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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肠连上了魔法飞机杯,婊子狱警被囚犯们日爆的故事,2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8260 ℃

那人先是被吓到了,所以结结实实吃了安蒙一拳。也不知道他怎么还有力气揍人的,但这一拳以后似乎就再也拿不出什么力气了——那个因被揍而感到恼火并且看了半天街头色情片还性欲高涨的“路人”直接俯身扑住了安蒙的腰,像一头牛似的把死到临头还不态度不端正的臭婊子推到了囚室里并不稳固的铁床上,翻了个面在床单上压实了。从这个幸运观众一言不发的架势来看,他是要好好在这里干上一发了。察觉到这一点的亚历丝毫没有阻止这人的意思,甚至带着一脸轻松的淫笑从囚室打开的铁门旁走开了。

这大概是表演节目已经结束的暗示,象征着他要把他吃剩的山珍海味给我们分享一口。虽然说起来让人很气愤,但这时候我也只能感谢他的大恩大德了,因为在他踏上楼梯的第二秒我就开始以这辈子都没有过的脚速高速奔跑起来,为了抢到一个能让我磨鸡巴的位置。要不是他,我们或许就会乖乖把飞机杯交回给趾高气昂的婊子让他就这么跑掉,那我们的未来可怎么办呢?只能通过在新入狱的年轻人里面找勉强能捅的和压根不能捅的对象,有时候甚至几个月都吃不到一口好肉,只能在厕所里手淫。这样的好屁股,是绝无仅有的。

转眼间,急切的狱友已经把自己的那根牢实地塞进了安蒙光裸的臀瓣间那个还挂着精液的淫洞里,恣意地用自己的大龟头责罚那里头烂熟的媚肉。他插得毫无章法,就像个莽汉骑马一样起起伏伏,深深浅浅没有规律。可以看出,他的眼里已经没有那两瓣结实的臀肌,只有个雌伏在面前的肉便器罢了。因而,这个不懂享受的粗人所追求的东西也就只有射精,完全听不进去安蒙语无伦次的叫唤。

“拔出来!拔出来、呜,猪狗不如的东西……!啊啊,停下……”被反复打桩的安蒙已经没了压抑叫声的神智,吐出来的词句也不再有逻辑,一边咬牙切齿地骂又一边低声下气地求饶。他的口中随着身后撞击的频率泄出不堪入耳的急促喘息,让他变得和发情的母狗一般低贱。那张漂亮的小脸已经淌满了不知是爽出来还是太伤心产生的泪液和鼻水,唾液也从他像难以闭合的嘴边流下,实在是分不清这是凄惨还是欢悦。

安蒙就这样可怜地、本能地抗拒着席卷他全身的罪恶快感,虽然听得出他在努力地掏光已经不剩多少的大脑容量来哀求身后的人停止对他的侵犯,但正如刚才所说的,脑子里都是屌的男人一旦开始猛插是听不进小婊子的哀求的,更别说那种沙哑的哭腔压根就是一种催情剂。

只是,在我真正上手以后——多亏了我的冲刺和插队,我幸运地排到了第二位,只是事后我一定会遭那些被我推开的人报复——我反而觉得这声音没那么让人喜欢了。刚才他骂人我还可以说骂的不是我,甚至感觉到一点野性的滋味;但是这会儿我的屌插了进去,爽的同时还要听婊子咒我全家。这着实有点吵了。不管怎么说,在被内射那么多发以后遇到一个主动戴套的,他也该珍惜一点。然而安蒙并没有,甚至越骂越起劲。

我空出一只手去摸他的下体。为了躲避我像八爪鱼一样灵活地扣在他柱身上的手,他颤颤巍巍地抬高了腰——既没有达成目的也便宜了我,让肉根更便于进出。

“呜呜、不——…别碰那里,龌龊的家伙…呜啊……”他刚才已经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高潮了数次,现在那里已经经不住更多的快感,即便被我撸动也只达到了半硬,龟头顶端像失禁一样滴着液体。在被迫雌性高潮了那么久后,终于被直接刺激的性器受宠若惊,血管一跳一跳地诉说着纵欲过度的痛苦。然而,这场酷刑还在继续,我抠着他的马眼,满意地听着他的叫声越来越软,像一只叫春的猫。

“住手、住手……”他的手无力地抠着床单,有几秒想要举起来握住我的手腕阻止进一步的动作,然而他已经被干得手臂都抬不起来了。“不要弄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似乎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就连腿也突然不乱蹬了,死死地夹着后穴像是在强忍什么东西,“停下啊……就、就只暂停一下、啊啊…求求你、求求你了——”

