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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无双:春华传】(1-4+后记)全,2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1680 ℃

  她更没想到,她嗓子里下意识发出的那声呻吟,在这对玩弄了不知道女人的父子面前,会是那样的悦耳与难以遮掩!

  也正是从那一刻开始,在张白骑父子二人好像突然发现什么稀世珍宝的兴奋目光中,她才第一次知道,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身子,在男人的面前,竟然可以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

  而也正是那一刻,在张白骑父子淫邪的笑声中,在那一只只不断落在她臀间丰腴上,时而拍击,时而轻抚的大手,肆意的作弄下,她羞耻的泄了!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在一个和她幼子差不多年龄的少年眼前,羞耻的泄身,被身上那股潮水般的快乐,与心里刀绞般的屈辱下,活生生刺激的晕厥过去!

  那么现在,难道要再来一次嘛?

  不!不要!

  「不是?春华小姐,你最好老实一点哦!我可是很不喜欢没有诚信的人!」

  「啊!啊啊啊!别!啊啊啊!别打了!求!啊!啊啊啊啊!求你!啊啊啊啊!」

  疯了一样摇晃着自己被迫溢在镔铁囚牢外的两瓣肥美肉臀,妄图躲避着男人不住落下的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拍击!

  可是,早已被镔铁铁板箍住的臀肉,又哪里能躲得开!

  「啪!啪!啪!」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什么河内张氏一族璀璨的明珠,什么智计无双的女诸葛,什么破阵杀敌的女将军,在张春华再抑制不住地呻吟,与嘴里漏出来的浪叫声中,那两瓣被紫色天蚕丝甲紧紧包裹着,如磨盘一般撅在男人面前的肥美臀肉,随着男人不断的拍击,也好像被石子荡起的水波一般,在石室内划出一道道满是淫靡气息的下流肉浪!

  「啊!啊啊啊!停!啊啊啊!你!啊啊啊啊!你别啊!」

  为什么!为什么!仲达!仲达!啊!

  她想呼唤丈夫的名字,她渴望自己的丈夫像以往那样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安慰着她,陪伴着她!

  可是,这一切都只能是她的幻想!远在千里之外汉中战场的司马懿,现在又哪里能听到她内心这无助的呐喊!

  「啊?!你!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春华小姐,你平时在司马仲达那小子的床上,就是这么叫的吗?他有没有说过你很骚啊?哈哈哈」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

  羞耻!悔恨!绝望!甚至是……恐惧!

  随着张白骑的大手,突然一把按在她紫色天蚕丝包裹下,肥美肉臀间那片女人最隐秘的软肉上面,疯了一样的快速挤压,摩擦!

  原本还在苦苦支撑的张春华,只觉得自己脑海中轰的一声。好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随着她那性感的身子仿佛发了癫病一般不住地抽搐,心中最后的防线也终是在男人不断的攻势下彻底的溃败了下去!

  「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绝望的哀鸣,在张白骑得意的大笑中,又一次被张白骑挑弄到高潮泄身的张春华,那两瓣还在空中不断颤抖,翻起一层层炫目肉浪的臀肉,终于还是认命似的向后一坠,将她臀间女子最隐秘的那块羞处,彻底地压在了她恨不得碎尸万段,恨不得挫骨扬灰的,张白骑那只粗粝的手掌上面!

  「春华小姐,我看你不止像外面人传的那样美艳无双,论道这骚浪方面,也是举世无双啊!哈哈哈!我张白骑活到现在,肏过的女人少说也有百十来号了,可她们别说像你这样,被拍拍屁股都能浪叫喷水了,就算是她们真的被我肏到高潮的时候,也没有像你现在这么能喷过啊!你是是不是啊?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是!啊啊啊啊啊!是啊!啊啊啊啊啊啊」

  本就是从丈夫随军出征开始,禁欲至今的身子,又加上现在在极端的羞耻下,被张白骑抓住身上最大的破绽,不住的挑逗,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体内那股噬骨的酸麻,达到从没有过的高潮快感,直到现在还处在失神状态下的张春华,现在又哪里还能分辨出张白骑究竟对她说了些什么。

  大股大股泛着浓重腥骚气息的淫水,随着男人犹自恶作剧似的搓揉,就好像挖开了的泉眼一般,隔着胯部那件薄如蝉翼的紫色丝甲,顺着男人的手掌与指缝间隙,源源不断流淌而下的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浪叫!一声声媚到人骨头发酥的浪叫!

