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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景锻全 - 42,2

[db:作者] 2025-06-20 06:47 5hhhhh 8430 ℃

  慕容修冷笑几声,道:「好得很,这老贼真有胆子,还派人送来这一颗头,想吓唬谁?」

  杨小鹃惊道:「哎呀!向公子他、他该不会也遇上什么……」一想到赵婉雁在旁,赶忙住口。

  文渊说道:「裴含英、白超然都已给毁了,韩虚清的同党里,应该再没此等高手了。以师兄的武功,若只应付韩虚清一人,应当不会出岔子。」

  小慕容道:「话是这么说,可是韩虚清老奸巨猾,只要给他一点余暇休养,就不好对付了。我看……我们还是去找他,不能单等向公子回来了。」

  华瑄道:「可是,怎么找呢?」

  小慕容笑道:「当然要着落在那对孪生兄弟身上了。」

  华瑄皱眉道:「要拷问他们吗?这……这有点……」神色显得不大忍心。

  石娘子鉴貌辨色,笑道:「慕容姑娘想必有高招能套出他们的话,这就要烦劳你了。」

  小慕容眨眨眼睛,笑道:「我可没有把握,如果不成,再让大哥试试。」

  文渊心想:「若是慕容兄下手,手段定是威胁恐吓,无所不至。」暗拉小慕容衣袖,道:「你打算如何套话?」

  小慕容笑道:「随机应变。嗯,我先去准备准备。」

  林家兄弟被擒至巾帼庄后,便被囚禁在一间石室,各遭镣铐连墙锁住手脚,枯坐在地,不得脱身。

  这兄弟两人幼时得遇明师,习得施放袖箭与甩手箭的绝技,又在塞外练了一身盘马弯弓的身手,而被韩虚清派在瓦剌军中的手下看中,回报韩虚清之后极力网罗,入了韩党,一齐混入瓦剌军队,不久便因箭术高超,双双被也先提拔为护卫。

  两人感於韩虚清知遇之恩,为他出了死力,如今命悬人手,倒也傲然无惧。小慕容一进石室,便见两人目光同时射来随即转开。她笑吟吟地走上前去,道:「两位将军,怎么都不理人?」

  兄弟二人一齐望来,说道:「什么将军?」

  小慕容道:「你们都是也先的手下大将,不就是将军么?」

  林秀棠道:「我们是护卫,不是将军。」

  林秀棣道:「我们当这个护卫,也只是奉命而为,又不是我们想当。」

  小慕容笑道:「好,就不叫将军。」眼眸滴溜溜地把两人一望,说道:「你们……可想离开这儿?」

  林秀棠叫道:「当然想!但是你们居心不良,岂肯放人?」

  林秀棣道:「那天,就是你在嚷着活捉咱兄弟两人,还不是想逼问韩先生的事?」

  林秀棠道:「论武功,我们兄弟是栽了,可是还知道大节所在,绝不会出卖韩先生。」

  林秀棣道:「你有什么威胁利诱的手段,尽管使出来!大小慕容阴险狠毒,无恶不作,我们久仰大名,甘愿领教。」说得气势汹汹,面不改色。

  小慕容笑道:「哎呀,我随口问了一句,你们就把人家说得这么坏。你们两张嘴巴,倒像是一个人说话,我也不跟你们辩。」说着走到林秀棠面前,弯下腰来,似笑非笑地凝视着他,却不言语。

  林秀棠回望过去,喉头忍不住「咕噜」一声吞了口水。小慕容刚进来时,两人倒还不觉得如何,这一弯腰,林秀棠却觉得她的衣衫似乎宽松了些,衣襟悄悄敞开,一眼望进去,足可瞧见桃红色的绣花抹胸,若即若离地掩着圆嫩的双乳。

