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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伦皇者(189~281) - 12,2

[db:作者] 2025-07-21 19:10 5hhhhh 8750 ℃

  「观儿,姝儿,过来,见过香妩夫人。」庞骏这时说道。

  郑观音郑姝音姐妹这才如梦方醒一般,小碎步走过来,向南湘舞行礼道:「妹妹郑观音(郑姝音),见过香妩夫人。」

  南湘舞仿佛第一次见过这姐妹俩一般,笑呵呵地抓住双姝的小手说道:「两位妹妹不必多礼,大家都是夫君的妻妾,应该情如姐妹,不应该如此生分,还望以后二位妹妹能与姐姐一同好好伺候夫君。」

  看着笑靥如花的南湘舞,郑观音姐妹有些头昏脑涨,这还是那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贵妃娘娘吗?怕不是我们认错人了?还是说她失忆了?或者是吃错药了?无论怎么样,眼见南湘舞如此和善的模样,姐妹俩也只好像呆头鹅一般点点头,然后像两个丫鬟一样跟着庞骏与南湘舞回到府邸里面。

  回到府邸中,只剩下庞骏与三女,他指着南湘舞对郑观音和郑姝音说道:「她是我新收下的宠姬,兰氏,香气的香,妩媚的妩,你们之前见过吗?」

  郑家姐妹并不是傻子,她们听到庞骏的话后,立马说道:「夫君说笑了,妾身姐妹与香妩姐姐素未谋面,香妩姐姐如此绝世之姿,实在是令妾身姐妹望尘莫及,也只有夫君您这样的人中龙凤,才有资格让香妩姐姐这样的绝代佳人倾心相伺。」

  「哈哈哈哈,你们姐妹啊,就是嘴甜。」庞骏笑道,接着,他又对南湘舞说道,「香妩,既然二位妹妹对你如此仰慕,就让她们看看,何为绝代妖姬尤物。」

  听到庞骏的话,南湘舞竟然没有一丝恼怒,而是笑意盈盈地说道:「是,主人。」话音刚落,她脸带酡红地跪爬到桌子上,硕大的肥臀高高翘起,眼睛春水汪汪的,一半是羞赧,一半是兴奋,竟然就在后堂之中,也不害怕有下人看到,就在庞骏与郑家姐妹面前,撩起了身上的长裙。

  不出所料,她的裙摆之下,赫然是空荡荡一片,不对,并不是空荡荡的,她只是没有穿着亵裤,乌黑浓密的森林几乎无法遮掩肥美成熟多汁的淫穴,后庭之中,甚至还插着一根白色的狐狸尾巴,再加上脖子处戴着的白色宝石项圈,仿佛就是一头魅惑天下的雪狐妖姬。

  「嗯哼……啊……嗬嗬……」这时的南湘舞,臻首高扬,脸色潮红,好像在憋着什么一样,接着在郑氏姐妹惊异的目光下,她那淫熟肥穴,竟然缓缓地自己张开,从蜜穴之中,居然有一颗东西从里面挤出来,她们认真一看,那是一颗油光发亮的红枣,红枣一点一点地被挤出,等到完全被挤出来之后,南湘舞把手伸到胯下,红枣便准确地落在了她的手上。

  一颗,两颗……在南湘舞的努力之下,足足挤出来四颗红枣,只见她捧着四颗油光发亮的红枣,用着一副妩媚的笑容对庞骏说道:「主人,您要的枣子,母狗已经泡好了,请慢用。」

  「好,好。」庞骏抚掌大笑,拿过南湘舞手上的红枣,把其中一颗吃下,说道,「唔,不错,今天的红枣好吃,哈哈哈哈。」

  南湘舞这一手生排「阴枣」让郑观音郑姝音姐妹口瞪口呆,她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操作,哪怕是她们也不过是与母亲蔡怜卿一同母女共侍一夫,在床笫之间淫言浪语,或是没脸没皮地称庞骏「爹爹」,本以为自己已经是够淫贱骚浪的了,谁想到两年前还在自家姐妹面前不可一世的贵妃娘娘,如今竟然被庞骏调教得连阴道泡枣、自我排枣都会,刚才看她下马车走进府邸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有何异样,可见她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

