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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景锻全 - 3,2

[db:作者] 2025-06-20 06:48 5hhhhh 5410 ℃

  华瑄将信将疑,道:「文师兄……你好像没说完全喔。」

  文渊暗自叫苦,强笑道:「应该不会吧?」他不善作伪,这一下全不自然。

  小慕容抿嘴一笑,说道:「华家妹子,你师兄有些事说不出口,还是我来说吧。」

  文渊吃了一惊,叫道:「不行!」

  华瑄噘起小嘴,说道:「哪里不行?慕容姐姐,你说吧。」

  小慕容道:「这事情啊,实在有点丢脸……」

  文渊急得连连跺脚,心道:「慕容姑娘怎能说这种事?」

  只听小慕容笑盈盈地道:「他被我点了穴,本来是能冲开的,但是我一等他要冲开前,又给他点了穴,如此这般几次,他累得不能运气啦,又没办法,只好在那里睡上一晚了。他一睡,我就走啦,可不帮他看着的。」

  文渊一听,松了一口气。华瑄登时释怀,笑道:「原来如此,文师兄你早说啊,慕容姐姐本来就很厉害的,我不会笑你嘛。你这样不说,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坏事呢。」

  文渊笑道:「是啊,我早该说。慕容姑娘当然是很厉害……」忽然念及那时被小慕容又含又柔地摆布一晚,不禁有点心神飘荡,一看小慕容,一张娇美的脸蛋上隐然有羞赧之态,只觉自己心跳之声砰砰而响。

  华瑄、小慕容又说起赵平波之事。文渊听到赵平波如此行恶心中大愤,道:「师妹,下次见到那恶徒,可要告诉我,这种人荼害妇女,不能轻饶。」

  小慕容道:「是啊,不过你这软心肠多半不会杀他,我可不能消气,起码要把他脑袋分家。」

  文渊道:「那还只是起码?难道还有更厉害的?」

  小慕容笑道:「当然有啦,那就是给他做太监,让他活受罪,那可更妙了,比起来,一死百了简直太便宜了。」

  华瑄伸伸舌头,道:「慕容姐姐,你好狠啊。」

  小慕容笑笑,道:「不狠也算魔头吗?」突然想到:「哎呀,我刚才不该帮那家伙圆谎,这可不够狠了。」一看文渊,忽觉一阵心动,暗想:「算啦,不管这么多了。」

  回到市镇上时,已有大队官兵到先前那客店来回查看。三人不愿惹事,避道而行。当晚三人另寻了间客栈住宿,文渊向掌柜道:「掌柜,可有两间房……」

  小慕容突然道:「不,一间上房就行啦!」

  文渊一愣,看着小慕容。小慕容笑道:「喂,我跟华家妹子都受了伤,你放心我们另外住?再说,你们师兄妹该不会没话说了吧?」

  华瑄满脸通红,低声道:「我……我没什么要说的啊。」

  小慕容眨了下眼,道:「我不在的话,不知道有多少话要说呢?」

  华瑄羞得说不出话来,低头看着地板,心道:「慕容姐姐干什么啊?我……文师兄在这里,怎么能讲这些话嘛?」

  文渊手足无措,只得道:「不成不成。」

  小慕容笑道:「管你那么多?掌柜的,你听好了!你要敢给我们两间房,就是这样!」话一说完,短剑一翻,直抵那掌柜喉间。

  掌柜本来只看着奇怪,忽然利刃加身,吓得魂飞天外,忙道:「是,是!一间房,不给两间!」

  小慕容收起短剑,笑道:「怎样?掌柜只给一间房,可不只是我说了。」

  文渊哭笑不得,道:「我还有什么法子?我可不想也给你小慕容,拿剑抵喉咙。」

  三人进了二楼客房,却是间二人通铺。小慕容一看,便道:「话先说清楚,你可不能趁火打劫对我跟华家妹子动手动脚,不然我可要叫大哥来对付你了。」

  文渊道:「不敢。」

  小慕容拉着华瑄到了床边,笑道:「好,今麻烦你睡桌睡地,就是别睡床,我们两个姑娘先占了。」

  华瑄脸上微红,低声道:「慕容姐姐,你可不能再……再……这里可有文师兄在。」

  文渊道:「再什么啊?」

  小慕容笑道:「想知道?

