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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景锻全 - 19,2

[db:作者] 2025-06-20 06:47 5hhhhh 6510 ℃

  华瑄一慌,连忙退开一步,转过了身,低声道:「韩师兄,我们走罢?」

  她正要起步,突然两条手臂伸出,缓缓放在华瑄腰际。华瑄全没意料,被韩熙稍一使力,身子被他向后一拉,背部已靠在他身前。华瑄登时又羞又惊,低声叫道:「韩师兄!你……你别这样……」

  她羞急之下,连忙去推韩熙手臂,韩熙却紧紧从华瑄后面搂住了她的柳腰,轻声道:「华师妹……」将脸往她的一头乌云秀发轻轻磨娑,缓缓吐了口气。

  华瑄手上没使内力,这一下没拨开韩熙的手,更是羞得双颊绯红不知所措,低声道:「放开我……韩师兄,你别闹了,我……我会生气喔!」

 

               (九十四)

  韩熙却依然搂着华瑄的腰,在她耳边轻轻吹气,低声说道:「华师妹,你要生气便生气罢。你让我抱一抱,亲一亲,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是死而无憾。」说着手指抚动,往她胸腹之间慢慢摸去,缓缓搓弄,欲去还回,不停挑逗。

  华瑄惊羞之下,一个失神,不知不觉呻吟了一声,声音既无奈,又轻柔。韩熙低声道:「好可爱的声音……华师妹,真可爱啊……」手上越加恣意而为,往她酥胸下缘摸去。

  华瑄惊觉,登时羞不可抑,使劲挣开韩熙怀抱,退了几步,喘了口气,急叫道:「韩师兄,你别这样说,我已心有所属,你……你该知道啊。」

  韩熙道:「是文师弟,我自然看得出。」

  华瑄脸上微红,低声道:「那就是啦,韩师兄,你是正人君子,不该说这样的话,对我……对我……」她本要说出「调戏」二字,却觉得对韩熙未免有些不敬,不禁难以启齿,只是脸颊发热。

  韩熙叹道:「倘若没有文师弟在前,我也不会按耐不住。华师妹,我实在对你太过钟情,不能自拔。」

  他这样直述其情,华瑄呆了一呆,霎时羞得面红耳赤,明知黑暗之中,韩熙瞧不见自己神色,却仍然偏过了头,口中支支吾吾:「韩……韩……韩师兄……你……你……我们才见面一天啊!」

  只听韩熙缓步走来,柔声道:「你或许昨天才见到我,我却在那之前便看过你了,再也无法忘怀。华师妹,在昨日之前,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与你再会。昨天夜里,我已下了决定,此生定要和你长相厮守。」

  华瑄心里慌乱,随着韩熙走近,她也不住后退,背心抵上了石壁,颤声道:「韩师兄,不行的,我……我……我只喜欢文师兄。韩师兄,我决不能跟你在一起。」

  韩熙一阵默然,缓缓地道:「话虽如此,只怕文师弟已然不在人世。」

  华瑄心底一惊,叫道:「韩师兄,你说什么?」

  韩熙叹了口气,说道:「龙驭清武功之高,举世罕逢敌手,单凭向师弟和文师弟二人之力,断非其敌。加上卫高辛、葛元当等人,更是凶险。龙驭清下手狠辣,一旦取胜,怎会放过他们?」

  这番话说得华瑄花容失色,眼前仿佛现出一幕文渊、向扬力尽而败,惨遭杀害的恐怖景象,不禁惊叫一声,叫道:「不会的!向师兄跟文师兄,绝对不会有事,他们……他们能平安打退黄仲鬼,不会被龙驭清……他……他……」情急之下,几乎要哭了出来。

  韩熙却道:「龙驭清的厉害,岂是黄仲鬼所能够比拟的?文师弟功力更加不及……」

  忽听一声清脆的少女轻笑,远远说道:「不劳你操心了,他可还活得好端端地。」接着一道火光照来,通道中立现光明,两个人影飘然而至,正是文渊和小慕容到了。

  华瑄见到文渊,大喜过望,奔了过去,欢声大叫:「文师兄!」双手一伸,投在文渊怀里,紧紧抱住,叫道:「文师兄,你终于来了!」她正被韩熙说得提心吊胆,又惊又怕,此时看到文渊,登时由忧转喜,欣喜无限。

