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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疯狂的暴露行为】cd改,2

[db:作者] 2025-07-21 19:11 5hhhhh 2060 ℃

的越来越剧烈,如果不是被两个大汉按住,剧烈扭动的身躯随时可能掀翻长

凳,由于插入屁股的管嘴是安了单向阀门,所以在肥皂液被灌进屁股后

不会产生逆流,全部都留在了我丰满的屁股里面。

  尽管我在以前也常常自己给自己灌肠,但此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

还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灌了肠,给我造成的打击是无以伦比的,很快我的直肠就被肥皂水给灌得满满的。

  在屁股里的便意越来越强的情况下我紧咬住嘴里的破布团,告诉自己一定

要忍住,不能在小建面前失禁。这时村长又拿出一个褪了壳的白嫩的鸡蛋,在拔出我屁股里管嘴的同

时用鸡蛋堵住了我的屁眼,再稍稍加力,只见鸡蛋就慢慢消失在了我的屁股

里。

  本来便意就很强烈的直肠又被塞进了一个体积不小的鸡蛋,更增加了

我的痛苦,更要命的是鸡蛋根本起不了肛门塞的作用,由于鸡蛋外面光滑,我

不得不更加努力憋住肛门。

  接着村长对场下的村民宣布:“这淫妇的屁眼里过一会就会把这个鸡蛋喷出

来,谁抢到这个鸡蛋,今晚这个荡妇就交给他处置,规矩和抛绣球一样。”

  台下又是一阵欢呼。随着屁股的渐渐麻木,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少时

间,出当众排泄的丑是在所难免了,只能希望小建最后能忘了这个人妖荡妇。

  过了两分钟不到,一个白乎乎的东西从我的屁股里面一点点挤了出来,台

下一阵骚动,纷纷往台前挤,我已是满头大汗,终于噗的一声,一个白色的东

西随着一股白色液体被喷向台下的村民,我的羞耻心和自尊在那瞬间仿佛被丢

进了十八层地狱,台下的人们在争夺着从我屁股里喷出来的鸡蛋,台上我的

屁股里还陆陆续续地喷出白色的肥皂水。

  很快一个粗壮的男人拿着那个沾满我肠液的鸡蛋走上台来,我一看,竟

然是他!!

  这个人是秦镜村中一名叫王松的无赖,整天不务正业,只知喝酒赌博,快四

十的人了还没讨上媳妇。以前为了跟我讨支烟还不惜像条哈巴狗一样前传后传,今晚我却要成为他的玩具。

  王松把湿漉漉的鸡蛋交给村长,村长宣布道:“王五将可以把这个荡妇随

意处置一晚,只要不造成皮肉外伤可以随便玩弄她。”村里人已惯了叫他王五。

       王五对被绑在椅子上的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第二天一早,村长的手下到王五家里提人,王五打开猪圈门,一幅凄美的场面呈现在几个人面前,我一丝不挂的被反

绑着吊在梁上,嘴里塞了团破布,一只脚被高高地吊过头顶,只能靠一只脚

在地上支撑身体平衡,最关键的,我的下身隐私部位被众人一览无余。

  在我的大腿上流淌着黄白色令人作呕的汤水,地上也流了一大滩,都是从

我屁股里流出来的。

  王五吹嘘道:“昨晚我足足给她灌了几次肠子,你们知道我用什么灌她的屁

股吗?嘿,不知吧!我告诉你们,我是用喂猪的潲水给她灌。”

  我被解了下来,被折磨了一夜我立刻瘫软在地上,他们也不管,拿起麻绳就往我身上绑,很快我就被捆了个五花大绑。

  几个大汉把我拖到王五门外,一辆装着木笼的囚车正在等着我。

  我又被押回村长的住宅,村长看着被捆在地上的我,拍拍我的屁股,笑

道:“今天开始可有你受的,昨晚被王五玩得舒服吗?贱货,这就是你的下场,

你这辈子也就是个任男人玩弄的性奴隶。”

