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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mob黑】AGATE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78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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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啊,你為耶和華發散教理,要使耶和華之光往無謂無知處傳播,要令舉世成為伊甸。

但是,人類啊,蠻荒之地無有天國的照拂,黑暗之處即是我存在之處,愚昧野蠻於我亦算是奇珍寶石,你此番遠渡重洋,但耶和華之光不可達到此處。

我所至之處,無人不將驚奇,無人不將驚恐,凡人將成為餌料,發光如火的寶石也將重新為我聚集,來日我升至高雲之上,與至高者等同。

1

山村裡來了一位「怪胎」,他的頭髮如同金紡,雙眼碧藍而深凹,臉頰稜角分明,他著一身黑色的長袍,圍一條白色的長巾,手握著珠子串聯起里的十字吊鏈。沒有村民能聽懂他的話,他們也不許孩子們接近。

「他興許是吃人的妖怪!」

「他每日總在村子邊轉悠,說了一大堆也沒人聽懂。」

「估計就是妖怪吧,你看麻生家的小孩,不就是這樣頭髮白的,眼睛紅的,這種和咱們不一樣的鐵定是妖怪了。」

「那個小孩前些日子還被趕出門了,他們家那個哥哥非要把人往回帶,當晚就是一頓打。」

「一個小妖怪不夠又來了一個,要不改日我們去把他在村外的茅屋燒了,把他趕走!」

「別啊,他不進我們村,咱就別管他,要是真是妖怪,我們接近了他就殺人怎麼辦?」

「確實確實,那就叫各家都看緊點。」

2

那個被談論的哥哥正牽著弟弟的手在村外踟躕,父母再一次將弟弟趕出了門,被打得傷痕累累的哥哥一氣之下帶著弟弟跑出了村子。

他們尋找到一處草堆坐下,取了乾草鋪在身上抱在一起取暖。

哥哥太衝動了,他想帶著弟弟離開,但是村子外有虎狼,可能還有妖怪,他們身上分文沒有,不知道要怎麼生存下去。

弟弟在哥哥被打的時候哭得撕心裂肺,現在雙眼浮腫,縮在哥哥懷裡,用柴木般枯瘦的雙臂環抱著哥哥的腰,他還留意了哥哥的傷口,虛虛地覆蓋著沒有碰上。

「哥哥你還是回家吧。」弟弟的聲音弱弱地。

「沒有你的家也不是我的家了,我們明天就離開這裡,總會有可以接納你的地方。」

「哥哥......」

兄弟倆的肚子都不約而同的發出咕嚕嚕的聲響,飢寒交迫,他們只是又抱緊了一點彼此。

直到一隻拿著鮮紅飽滿,香味撲鼻的果子的手伸到他們面前。

3

他們跟著牧師進了茅草屋,屋裡擺設簡單,一張木頭與茅草搭出的矮床,牧師隨身攜帶的箱子,一張擺著羊頭骨的桌子,只有這些。

哥哥抱著滿懷的紅果子,弟弟正拿著一個在手中啃食,哥哥並沒有準備吃這些果子,雖然他也被那撲鼻的果香引得口水直流,但是這些果子可能是他們今後幾天的食物,他需要省著吃。

牧師碰巧遇到他們,然後手舞足蹈的解釋自己的身份,他比比天比比自己,兄弟倆便以為他可能是天上下來的神明,將果腹的食物賜給他們,給他們可以過夜的地方。

牧師慈愛的揉揉他們倆的腦袋,用手指示意他們可以在那張簡陋的床上休息。

4

飢腸轆轆的哥哥又在半夜醒來,他揉揉自己咕咕叫的肚子,依舊沒有對擺在身邊的香甜果子下手。

茅屋中漆黑一片,牧師不在裡面,他轉身查看弟弟的情況,卻發現弟弟正直愣愣的盯著自己,他的鮮紅的雙眼如同寶石,灼灼地散髮著火光,哥哥只覺得自己心跳如擂鼓,面頰也似火燒一樣的燙,那火又一路燒到喉嚨,再向下推至四肢百骸,他驚恐地發現自己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也沒有辦法移動身體,他弟弟眼中的火焰是釘子,將他死死釘在了原地,但他又覺得是有無數雙著火的手拉扯著自己,捂著自己的嘴巴。