  文渊轻轻抚摸她的发际,笑道:「韩师兄在这里,别撒娇啦。」华瑄面上微热,心道:「文师兄没听到韩师兄先前说的话罢?」稍一站直,离开文渊胸膛,却仍是不胜爱恋地望着文渊,心中甜丝丝地暗想:「虽然对不住韩师兄,可是我总只喜欢你。文师兄,你也只能喜欢我跟慕容姐姐、紫缘姐姐喔。」她跟紫缘、小慕容相处有如姊妹,既无心结,自然而然地将她们想到一起。

  韩熙见到华瑄对文渊如此亲匿,脸色微显僵硬,但随即平和,笑道:「文师弟果然好本事,能在跟龙驭清交手之余全身而退,当真了不起。」

  文渊忙道:「韩师兄过誉了,尚未救出任师叔,自然要先留得有用之身。」

  小慕容眨眨眼,笑道:「是啊,要是你真出了什么岔子,那些存心不良的贼人可就乐了,那怎么可以?」说着侧目向韩熙一望,笑道:「韩公子,你说是也不是?」

  韩熙若无其事,说道:「是啊,文师弟,皇陵派曾在你们和巾帼庄手里受过挫败,这地洞又是古怪甚多,你须得小心在意,别要中了他们的报复暗算。」

  小慕容瞄了韩熙一眼,心中暗暗咒骂:「你这王八蛋倒会演戏,本姑娘迟早拆穿你。」她跟文渊来到附近,只听到韩熙说着文渊或已遇险云云,之前和华瑄之间的对话并未听到,否则小慕容暗刺的言语定然不只于此。

  华瑄向文渊身后望去,说道:「向师兄呢?向师兄怎么不在?」

  文渊道:「师兄受了伤,正在调养伤势,不能来长陵地宫了。」

  华瑄一惊,连忙追问道:「向师兄受伤了?伤得重吗?」

  文渊微笑道:「被龙驭清反激出来的内劲震伤,虽然不轻,但是性命无虞。有咱们未来的师嫂在照顾着,师兄该当会快快复原的。」

  华瑄「哦」了一声,稍稍放心,笑道:「这就好啦。」

  文渊道:「好了,我们快去跟石姑娘她们会合,一起打到关着任师叔的大牢去。」

  华瑄喜道:「文师兄,你找到石姐姐她们了?」

  文渊笑道:「正等着我们呢。」

  在文渊领路下,四人一齐赶往石阶之上的地牢所在地。疾奔之际,华瑄不经意地瞥见韩熙一眼,只见他的眼光始终往自己这里投来,不禁心里一羞,加快脚步,跟在文渊身边,心中默默暗想:「韩师兄,对不起了,你武功高明,人品也好,世上的姑娘这么多,一定能和你相配的伴侣,可千万别再想我了,不然文师兄也会很困惑的。」

  她生性善良,对韩熙先前的举动虽然气恼,却也不是十分在意,只道他是情意过炽,一时不能克制,心中只盼他另寻良缘,别要害得文渊跟他身在同门,而起纠纷。

  文渊以韩熙身为师兄,甚是相敬,全没想到他对华瑄有所冀望,心中只想:「这地洞非是善地,大家都能平安无事,实乃大幸。趁着龙驭清未回,正是救出任师叔的大好时机。」只是华瑄等轻功有所不及,他便不能全力施为,脚下虽已极快,也只是七八分力,以免华瑄、小慕容跟不上。

  过不多时,四人已上了通往地牢的石阶,穿过长廊,来到巾帼庄四女与龙宫派大战的石室。只见石室中躺着二十来具龙宫弟子的尸体,却不见石娘子、紫缘等人。

  文渊停下脚步,怔了一怔,心道:「莫非石姑娘她们先去地牢了么?」

  却听小慕容笑道:「啊呀,龙宫派中有这样美的女弟子吗?」一边说,一边弯腰瞧着一个龙宫弟子的尸身。只听那人轻声而笑,居然坐了起来,说道:「茵妹眼光好厉害,真瞒不过你。」只见那人眉目如画,清秀端丽,乃是紫缘,只是换作了龙宫派中人的装束。

