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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女武神们的触手凌辱盛宴,1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1040 ℃

作者:薇尔维特

 

 字数:21536首发:PIXIV(id=13827975)

 

  老爷子,若我告诉你,你们现在在这个世界所经历的事情,全都是不值一提的琐事,你会如何作答呢。我告诉了你们,你们所遭遇的这些挫折和磨难全都是随手就能掸去的尘灰。

  我估计你会错愕你会惊讶,你会愤怒的质问我:「你的意思是我们曾经付出的这么多努力和牺牲在你看来全都没有意义是吗?」事实上你也确实这么做了。

  而我会劝你好好的坐下,我会劝你喝一杯咖啡,我不会向你展示我的力量,我也不会渴求你去理解我,凡人的世界与凡人的争端,凡人的苦恼与凡人的欢笑,对我而言都只不过是红尘滚滚云烟中的一缕氤氲,你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存在意义就是让我不那么无聊,对我而言你们是电视里的节目,每天上演着属于你们的悲欢离合,偶尔也能让我酸酸鼻子或者笑上一会儿,但是很可惜,当我选择关上电视的时候你们就会悄无声息的化为虚无或者化为万物。

  我希望你们可以直视我,所以我变成了你们的样子来到你们的身边,以免你们可怜的理智无法理解我的存在而陷入疯狂,这是为了保护你们,我用你们孩子玩闹一般创造出的语言和你们交流,是害怕我的语言直接让你们失去理智,我也没有直接抹去你们之中任何人的存在,无论好的和坏的,我知道你们不会理解我也不会相信我,没关系,我们还会再见的,请把我的电视机保存的好一点,我还期待着以后能继续看你们的节目。

  我对谁说过这样的话来着?阿波卡利斯吗?还是哪个老头子?

  在无垠辽阔的苍白世界中,我悠悠转醒,知晓此处是我的寝宫,举目眺望,所见之处皆是无限的苍白,除了苍白和我之外便再没有什么东西存在,没有影子,没有光源,甚至连这里为何如此明亮也是一个迷,抬眼望去,这空间没有尽头,但我又能在抬手之间触碰到我想要触碰的一切,虽然这里没有什么值得我触碰的东西,但是只要我想,就会有。

  但是我没有什么需求呢,真无聊啊,没有时光的流逝,时光本身就是一个人造的概念,现在是否是现在呢?如果说我刚刚经历过的那一秒是过去,那么现在存续于哪个地方?未来又在何处?距离又是什么?一个物体到目标物体所要移动的单位长度吗?对于人类而言,了解这些最基本的名词就需要穷尽无数代精英的思维和推理。

  对于我而言呢?

  想到这里,我像是突然编出了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

  我不了解规则,因为那些东西都是我来创造的。

  给那些东西,光啊,暗啊,时间啊,生命啊,起好一个名字之后教给幼稚的人类,然后看着人类沿着我的教导开始发明创造,根据我的创造开始研发自己的创造,这个过程相当的有趣。

  然后再在这个世界中介入一个不稳定的因素,让这些人的生活不至于过分安逸——至少我每天看着他们用花样翻新的武器自相残杀也有些厌倦,所以看他们面对一些共同的敌人也是一件新的乐趣。

  我记得睡着之前给那个不稳定因素起了一个名字,是叫什么来着?

  冥思苦想了很久,周遭的空间也随着我的思考而有些暗淡,然后随着我把那有些淡化了的记忆重新拾起,空间又明亮了起来。

  对了,那个叫崩坏啊。

  回忆起了这个名词之后,周遭的世界突然就变化了。

  蓝的天,白的云,纷飞的落叶和满地的断壁残垣。

  有点操之过急了呢,看来我实在是太无聊了,所以才选择马上到这个世界中来,我抬眼看了看周遭的事物,人类的科技已经到达了这个地步了吗?他们已经懂得运用高度来让自己过剩的数量得到容身之所,我走到某个高大的石头事物面前,用手掌轻轻触摸了一下,便了解到这个东西被人类称之为楼房,大抵上是由混凝土浇筑而成,再看周围的东西呢?哦,这个叫做汽车,这个叫做钢筋,这个叫做瓦砾,这个是……

