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可怜我身上光溜溜的，又被紧捆着，这时候已经完全绝望了，可死到临头了总还要本能的挣扎一下的，我无助的摇动着赤裸的屁股，悲哀的想：「但愿他们杀我时能一刀砍下我的头，给我个痛快，别砍我撅着的光屁股。」

　　挣扎了几下，我突然意外的发觉自己的体内又有了内力，原来空相那恶僧外功极强，但点穴功夫却并不是很擅长，他禁制我的内力的手法远不如杨逍高明，每过几个时辰便需给我点穴补指，我刚才那一阵剧烈的排泄又带动了腹内真气加速流转，我被封住的几处穴道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

　　我内力一复，这样的捆缚就困不住我了，我用力猛挣，「喀喀」几声，臂弯膝盖处绑着的硬木条一齐折断，我能伏下身子了，我低下头将捆绑自己双手的绳索用牙齿咬断，再解开双脚上的绳索，终于摆脱了撅着光屁股的羞耻姿势站起身来。

　　虽说是挣脱了束缚，可我的处境却没有半点好转，才这么一会功夫，少林和尚们就已经搭好了云梯，参与佛会的武林人物大多数还是亲少林的，没有出手只是因为没搞清楚少林寺的立场，如今少林表明了态度，他们自然也要跟着少林和尚一齐杀上前来，别说我现在赤条条一丝不挂，就是武装到牙齿，生了三头六臂也是难以抵挡啊。

　　走投无路的当口，我忽然发现脚下有一只翠绿色的小禅杖，咦！这不是空闻拿着的碧玉禅杖么？看来是刚才空闻昏厥坠落时遗落在佛手上的。

　　我犹如快要淹死的人发现了救命稻草，急忙拾起禅杖高举过顶，带着哭腔对着将要冲上来的人群大叫道：「谁也不许上来，不然我就把这禅杖摔碎了。」

　　我以这小小禅杖要挟，企图逃得性命，自知原是妄想，但绝望之中只要还有一线生机，我也要挣扎到底。岂知少林和尚却一个个着急起来，不但自己停了下来，还约束武林群雄也不得上前。我心里一阵狂喜，心想看来这禅杖似乎价值非凡，说不定真能换我一条性命呢。

　　一个身披黄色袈裟的中年和尚对我大喝道：「小妖女，快快交出禅杖，如若不然……」

　　我定睛一看，原来空字辈高僧空如，此时我破罐破摔，索性不管不顾的尖叫道：「不然又怎样？左右也是个死罢了！」

　　空如紧盯着我的裸体，不自觉喘了几口粗气，狞笑道：「小妖女，这样的禅杖我少林也不知还有几百根，根本算不得什么，你乖乖束手就擒，佛爷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再负隅顽抗，看佛爷不把你抽筋剥皮。」说着，就要顺着架好的云梯爬上来。

　　便在此时，只听一人叫道：「师弟不可莽撞！」我扭头一看，却见少林僧众中走出一个身穿大红袈裟的老僧，他貌相威严，左手握了一串念珠，我认得正是少林四大神僧之一空性。

　　空性对空如道：「师弟怎可如此冒失，我少林传世之宝翡翠禅杖若是有何闪失，我等如何担当的起？」

　　空如谎言被戳穿，脸上登时露出一副苦象，急道：「师兄你别说破呀！」

　　我这才知道我拿着的禅杖竟是少林掌门信符翡翠禅杖，这禅杖大有来历，据说是北宋太宗皇帝所赐，珍贵无比，和达摩祖师传下来的木棉袈裟一起并称为少林镇寺双宝，除了在重大典礼上穿戴使用外，历来极少示人。

　　空性一本正经道：「我们出家人不可妄语，即使面对大奸大恶之徒，也不能故意欺骗。」

　　空如地位较空性为低，被空性以大义相责，只得诺诺连声，但脸上却明显一副不以为然之色。

　　空性转身对我厉声喝道：「小妖女，你今日不但佛寺宣淫，更在佛像上排下秽物，玷污罗汉金身，已然罪无可恕，事到如今还要顽抗到底么？」

　　我心想这空性虽然脾气暴躁但人品还是不错的，于是哭泣着哀求道：「大师明鉴，小女子是被恶人迫害才作出这等淫贱之事的，求大师念在佛祖好生之德，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吧！」

