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腿

　　Jade趴在床头看书，Floyd趴在床尾看书，他们两个都在Jade的床上趴着，一头一尾。为什么不在Floyd的床上趴着，因为太乱了。

　　Floyd趴了一会儿觉得没劲，两个人都洗了澡，只穿着短裤和睡衣，Floyd坐了起来，他拍了拍Jade的小腿肚子，但是对方只翘了翘小腿，没有回头理他。

　　这实在是太无聊了，Floyd想。既然Jade不为所动，那Floyd只能自己找东西玩。

　　他开始研究Jade的腿。

　　“Jade。”他喊了喊，对方没回答，Floyd又喊了一句，“Jade。”

　　“干嘛？”Jade还是没回头，他正在看那本园艺工具手册的购物指南。

　　“人类好像都是有毛的。”Floyd一边说，一边摸着Jade的腿。没有一点儿腿毛的手感，被水洗刷过，又用柔软的毛巾擦干，加上平日里的锻炼得当，就像上好的藕节，光洁柔韧，又不失肉感。

　　Jade想了想，随便搭话说，“人类好像是有体毛。”

　　“但是我们没有。”Floyd说。

　　“对。”Jade不太在意这个问题，“因为我们是人鱼。”

　　难以想象长毛的鱼，Floyd继续摩挲着Jade的腿，小腿驱赶很长，都有他小手臂那么长了，附着在上面的肌肤白里透着红，被热水刺激过，隐隐约约能看到那一层薄薄的皮肤之下存在的青色的脉络。

　　被握在手里的脚踝就好像一只手就能握得过来，那么粗的尾巴到底是怎么变成这么细的脚的？Floyd觉得不可思议，他的手掌在对方的皮肤上摩擦，逐渐生出热度，小腿线条上唯一饱满一点儿的地方，Floyd用手拍了拍，只是一点儿力气，白皙的肌肤上就开始有些发红。

　　房间里响起的啪啪声有点突兀。

　　“Floyd，这样很痛。”Jade用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声音说，但他也并没有拿开盘在Floyd腿上的腿。现在Floyd盘腿坐着，他把Jade的腿都搁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仔细观察。

　　“很痛吗？”这样问着，Floyd却也没闲下手里的动作，大家都有腿，但是Floyd不想玩自己的腿，既然很痛，那更应该玩Jade的了。

　　“是很痛。”Jade回过头，看他没有住手的意思，只是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重新把腿放下了。

　　“啊。”Floyd叫了一声。

　　Jade的腿还放在Floyd盘起的腿间，但是Jade的脚不偏不倚正好，落在Floyd人类身体那个麻烦的外置生殖器官上。

　　“Jade。”Floyd喊了一声，现在Jade又转回去了。

　　但是对方的脚，喝下变身药之后彻头彻尾都是人类的脚，而且还是那种好看的脚，就像是从某个美术雕像里砍下来的那样柔韧又充满着线条美的脚，明显是有意识地压着他，压着“小Floyd”。

　　Floyd现在也的确觉得那只脚有些重了。

　　“干嘛，Floyd。”Jade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心情好多了，很明显他是故意的。

　　“你是故意的！”Floyd急促地说。

　　他现在不觉得对方的脚是从哪个雕像里砍下来的了。

　　因为雕像的脚不会这么灵活，每一个脚指头都相当配合地揉搓着他的那里，力度拿捏得绝对适中，就刚好在刚刚能够将疼痛转化成快感的前端和想要追寻更深的快乐的开始。就连看起来没有多少肉感的脚掌，压迫下来的时候又刚好能够笼盖住那个生殖区域，被体温和其他的东西沾染而变得湿乎乎的布料贴合着对方的体温，之前被他摸索过的升温的脚掌现在让他觉得有些凉了。

　　“是吗？”

　　有着一双灵活双腿的人鱼对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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