  我逐渐的开始重新掌握到这个世界的一切,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还依稀记得自己在睡前给自己的身体里多放了几个时间颗粒,所以我睡下的这段时间里,人类已经从最原始的时代飞速发展到了这个可以去高谈阔论生存意义的当下了,

  那么我是在哪里呢?嗯,想了想之后得到了结论:我现在身在何方对于我而言没有什么意义可言,我现在要做的,只是好好想一想这个世界上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就好了。

  哦,这个年代已经出现了对抗崩坏的组织,但是看上去这些组织之间好像有着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嗯,这也是对我而言完全没有必要的信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纯粹是为了寻欢作乐的,所以说只需要去找有趣的人做有趣的事情就好了。

  这个时候其实我希望有个人能来告诉我我该去做点什么,或者说有人能够告诉我我应该把谁当做目标去操作,但是很可惜在这个空间乃至于整个维度中我都是唯一的存在,所以没有人能够制约我,也没有人能够对我进行建议和指点,我做我想要做的事情就够了,一切都只能由我来决定。

  那么今天来到这里的我,心中的目标又是什么呢?

  首先想到的词语是破坏,破坏这个词特别有意思,能够将其他人所珍爱的东西摧毁对于我来说是个不错的游戏,当然我现在也不过是站在人类的角度去解释我的所作所为,可能会被所有知情的人评价为恶吧,但是很遗憾,有些事情完全不能够用善恶来衡量,在人类的世界里,对人类的存续有益的行为叫做善,对人类的存续有害的行为叫做恶,如果用这种标准来判断的话,我应该是一个纯粹的恶,但是很遗憾没有什么生灵能够以他们的标准去衡量我的所作所为,我只是去做了我想做的事情,或者说我只是去尝试消磨属于我的无聊时光,如果有人类因为我接下来会做出的行为而愤慨,那么我其实可以用幼年期的人类来当做例子:难道在儿时的人们,用肥皂水或者杀虫剂去灌满蚂蚁窝的时候,会有其他人去指责这样的行为是恶吗?

  不会的吧。大概。

  虽然我用了很多的语言来解释了我的行为与人类有什么不同,也用了很多人类的语言来让我的行为变得能够被人们所接受,但是我想,肆意妄为这种事情多多少少还是会被人类所不理解吧。

  无聊的时光终究是需要被消磨的,对于我来说这就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所以——

  我看了看眼前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摧毁的面目全非的城市,不禁还是有一点感到惋惜,曾经的这个被人类称之为城市的地方,看上去是这么的繁华这么的热闹,就让我用人类的笔触去为你们描绘眼前的这些事情吧:那高大的楼房已经凄惨的从中断成了两截,下面的那一截孤独地伫立在大地之上,而上半部分则尴尬地躺在了地上,碎成了四散于各地的石头,那曾经在夜幕中闪烁着斑斓光芒的霓虹灯,LED大型显示屏,有的碎成了一地的玻璃,有的则彻底的熄灭再也没有了曾经在城市中放映各式各样奢侈品广告的那般华丽,曾在城市主干道疾驰的汽车也停在了原地不再移动,有的被掀翻,有的爆炸了,只剩下空壳,那原本干净整洁又四平八稳的沥青公路,像是被霰弹枪打中了的人体一样出现了坑坑洼洼的碎块,有些地方出现了深坑,一眼望不到底,有些地方被炸得像是花儿一样绽开,虽然城市已经被摧残的不成样子,但是还是能够通过这些残骸看出这里曾经是一个凝聚了人类光芒和智慧的一个城市。