  村长笑着又拿出了个东西:一个铜制的大号钩子,钩子的头子作成了一个阳

具的模样,一看就知道那钩子是用来插我屁眼的,但是钩子的另一头用鱼线

连着另一副小钩子。

  村长把铜钩的头子插进我的屁眼,然后抓住

我的头发,使我的头往后仰,把铜勾连着的鼻勾勾住我的鼻子。这下我不

得不一直辛苦地仰着头,头稍微低下一点,就会拉动屁股里的铜勾插向我直肠的

深处。

  我在肛门的痛苦和心理的屈辱中坚强地忍受了十几分钟,痛苦地摇着头,头上,屁股上都闪着亮晶晶的汗珠……………………

五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小建现在过的怎么样了?我已经习惯了在这里作为一头畜生的生活。

  “快走,磨蹭什么,贱货。”是村长,又要干活了吗?

   田地里围了一群人,只见一个裸体的人妖在众目睽睽下在田地里辛苦地耕作着。

  只见她腰上捆着麻绳,绳子连着她身后的耕地用的犁,她的肉棒龟头处绑着一粒跳蛋,随着肉棒的摇晃不知是汗水还是精液从她的龟头不断落下,而且在她的屁股逢里有一个东西在太阳底下亮闪闪

的,仔细一看,原来那是个金属制的肛门塞啊,看她那痛苦的脸色,十有八九已经被灌肠了。

  一个老汉就蹲在田埂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看着她痛苦的“表演”,周围

还围了一群麻木不仁的好色村民。

  脚上穿着高跟鞋,龟头上捆着跳蛋和肛门里塞着东西的美艳人妖在泥泞的地里连站稳都吃

力,还要拼命地拖动捆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沉重的耕犁,她痛苦地捂着发涨的小

腹,弯着腰低着头,不时地朝老汉那里看,希望能得到他的饶恕,但是老汉

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那在走动中不断摆动的肥臀,根本无视她那哀怨的眼神。

  塞在她屁股里的那个金属肛门塞也不时地发出耀眼的亮光,似乎在炫耀着

它对她屁股的征服。

  我终于拖着铁犁到了那亩田的末端,身心俱疲的倒在地上,村长的两

个手下又拿着麻绳来到我身边,他们不管我有无力气抵抗,上来就把

我的双手牢牢地反绑在背后,让屁股对着老汉的田跪着。

  其中一个大汉把我的头按在地上,这样我的大腿垫在自己腹部下面,形成

了一个屁股高抬的姿势,这是女奴排泄的标准姿势,一个大汉对我说

道:“王淑芬,张老汉为你花了十块钱,你就用你的屁股再为他的田里上点肥吧。”

说完就噗地一声拔出了那个一直堵着我菊花的金属塞子。

  我痛苦地摇着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肚子里一阵绞痛,一阵便意直冲脑门,我双眉紧蹙,艰难地蹲在田里,

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地筛动,在一大群人的注视下,神态扭怩,不知所措。

  突然屁眼急促收缩,我开始忍不住了。只听得一个响屁放出,就象

泄气的大球,我满面通红地低下头,就在众人的讪笑声中,一股浅黄色的浊流

从肥白的臀缝中激喷而出。

  我轻叫一声稍稍抬高她肥美诱人的大白肉臀,那股浅黄的东西有力地射了

出去,画出一条长长的抛物线,众人纷纷大笑。

  我羞得无地自容,脸红得被火烧一般,但肚子里的东西远远没有排完,一

阵激射后,我真正开始为老头家的田施肥了。

  “嘿嘿……这头母畜真好使啊!不只能耕作还可能施肥,真是好东西,哪天

我们家也租回去使唤使唤……”人群中一中年村民道。

  “听说一天才2元钱哩!真是便宜死了,以前我和周祥家的借头牛半天就要

我10元呢,现在好了,有了这头货,今年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嘿!你想得美……现在排队等着租回去用的人排到榴山顶啦,如果要轮上

一回,要等两个月啊!”

