖乖地在一艘中型客船的厨房里当着帮厨,某个暴风雨的夜晚,他迷迷瞪瞪地爬起来小便,两个厨师正趴在客舱的某个房间窗边使劲地往里望,手在胯间不停地忙着,脸上流着淫汗和意味深长的笑意。

其中一个人发现了起夜的山治,他大剌剌地就这么敞着裤子,亮着自己腿间那根高高立着的黑红的物件招呼山治过来,另一个人搡了他一把:“你把这小家伙叫过来干嘛?”

另一个人咧开嘴嘿嘿地笑着,露出一口金色的牙,“让他开开眼界。”他毫不费力地就把山治抱到窗前,“你看到那个女人没有,这就是婊子。”

女人身上那双雪白肥厚的乳不停地颤颠着,她生了一双白皙韧长的腿,像两条白色的蟒蛇一样盘缠在男人毛茸茸的赤裸肉体上,男人每一次鲁莽的冲撞都被女人圆滑的化解了,就好像男人不是在撞一个女人,而是在撞一张细密的网,网是流动的,网也是包容的,网要吃掉他了。

厨师看得津津有味,他没注意到自己手里拎着的小家伙开始浑身痉挛,女人的脸在山治的视野中变得模糊,在巨浪中航行的船颠簸摇曳,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没有,肢体的痉挛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舱里的女人尖叫着高潮,他也在这个时候簌簌地尿了。

山治从梦里醒来。

这是他在梅丽号上迎来的第一场暴风雨。每逢暴风雨的夜他就睡不安稳,灰色的梦境和无孔不入的雨水搅拌在一起,让本就潮湿的颠簸的船舱更加潮湿,舱里所有的布景在这不可避免的霉潮中发出气息来,除了木头腐烂的味道,阴暗的角落里还游出一点腥味。

山治点上一根烟,以期用粗砺的烟草味驱散这些腥气,乌索普的鼾声从旁边里传来,山治蹑手蹑脚地向外走去。

今天是索隆守夜,事实上大多都是他守夜,山治一直疑心这绿藻头是什么厌光型动物,白天他从不清醒,晚上他倒成了最精神的那个,好在他在这些事上不怎么出岔子,娜美也放心让他去守夜。

山治微微蹙眉,看着空无一人却凌乱不堪的路飞的床铺,他的船长去了哪里?

梅丽是艘小船,船舱内的走廊从最东头走到最西头不出十五步,失修的木板吱呀乱响,每走一步醒味都越浓一点,那是男人的腥味。

山治走到最尽头的储物间,好像一头撞进了自己的梦里,只不过梦中的女人变成了绿色头发的剑士,趴在他身上不停送腰的则是他的船长。

索隆趴跪在地上,把屁股高高撅起,像是个请求主人疼爱的女奴,路飞整个人都贴在索隆身上,只有腰在活动,两只手把索隆一双麦色的奶子搓得生红。

索隆被路飞操得翻了白眼,摇着屁股往路飞的鸡把上蹭,口无遮拦地呻吟着:“操我……操我………”

山治站被一股恶心感直击胃袋,他自从遇见卓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画面,他死死地捂着嘴巴抑制住自己生理性的干呕,他不敢相信索隆居然像船妓一样对自己的自尊和廉耻如此慷慨无畏,放荡地求男人去操自己,除了鄙夷和厌恶之外,山治心中还有一丝微妙的妒忌。

路飞那根粗壮的肉刃总是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山治趴在窗边,扭扭捏捏地开始夹腿,内裤柔软的布料在两腿的摩擦中划过他更柔软的阴蒂,后来这单调的摩擦满足不了他了,他便把右手探入了内裤中。

他开始自慰,妒火也从他的心底慢慢地烧起来。一个巨浪打过来,单薄的梅丽号颠簸的更厉害了,这场声势浩大的暴风雨像是要撕裂它一样,而愈发强烈的颠簸却让山治感觉就像是路飞趴在自己身上进入了自己一样,他一边恶毒地辱骂索隆是个婊子,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扇门隔开的并不是两个世界,欲望和潮水一起灭顶而来,只不过有一个人是独守空帐。

