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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风尘劫(1-23) - 2,2

[db:作者] 2025-06-20 06:48 5hhhhh 3370 ℃

  杨逍气急败坏,抄起一根皮鞭,对着我一丝不挂,倒吊着的身子就是一顿狠抽,「啊呀,痛死了。」作为现代人的我那里尝过鞭子的滋味?以前电视里的烈士看多了,觉得鞭打也不怎么可怕,现在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厉害,那鞭子抽在身上竟然象刀割一样的疼,「死也不能在这个淫贼面前屈服。」我下了决心,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杨逍见我不肯屈服,愈加恼怒,下手越来越狠,恶毒的皮鞭就像雨点一样落到我的裸身上,「天哪,这光着身子挨鞭子的滋味真和剥皮差不多了。」我的身子剧烈地扭动,屁股,乳房,大腿上布满了一道道的血痕,为了忍疼将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突然杨逍一鞭抽到了我两腿之间肉缝里,「啊啊啊!」我发出凄厉的惨叫,倒吊着的两条修长的粉腿拼命踢蹬,震得房粱上尘土纷纷落下,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身体一凉,醒了过来,原来是被杨逍用一桶冷水浇在身上,杨逍将皮鞭停留在我的阴户上,狞笑道:「贱货,再不听话我就抽烂你的贱屄。」我痛哭道:「狗贼!你打死我好了,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杨逍举起鞭子,却又放下来,显然是不想打坏我的身子,征了半晌,突然怒极反笑,说道:「好好好,死丫头,我就不信收服不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在我的《生死符》之下能熬多久?」

  我听到杨逍说《生死符》,大吃一惊:「这《生死符》明明是《天龙八部》里的功夫,这杨逍怎么可能会知道呢?难道他说的另外一样同名的物事么?」

  只见杨逍取过一点清水,倒在手掌上,凝神运功,手掌上冒出丝丝白气,过了足有一盅茶的功夫,那点清水慢慢凝结成一枚冰针。虽然比《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不知慢了多少倍,但还真象那么一回事,难道竟真的是那歹毒的《生死符》么?

  杨逍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制作这小小的冰针竟让他象和顶尖高手斗过几百招一样。眼看着杨逍拿着那枚冰针来到我的身前,我怕得牙齿格格打颤,要是真的给加上生死符这种无比阴损的禁制的话,我恐怕一辈子也逃不出杨逍的手心了,我尖声叫道:「不,不要!狗贼你住手啊!」扭动裸躯,拼命挣扎起来,但是被捆结结实实的我所能作的也仅仅是摇摇屁股罢了。

  杨逍按住我赤裸的屁股,将那冰针插进了我阴道肛门之间的会阴穴里,那冰针本就尖细,入体后很快融化无影无踪了。我只觉一凉一痛,接着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心中出了口长气:「不可能是那真正的《生死符》嘛,除非是那逍遥派尚有传人,不然《生死符》又怎么可能流传后世呢?」

  过了一会,我突然感觉到会阴穴上麻痒难当,直如万蚁咬啮一般,开始我还能忍耐,可是那奇痒却渐渐深入,不一会连阴道和直肠里跟着也发起痒来,这份难受远甚于方才的鞭打,便如千万只跳蚤同时在我的阴道直肠里爬动咬啮一般,我腹肌用力,将身子弯了上来,发现自己阴道肛门之间出现了一个殷红的血点,天哪!竟然真的是那《生死符》啊,我如坠冰窖,全身瘫软,绝望地大哭起来。

  杨逍笑嘻嘻道:「嘿嘿!怎么样?很难受吧?答应做我的奴隶,我就为你止痒。」我想起天山童姥制下被《生死符》整治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的惨状,再也没有勇气反抗,呻吟着哭叫道:「饶……饶了我罢……我……我……愿意……愿意……作你的奴隶……呜呜……」

  杨逍在我身上点了几指,令我麻痒稍减,问道:「小贱人,你服了么?」我哭道:「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快点给我止痒。」

  杨逍将一颗药丸塞进我的嘴里,片刻间,痛痒立止。我喘了几口气,问道:「你是逍遥派的传人么?」杨逍一愣,道:「什么逍遥派?」我道:「你用的不是逍遥派的《生死符》么?怎么会不知道逍遥派?」杨逍疑惑道:「我这功夫的确叫《生死符》,是逍遥派的功夫么?那逍遥派是什么门派?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我惊异道:「你不知道逍遥派,那你这《生死符》的功夫又是何处学来?」