  “嘿嘿……这贱货身子长得真白啊!又肥又嫩……比我那老婆强多了……”

  一村汉涎着口水说。

  “要是轮到我租回去,老子一天干她个十回八回,就算赔了老命,老子也认

了,我老婆死了这些年,老子憋得慌啦……”一寡公说道。

  我已经听不清这些人说什么了,强烈的羞耻感让我几乎昏倒了。

  这时老汉六岁的堂侄子一个窜到我身边,一个翻身跨上我的背,手里拿

着一条杨柳。

  这小子双腿一下悬空,整个人坐在我的背上,他把我当成坐骑了。

  “喳!”这小子轻叱一声,手中杨柳向后一抽,我吃痛“啊”地仰起头,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哀怨。

  “走!”那小子双腿一夹我的小腹。

  我无比屈辱地爬行起来…………

过年

年末的时候我总算再次看到了我的儿子小建,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他花了大价钱把我从村民手里买下。虽然已经回不去过去,但我也以一位母亲的身份重新回到他身边照顾他。

我最喜欢家里的厨房,透过宽敞的玻璃窗望出去,春天的庭院总是富含着生机。那里有我回来后亲手种下的花花草草,品种虽不名贵,却也是繁花似锦的样子。明黄色的迎春花最为显眼,其它的君子兰,美人蕉,鸡冠花等等也纷纷在院子里的各个角落装点着春色。明媚的阳光满满地射进屋子里,把厨房的每一个角落都照得透亮。

看着窗外的景色,脸上不禁露出温馨的微笑。现在的日子实在是悠闲。再也没有什么操心的事情,一个人在这里沐浴着惬意的春光,这就是享受生活的感觉吧。我的手里揉着一个面团,打算烤一个蛋糕。今天不是谁的生日,我只是想认真的做一个自己喜欢的蛋糕打发时间。

叮咚!门铃声打断了这美妙的时刻,我看着沾满面糊的双手,无奈地笑了笑,犹豫了一下还是洗了手去开门。让我颇为意外的是,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儿子王建。

“小建?你怎么回来了?忘带东西了吗?你不是有钥匙吗?按什么门铃啊?不会是钥匙也忘带了吧?还站着干什么,赶紧进来吧。”

对着这一连串问话,小建不知所措地挠挠头,有些为难地说:“呃,妈,我今天来是有公事。”

“什么公。。。” 我刚说到这里,忽然看到他手里拎着处理中心的手提包,门口还停着一辆处理中心的卡车,我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不由得僵住了,下意识地扶住了门框。

“请问您是王淑芬女士吗?” 小建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郑重起来。

“是。” 我的声音有些抖,剧烈的心跳让我有些喘不上气。

“根据政府颁布的特别食品法案,您被本月的抽选选中了。我代表新洲特别食品处理厂来提取您的身体,这是您的抽选通知书,请您配合我的工作。”

我茫然的接过儿子递过来的一张政府公文,只是扫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就好像一个个重锤一样敲打着我的胸口,让我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我平静了一会儿,喃喃地问:“嗯,我该怎么做?”

“您可以有两个选择,一是跟我上车去处理中心,在那里接受处理。另一个选择是使用我们的上门服务,在您家里接受处理。” 小建机械地宣读着每个肉畜的权利。

“那我选择上门服务,你请进吧。” 我看着儿子眼神里万般期待的光芒,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我自然清楚该选择什么。说着礼貌地把他让进了屋子。

“你要用厨房吧?我刚才在做蛋糕,挺乱的。” 我径直走进了厨房,说着就动手收拾起来。

“妈,您先别忙,”小建拦下了我,轻轻地拉住我的手,揽过我的身子,关切地看着我的眼睛问:“您还好吧?”

我心里一时间涌起各种情绪,猛地抱住了儿子,扑到他坚实的怀里嘤嘤的哭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停止了哭泣。小建也缓缓的放开了手臂,着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我。

“你还好吧?”看得出来儿子很想安慰我,却没有找到其它话语。

我擦了擦泪水,不好意思地说:“让你笑话了,就是事情来得有些突然。”

“其实到了一定的年龄,抽选几率会变得很大。其实您的运气已经很好了。” 他耐心地解释说。

“我知道的,我以为自己运气会一直好。” 我看着儿子正经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微笑,“我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厨房吧,你待会儿还要用呢。咱家的台子挺大的,应该够地方,就是案板有些小了,可能有些不方便。”

“妈,” 小建再次拦住了我,认真地说:“我是职业处理师,我知道我该做什么,您就放心吧。何况您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是身体清洁手册和清洁工具,您仔细看一下,然后按照程序去清洗身体。厨房我来收拾。”