  我现在待的这个地方好像正是城市的正中心,闭上眼睛,我能看到很久之前的这个城市,很文明很热闹,每当夜幕降临,就会看到无数的人在我对面的那个广场闲逛,大街上红男绿女,出入在以各种各样国家文字作为招牌的店铺,有的人会拿着相机在这里拍摄热闹的景色,虽然人流量大,但是人们大多都拥有着良好的素质,他们都自觉的维护着这个城市的整洁,将垃圾随手丢弃的情况从来不会在这里发生,人行道和广场上人们摩肩接踵,但是供汽车行走的公路上的人们却总是文明,汽车礼让行人,行人则也尊重汽车的司机,这里是整个城市的缩影,证明着这个城市的繁荣和素质。

  可惜,崩坏来了,这里什么都不剩了,闭着眼睛的我,能看到突如其来的灾难,地震也好突如其来的流星也好,战争也好,人们总是对这样的情况猝不及防,但是最开始的时候,人们还能够在灾难中振作起来,这城市的消防士兵,警察和军队都在极力的投入到灾后的救援之中,人们在恸哭中得到帮助,在悲哀中振作,一次又一次的重建着属于自己的家园,这个城市经历了那么多自然灾害的折磨却仍然一次又一次的从满目疮痍中重新站立,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斗志和精神,只可惜当崩坏的本体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这个城市里的人们终究还是被击溃了。

  那些白色的与粉色相间,看上去好像憨态可掬似的怪物,以浩大的阵势从地底或天空奔袭而来,当它们来到人类的城市中时,人们还用新闻来报道,最开始没有人将这种东西当做威胁,然后,当那些崩坏兽以极快的速度将人类撕碎,或者将汽车掀飞,人类的任何武器对他们的效果都极其微弱的时候,人们才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

  女武神是在人类的所有军事力量全部失效的时候站出来的,此去经年,人们建立起了可以移动的城市,然后建立出了培养女武神的学校,除此之外,有很多在远古时代就掌握了和这种崩坏对抗的手段的家族,从隐秘的角落中站了出来。

  好像回忆的太多了。

  我缓过神来,难得的徒步走到那个巨大的广场上,挥了挥手,那些已经变成断壁残垣的大楼就开始以时间倒流一样的速度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那些大楼上原本都已经生出藤蔓和青苔了,如今又变回了曾经的样子,我再打了个响指,那些东西就开始重新回复原来的功能,开始运作,电力系统恢复供应,这个广场在一个呼吸之间焕然一新,又变成了无数人记忆里的样子。

  要不要把人们也复活或者召回呢?

  现在先这样吧,我现在更想看主菜,倒不如说特别想看那些活跃在我近期记忆里那些看上去英姿飒爽的女武神被我彻底摧毁的样子。

  那么,横跨数百年的时光,横跨几千万公里的距离,来到我的面前吧,用你们的全力取悦我吧。

  我这么想着,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面前的地板,下一秒,我面前原本空无一人的广场上突然出现了几个娇俏的身影。

  首先在我面前出现的,是一个有着白色卷发的女孩,对眼前的变化似乎毫无察觉,正捧着一桶泡面旁若无人的吃着。

  这个女孩——我想了一下,她的名字便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琪亚娜卡斯兰娜,B级女武神。