风雨洗干净了夜晚,太阳出来了的时候,好像那些隐秘的欲望和不堪入目的满地狼藉就都随着褪去的雨水一起汇入了大海中一样。

而大海只是沉默地全盘皆收,慷慨地为这些脏东西提供一个蛰伏的温床,等夜色再临,它们再继续张牙舞爪地爬出来攻城略地,肆意徜徉。

山治起得很早,他每天都起得很早,不过今天更应该说是彻夜未眠。

他还是很敬业地准备了一船人的早饭,丰富又精巧,且废了很多的心思,他是一个很好的厨子,比如他会特意为喜爱甜食的娜美做一个奶油小蛋糕。

航海士接过甜品,刚要道谢,抬头看向山治的时候开心的神色就褪去了,她关切询问山治眼底的乌青,厨子只说自己逢着暴风雨的夜都会失眠,诱因是童年的梦魇。他说到失眠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看了索隆一眼,对方却并没关注到这边,只是专心致志地和路飞抢盘子里最后的那个饭团。

腹中的妒火把他烧得面目全非,张开嘴巴吐出来的都是灰烬的烟,可他明面上却只是微笑着递给娜美一杯冰镇橘子汁。

他在等,等一场暴风雨。

从那之后山治就开始观察索隆了,什么蛛丝马迹都没逃过他的眼睛。他发现两个人做爱的时间并不固定,更多是乘兴而来,可能是索隆有可能是路飞,当然,更多是索隆,想做了就把对方拉进储物间里,这似乎也不是什么难发现的事情,更何况两个人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甚至会当着乌索普的面纠缠到一起,长鼻子君见怪不怪地戴上护目镜,专心致志地继续修补伤痕累累的梅丽。

山治几乎要把自己口中的香烟咬断了,乌索普看着他铁青的脸,贴心地解释:“他们俩常这样,你习惯就好了。”

山治缓缓地开口,他觉得自己像个被丈夫抛弃的悲惨的女人,“这可是白天…”

“他们,怎么说呢,”乌索普为难地挠了挠脑袋,“他们两个像野兽一样,你是不能拿人类的标准来要求他们两个人的。”

说到这房间里两个人正好结束了,门打开的瞬间一股精液的腥味扑面而来,和这腥味一起扑过来的还有路飞,他身上还粘着索隆的精液,却大剌剌地扑到山治的身上,长手长脚地捆住了他,哭丧着脸喊:“山治!我饿了!”

衣衫凌乱的剑士也走了出来,“什么时候吃晚饭啊。”

山治把路飞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努力像平时一样露出全然无害的狠巴巴的表情:“马上!”

那天山治做了他上船以来最丰盛的一顿晚餐,每个人都把自己最爱吃的东西吃了个够,连索隆都喝了足够他醉到第二天清晨的酒。

不如说,山治要让索隆睡到第二天早上。

他往每个人的食物里都加了点东西,索隆娜美乌索普的食物里加的是安眠药,而他给路飞则加了点别的什么。

暴风雨来临的时候路飞正在呼呼大睡,而吵醒他的并不是震天响的雷声,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他床上来的厨子。

山治正趴在他的两腿间,两只手捧着路飞的鸡巴,努力地口交着,路飞觉得头有点晕,鸡巴硬得发疼,浑身都很热,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正在他跨间努力吞吐的山治发现路飞醒了,他抬起头来,把头发别到耳后,嘴角还残留着口交时流下来的口水,“船长,”他说,“我来帮你。”

路飞一把抓住他金色的头发把他拉到身前,张开嘴巴开始吻他。

山治回应路飞热烈的亲吻,余光却去瞥睡在墙边的索隆,房间里并不安静,巨浪拍击甲板的声音和两人接吻的口水声本足以吵醒这个房间的每一个人,可索隆和乌索普只是安静的睡着,他们可能在睡梦中听到山治的呻吟,但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场意味不明的春梦。

路飞操进他的时候,他那两条柔韧的腿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缠上了路飞的腰,特意处理过体毛的两条腿像是两条白蟒。

他确是瘦,可腿根儿却无端堆了不少嫩嫩的软肉,白里透点红,在路飞的撞击下颤动,那里的肉可实在是娇嫩,路飞的阴毛就这么磨了几下就红了起来,甚至有点肿,冲上往下看倒是很可爱,路飞把鸡巴拔出来,低下头去咬那块肉。

毛茸茸的脑袋拱在自己的逼面前,路飞还没开始舔他山治的身体就开始痉挛,他抓着床单控制自己不要动作太大妨碍到路飞,可没什么用,路飞两次没舔到自己满意的地方,他干脆按住山治的腰,不容置疑地狠狠地冲山治的腿根咬了下去。

山治一下子就潮吹了,透明的液体断断续续地往外喷,全数落到路飞的身上,路飞有点生气:“山治你尿在我身上了!”

