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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D 架空设定 歌手d与演员v,2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9290 ℃

尼禄,目前伯克利音乐学院就读中。他很小就被告知不用叫维吉尔父亲,因为要隐藏身份,避免狗仔跟踪和曝光影响生活,现在就算不需要这么做,尼禄也养成了习惯。姬莉叶是他的邻居姐姐,只大他三岁,尼禄从小时候就暗恋她,因为她温柔又善良,唱歌又十分好听,唯一令尼禄不满的就是对待尼禄像对待亲弟弟一样。但是尼禄不敢告白,他觉得自己不够优秀会被拒绝,毕竟姬莉叶现在有许多更优秀的追求者,所以他正在努力变得更优秀。

[叮——]

是私信的声音,尼禄不知道他屏蔽了陌生人私信以后有谁还能给他发私信,那个视频点击率一夜之间暴涨,他不知道维吉尔给他营销了什么,只是老老实实按照维吉尔说的做,录视频,发视频。维吉尔说这样姬莉叶对他会评价高一些,而他从来没有骗过尼禄。

尼禄第一次接触dmc这首歌是在姬莉叶的磁带机上,那时候他问姬莉叶在听什么,姬莉叶就给他听了这个。

“好听吧?”姬莉叶带着笑容问道。

尼禄就是在那个时候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是喜欢姬莉叶的。

打开手机,他看到了唯一一条私信。

“hi——”

是他关注的十个账号之一,而且是他最想接触的那个,但丁。

出道20年仍然在出歌,虽然摇滚不像以前那么热门,但丁却静下心打磨自己的能力,近几年风格变化的多,却又依然有着自己的感觉,他很喜欢但丁唱歌时的那个语调,也喜欢但丁的那些耍帅的尾音,维吉尔的要求其实正合他的心意,虽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尼禄还隐约记得小时候他见过但丁,但是那时候维吉尔和但丁的关系似乎很糟糕。

“您好。”尼禄不知道回什么合适,于是也打了个招呼。

——

但丁看到对面回的这么快,总有种自己被套路了的感觉,随即又觉得自己在小题大做。

“我们出来聊聊?”但丁问。他总觉得有什么事他必须要去确认一下。

对面很快回了一个好。

他们下午就坐在一起了,也不知道是谁更没有防范意识一些。年轻人显然很拘谨,坐姿端正,一副要挨骂的样子,但丁忍不住笑了。

“所以你为什么想翻唱dmc?”

“那个……”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因为我喜欢的那个人喜欢这首歌。”

但丁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签到我公司怎么样?”

虽然他从来都是挂名,公司也没签过人。

年轻人一愣,雀跃起来,随即突然想起什么又有些不好开口地说,“但是我还在读书。”

“没事,毕业了也可以。”但丁摆了摆手,服务员正好上了圣代,但丁拿起勺子随口一问,“你叫尼禄吧?”

“是的,”年轻人很困惑,“你怎么知道?”

但丁总不能说你和你爸还有我长的可真像,舀了一勺圣代送进嘴里,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你的油管号不就是nero吗?我随口一问,你还真把名字当ID用了?”

这里的圣代还是没变味道,但丁心情大好。

“啊,那我回去就改了。”年轻人像是才意识到什么。脑子好像缺根筋,在这方面和维吉尔完全不像,倒是和但丁年轻时候挺像的。

对话在圣代空杯以后愉快地终止了,但丁让他加了自己的私号,然后让一直在看时间的他去陪他的小女友。

尼禄又羞又恼地说那不是女朋友,但丁哈哈地笑出了声,“迟早会是的,不是吗?”他拍拍尼禄的肩膀,手插在口袋里离开了。

——

维吉尔听尼禄说了与但丁约着见面的事,还是忍不住用父亲的口吻提醒他,如果是坏人很可能你现在已经回不来了。处于叛逆期的尼禄自然完全无视了这个发言,他觉得维吉尔和他并没有所谓的亲情,更别说要管教他。