  霎时间,林秀棠只觉裤裆一紧,立生反应。小慕容忽然朝他一笑,娇声道:「你在想什么?」林秀棠脸色骤红,满脸怒容地撇过头去。小慕容一瞥林秀棣,同样也是马上转头,脸色却还算泰然,从他那儿看不进小慕容的衣襟。

  小慕容笑着转了个身,在两兄弟之间蹲下身子,朝林秀棠笑道:「喂,你这儿怎么啦?」说着手指往他股间一指,林秀棠慌忙把身子一缩,怕她触及要地,口中大骂:「你、你走远点!」不经意间,瞧见小慕容的襟口似又敞开了些,不觉目光闪烁,闪闪躲躲地偷看。

  小慕容假做不知,心中却暗暗好笑:「果然如此。这样都会不好意思,我看他们比华家妹子还嫩呢!」

  来此之前,小慕容刻意回房换了衣服,故意诱惑两人,观其反应。她想起两兄弟袭击于谦府第时,看见柳蕴青胸口衣衫破损,两眼便直勾勾地发呆,却不似起了淫意,神情反倒显得生涩。

  她料想两人年纪轻轻,却对这男欢女爱之事半呆不精,自然从这方面下手戏弄,心想:「上回那康老祖害得我好惨,这回算你们倒楣,我也得来上这么一下子。」恶谑之念一起,小慕容登时兴高采烈,能否问出韩党潜藏之地还在其次,却非要把林家兄弟大加耍弄一番不可。

  她看了看林秀棠明显耸起的裤裆,心中微感害羞,暗想:「文渊,我只是耍耍他们,可不是要给你戴绿帽哦。谁叫……谁叫你为了帮师兄,累成那样,也不来找人家……」想着想着,已经伸手把林秀棠的腰带解开。

  林秀棠惊叫道:「喂,你……你想怎样?」林秀棣给小慕容背影挡住,看不清楚她在做什么,总之不是好事,也跟着大叫:「住手!该死,你要是敢害我哥哥,我跟你一辈子没完!」

  小慕容回头笑道:「别急,别急,你也一样。」转身也给林秀棣解了腰带。林秀棣吃惊之下,开口要骂,但也随即见到小慕容酥胸半露,登时同他哥哥一样不知所措,下身突耸。片刻之间,兄弟两人都给小慕容脱了裤子,两条一模一样的宝贝高挺而起,一齐对着小慕容。

  小慕容一看之下,也不禁面浮红晕,暗道:「果然是双胞胎,还真是全身上下,无处不像。」

  她一望左右见两个少年神色惊疑,当即抿嘴笑道:「怎么啦?怕给我看么?大不了我也给你们看看。」说着伸手抚胸,似欲拉开衣襟,却又停手不动。只见林家兄弟双目圆睁,屏息凝神,下体耸至颠峰,已有几丝晶亮的液体涌出。

  小慕容反而把衣衫拉好,笑道:「偏不给你们看。」兄弟两人同时面现失望之色,两具宝贝颓然失势,颇有将倒未倒之态。

  小慕容却突然俯身,右手握住林秀棠的肉棒,柔声说道:「不行,不行,怎么可以倒下去呢?」玉指轻拨,将那包裹龟头的薄皮往后一退,轻轻朝它呵了口气。

  小慕容这一挑逗,林秀棠登时浑身血行加速,下体骤然硬挺,口中失声叫了出来。小慕容把那宝贝套弄了几下,手指全在它敏感之处使劲,没两三下,便把林秀棠弄得咬牙切齿,连声叫唤:「啊、啊,你……你这个……」

  说到这把玩宝贝的功夫,小慕容早就深有心得,这时弄得慢条斯理,单手套弄,却已将林秀棠逼得把持不住,两腿骤然冒汗,即将泄精。林秀棣见哥哥神情恍惚,吃惊不小,不住怒喝:「休得害我哥哥!」