他的弟弟伸手環抱住了自己,他眼神中曖昧的光展現出了超越兄弟的親暱。

弟弟的唇貼上了自己的唇,令他嘗到了那果子的甜味。

緊接著柔軟的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在他震驚的目光下滑進微張的口腔中,他的頭腦也燙得快要燒起來,頭暈目眩的被動地接受著自己弟弟的纏吻,他的舌頭被攪動,全身都像是被那塊軟肉牽動著一樣變得麻痹混沌,他的腦子已經漿成了一團。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消失了,只剩下唇瓣、舌頭,還有一處,在他身體下方顫顫巍巍勃起的陰莖。

當弟弟不再攪動他的舌頭,他如釋重負以為這場噩夢即將過去的時候,弟弟掐開他的嘴巴,忘乎所以的再次吻上了他的哥哥,哥哥的舌頭被他吮吸著,果子甜膩的汁水融化在哥哥的味蕾上,一嘗到這甜味,哥哥硬挺的性器居然射出了精液。舌頭被弟弟的虎牙研磨,他的唇也被手指揉搓著,性器開始間斷性的射精,粘稠的濁液沾在褲子與皮膚之間,哥哥能夠感受到下體存在,那一片酥麻的皮膚,他感受到那裡變得敏感,精液流經他的臀縫,把他雙腿間變得異常黏膩,連屁眼也開始收縮,像是要吞吃自己的精液。但他還是無法控制射精,即使感覺身體疲憊,依舊有電流在他的舌頭與下體間流竄。

弟弟最終停了下來,他的腦袋正在哥哥的臉上方俯視著他。哥哥止住了射精,他已經分不清自己是疲勞還是興奮,他的性器耷拉在腿間,吐出最後一點精水。他的嘴都被吻得發腫麻木了,常年因為缺少營養發白的雙唇,此刻連帶舌頭一起都像那熟透的果子,鮮紅欲滴。只是保持著大張,舌頭也耷在了唇角,他眼角含淚,一副被侵犯過的頹靡姿態。

「哥哥......」弟弟的面龐浮現出笑意,他張開嘴,一條黑鱗的蛇從他口中爬出,直直向下落進了哥哥的嘴裡,哥哥的頭腦已經被這悚人的景象嚇得十分清醒,但他使盡力氣沒有辦法閉上嘴巴,那條蛇正沿著他的食道向下,他漫長無比,用身體作為鏈接兄弟的橋梁,它用鱗片剮蹭著哥哥的食道內壁,而後進入胃,在進入場子,在他的肚子里婉轉爬行,弟弟牽起哥哥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叫他清晰的感受到在自己皮膚下游移的蛇。這是對哥哥精神的折磨,他渾身戰慄恐懼,冷冰冰的生物在他肚子里竄動,最後在腸道的終點突破肛門鑽了出來,它的頭部就卡在那裡,尾部也剛好從弟弟的口中鑽出。

弟弟面帶微笑扒光了哥哥的衣服,那是一副多麼駭人的景象,哥哥的腹部正高高隆起,從外部可見那將他的腸胃填得滿滿當當的彎曲夭矯的蛇身的形狀,蛇頭從他的下面的穴口露出,正用蛇信騷著他的大腿內側,而他的嘴巴正含著一截細長的蛇尾。

弟弟的手摸上哥哥不知什麼時候又立起來的陰莖,他為自己的哥哥擼動著,嘴裡念念有詞,卻全是哥哥聽不懂的話。

他們的四周忽然傳來一片爬行的聲響,哥哥用余光看到那是無數細小的黑蛇,鱗片在月色下泛著寒光,它們爬向自己和弟弟,弟弟卻還在為自己手淫,那些蛇密密匝匝地爬上哥哥的身體,將他纏攏包裹著,冰冷包裹著他灼熱的身體令他頭皮發麻的爬行感卻如同催淫的藥劑一樣。