  面对庞骏的称赞,南湘舞顺水推舟地腻声道:「好爹爹,骚母狗舞儿的浪穴儿给爹爹泡了三天的枣,只能用嘴巴和屁眼给您泄火,浪穴儿也有三天没被爹爹的大鸡巴插,现在好痒,好想要爹爹的大肉棒插,求求你了好爹爹,好主人。」

  「看你这几天这么乖,我就好好赏赐赏赐你,哈哈哈哈。」庞骏一边笑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衣物,挺起早已经勃起的肉棒,狠狠地刺入南湘舞的蜜穴之中,像打桩一般大力而又快速地抽插起来,直把美熟妇插得浪叫四起。

  一旁看戏已久的郑氏姐妹,此时才如梦方醒,不甘人后,匆忙脱下自己的衣物,加入战团之中,整个下午,后院房间之中,女子的淫声浪语此起彼伏,不绝如缕。

  与三女淫乐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南湘舞和郑氏姐妹都疲惫不堪,昏睡过去,而庞骏则穿上了衣服,前往书房处理远征军的事务。

  不知过了多久,南湘舞与郑氏姐妹都醒了过来,此时的南湘舞又恢复以前的那副妖媚而又盛气凌人的模样,仿佛刚才在郑氏姐妹面前那个淫乱妖妇从未出现过,郑氏姐妹看到,心尖又提起来了,战战兢兢地看着正在梳妆的南湘舞。

  南湘舞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一边说道:「本宫现在也是秦国公后闱的宠姬,看起来与你们姐妹二人的身份并无任何区别,只不过凡事有度,不要以为晟儿现在不在本宫身边,本宫就治不了你们,别忘了,晟儿好歹还在江南,而太子,早已经在曲阳山,作乱被诛,郑应璘此时应该也是无权无势,哪怕你们有个娘亲来与你们母女同夫又如何?争宠,本宫怕过谁?你们好好想想吧。」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姐姐,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南湘舞离开后,郑姝音才向郑观音问道。

  郑观音咬咬牙,说道:「她说得没错,我们现在是无依无靠,太子被诛,爹爹失势,论争宠,天下之间,谁能争得过南湘舞这头狐妖转世的老骚妇,现在她也成为了国公的禁脔,被调教成这样,试问天下男人哪个不动心?她刚才是向我们招揽,成为她的人,如果国公夺得天下,她就要继续争宠后宫,我们就在她麾下,若是国公有什么不测……她还能想办法回到江南,做她的太后。」

  「可是我听说,国公家中女子,派系众多,各司其职,我们,跟着南湘舞,能斗得过吗?」郑姝音忧心忡忡地问道。

  郑观音说道:「姐姐也不知道,国公家中,姐姐知道的女人也不多,只知道玉仙皇婶,那个给国公诞下长子的纪氏一门,再就是之前我们见过的那个罗刹女将军,剩下的好像是一些江湖女子,除了玉仙皇婶以外,其他的好像威胁并不大,更何况南湘舞此时如此得宠,跟着她也总比我们姐妹孤苦伶仃要好,还有,如果要固宠,最好还要把娘给拉进来,国公好熟妇,家中得宠女子多数是上年纪的女子,如果我们真的要投靠南湘舞并且帮助我们这一系争宠,娘亲是一大助力,我们姐妹在国公或者在南湘舞心中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那爹那边怎么办?毕竟娘已经回到爹的身边,而且是国公的主意,可见他暂时没有把娘放在身边的打算,再想让娘无后顾之忧进国公府伺候,可没那么简单。」

  郑观音美目一转,微微笑着说道:「我们写一封密信给娘,告知她此时的情况,然后让她想个借口,前来伊川一趟,娘比我们聪明多了,她肯定会想到办法前来,至于爹,如果我们得宠了,在国公耳边吹吹枕头风,还怕爹得不到国公的起用吗?」

  姐妹俩合计完毕之后,便立刻写了一封书信,送往桂津。

  只不过姐妹二人的书信刚刚送出,其手抄本便已经送到了庞骏的案头上,他看完书信后笑着对正全身赤裸,给自己口交的南湘舞说道:「你啊,还是改不了以前争宠的习惯。」

  南湘舞轻轻吐出口中的肉棒,柔媚地说道:「贱奴只是想更好地伺候好主人,既然主人喜欢熟妇和母女花,贱奴当然是要想尽办法,让主人开心满意。」

  「好吧,你说你有理。」说完,便又靠在了椅子上,继续享受着美妇人的妙舌伺候,美不胜收。

 