　　下面的群豪义愤填膺，纷纷叫骂道：「淫荡妖女，你罪大恶极，如今已是插翅难飞，就算少林寺放你，我们也绝对不放。」

　　空性举手一挥，制止了群雄的鼓噪之声，陈声道：「小妖女，你淫乱佛门，亵渎神明，想要逃走那是万万不能，不过如果你交出翡翠禅杖，老衲可以保证给你一个公正的审判。」

　　我心道：「你现在就已给我定罪了，还说什么公正的审判。」我又哭泣道：「大师有所不知，那空相和尚乃是潜伏在少林的奸细，他先是强奸了小女子，又把小女子光着身子弄到这佛像之上，又骗傻和尚方证……他这么作是想败坏少林的名声，小女子只是他的阴谋工具，完全是身不由己啊！」

　　我这几句话说出来，下面的武林群雄尽皆动容，人们议论纷纷，又是一片哗然。少林寺今日不但出了小淫僧，上面还有空字辈的老淫僧，少林在武林中的名声恐怕真的要万劫不复了。

　　空性纵声怒喝道：「妖女住口，你如何胡言乱言，诬蔑我空相师弟，当此天下英雄之前，我少林清名岂能容你随口污辱？」这几句话轰轰入耳，声若雷震。

　　我身子一颤，躬身道：「大师不必动怒，请让空相方证二僧出来跟小女子对质，便知真相。」

　　空性沈着脸道：「方证那孽障被你勾引，自甘堕落，犯了淫戒，适才被我方丈师兄一掌打得生死不知，这是他罪有应得。但是我空相师弟却是先师的入室弟子，佛学深湛，戒律精严，却如何能是奸细？又怎会和你作那不知羞耻之事？」

　　我急道：「大师何不叫空相和尚出来说话？」

　　空性怒哼一声，道：「我空相师弟忽有要事，昨日向方丈告假，今早便已离寺。你明知空相师弟不在，却将一切罪过全都推在他身上，小妖女，你死到临头却还如此恶毒，一再败坏我少林声誉，我岂能饶你？老和尚今日要开杀戒了！」

　　原来那万恶的淫僧已经逃走了，我空口无凭知道和这空性是说不通了，只好叹了口气，晃了晃手里的翡翠禅杖，道：「大师要取小女子性命，那是容易的很了，只是这禅杖却不免和小女子一起玉石俱焚了。」

　　此时空闻昏迷，空智在为空闻疗伤，在场的少林众僧自然便以空性神僧为首了，可空性为人单纯，平日只知精研武学，不问俗务，遇事并无应变之才，他犹豫再三，既不敢攻上来，却又决不肯放我走，场面就这么陷入了僵持。

　　踌躇难断之下，空性只得命空如前去请闭关中的空见，又将会场上看我裸体看得神魂颠倒的年青僧人统统赶走，自己和剩下的十几位高僧一齐到场边闭目打坐，对我光溜溜的身子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我见下面的武林人士一时不敢攻上来，稍微松了口气，终于想起自己还光着身子，登时羞不可抑，徒劳的用手遮掩了几下，这才明白自己困在这高高的佛手上，白生生的裸体在阳光下根本就是一览无遗，也只能任在场的上千武林人士随意观赏了，我无奈的跪坐在佛手上，掩面抽泣起来。

　　武林中人大多生性粗俗，男人们淫猥的淫笑着，用各种下流话议论着我可怜的肉体，品评着我的乳房，屁股和大腿。更少数无耻之徒不住用污言秽语挑逗于我，就仿佛我是个下贱的妓女似的。我听得面红耳赤，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了，含着眼泪对下面的人群大声斥责道：「各位都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这么欺辱我一个可怜的弱女子，你们可还要脸么？」

　　下面的男人们大笑道：「小妖女，你大白天的在这么多人面前光着大屁股，又怎么能说别人不要脸呢？」

　　「就是啊，刚才还撅着大屁股挨操呢，才一会功夫就又想装处女了，你这贱人才是真的不要脸！」

　　「你……你们……」我又气又羞，委屈得大哭起来，哭喊道：「我……我不是淫荡的妖女……我……我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下面的人又是一阵哄笑，有人大声叫嚷道：「小妖女，你的大屁股上现在还粘着屎呢，被人操出屎来，连屁股也不擦，却说什么清清白白，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