  「春华小姐,舒不舒服啊?」

  「啊啊啊……舒……舒服!」

  「那,爽不爽啊?」

  「啊啊啊……爽!啊啊啊……爽!」

  「那,我怎么才能解开你这件丝甲,让你更舒服,更爽呢?」

  「啊啊……更……更舒服……更爽……啊啊啊啊……腰……腰内往下……往下三指……暗扣……啊啊啊啊……解开……在……再从臂爪里……抽啊啊啊啊……抽线!扣……扣子就出来了……啊?!」

  「哈哈哈,原来如此啊,那还要多谢春华小姐告诉我解衣之发,让我有幸能够帮春华小姐宽衣解带啊!哈哈哈哈!」

  「你!你!你!不!你滚开啊!」

              第四章 猜字陷阱

  「父亲,怎么样了?我可是在半路上就听到这个婊子的浪叫了,那叫一个贱啊!哈哈哈哈!」

  「鹭儿你来的正好,你快过来!」

  「不!不要!你滚开啊!」

  原本死死夹着美丽人鱼那身性感雌肉的深海巨蚌,已经缓缓打开,火把的炙烤下,不住朝外泛着热气的镔铁刑具,在张白骑的操控下,已经重新变回初时那副大椅模样!

  只是,一切都会变成原样嘛?

  「啊!不!」

  暗藏机巧的臂爪被张白骑提前卸下,远远的扔在一旁的地上,原本紧紧包裹着性感娇躯的紫色天蚕丝甲,更是因为暗扣的暴露,而自腰线处突然多了一分不应出现的松垮!

  「哇!父亲,刚刚穿着衣服还没发现,这婊子的屁股还真白啊!嗯……就是下面毛好多啊!」

  就在张白鹭惊讶的目光下,两片布满了红痕与水渍,如磨盘般圆润的丰满臀肉,好像街里暗巷中,争抢着拉客的妓女一般,带着女人肉穴中淌出的那股,让男人无比兴奋的腥骚味,争先恐后的自紫色天蚕丝甲背后突然的松垮处,带着一层层湿滑的淫汁,颤颤巍巍的弹跳了出来!

  「你小子懂什么!你以为还是你平时玩的那些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姑娘呢?难道你没听说过什么叫女人下面有多少毛,在床上就有多放荡嘛?」

  「啊,那这么说,这婊子还真是一个天生的荡妇啊?难怪刚刚叫的那么淫荡,我在石室外大老远都能听到!」

  「现在知道了吧!哈哈哈!」

  「不!不是……啊!你……你干嘛?滚开!滚……啊!啊啊啊!」

  刚刚被张白骑玩弄到抵死般不可控制的高潮,现在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张白骑架着大腿根部那截自紫色天蚕丝甲处露出的滑腻,屈辱的依偎在张白骑怀里的张春华哪里会想到,就在她不堪男人的羞辱,出言反驳的空档,那个明明只有她幼子一般大小,想来连成亲年纪应该都还没到的低矮少年,竟然直接将脸凑到了她的胯下,凑到了她胯下对女人来说,最隐秘也是最羞人的部位!

  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混着低矮少年鼻间喷出的那一股股让她全身发颤的热气,那个只有她幼子年纪的低矮少年,竟然大嘴一张,直接连着她肉穴口上那一绺绺被刚刚潮吹时喷洒而出的腥骚淫水,下流的粘连在一起的黑色阴毛,将她全身上下,最隐秘最羞人的那块软肉,含了进去!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不!不!不!

  紫色蚕丝包裹下不住颤抖着,好像下一秒就会崩溃一样的细嫩足尖,吃力的点在地面,另一条同样被紫色蚕丝包裹的修长美腿,却好像母狗撒尿时那般,被人自大腿根处的白皙,直接屈辱的架在空中,任由身后那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低矮少年,在臀瓣翻出的层层肉浪中,混着穴肉中抑制不住,越发湍急的腥骚淫水,滋滋有声的品鉴着!