            第269章 临幸太妃

  「气死朕了,气死朕了!」天京禁宫之中,身为一国天子的杨满,此时却毫无天子之仪,在皇后薛玉楼的寝宫之中大发雷霆,身为皇后的薛玉楼,此时却毫无办法,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母亲。

  「到底是何事?又惹陛下不快,大发雷霆?」此时的沐希媛,温柔地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脸上呈现出一种圣洁母性的光辉,她已经怀上了杨满的骨肉,而杨满此时也不再遮遮掩掩,一纸休书连同三十名处子宫娥,派人交到国丈薛汉山的手上,光明正大地把私通已久的丈母娘沐希媛册封为沐贵妃,正式纳入宫闱之中。

  杨满气呼呼地说道:「哼,还不是那杜远干的好事,半年前,他提议,让朕以安东大都护以及开府建牙作为诱饵,引诱辽东刘骏出手对付东瀛人,本以为想通过此事来让他分身乏术,减轻朝廷东线的压力,谁知道,那群东瀛人如此不堪一击,接二连三被刘骏击败,就连他们的高官也被俘虏了,还有大将向刘骏投降,现在辽东方面实力大增,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赶回东海,到时候刘骏就会真的坐实安东大都护的名头,开府建牙,朝廷的压力就会更大,早知道只能缠着他不到一年,朕还不如不听这个馊主意!」

  「陛下请勿动怒,自陛下登基以来,对刘骏一直是提拔有加,不仅封国公,晋总督,还把魏王妃嫁给他作为妻室,现在还晋封他为安东大都护,而他一直以来,也没有对陛下做出什么违逆之事,陛下是否多虑了?」

  沐希媛天性善良柔弱,这也是杨满最喜欢的地方之一,面对爱妃的说法,他总不能向沐希媛和盘托出自己曾经让凌步虚追杀庞骏之事,庞骏绝对不会对自己忠心耿耿吧,于是也没有正面回答沐希媛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说道:「爱妃身怀六甲,不应该为这种事情担忧,朕就是来看看你,没想到还惊扰爱妃了,是朕的不对,爱妃还是好好休息。」接着他又对薛玉楼吩咐道,「皇后,好好照顾你娘,朕还有别的事情。」说完,也没理会沐希媛母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寝宫。

  等杨满离开后,薛玉楼赌气地坐在沐希媛旁边,不满地说道:「娘,自从娘有了身孕,不能伺候陛下之后,陛下来我们这更像是敷衍了事,他看是我们不能母女一同伺候他,便没有兴致,他……」

  「玉楼,休得胡言,现在朝廷四面树敌,风雨飘摇,陛下已经焦头烂额,你身为正宫皇后,要懂得体谅陛下的难处,陛下需要的是一个能让他放松的港湾,在后宫之中要恩威并施,但是在陛下面前,你最好是一名贤惠且让他感到舒心的妻子,明白了吗?」沐希媛苦口婆心地说道。

  薛玉楼心中有些不服气,可她自小与母亲感情深厚,母亲的教导,她虽身为皇后也不好反驳,只好有些违心地说道:「女儿明白。」

  知女莫若母,看到女儿的样子,沐希媛也只能心中叹息。

  从薛玉楼的寝宫出来,杨满本打算回御书房休息,一旁伺候的太监此时却说道:「陛下,此时春光正好,御花园中的各色花卉正是烂漫之时,若是陛下心情不好,也可以到御花园散散心。」