我听着他郑重的口吻,突然意识到儿子真的长大了,再也不需要自己的照料。欣慰地点点头,我接过小建递过来的手册和工具包向浴室走去。身体清洁程序并不复杂,说明也很清楚,工具也很齐全。先做体内清洁,用清水给自己灌肠,反复了几次之后,再注入工具包里的灌肠液。等身体里面洗干净之后,我仔细冲了个澡,把周身里外都洗干净。尽管清洁手册没有说,我还是用剃刀仔细地剃掉了下体的毛发,那块肉一定价格不菲,我不想给享用的顾客留下不好的印象。洗好之后,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清爽无比。脱去毛发的耻丘让我的肉棒和阴囊显得更大了,它们显露出一种异样的光泽。这也许就是肉的感觉吧。我自嘲地想着。

从浴室出来回到厨房,发现那里已经变了样。就像儿子说的,他确实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厨房收拾得整整齐齐,料理台上摆放着工具箱,中间空地上放着一块厚重的案板,一人多宽,半米多高,四角用粗粗的金属柱支撑着,地上铺了洁白的棉布。炉子上还做着一个不锈钢桶,我打开盖子看了看,里面只是清水。又看了看那块案板,想必那是给自己准备的,于是我脱掉了浴袍,赤裸着身体躺了上去。

“妈,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像头猪啊。” 这时儿子抱着一个大冷藏箱走了进来。

我看着案板上自己雪白的身体,脸上露出了红晕,起身轻轻拍了拍木板说:“妈妈要是猪的话,那你待会儿就在这上面把妈妈大卸八块吗?”

他没想到我会如此轻松地谈论这个话题,他把保温箱放下说:“实际上不是八块,您被处理之后,我会把您的头砍下来,清理内脏之后从身体中间分成两片带回公司。”

“那我的头呢?”

“头可以给家属留下。我会放在冰箱里,等以后。。。” 小建说着声音低下去。

“以后什么?” 我笑着问。

“以后,我打算做成一个口交器。” 他红着脸说。

“你还没有玩够妈妈啊,真要把妈妈做成玩具。” 我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说:“已经这样了,随你们吧。那你打算怎么宰杀妈妈?”

我轻描淡写地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还特意把处理两个字换成了宰杀,这样说的时候让我的心怦怦直跳。

“我打算用和杀猪一样的办法,用刀从脖子刺进去,然后直接刺到心脏血管上。我喜欢用这种方式,不过放血的时候可能会很疼,当然放血的感觉也很刺激。如果您觉得不行,我车上还有便携式斩首机。” 儿子小心翼翼地解释着。

我听到杀猪两个字的时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对这种方式有所耳闻,只有熟练的处理师才会。没想到儿子会提出用这种方式宰杀自己。我本来想着是用站手机,可是看着儿子眼睛里的光芒,我自然知道该选什么。何况我也想体验一下放血的刺激,不是说痛苦和快感相生相应吗?

“既然妈妈是猪,就用杀猪的方式吧。” 我假装犹豫了一下,就顺从了儿子的意思。

小建的脸上闪过抑制不住的欣喜,从包里拿出一条绳索对我说:”那我们就开始吧,您把双手放在身后,我要捆一下。”

“有这个必要吗?我又不会跑。” 我看着儿子猴急的样子,有些想笑,不过还是乖乖地伸出双手。。

“是这样的,捆上以后可以防止您下意识的挣扎。您乱动的话我可能下刀不准,放血时间太久,那您就要受苦了。” 儿子一边解释一边捆绑着。

我坐在案板上,体验着双臂被绑在身后的感觉,我很喜欢后手直臂这个姿势,两个胳膊肘被绑在一起,胸只得高高地停着,前面暴露无遗,这种无助感让我兴奋,尤其是想到这是最后一次,我的心又猛地跳起来。

“待会儿就在这个案板上宰杀妈妈么?看着不太宽敞的样子。” 我喃喃地问。

“对,就这里。不过这个不是案板,是杀猪凳。” 仙剑点点头。

杀猪凳,这个土里土气的词语此时却像重拳一样打击着我的胸口,我愈发地喘不上气来。短短的时间里,我就从一个贤惠的家庭主妇变成了猪,而且还要让儿子在这个杀猪凳上,像猪一样被宰杀。这种刺激的情景在我脑海里都不曾想象过。