  只见众多「尸体」之中,另有四人一一起身,正是石娘子、凌云霞、蓝灵玉和杨小鹃四女,都穿着龙宫派的衣装。文渊一见,登时了然,笑道:「石姑娘,原来这便是你的应敌方法。」

  石娘子微笑道:「下下之策,倒还挺管用。本来倒在这里的龙宫派之人,还没这么多。」

  却原来文渊一走,石娘子便吩咐诸女换上死去的龙宫弟子身上的外衣,将尸体用自己的衣物稍加掩盖,听得有人来到,便伏地混在阵亡的龙宫派门人之中,只是不露出面貌。待得敌人走近,趁其毫无防备,立时翻身而起,将其除却。

  此法原是为了提防皇陵派守陵使,或是敖四海等武功高深之辈,以免蓝灵玉等久战无力,不易应付,是以借重奇袭之效。只是直至文渊带着韩熙、华瑄、小慕容回来,也只击杀了数名来回巡视的龙宫弟子,算得平安。杨小鹃亦已转醒。

  文渊见紫缘穿上男装,衣服显得有些宽大,腰间裤管处处皱褶,但总比先前只有少许遮掩的衣装好得多,只是她面貌太美,和这身男子装扮着实难以搭调,不禁低头微笑。

  紫缘见他暗笑,有些不好意思,轻声嗔道:「怎么啦,有什么好笑?」

  文渊笑道:「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过,这龙宫派门人穿来平平无奇的衣服,现下可觉得好看得紧。」

  紫缘脸上一热,微笑道:「你若喜欢,我就穿着。」

  凌云霞咳了一声,笑道:「文公子,现下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机。」

  文渊一阵尴尬,笑道:「是了,我们这就走罢。」

  众人走上回头路,到了分岔之处,走向左边的通道。这通道由石砖所叠砌,两侧通道几乎完全相同,走了一阵,眼前一宽,也是一个大石室,油灯中火光昏黄,不甚明亮。

  文渊等人穿过石室,继续前行,过了十来丈长的石道,尽头赫然是一道黑铁大门,门外却无一人。众人缓缓走近,只听得铮铮声响,几声琴音隐隐自门后传来。紫缘轻呼一声,极低极细地说道:「文公子,是你的琴啊!」

  文渊更是心惊,听这琴弦所发之声,确是文武七弦琴,不禁暗叫不妙:「糟之极矣,看来龙驭清已回来了。」心念一动,又是一凛:「龙驭清必然知道文武七弦琴是师门重宝,难道他竟在参悟琴中奥妙?」

 

               (九十五)

  那琴声只弹了数声便即止歇,一个男子声音传出:「任师弟,你听得明白,这难道还不是文武七弦琴吗?」语音中颇有得意之情。文渊、石娘子等听出说话之人便是龙驭清,都不由得暗暗戒备。

  但听另一男子哈哈大笑,声音响亮,极是粗豪。文渊一听,登时又喜又忧,耳听这正是任剑清的声音,相隔一门,便能会面,如何不喜?但是龙驭清已归,又不知门后尚有多少高手,却又十分可忧。

  龙驭清沉声道:「有什么好笑?」

  只听任剑清大声说道:「大师兄,你夺得了文武七弦琴,却又如何?这琴中的奥妙,你能领会得到么?老实告诉你,要从文武七弦琴上修练本门绝艺,当今武林,除了我跟文兄弟,只怕很难找出第三个人。」龙驭清哼了一声并不作答。

  忽听一个年轻男子的口音道:「任师叔,你和爹毕竟是同门师兄弟,何必闹得水火不容?你把文武七弦琴的秘密说了出来,与爹尽弃前嫌,彼此重修旧好,岂不美哉?」

  任剑清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小子,你不必花心思哄骗任某,这个谎撒的太不高明,别指望我上当。」