在记忆里维吉尔时常不在家,一回来母亲就开始歇斯底里,而母亲已经再婚的当下,他也并不能再去打扰母亲,于是他就天天去姬莉叶家蹭饭,是姬莉叶家让他感受到了亲情与爱。

维吉尔看着尼禄忍不住想起了但丁。

但丁好像没有叛逆期?维吉尔作为哥哥,他自认为长兄如父,母亲死后,就承担起了照顾但丁的责任。他们的父亲斯巴达从没有回来,谁也不知道这个失职的父亲究竟去了何处。母亲和他们说父亲总有一天会回来,可是那又是什么时候呢?兄弟二人唯有这点一致认同,父亲早就死了。维吉尔会尽量满足但丁的要求,但丁也很懂事,所以好像的确没有体验过叛逆期。

这体验让维吉尔感觉很新奇。

“你去跟但丁学音乐。”维吉尔沉思了一会儿和尼禄说。

“……真的吗?”尼禄有点小开心,他放假回来可以多学一些和姬莉叶炫耀。他一直想要为了姬莉叶写一首歌,然后用这个歌告白,然而怎么写都不满意。

而尼禄深信能写出dmc的但丁一定可以教他写出他想要的东西。

——

深夜,但丁昏昏欲睡,意识沉浮间他到了一个地方。西式的古典城堡,砖墙裸露在外,苔藓丛生,像是上上个世纪,通道旁整齐摆放着一排铠甲,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言的恶臭,只能用垃圾堆的臭味来形容。

但丁不愿向前挪动脚步,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是他麻木的身体依然在往前行走,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他走到尽头,那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四周都是镜子,大厅中间有个红色人影,银色刘海遮住了脸。

但丁向他走了两步感觉鞋底有些粘稠,低头一看发现是大片大片的血,而地上没有尸体,这么大的出血量,人也早就应该死透了吧。他有些细思恐极,大喊道“你是谁?你在干什么?”那个人影开始大笑,笑的身体都在颤抖,人影抬起头看着他,但丁发现他和自己长的一样,脸颊上头发上都染着红色的血,他外套已经浸满了血,只是因为是红色外套而不明显,手上似乎还握着什么。

“我杀死他了。”那个“但丁”说。

但丁惊慌地四处看,却只能看到自己映在镜子里的影子。但丁已经顾不上他在说什么了,他开始逃跑,扶着墙呕吐,血腥味让他开始恐慌,他害怕自己被一起杀掉。但是不知从何而来的难过、失落和懊悔纠缠上了他的情绪,他捂住嘴,蹲下身缓了缓,但那种令人反胃的情绪又涌现了出来。

但丁醒了过来,他花了一段时间弄清楚现实和梦境,忽然奔向厕所,胃里甚至没有东西可吐,只能呕出一些胆汁,他鼻腔里还是充斥着那股血腥味,好久才散去。

第二天白天他接到了尼禄的电话,他问但丁这里可不可以给他借住。

“被老爸赶出来了。”

年轻人挠挠头,背后背着一把吉他,手上拖着一个行李箱。

但丁给他开了门,然后介绍他这里是洗手间,这里是客房。

“你还真没有一点防范意识啊,小子?”但丁靠着客房门看他整理东西,“如果我有一点小心思你可就——”

“我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尼禄打断他的话,停下手中的事,“能写出好歌的都不是坏人。”

“谢谢夸奖?”被夸了一通的人笑嘻嘻地回应,“剩下你自便”说完就离开了,噔噔噔的上楼声结束以后,只剩下尼禄这里叮铃哐啷的整理声。

但丁昨晚由于那个梦并没有睡好,今天还有些恍惚,这个梦他每次都做,但是每次都记不清内容,只有那个彷徨懊悔的心情留了下来。时间一久他就开始想念维吉尔,又或者是年龄大了就开始念旧吧。他们一起生活了23年,如果不是维吉尔执意这样他们可能现在还住在一起。

现在维吉尔把尼禄扔过来是什么意思,他猜不透,也懒得去猜。尼禄似乎知道他们是兄弟,但不提,但丁也就装作不知道。听说经历的事情不一样,双子的长相也是会变得不一样……但丁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是有点不一样了。

——

尼禄起了个大早,想做个早饭,却发现但丁已经坐在那吃了。

“我还以为你是不吃早饭的类型?”

但丁嘴里塞着面包,他艰难的咽下去以后说,“这是夜宵。”

尼禄忍不住看了看外边确认天是不是亮着的,“你通宵?”