他又洩了,在被蛇完全纏住只剩下性器暴露在外的情況下,他又開始不停的射精。在他身體里的蛇也開始不停膨脹收縮,弟弟的笑聲朦朦朧朧的傳進哥哥的耳朵,他在內外的擠壓中感覺到呼吸困難,但是痛苦在燥熱的身體中不停轉化成快感,最終他在不停的射精中昏厥過去。

5

我需要心靈純淨無私的孩童、少年或是青年,將他們強暴褻瀆,他們的眼珠是無瑕的寶石,心臟是匯集血液的瑪瑙。但此後他們身即成為罪孽的苗床,靈魂則是無與倫比的美味食物。

6

鬼使黑從噩夢中驚醒。

他撩起衣擺,一個黑色的複雜印記,類似血液乾涸後的黑色,赫然塗抹在他死後灰青色但微微有一些弧度的小腹上。稍微按壓下那裡的皮膚,就會在下腹顯現出幾個圓球一樣的輪廓。

死後他已經失去感覺了,但是他的大腦中彷彿永遠烙印著那段晦暗時光中他的皮膚、肌肉、血液都充斥著的痛苦與快感。

噩夢一直伴隨著他。

7

在那個地方,鬼使黑和鬼使白將生前的名字全部都丟棄了,他們不需要生存,不需要思考,只需要交媾,日夜不停的交媾。

經過茅屋的那一夜之後,鬼使黑就落進了一片黑暗中。

他大部分時間連視覺都沒有,只知道陷入了一片綿軟滑膩的肉團中,手腳被扯得極開,陷進了肉堆里。那是活著的肉,帶著冰涼黏膩的觸感不停的沿著他的身體小幅蠕動著,他頭部的鼻子以上部位都被著肉團吞沒,濕滑曖昧的水聲不停地在他耳邊攪動。

他的身體卻沒有因為肉團的冰冷而挨凍,反而在這沒有時間改變的囚禁中愈發燥熱起來,無名的烈火灼燒灼燒著他的肺腑,讓他難以自禁地回憶起那一晚,被蛇鱗肆無忌憚的刮擦過身體內部的血肉,他又是痛、又是脹,彷彿那條蛇還在他的身體內游走。

不過多時他全身就被汗液與黏液淋濕,他在肉的巢穴中,被禁錮了四肢的情況下,僅用裸露在外的軀乾掙扎著,夭矯著,無意識的挺起他的胸膛,扭動著他的腰臀,如同一位正要將身體貢獻給神魔的聖娼,奉獻、誘惑還有一點羞赧,如果忽略他口中時不時冒出的幾個「混蛋」的話。

這樣的放置不知進行了多久,鬼使黑在掙扎與虛脫中反復,當他掙扎累了就呼喊胞弟的名字。

他最終是得到了回應。

「哥哥。」

他太驚喜了,但是還沒來得及發出問候,一條冰冷細長的軟肉伸進了他的嘴巴,鬼使白的唇吻上了他,他忽然明白那條已經伸到他胃里的東西是鬼使白的舌頭。他無法感受到欣喜,只剩下了恐懼,就像是把冰冷的手伸進他的嘴巴,去掏動他的心肺,一陣反胃只泛起來一點胃酸,但是他的注意力此刻都在那條伸進他胃里的舌頭上,那條舌頭也不是舔舐,也不是蠕動,而是在拍打他的胃壁,像一條不安分的魚,將他的胃拍打的發脹發酸,連帶著食道也是火辣辣的疼痛。

緊接著他兄弟的手再一次揪住了自己的性器,夾在手掌間粗暴的搓磨起來,那根在「被放置」的時間里,無數次被逼到射精的邊緣,因為無法達到頂峰而變得發脹發紫的性器一下子發洩了出來,他的精液似乎源源不斷噴射著。令鬼使黑懊惱到了極點,他只能在心裡默念咒罵著令他陷入窘境的人。