  御花园中,青松苍翠,绿草如茵,夹杂着奇花异草,景物秀丽,可杨满心中有事,即使是再好的美景,也无心观赏,闲逛数盏茶的光阴之后,便打算离开。

  然而他正要离开御花园时,却听到不知道从何地方,传来一阵微弱的「笃笃」声,他仔细倾听,辨认出这些声音从御花园的北边传来,便向身边太监询问道:「那边是什么地方?」

  太监低声回答道:「回禀陛下,那边是佛堂,这声音应该是敲木鱼的声音。」

  「佛堂?」杨满心中好奇,又问道,「宫中无论是皇后或者是沐贵妃,也不是礼佛之人,此时何人在佛堂之中?」

  太监又说道:「想必是徐太妃,自从陛下登基,宋王殿下就藩后,徐太妃娘娘便开始每天带发修行,吃斋念佛。」

  杨满登基之后,为了防止宋王杨捷捣乱,影响其荣登大宝的计划,便将其母妃,先帝徐昭容软禁,处理先帝后妃时表面上似乎忘掉了徐氏,实际上暗中派人逼迫杨捷就藩,碍于生母之命,杨捷只能出京就藩,不复对其帝位威胁,而徐太妃也不敢造次,哪怕解了禁也每天吃斋念佛,杨满也没有为难她,如今,换作是平时,杨满定必是一笑置之,扬长而去,可今日不知为何,他却鬼迷心窍地循着「笃笃」声而去。

  绿瓦白墙,装饰着鸱尾的屋顶舒展平远,香烟缭绕中,似乎外面的尔虞我诈都被隔绝其外,佛堂宽敞,只有一人在屋里诵经,但听起来依然像从远远的地方传来,「笃笃笃」敲木鱼的声音就是诵经的伴奏,显得朦朦胧胧,空灵宁静。

  听到脚步声,佛堂中的女尼停止了敲击木鱼,问道:「是芸儿吗?」

  杨满却没有出声。

  女尼转过身子,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正是当今天子,连忙站起来行礼道:「见过陛下,不知陛下前来佛堂所为何事?」女尼正是徐太妃。

  杨满此时细细地打量着徐太妃,能成为先帝的妃子,徐太妃的姿色当然不会是庸脂俗粉,这时刚好一阵春风吹过,宽大的僧衣被春风吹得紧贴身上,勾划出美好的曲线来,一头漂亮的秀发随风飘荡,眉目清秀柔美,如清辉皎洁的新月,凤目柳眉,散发出成熟女人的独特魅力。

  由于杨满独宠皇后与沐贵妃母女,后宫中的其他女人,虽然不乏绝色佳丽,可宠幸起来,总是少了那么一点味道,自沐希媛怀孕之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往往哪怕是发泄出来,也不能完全尽兴,可如今一看到徐太妃这位成熟美艳的俏尼姑,配上她这种略带慌张的反应,反而让杨满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火。

  徐太妃被杨满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全身发抖,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接着定了定神说道:「本宫今日稍有不适,正打算回宫休息,望陛下见谅。」说完也不打算等杨满回话,不顾礼仪想离开佛堂。

  谁知道杨满手疾眼快,一手拉住徐太妃的手,顺手一抄,竟然把美妇人抱在了怀里,淫笑着说道:「太妃何必如此匆忙,朕这几天恰好对佛法有所好奇,正好想向太妃请教呢。」

  徐太妃被杨满这么一抱,整个人都吓坏了,脑海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口中战战兢兢地说道:「不……不……陛下……陛下请自重……我……我是先帝……先帝皇妃……你不能……不能……」

  杨满在她耳边吹着气说道:「父皇驾崩,太妃守寡一年有余,想必早已经旷日已久,如今朕想与太妃探讨西狄欢喜禅之佛法,岂不是一举两得。」

  徐太妃听到杨满的污言秽语,变得更加害怕了,她一边不断地在他的怀里挣扎,一边说着:「不,不……陛下……不……不……杨满……你滚开……本宫……本宫要喊人了……芸儿……芸儿……」

  「哼哼,你别忘了,这里可是皇宫,整个皇宫里的女人,都属于朕,你那个丫鬟,她敢进来吗?」徐太妃平日养尊处优,略带丰腴,哪里是杨满的对手,被他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一手从衣领插入,一手从下方撩起,深入探究,「朕可是九五之尊,而且宋王的命,只在朕的一念之间,太妃你若是不从,休怪朕无情。」

  徐太妃心中一惊,顿时不敢动弹,只得任由杨满猥亵。

  淫玩了好一阵子,杨满便得寸进尺,随即猛得扯开美人儿身上的青色长袍,「撕拉!」当青色长袍被扯开的一刹那,只见徐太妃如羊脂白玉般晶莹光泽的雪肤立刻出现在杨满的眼前,这白玉般的肌肤散发著一种迷人的光泽,晃得他一阵失神,嘴上啧啧赞叹道:「啧啧,太妃娘娘毕竟是父皇生前宠爱的女人啊,当真是个极品尤物,不过从今往后,这一身子美肉就属于朕的了。」他笑得非常灿烂,那笑容比魔鬼还要可怕。

