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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berus

[db:作者] 2025-07-21 19:10 5hhhhh 7090 ℃

他自一出生就被拘束在地獄中。

他看守著通往冥府的道路。

直到那天為止,他都不知道陽光為何物。

惡魔被強制的給予了陽光,卻從那天起……

愛上了太陽。

明明覺得他很囉唆。

卻不自覺的依戀著那明亮燦爛的笑容。

快斗一直以為他是古代希臘神話中的地獄看門犬。

看守著地獄,無能為力,什麼都無法做。

直到那個下雨天。

雖然中斷了,但是那雙無所畏懼的雙眼。

他是知道的。

他早已失去奢求太陽的權力。

因為他無力守護他最重要的家人。

無法得到救贖。

他也不奢求,因為他早就明白,自己根本無力守護,只能掠奪。

他獲得的,被強制給予的,那些人類不應該擁有的力量,只能用在掠奪他人之上。

可是他卻無時無刻,在最糟的時候闖進來,自說自話的,什麼都不管的直接往最危險的地方闖。

就像陽光。

陽光只要沒遮蔽物,就會放肆的照耀著。

他擁有跟他一樣的力量,但又不同。

他只會奪取造成扭曲的力量,甚至還能淨化那些人。

他的力量給予的是治癒。

不會全部奪走,他只會奪走對手不應持有的力量。

那是他渴望的力量。

可是他卻親口說出,像他這樣雙手沾染罪孽的決鬥者,是他所仰慕的。

那雙清澈的紅眼睛,像血般紅,卻不會讓人感到不祥。

那是最頂級的紅寶石,澄澈而無暇,沒有任何雜質。

不願任何烏雲遮住他那光芒。

不願他的眼中有任何陰霾。

那雙眼睛……

知道他的卑劣也好。

知道他的軟弱也好。

快斗很清楚。

那雙眼睛從最初的畏懼,轉化而成的仰慕,是他這輩子除了陽斗以外,最珍貴的寶物。

那雙看向他,總是閃爍著仰慕的光芒的紅色大眼。

快斗很少作夢。

應該是說白日夢。

或許他唯一會做的白日夢就是陽斗身體康復,變回以前那個溫柔善良的陽斗,父親也變回以前的父親。

但是他好像有了其他不同的想法。

他喜歡那雙紅眼睛。

查出遊馬的地址後,他幾乎每晚都會去他的房裡。

他知道亞斯特拉爾在,所以他對著空氣說,如果他不把這件事告訴遊馬,那他會在最大範圍內,盡可能的保護遊馬。

他喜歡上了那溫暖的身體。

不為什麼,孤單太久,就會希望有一個人可以陪伴他。

遊馬的溫柔和他不死心的追隨他,那是他想放手卻無法放手的念想。

只是單純的抱著他,就覺得安心。

在醒來時可以看見那雙他喜愛的眼睛看著他,對著他說早安,那成為快斗的白日夢。

他每次都只是在這裡睡個幾小時,才讓老是擔心他的軌道七閉嘴。

因為軌道七已經發覺到,只有在這裡,快斗才不會被噩夢所擾,能睡個安穩的覺,可以不再做噩夢。

所以它只有在很緊急的時候才會想盡辦法的吵醒快斗,與在被吩咐的時間到時叫醒快斗。

因為它也很清楚,從那時起,快斗就很少有熟睡的時候。

跟自己冰湖藍的眼睛不一樣。

他的雙眼早就失去了那單純的光。

種種悲傷與絕望奪走了他眼中曾有的單純,而那雙眼睛還保有他曾渴望的純真。

即使知道是巴利安人造的孽。

「哥哥以前都是為了我……」陽斗在休養時,抓著他的手,十分認真的說,「現在,就請哥哥為了自己,哥哥想做什麼就去做,我不要緊了。」

陽斗擺脫了詛咒,變回了普通小孩。

他點點頭,摸摸最心愛的弟弟的頭。

他早已習慣為他人而活,那麼,他就為遊馬而活吧。

為了不辜負那雙自始自終,只在初期改變了的眼。

從畏懼轉為仰慕的紅色雙眼。

他將不遺餘力的守護他。

那怕這份感情已轉為愛戀。

對……

曾親眼見過黑暗的人,竟然戀慕著光。

許多人都仰慕的光。

他說他仰慕著他的強大。

但他卻不知道,快斗仰慕著遊馬,那即使親眼見過黑暗,即使有所迷惘,卻仍堅定地往前走,那依舊燦爛奪目的個性。

快斗仰慕著遊馬那永不放棄,永不屈服的個性。

即使知道他是害他與父母失散的人的兒子,但是他仍是未變,仍然吵吵鬧鬧的在他身邊。

亞斯特拉爾消失的那一陣子,他緊抱著因為不知該如何發洩情緒的遊馬。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身邊……

「快斗……我該怎麼辦……」遊馬哭著問。

……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會那麼不安嗎?