  然后就是手里握着木刀的少女,黑色的长发绑成了马尾,看上去那么干净利落:这位是雷电芽衣,同属B级女武神。

  接下来出现在我面前的是漂浮在半空中的娇小女孩布洛尼亚,灰色的双马尾看上去有着和冷漠的表情不相符的俏皮。

  然后是粉色长发巫女装束的狐耳女孩,这位是八重樱,来自很多很多年前,此刻正捧着茶杯跪坐在地上。

  紧接着是穿着一身如同正在燃烧着的火焰般旗袍的短发女孩符华。

  卡莲也到场了,白色的短发看着那么飒爽,似乎正奔跑在战场的前线,手里拿着埃琉德尼尔,摆出备战的状态。

  然后,拥有着一对儿宏伟胸部的酒红色短发成熟女性,无量塔姬子,像是在散步一样走到了这个空间,手里还捏着一个装着葡萄酒的高脚杯。

  女仆打扮的丽塔和圣芙蕾雅学园的学院长德莉莎是一起被传送过来的,看上去正在为某件事情争吵。

  暂且就这些人吧。

  我笑了笑,看着这些完全没有察觉到身边变化的女武神,本想嘲笑她们,但是转念一想也确实,不管能力比普通人强上多少,和我之间也有着鸿沟一样的巨大差距。

  「!」但是也该说不愧是女武神吗,在我还没来得及笑出声的时候她们就反应了过来,虽然没有立刻进入战斗状态,但是每个人都留意到了默默站立着的我。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琪亚娜将桶面囫囵吞下,先是在四周看了一圈:「芽衣!姬子阿姨!大姨妈!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谁知道呢。」无量塔姬子扔掉了手里的高脚杯:「第一,不许再叫我阿姨,第二,咱们应该是同一时间被同一个人带到这里来的吧。」说完,那对儿锐利的眸子就盯住了我:「喂,那边站着的那个金发的姐姐,你是始作俑者吗?」

  「别误会,别误会。」我摆了摆手:「我没有策划什么阴谋,我只是……」我装模作样地沉默了一下,看向前方,好像每个人都非常紧张,她们之中装备了武器的,只有布洛尼亚,八重樱,卡莲,德莉莎和丽塔。

  当然,符华的主要攻击手段是拳法和气功,所以赤手空拳也能发挥威力。

  嘛啊,我纠结这个干吗,该把台词说完了,这么想着,我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把我的话送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我只是想把各位叫到这里一起玩坏罢了。」

  「你在说什么?」正在和丽塔争吵的德莉莎听到琪亚娜和姬子的声音之后也转身看向了我,身后的那把黑金两色的十字架熠熠生辉,似乎随时准备对我发起攻击。

  「看来是很有本事的虫子呢。」丽塔眯起眼睛舔了舔嘴唇:「德莉莎学院长,看来我们之间的争论得稍微放一放了,您同意吗?」

  「请各位稍微等待一下。」八重樱迈着沉稳的步伐向我走近了两步:「请问您到底是什么人,把在下叫过来又有什么事情?」

  「说过了喔。」我笑了笑:「我只是想把你们在这里玩坏掉罢了。」

  「就凭你吗?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姬子笑了笑,像是在自家的后花园散步一样走到一盏路灯前面,一脚将路灯踢断,然后用手刀将路灯劈成了几截,选取了长度最合适的那一截作为武器对准了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本事把我们叫到这里来,不过小姑娘,看来你需要我们来教教你怎么尊敬姐姐呢。」

  说完之后,姬子就提着那根路灯冲了上来,说来也是惊人,那根沉重的路灯在她的手里挥舞起来简直如同一根普通的木棍一样轻松,我叹了口气:「你们不问一问我的名字吗。」然后我就看到八重樱很老神在在地侧过了身子,为姬子让出了冲锋的位置,姬子一跃而起,手里的路灯以力劈华山之势冲着我的面门砸了下来。

  「唉。」我叹了一口气,气息刚一吐出,姬子就被固定在了半空中再也无法动弹,从表面上看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在束缚她,她就这么维持着劈砍的姿势被定在空中不能移动分毫,重力在她的身上再也没法起作用了,而知晓了这一切的姬子错愕地睁大了双眼,看得出她已经使出了全力来从我的束缚中挣脱,可是她完全不明白呢,束缚她的不是力量,而是法则,就像是光芒会显现出大部分物体的样子一样,姬子现在被固定在天空中也成了一条法则。

  「你到底是谁?」下一秒,八重樱已经以看不清的速度拔出了她那把武士刀,一道粉色的光芒自刀鞘中闪烁而出,出刀速度真快啊,我笑了笑,没有动,而是伸出了一根手指,精准地让这根手指出现在了八重樱的刀路之上,然后那把寒芒闪烁的长刀就这么停在了我的手指之前,八重樱错愕地轻声叫了一句:「什么?」那之后,她也被固定在了原地没法动弹。

  再之后,是德莉莎那从天而降的金色长矛瞄准我的头顶刺了下来,也在下坠的过程中精准的被我固定在半空,然后在几个呼吸之后化为了逸散的齑粉。

  「我还没有正式的自我介绍过吗,看我这个记性。」我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我的名字叫草薙近卫,是神哦。」