一直到鬼使黑再次射光了精液,鬼使白才滿意,他的舌頭從鬼使黑口中抽出時又帶起了一陣惡心,不過胃里空空的鬼使黑也只是嘔出了一點胃酸。

「白......白......」哥哥虛弱的連弟弟的名字都無法完整喊出,此時包裹他頭部的肉團緩緩張開,鬼使黑第一次知道自己是達到了什麼樣的地獄。這間茅屋完全被蠕動著的鮮紅的觸手覆蓋,他身體周圍有無數對他虎視眈眈的各色觸手,扭動著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而他的弟弟......他的模樣已經成了鬼使黑永遠的噩夢,他的脖子幾乎拉長到了和那根駭人的舌頭一樣的長度,四肢和軀乾也是不正常的拉長了許多,他甚至比之前還要瘦骨嶙峋了,但是他胯間卻有一根誇張膨脹的陽具。他詭異的微笑著輕聲喊著他哥哥的名字。

像是那只冰冷的手又掐住了鬼使黑的咽喉,他呼吸也不暢,幾乎又要昏死過去。

那位牧師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身邊,用陌生的語言安撫著他的弟弟。鬼使黑忽然想是能夠聽懂他們的交談的意思了。

「他的身體並不適合播種,不過很快,只需要稍微改造一下。」

鬼使黑幾乎是拼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和用他能想到的最過分的臟話去嘶吼著,叫罵著,彷彿是要撕撕掉這一片齷齪之地,不過到最後只讓他傷了聲帶,連話都說不清。

8

鬼使黑在一天之後失去了聽力,成群的細長觸手從他的鼻腔與外耳道進入,它們刺穿鼓膜,肆無忌憚的破壞了他耳內的結構,它們分泌出大量的黏膩將鬼使黑的耳道堵死,這裡如同它們的溫巢,它們在此分化出了尖銳的前端,能夠使它們游走在骨頭與肌肉的縫隙之間。

鬼使黑根本無法反抗對他頭腦的入侵,他的神經幾乎被黏液所麻痹,他開始不可抑制的流出眼淚和津液,那些混合了他的汗水與觸手的黏液將他的臉弄得一塌糊塗。令人頭皮發麻的異物感正在他頭部肆意擴張,直到達到大腦,觸手們將前端插入鬼使黑的腦子,分泌液直接刺激到了大腦,無上的快感如同籠罩向他的浪潮,他被欲海死死的裹在懷裡,不可呼吸,不可沈浮。

他的身體滾燙,全身肌肉開始無意識痙攣。

這是可以開始改造的信號,為了讓他不會被痛苦折磨,必須先讓他體會快樂。

「牧師」割開了鬼使白的手腕,用弟弟的血液,在哥哥的下腹描摹出一個複雜瑰麗的圖案,像是游走的蛇群在穿插交疊成荼蘼的花簇。

下體的劇痛傳到鬼使黑的腦子里,與快感交融混合,他覺得自己是被整個切成了兩半,這兩半身體就被欲海的浪湧推搡拍打揉捏著,直到變成一團分不清部位、筋骨支離破碎的爛泥,如此又可以重新塑造出令人滿意的形狀。

此刻他的眼前只有炸裂的白光,血腥氣和精液的腥味包裹著他,他的皮膚像是被血液與精液浸泡著,發酵著,如同釀酒香淳醉人一般,他變得極致敏感。

整個改造過程大致經過了三天三夜,結束後觸手群離開他的大腦,他被釋放了四肢,癱軟在觸手之中。又經過了一天一夜,他才從快感的余韻中清醒過來。

鬼使黑似乎也並沒有真正清醒,他睜開眼睛後沒有尋找他的兄弟,沒有起身準備逃離這裡,而是迫不及待地去摸他的下體,他的腹部灼痛,彷彿積攢了一團暖流在其中無法釋放,腰又酸又脹,鬼使黑耗了大量氣力抬起他的雙腿,令腰部彎曲,他想要仿照弟弟給他的慰藉去擼動自己的陰莖。