　　我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沟里粘乎乎的好不难受，登时羞愧欲死，慌忙想找擦屁股的东西，可是佛手上却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急得我在佛手上团团转。

　　下面的人的笑声更响了，一人高叫道：「小妖女，没擦屁股纸是不是？别着急，下来给哥哥干一炮，哥哥不但替你擦屁股，还给你洗澡呢，哈哈哈！」

　　我又羞又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恨自己没勇气自杀，唉！一个女孩子被人羞辱成这样，真不如死了得好啊！这时候我看到佛手上那几根捆绑我的麻绳，心中一动，急忙拾起来扯成几缕乱麻，总算是把屁股擦干净了。

　　下面的武林群雄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他们尽情的辱骂着我，骂我淫荡无耻，骂我放荡下贱，骂我猪狗不如，可骂归骂，他们还是瞪大眼睛紧盯着我的肉体，连片刻也不舍得移开。

　　我终于被他们羞辱得有点麻木了，头脑稍微清醒了些，盘算：「空闻并非食古不化之人，很难想象他醒来后会为了一根禅杖就放我离开，而今之计，只有对着武林群雄将自己的罪名辨白清楚，也许能得到他们的同情，放我一条生路。」

　　我鼓足勇气，大声对下面的人群说道：「各位武林英雄，小女子今日被困，性命难保，我死不足惜，但有一事却需言明，小女子确实不是魔教妖女……」

　　我当下原原本本的述说了我如何被杨逍强奸，如何被穿了乳环阴蒂环，如何迫于无奈害死了白鹿子和丐帮长老，又如何为解除禁制来到少林被空相所擒……

　　我声泪俱下的诉说着这几个月来的伤心事，越说越是难过，最后几乎泣不成声，在场的武林人物毕竟大多不是坏人，终于渐渐被我的哭诉打动了，辱骂我的声浪慢慢低了下去。

　　少数年长持重之人互相商议着：「这妖女说的这些事情件件匪夷所思，但事事入情入理，倒也有些道理，难道我们真的冤枉了她？」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这女子也真是可怜，可昆仑白鹿子前辈和丐帮陈长老总是死在她手上的，就算她是迫不得以，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更多的人还是不相信我，他们叫嚷着：「魔教的妖女生性狡诈淫荡，最会骗人，她说的这些无凭无据，纯属胡编乱造，大家万万不可上当。」一时间人们争论纷纷，莫衷一是。

　　忽听得一人说道：「要知道这女子是否清白，却也不难。」

　　我扭头看去，见说话的是个疤脸粗壮汉子，这汉子说道：「在下出身绿林，是个粗人，平日里作完了没本钱买卖就喜欢逛窑子，那些窑子娘们由于被操的多了，阴户的形状色泽和良家妇女很不一样，要验证这妖女说的是真是假，只要仔细看看她的屄就知道了。」

　　下面的男人们登时如梦初醒，纷纷点头叫嚷道：「对，这位兄弟说的一点没错，婊子的骚屄又黑又黄，和良家女子大不相同，小妖女，既然你说自己不是淫荡女子，那你敢把屄亮出来给大家看看么。」

　　啊！我又羞又怕，我怎么能作这样羞耻的事情呢？可是我又明白这是证明自己清白无辜的难得机会，就算再羞耻我也只有忍耐，我犹豫半晌，终于还是一咬牙，站起身面对武林群雄，浑身哆嗦着叉开修长的双腿，将自己光洁无毛的白净阴户展示在下面的众人眼前。

　　可是坏男人们却得寸进尺，更加放肆起来，他们大喊着：「小妖女，把你的骚穴掰开，我们要看得清楚些！」

　　天哪！竟然要我在上千人面前自己拔开阴唇，这些色狼也太过分了，我紧紧咬着嘴唇，一行行热泪在脸上流淌，唉！没办法了，既然我已经落到这步田地，那也只好忍耐到底了，我把心一横，用颤抖的手指分开了自己雪白的阴唇，彻底暴露出里面那最隐秘最羞耻的结构。