这时候小建拿来一个大盆放在地上,接着在盆子里放上水和少许的盐,随后手里拿起一把磨得雪亮的杀猪刀。

“那个。。。就是。。。” 我看到那把尺长的刀,呼吸立刻急促了起来。

“对,这个就是我的杀猪刀。” 他说着站到我身后,抬起了我的下巴,锋利的刀尖对准了颈窝,然后向我的胸前慢慢滑下去:“待会儿我就会刀从这里插进去,紧贴着从喉管,向左偏一点,扎破心脏上面的大动脉,然后拔出刀,就可以迅速放干血。”

我感受着冰凉的刀锋,身体都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就好像那刀已经插进自己的身体一样。接着我觉得身子有些发软,躺倒在儿子的肩头。过了许久,我才睁开眼睛,看着比在两乳之间的刀锋。冰冷的刀已经被我的身体弄得温热。

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说:“你还真的还挺专业啊。”

儿子点点头说:“那当然。都准备好了,您看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知道这是最后的时刻了。即将被儿子亲自动手杀掉,让我的内心五味杂陈,我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可心里依然涌出一丝恐惧与害怕。毕竟我也是普通人,对这个世界还有留恋,还想和儿子再多相处一些时间,还想看他结婚成家。可是抽选的结果不可更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儿子宰杀自己,也算是了却些许遗憾。

我抬起头,对儿子笑了笑说:“妈妈没有事情了,你开始吧。”

小建把刀放到血盆里,扶着我趴到案板上,把头悬在案板边缘的外面。然后他骑在我身上,压住了我的身体。然后用手托住我的下巴使劲往后面掰,迫使那雪白细嫩的脖子仰了起来,探出案板外面,正对着准盛血的盆子。

“妈,你就安心地去吧。宰杀的时候虽然会有点疼,但时间不会太长,很快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的技术很好,放血很快,你不会有太多痛苦,”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乖巧地一动不动。接着听到“仓啷”一声,那是儿子从血盆里拿起了刀。这次我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盯着那锋利的刀尖顶到了颈窝上。接着我只觉得脖子一凉,一尺多长的杀猪刀呼的一下没入了我的颈窝,直刺向了心脏。儿子熟练的手法又狠又准,让我不禁瞪大了眼睛。

”啊~~~~”

我发出的不是惊呼,而是惨叫。全身骤然一紧,与此同时两条雪白的大腿猛地往外一蹬。那冰冷的利器已经钻进自己的胸膛深处,准确地刺入了我的心脏。求生的本能让我控制不住地开始挣扎,然而身体被儿子死死地压住。而胸膛里的杀猪刀似乎被拧了一下,迅速地抽出去了。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抠住了我的下巴,使劲地搬住我的头往后面拉,让刀口处完全张开。

哧,哧~~~

我可以清楚地听到鲜血从颈窝的刀口狂喷出身体,冲击到地上的金属盆里的声音。我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本能,巨大的痛苦让我疯狂的嚎叫着,那声音就和一只被宰杀的猪一样。每叫一声,刀囗处的血就会喷得更多,流得更快。

鲜血不断地喷射进盆里,在盆里溅出无数鲜红的血泡,我的两条大腿在杀猪凳上无助地乱蹬着。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抽搐,白嫩光滑的身体急剧地一起一伏,呼吸也显得异常急促。时间不长,鲜血就流了大半盆,颈窝处的血流也不再汹涌。凄惨的叫声渐渐消退。乱蹬的双腿也没有了刚才的力度,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偶尔有一高一低地抽动着,鼻孔和嘴里的气也只是一口一口向外呼,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我的生命就快结束了。

看到母亲的身体不再挣扎,王建把她翻过身来,用右手托住后背,左手开始从小腹用力往上挤压,而后缓缓用力向前推挤,让内脏里残存的血尽快流出来。母亲的小腹此时显得异常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经过一遍一遍地反复挤压,她的身子猛地一挺,两条腿拼命向后一蹬,好象还有再挣扎的力气一般。陆明用手用力往前一推,一下挤到了心窝处,只见颈窝的刀口一开,又一股鲜血哗啦一下冒了出来。随后母亲长长地呼出了最后一口气,全身软软绵绵地瘫在了案板上,两条美腿无力地抽动了几下,就再也不能动了。