「我會想辦法的。」抱得更緊,「不用擔心……我會實現你的願望的……」如同你實現了我的願望……

親吻與愛擁……是否可以驅散你的不安?

快斗很少隨心所欲。

上一次這麼做,原因也是因為遊馬。

但是這回不同。

比起那因為看到肥美獵物的藉口,他很清楚,他想做什麼。

再也沒有比現在更明確的目的。

他順從自己的心。

他親吻著,從額頭到哭腫的紅色雙眼。

他還記得自己那早逝的母親是如何溫柔的安慰當時年紀幼小的他。

即使後來他兄代母職的養育陽斗也一樣。

他對年紀比他還小的遊馬起了戀慕。

所以他想獨佔。

凱爾貝洛斯看了一眼陽光,就被那光芒奪走了心。

對於怨恨被人打擾了安寧,凱爾貝洛斯卻在被強行帶出時,看見了陽光。

如果可以將陽光握於手中……那怕僅一縷……他也仍心甘情願地被束縛在地獄中。

本應停下的……

快斗比誰都清楚,他應該停下的。

有誰在叫囂。

說他不應有陽光照拂。

可是遊馬卻笑著伸出手,一如陽光在那瞬間晃入凱爾貝洛斯的眼中。

從那略顯乾澀的唇,嘗到了鹹味。

聽明里說,遊馬這幾天不吃不喝的,就算有碰也只是碰了一點點。

清瘦了不少,略顯嬰兒肥的圓潤臉龐,也尖細了些。

茫然的大眼睛,還帶著淚光。

楚楚可憐卻又別有風味,跟往常那活力四射的眼睛,完全不同。

但是快斗對那鹹味上癮。

只是淺嚐,舌尖淺淺的舔上那唇。

得寸進尺的,將舌伸入那因為錯愕而微張的唇。

他笨拙地去糾纏著,細細的品嘗。

沒等遊馬反應,快斗雙手捧著他的頰,繼續深吻著。

「別再哭了……拜託你……」額抵著額,「別再哭了……」

「快斗……」眼淚落下的更多。

「……」跌坐在地,抱緊遊馬。

遊馬只在那時哭而已,在那之後,他只是默默地流淚,不再讓人看到他是多聲嘶力竭的哭泣著。

快斗模糊的想著,亞斯特拉爾說的沒錯。

遊馬跟他很像,至少哭泣時,是絕對不會在別人面前大哭。

只是默默的掉著眼淚,將所有的哽咽全吞入腹中。

「我、我該怎麼辦?」啜泣許久,「我該怎麼辦啊?亞斯、他知道……96的目標是我啊!亞斯特拉爾是代替我死的啊!」末了的大吼,透出遊馬這段日子痛苦的原因。

亞斯特拉爾是代替遊馬死的。

「……」把遊馬抱得更緊。

做不到……

那時他跟凌牙……都做不到……

因為想跑過去,那距離是不足以擋下96的攻擊。

而且也會帶給遊馬跟現在一樣的悲傷。

藉口……

從他不再狩獵Number起,他就毀掉了手套上的決鬥手銬,那天他十分痛恨自己為什麼要毀了那個。

有那個手銬的話,至少他可以甩出去,把遊馬兩人拉開,在那之後,96就任憑亞斯特拉爾魚肉了。

但是他想到一件事。

沒把握的事,他絕不說出口。

以父親和玉座給的資料,遊馬的父親,似乎對於眼下一切早有定論。

最好的證據,就是後來他們給他看的那段預錄影片。

一馬他……很久以前就知道異次元的事,應該說,他早就從某人口中知道未來,而且很有先見之明的搶先安排好後路。

一馬以前曾說過,他見過亞斯特拉爾……失去記憶前的亞斯特拉爾,而且,他過去曾意外失蹤,摔入了異次元裂縫,那時就是亞斯特拉爾救了他。

最後的訊息是玉座親口說的。

聽好,快斗,我徘徊在次元裂縫時,有聽說過亞斯特拉爾的事……亞斯特拉爾跟巴利安人是完全不同等級的存在,可以說他的身分十分崇高,他的身分即使在星光界也是特殊的……你說,一馬留下的那些硬幣,我想,那東西是星光界的物質……他希望遊馬過去星光界,而遊馬非過去不可。