“大概吧?”但丁好像没有什么逻辑。

“作曲人都经常这样吗?”尼禄有些发怵,他每天还是有按时睡觉起床。

“那当然不是了,小子,”但丁开始喝牛奶,“蕾蒂她就每天准点睡觉,虽然她比我忙多了。我这只是一个习惯而已。”

“那你这习惯可太烂了。”尼禄嫌弃道。

“你倒是挺准时?现在好像正好六点半。”但丁调侃他,“做个好孩子?”

“是啊,如果不早起老爸会直接掀被子。”尼禄摸了摸头发,他在但丁面前就只用老爸的称呼而不用维吉尔,因为他隐隐感觉维吉尔和但丁的关系似乎比他想的更复杂。

“欸——”但丁拉长音,然后又问,“然后你们一起吃早饭?”

“小时候会,我上初中就不了,”尼禄老实回答,“因为他觉得我挑食的毛病已经差不多被治好了,但是其实我还是偷偷的把沙拉里的橄榄丢掉。”

“好了,我先去补个觉,下午我们再来讨论你的问题。”但丁干脆地结束了话题,然后他走到楼梯前想起了什么,“你可以用冰箱里的东西做点东西吃,我可能要下午才能醒。”

——

维吉尔拿着剧本,有些无聊地随意翻着。

总有些剧本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了演出想要的感觉,他会尽可能的去尝试理解。这也是他很容易就接到邀约的原因,不外乎都是说他很适合那个角色,但是维吉尔并不想被人定义,更不想作为流量被消耗殆尽。他随手丢了手上的剧本,又拿起下一本,依然是毫无兴趣。

他需要一个角逐奥斯卡的机会,距离上次他接触到奥斯卡已经过了十七年。

和但丁断联也已经十七年了。

维吉尔现如今反而不在意那个答案了,他也许久没有再吃药了,崔西曾经警告过他,但他毫不在意。他直起腰,随手看了一眼手机。11点04分,差不多是午饭时间。严守纪律的生物钟告诉他应该开始吃午饭了,维吉尔思考午饭吃什么,最后发现,他想吃点甜的了。

布朗尼蛋糕并不难,维吉尔准备好核桃仁和葡萄干,将黄油和巧克力一起融化,巧克力的香气让他有些饿了,维吉尔与表现的不符,他意外地喜欢巧克力。维吉尔又敲了两个鸡蛋搅匀,倒入白砂糖,最后将所有东西一起搅匀,放进烤箱。

向来做事有些强迫症的维吉尔自然做甜点也不差,在等待烤制的过程中他又看了一眼手机,有两条尼禄发来的未读消息。

“但丁和你关系以前很好?我怎么感觉几乎没有见到你们聊天?”然后附上了一张照片。

维吉尔点开那张照片,是一张维吉尔和但丁牵着手的照片,一个眼眶微红像哭过,另一个一脸不满一身是伤,那时候两人还很小。

维吉尔还记得这是因为但丁以一敌多打输了,他就带着但丁去把那群人全打了,但是他们对母亲隐瞒了这件事,照片是母亲以为他们互相打架而拍的和好纪念。维吉尔不是喜欢念旧的人,但是只要提到但丁,各种回忆就会涌上心头。大约是年纪大了吧。维吉尔想。

“我们是亲兄弟。”维吉尔想了想就这么回了他。

——

尼禄忍不住往下翻了几页。维吉尔从某个时间段开始就几乎不怎么笑了,他们的照片也越来越少,后半本挺多单人照,而且多数都是但丁的照片,还有许多正在台上唱歌的照片。他突然想起上次维吉尔带他去但丁演唱会,但丁很能调动场面气氛,现场的节奏也掌控的很好,高潮几波都能把控住观众的注意力,本身唱功不差,台风也好,维吉尔选的位置又刚刚好,是个正好能看清舞台全景的位置,不至于太远。他一度以为维吉尔知道了他崇拜的对象是但丁才会带他来演唱会。

“嗯?怎么?看到有意思的东西了?”但丁问,然后探头过来看。

“啊,这个。”他指着一张单人照,然后说,“本来想拉他一起拍的,他不愿意。”尼禄马上就知道了那个他是谁,并且在心里暗笑,原来维吉尔也有这么腼腆的时候。

“好了,既然也满足了你的好奇心,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开始了?”但丁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吉他,尼禄则摊开了记事本。

经过一下午的讨论,但丁意外的发现尼禄与他品味十分合拍,纠正了他一些滑弦的坏毛病以后,他发现尼禄与维吉尔其实完全不一样。维吉尔倔的很,就连但丁也不能改变他定下的主意。