  文渊心道:「听这男的说话,便是那位骆姑娘口称少爷的人了,原来真是龙驭清的儿子。」

  思索之际,只听龙驭清冷冷地道:「我能不能找齐十景缎,你还管得着么?任师弟,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只要说出文武七弦琴的秘密,交出师父传下的十景缎,做师兄的顾及同门之情,从此不再为难你便是。」

  任剑清说道:「大师兄,我额头上这道剑疤,是你当年追杀我时划的,只要再深入几寸,此刻我早就一命呜呼。十几年来,你的同门之情我领教多了,大伤小伤总结起来,可以杀掉十个任剑清。反正你已经拿到了文武七弦琴,我这个师弟是生是死,你也不放在心上。十景缎我是不会交出来的,你有本事,自己去找了出来,也不必给我什么机会了。」

  龙驭清大怒,道:「好!你不说,要充硬汉,我就成全了你。」说着顿了一顿,门后悄然片刻,众人不明就里,都是惊疑不定。

  忽听龙驭清扬声吐气,显是运起了极高深的功诀,缓缓地道:「这『寰宇神通』的威力,你该清楚的很,我要杀你,可以让你一掌而毙,也能让你辗转痛苦十余日。」

  任剑清笑道:「好极了,师父只传了我九转玄功,寰宇神通我承受不起,随你施为,我等死就是。」

  龙驭清冷笑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那十景缎我自有方法找得出,文武七弦琴也还有那文渊小子知道运用法门。你是那老贼的好徒弟,我就送你去跟他相会。」话声一止,便听任剑清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

  文渊大惊失色,心知龙驭清恼怒之余,已决心痛下杀手,哪里还能按耐,一拍掌,猛然震开铁门,叫道:「龙驭清,看剑!」只一瞬之间,他纵身飞奔入房长剑飞腾出鞘,去势疾如流星,快似闪电,直刺龙驭清后心。

  他这一下出手刻意扬声,正是故意要龙驭清发觉,有所迟疑,以免任剑清被他毙于掌下。果然龙驭清听得破门喝斥之声,心头一惊,暗道:「这小子竟然闯到了这里!外头的机关竟没拦下他?」

  他右掌才按上任剑清心口,文渊的长剑便已逼到身后咫尺,当下撤掌回扫,一股浑厚掌力广被六尺,坚同屏障,剑刃被压迫得弯曲欲折。文渊一声清啸,轻飘飘地一个跃身,长剑一圈一抖,柔劲激发,略化来力,退开数步。

  文渊既已闯入,华瑄、小慕容、石娘子等不落人后,纷纷抢入。众人一看,任剑清身子紧靠一面铁壁,双手平开,颈、手、腰、足均被半个铁环弧扣锁,完全动弹不得,双足却又悬空,这份苦楚更加难当。

  牢房中甚是宽广,却全无其他摆设,地为石砖铺设,四面却都是铁墙。龙驭清一掌逼退文渊,旁边数人纷纷呼喝,那青年首先上前,怒声喝道:「好大的狗胆,竟敢到皇陵派的地盘撒野!来者何人,快快报上名来!」

  文渊长剑一摆,眼光迅速望向房中众人,只见龙驭清身后尚有三人,一个是精瘦老头,白发苍苍,穿的是太监服色;一个青年男子,认得是神驼帮少帮主骆英峰;旁边站着的是一名相貌清秀的少女,年纪瞧来不过十七八岁,神情漠然,冷冷地看着文渊。

  文渊心道:「看她服饰,当是我和紫缘跟踪而来的那位骆姑娘。」

  那青年见他不答,更是怒气冲冲正要发作,龙驭清已走上数步,冷冷地道:「好,想不到你们居然能通过重重机关,算是有些本事。哼哼,可是来到这里,你们依然是死路一条,又何必多此一举?」