  杨逍道:「这是我圣教的最大机密,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就告诉你也无妨。五十余年前我教厚土旗无意中在一座古代墓穴中挖到一本秘笈,名叫《灵鹭宝鉴》,内容博大精深,威力无穷。但可惜因为年深日久,字迹模糊,残缺不全。后来我教历代高手苦心钻研,但总是成就不大。五年前阳教主将此宝鉴中的一小部分赐给了我,我苦练多年,微有小成,我今天在你身上下的《生死符》就是那宝鉴中的功夫。」

  我心道:「怪不得后世的魔教会有《吸星大法》这门功夫,原来是从虚竹一脉传下来的。」接着问道:「那宝鉴上一定还有一门吸人内力的武功吧?」

  杨逍点头道:「的确有的,但是那门武功缺损的却是最多,连名字都已不存了。那神功可以吸取敌人的内力为己所用,威力之强实在是骇人听闻,本来我上代钟教主穷其一生心力,已将那神功练到了大成境界,并命名为《吸星大法》,原打算以之一统江湖,谁知功成后不到一个月就走火入魔,经脉寸断而亡,从此之后再也无人敢练那门功夫。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现在将你所知道的关于逍遥派的事情都说出来,不得有半句隐瞒。」

  我心中一动,说道:「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逍遥派的事情。」杨逍在我的光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怒道:「贱货,这时候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马上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痛呼一声,知道反抗不得,只得将《天龙八部》里面关于逍遥派的事情讲了出来。杨逍听到天山童姥用生死符称霸天下的故事,满脸都是羡慕,感叹道:「想不到完整的《生死符》竟是如此的厉害,唉!我现在的这点微末功夫,连那天山童姥的皮毛也比不上吧,不但施用起来极为缓慢,还要大耗真元,轻易不能使用,更不要说是当作暗器伤人了。」说到这里一脸的沮丧。

  杨逍叹息了一阵,又对我说道:「对了,小贱人,你刚才说你不是峨嵋的纪晓芙,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师父是谁?你又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隐秘?」

  我不想告诉他自己的真名,说道:「我叫韩小莹,是师父自幼收养的孤儿,我和师父两人一直独自居住在一个幽谷中,我师父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前一段时间我师父过世了,所以我才独自一人在江湖上闯荡,我知道的这些事情都是以前师父给我讲过的古时武林轶闻。」

  杨逍笑道:「嘿嘿!韩小莹!好名字啊!既然你在世上无亲无故,那以后就乖乖的作我的奴隶吧,你生到这个世界就是来给我作奴隶的。」说着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乳房上捏了几把:「你这一身的妙处都是为了我杨逍的快乐而长的。」

  我心道:「难道我来到这个金庸世界,真的就是来作性奴隶的么?」我又羞愧又伤心,又流出了眼泪。

  杨逍又道:「这《生死符》的厉害你是很清楚的,我给你吃的那粒止痒丸只可止一月之痒。过得一月,奇痒又再发作,那时候我是否再赐灵药,就瞧你乖不乖了。」

  我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杨逍在我饱满的臀丘上不住的揉捏着,温言道:「你不必害怕,只要你听话好好伺候我,这《生死符》就对你决无损害。你以后就叫莹奴,记住了么?」我含泪道:「奴婢记住了。」

  杨逍解开我脚腕上的绳索,将我从粱上放了下来,可怜我被倒吊着折磨了几个时辰,下来后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逍无耻地脱了衣服,径自躺在了床上,那丑恶粗大的鸡巴朝天高高竖起。

  杨逍淫笑道:「莹奴!到床上来,让主人给你开苞。」

  「唉!我到底还是逃不过被强奸的命运。」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爬到床上,认命地在杨逍身边躺下,等着他来蹂躏我。可杨逍却拍了拍那丑陋的阳物,喝道:「坐到我身上来,用你的小骚穴来伺候我。」

  「啊!这个淫贼竟然要我自己主动套在那可怕的肉棒上。」我羞不可抑,莹白的身躯也变成了粉红色,却又不敢不从,只得吃力的挨过去骑在杨逍的腰上,用自己那小小的肉穴去套杨逍的肉棒。因为我的双臂还被捆在背后,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那坚硬的家伙,顶在自己的阴道口上。

  我咬咬牙,慢慢地往下坐去,那丑恶的硬棒就象毒蛇一样慢慢撑开我紧闭的花唇,一点一点的往我阴道深处钻去,突然我阴道内一痛,毒蛇被阻挡在一道薄膜前,我知道那就是自己纯洁的相徽了,一旦被那毒蛇突破了这最后的屏障,我就再也不是干净女孩了。

