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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扇公主篇,3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8060 ℃

“好一对胀圆的大肉包儿!”

行者稍稍压制住火力,再次使出隔空窥看的法门,用心的欣赏起自己精心打造的杰作。那对肉包皮薄馅厚,仿佛要盈出汁来,热流暗中奔涌,在奶包中盈游冲动,致使其质地未变的同时,个头竟胀大了一倍,让罗刹本就丰满性感的上围,变得更加的血脉偾张!丰挺的奶团高高翘起,丝毫不显得坠胀,反倒是格外的轻盈,此刻正无比孤傲的昂首翘挺于罗刹胸间,飘飘然半浮悬空,好像受一股神秘力量所牵引,只为展现出它最为傲人的丰姿。

玉儿躲在门外,露出半张脸正在偷看罗刹的一举一动,她见公主不知何故遭人戏弄如斯,心中甚为解气,在露出暗笑的同时,恨不能用一根银针去扎那恶妇的胸乳,好叫其痛上加痛经受更多折磨。

“痛——好痛——呜呜呜——”

灼热才走,胀痛又临,行者将那艳妇的乳孔堵住,滚滚热流闷在其胸中,苦得那罗刹极不是滋味。猴王却依旧惬意,撩了撩湖中奶水,坐回池子里蒸起了桑拿。可怜罗刹乳中胀痛,却丝毫不敢牵动身体,只因原本紧致的乳肉被蒸气所胀开,如今已是格外的稀松紧绷,痛感神经早已负荷到极点,此时倘有外力轻轻推耸,只怕都够那妇人痛得跳脚!

“——呼——呼——哎——哎哟——”

好艳妇,半踞着身体,一动不动地沉首低声痛吟......胸前的奶包儿悬于半空,无比的圆挺胀亮,在胸间起起伏伏的上下来回晃荡,宛如浸泡在水里一样。众人见罗刹未曾迁怒,又想近前搀扶,罗刹深恐她们触及玉体,忍着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勿动”。室内的空气再次变得凝滞,众人屏住呼吸,盯住罗刹胸乳上跳动的青经凝望,生怕它下一刻便要爆裂开一样......

“哎——哎哟咧——”

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在沉寂过好一阵后,一股莫名的力量将平静的氛围所冲破。公主僵持已久的玉体再次被摧折到地上,无情的痛感卷土重来,从她肥美的肉包内乍响,令其猝不及防!

“好嫂子——也不知这馒头蒸熟了没有?且让俺试探试探!”行者故作姿态,从耳中抽出金箍棒,变出一根极长且细的金针,持在手里,对准头顶穹窿上空的乳肉,轻轻一针扎入。公主的胸乳,此刻已如肉包般松软,经那针儿一刺,倒险些被扎个对穿!只这一针下去,已叫那美妇痛得声荡九州,累落千行......

“今日是中秋,不如就此雕个月饼图样!”那猢狲玩得兴起,脑中浮现出一朵芙蓉和一枝桂树。他分别驱使着左右分身,从那美妇人圆挺胀红的肉包深处,一针针雕刻起图样来!

“哎呦呦——哎哟咧——”

金针所向,乳肉凋亡。罗刹无助地经受着极刑,双手怀抱起硕乳,全身都被其乳中的刺痛所牵动。这每一针都好似‘点经穴’般痛苦,撕扯着公主的神经,激发着她眼中的泪水,逼迫她嘶声高呼。

总计三百六十针,针针到肉,行者将灵气灌于针尖,只在那尖峰划破公主乳肉的瞬间,又以灵气将它愈合住,遂这数百针下来,却未曾溅出一滴鲜血,仅在那肉中刻下了金光耀眼的纹路。

行者鬼斧收工,美妇人胸中的刺痛也旋即止住。罗刹女热泪纵横,批头散发从尘埃中爬起,虽说胸中的蒸汽尚存,但早已不似前番那般灼痛。红艳的酥胸复归白皙,圆挺的肉包嫩白浮耸......乳团深处,金色纹路从其乳表映射而出,在本就昏红的室内微微地绽透着光芒。众女童见状,口中虽不言,心里多有所想。那两团硕大白嫩的肉包,借助这金芒一裱,可不就与月饼一模一样?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罗刹摇摇头,看了两眼胸前的金纹,踉跄着站起身子,双手怀抱住胀圆的硕乳,口中愤愤道:“定——定是那贱人又在害我!你们几个,快去冰窖里取些冰块前来,本夫人要消肿镇痛!”