  纤细的上身,被落在光洁玉背上的大手,连带着胸前那两团好像两个大水球般挺拔的乳肉,死死的压在面前男人满是汗腥味的怀里,只是被男人压的喘不过气,脸上一片异样潮红的张春华,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用她那两只搭在男人肩上,无力酸软的小手,试着去推一推面前的男人,她那两片被迫仰起的性感唇瓣,就已经在一声声绝望的呜咽中,被男人泛着恶臭的大嘴,一口盖了上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不!不!

  无力的张着小嘴,在张白骑那根满是黄苔的舌头,一次又一次放肆的刮弄下,就连勉强迎上来,妄想阻挡张白骑片刻的柔嫩香舌,都反被对方粗暴的卷回那有着扑鼻恶臭大嘴中的张春华,崩溃了!

  她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绝望过!她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无力过!

  「呜呜呜!呜呜呜!」

  然而更令她崩溃的是,随着张白骑那根布满黄苔的舌头,在她的小嘴中不住的索取,越发呼吸困难,越发眼前发黑的她惊恐的发现,在那窒息般的幽暗深渊中,她的体内竟然反而生出了一股比刚刚潮吹时,还要强烈的快乐感觉,就仿佛,就仿佛有一只封印在身体里的未知存在,马上要破封而出一般!

  「呜呜呜呜!呜!」

  不!

  伴着一声再也分不清到底是绝望,还是快乐的妩媚淫叫,被张白骑父子以母狗撒尿时的模样,屈辱的架在空中的张春华,在靠着脑海中最后的意志力,竭力强忍了足足小半柱香之后,最终还是在张白鹭那根沾满了她肉穴内腥骚淫液的舌头,对着她肉穴顶端那处敏感的肉芽狠狠戳下的那一刻,全线溃败!

  性感的身子好像新婚时害羞的小媳妇一样,死死的埋进张白骑的怀里,肥美的臀肉宛如被石子激起的层层水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下流的肉浪,白浊的浪汁,顺着两片不住开合的肥厚肉唇,就好像决堤的大坝般,源源不断的喷涌而出!

  「呸!呸!呸!妈的!臭不要脸的骚货!父亲,这贱人下面还真是骚!要我看刚刚这贱人怕是想直接用下面的淫水呛死我哩!」

  「呜……哈哈哈,你这小子!春华小姐是什么人,那是河内出了名的才女,文武双全,上马就能领军的女将军,她怎么会用那种旷久荡妇发春时的招数对付你喔!」

  「哼,什么才女,要我看,她就是个见到男人就忍不住穴痒的荡妇,要不然,她刚刚和现在身上都没有半分枷锁吧?她怎么不反抗啊?不是女将军吗?还不是和发情的母狗样,张着腿,摇着屁股,等着鸡巴肏!」

  困在刑架上面整整半日,紧接着又连续不断的泄身数次,就算是天上成就神位的神女下的凡来,只怕现在也抬不起半根手指头了,又更何况是自从丈夫随军出征,早已经许久没有尝过性爱滋味,肉胎凡骨的张春华!

  只是,这些因由,现在又让她如何说的出口?

  「你……你们这些混……混蛋……别……别让我从这里出去!不然……不然我一定……啊!」

  「哈哈哈,好小子!有种!就冲你小子这句话,你爹我今天就把这个头筹让给你了!来吧!让我看看你小子今天能不能给咱家争口气,把这颗河内明珠,给种上咱家的种!哈哈哈!」

  「啊?!不!」

  绝望!

  是的,绝望!

  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随着刚刚那次泄身时,那股腥咸的淫汁一起喷出体外的她,现在甚至就算是想扭动一下身子,都变成了一种奢求!

  被张白骑抱在怀里的她,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白骑将她性感的身子,掰转过来,将她腿间那片茂密覆盖下,正不断散发着诱人淫靡气息的羞人肉洞,赤裸裸的暴露在面前这个才和她幼子一般年纪的少年面前!