  小慕容转头笑道:「那好,连你一起来。」左手伸出,把林秀棣的肉茎也握住了,片刻之间,林秀棣也被摆佈得下身酸麻,只得咬紧牙关硬忍。

  小慕容双手各握一棒,分别套弄,脸上却也不免流露羞态,心想:「哼,便宜你们啦,要不是,本姑娘正好想要……」悄悄分望两边,却见两人都正气喘吁吁,紧盯着自己的身子看。

  林家兄弟感情极笃,又兼有点傻气,兄弟两人事事共享,便是娶妻也相约同时,但要兄弟两人同时找到爱侣,却煞非易事,以致两人迄今皆是童子之身。他们两人血气方刚,在小慕容纤纤玉手玩弄之下,又瞧着她容貌俏丽,体态诱人,便有天大的定力也忍耐不了。

  突然间,两人齐声喊叫,小慕容忽觉手里一紧,心中怦地一跳:「他们……要出来了!」她抓紧这男人快感最强烈的时机,手指迅速套动,顿时,让林家兄弟犹如升天,飘上云端。只听两人大叫不绝,两股浓浓的乳白阳精猛喷而出,噗滋、噗滋,一大半都射在小慕容的绸裙上头,缓缓流动。

  小慕容但觉心跳如狂,害羞与兴奋交织,且又带着点心虚,暗想:「这该没对不起他罢?」看着两兄弟恍惚失神的模样,小慕容不觉颇为得意,笑道:「怎么样,舒不舒服啊?」松开了手,两条阳具缓缓下垂,先端仍涌着残留的精滴。林家兄弟低头喘息,一时之间彷彿虚脱。

  小慕容眼珠一转,忽然拎起裙子,惊叫道:「看你们弄得!啊我的裙子……这可见不得人了!」瞧着上头的白稠汁液状甚气恼。林家兄弟听得她大发娇嗔,一齐抬头,却见到裙摆下一双白嫩的小腿,不由得睁大了眼,不知不觉中压低了身子,却抬高了头。

  还没多看到一些春光,小慕容却已将裙子放下,笑道:「还想偷看?」

  林秀棠嗫嚅道:「我可没有。」

  林秀棣同样神态狼狈,说道:「我也没有。」

  小慕容笑道:「嗯,又不是不能给你们看……」此言一出,兄弟两人的目光马上亮了起来。小慕容眨了眨眼,娇声道:「可是呢,我有些事想知道……你们绝对不肯说,那我也不想给你们看。」

  林秀棠昂然道:「是么?那也无妨。你……你是很美,可是天底下的美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林秀棣道:「不错,要看美人,日后有的是机会,可是我们兄弟绝非不顾信义之辈。」

  小慕容抿唇笑道:「咦,我又没说要问什么事。你们不想看,那最好啦,本来么,比我美的人多的是。只是你们能否离开此地,尚且难说;我走之后,还有没有其他人会过来,只怕你们也做不得主。看来,你们只好多练童子功,以补缺憾,否则到死也没碰过一个女人,岂不悲哉?」这话一说出来,林氏兄弟面面相觑,均有不安。

  小慕容笑道:「你们可仔细想想,我得去换件衣裳。」将要出门,又回头笑道:「这回你们可不许弄脏人家。」

  林家兄弟一听,似乎还有香艳待遇,下身精神甫振,小慕容却已出门去了。

  一离石室,小慕容便飞也似地奔回房间,赶紧脱下弄脏的裙子,暗暗一吐舌头,心道:「还好,没人发现。」一看裙子上的汙迹,只觉呼吸微微加促,伸手一摸自己下体,居然颇为湿润。

  小慕容心中一羞,赶紧拿了新裙换上,暗道:「只是捉弄他们来发泄一下,居然真的湿了……如果,当真要给他们看……那不行!」

  她一边走回石室,一边寻思接下来如何引诱林家兄弟,让自己不会吃亏,又能逼他们道尽所知。方才一番戏弄,小慕容已知道「色诱」的手段绝对有效,只是自己不能跟他们来真的,除了一双巧手,总该有其他让林家兄弟如登极乐的法子。