尼禄给他听的样曲还是一颗尚未雕刻的原石,需要进行打磨,他所能做的就是帮尼禄打磨出更完美的样子,但丁有预感会大火一把。

——

维吉尔拎着装好的蛋糕去敲了隔壁的门,开门的正好是姬莉叶。

“你好,感谢你们平时对尼禄的照顾。”维吉尔将蛋糕递给她,“自己做的布朗尼,手艺可能不是很好。”

“哪里的话,维吉尔先生的手艺一直都很好,要进来喝杯茶吗?”姬莉叶轻轻将蛋糕双手接过,探头向维吉尔身后看去,没有见到尼禄,她有一些小失落。

“尼禄他去特训了,”像是看出姬莉叶的失落,维吉尔补充道,“为了……给你一个惊喜。”

“真的吗?啊,我是想说……”姬莉叶连忙改口,双颊绯红地想要解释,维吉尔微笑道,“没必要那么拘谨,况且我也知道,不过我之后还有事,等尼禄回来让他跟你聊吧,再会。”

姬莉叶整个人都有点红,维吉尔先生已经都知道了?她有些不自然地说,“好的,再会。”

维吉尔整理了衣服,转身离开了。

——

晚上尼禄按时去睡了,但丁却毫无睡意,他昨晚通宵了,今天的补眠也不足,本应该困的,但是睁着眼睛却不敢入睡。他害怕又见到那些充满血色的、暴力的梦,但是最后仍然疲倦地被带入梦乡。

有些微薄的光线从墙上透出,萤石随意地插在地上,水流在耳边低吟。对面的人穿着蓝色的大衣,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握着什么东西向后退。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让他立刻知道对面是维吉尔。他这是头一次在梦里见到完整的维吉尔,不过刚刚好像和维吉尔对决赢了?

“那是父亲的故乡。你应该不想去那种地方吧?”

“维吉尔!”但丁的身体说道,然而维吉尔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项链是留给我的。”他决绝地向后跳下去,但丁这才发现他身后就是悬崖,身体下意识冲过去想把他拉上来,被他用随身带的日本刀划伤了手掌,只能看着他逐渐消失在深渊中。但丁呆呆地跪坐在悬崖边,他知道这是梦而已,但是现在的他最不能忍受这种生离死别。

他能够分辨出维吉尔刚刚的真心话与假话,但是“他”没有勇气随着维吉尔一起跳下去,“他”不敢赌维吉尔是否是以前的他,亦或是满心只剩复仇的恶魔而已。

随着“他”转身,但丁浑身冷汗地醒了。

但丁又握了握自己的右手,并没有受伤,他也不记得维吉尔会用奇怪的日本刀。刚刚只是一场梦而已,明明以前都记不住梦的内容,这次他却可以清晰记得维吉尔的脸还有那个奇怪的水流。他甚至不知道那个地方是哪里,只是有了一种维吉尔真的已经不在这个世界的错觉,他看了一眼时间,凌晨4点。

但丁冲完澡躺下彻底毫无睡意。他现在很想给维吉尔打一个电话,比以前任何时间都想。他不知道是不是那些梦影响了他,那些执念已经逐渐渗入他的脑中,梦里的一切永远都是染血的,但是他只是一个正常人。

但丁最终还是按出那个烂熟于胸的号码。

过去但丁有很多次都想要打给他,有时候是喝多了,有时候是突然的怀旧,但是输入电话号码后他还是按了返回键。

世俗的观点,他人的阻拦对但丁似乎都不是问题,唯一的问题一直都是但丁的不愿面对。

天使一边的但丁说,那是你的亲哥哥,你一直都只把他当哥哥看不是吗?这样欺骗自己的感情和维吉尔的感情有意义吗?

恶魔那边的但丁说,别否认了,为了维吉尔你明明可以接受一些事,你分明爱他,不想真的失去他,承认吧。

以前的他是天使一边的,毕竟他很不愿欺骗维吉尔,显然这个梦让恶魔那边胜出了,他下定决心打了那个电话。

响铃过了很久以后,电话沉默地接通了。

但丁知道他在听,他一直都知道维吉尔就是这种冷战的时候执拗不愿先开口的人。

“明天,出来聊聊?”