但是他沒有摸到本應該在在那裡的器具,反而是兩瓣柔軟又敏感的肉唇。

鬼使黑停下了手,他感覺到了不對勁,眼中沈淪快感的狂熱光芒退去,他坐起身,努力彎下腰觀察他的下體。

在他還沒來得及發作,還沒來得及崩潰之前,一根巨型觸手張開花瓣一樣的前端將他整個吞了進去。

9

鬼使黑又回到了無法逃離,無法高潮,身體與精神雙重折磨的日子。

他沒有見過鬼使白,偶爾牧師回來看望他,並且指揮觸手更加惡劣的玩弄他的身體,大部分時間他都在一個狹小逼仄的肉球空間被四面八方伸來的觸手將身體填得滿滿當當的。

他的四肢都被交疊著捆起,觸手抬高了他的肩膀與下體,讓他更清楚的看到自己新生的性器官是怎麼被調教玩弄的。

從肛口進入的觸手四周都帶有吸盤,它伸進直腸中,用吸盤及其中的毛刺刺激著鬼使黑的腸道,鬼使黑可以感受到腸壁火辣紅腫卻又被觸手分泌出的冰涼黏液浸潤,並吸收著帶有發情作用的黏液,與日俱增的敏感起來。

然後是鑽進尿道的一根細長串珠狀的觸手,他的頭部卡在了膀胱,令鬼使黑根本無法正常排泄,每次積攢到飽和才會吸收一點,但是留在他尿道中的那節觸手永遠不安分的激烈震動著,刺激著他的前列腺,不過失去陰莖的他已經不會像原來那樣射精了,於是更是加強了他高潮迭起卻無處釋放的感覺,足夠令他崩潰。

這次改造進行的十分細緻,就算是女子特有的陰蒂也出現在了鬼使黑的身上。那顆小小的肉粒日夜不間斷的被靈活如同海藻一般柔軟的極細小觸手包裹著按摩著,並且用推拉的方式仿造出被吮吸的快感。這些鬼使黑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讓他無時不刻不在高潮之中,他的身體成了不斷因為擠壓向外噴射蜜汁的葡萄,那些蜜汁被觸手吸收後,引發了更多觸手纏繞上他的身體,用自帶的肉粒摩擦開發著鬼使黑身上每一處敏感部位。

最後則是他全新的性器官,一個本應該屬於女性的陰道以及聯通的子宮。那裡不像其他地方被填充滿,而是無數根細小的觸手緊貼著內壁將他的陰道極致向四面拉扯開,肉球中溫暖潮濕又兼具催情的氣息直接灌入了他的陰道,撫摸著鬼使黑的子宮口。

可憐他根本沒有時間為自己畸形的身體感到崩潰和羞恥,他的腦子在觸手分泌液的作用下,必須全心全意的感受著那個即將用於分娩生命的肉巢。針狀觸手每隔一刻鐘就會來給他的子宮、陰蒂、乳頭注射分泌液。原本應該平坦的胸部逐漸被分泌液撐得有一些微小的弧度,兩顆乳珠則是呈現出誇張鮮亮的紅色,保持著挺立勃起的狀態。為了提升子宮的敏感度,除了注射藥物,還會有槌狀觸手擠開緊致的子宮頸進入,它的頭部將宮口完全堵住,向內注射大量模擬精液的分泌物,將鬼使黑的新子宮撐到極致才會停下,飽脹的子宮同時會擠壓著尿道與腸道中的觸手,所有刺激在那時被放大到極致。一開始那種灼燒神經的疼痛叫鬼使黑覺得自己腰部以下彷彿被捶爛了不在屬於自己一樣,經過了一段時間反復地刺激之後,那些痛疼全部轉化成了快感,像是躍動在他神經之上的電光,竄流進大腦,將他的意識攪成一團漿糊。