王建把母亲的绑绳解开,开始挤压四肢,把她胳膊和腿里的血液也挤出来。最后用双手左右拧着脖子,每拧动一次,颈窝刀囗处便张开一次,有少量的鲜血往外冒,这是为了彻底放干身上的余血,直到刀口处只能冒出几串红红的气泡,她身上的血已经彻底放干了。

杀猪放血讲究的就是要快,错过了时机就会导致身体里余血过多,影响肉质。王建前前后后忙活大半天,已经满头大汗。他稍微歇息了一下,站在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战果。案板上母亲四肢伸展着,头无力地向后垂仰过去,失去血色的肌肤白嫩细腻,富有弹性的胴体依旧完美优雅,只是那再也不会起伏的肚皮,证明她已经彻底地变成了一具美丽的尸体。陆明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职业责任感告诉他,工作还没有完。

下一步的任务是开膛破肚。王建手里已经拿起一把剔骨刀,锋利的尖刃指在母亲小腹底部,手腕稍微用力了一下,刀尖无声地扎进她诱人的皮肤,锋利的尖刀沿着腹线缓缓下切,白白嫩嫩的肚皮自动地左右的翻开,薄薄的肉皮,淡黄的脂肪,鲜嫩的细肉,从里到外层次分明。尖刀切过肚脐又穿过双乳中间,一直割到了颈窝处。母亲的身体前面出现了一道笔直的纵贯胸腹的长长的裂口。腹腔里的内脏涌了出来,大肠小肠流了一案板,热乎乎的还带着温度。接着王建切掉了膀胱和前列腺,又剜掉了阴囊和肉棒,随后划开横隔膜,很快地摘除了胃及心肺。这样母亲内脏被彻底掏空,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王建把母亲的内脏分门别类包装起来放进冷藏箱,随后用剔骨刀将她的两条手臂齐肩割下放进保险盒。然后再挽住她的头发,右手用尖刀插进颈窝上的刀口,随后将刀绕颈一转,割开了颈部的筋肉,再把刀衔在口中,双手扳住人头用力一扭,只听"喀嚓"一声脆响,母亲的颈骨折断,漂亮的人头被生生扭了下来。陆明把头放在一边,拿起一个骨锯,从颈椎骨沿着脊椎一直切到盆腔,把她的身体被分成了两片,就和被宰杀后的白条猪一样。

处理工作已经接近尾声,王建把血盆里的血倒进一个专门的容器里,刷干净盆子之后,把炉子上桶里的热水倒进去。然后提着母亲的脚踝,把她的两片身体在热水里烫了一遍。接着推过来一个带横杆的架子,用铁勾扎在脚踝上,把的两片身体倒挂起来,剃刀上下把皮肤上的寒毛仔细剃光。最后用清水从上到下从前到后将身体冲洗干净。晶莹的水珠让原本白嫩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王建忍不住拍了拍挂在空中的半个屁股,肉质紧实而有弹性。

“真是块好肉啊。”

王建说着叹了口气,他虽然是职业处理师,但是看着一个美丽的生命,平日里温柔贤惠,用各种美丽辞藻都可以形容的母亲,在自己的手下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具胴体,活生生地变成了肉,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伤感。

王建把母亲的两片身体擦干之后扛到冷藏车里挂好,然后把装有内脏的冷藏箱和处理工具也一一搬回车上,又回来把厨房收拾干净。一切妥当之后,王建有些疲惫不堪,顺手拎起母亲的头,坐进客厅的沙发里。

王建看着那张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脸,母亲的表情有些诡异,恐惧,痛苦,兴奋,欣慰,似乎都有一点。她的嘴依然张得大大的,嘴角留下一丝丝血迹。陆明用纸巾把她的嘴角擦干净。

“妈,我知道您想最后来一次,可公司有规定,我是职业处理师,不能坏了名声。现在就算给您一点小小的补偿吧。”

说完,他掏出了早已坚挺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母亲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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