  要知道的话,就交给你做了。」

  华瑄大急,叫道:「文师兄,不准问!你……你问了我就不理你啦。」

  文渊心道:「夫子果然训示不错,『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小人且不提,就连师妹也要对我弄手段啦。」

  不觉微微一笑,道:「好啦,不问就是,我睡我的觉去,大家做好梦吧。」

  说着往地上一躺,枕着包袱睡了。

  睡至夜半,文渊颇觉睡不安稳,醒了过来,心道:「地板好硬,真不如睡桌板或许好些。」烛火早熄,两女也已安睡,他站起身来,要清掉桌上东西,忽然听见几下异声,似有什么东西打湿的声响。

 

               (十四)

  文渊听着奇怪,略一凝神,似是从床边传来。文渊点了支烛火,就近看去,小慕容在里华瑄在外,两女都睡得正沉,只是华瑄似乎先前没睡好,面向着床边侧卧,一不小心就要落下床来,被子也被她扯去了一大半,小慕容没盖到多少。

  文渊微微一笑,心道:「师妹长得越大,睡相越不好了。」上前要帮她盖好被单,忽觉着手有些湿湿的,低头一看,被子下段有些濡湿的痕迹。他心生疑惑轻轻翻开被子查看。

  这一看可让文渊的心「蹦」地猛跳一下,烛光照映下,但见华瑄一袭轻软白衣,罗衫下隐现红兜,一只手伸入在双腿之间,底下一片湿漉漉地,像是花石间渗出缓缓流泉,布裙、床单湿了一大片。那手五指微屈,若有似无地蠕动着,也沾了一片湿,烛火照得有些闪亮。因是侧卧,右腿压在左腿上,双腿稍一磨动,便听得细小的滑溜声。

  文渊看着,脑海里一时似乎空了一片,愣了一下,心道:「师妹从来不会这样,这是怎么啦?」一看华瑄脸庞,见她双颊微透樱红,朱唇半启,轻轻地呼着气,眉头稍紧,似乎睡得不稳,像做着什么梦。

  文渊不敢再看她下身,连忙帮她盖好被子,灭了烛火,躺回地板去睡。

  忽听华瑄轻声说道:「文……师兄……」

  文渊吓了一跳,坐起身来,道:「师妹?」华瑄却不再说话,只听到细细的呼吸声,仍是卧在床边,显然只是梦呓。

  文渊舒了一口气,心道:「千幸万幸,要是师妹知道我看到她这样子,一定羞死了。」又躺下去睡。

  不过躺了片刻,华瑄又低声说起梦话来:「嗯……文师兄……师兄」文渊明知她在梦中,仍是心头碰碰直跳,心道:「人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跟师妹一阵子没见,她就这么想我了?」

  才在想着,却听华瑄语声渐乱,「嗯……嗯……嗯嗯……师……兄……不行啦……」文渊一怔,偏头看去,窗外月光照来些许微光,隐约见华瑄脸上似笑非笑,又像有些哀意,被子又已被扯在怀中。

  「嗯……嗯……啊……啊呃……文师兄……」

  耳听华瑄软绵绵的梦中轻吟,文渊哪能睡得了?每听到「文师兄」的轻呼,更是心跳加快,暗想:「师妹这种声音,该不是在做春宫大梦罢?」华瑄睡梦之中,那知文渊正被她引得心神荡漾?只听她似喘似呼,呓语道:「嗯……唔……文……师……兄……不、不……嗯,不要啊……我……唔嗯……」

  文渊听得血气腾涌,忍不住走到华瑄床边见到她脸泛红潮,听着莺声燕语,不禁心生冲动,将被子拉开一边,只见华瑄轻衫已被汗水濡湿,身子似乎刚从水里出来一般,衣物紧紧贴着,衬得她玉体更发挑动人心,口中断断续续地轻呼:「嗯嗯、啊……呼……唔……文、师……师……啊……」