最終,在他還沒來得及在清醒的時間見到自己的弟弟之前,就壞掉了。

10

獻祭的前夕,「牧師」為鬼使黑穿上了他攜帶來的女式上衣,肩膀處被製成燈籠狀,長袖寬大蓬松,軀乾處只將胸部覆蓋。那是由於鬼使黑的腹部已經被植入無數觸手的卵蛋變得碩大圓潤,像是成熟的西瓜一樣墜在身下,沒有辦法容納進衣服中。

鬼使黑如今保持著跪坐祈禱的姿勢被固定在肉巢中,針狀觸手從他的後腦勺刺入注射麻醉與激發性慾的液體,他無法移動身體,姿態虔誠彷彿是祈禱的修女,但是圓潤的孕肚、痛苦與歡愉並存的表情以及隔著衣料不時分泌出奶水的乳頭,無一不顯示他已經投身淫靡的惡魔的懷抱中。

「牧師」來到他的面前,為他輕柔的按摩推拿孕肚。但是這在鬼使黑眼中無疑是比被觸手玩弄更殘酷的刑罰,由於被不停的注射催淫液,他的身體無法忍耐任何形式的肢體觸碰,在所有觸手被撤去後,「牧師」粗糙的雙手摩挲過肚皮的感覺像是用毛刷在反復刷著鬼使黑的大腦,如同軟刺划過腦間溝壑,刺痛與發癢的感覺傳遍他的整個身體,他的身下很快被體液打濕了一大片,渾身汗毛竪立。

他的精神幾乎成了一團被攪亂的漿糊,「牧師」就是那個拿著攪拌棒蹂躪他大腦的人,他的口中此刻只能機械的吐出幾個不連貫的字,其中偶爾會出現他弟弟的名字。

「牧師」很滿意被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完美肉壺,他將雙手緩慢的透過鬼使黑的皮膚伸進他的肚子里,撥開內臟,抓住了他正在孕育生命的子宮。那最柔軟鮮嫩的子宮被觸碰,鬼使黑全身的肌肉都開始痙攣起來,隨著「牧師」毫不留情的揉捏搓動,將子宮內無數的卵擠壓得到處亂竄,脹痛與快感也交纏著變成細蛇通過鬼使黑的神經爬向他的腦子,那是一種令人生畏、恐懼,又無法割捨的快感,鬼使黑開始口吐白沫,但是嘴角卻飽含笑意地勾起,他飽滿的雙乳也開始噴射出乳汁,綿密的乳汁順著他殷紅中透出血青紫血絲的薄薄的肚皮滑下,被他身下蠢蠢欲動的極細小觸手扭動爭搶著吸收。

11

兄弟兩終於再相聚,但是弟弟幾乎看不出人類的形狀,他是一隻四肢攀地行走的人首野獸,腰腹不自然的腫大,蕩在腿間的細長性器大致有馬鞭的大小,紋理猙獰又邪惡。而哥哥已經被擺成了跪趴的姿勢,他的雙手依舊交叉握拳在胸前保持祈禱的姿態,孕肚墜在地面被擠壓著,臀部高高撅起將被開發得淋灕盡致的化學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弟弟面前,陰唇紅腫豐厚,似乎是給他怪物弟弟的一頓大餐。

未受精的卵就在鬼使黑的子宮里等待被精液澆灌。

鬼使白爬行至鬼使黑的身體上方,他俯下頭,還如同人類時親暱地蹭著哥哥的肩頸。鬼使黑的腦袋也僵硬得不能動彈,他只靠那一下碰觸就認出了鬼使白,他開始喊他弟弟的名字,但是自己的世界寂靜一片。由於失去了聽覺無法獲得任何聲音信息,他顯得尤為不安,喊叫聲一聲大過一聲。而他的弟弟,毫無意識的將身體整個貼上他的後背。

鬼使白皮包骨的身上蹭在鬼使黑的後背上,垂落的性器拍打著他的陰唇,皮膚上的刺激使鬼使黑失了聲音。

顯然失去人類意識的鬼使白也不會在憐惜兄長此刻的窘境,他只是提起下體準確而粗暴地將那根碩大的性器向鬼使黑的陰道猛插了進去。在沒日沒夜的擴張調教中,鬼使黑的小穴完美的契合了鬼使白的性器,如同被劈開的肉浪,甚至情意綿綿的交纏著那根猙獰的陽具,被蜜液濕滑的內壁有如千百張柔軟的唇吻過,吮吸過,渴求著精液的澆灌。