山治太熟悉这种语气,他本能地爬了过来,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把路飞身上的自己的水舔干净,又讨好地去吸路飞的乳头。

路飞单手揉着他的头发,他恶作剧一样掀开山治柔顺的刘海,居高临下地打量他的厨子,厨子的眉毛和眼睛都是毛茸茸的,嘴巴正在费力地讨好自己,嘴唇上一圈绒毛沁出亮晶晶的汗,他们离得这么近,路飞甚至看得清山治耳垂上一颗红色的小痣,他像是有了什么新发现一样兴奋地说:“山治,你的耳垂上有一颗痣哎!”

山治忽得愣住,被路飞看准空荡一下子扑倒,路飞趴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像是在品尝美食一样撕咬着山治小巧的耳垂,最后把舌头伸进山治的耳朵,模仿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

而即便是这样,山治也依然毫无反应。他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听到“婊子”这个词不是在那艘客船上,而是在自己北海的家里,他的爸爸把他扒光扔到床上,用鸡巴狠狠地操他还没发育完全的逼的时候,他爸爸撕扯着他的耳朵,对着这颗红痣恶狠狠地说:“跟你妈一样生了个痣在这,都是婊子!都是贱人!”

小山治被狠狠地撞着,柔软的床垫随着父亲的动作大幅度的起伏,他捂着脸,幻想自己只是坐在一艘行驶在暴风雨中的船上。

后来他又被自己的父亲送上过很多艘这样的船,都是不同的人。有的是世界政府的高官,有的是海军的军官,每一次他伤痕累累地被人送回来的时候,负责照顾自己的老妈子都会一边为自己清理一边念叨:“你命不好,天生就是离不开男人的,两腿之间不得清闲。”

山治记得那个时候他笑了,咧开嘴巴,一双眼泪簌簌地落下来,他笑得又傻又惨,像是心都碎干净了一样。

路飞又一次进入了他,不留情面地,他把山治的一条腿高高地抱起来,另一条腿则还在床上,这个姿势让山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不能自理小便的幼儿,羞耻的感觉淹没了他,他想要把腿并起来,却被路飞不容置疑地钳制住了,“别动,你不想要我的鸡巴了吗。”

山治不再动了。

那些被卓夫连根拔起的东西再次从他的心中长了出来,肌肤之下,形骸之中,蛇一样绵延不断地生长着。

他又一次躺在男人的身下,他甚至给男人下了药,他贱兮兮得连逼上的毛都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只为了方便路飞操自己。

原来婊子从来只是他自己。

他忽然明白了,原来那些他永远无法摆脱的灰色的梦境,那些总是会在夜晚到来的暴风雨,是来自他的整个生命。

他跨坐到路飞的身上,两手撑在路飞的胸前,屁股飞快地往下坐,他太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他恳求路飞把鸡巴再伸得长一点,再长一点,“你能办到吗,海贼王?”

在山治攀上顶峰的时候他对上了剑客清醒的眼睛。

几乎能放到大象的药量却放不倒强壮的剑客,只是这剑客呆傻地坐在床上,似乎没搞明白眼前的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山治把路飞还硬挺着的鸡巴从自己的逼里拔出来,一滩粘液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他努力地夹住腿,俯下身子把路飞的鸡巴含在嘴里,轻车熟路地给他做了两次深喉,路飞射在了他的嘴巴里,他“咕嘟”一声把所有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抬起身子来,冲着索隆微笑,“船长,你真好吃。”

路飞把他的头又按向自己的鸡巴,山治在低下头之前却捕捉到了索隆眼里的失望。

他冷笑,这就失望了吗?他的船长以后还会给自己很多场暴风雨。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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