  他把徐太妃拦腰抱起,光天化日之下,走进了佛堂里面。

  徐太妃十分惊恐,她连忙阻止道:「陛下,陛下,这里……这里是……佛堂……不要……佛祖面前……不要……这样……有辱……有辱佛门……」

  「佛祖?朕乃天子,佛祖又如何?更何况,我与太妃不过是在修习欢喜禅,也是佛法的一门,在佛堂中研讨佛法,有何问题,哈哈哈哈……」杨满一边说一边把徐太妃放在了佛堂中间的香案上,双手直接从美妇人的翘臀上落下,直接来到她的修长玉腿处将其用力掰开,解下衣物,腰间向下猛得一沉。

  「啊……好痛……好大……顶死我了……」

  「好紧……你这骚妇……哈哈……插死你……」杨满跨下龙枪一次比一次凶猛的顶进徐太妃的玉洞内,每次都尽根没入,仿佛想把自己的卵蛋都塞入她的阴道中,将她带上了天堂……

  傍晚,徐太妃被侍女芸儿搀扶着回到自己的寝宫,接着便一直坐在案几旁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若是心细的人会发现她身上的僧袍好像与早上出门之时有些不一样,可大家都不是蠢货,没有人敢说出半句疑惑。

  没过多久,有太监前来,说是陛下有东西要赠予太妃娘娘。

  徐太妃万分惊惧,此时只见一名内侍太监,双手捧了一个金盒子,走进宫来,对她说道:「这是陛下钦赐娘娘一物,藏于盒内,叫奴拿来,请太妃娘娘开取。」随将金盒放在桌上。

  徐太妃见了,心下有几分疑惧,不敢开封,因而问内侍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是一壶毒酒?」

  内侍摇摇头回答道:「此乃陛下亲手自封,奴才如何得知?娘娘开看便知晓。」

  徐氏见内侍推说不知,越发觉得是毒药,毕竟作为先皇太妃,与当今天子苟合,有辱天子之名,理应赐鸠,忽然一阵心酸,扑簌簌泪如泉涌,玉手颤颤巍巍伸过去,将黄封扯去,把金盒盖轻轻揭开,仔细一看,那里是毒药,却是几个五彩制成同心结子还有一支美丽的金步摇。

  徐太妃见礼物并非毒酒,心下安然,又见是同心结子和步摇,知杨满不能忘情,心中一块大石终于放下来,身子差点就瘫软在地上,强起身来把同心结子和金步摇取出,放在桌上,对着金盒拜了几拜,依旧到案几旁去坐了。

  内侍见徐太妃取了结子和步摇,便捧着空盒去回旨。

  自此,天子杨满,除了皇后以及沐贵妃的寝宫以外,又有两处新的临幸之处,便是御花园附近的佛堂以及徐太妃的宝月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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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最近这一个多月,是真的忙坏了,一个礼拜随便2,3天通宵,加上还卡文了,憋了1个多月才把这次更新给憋出来,下次更新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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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0章  鹰司兼平

  天下无不透风之墙,更何况是人多嘴杂的深宫大院,陛下巡幸佛堂,夜宿宝月阁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皇后薛玉楼的耳中,本来天子宠幸女子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可偏偏杨满却是宠幸先帝皇妃,当朝太妃,藩王母妃,若是传到外面,杨满这个「大晋正朔」,恐怕就会沦落到像江南那位伪帝那样,冒天下之大不韪,迎娶先帝皇妃,自家表妹为后的话柄。

  更重要的是,自从杨满宠幸徐太妃徐瑾之后,来看望她还有沐希媛的次数便更少了,长期往后,自己母女甚至会失宠,那更是不可接受的后果,她不是一名大度的女子,所以一念至此,便不顾沐希媛的劝阻,趁着杨满上朝的时候,亲自前往宝月阁。