  到此地步,文渊已难以忍受,一低头,便往她唇上吻去。一张俏脸近在咫尺之际,文渊陡然停下,心想:「孔子曾言:『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我这等行为,德是不必说,完全是好色不好德了,趁师妹懵然不觉时对她轻薄,更是大不敬,这些年读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想到此处,文渊连忙抬起头来,轻轻地盖好布被,深深呼吸几下,心中大感惭愧,心道:「师妹不过做个梦,念到了我,那又怎地?我胡思乱想,随便揣测师妹的想法,险些把持不住,真是愧为师兄了。」

  他大力摇摇头,躺下地去继续睡,暗自运转内息,不去听华瑄梦中呓语,过了些许时间,才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华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小慕容已醒来,坐在她身边,笑吟吟地道:「妹子,早啊!」

  华瑄微笑着应道:「慕容姐姐,你也早啊。」

  才一坐起,忽觉下身凉凉的,低头一看,布裙股间竟然湿透,还约略可见到肌肤颜色,不禁脸上飞红,连忙拉过被子掩着,往小慕容看去,神色有点气恼,低声道:「慕容姐姐,你一起来就闹我!」

  小慕容抿着嘴,笑道:「哎呀,这跟我有何关系?那可是妹子你自己弄的,哪能怪我?妹子,你昨晚做了什么好梦啊?」

  华瑄红着脸,道:「没……没有什么。」

  小慕容眨一眨眼,笑道:「是么?」忽然凑到华瑄耳边,轻声道:「跟你的『文师兄』做了什么事啊?别想赖,你都说了一晚啦。」

  华瑄一惊,道:「我……我说了什么?」

  小慕容扬扬眉,笑道:「你啊……你说呢?」

  华瑄急道:「我不知道啊。」

  小慕容笑了一笑,露出一副陶陶然的神情,轻轻喘气,口中娇腻腻地发出极动人的声音:「啊、啊啊……文师兄……不要……嗯……唔啊……」

  华瑄大羞,急得不知所措,连忙掩住小慕容的嘴,道:「我……一个晚上都这样?」

  小慕容拿开她的手,笑道:「有没有一个晚上,我是不清楚,不过我醒来时是这样的,你说呢?」

  华瑄羞不可抑,哀求道:「慕容姐姐,你……千万让文师兄知道啊,这……这种事……」

  小慕容眼珠一转,笑道:「行啊,你告诉我,到底做了什么好梦啊?」

  华瑄低下了头,拨着手指,道:「不讲行不行啊?」

  小慕容笑着道:「可以呀,不过我口风可能就没那么牢……喂,我去叫他起来啦!」

  华瑄急忙道:「好啦,我说嘛!」

  小慕容拍拍华瑄的肩,笑道:「是怎么样啊?」

  华瑄一脸娇羞,压低声音道:「我……梦到文师兄,把那个什么王的世子赶走了。」

  小慕容道:「然后呢?」

  华瑄低声道:「然后……我们……都把衣服脱掉了。」

  小慕容心中怦地一跳,低声道:「再来?」

  华瑄闭上眼,一张俏脸直红到了耳根,轻声道:「他抱着我啊……摸来摸去的……我……我不会说了啦。」

  小慕容听着,脸也红了,急问道:「你们……有做那样的事吗?」

  华瑄道:「什么啊?」

  小慕容轻咬下唇,良久才道:「他有没有把……下面那里的一个东西,对着你那里进去啊?」

  华瑄一怔,羞红着脸道:「我不知道啊,什么东西进哪里啊?」

  小慕容道:「男人下面都有条长长的东西啊,平常软软的,有时候又会变大变硬的……啊,对了,会喷些白白黏黏的东西出来。」说到这里,想到文渊,不免有些害羞。

  华瑄似懂非懂,道:「那东西是……是要进到我们这儿,是吗?」

  小慕容道:「好像吧,大哥是这么说的,我也没见过呢……喂,你到底有没有跟他这样啊?」

  华瑄有些困惑,低声道:「没有……好像没有,一定要这样吗?」

  小慕容道:「大哥说这是最重要的啊。」两个小姑娘都是一知半解,对望半晌,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听一声呵欠,文渊已醒了过来。