他急促的语速让我意识到这确实不对劲,但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哗啦啦的水声已经回响在了这个小小的囚室。我低下头,看到了那一滩透明的水渍。我急忙收回了我的手,把粘糊糊的液体都擦在了安蒙尚且干净的上衣上。

即便刚才已经卑贱到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程度,安蒙也被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惊住了。他微微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我,瞪大了眼睛。地狱有十八层,他刚刚到一层就以为自己见识到了真正的地狱,结果突然发现还有十七层没有走。于是,他就像理智崩塌一样把头埋进了臂弯里,心如死灰地大哭起来。

在那一刻,我还是极有罪恶感的。不管再怎么侮辱安蒙,我都觉得这是他应得的;但是这闷闷传出来的哭声确实让人良心作痛,突然想到自己在做的简直不是人做的事。安蒙其实没做什么坏事,更别提像别的糟糕的狱警一样以剥削我们为乐,他的原罪就是身材太好、长得太婊,被不知道什么人用巫术搞了个直肠飞机杯,然后就被我们按在这里轮奸了。虽然是资本家的儿子,但说起来还是够可怜的。

我也不想让这小子难堪,仔细一想,这可是个年纪才二十七八、前途光辉无量的小鬼,这么欺负他确实过了。正想等他缓一缓,我后头的人不愿意了——“你占着茅坑不拉屎是几个意思?”唉,好人难当。我还是极纠结又极爽地干着他因高潮而收缩的穴,把精液满满地送到了套子里面。

一松开手,没想到安蒙整个人就塌了下来,趴在了床沿。下一个人把我推了开来,裤头早就拉了下来,勃起的下体抵在安蒙失去弹性难以闭合的穴口。他抽了一把安蒙发红的臀尖,骂道:“站起来,你这婊子!”

安蒙果然还是怕疼的货,瘫软的身体抖了一下,但没能支撑起自己来。他舍弃掉最后一丝自尊心回头望向那个比我更加缺乏耐性的汉子,湿漉漉的眼珠和发红的眼眶在这张属于有钱帅哥的脸上格外具有煽动性。“拜托,求您放过我吧…告诉那个人,你们的头儿,要什么我都尽量给……呃呜,只要能停下,求您…很痛啊…”

他看起来十分真诚,哪怕打的都是空头支票。要是我是那个正在干他的汉子,我就看在他还能冷静思考的份上把这事问清楚了再捅他的屁股。但是,谈判这回事引起了围在他身边的人的集体反感,要说为什么——这听起来太资本家了。作为有尊严的囚犯,是不可以接受被一个屁股开花肠子流水的资本家用金钱贿赂的。

安蒙用央求的眼神看着身后沉默的陌生男人,试图在他脸上寻找哪怕一丝理解或宽容的可能。可是他本身就不是个看人脸色过活的人,也自然不知道他彻底激怒了这些硬汉也断绝了交流的可能,以及他会被这些人心安理得轮奸几个小时这件事。再加上他自己疏散了其他相关人员导致不会有人前来搭救,现在他被干到死去活来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拜托……唔唔唔唔!!唔唔! ”刚才的沉默让安蒙心里还怀着侥幸,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后面的人递来的床垫给压住了上半身,物理性的“闭上了嘴”。

看着那被夹在厚厚的床垫中间、只露出屁股和腿的人体,我想起了那个久远的幻想。眼前仿佛浮现了胖子的身影(因为现在他被人群挡住了,我看不见他),兴奋地大叫:我就知道,这婊子很适合做壁尻!现在的场面让我想起来自己曾经最卑劣的梦想,也想起自己早就不是个东西了这件事。因此,刚才想对这样残忍的窒息刑提出的反驳也变成了一句轻飘飘的:“不会憋死吧?”

我后面的那人见我也如此没有人性,投来一个安抚的笑容:“放心,这种轻飘飘的床垫,压不死人的!”像是想向我证明他的虐待手法多么高明一样,他用力地顶了两下,在床垫下传来被削减的尖叫时对我点了点头。我默契地回以一个大拇指,然后提好自己刚才起就一直挂在大腿上的裤子,挤出了凑在囚室门口的人群。

不知该说这就是贤者模式还是啥的,我现在性欲大减,就连围观的兴致都没有了。就只是忍不住开始思考这件事该怎么收尾——要是真的被告上法庭该怎么办啊?到时候我一定会被揪出来吧……不,这里有这么多人,只要大家都装傻就问不出什么来。实在不行的话,我希望整个监狱都能对那个婊子来上一回,这样我的罪也可以被分担少许吧。如果是集体事件,说不定还能脱罪……总之,任由我快乐地肖想。