　　下面的人一阵惊叹：「哇！好嫩的骚屄啊！红红嫩嫩，洞口水汪汪的，受不了，真想马上干她一炮。」

　　「这小妖女的屄长的很干净啊，要不是刚看她被和尚操过，我还以为她是个没开苞的处女呢。」

　　「也许她真是清白的，长着这么干净新鲜嫩屄的女人，实在不象是淫妇。」

　　我紧闭着模糊的泪眼，听着下面的人用种种下流的言语评论着我的生殖器，紧张羞耻得肌肉乱跳，不过听下面人的意思好象有点相信我了，我的这番奇耻大辱总算有些代价。

　　突然一个尖刻的声音说道：「大家搞错了吧，高级婊子因为卖的少，屄也是很鲜嫩的，我在扬州玩过的几个名妓的屄就都嫩的很，光看屄又能看出什么？」

　　马上有人附和道：「对呀，这个妖女相貌如此出众，在魔教里肯定是个高级货，能玩她的魔头应该不多，有个干净屄又有什么稀奇了？」

　　又有人大声叫道：「大家看她那穿着环的淫核，都快有葡萄大了，那个正经女子会有这么大的淫核？这妖女要不是天生淫妇就怪了！」

　　啊！我都忍耐到这个地步了，却还是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又羞又气，结结巴巴的辩解道：「原来……原来没这么大，都是穿了环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有人质问道：「既然你说是是魔头杨逍强行给你穿上的环，那你逃脱之后为什么还不把环摘了？」

　　我羞得面红耳赤，苦涩的说道：「摘……摘不掉的……这……这几个环是用玄铁作的……什么宝剑也弄不断……没办法的……」

　　「哈哈哈！」下面的人好像听到了什么最荒唐的话语似的，都大笑起来，有人叫道：「小妖女，你欺我们是三岁娃娃么？玄铁是何等珍贵的东西？有谁舍得如此糟蹋？」

　　「就是，谁舍得把玄铁往婊子身上穿啊？难道你的淫核和奶头比玄铁还值钱不成？」众人又一齐大笑，先前有些相信我的少数武林人士也明显动摇了。

　　我又羞又急，叫道：「我说的是真的，这真的是玄铁……」

　　下面的人又大笑道：「好，就算是玄铁，可你要真的是好女子的话，不会自己把奶头淫核割了么？」

　　我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又无话可说，我又不是没有想过割掉，可那实在太疼了，我实在是下不了手啊。

　　男人们见我理屈词穷，又是一阵哄笑，一个汉子大笑道：「哈哈！不是穿上环后太爽了，自己舍不得摘吧？」

　　又一人大叫道：「什么都不用说了，她就是个天生淫妇，看看她那光溜溜没有一根骚毛的贱屄就什么都清楚了。」

　　我哭泣道：「这里……这里……原来……原来是有毛的，后来被……被杨逍拔光了……」

　　众人摇头哄笑道：「明明是天生白虎，却说什么被拔光了，难道骚毛拔光了就不能再长出来么？」

　　唉！果然是墙倒众人推，认定我是妖女的人们很快就找出了更多的理由，什么我的乳房太大，乳头太翘，屁股太圆，腰肢太细等等，都成了证明我天性淫荡的证据，任我辩解得唇焦舌蔽，众人只是不信，我毫无办法，只得委顿在佛手上哭泣，现在我唯一的指望就是只有空见大师了，虽然空见多半也不会相信我清白无辜，但想来以他的慈悲心肠总不会眼看着我惨死在他面前吧？

　　我在高高的佛手上翘首以盼，等了很久，终于看见空如带着一个灰袍僧人疾奔而来，那僧人的身形高瘦，步伐飘逸，跟在全力奔行的空如身后犹如闲庭信步一般轻松自如，轻功之佳竟是我生平仅见，我不由得一阵激动，空见大师终于来了，快来救救我这个可怜的姑娘吧。

　　转眼间那僧人已经来到了近前，对空性合十施礼，空性从入定中睁开双眼，对那灰袍僧人说道：「圆真师侄，怎么是你来了？空见师兄呢？」

　　我顿时如坠冰窟，心凉了半截，没盼来救星，却来了这个大魔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圆真躬身答道：「家师闭关正紧要关头，不便前来，故命小僧前来帮忙。」

　　空性双眉紧锁，道：「那妖女拿着翡翠禅杖，我等投鼠忌器，如之奈何？」

　　圆真道：「谅一小小丫头，能有多大本事，如何能逃得我手，只是世上无不可度之人，这妖女虽作恶多端，但毕竟年级尚幼，未始不能改过自新，不如就放她去吧。」

　　圆真此言一出，下面的人登时发出一片感叹之声，纷纷点头说道：「早听说圆真大师是空见神僧的首徒，和乃师一般都是慈悲为怀的活菩萨，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