  「居然自称是神吗,真是够狂妄呢?」我的身后传来了来自丽塔那娇媚但是毫无感情可言的声音——啊,你们一个个的都是速度系吗,怎么都喜欢突然走到别人的背后发动攻击,攻击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提前宣告一下,是希望被你杀死的对手在死前能带点错愕和惊讶作为你杀人的配菜吗?这么想着,我低头看到了那马上就要割到我的脖子的镰刀,叹了口气:「我说的是事实啊,真是的。」

  然后,我只是轻轻地跺了下脚,丽塔就再也没办法把她的镰刀向后拉了。

  此刻我的后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一样的黑色光圈,从中伸出的是无数条粗长的紫色触手,将丽塔的双手和喉咙全部缠住。

  「……真是恶心的攻击呢。」喉咙被我用触手紧紧缠住的丽塔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尝试着用镰刀去割下我的脑袋,可惜这触手我平时都是用来贯穿星球的,所以哪怕丽塔拼尽全身的力量也不可能再让镰刀移动分毫了,只能以奇怪的姿势被锁在我身后几寸远的距离处。

  「够了。」此时此刻一直沉默不语的符华也冲了上来,她的全身都洋溢着仿佛有生命一样燃烧的火焰,随着她向我冲过来的动作,那些火焰全都集中在了她的双拳之上。

  而琪亚娜她们三个似乎也没想她平时死板严谨的班长会穿得这么可爱漂亮吧,她们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冲上来的班长身上,芽衣最先反应过来,手里的木刀闪烁着绚烂的光芒,也向我快速地跑了过来。

  啊,多么有活力的生命,多么渺小的生命,自以为拥有着强大的力量,悲哀的向她们永远都理解不了的事物发起挑战。

  我笑着看着努力冲锋的她们,即使看到同伴陷入了这样的窘境,也不会畏惧吗?

  轻轻一弹指,将禁锢的法则解除之后把八重樱的刀连着八重樱一并弹飞,八重樱就这么倒着飞了出去,直接撞在了高耸的楼房之上,然后因为过快的速度被直接钉在了墙壁上。然后我拍了拍巴掌,从掌中扩散开了一道无形的波——对她们来说是无形的,但对于我来说那波的形状有些像是镰刀的刀背,总之,自我掌中发出的波撞在了芽衣和符华的腹部上,两个可怜的傻女孩,只有悍不畏死的精神却欠缺承受未知力量的身体,芽衣吐出了一口鲜血之后直接躺在了地上再也没了声息,而体格更强健的符华倒是没有直接躺下,但也受了相当严重的伤害,直接吐了一口鲜血跪在了地上。

  而扛着埃琉德尼尔的卡莲虽然有着超强的身体素质,但在冲向我的那个瞬间就被我用法则的力量钉在了地上,只能呆滞的瞪大眼睛站着,她理解不了为什么自己突然就用完好无损的身体体验到了瘫痪的感觉。

  「你到底是什么……」符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看向了我。

  我那一头垂至腰际的黄色长发无风自动,向着布洛尼亚发射过来的导弹张开了手臂,然后布洛尼亚发射出的三枚飞弹就以物理学上绝对不可能的一百八十度高速转弯飞向了它们的主人。

  「我是神啊,这个问题还需要再回答一遍吗?」我笑了:「连小孩子都只需要告诉一遍天上发亮的是太阳和月亮。」

  「神……」符华瞪大了眼睛:「草薙近卫……近卫……你……」

  「嘛啊,不记得也没关系。」飞弹在布洛尼亚身旁爆炸发出的巨大响声也没有能够掩盖住我轻声细语的呢喃,我抬头看去,一个身影飞快地从爆炸激起的尘土中窜上了天空,原本呆立在原地的琪亚娜突然生出了三对翅膀飞向了天空,怀里抱着的是已经被冲击波炸晕的布洛尼亚。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蝼蚁。」已经激发了空之律者力量的琪亚娜用那对儿金色的眸子冷淡地俯瞰着我:「但是你的语气让我很不爽。」