  杨逍见我迟疑不动,急了起来,双手揪住我的乳头,狠狠一捏,喝道:「贱货,还不快点。」我痛得尖叫一声,屁股往下一放,阴道里立即传来一种无法忍受的撕裂感,我呻吟一声,急忙把屁股又抬了起来。

  杨逍欲火暴炽,不停的催促,捏着我的乳头又拉又拽,那前端已经济入我的阴道的鸡巴热得惊人,顶在我的处女膜上跃跃欲试,活象要把我生生吞掉的怪兽似的。

  我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那阴道里那裂身之痛实在是太可怕了,我试了几次,怎么也没有勇气把屁股放下去,现在我双手被牢牢的反绑在背后,娇嫩的乳头被人捏在手里狠狠地摧残,紧窄的肉穴里插着半根阳具,光溜溜的屁股尴尬的悬在半空,蜷曲疲惫的双腿又酸又痛,不住的颤抖,这世上被坏人强奸的女子不知有多少,大概很少有象我这么痛苦,这么难堪的吧?

  天哪,为什么让我受这样的折磨呀?纪晓芙被强奸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没有这么惨吧?就在我痛苦屈辱得恨不能立即死去的时候,杨逍不耐烦了,抓着我的胯骨用力往下一拉,我身体一晃,一屁股坐到了杨逍的身上,那硬得可怕的肉棒一下子戳破了我的一切屏障,插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

  「啊!」我疼得全身抽搐,号啕大哭起来,精神完全崩溃了。可是那个淫贼却不肯放过我,大声喝道:「动起来,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说着捏着我的乳头一翻一拧,「呀!」我只觉得自己娇嫩的乳头好象要被从身上被撕下来一样,不得不提起屁股,一上一下的用自己受伤的阴道套弄杨逍的家伙,每动一下阴道里都疼得象刀割一样,一丝丝处子之血从我的阴道里流出来,将杨逍的淫物染得通红。

  杨逍满意道:「这才象话。」插在我阴道里得肉棒越发膨大得惊人,我咬紧牙关,小心得移动着屁股,尽量让自己的阴道少受到些伤害,在我以前办过的强奸桉里有少女因歹徒的阳物过于粗大而大出血,甚至被活活奸死得例子,想不到我也会面对这样凄惨的境地。

  过了一会,我阴道里破身的痛苦出乎意料的渐渐减轻了,一种不可思议难以形容的酸痒感,渐渐地在我阴道深处弥散开来,我心里一惊,这就是所谓的快感么?

  我现在可是正在被淫贼强奸啊,怎么会有快感呢?难道我竟然会是个淫荡的女人么。我登时满脸通红,上下运动的屁股也慢了下来。

  杨逍喝道:「小贱人!再用力些,不许偷懒。」在我的乳房上狠狠一掐,那饱满的肉球上立即出现了一道青色的指印,我痛得皱起眉头,不得不加快了屁股的动作。

  我感觉到自己阴道深处有个地方特别酸痒,每一次龟头顶那里,都会让我的身体反射似的抽动一下,那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简直让我发狂,「我不由自主的喘息起来,上下套弄的动作也渐渐从被迫变成了主动,将杨逍的家伙顶在那里细细的研磨,每磨一下都觉得非常的舒服,我的动作逐渐加快,屁股撞在杨逍得身体上发出清脆的噼啪声,阴道里的肌肉也细微地抽搐着,吸吮着杨逍的肉棒。

  杨逍终于忍耐不住,突然猛地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肉棒快速的抽插起来,我感觉到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肉棒插入得明显比刚才更深更猛,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也盘住了杨逍的腰,屁股用力挺动,配合着杨逍的动作。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肉穴里流溢而出,顺着我的屁股沟流下来……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令我无比羞耻的性高潮终于渐渐消退了,杨逍依然压在我的裸身上埋头苦干着,那可恨的肉棒依然坚挺无比。在我的阴道里肆意地冲撞着:「啊,我刚才究竟是怎么了?怎么可以在这淫贼的奸淫之下表现得如此放荡呢?」