他必須有十足的把握。

他知道自己的身分。

他是看守地獄的凱爾貝洛斯,而現在……他想守護著那落入地獄的一縷陽光。

在那之前,他只想放縱自己。

他把遊馬壓在身下,困惑的他,不解的看著。

「我會實現你的願望……」親吻著。

「快、斗?」

「……」知道接下來要做的事……快斗卻不想停。

聽好,快斗,這很危險……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才得以回來。

一馬或許是在叫遊馬過去,但是我們不能冒這風險……遊馬還是個孩子,而且……我也很不忍心再往那孩子身上加諸更多的責任。

遊馬他擁有我們最需要的戰力……但是我們也沒辦法……那孩子……從一開始就被扯入我們的復仇中……

聽好,III就留在遊馬身邊保護他,IV隨時待命,V就跟快斗一起研究,我們一定要找出亞斯特拉爾。

快斗比誰都還清楚。

他是想過要親自去,但是他改變心意了。

遊馬必須過去。

因為只有他才能做到。

他知道一些事。

誰也不知道的祕密。

只有遊馬的父母才知道的秘密,被他無意中發現了。

遊馬非去星光界不可,因為他跟他們不一樣。

遊馬是不知道是誰送給一馬夫婦的孩子。

但可以確定的是,那個人,絕對不是人類。

他很久以前就查出,遊馬的出生有疑問。

但是他想都想不透,直到無意間,他不小心讓軌道七體內的巴利安晶石的碎片落到他身上。

遊馬吸收了那塊碎片。

跟先前他會遭受嚴重傷害不同,他吸收了那塊碎片,而他本人還沒出現任何異樣。

這件事只有快斗知道。

他改寫了軌道七的記憶,將這件事瞞住。

遊馬自身也不知道。

遊馬是怎樣的身分,只有他知道就好。

他不是人類,他會守著這個秘密,到死為止。

柔和平緩的心跳,略高卻不顯燙手的體溫,細膩的肌膚。

逐漸急促的呼吸,讓他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他可以擁有光,那均等的照耀在身上的光。

脫去他的衣服,熟練的彷彿演練了無數次。

唇從頸子開始游移,舔吮著,輕咬著。

遊馬不知所措的,手下意識地抓住快斗的肩。

「快斗?」

「只有這一次……這一次就好……」

「好……」遊馬很少聽見快斗這種哀求的語氣。

所以他答應了。

快斗的動作繼續。

他其實很清楚。

遊馬一旦過去,敵人就會瞄準這空隙,前來攻擊。

失去了亞斯特拉爾,遊馬其實很脆弱。

遊馬看似堅強,其實還是個孩子。

亞斯特拉爾說的沒錯。

遊馬真的跟他很像。

他的堅強只是表面的。

「放鬆……」快斗輕聲安慰。

「嗯……」輕聲呻吟。

快斗的體溫比較低。

遊馬不知道快斗為什麼會突然對他做這些事。

他可以敏銳地察覺快斗的手,那輕柔的撫摸,冰涼的,不會惹人厭惡,有種怯懦。

快斗在害怕。

「我會實現你的願望……」

「什麼……啊!」疑問被從私密處傳來的觸感打斷。

快斗的手指輕輕的壓觸著,有一下沒一下的,隨著按壓,越來越深。

顫抖著抓著快斗,唇開開闔闔的。

「不用擔心……一切都交給我。」安撫著。

快斗只想要滿足自己的願望。

手指的侵犯越來越得寸進尺。

快斗親吻著那瘦弱卻柔韌的身體。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那感覺就好像在占領著什麼。

撐起身體,身下的少年早已被他的挑逗弄到失神,帶著淚水的那雙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啊!不、不要……好痛!快斗!」