  「那也没办法嘛,神就是神咯。」我笑了笑,挥了挥手,触手便向着空之律者冲了上去:「我听说你是崩坏的女王哦,要不要把你的随从也叫过来?」

  触手的速度很快,但是已经成为空之律者的琪亚娜似乎并没有把这些触手放在眼里,她也像是我一样,懒洋洋地抬手,一个散发着不详黑色光芒的立方体突然凭空出现,将我送出去的触手全部拦截了下来,然后那黑色的立方体就消失了,连带着我的触手也一并消失不见。

  「哦,对哦,空间的力量。」我笑了笑。

  「蝼蚁罢了。」空之律者漂浮在我的头顶,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下一秒,我就被突然出现的黑色光环包围,从光环中突刺出的是白色的长矛,看上去好像有点像人类的腿骨,只是两端被削尖了而已呢,不过这是没有死角的进攻,感觉躲避起来也很有难度,我这么想着,在那些长矛马上就要把我贯穿的时候,打了一个响指——用与敌人同样的技能来还击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空间转移罢了,我也会。

  「嗒——」

  空之律者的反应真的很快,我刚刚打完响指她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直接向上飞去,躲开了我转移到她那个位置的长矛。

  「为什么,区区蝼蚁——」空之律者像是非常恼怒似的皱起了鼻子。

  「好啦,别飞的那么高,对话一定要面对面才好,你这样我脖子很累欸. 」我这么说着,用手指向了空之律者:「抹除。」

  下一秒,空之律者便被剥夺了飞行的能力,在她错愕的惊呼中,笔直的向下坠落,该说是队友情深?即使在不断的坠落中,空之律者仍然紧紧地抱着怀里昏过去的布洛尼亚。另一根触手为了缓解她的压力,将布洛尼亚硬生生地从她的怀抱中夺走。

  「贝勒纳斯——」惊惶中那崩坏的女王似乎想呼唤她随从的名字,但是其实大可不必,因为我的触手已经接住她了,触手缠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将她卷了起来挂在半空中。

  「好啦,在这个位置和你说话我的脖子就不会累啦。」

  「可恶……无礼的蝼蚁,快把我放开。」崩坏女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惧的颤抖,恐怕她永远都无法理解我是怎么在一句话之间剥夺她的所有力量的,但是总之,最会挣扎的蚂蚁也不会动了,那么就让一切开始吧。

  这么想着,我张开了双手,无数的触手从我后背的位置伸出,所有的少女都在无力的挣扎和抵抗中被触手抓获。

  「呜……放开我……」姬子真的拥有极其劲爆的身材,被触手缠住腰肢的她,那对儿巨乳更是像马上就要从衣服里爆出来一样夸张。而后面的德莉莎从她背后背着的十字架——我记得那个叫犹大的誓约——里面拔出了两杆金光璀璨的长枪来对抗冲向她的触手,可是那些触手的坚固程度不是一个普通的人造人能轻易摧毁的,三根触手猛地窜出,将德莉莎的左手和右手都捆住之后送上了天空,剩下的那一根触手将那把叫做犹大的十字架型发射器狠狠地拧碎成一地无用的零件之后像是邀功一样窜到了我的身边。

  「乖哦乖哦。」我摸了摸那根触手,其他的触手见状也不甘示弱的行动,扑向了刚刚从墙壁里挣脱出来的八重樱,该说不愧是最强的巫女吗,粉色长发的少女在刚刚挣脱出来的一瞬间就对扑过去的触手做出了反应,手中的长刀舞得眼花缭乱,我眼中的这个少女,简直如同在无数根触手之中跳起了舞似的,她正如同那穿花的蝴蝶啊,飞快地舞着刀踏着花哨的步伐迅速地让过了所有触手,然后在触手没能触碰到的地方轻轻地收刀。