  小慕容笑道:「重重机关?这就奇了,我们可没碰上什么厉害机关啊。

  那陷落的地板,倒是想通不过亦不可得。」龙驭清一听,甚是诧异,心道:「外头石砖通道布满暗箭毒气,脚步落得不对,便会触发,难道这些家伙竟然全数破解了?」他之所以放心亲自到京城捉拿向扬、文渊等人,除了有精密布置的诸多高手,也因为这暗器步道非同小可,任你武功通天,只要中了一枝毒箭,都是难逃一死。

  眼见文渊等人尽皆安好,似乎根本不知有暗器一事,心中大疑,暗道:「即使机关没能截下他们,现下既然送上门来,我便亲自出手,亦是相同。」

  想到此处,龙驭清脸上杀气大盛,双掌蕴劲衣衫轻轻鼓动,随时便要出手。文渊视若无睹,大声叫道:「任师叔,你安好吗?」

  任剑清哈哈笑道:「这条命还在身上,自然好得很。我早说过别叫我师叔,我听来可真不习惯。」说着笑容一敛,道:「文兄弟,石庄主,你们来到这等险恶之地,可不是闹着玩的,任剑清生也无益,死不足惜,何必冒险而来?」

  石娘子道:「任大侠重信好义,今日落难,巾帼庄岂能不救?」

  忽听那太监模样的老者咳嗽一声,缓缓地道:「石庄主,古道热肠,令人佩服。龙掌门,你意下如何?」

  龙驭清道:「这群贼人擅闯长陵地宫,自然要请吴公公一并捉拿了。」

  石娘子望了那太监一眼,道:「这不是滇岭派的吴先生么?滇岭派竟也派人入了东厂?」

  吴公公摇摇头,说道:「石庄主此言差矣,老夫本来身在东厂,后来才拜了滇岭派白掌门为师。」

  文渊一听,心道:「滇岭派毒功诡谲难测,葛元当已甚是厉害,这老太监的武功却又如何?」他想到了先前紫缘不慎中毒,心中不敢大意,不觉往紫缘望了一眼,又全神贯注地提防。

  但听得龙驭清道:「腾明,这是你华师叔的得意门生文渊,你们两人切磋切磋。」那青年龙腾明应道:「是!」大步上前,一振双袖,神情大显剽悍。

  文渊见他随意一站,自有一股堂皇气势,霸气凌人,心下微微一凛。只听龙腾明喝道:「姓文的,你别以为到了这儿,就算是了不起了!本少爷来教你见识本派正宗武学的威力,瞧仔细了!」双掌一前一后,两劲层叠,凝而不发,双掌之间突然爆出几声清脆细响。

  任剑清喝道:「文兄弟,小心在意,这是『寰宇神通』!」文渊闻言一惊,心道:「任兄曾经说过,师父学遍了本门武功,其中也包括了『寰宇神通』,可却没传给我跟师兄,师妹武功未成,自然也没学到,师父却已过世。龙驭清将师兄和我一举震伤,那时所施展的内劲深沉奇幻,自然就是寰宇神通,原来他已经传给儿子了。」

  然而此时已无他思索的闲暇,龙腾明双掌陡然分开,五指似爪而非爪,十指虚拿,内劲疾窜周身经脉,便如一张拉满的强弓蓄势待发。文渊见他不使兵刃,当下收回长剑,拱手道:「谨向请龙兄领教一二。」

  龙腾明嘿地一声,道:「等你领教完,便该死了!」说罢,脚下一起,大吼一声,猛地扑去,双掌刮起风雷厉响,威势骇人。

  文渊深悉九通雷掌的刚劲厉害,不欲硬拼,见他来得猛恶,正要运使柔劲化解,突然一道柔和之极的内力自身后传来,如暖风吹拂,温淳不烈,绕过了他的身子,迎向龙腾明双掌之力。龙腾明被这道劲力一挡,雷掌之力犹如深陷泥淖,顿时消解无踪。

  这一下龙腾明固然惊异之极,文渊也是一阵错愕,却听一个清朗的中年男声自身后响起,说道:「寰宇神通,包含万有,怎能如此拘于霸道?文贤侄,你该当记清楚了,日后开始修练之时,断断不可犯此谬误。」这声音只近在耳边,来人何时来到,文渊竟然全然不觉,一怔之下,回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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