 

               (十五)

  小慕容见文渊醒来,伸伸舌头,低声道:「好啦,不说了,放你一马啦。」华瑄向文渊一望,想着刚才的梦境,一颗心跳得如同打鼓相似,连忙别过头去。

  文渊见华瑄脸上红扑扑地,心道:「我可不能让师妹难堪,昨晚的事,就当自己没见到罢。」当下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小慕容忽道:「喂,你昨晚睡得好不好啊?」华瑄吓了一跳,直向小慕容使眼色,小慕容却笑嘻嘻地不理。

  文渊道:「好得很啊,就是地板硬得很,现在腰有些难过。」说着在腰后搥了搥。

  小慕容眨眨眼,道:「那倒好。喂……!你帮我们买些早点吧,我们要换衣服。」文渊应了,便下到一楼去。

  小慕容向华瑄一笑,道:「换衣服罢,裙子别忘了。」

  华瑄面红耳赤,道:「我知道啦。」便将睡衫除下,内兜被汗水弄湿,也换了下来。

  小慕容换好衣衫,华瑄还坐在床上穿衣,忽听文渊敲着门,道:「师妹,慕容姑娘,换好了吗?」

  小慕容道:「好啦,进来吧!」

  华瑄吃了一惊,叫道:「文师兄,还没……啊!」但文渊已开门走了进来,却见华瑄只穿了一件小衣。华瑄惊叫一声,双手掩起身子,文渊连忙转身而出,关上了门。

  华瑄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叫道:「慕容姐姐……我真的要生气了!」

  小慕容笑得前俯后仰,笑道:「对不起啦,别气,别气,姐姐给你陪罪,别不高兴啦!」

  华瑄又羞又急,穿好衣裙,叫道:「文师兄,进来啦!」

  文渊开门进来,把几个纸包往桌上一放,转过身去抓抓头,道:「嗯……那里面有包子馒头,你们先吃罢。」说着在包袱里翻出本书册来,远远坐到一边去看。

  华瑄拿了个馒头,侧头瞧着文渊,低声道:「文师兄,你不吃啊?」

  文渊不小心又见到华瑄的体态,心猿意马,哪里能吃得下,支支吾吾地道:「嗯……等一下,我看看书,一会儿再吃。」

  小慕容格格一笑,低声道:「妹子,这叫『秀色可餐』你多给你师兄看看,他这辈子都不吃东西啦。」

  文渊差点没把书落了下来,暗自苦笑,心道:「跟这小魔头在一起,真不知是福是祸?」华瑄只是低头,羞得不说一句话。

  小慕容和华瑄要养伤,三人便在客店中住了数日。好在华瑄未再做绮梦,文渊这几夜也就安安稳稳。三人日间择时出外游湖,其余时间两女休憩,文渊便自行运气打坐,有时到无人处练奏「文武七弦琴」,渐渐能捉到诀窍,料想能掌握内息和琴弦的协和时,便能以此助益内功修习。

  文渊、华瑄和小慕容相处数日,虽知她是武林魔头「大小慕容」之一,却也不觉得如何,只觉她虽然有些古灵精怪,但平日笑语晏晏跟华瑄更是有说有笑,直跟一般小姑娘无甚分别。文渊跟两个俏丽的少女同住,以礼把持,偶有小慕容作弄,稍现尴尬之外,倒是和乐融融。

  两女有文渊照料,安心休养,十余日过去,小慕容和华瑄内伤已愈,想起当日受赵平波之辱,都是心有不甘,决意找人算帐。小慕容便时常到城中搜索,要查出赵平波居住何处。

  这日华瑄和小慕容一齐出去找赵平波,文渊在客店闲不住,便也在杭州城四处走走。这几日来,他也把杭州城走的差不多了,今日到得西街上,作富家打扮的人却比平日多了不少,似乎有什么热闹事。文渊心中奇怪,心道:「怎地如此多官绅和富家子弟?」心念一动,又想:「说不定也有那靖威王世子在内,我何不去看看?」