“是——”几个随侍的丫鬟奉命走出房外。罗刹女心中寻思,自己数百年前尚在天庭时曾引诱过一位英武俊俏的天将在月宫前的桂树下野合,谁知那人却是广寒仙子的情夫,又不巧在行苟且之事时打好被仙子撞见。仙子哪里肯依,上前便要讨礼,却被自己反唇奚落了一番,不但被骂作‘蟾宫仙妓’,还出言讥讽其胸脯不足二两,如何能与自己争男人?至此二人结下愁怨,事后每逢中秋,罗刹的双乳便会无端胀痛,起初料想是那厮怀恨在心,暗中弄术所致。只是往昔之痛尚浅,尚可隐忍,如今之痛却尤甚,非但被蒸了个“奶儿熟”,还在自己乳房上绣出了金线。那绣纹仔细辨识,却是月宫桂树无疑。

“夫人——也不知是哪个冒失的丫头不小心,把油灯落在了冰窖里,如今那窖中的冰块已化得七七八八,只取得这些碎渣来,还望夫人饶恕。”

那罗刹正与心中月娥置气,这会又诸事不顺心,已气得勃然大怒,她扯住那丫鬟的鬓角,啐了她一口,赏了两记耳刮子,方肯干休。玉儿在房外又是偷笑,化冰之事正是她所为。

“夫人——何不去沁芳潭沐浴?如今这天气潭水最为凌冽,正好为夫人的胸乳消肿止痛。”

“还是你聪明,来人哪——沁芳潭设摆‘浴宴’!”

“是!”

罗刹满心欢喜,领着众丫鬟一路来到沁芳潭。侍女们四下里布置好‘浴宴’。所谓‘浴宴’,便是在沐浴之时进食行酒。丫鬟们把各色菜碟,瓜果,酒水置于竹盘之内,从岸边轻轻将盘推向池中。那妇人便在池中央一边浸泡沐浴,一边享用美酒美食。牛魔王当年还在芭蕉洞时,便时常与其‘浴宴’。夫妻二人戏水把酒,情惬之时更能直接在半潜于池中的一块大青石上合欢,真可谓是何其快活来尔!只可惜这二载牛王不在家中,罗刹便每每领几个俊俏的丫头入水游戏。

池水清澈凌冽,公主半蹲着身躯将双乳潜于水下。在清凉池水的拥抱中,公主乳内的蒸汽慢慢重新凝结为乳汁,一点点回灌入穹窿里,那原本强烈的肿胀感也随之渐渐消尽。公主站起身子,将上半身破出水面,圆挺的双乳已不再肿胀,回复出它应有的娇艳姿态,只是它面上的金纹还依稀尚在,借着水花细品却更显迷人。罗刹伸手端起胸前两团傲人的奶团,其双乳的轮廓较之从前更显饱满,变得比当初更加的挺艳诱人!

“无知贱人!没想到吧?纵使你在暗中加害,本夫人反倒因祸得福!哈哈哈哈——”罗刹女一想到月娥干瘪的前胸,反观自己后便越发的得意了起来。

“恭喜夫人——不知三界内又有多少男子要拜倒在夫人的酥胸之前!”一个伶俐的小丫鬟筛满一盅酒递到罗刹嘴边,公主豪气的夺杯一气饮下,将空杯往池中一掷,又尽情的沉下身子戏水去了。

那猴王在其乳内,只想着是时候该抽身离去,待他刚要出时,又恐如此佳境日后不得重游,遂想了个法儿,只在那公主左右奶团穹窿间的乳池里各留下一根猴毛,这才欣然的变作只小虫,顺着她奶道一路爬出,只在那茱萸上悄悄逗留了片臾才肯舍它而去。行者所化虫儿落在沁芳潭里,眼看着罗刹赤裸着雍艳的玉体正与丫头们戏水,猴王方泄的欲火又有些重升。他埋下头,围绕着罗刹的玉体轻展纤翅,划动起微波一点点下潜,罗刹女黝黑的牝谷借由水光的映衬显得格外瑰丽,一缕缕牝毛附着在丰腴的玄圃之上,随波摇曳,整齐划一。

“好嫂子,就连耻毛都这般柔顺油亮,不亏是三界中一等一的尤物!”行者所化小虫叮住罗刹玄圃上的耻毛,顺着它柔亮的发梢一丝丝向末端爬行。舒展的耻毛在池水中盈动,随着它主人的娇躯一路摇摆,仿佛一片湖中森林,而行者便是那片森林中唯一的生命。

“把那果儿予我一口。”

“是。”

随浴的侍女将一颗琵琶剥去皮,衔在口中嘴对嘴儿地喂予罗刹品尝。娇公主情色微露,伸出香舌,用舌尖在那果肉上点舔。

“真酸!”