  「不!不要啊!滚开!滚开啊!」

  眼看着面前这个只和自己幼子一般大的低矮少年,三下五除二的扒光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甲,挺着胯下那根和年龄完全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棒慢慢的靠向自己,张春华的心,也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难,难道,难道我要为这个才和昭儿一般大的少年,生,生一个孩子?!

  不!不行!绝对不行!

  「不!滚开啊!啊!你干嘛!拿开!拿开啊!」

  只是,如果言语有用的话,现在的她,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呢?

  「啊!不!拿出来!求求你!求求你!拿出来!拿出来啊!」

  随着两片如午夜时分盛开的夜玫瑰一般,暗红色的肥厚肉唇,连带着上面被淫水打的黑亮,一绺一绺粘在一起的下流阴毛,被面前只和她幼子一般大小的张白鹭用手一点一点的掰开。随着只和她幼子一般大小的张白鹭,用胯下那根泛着热气的滚烫肉棒,慢慢的顶在她肉穴口那片被翻出的,满是淫汁的粉嫩软肉上面。张春华那颗一直绷着的心,终于崩溃了!

  她不要!她不要怀上面前这个男孩的孩子!

  她不要!

  尽管脑海中仅存的理智一边又一边告诉着她,这两个无耻的黑山贼寇,一定会玷污她的身子,可是在张白鹭的肉棒马上就要插入她肉穴内的那一刻,她还是撑不住了!

  什么尊严,什么骄傲,她都再也顾不上了!

  她求饶了!向着面前这两个放在平时,她只需一招,便能轻松斩杀的山贼,求饶了!

  「哦?鹭儿,你等一下,让我们听听春华小姐怎么说!」

  「求求你!拔出来!不要!我不要怀上你的孩子!求求你!」

  「呸!怎么?嫌小爷我配不上你?」

  「鹭儿,你先别急,这样,春华小姐,人人都说你文武双全,这武嘛现在就算了,我们来比一场文试,如果你能赢的了我,我不止不用鸡巴肏你,更是把你完好无损的送回栗邑,你看怎么样?」

  「真……真的?我愿意!」

  就好像即将溺死的人在水上抓住的一根浮草,明明脑海中的理智,不断的告诫着她,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张白骑父子为了羞辱她扯出来的鬼话,但为了那仅有的一丝希冀,心神已经在张白骑父子面前彻底崩溃的张春华,还是忙不迭的答应下了张白骑的提议!

  「那好,我看春华小姐背上光洁如玉,恰好又不着寸缕,那我就在春华小姐背上写字,如果春华小姐能够猜出来,就算我输,怎么样?」

  「父亲!」

  「好……好!我答应你!」

  「鹭儿,来,抬好春华小姐这条紫丝大腿!」

  「是……是,父亲!」

  收到张白骑眼神暗示的张白鹭,虽然心里还有些不明所以,但深知张白骑脾性的他,还是听话的从张白骑手上接过张春华那条紫色蚕丝包裹下的丰满大腿,让张春华软腻的身子,完全依在了他的身上!

  尽管,因为身高问题,他的脸,几乎是埋进了张春华胸前那两团丰满的乳球里面!

  「好,那春华小姐,我们就以七字为限,七局四胜,若春华小姐能赢,我就放你走!」

  「好!」

  「那我可就开始了!」

  「嗯!写……写吧!啊!」

  尽管张春华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可是真当张白骑的手指,再一次按在她背上那片白玉一般晶莹的肌肤,并沿着她背后突出的那道蝴蝶骨轻轻滑动之时,全身莫名的又是一阵酥麻,肉穴内更是酸涩异常的她,还是一个没忍住,下意识的呻吟了出来!

  「春华小姐,这第一个字你可就错了,我写的可不是「啊」字!」

  「不!不是!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下……下一个字吧!」

  因为什么?张春华说不出口,她也没脸说出口!

  「那好,那我就写下一个了!」

  「好!」

  …………

  「晉?」

  「不对!」

  …………

  「圑?」

  「不对,春华小姐,最后四个,如果你在错一个,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好……好的!你来吧!」

  看着张春华那因为着急,而已经浮起一层细密汗珠的白皙美背,刚刚只是在张春华背上随意一阵乱摸,根本就没写过一个字的张白骑,心里也是忍不住得意的暗笑起来,什么河内才女,说到底还不是一个被他握在手心团团乱转,等着被他玩弄的母狗!