  小慕容走着走着手指轻点樱唇,暗道:「用嘴么?嗯,这似乎还可以……」脑中略一拟思,想像起自己手引两具阳物宛转舔舐、而又难以一齐纳入口中的淫靡情景……想得几幕,小慕容已然双颊火热,急忙奋力摇头,叹道:「这不行,这还是太过火了!」

  走近石室门外,小慕容微微沉思,心道:「好在他们都没碰过女人,只要给他们看一点点,应该就够刺激了。只是,这戏要怎么样演呢……」她正在用心思量,忽然听得门后一声轻喘,却是女子喉音。小慕容闻声一怔:「这,这怎么?这不是他们的声音。可别是有巾帼庄的姑娘闯进去了罢?」她想起了临走之际,还没给两兄弟穿上裤子,如果巾帼庄诸女撞见,不免大为尴尬。

  她悄悄推开一点门缝,窥看室中动静,眼前情景,却大出她意料之外。林家兄弟的身上,居然各自多了一名娇小的少女,衣衫不整地抱着他们。小慕容大为愕然,心道:「这两个姑娘是谁?这……这背影好眼熟。」

  再一看,这两名少女装扮,皆是一身青绿,体态亦极为相似。小慕容登时恍然:「啊,是云霄派那两位柳姑娘!」

  果不其然,抱着林秀棠的少女稍一转头时,映入小慕容眼中的面貌正是「镜里翡翠」之一的柳涵碧。另外一个少女自然便是柳蕴青了,姊妹两人满脸通红,神情却十分兴奋。

  只听柳涵碧喘道:「蕴青……蕴青,我下面……下面湿掉了……」

  柳蕴青往林秀棣身上不住磨蹭,同样地娇喘道:「我……我也湿了……怎么办?湿得好厉害……可是……我没带其他衣服来……」

  柳涵碧道:「我……我也没有啊!」

  柳蕴青喘息不已,声如呜咽地道:「那、那、那……那到底怎么办嘛?」

  小慕容撞见两女偷闯巾帼庄,还跑来「袭击」林家兄弟,正觉惊讶,同时不动声色地暗中偷看,突然听两女为此小事大伤脑筋,顿时一阵无力,心道:「这两位姑娘的脑筋究为何物?」心念一转,突然一想:「她们怎么没跟云霄派的人走,反而跑到这里来?不过……这不打紧,慢慢再问。反正她们都……都这副模样了,我稍稍利用一下她们,应该不过分罢?」

 

              (二百零九)

  若论耍诈使计,原是小慕容的拿手好戏,不过多久,她便已想好办法,当即推门走进,笑道:「两位姑娘,你们怎么自己跑进来啦?」

  柳涵碧、柳蕴青一惊回头,见是小慕容回来,赶紧跳离林家兄弟身子,慌慌张张地便往外冲。小慕容立刻关门拦路,笑道:「别走!我可有话跟你们说。」

  柳氏姊妹互望一眼,神情颇为忐忑。柳涵碧整了整衣衫,道:「慕容姑娘,我们可没做坏事。」

  柳蕴青道:「是啊是啊,我们只是来看看他们,你……你可不会生气罢?」

  小慕容笑道:「我干嘛生气?」跟着压低声音,悄声说道:「先出来!我有事问你们,你们可要照实说来。」说着挽着姊妹两人出了石室。

  门外守卫因为小慕容要求暂时回避,现下还没回来,石室外就只三女谈话。小慕容道:「好了,你们为什么偷偷到巾帼庄里来?刚才那又是怎么回事?」

  柳氏姊妹低垂着头,都是一脸无辜。柳涵碧道:「我们……我们只是想做做看嘛。」

  柳蕴青道:「除了他们,我们找不到其他两个长得一样又那样好看的人啦,不找他们,还能找谁啊?」

  小慕容乍听之下,颇觉一头雾水,皱眉道:「做?做什么?你们……」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昔日初会云霄派时,她曾偷看到文渊被柳氏姊妹要求交合,最后虽以相吻了事,却也让小慕容借题发挥,故意大发娇嗔,把文渊着实吓了一回。