对面仍然沉默,但丁感觉有些紧张。

“嗯。”随着对面轻声短促的回答,但丁挂断电话一头栽进枕头里。

——

“还是夜宵?”

第二次目睹但丁清晨坐在餐桌前的尼禄见怪不怪地问道。

但丁慢了半拍,敷衍地应了一下。

“你怎么了?”尼禄察觉他状态不对,问道。

“没,什么都没。”但丁想,总不能问我跟你爸要搞在一起了,你小子以后应该怎么称呼我。

他把黑咖啡一饮而尽,决定放弃纠结这个问题。

尼禄自知也不应该多问,就边倒牛奶,边顺口换了个话题。

“对了,但丁你当时写dmc真的是像网络上说的,失恋被人甩了吗?”

但丁下意识反驳,“我还没谈过恋爱,而且那个不是我写的。”

尼禄手一抖,差点把牛奶倒出杯子,“不是你写的?”

一想起当年干的蠢事,但丁就缩起脖子,“对,我的所有专辑和单曲里,只有那首不是我写的,发表出来以后我可后悔死了,别人一提起我就是dmc。”

“等等,那你写了斯巴达的意思是……”

“是维吉尔写的曲,词是我随便从他的诗里摘抄出来改了改。”但丁摊手,“谁能想到这么随便反而火出圈了呢。”

尼禄扶额,等一下,这条信息结合前面的对话,“那是维吉尔失恋了?”

“那我就不清楚了。”随手用叉子戳起一小块蛋糕,“不过他是突然闪婚的,甚至没有通知我。”

[听说爱的是个不能接受他的人]

尼禄看着但丁突然没理由地想起之前为了赌气搜维吉尔黑料的时候看到的八卦贴。

父母离婚的那时候尼禄太小了,根本不记得父母这些事,但是现在好像合情合理起来了。

尼禄只当这是脑洞大开,不敢深究下去。

“啊,对了,今天下午不能帮你特训了,我要完成一个拖了十几年的事情。”

“是跟维吉尔有关的吗?”尼禄还是忍不住问。

“是倒是,怎么了?”

果然!尼禄验证了自己的猜测,然后拍了拍但丁的肩膀。

但丁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

仍然是那个老咖啡店,但丁好久没有来这里了,以前他会和维吉尔来,后来只是偶尔来一次,点草莓圣代的几率都下降了不少,上次和尼禄见面他就约在这。老板正好在,看到但丁来了就挥手问候,但丁也就过去随口聊了几句,顺手又点了草莓圣代。聊着聊着但丁忽然感觉有谁站在背后看着他,他连忙回头,果然是维吉尔来了。维吉尔穿着深蓝色外套,惯常的发型反而并没有梳,而是就这样散落着,黑眼圈也很重。

距离他上一次真正见到维吉尔大概有十年。期间他通过荧幕看过维吉尔活跃的样子,完全没有这么颓丧过,不过喜欢蓝色这个习惯倒是留了下来。但丁在心里吐槽,之所以以前穿不混衣服就是因为颜色,后来买了黑白灰内搭以后才容易搞混。不过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但丁斟酌一下怎么样开场合适,维吉尔双手抱胸,走过来气定神闲地点了一杯黑咖啡。

但丁突然有种自己做错事的感觉,但是又不知道从哪来的,只能作罢。他们在靠墙的桌子边坐下了,维吉尔坐的笔直,但丁这才意识到是维吉尔教的尼禄,只不过维吉尔坐的笔直就有一种军人感,和尼禄那种挨训动作完全不一样。

“我……”但丁鼓起勇气刚想开口,他们点的东西送过来了。

但丁用勺子戳杯中的草莓,换了个话题。“尼禄是你让他过来的吗?”

“嗯。”回答的干脆利落,“他喜欢音乐,也很喜欢你——”但丁一顿,维吉尔补上后两个字“的歌。”

沉默又蔓延开了,但丁问,“我能提个要求吗?”

“以什么身份?”维吉尔看着他的眼睛。

但丁深吸一口气,探过身去,一手拿起菜单挡住了朝街的那边,吻了维吉尔。

维吉尔有点意外但丁这个动作,但丁显然没做过这种事,所以只是嘴唇一碰就离开了,他抿了抿唇,“这样?”