  想起自己方才在那淫贼地奸淫下淫荡的丑态,我又悔恨又羞愧,伤心的抽泣起来。

  杨逍拍了拍我高潮余韵中红润的脸颊,淫笑道:「小骚货,你还哭什么?瞧你刚才又哼又叫的那股子浪劲,简直就和三等妓院里的婊子没什么两样嘛?」

  我羞愧欲死,哭道:「我不该是这样的,我的身体不可能是这样的,你到底对我作了什么?」

  杨逍哈哈大笑,说道:「我这《生死符》的功夫和那天山童姥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但我却发现了这功夫的一种另类用途,想来就是那个童姥也不知道。」

  我突然有了一种可怕的感觉,不由得浑身发冷,颤声问道:「什么用处?难道……难道……」

  杨逍得意之极,双手在我滑腻的乳峰上不停的揉搓着,淫笑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在修习生死符时无意中发现,只要将这生死符下在女子的会阴穴上,女子的性欲就会强化十倍,不管以前是怎样的三贞九烈,最后都会变成无可救药的淫娃荡妇。」

  「啊!身体被弄成这样,叫我以后还怎么作人?」我愤怒到了极点,忘记了自己已经彻底沦为杨逍的性奴,以后再不能对杨逍稍有违抗,哭骂道:「杨逍你好卑鄙,好下流。」

  杨逍竟不恼怒,肉棒突然在我的肉穴里狠狠顶了两下,撞得我呻吟连声,怪笑道:「下流又怎样?男人一生拼死拼活为什么?还不就是这下边流么?」说着肉棒在我得阴道里高速冲刺起来。

  「啊呀!痛死了。」我的性高潮已经退去,刚刚破身的肉洞那里还能承受这样狠命的蹂躏,哀叫着求饶道:「疼啊,轻点,求你轻点啊。」可是杨逍却完全不管我的死活,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肉棒急攻狠捣,长驱直入,简直把我当成了人肉玩具一般,肆意地发泄兽欲。

  我痛得全身冷汗直冒,咬紧牙关,拼命忍耐,对自己说:「就快完事了,男人就是那么一阵子,只要让他发泄了就没事了。」可是突然却想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既然倒霉透顶的我成了纪晓芙的替身,那纪晓芙和杨逍以后大概是不会再有什么瓜葛了,但是杨不悔这个人物对于倚天的剧情相当的重要,系统又一定得让她出生,她会生在那里呢?只能是……只能是……我的肚子里。」

  我害怕极了,使出了最后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哭叫道:「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我会怀孕的,我真的会怀孕的。」我虽然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不停的挣扎,但是却全然无用,下半身完全在杨逍的控制之下,任凭他挺枪越马,直捣黄龙。突然杨逍狂吼一声,肉棒不住的收缩,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喷进了我的子宫里。

  「完了!」我一阵绝望,就此晕了过去。

 

             第六章  赤裸杀手

  我苏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了。杨逍睡得象死猪一样,将我赤条条的搂在怀里。我的双臂还是被捆在身后,那根肉棒依然半软不硬的插在我的阴道里,我厌恶的扭动屁股,想把那恶心的东西甩出来,可是那受到刺激的肉棒却在阴道里抽搐了一下,突然膨大了不少,睡梦中的杨逍也哼了一声,眼皮好象也微微动了一下。

  我怕他醒过来继续折磨我,一点也不敢挣扎了,只好任由那恶毒的肉棒继续享用我的阴道。「以后怎么办?难道我也要和纪晓芙一样被带回光明顶作为性奴隶长期囚禁起来么?」我心中一阵酸楚,大串的泪珠无声地滑落下来。

  哭了一会,我渐渐地冷静下来,想起了在警校学到的被匪徒挟持时的应对原则:「与匪徒合作,尽量不要激怒匪徒,等待机会。」现在的情况,对我极为不利,除了出其不意的制住杨逍,以死相胁,逼他为我拔除生死符外,别无他法。我暗暗下了决心,无论杨逍怎样侮辱我,我都顺从忍耐,在没有机会之前,决不反抗,一旦意气用事,打草惊蛇,再找机会可就难了。

  我狠狠盯着月光下杨逍那似恶魔般的俊脸,真想一口咬断他的喉咙。心道:「杨逍啊杨逍,本姑娘暂时屈从与你,让你得意一时,终有一日,我将会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第二天一早,杨逍拍着我的屁股将我叫了起来,朝我晃了晃肉棒,淫笑道:「莹奴,过来用你的小嘴伺候它。」我没想到这淫贼一大早就要作这种事,羞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反抗,只好跪到他的脚下,将他那丑恶的肉棒含在嘴里,摆动着螓首上下套弄起来。杨逍探出右手,把我高耸的乳峰捏在掌中放肆的搓揉,突然惊奇道:「你身上的鞭痕怎么都没了,我昨天下手可不轻啊,真是奇怪。」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皮肤已经变得和以前一样的光洁细腻,昨天撕裂的下阴也一点不痛了。看来教授当初说的确一点没错,我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体果然有着非同寻常的恢复能力。