  她记得这对姊妹手足同心,决不愿只有一人破身,另一人却要另待机缘,文渊才得以化解这尴尬局面。这时找上林家兄弟,莫非也是同一理由?於是问道:「你们……喜欢他们两个么?」

  柳涵碧略一沉吟,道:「这个……他们是长得挺好看的,武功也不错……」

  柳蕴青跟着道:「虽然他们以前欺负我,还把我的衣服射破了,不过我已经缝好了,也不是缝不起来……」姊妹两人喃喃几句,这才异口同声地道:「大概罢!」

  柳氏姊妹本来好奇心盛,在云霄派里看多了师姐们的虚凰假凤,对这翻云覆雨之事早就跃跃欲试。两女自见过林家兄弟以来,左思右想,觉得他们兄弟既如一人,那么姊妹两人各择其一,最是公平。

  於是林家兄弟被擒之后,柳氏姊妹便跟着来到巾帼庄,这一日偷偷潜入,凭着轻功颇精,居然没给人发现。两女趁着小慕容离开石室,悄悄溜了进去,不巧撞见林家兄弟光着下半身,神情惘然,竟还沉醉在小慕容巧手余韵之中。

  姊妹两人一见此景,同时大惊。柳蕴青掩嘴惊叫:「啊唷,你们怎么没穿裤子?」林家兄弟的吃惊可还更甚於她们,却苦在手脚不得自由,完全遮掩不得。

  林秀棠道:「又不是我们不穿,是给人脱了。」

  林秀棣也道:「你们把我们这样锁住,怎能怪我们不穿回裤子?」

  柳涵碧道:「什么你们我们,又不是我们把你们关起来的,我们是刚刚才进来的啊。」

  柳蕴青道:「涵碧,别多说啦。我们还是快开始做,要是等会儿有人来了,岂不糟糕?」

  柳涵碧点头,道:「对!」当下显得十分雀跃,一下子上前拥住林秀棠,笑道:「还好你们给锁住了,这就不会乱跑。」

  林秀棠惊道:「你……你做什么?」一看弟弟,却也给柳蕴青抱住了,一脸错愕。一对姊妹花忽然投怀送抱,林家兄弟受宠若惊,想起先前小慕容的手段,脑里不免遐想连连,下身颇有高举之势。柳涵碧立刻发现,指着林秀棠的下体叫道:「啊,它会变大!」柳蕴青则摇了摇林秀棣的宝贝,轻声道:「这还可以变更大么?应该多大比较好呢?」

  两兄弟大受刺激之余,目光无意间互望,忽然起了跟柳氏姊妹相同的主意:若能寻得一对只胞胎作为情人,对於事事分享的兄弟两人实是妙计。在这之前,他们可是连共娶一妻的念头都打过了。柳氏姊妹这一来,无疑是天降姻缘契机,她们来此的目的,兄弟两人一下子恍然大悟了。

  只不过这两对手足合计四人,对於男女情爱之事,委实糊涂得可以,虽然四人拥抱之际肌肤相亲,情欲自然勃发,但是柳氏姊妹空自娇喘呢喃,却在此裹足不前,不知如何更进一步。直到小慕容回来,四人还没能开始男欢女爱。

  小慕容费了一番旁敲侧击的口舌,总算弄清楚情况之后,立时笑道:「原来如此,那好极了!我帮你们指点一下,保证你们做……做得尽兴,轻松愉快。」心道:「既然是你情我愿,本姑娘帮你们成就好事,可是顺水推舟,不能算是害你们。」