那妇人眉心一蹙,味蕾生津,她将琵琶从侍女嘴中衔出,低头一口吐到池里。那侍女倒也十分识趣,主动鼓舌来与罗刹求吻,公主缓缓闭上双眼,松弛心绪以身相迎,就此沉溺在一片温柔的拥吻里。其余女子也都凑到罗刹跟前,这个牵住她的纤指舔吮,哪个端起她的玉乳细品,众女童如获珍宝般围聚,以触感将其主推上了情欲巅峰。

“啊——嘶——”

好罗刹身心飘然入云,牝谷中幡然兴雨。甜香的玉露透过牝口间的红绳四溢到池水里。裹杂着温柔的体香,将四周的池水滋养得无比醇美浓郁,行者深处其间,仿佛置身花海,浓郁的香息迎面扑来,令人魂牵梦萦。

行者一入莲花洞

公主的牝门,宛如一祉水中福洞,频繁地催生着猴王的妖性,令其时刻想要占‘洞’为王。好妖王,按耐不住内心的欲火,胸中春心再起,此情此景,唯有入此娇牝再展雄风,方可排解浑身之所欲。

“师父常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如今不入淫穴,焉得法宝?此举虽违戒律,但为求大义,只此一法!”

猴王心中假以托辞慰藉自己,实则只是淫心大起,欲壑难当。他附于罗刹耻毛丛中,顺着玄圃一路下行,翻越那条粗壮的红绳,爬过隆起的谷实,钻入两弯封纪间的狭谷,低头俯瞰金钩。那金钩在阴暗处隐隐收敛着赤芒,金钩之内,异香缭绕,雨露颇丰,更有一股股寒流适时盈出,正是那‘太阴之精’所释,行者心中自然清楚。

“好嫂子!如今你且吃酒取乐,待俺入这‘莲花洞’内打探打探!等我得了宝贝,临别前自当稍纵男刚以作答谢,必让嫂嫂你欲仙欲死,绝不负你这一躯淫浪肉骸!”

大圣打定主意,变回本相遁入那艳妇的金钩内。四周的墙垣自内而外层层搏动,悦舞出一片炫彩的猩红,像是在迎接着贵客的来临。“想必这浪妇正在兴头,不然牝穴内如何涌动得这般妖娆?”行者暗自偷乐,他赤裸起全身,将躯体紧紧贴附在那妇人牝谷内的肉壁上,细心品尝其搏动的同时,还不忘嗅一嗅那壁上的肉香!这牝中的穹窿不似乳道那般细窄,显得格外的多褶而肥嫩,由于常年浸溺在粘稠雨露中的关系,使本就柔滑的褶壁变得更为粘濡有佳,令人神驰。层层褶壁如同无数双臂膀,将行者全身拥入温柔乡中,粘稠的露水四向蔓延,淹没大圣头足,就像在孕育琥珀。如脂的露水灌入行者口鼻,裹杂着浓郁的异香,饮蜜般醉人,无可言状!行者紧闭双目,张口吞咽起丝丝玉露,细心品尝其滋味,竟觉得口齿留香!女子下体的露水本味咸腥,可公主的却不同,只因其胎宫非为一般,乃灵流所钟之莲花宫。平日里虽与寻常女子一样,但倘有性事要降临,必然牵连胎宫躁动,引起灵流奔涌,是时灵流混入到露水里,便使得那露水比起天宫琼浆更为浓香。好大圣被这般香醇的玉液所包容,浑身已是欲火中烧,胯下的阳物一长再长,硬挺挺抵入公主牝户中的褶肉里,受那粉壁儿千般爱抚万般揉摸,温言细语尽出,劝其‘早泄猴精立地成佛’。可那猴王偏不肯缴械,只僵着身子与那妇人的私处抗争,你来我往无数个回合,却成了两情相悦耳鬓厮磨。

“啊——嫂嫂——好嫂嫂——舒服——真舒服——” 猴王如痴如醉,魁梧的身躯屹立不倒,湿漉的猴毛刷打在那妇人娇嫩的褶壁上,引得罗刹牝户奇痒......美妇人双股交并,将牝户紧紧夹住,耸动起丰臀在池水中来回扭摆,口中嘤嘤娇嗔,嘟着焰唇喘道:“痒...... 好痒......来人......取我‘芙蓉珠’来!”奉阴侍者早有所备,从身旁漂浮的竹盘中取出一颗似玉非玉,似石非石的赤珠。她将芙蓉珠放入热壶中烫了一烫,尔后憋足一气,潜入池底拨开公主牝门前的红绳,浓稠的玉液应势溢出,沾染在池水里,蕴化出一朵朵晶莹的菊雏...... 奉阴侍者伸纤指探了探罗刹玉门,此时早已潮漉无比,她小心翼翼地分开两弯封纪,将芙蓉珠向上轻轻一顶!只闻得‘呲溜’一声,那珠儿仿佛受到某股魔力所吸引,竟自个儿钻到了艳妇的牝户里,霎时没了踪影。