  此时的宝月阁已经一改往日那般冷清,就连伺候的宫女都带着一股高人一等的神色,当薛玉楼来到宝月阁的时候,认出了她的宫女,正准备行礼唱名,却被她制止了,她说道:「带本宫去见见太妃娘娘。」那群得意宫女,此时变得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个二个噤若寒蝉,不敢妄动。

  薛玉楼走进宝月阁,此时的房间之中,她看见一名妇人正在梳妆台前打扮,明显是听到脚步声,却是头也不回地问道:「芸儿啊,你说本宫应该要哪个颜色才好,是孔雀绿还是宝蓝色啊?」

  薛玉楼并没有代替芸儿回答徐瑾的话,而是行礼道:「玉楼见过太妃娘娘。」

  坐在梳妆台前的徐瑾明显身子一僵,然后站了起来,转过身子,看到站在门口的薛玉楼,神色变幻了数回,然后又露出一脸的笑容道:「原来是皇后来了?真是稀客啊,芸儿,还在那站着干嘛,快点去让人拿些茶点过来伺候皇后娘娘,那些宫女真的是太放肆了,皇后前来竟然一点都不通报。」

  薛玉楼这时说道:「太妃娘娘不必客气,玉楼前来,不过是想与太妃娘娘聊聊天,你们都退下吧。」

  徐瑾这时也说道:「退下去吧。」一群宫女才如蒙大赦一般,纷纷离开了宝月阁的房间,只剩下徐瑾和薛玉楼二人。

  此时的薛玉楼才仔细地打量起徐瑾的模样,却越看越气打不出一处来,只见此时的徐太妃,哪有之前先帝太妃的模样:身穿一件灰色道袍,可道袍却宽松无比,领口开到胸口处,内里完全真空,两坨肥硕的白腻正探头探脑地冒出来,道袍两边开衩,开口从腿部一直延伸到接近大腿根的地方,而妆容却是浓妆艳抹,花枝招展。

  她忍住怒气,向徐瑾问道:「看样子,太妃娘娘正在打扮,是要到别的地方去吗?」

  然而徐瑾静静地盯着她数息,突然媚笑道:「是啊,陛下过一会就退朝,本宫正准备去佛堂,伺候陛下。」

  「太妃娘娘,你好歹是先帝……」

  「先帝的女人又如何?他们姓杨的一家不都是一副德性吗?」徐瑾粗暴地打断了薛玉楼的话头,说道,「虽然本宫没去曲阳山,可是曲阳山发生了什么事,山阴长公主说了什么东西本宫是一清二楚,南边杨晟的皇后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别说其他了,就是你们家,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吗?」

  「你……敢放肆!?」薛玉楼被徐瑾一顿抢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徐瑾轻蔑一笑道:「本宫还有什么不敢的,按照祖制,先帝后妃,除了皇后升为太后留在宫中协助皇后掌管后宫,剩下的,若是天子的生母则留下来,若是其他皇子的母亲则跟随皇子就藩,剩下的不是青灯古佛就是冷宫终老,那本宫为什么会在这里?不也是他们杨家人做的孽吗?我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为了活下来,除了讨男人开心,还能够做什么?」

  薛玉楼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接着,徐瑾又说道:「更何况,皇后娘娘,你的敌人,并不是本宫,本宫不过是陛下一时兴起的玩物罢了,总有一天会玩腻丢到一边去的,你真正的敌人……」她走到薛玉楼的身边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在万春宫。」

  薛玉楼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因为万春宫,正是自己的母亲,现在正在孕期的当朝贵妃沐希媛的寝宫!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太妃娘娘,你这是在挑拨我们母女之间的关系……」

  「咯咯咯咯,」徐瑾娇笑起来说道,「需要本宫挑拨离间吗?请问贵妃娘娘入宫以来,陛下在贵妃娘娘的寝宫过夜得多还是在皇后娘娘那过夜得多,就连宫中之人都知道,有什么事情,若是能求到心软的贵妃娘娘亲自求情,多半陛下都会答应的,就连在后代这方面,贵妃娘娘都已经领先皇后你一筹了,若是贵妃诞下麟儿,你猜陛下会怎么想?虽然贵妃娘娘与皇后你母女同心,可首先这里,是皇宫,全天下最丑恶最可怕的地方,哪怕贵妃娘娘没有那个心,难保她下面的人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会做出一些大家都不想看见的事情。」