  「春华小姐,这是两个字,你可要想好了,错一个,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夫君!是夫君!」

  「哈哈哈,春华小姐的嘴还真是甜啊,那为夫就继续写了!这次还是两个字哦!」

  愤怒!羞耻!以及……无奈!

  明明知道张白骑是为了占她的便宜,可是她没有办法,为了赢,为了不让那根抵在她肉穴口上,烫的她浑身发软的粗壮肉棒,插入她只为自己丈夫放开过的身子,她只能忍!甚至就连张白骑以夫君自居的调戏,她也只能闭上眼睛,混着眼角屈辱的泪花,默默地忍了下去!

  仲,仲达,对不起!我,我这只是为了不让他们玷污我的身子!对不起!

  「春华小姐?这两个字呢?」

  「…………」

  「既然春华小姐猜不出来,那我就没办法了,鹭儿……」

  「肏我!是……是肏我!」

  「什么?春华小姐,你的声音太小了,我听不到!」

  这个混蛋!

  尽管明知道张白骑是为了羞辱自己,可是在感觉到肉穴口处那根滚烫的肉棒,隐隐又向自己体内深入了几分之后,担心下一刻这根粗壮的滚烫,就要深深插进自己肉穴深处的张春华,还是在张白骑戏谑的声音中,崩溃似的将背后张白骑所写的那两个字,哭喊了出来!

  「肏我!是肏我!肏我!」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鹭儿,既然春华小姐都说了夫君肏我,你还在哪愣着干什么呢?」

  「哈哈哈,我知道了父亲!」

  听到这里的张白鹭,哪里还会不知道张白骑心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早已按捺不住的他,甚至早在张春华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一把牢牢按住张春华纤细的腰肢,配合着腰间死命的一挺,在嘴里好像饿了好几天的饥民般,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紫色天蚕丝甲,一口死死的咬在了张春华胸前那团丰满乳球上面的同时,也一并将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一下子狠狠地贯进了张春华腿间那片湿滑不堪的紧窄肉洞里面!

  「啊?不!不是!我是说字是……啊!不!啊啊啊啊!不!啊啊啊!拔出来!啊啊啊啊啊!你们!啊啊啊啊啊!」

              第五章 父子同穴

  「啪!啪!啪!」

  粗壮的肉棒就好像战场上勇往直前的精锐骑兵一样,势如破竹般将张春华肉穴中那一层层,一道道拼死护卫,死死闭合在一处的软肉,毫不留情的尽数撕开!毫不留情的狠狠撞进了张春华紧窄湿滑的肉道深处!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停……停啊!你们混蛋!啊啊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啊……拔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疼痛?

  张春华不知道!

  是,在张白鹭那根不断泛着热气的粗壮肉棒强行撑开她如细线般,仅仅留有一丝缝隙的紧窄肉穴,狠狠地肏进她粉嫩柔软的肉道深处时,她的下体却是传来一股好像被生生撕裂的痛感!

  可是,紧接着哪?

  她不敢相信,在面前这个只有她幼子一般大小的低矮少年,胯下那根粗壮肉棒的深入之下,在原本如细线般紧窄的粉嫩肉道,突然被少年的粗壮肉棒强行撑成一个下流圆洞的瞬间,相比于那股撕裂般的疼痛,那股更加强烈与刺激的感觉,竟然是满足!

  甚至于,这股满足感已经强大到,当她的身子被眼前这个只有她幼子一般大小的少年强行玷污的那一刻,她嘴里发出了第一句声音,竟然是一声比自己夫君插入时,还要满足的舒爽呻吟!

  不!不是的!不对!

  「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停……停下来!啊啊啊啊啊!」

  「妈的,叫的比栗邑城里那些官家的娼妓都要浪,下面吸的我差点拔都拔不出来,嘴上还说不要?嗯?哈哈哈!骚货!不是不要吗?怎么自己凑过来了?」

  「啊啊啊啊……不!不是的!啊啊啊啊啊!」

  想要否认,想要反驳,想要辩解!