　　空性叹了口气，道：「师侄怎么还是这般迂腐，今日这妖女佛门宣淫，玷污佛像，辱我少林之甚，无以复加，就是佛祖也不能饶过。」

　　不通事务的空性竟然反说圆真迂腐，真是很好笑，不过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圆真这大阴谋家生得慈眉善目，相貌堂堂，一副有德高僧模样，不知他底细的人也的确很容易被他欺骗。

　　圆真又假惺惺的说了几句沽名钓誉的话，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来到佛手近前。

　　圆真阴沈的目光在我的裸体上扫过，闪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异芒，他双手合十对我施了一礼，道：「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女施主，事到如今你不幡然醒悟么？」

　　这魔头武功极高，又诡计多端，我怕得厉害，心里却兀自给自己打气：「没事的，只要我拿着翡翠禅杖，他也未必敢我怎么样。」我硬撑着大声说道：「除非你们放我走，不然休想我交出翡翠禅杖。」

　　圆真叹了口气，道：「你既执迷不悟，那就休怪老僧无礼了。」转身对周围的人道：「请大家把耳朵塞住。」

　　我心里一颤：难道这魔头要施展狮子吼的功夫？他是谢逊的师父，这狮子吼的功夫不知比谢逊厉害多少呢。

　　眼看着下面的众人纷撕衣襟，在耳中紧紧塞住，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佛手上团团转，却苦于身无寸缕，就是想塞耳朵也没东西塞。

　　不料圆真并没有发出吼声，他从背上的包裹里取出一张谣琴，盘膝坐定，右手五指挥动，铿铿锵锵的弹了起来。

　　琴声激越凄厉，蕴涵着无尽的杀伐之意，我只觉得这琴声似乎在带动我的内息运行，琴响一声，我体内的真气就是一迸，琴声越来越快，我的真气运行也跟着不断地加速，我只感胸口烦闷，极其难受，再听少时，全身真气好似要破体而出，斗然惊觉：再这样下去，我岂不要经脉寸断而亡？

　　正惊惶失措时，我忽然想到圆真的这门功夫和笑傲江湖里的黄锺公的琴功极为相似，令狐冲因为没有内力，就不受这功夫的影响，不，不是的，令狐冲体内真气多的很，只是自己不能控制而已，如此说来只要我也不控制自己的真气……

　　想到这里我急忙宁神屏思，放纵内息，完全不与琴音相抗，果然不久内息便即趋缓，过不多时，琴声已完全不能带动我的真气……

　　琴声忽停，圆真惊讶的看着我，道：「小小年纪，竟能抵受我的『七弦无形剑』难得！难得！」原来这门弹琴功夫，竟真的是圆真开创，后世不知如何传到了黄锺公的手里。

　　我舒了口气，对圆真道：「大师既奈何不得小女子，那还是请放我走吧。」

　　圆真冷哼一声，道：「妖女休要得意，真正厉害的还在后面呢！」说着琴声再起，调子斗变，似浅笑，似低诉，柔靡万端。

　　我不由心中一荡，呆了一呆：「这曲子怎么如此怪异？」但听得琴声情致飘忽，缠绵宛转，内中竟似有无尽的诱惑之意，我只感觉心神荡漾，情欲激动，就只想手舞足蹈的一番，方才舒服。我心知大事不好，竭力镇摄心神，和那琴声相抗……

　　琴声渐渐急促，愈发的勾魂摄魄，我又听得一阵，只感全身热血沸腾，百脉贲张，乳头阴户等性感带也渐渐发起痒来，我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纤腰一扭，就此翩翩起舞，双手也情不自禁的向自己的乳房下身摸去……

　　此时我心头尚有一念清明，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完全被圆真所制，除非圆真停了琴声，否则我便要舞到至死方休，但那琴声实在是淫邪之极，令我完全不能自控。

　　我双颊飞红，不住的喘息，赤裸的身子像水蛇一样随着琴声扭动，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抚弄着自己的乳峰和屁股，不自觉的模仿着以前看过的美国大片中的脱衣舞女的舞姿，在佛手上跳起了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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