「忍忍……」快斗自己也被折騰的進退不得。

痛苦卻又揉合情慾的表情,讓他心生憐愛,卻又心疼。

「快、斗?」帶著淚水的臉仰頭望他。

「抱歉……」親吻著。

他也是第一次,那些東西還是左膀某天看不下去,硬逼他最起碼要懂一點那方面的事,完全不管他根本未成年。

輕緩地移動著,手緊緊的扣著那雙小卻不知拯救了多少人的手。

啜泣聲不知在何時變成呻吟。

略帶沙啞的,快斗很清楚。

那不光是因為哭泣,還要再加上這些日子他幾乎滴水不沾,粒米未進。

「嗯啊……」遊馬抓緊被單,「快斗……」

「嗯……」咬緊唇。

笨拙到熟練,快斗花了點時間才找到訣竅,他抱起遊馬,聽見那因為姿勢的改變而發出的嗚咽。

他可以感覺到遊馬的身體緊緻而溫暖,他知道他的手略為粗糙,但是卻溫暖的讓人不捨鬆開。

那手握住了就不能再次鬆手。

快斗已經受夠了那種絕望。

唇在肌膚上游移著,那代表生命的脈動透過唇傳遞著。

這是在張揚的告知這脈動的主人是人類的事實。

快斗認為他只需知道這事實就好。

遊馬是他的光,那一絲一縷都如此珍貴的光。

兩人彼此都解放了才在地上湊合著睡。

快斗是非常難得的睡到自然醒。

即使如此,他下意識地看了下掛鐘,也才不過清晨五點。

那奇怪的味道讓他仍混濁的腦袋運轉了下,才想起出了什麼事。

懷裡那滑膩的觸感與溫熱的溫度,讓昨夜的一切更顯清晰。

快斗這下子懊悔了起來,但是也知道必須把這些整理好。

叫了軌道七趕回家拿換洗的衣物,快斗拿起大衣便裹著遊馬,準備下去清理。

克里斯多佛將試作品給了他,算是幫了大忙,那封印了紋章之力的手鐲,讓他可以在不吵醒遊馬的家人的情況下,迅速的搬運著仍在昏睡的遊馬。

被水的溫度所刺激,遊馬半睡半醒的,傻呼呼地看著快斗,

「吵醒你了?」

「快斗……怎麼會在我家?」說完才慢半拍的想起昨晚的事。

快斗的吻帶著一種奇異的冰涼味道,那不是薄荷的味道,卻出人意料使人感到安心。

體溫偏低的他,昨晚是如何的對待他,讓遊馬的腦袋當場短路,再次昏倒。

等到再次醒來時,他聽見奶奶在叫他,還有放下早餐盤子的聲音。

快斗仍抱著他,察覺到他醒來也只是抱得更緊。

必須振作起來……

可是想起那種痛苦……

「哭出來會比較好的話……就哭吧。」一隻手將他往懷裡壓。

「快斗?」

「哭吧……」快斗輕拍著,「亞斯特拉爾以前跟我談過……他最怕的就是你不哭……」雖然他很不捨看見遊馬哭泣,「你總是一個人哭泣……所以,亞斯特拉爾才會擔心。」

「亞斯特拉爾……」

「他得到的能力是可以觸碰你,和離開你……」快斗說,「所以……他曾找過我……他一直很擔心你。」

「那個……笨蛋!」

「亞斯特拉爾……」朝夕相處的那抹幽靈,「為什麼沒碰你?」遊馬的反應十分生澀。

遊馬在那場戰鬥後,得到的是可以碰觸如同虛擬影像的亞斯特拉爾的能力。

他一直以為,亞斯特拉爾會碰遊馬。

因為遊馬是如此的依賴亞斯特拉爾,那種依賴是他所渴望的。

「亞斯特拉爾是哥哥……」蜷縮在快斗懷裡,「我只有姊姊……想要一個哥哥……」

他對亞斯特拉爾是如同哥哥般的仰慕。

「我喜歡你……所以……」將遊馬抱緊,「我說過……我會實現你的願望。」不捨那雙眼睛再次染上絕望與悲傷。

這份感情什麼時候變質?

地獄看門犬貪求著陽光。

渴望獨佔陽光。

盯著遊馬把早餐吃完,又上床睡去後,快斗從桌上摸走一樣東西便離開了。

「你去找遊馬了?」克里斯多佛盯著快斗放在他眼前的硬幣。

「如果玉座所言屬實,這東西很重要。」快斗也看著那枚硬幣,「我偷來的。」

「你!」真沒想到他做了壞事也面不改色地坦承。

「遊馬他非去星光界不可……因為一馬教授的所作所為都有理由。」

「不可以!」拿走那枚硬幣,「遊馬……我會代替他去星光界,這是我所能做的贖罪!」

快斗握緊拳頭。

那種眼神他太清楚了。

他們有很多人都是從地獄爬出來的。

遊馬是想緊握於手的陽光。

是握於手中愛惜的珍藏的陽光。

他給予的光一如凱爾貝洛斯眼裡所映照的光。

那雙眼在聽見他說他會實現願望時,那一閃而過的欣喜,卻隨即又黯淡下去。

亞斯特拉爾是支撐遊馬的支柱,因為他的存在,讓遊馬得以成長,度過這些風雨。

快斗懂,正因為遊馬的身邊有亞斯拉爾,而他身邊有一個軌道七一樣。

他對軌道七不好,是因為那時他已無多餘心力,可是遊馬的出現卻拯救了他。

他背負著痛苦的記憶,卻依然開朗地笑著,那陽光般的笑容讓他想去接近、想去守護。

「克里斯。」

「什麼事?」

「我會實現遊馬的願望,不論何時。」想起那安穩的睡顏。

他比誰都還害怕孤單,不知道他是怎麼撐過那些只有獨自一人的夜晚。

所以他要實現願望,從那天起就發過誓,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永遠地站在他身邊,那曾救了他的雙手不願再次放開。

太陽不吝惜地給予光,而地獄看門犬貪心的獨佔。

老牛拖破車的後記

說好的指定文已經進入修稿階段,A遊那篇叫Missing You,貝庫+納遊是Glass Castle。

目前依舊是靠存稿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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