  她收刀入鞘,然后我听到了空气中传来了唰的一声,我的触手于是纷纷出现了一道一道深浅不一的伤口,连我都小小的吃惊了一下,人类的巫女已经有这种程度的力量了吗,我看着八重樱像是胜券在握的纳刀起身,但扭过头看到的却是仍然活蹦乱跳的触手,这让这个年轻的巫女脸上写满了错愕和震惊,双腿强大的爆发力帮助她纵身一跃,想要与触手拉开距离,可是触手哪里还会放过这个伤害过它们的女孩呢?几乎在下一秒,几根触手就在空中擒住了这个已经无计可施的女巫女。

  「切……」被触手牢牢捆住的八重樱仍然死死地握着她的刀,就好像握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我笑着问她:「你以为这把刀在这个时候还能给你带来任何帮助吗?」然后让触手将她的刀扭碎。

  「你!多……多嘴……」触手的缠绕有些太紧了,让八重樱的声音都有些透着断断续续的痛苦,我也没再管她,身后的丽塔已经被触手给举了起来,还剩下谁呢?我看了看脚下的芽衣和符华,触手像是捡起掉在地上的杂物一样把她们两个给拎了起来,符华看上去还很有活力,一边喊着「放开我」一边尝试着用自己身上不断燃烧着的火焰去灼烧触手,当然她的意图理所当然的失败,缠绕住她的触手因为感受到高温而越缩越紧,当触手像是蟒蛇一样缠住符华的纤腰直到我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和符华那痛彻心扉的惨叫之后,我才让触手们放松力道。

  「哈啊……哈啊……」从剧痛中缓和过来的符华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我,但是我也没有与她过多理会,转而去抓住卡莲,至此所有女武神都被我用触手挂在了半空之中,我抬头看了看,这场面简直可以用蔚为壮观来概括了,此时的我就像是一颗参天大树伸出了无数的树枝,而树枝上结出的是美少女,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吧。

  看着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女武神们在触手的缠绕下无助地蹬踹着纤细的腿挣扎着怒斥着,我大声地对她们说道:「女武神们啊,你们曾经属于不同的阵营,为同样的目标战斗,你们各自有着各自绚烂的人生,经历过属于自己的传说,你们都是这么的纯洁美丽,闪烁着属于自己的耀眼光芒,被无数人放在心中爱戴,也正是因此,你们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如果不小心把你们彻底玩得破烂我会感到抱歉,不过也希望你们能够尽力的发出惨叫来取悦我哦。」

  这么说着,更多的触手从我的后背伸出,一时间触手的数量遮天蔽日,每个女武神,包括表情一直高高在上的空之律者,眼中都闪过了深刻的恐惧,她们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举动,但是多年战斗的本能都告诉她们,接下来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触手们像是最精准的制导导弹一样扑向了女武神们,首先攻击的是女武神们的胸部,那些触手的尖端在我的控制下长出了似是在狞笑的口器,口器之中满是尖锐如刀的利齿,每一根触手都咬住了女武神们胸前的衣服,然后用力地一拉扯,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惊讶呼喊,那些美丽的乳房就露了出来,她们都这么的洁白又无暇,每个人胸前的乳头都像是小小的樱桃一样散发着春日樱花的粉嫩,在空气中展露出饱满诱人的形状。

  「去吧,去吧,好好的品尝她们的胸部。」我挥了挥手,触手们便一个个地咬上了女武神们的左右乳头。

  「哼!」空之律者被这样的疼痛刺激的眯起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咬住自己乳头的触手,德莉莎那小小的胸部在被触手咬住的时候让这个袖珍学院长发出了一声嘤咛,合法萝莉的胸部从未被人触碰过,如今突然被咬住也让那拥有着雪一样洁白皮肤和长发的德莉莎羞红了小脸,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触手的玩弄。

  八重樱和卡莲呢,则红着脸咬着嘴唇,一声都没有吭,于是我让触手们更加用力地啃咬她们的乳头,直到将乳头稚嫩的皮肤咬破,鲜血滴滴答答地从少女们饱满浑圆的双乳上流下,在雪白的乳房上划下殷红的轨迹之后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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