  柳蕴青喜道:「真的吗?」

  小慕容含笑点头,忽将手指一竖,说道:「不过,你们得记着!我等一下跟你们进去,一切要听我吩咐,不要出错。」

  柳氏姊妹连连点头,齐声道:「好!」

  林秀棠、林秀棣才刚被柳氏姊妹勾起欲火,不消片刻,却又给小慕容带走了人,不禁都咬牙切齿,暗骂小慕容狡猾。林秀棣道:「哥哥,那小慕容是故意吊我们胃口!」

  林秀棠悻悻地道:「那还用说?那有什么办法?我们可是人家的阶下囚。」

  林秀棣叹道:「好不容易有这一对孪生姊妹,现在……现在可又……唉!」

  就在此时,三女重返石室,小慕容听得林秀棣叹气,首先笑道:「叹什么气呀?你们两个呀,身在福中不知福!」

  林家兄弟转头相望,还没来得及怒目相视,一看眼前景致,却先傻了眼。柳涵碧、柳蕴青出去时只是衣衫不整,回来时却都脱去了外衣,只穿着一件精巧可爱的小肚兜,也是色作翠绿,衬得肌肤娇嫩欲滴。姊妹两人本就娇小,那肚兜却更是小巧玲珑,几乎不太能掩盖下体,股间的细软芳草呼之欲出。

  姊妹两人含羞带怯,遮遮掩掩地来到林家兄弟面前,立刻受到两柱擎天的热烈迎接。柳蕴青悄声朝柳涵碧耳语道:「你看,他们那下面真的挺起来了。刚才慕容姑娘说……那是代表什么?」柳涵碧低声道:「好像……好像是说,那代表他们也想要……应该没记错吧!」

  在带她们进来之前,小慕容为防两女,对男人一窍不通,特地谆谆教诲了一番,把男女同赴巫山的过程简略交代,煽情之处却大肆添油加醋,说得两个纯洁如白纸的小姑娘目瞪口呆。小慕容先不管这对她们以后是否影响深远,只求弄得两姊妹春心荡漾,更哄得她们先脱了外衣,以便行事。果然一到林家兄弟面前,两女神气大不相同,神态娇羞,衣着更是香艳,马上挑动两兄弟的满腔情欲。

  小慕容见林家兄弟反应热烈马上轻推柳氏姊妹,笑道:「照我刚才教的做,去罢!」

  於是石室中两场好戏同时上演。但见柳涵碧俯身捧起林秀棣的阳物,细细舔弄,伴随着阵阵喘息,好不淫靡;柳蕴青却伏在林秀棠的身上,两人下体缓缓廝磨,那娇嫩的花蒂同林秀棠的阳物来回擦动,登时使得柳蕴青神情恍惚,不时娇声呻吟。

  林秀棠虽是男子,此时居然也涨红了脸,随着柳蕴青的娇躯,律动而喘起气来。林秀棣下身所受刺激更大,口中「唔唔」几下闷声,颇为艰难地道:「我,我要……我求你……」柳涵碧挪棒离唇,娇喘吁吁地道:「好……好啊……可以啊……」

  话才说出口,旁边柳蕴青「啊、啊」几声呻吟,已经,先一步坐在林秀棠腰际,缓缓将肉棒纳入嫩穴之中,柳叶般的眉毛紧蹙起来,显得颇为辛苦,汗水淋漓的喘息之中,却又有种不住跃动的快感。

  柳涵碧见状,有点着急地叫道:「蕴青,你、你……你怎么先开始了嘛!」她不落人后,紧跟着骑乘在林秀棣身上,把眼睛一闭朝着挺立的肉柱坐了下去。小慕容突然瞧出不对,连忙叫道:「啊,慢着……」