“啊——”

罗刹女长吸一气,面晕红霞,浑身冷不防一搐。牝中的赤珠却似个大小适当的盖儿,只将其倒悬的蜜壶给紧紧塞住,封了个严丝合缝满满当当,不容一丝玉露遗出。奉阴侍者将纤细的食指轻探入罗刹玉门,其指尖正巧能触及赤珠底部,侍者轻轻使力,自前而后的抠动起那枚宝珠,光滑的珠儿开始在牝中滚动,翻江倒海,肆意丝摩着公主那娇嫩而敏感的玉壶。借由这股子躁动,罗刹蜜穴非但得以解痒,更使其情欲也跟着起舞。

“来人——快来人——御水平鸾——快啊!”

“是——”

罗刹女情到亢处,浑身酥软,双足难立,她将玉体往水中一躺,众女童围驾过来,纷纷轻托其手足,令其娇躯平浮于池面。公主浑身卸力,将全部心神灌注到私处,脑中幻想出牛王的雄姿,一瞬间又闪过行者的身影,紧接着是其子圣婴,更有如意金仙等一干人众,数不胜数......那芙蓉珠好比无数根渎物,纵横驰骋于罗刹穴中,如哪吒闹海般势大,激起千层惊涛,卷起万重玉露,将美妇人的牝户折腾得犹似当年东海模样!

“啊——啊——要——要死——”

玉腿分劈,门庭大开,今时的莲花宫便如同当年的水晶宫,怎一个地动山摇般了得?

“深——再深些——”

“夫人——再深有恐取之难出!”

“快——快啊!”

“是——”

罗刹女承欢已极,为贪图肉欲哪里还计较后果?侍者无奈,只得自掐分寸行事,她将宝珠一丝丝推入,只到自己食指的第二段指节都隐约没入了金钩里,才能勉强抠住那珠子一侧。谁知公主这无心之举,倒令行者有些进退两难。那猴王正战到酣处,将泄未泄之时,忽见得身后一个偌大的巨球不知缘何而来,滚动如飞地碾压向自己。猴王被迫收敛住心神,抬脚向前遁逃,只是还未待他迈出三步,又被身前一扇碧绿的洞门给拦住了去路。那扇门非同一般,从其表隐隐透溢出寒流;其底摊开一团潮漉暗红的丝穗,仔细辨识,可不就是芭蕉扇吗?

前有芭蕉扇后有芙蓉珠,行者被这两厢法宝围困于公主牝户中的穹窿里,一时无从遁出。身后的芙蓉珠紧紧相逼,随着那褶壁一阵阵抽搐,珠扇之间的距离已近在咫尺,再难容他存身。行者紧紧贴附于芭蕉扇上,细心的寻找着缝隙,孰料那法宝严丝合缝密不透风,实难有间隙可寻。猴王无奈,只得又观公主牝中粉壁与那芭蕉扇间的衔接处,妄图寻个口儿化虫而入。怎奈得那法宝仿佛是这妇人牝穴中的门户,四周的扇沿紧紧深陷入褶壁里,丝丝入扣把守住中廷,将公主蜜穴中这条狭长的穹窿一分为二,令任何邪祟都无从遁入。

“好嫂子——你不让俺突入这内廷后宫,我却偏要进去瞧上一瞧!”行者赌气,再化鹪鹩叮于那妇人褶壁里,一心向那褶壁的狭缝处突入,粘稠的汁液浸住其全身,行者掐起避水诀,用力的扇翅游动,可任凭它如何使力,如浆的汁水既滑且稠,早将其力道卸去大半,致其划了半晌扔就纹丝不动。先前被芙蓉珠逼得没了欲火,如今更是想入又不得其法,行者此时心中焦躁,早有些按耐不住,偏又在此时浪淫声迭起,想是那妇人正在酣处。望着那芙蓉珠翻滚如飞,眼看那褶壁一轮轮起舞,行者眼中的怒火犹然而生,只求寻机报复!

“你这浪妇!把俺逼上绝路,自个儿好生自在!你既会使这珠儿来耍我,我便能使这针儿来损汝!好嫂子——且受俺这点经一刺!”

说时迟那时快,行者现回本相,匆匆抽出金箍棒,变出根长柄银针,对准公主那蠕动正欢的褶壁,用力一刺!

“啊————————————————”

好一个天崩地裂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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