完成了一场长达半年的美丽梦境。真是美好,真是舒畅。至于接下来的事,已经不在我该思考的范畴了。女神像之所以美,果然还是因为它是没有谁可以玷污的女神像罢了。

这场狂欢比我想象得结束的快多了。有些人排队排累了,干脆自己手冲去了;还有些人等不及了,直接拿起魔法飞机杯自慰,效果比手冲好得多,并且在让安蒙受苦方面更上一层楼,让他感受了一通双倍的直肠蹂躏——我想,那婊子干到最后可能都不知道是什么在操他了。他被蒙着脑袋当成一个真正的人形飞机杯干了不知道多久,可能脑子早就成一团糨糊了。他好像最后已经被操晕过去了吧,直到没出声的时候才给从床垫底下拖了出来,已经翻白眼了,满脸口水,极不雅观。

这叫井中取水,取之有度。差不多的时候也要适可而止,不然可能会产生难以挽回的后果。这个道理,从安蒙被一盆水淋醒以后一句话都不敢说、夹不紧腿、眼神呆滞的样子得出来的。若是看他平时的照片,是不可能觉得一个健康幸福的青年会变成这幅模样的。

“别哭啊,小妞,不是还要谈条件吗?”亚历坐在卡通的塑料凳子上,用手揪着安蒙红肿的乳头。

“不、不谈了……不谈了……”安蒙眼神发虚,嗓子像破了一样,声音小得不行。看他的眼睛,是看不出他在望什么方向的。或许他在做梦,在思考为什么一觉醒来还没有回归现实。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现在的他还得保持思考,给我们亲爱的亚历以及不那么亲爱的我脱罪。

“这个,我先替你保管了。”亚历把上面也粘糊糊全是精液的飞机杯放在安蒙面前挑衅地甩了甩,但后者不敢做出任何反应。“今天的事,你如果告诉任何人,要记住,我们可以让你在任何人面前变成一条母狗,所以……”

这种可怕但完全可能发生的设想被如此轻松地提了出来,这让安蒙更加绝望了——他无法奢求这些人有良心。从今天发生的事来看,可以说只要他没有满足这些人的一丁点需求,他就有可能在某个重要的场合下突然因为被插入的快感而浪叫出声,颜面扫地;或者因为他发情的浪样而被不一样的人再轮奸一遍。相信之前那半个月他已经充分体会过这种不间断的快乐折磨有多么可怕了,所以不管现在亚历提出什么样过分的条件,他也会乖乖地点头。

“既然我们达成了共识,那也就不刁难你了。但是,接下来说的东西——就当成封口费吧,你,是不是该一周和我们见几次面,好好给大伙发泄一下?你的浪样子可是让大家性欲高涨啊。”

安蒙摇摇头,又点点头。

“一周二十五个人不过分吧?”

“二十五个——会、会死的……求求您……”

“那你要多少个?”

他犹豫起来,我想要是可以,他肯定希望“一个都没有”。但他还是自觉地说:“十……十个?”

“十个也太少了吧?二十个吧。你看这里这么多人,要轮多久才能轮完一转?”亚历又捏了一把安蒙红肿的乳头,把它放在两指间把玩。滑稽地、如敬礼一般挺着胸的安蒙眼睛里满是泪花,但他也只好点头。那对因被揉来揉去而布满青紫的淤青的大奶子颤动着,好像能产奶一样饱胀、柔软。“回答呢?”

“……好……”那是我能想象的最凄惨的表情。但是放在这个我曾经的性幻想对象上——并不是种讨厌的神情。

倒不如说,那种人生彻底无望的绝望神情,叫人喜爱都来不及。屈辱、无力、逃避……但是,根本压不下眼底那种对快乐的贪恋和渴望。也许慢慢地,他会习惯被当成婊子娃娃摆弄的日常,喜欢上被一边从背后插入一边被从淫邪的自慰器里顶到结肠的快感。他会喜欢上穿环的乳首被粗暴地扯动时疼痛夹杂着酥麻的滋味。他会在听到任何人的辱骂时屈辱地高潮。又或许,他会就这么坏掉……变成一个什么也感觉不到,双目无神的小破鞋。这些设想,都令我已经发泄过的下体隐隐在裤裆里跳动。

不过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能否在下次“快活时间”里操到他,才是我该考虑的首要问题。至于安蒙今天晚上回去会不会因为白日的纵欲和施暴感到疼痛或兴奋——这就不是我该考虑的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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