“那你的要求?”维吉尔颔首,对面的人似乎想了很久,最后下定决心,“别消失。”

显然对维吉尔和但丁来说这并不是一个意思,但丁总不能说是因为梦中那些虚无缥缈的事令他十分恐慌,维吉尔只理解为是这十几年的离开。

维吉尔起身给了但丁一个久违的拥抱。

——

他们互相亲吻着跌跌撞撞地上楼,但丁进门后就把维吉尔的上衣给扒下,甜腻的气息在唇舌间交换,“巧克力?”但丁又吻上去感受了一下。

“嗯。”维吉尔回应着,背靠着门任由但丁掌握主动,但丁的吻技实在太差了,尖锐的虎牙时常磕到他的舌头。维吉尔将手下移,探进但丁的裤子摸上性器,抓住以后只是捋了两下就已经硬挺,这才稍微放下心。但丁被维吉尔另一只手搂住的腰部有些发软,干脆把自己靠在维吉尔身上,他拥住维吉尔,就像梦中他想要做却无法做到的那样,眼前的是真实存在的维吉尔。

维吉尔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拍着但丁的后背,但丁随即愤恨地在维吉尔的肩膀处咬了一口,听见了维吉尔下意识地因为疼痛出声——虽然他忍住了,没有咬出血,最后这个动作变成了吸吮。

但丁舔的正开心的时候,维吉尔干脆把但丁推到了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但丁仰躺着说,“你看,这事十七年前其实就该做了。”维吉尔解扣子的手一停,他看着但丁,“发生了什么吗?”

“什么都没有。”拉住维吉尔的手后,他交叠着将手指插入手指的缝隙从而紧握,他想把维吉尔刚已经帮他脱到一半的裤子给踹下去,但是很显然被他的马丁靴给卡住了,毕竟本来穿起来过于麻烦的衣服也是他的爱好之一,只好不管它。

折腾完自己后但丁抬头看见维吉尔的尺寸和他差不多,开始感到有些慌张,但丁觉得塞进后面应该不太行得通。维吉尔想了想,没想起来附近有什么东西可以润滑,于是把手指探进但丁微张的唇。

“唔唔——”但丁好像在说什么,又被手指给堵在喉口,维吉尔拿出沾了点口水的手指,进入依然不太容易,不过但丁试图努力放松了。那一指插入本应是排泄器官的地方感觉很微妙,倒也不是痛感,第二指插入的时候,内里依然很干涩, 手指抽插的时候,维吉尔握笔的茧摩擦得穴口生疼,但丁松开交叠的手勾住维吉尔的脖子又吻住了,不同于之前但丁主动的浅尝辄止,维吉尔把但丁用力按住,两人牙齿磕在一起,舌头撬开对方的牙齿,他热烈地亲吻着但丁,就像要把他拆吃入腹,手抓着但丁的胸肉揉捏着。但丁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没有察觉后穴已经进入了第三根手指,他感觉眼眶湿润,维吉尔松开了他,但丁开始咳嗽。

“你哭了?”维吉尔吻着他的嘴角和脸颊,气息吐露在他耳边,但丁抹了下眼角,“好像是。”

“如果你说不……”

“还是做完吧——”

“……我也不会让你走的。”维吉尔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很快维吉尔就找到了让但丁迅速进入状态的那个位置,但丁用手捂住嘴以让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维吉尔重重咬住他的耳垂,一手握住了他的性器,拿出手指以后用自己的性器抵在入口处。

插入的过程两人都不好受,但丁坚持正面位,维吉尔妥协得很迅速,但是实际操作还是没那么容易克服。

等全部进去了以后两人大汗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但丁感觉后面涨的难受,还有些穴口被彻底扩张开的疼。

“你知道么?”维吉尔忽然出声。

但丁被这个姿势弄的有些头晕,没有听清,“什么?”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和人做这些事。”维吉尔无奈。

“那——”但丁想起尼禄。

“我结婚只是为了让我自己放弃。本来不打算要孩子,她只要乖乖做她的花瓶就好,但是她用了一点点小手段,”维吉尔说到这停顿了,似乎想到了某些黑历史,“所以我最后离婚把尼禄抚养权要到手了。”

但丁不知道作何回应好一些,维吉尔又向前凑了一些问,“让尼禄叫你父亲怎么样?”