  只听林秀棣与柳涵碧同时「啊」地失声叫喊,原来柳涵碧冒失出错,这一下没有对准,把那直挺挺的肉棒压倒在腹,差点没把林秀棣当场压得软了。柳涵碧慌忙起身将之扶起,不迭叫道:「对不起,对不起!」林秀棣脸色古怪,难过地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何意思。小慕容掩了掩嘴,心底暗笑。

  好在林秀棣年轻力壮,这一压没折损雄风,一会儿柳涵碧重新来过,甫一结合,便逼得她仰首呻吟,失魂落魄地叫了起来。由於林家兄弟手脚被锁,两边均是由柳氏姊妹掌控全局,纤腰狂摆之下,石室中的叫唤当真此起彼落,没半点停歇。

  小慕容原本还只笑吟吟地作壁上观,看到后来,眼见这两对只胞胎干得有声有色,柳氏姊妹虽然貌似娇羞,小小的身体却是浪态百出,不禁有些心神不定起来,暗道:「她们倒还真有天份,第一次就可以这么……这么野……啊,居然还那样扭腰!这……这一定是看她们师姐偷学的……」

  看着看着,小慕容不觉嚥了嚥口水,悄悄夹紧只腿,只觉得一阵湿湿凉凉,登时有些怅然若失,喃喃叹道:「文渊,都是你啦!我……我也想要……」

  再看片刻,小慕容已觉胸口鼓动,忍不住喘了口气,又感觉水珠流下大腿,久旷难耐的欲念蠢蠢欲动,实在难以忍受。她看林、柳四人正干得火热,料想无暇旁顾,当下隔着绸裙,悄悄把手放在私处,低声喘道:「文渊,文渊……」手指隔裙轻戳,以为无奈之下的抚慰。

  但是随着柳涵碧与林秀棣、柳蕴青与林秀棠愈弄愈快活,小慕容的指下举动也难免愈演愈烈。她竭力把自己娇吟之声压抑下来,却压不下胸口的急促起伏,换来的则是更多无处宣泄的欲念。好几次柳涵碧、或是柳蕴青失神浪叫之际,小慕容也差点跟着叫出声来,迷濛的眼眶里热得似欲流泪,不过泪是没流下来,裙底下的地板却点点滴滴,流了一大滩忍不住漏下的爱液。

  忽听林秀棠声音微颤,「啊、啊」地低声呐喊,全身骤然紧绷,柳蕴青同时往后一仰,惊慌失措地叫道:「有东西、有东西出来了……啊、啊……啊!」最后一下呼喊彷彿满怀羞耻,却又极尽悦乐,就这样在呻吟声中,整个人无力地软倒下去。

  小慕容身子忽觉大为燥热,羞得急忙按住裙子,奋力忍住将至的高潮,浑身稍一僵硬,才把差点失控的快感压下来。她看了看,那当先完事、气喘不已的两人,那一对赤裸而汗湿的肉体令她看得有点晕眩。

  紧接着,林秀棣低鸣几声,似乎也已到极限。小慕容听出端倪,不觉只颊火热,心道:「又……又要来了……」才这么想着,柳涵碧丢身前的最后呻吟随即喊出,再次冲击小慕容的心神。小慕容内心一紧感觉下体的肌肉几乎不听使唤,两腿更是早已酥软,随时都要就地坐倒……

  这时柳蕴青挣扎着坐了起来,一边离开林秀棠的身子,一边喘着气道:「好热……真的好热,你那里射出来好多东西……」蜜穴与阳物缓缓分开之际,混浊黏稠的浆水缓缓泄流,登时流了一地。

  小慕容低声道:「还真的不少,都出来第二次了……」一看柳涵碧,也正慢慢爬起身来,娇喘声中,却见那私处情景同样淫靡,阳精与爱液混成一片,拉线垂珠,不可收拾。

  这些在小慕容看来,在在都让她回想起与文渊的种种欢好,在她欲念高涨之际,无疑是火上加油。小慕容身子一颤,心道:「不行……不行!」再也无法忍耐索性撇下柳氏姊妹,转身走出石室,快步来到文渊房里,一进门便大叫:「文渊!」