  可是张春华什么也说不出来!

  是的,就在刚刚,在男人那根粗壮的肉棒,刮着她肉穴内那一层层敏感软肉向后退出的时候,随着肉穴内不知从那个缝隙中,疯狂蔓延出的那股酸痒难忍的空虚感,她的心里,竟然下意识的产生了一丝不舍,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本能的催促着肉穴内那一片片柔嫩的软肉,死死的夹紧男人那不断向后退着的粗壮肉棒!

  甚至于,在肉穴内那股骤然弥漫而出的空虚下,渴望着刚刚被男人肉棒深深肏弄时,那股满足,那股充实的她,身体竟然下意识的学着她与自己夫君做爱时那样,挺着她平坦小腹下那片被淫水打的黑亮的茂密,主动将她粉腻湿滑的肥美肉穴,凑到了男人肉棒面前!

  「不是?哼哼,那刚刚是谁主动凑过来的啊?我刚刚可是都打算听你的拔出来了,倒是你自己不舍的,竟然趁我的鸡巴还没全拔出来的时候,自己又吞回去了!嗯!骚货!越说夹的越紧了!」

  「哈哈哈,鹭儿,既然春华小姐盛情难却,那你可要好好的伺候好我们春华小姐!」

  「放心吧父亲,我今天就替咱们老张家,好好的开枝散叶一回!」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我……我不是……啊啊啊啊啊……别……啊啊啊啊!」

  紫色蚕丝包裹下,被架在空中的小脚无力的甩动着,在张白鹭的控制下,另一条紫色蚕丝包裹下的修长大腿,只能半屈着踩在地下的张春华,现在就好像一只被死死困住的青蛙一样,只能无助的趴在面前这个只有她幼子一般大小的少年身上,在少年那根粗壮肉棒无尽的奸淫下,在满是红痕的肥美臀肉与白浊淫水共同翻出的层层肉浪中,绝望的发出一声又一声,抑制不住其中快乐与满足的羞耻浪叫!

  「哇!好白!好大!」

  白花花,圆鼓鼓!

  白的耀眼,圆的玉润!

  在张白鹭那根粗壮肉棒不住的肏弄下,在肉穴内那一股股强烈的满足与快感的冲击下,双眼都隐隐有些泛白的张春华,又哪里会想到,背后不甘寂寞的张白骑,会突然拉住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紫色丝甲,用力的扯向一边!会突然将她一侧丝甲下,圆润丰满的白腻乳肉,一下子拽了出来!

  「哈哈,爹,我突然发现这骚货原来连肚兜都不穿啊,啧啧啧,奶子头都立起来了!说!穿成这样,是不是每天就幻想着男人用鸡巴肏你啊?」

  「哈哈哈,要我看春华小姐根本就不是幻想,而是就这样做的,你看春华小姐下面不也一样连条亵裤都没有!」

  「啊啊啊啊!啊!不!你!啊啊啊啊!」

  她不是不想穿,而是这丝甲的特殊材质,主动了如果她要在里面裹上一层亵衣,那么不论是谁,都能一眼瞧见她丝甲内亵衣的全部模样!

  可是,这要她怎么说?

  「春华小姐,你既然这么想男人,那你就说出来嘛,我张白骑别的本事没有,用我的鸡巴帮你止止痒,我还是做的到的!哦,不对,我们春华小姐现在下面那张小嘴迫不及待含进去的,是犬子的鸡巴,嗯,少年的鸡巴!难道春华小姐你内心其实天天想着自己儿子用鸡巴肏你嘛?那么是司马师呢?还是司马昭呢?鹭儿,春华小姐可能是念子心切,你还不赶快帮帮她!唔,春华小姐,你的背还真是滑啊!」

  「不!啊啊!不是的!啊啊啊啊!不是!」

  明明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张白骑对她刻意的羞辱!

  可是,在张白骑那仿佛带着魔力的声音,不断的诱惑下,张春华的脑海里还是不自觉的浮现出了她那一双孩子俊俏的面容,以及,挺着肉棒疯狂肏弄她的淫靡画面!