鬼使白的性器也沒有一次性完全插入,只是半截就填滿了鬼使黑的陰道。鵝蛋大的傘狀龜頭撞擊鬼使黑的子宮頸,從鬼使黑身體內部發出纏綿黏膩的吻聲。

鬼使黑的腰都酸痛的要命,他幾乎是把全身壓在肚子上,壓在自己被撐得滿滿的子宮上,那些卵隨著抽插在鬼使黑的子宮里胡亂而激烈的湧動,從內部最柔軟的地方按摩著鬼使黑的子宮,就像點了一把火在鬼使黑的子宮里,他的肚子整個開始發癢發燙,那火燒遍他全身,叫他的汗淋濕了整件上衣。

而那根粗長的陰莖最後在鬼使白的一個猛烈挺身中生生肏開了宮頸頂進撐滿卵的子宮中,已經因為懷孕碩大圓潤的肚子還被這根巨大的陰莖頂出一個突起,鬼使黑頓時覺得內臟都被頂撞得錯了位置,乾嘔了好一陣。鬼使白的性器一經進入便大肆抽插攪動著鬼使黑的子宮,同時破壞了好幾個沒有發育成熟的卵,它們在鬼使黑子宮中炸裂,黏液被肏成白沫擠出小穴,濕答答的掛在他的大腿上。

鬼使黑被肏得發昏,因為出汗排出了麻痹的毒素,他的雙手由獲得了自由,但他依舊像是受到控制那樣,情不自禁地撫上胸口,他隔著衣服捏住自己的乳頭,甚至拈起衣料搓著乳頭,令乳汁更是噴射得洶湧。此刻他的腦子全然被快感佔據,痛苦無一例外的轉化成了更刺激的情慾,他的大腦成了性器官的一部分,插入子宮的陰莖如同插進他的腦中,把裡面攪成一團渾濁。

他們不知疲倦地進行交媾,知道鬼使白髮出一聲低吼,四肢將鬼使黑的身體箍緊,像是為了防止他逃離一樣,他的陰莖一股股的膨脹開來,在子宮的最深處將精水噴射進去。

子宮中的卵一觸及精液便開始飛速發育,它們迅速分化出了觸手變得粗壯有力,甚至將鬼使白的陰莖整個擠了出去。產道被清空了,新生觸手便迫不及待的向外湧去,他們用觸鬚扒著鬼使黑的小穴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將自己從裡面擠壓出來。前列腺被挨個碾壓的快感幾乎將鬼使黑重重壓進這片肉巢里,他已經無法感知到自己作為人類的軀體,他只覺得自己是一塊肉,為了性慾而生充斥著敏感帶的肉,他渾身上下都是性器都能達到高潮,他即將和肉巢融為一體。

等到最後一隻觸手怪離開鬼使黑的子宮,它們都已經各自佔據好它們的哺育點,它們有的佔領了鬼使黑的雙乳,將細長的口器從乳孔中深入,有的直接爬進了鬼使黑的食道,也有從他耳道中進入,它們都是靠鬼使黑的體液為生,最後那一隻甚至沒有完全從鬼使黑的小穴中出來,由於無數次分娩有些脫出的子宮已經有一部分宮頸暴露在小穴外,於是就有觸手怪從中直接吸取殘留的羊水。

「牧師」悠長的聲音響起,他鼓著掌,踱步靠近鬼使黑。

鬼使黑什麼都聽不見,他只知道情慾的交響曲在他身體內部回蕩,同時,最後的饕餮盛宴,就此展開了。

12

他將眼睛血紅如同瑪瑙,永生孕育邪惡,伊甸園的果就在他腹中,等待契機落下如同雨滴澆灌樹苗,沒有什麼會比死亡更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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