“不——”但丁可以感受到那个东西在里面的感觉,甚至轮廓在他脑海里都有些清晰,维吉尔一手掐着他的大腿内侧向他胸前压,简直在考验他的柔韧性,但丁在内心骂着,“尼禄又不是谁的所有物,哪会乖乖听话。”

“说的也对。”维吉尔将额头抵上但丁的胸口,“那我动了。”

“等——”

还没来得及阻止的话语变成破碎的叫喊,但丁试图像刚刚那样用手隐藏声音,但是很明显不够,有些嗯嗯啊啊的声音顺着指缝溢出,他干脆咬住了自己的手。大脑被快感糊成一坨浆糊,之前的胀痛被掩盖了起来,愉快累积到了顶峰,维吉尔的手圈在他的性器上从底到头安抚,但丁脑子里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高潮结束后一会儿但丁才慢慢缓了过来,感觉肚子里有些涨,维吉尔应该是和他同时高潮,而且射在他里面了。这个认知让他感觉有些微妙,虽然他不会怀孕。维吉尔并没有拔出去,他咬着但丁的下唇厮磨,但丁推了推他。

“我想去洗澡。”

“一起?”

“你难道是想在浴室……?”

“我不介意。”

但丁刚想吐槽维吉尔什么时候这么厚脸皮,就看见他脸上难得的红晕。

“也不是不行……”但丁摸着维吉尔的脸妥协了。

但丁感觉自己的柔韧度真的有所提高,起码现在维吉尔把他一腿拉起按在墙上操的时候他可以完全适应这个动作了。

后穴里塞入了太多精液,他刚想清理就又被塞入,于是他放弃了,任由它们顺着股缝溢出,在摩擦中发出噗呲噗呲的令人脸红的声音。维吉尔咬着他的乳头,在他胸口留下了不少带血的牙印,但丁也不甘示弱地在维吉尔锁骨上留下了痕迹。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操坏了,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而维吉尔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方式,持久度上升了不少,他已经射到第三次了,维吉尔第二次还没有到来。但丁开始漫无边际地走神,比如维吉尔既然是第一次到底是哪学的这么多姿势可以换。穴口被摩擦得生疼,内里又肿又麻,维吉尔拔出了性器,空虚感让但丁不满地哼哼着,他把但丁翻了过去背对着他,摸了下穴口位置就再次顶入擦着那个点直插到底。

“维吉——”但丁嗓子要叫哑了,这对于一个歌手来说好像不太好,但是管他呢。

——

但丁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后穴里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那种被插入的感觉还在,穴口也有些肿痛,暗示着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不再做那个梦了,让但丁心情大好。床单被单都换新了,那个洁癖不会睡在上面有一堆奇怪液体的床单上,但丁身上也换上了维吉尔的睡衣,但是没有内裤,大概是没有适合他的内裤吧,毕竟维吉尔和但丁的体型还是不同。他一摸侧边,维吉尔并不在床上,也没有体温残留。

“维吉尔?”但丁发现声音有些沙哑,摸了摸喉咙,他掀开被子下床,脚一着地几乎站不住,但丁勉勉强强扶着墙走到门口开门出去,差点和维吉尔撞了个满怀。维吉尔干脆拥他入怀,来了个湿润的早安吻,有些敏感的身体昨天的高潮带来的快感仍残留着,但丁感觉自己又硬了,后穴也有点湿润,维吉尔似乎发现了,他隔着裤子戳弄着后穴,但丁身体就软了,喘息着抱着维吉尔有些站不住。维吉尔干脆把但丁往房间里拉,推到床上裤子一脱,“别——”但丁拒绝着,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后穴已经开始随着但丁的喘息一张一合,维吉尔随意地握住前端就让但丁发出了声音。

但丁的身体也太敏感了些,维吉尔手指探入了后穴,有了经验以后一下找到了那点,但丁的声音就控制不住了。维吉尔堵住了那张正在发出色情声音的嘴,昨晚使用过的后穴还很松软,维吉尔为了不弄疼他放慢速度插入,食髓知味的但丁腰不由自主地附合上去,然后被维吉尔按住。

就着插入的姿势维吉尔把但丁拉起,但丁呜咽一声,紧紧地抱着维吉尔,双腿环在他背后,维吉尔也就抓着但丁的臀肉小幅度地晃动着,进入的更深。但丁甚至感觉他要操入结肠了,这太可怕了。很快但丁就在维吉尔手里缴械了,维吉尔掐了把但丁的乳肉,又射在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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