  「你再如此放肆,本宫就不再客气,到时候,便是陛下,也保你不得!」

  「本宫早就是半死之人,若是皇后娘娘真有这个魄力,便不会出现在宝月阁,直接鸩酒一杯,也没有本宫这么多胡言乱语,皇后娘娘,陛下马上退朝,本宫要去佛堂等候,先失陪了。」说完,徐瑾也不理会薛玉楼气得发抖,自顾自地离开房间。

  种子已经埋下,就等着生根发芽……

  作为大瀛国的右大臣,鹰司兼平最近可谓是倒霉到家了,本打算亲自前往前线,通过威逼利诱,拉拢军方大将毛利宗太到己方,还能顺手得到那位毛利家让他垂涎已久的小女娃,结果被那可恶的晋国人突袭,自己竟然还被辽东人所俘虏,辽东人并没有因为他说自己是东瀛高官而厚待他,而是把他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中,不知多少日子,本以为自己这条老命就这样没了,谁知道今天却突然收到,说是安东大都护刘骏就见他,顿时喜出望外,因为刘骏要见他,就意味着自己实际上还是有利用价值,就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他被人带出牢房,辗转了一段路,终于被带到庞骏的面前,看着眼前这位年轻得过分,笑眯眯的男子,鹰司兼平试探性地问道:「你是……刘总督?」

  庞骏点点头回答道:「如果你说的是大晋秦国公,安东大都护刘骏的话,那么我就是了。」

  鹰司兼平连忙道:「刘都护,我乃是大瀛朝右大臣鹰司兼平,是大瀛」上五家「鹰司氏的家主,若是刘都护你能够放我回大瀛,将会得到鹰司家的谢礼和友谊。」

  庞骏冷笑道:「鹰司家的谢礼和友谊?鹰司大人,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也许在你们东瀛,鹰司家权势滔天,可以为所欲为,但是在大晋,你们倾尽全国之力的远征军,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被我压制在三个小城里面苟延残喘,更何况你一个鹰司家,又算得上什么?」

  「额……」鹰司兼平顿时语塞,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那……那你……你要怎样……怎样才肯放过我?」

  庞骏用右手指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揉动着说道:「现在贵国的大军在朝国已经大势已去,我听说贵国最近又开始闹动乱,不知道鹰司大人,若是本都护不仅让让鹰司大人全身而退,还能贵国安然退兵,保存有生力量回去镇压动乱,不知道鹰司大人能付出怎样的代价呢?」

  「你想我大瀛退兵?」鹰司兼平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他说道,「看来都护大人,也开始迫不及待要南望中原了,军国大事,老夫一人无法做出决定,这是陛下,平等院亲王殿下,以及多位重臣公卿的共同商议决定,但如果刘都护能放我回去,老夫会尽力说服陛下退兵。」

  「尽力说服?」庞骏笑道,「鹰司大人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一个空口白牙的承诺,便想换回你的自由,未免也太看不起你自己的性命吧?还有一点,鹰司大人是想错了,本都护并不着急,只不过是不想双方最后拼个鱼死网破,再生灵涂炭罢了,那就只能再委屈鹰司大人留多一阵子了。」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鹰司兼平腹诽道,可嘴上还是说道:「刘都护且慢,老夫……老夫可以修书一封……请太政大臣近卫家与我鹰司家一派的人发力,力主退兵,可至于赔偿……」鹰司兼平实在是说不出口了。

  「那我还不如把鹰司大人你送到天京,让陛下定夺算了,毕竟鹰司大人你是上五家公卿氏族,这可算是一条大鱼了,陛下也许一高兴,会赏赐给我一些更好的东西。」

  鹰司兼平一听,吓得脸都绿了,他即使远居东瀛,也知道当今大晋天子杨满,一直都是标榜正朔,继承先皇遗志,而「为朝国驱逐东瀛人」便是杨绍的一大遗志,如果自己被送到天京,杨满可不管他们东瀛内部之间派系的区别,绝对会杀了他以祭先皇,提高声望,留在辽东还有一线生机,去了天京就绝对是死路一条,他连忙说道:「不不不,我写,我写……」于是,他颤颤巍巍地拿起毛笔,开始给东瀛那边写起了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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