  不!不是的!不!

  心里难以置信!心里绝望的呐喊着!

  可是随着肉穴中那根粗壮的肉棒疯了一般的快速肏弄,仅存的理智,被体内潮水般汹涌而来的快感,冲的七零八落的张春华,又能坚持多久呢?

  「是,父亲,唔唔唔,骚货娘亲,你的奶子好软啊,嗯,乳头也好香!」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好像命里的魔咒一般,突然被面前挺着肉棒不断的肏弄自己,将自己肏的淫水四溅的少年,低声呼唤娘亲的那一刻,张春华只觉得她的脑海中好像炸了一般,轰的一声巨响,再然后,一切都变了!

  那个在背后伸着布满黄苔的舌头,令人作呕的沿着她光滑玉背上细密的薄汗,来回舔舐的,是,师儿?

  那个一边挺着肉棒深深插入她滑腻穴肉中,一边低唤着娘亲,一口将她胸口处那颗性感的暗红色乳头含进嘴里,不住吸吮的,是昭儿?

  不!不行!住手啊!不能这样!

  疯狂的呐喊着!疯狂的挣扎着!

  可是让张春华无比恐惧与绝望的是,看着前后两张熟悉的英俊面孔,明知这一切都有违伦理纲常,可是她控制不住!她根本控住不住体内那股早已被完全点燃的欲火!

  甚至于,在这股异样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反而更加的兴奋,更加的淫靡起来!

  「不!不要!啊啊啊!师儿!别!啊啊啊!昭儿,停啊!我……我是你娘!不!啊啊啊啊!张白骑!张白骑,救我,我,我给你儿子肏!救我!我不要!把他们拉开!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父亲,这骚货竟然自己求着我们肏她了!唔,妈的,这骚货想着自己儿子竟然能想到主动配合着让我肏进她的宫口!唔!不行了,我要射了!」

  沉浸在脑海中那副母子乱伦的羞耻淫画中,只以为现在挺着肉棒肏弄她的,是自己亲生儿子的张春华,又哪里会知道,她因为心中的羞耻与兴奋,无意间更加下蹲的身子,无意间更加张开的双腿,竟然已经将她娇嫩隐秘的宫口,完全的暴露出来!

  让张白鹭每一次重重的肏弄,都能狠狠的撞进她娇嫩的子宫里面!

  当然,随着张白鹭粗壮肉棒一起贯进来的,还有那一股股腥臭不堪的滚烫精液!

  「昭儿!不要!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柔嫩的子宫被张白鹭这股滚烫的精液一浇,伴着一声淫靡到了极点的蚀骨浪叫,再一次在张白骑父子面前耻辱泄身的张春华,肉穴内混着精浆的淫水四处飞溅的同时,这次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张白鹭的脑袋,搂进了她胸前那团丰满硕大的乳球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妈的!骚货!差点闷死我!」

  「哈哈哈,鹭儿,你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来来来,既然今天说好你来给她播种,那为父就来教教你,女人另一处爽到极点的妙处!」

  「啊?还有什么?」

  「哈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来看!」

  说话间,随手扒拉下来自己身上衣甲的张白骑,竟然直接赤裸着身子,宛如贴肉饼一般,和着另一边还不舍得把肉棒从张春华紧致穴肉中拔出来的张白鹭,就这样将张春华紫色丝甲半遮半掩下的雪白身子,直接夹在了当中!

  「父亲是要走旱道?那里不会……」

  「哈哈哈,正是!你小子!以后你就懂了!来把她的腿整个架起来!」

  「啊?你们!你们要干嘛!放开我!张白骑!你滚开!那里……那里不行啊!」

  「闭嘴,骚货!你在乱动,我就直接把你这个骚奶头给你咬下来!」

  「啊!怎……怎么会……你不是才……才射过!啊!不!啊啊!张……张白骑!拿开!你不要!啊!」

  作为少寨主,在山寨里从来都自觉高人一等的他,可是清楚的记得白日里,如一道紫电般飞袭而至,只一击就将他拍落马下,看都不屑于再去看他一眼的张春华,在那一刻,究竟有多么的骄傲,多么的自信,多么的高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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