  当下文渊便跟着人群走去。走了一阵,忽见前方几个身影有些眼熟,上前一照面,一个穿着宝蓝直裰的中年人侧头望来,「咦」地一声,却是当日初来杭州见过的宋尚谦,一旁是张知德、张知方兄弟,宋夫人和两个丫环不在。

  文渊道了个礼,笑道:「三位,几日不见,近来可好?」

  宋尚谦笑道:「承文公子关料,甚好。文公子也要去见那佳人吗?」

  文渊道:「不是,晚生正想请教,今日这儿如此热闹,冠盖云集,那是什么缘故?」

  宋尚谦笑道:「文公子不曾听闻紫缘姑娘么?」

  文渊道:「晚生到杭州未久,确实未闻其名。」

  宋尚谦道:「这就是了。想必文公子不识这风月之事,否则紫缘姑娘乃当代第一佳人,岂有不闻之理?」

  文渊道:「愿闻其详。」

  宋尚谦道:「这位紫缘姑娘,是水燕楼里第一头牌,真乃是才貌双全,色艺无双。寻常人是难得见到她一眼,便是富豪达官,她也未必接客。即便是接了,最多也只是吹弹一曲,再不然是一番歌舞,谈文论诗之类。想碰碰她的手,也是千难万难,若要强来,便是抵死不从,老鸨也没法子。」

  文渊正听得好奇,宋尚谦又道:「紫缘姑娘积了一些金银,便会分给青楼里的姊姊些,剩下的都给了杭州城里的贫苦人家,自己始终没什么钱财。是以她虽然有些自居清流,跟其他同行倒也处得甚好,不少穷人还感激她哪。见到老鸨逼着新来的雏儿从业,她便和姊妹暗中向老鸨求恳,也救了几个女子不堕风尘。」

  文渊心中感慨,道:「如此女子,又如何会沦落在风尘之中?」

  宋尚谦道:「这我就不知道了。紫缘姑娘虽说卖艺不卖身,可盼望一亲芳泽的王公贵族,不知有几多人。曾有个横官,求色不成,恃强行暴,来个霸王硬上弓。当夜紫缘姑娘哭得死去活来,还是其他姊妹劝着,否则当真便要寻死。」

  文渊大感愤慨,问道:「那昏官是哪一个?」

  宋尚谦皱纹想着一时记不起,张知方在一边道:「是位姓邓的锦衣卫百户,事情传出没两天,人还没出杭州城,便有一群叫化子围了上去,拼死拼活,竟把他和几个随从打死了,这是我一个亲戚亲眼见到的了。」

  文渊点点头,说道:「想是这些乞丐都受过这位姑娘的恩惠,为她出气,这才敢向锦衣卫动手。」

  宋尚谦压低声音,道:「这话是不可以乱说的。事后官老爷追查起来,杭州城里忽地一个叫化子也没了,不知到哪里去拿人,只好作罢,城里才又多了叫化子。」

  文渊心道:「这位紫缘姑娘如此为人,本来定当是好人家的姑娘,遭此不幸却能有此心境,实在难得,可见风尘之中亦有奇女子。」对这位未曾谋面之女,不禁心起敬意,又问道:「这跟今天之事又有何关连?」

  宋尚谦笑道:「今日是紫缘姑娘的生日,这些慕名而来的达官贵人,都想趁机一睹芳容,大献殷勤,至於所图,那还有得说吗?」

  文渊笑道:「三位亦同?」

  宋尚谦笑道:「连远在洛阳的靖威赵王爷世子都来了,我等不过去,瞧瞧热闹,哪能冀望什么?」

  文渊心中一檩,暗道:「果然他也来了。这赵世子行止不端,这事他自然不会错过。他虽居世子之权贵,也不能横行不法,这事我岂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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