  文渊正在房中静坐,一听小慕容急闯进来,不禁愕然,道:「怎么了?你不是在问……」不等他说完话,小慕容已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热吻起来。

  文渊虽然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不知她何以忽然如此热情,倒也顺其自然,极尽温柔地吻了她一阵儿,直至她轻轻把头仰开,才听她娇声喘道:「我……我要!」

  文渊苦笑道:「你要什么啊?」

  小慕容嗔道:「你……你明明知道!」

 

              (二百一十)

  文渊虽然看不见她渴求情慾滋润的神情,但被她进门一吻,又察觉怀中娇躯火热,自然猜得透她的需求。只是小慕容明明正在盘问林家兄弟,如何会忽然春情勃发,实在令人费解,当即稍稍推开小慕容,笑道:「该问的还没问出来,怎麽就来胡闹?」

  小慕容倚在文渊身上,软绵绵地说道:「马上就问出来啦!你……你先奖励一下我。」

  文渊伸指朝她额头一点,笑道:「你人在这儿,却怎麽问得出来?没来由地要什麽奖励?」

  小慕容怡然自得,笑道:「不急……不急,一会儿我回去,什麽都问得出来了。」

  文渊奇道:「你还真胸有成竹,却哪来这等把握?」

  小慕容眼珠一转,笑道:「我替那两兄弟促成了美满良缘,料想他们心存感激,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文渊愕然不解,道:「什麽美满良缘?」

  小慕容便将柳氏姊妹潜入庄里,意图一会林家兄弟之事说了,自然也提及了自己一手策划的春宫好戏。文渊听罢,直是哭笑不得,道:「你这岂不是乱点鸳鸯谱?那两位柳姑娘思虑天真,未必当真对那兄弟有情,你……你可别害了人家才好。」

  小慕容笑道:「人家兄弟姊妹凑成两对,佳偶天成,双宿双飞,分明是绝妙姻缘,我该算做了好事才是。那两兄弟若因此与我们化敌为友,更加妙不可言,要问什麽都没问题。偏有你这麽爱操心!」

  文渊苦笑不已,摇头道:「真是胡来!」忽觉裤底一阵刺激,正给小慕容悄悄抚摸,血气大旺。只听小慕容呼吸加促,倚着他软绵绵地撒娇道:「该说的我都说啦,那……该换我们来了罢?」纤纤玉指稍加挑拨,文渊裤裆里顿时坚实起来,反应激烈。

  自文渊失明以来,目不能见美色,从三位爱侣那儿得来的刺激,自是少了许多,又因揭露韩虚清真面目一事,文渊实无心思与作乐,连日来沉默时多,谈笑时少。虽有紫缘与他分忧解闷,却也还不能尽解烦忧。

  小慕容却是时时言笑晏晏,罕有愁容,此时更热情地挑逗自己,似乎没把日前那许多事端放在心上。然而,文渊看不见小慕容的神态,却仿佛在她娇嫩和暖的胸脯底下,听见了一丝不安、紧张、甚而可说是恐惧的心跳。

  不只如此,文渊凭着敏锐的各方感觉,深觉小慕容心里藏着一个莫大的不稳情绪,与她种种诱惑自己的动作互相牵动,似有关联,就像是为了消弭那股不安而做。文渊为之怔然,只觉那紧贴着自己的娇躯似有颤抖之意,突然醒悟:「小茵在担心的……是我啊!」

  文渊顿时明白,无论紫缘、小慕容或是华瑄,都已与他的心思纠缠牵连,再也不能各自分开。小慕容决非当真无忧无虑,她最担心的,却是自己不能当真振作、因师门诸多事故而悒悒不乐。现下她种种求欢表现,非是为了纾解自己的情慾,却是为他而为,试图令他有所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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