  房门忽然开了,吴劲草走进来,看到跪地吹箫的我那狼狈的模样,大笑道:「这丫头昨天还凶强霸道,不可一世,才不到一夜的功夫就给左使调教的如此驯服,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当真令属下好生佩服。」

  杨逍傲然道:「就算是那个冷酷无情、自命剑法无敌的峨嵋掌门灭绝,只要落到我杨逍手里,也一样得乖乖作我的胯下的玩物!」顿了顿又道:「这贱人的身材不错吧?她这些日子把你骗得好苦,喜欢的话,就把她带去玩玩,让她用这淫贱的身体来恕罪吧。」我听杨逍想把我送给别人玩弄,害怕极了,将嘴里的肉棒吐出来,叫道:「不!不要!」杨逍一抬手,抽了我一记耳光,喝道:「不许偷懒,给我好好舔。」

  我没有办法,只得将他恶心的阳物再次含在嘴里,尽力的舔吸,雪白的胴体也配合着左右摇摆,大颗的泪珠不住的滴在自己赤裸的双峰上。

  吴劲草连忙说道:「这小妖女已经是左使的禁脔,属下又岂敢存有非分之想呢。」

  杨逍装模作样的谦让着,道:「这有什么?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

  便在此时,我感到嘴里的肉棒流出了一点咸咸的液体,知道他即将射精了,急忙抬起头,想把他的家伙吐出来,可是杨逍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肉棒向前猛地一挺,顶在了我的喉咙深处,一阵剧烈的抽搐,喷出了大量腥臭的精液。

  我只觉得五内翻腾,被呛得不住的咳嗽,不得不将喉咙里的恶心东西吞下肚去,强烈的呕吐感把我折磨得差点昏死过去。

  杨逍将肉棒在我泪痕斑斑的脸上擦拭干净,大笑着将我一把推开,起身穿上了衣服。我倒在地上,不住的干呕,可是偏偏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听吴劲草说道:「属下错认左使,大损我圣教威名,为赎己过,昨天连夜用陨铁打造了几样东西,特地献给左使。」说着就取出了一个大环和三个小环,银光闪闪的,颇为古怪。

  我偷眼一看,那个大环纤纤细细,打造得十分精巧,上面刻着怪异的花纹,分明是一个项圈。我突然明白了:「那……那是为我准备的。」想到要象狗一样被锁上项圈,我不由得满脸通红。那三个小环却一时看不出是作甚么的。

  杨逍伸手接过项圈,笑道:「想不到,这珍贵的陨铁最后竟然成了这样的东西。」

  吴劲草也叹了口气,道:「是啊是啊,真是可惜,不过既然铸不成刀剑,那留着也是无用。」顿了顿又道:「我还准备打造一副镣铐,只是那陨铁熔炼起来极是不易,怕还得等些时日才行。」

  杨逍按下机舒,那项圈啪的一声,分成了两个半环,杨逍将那两个半环塞在我的手里,说道:「莹奴,你自己戴上吧。」

  我拿着项圈,我迟疑的说道:这项圈有钥匙么?吴劲草接口道:「没有,两个半环扣到一起,就再也打不开了。」

  我心道:「我已经失去了阴毛,还被加上了生死符这种阴损下流的禁制,如今又被锁上项圈,我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想到这里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杨逍喝道:「怎么,你不想戴么?你不想要生死符的解药了么?」我吓了一跳,急忙说道:「我戴我戴,说着将两个半环合在脖子上用力一按,喀哒一声,两个半环天衣无缝地合为一体。

  杨逍用手指勾住项圈试了试,见项圈和我脖子间的间隙很小,满意地对吴劲草说道:「大小正合适,吴兄弟的手艺果然不凡。」接着又道:「那几个小环就由你来替她戴上吧。

  吴劲草大喜,答应一声,掏出一把尖利的锥子,对我晃了晃那几个小银环,狞笑道:「小贱货,你他妈的竟敢把老子当猴耍,今天老子就把这些陨铁环穿在你的奶头淫核上,折磨你一生一世。」说着就向我扑来。

  「啊!原来那些小环竟是恶毒的淫器。」我急得对杨逍大叫道:「主人,不要让他给我戴这个,莹奴已经很听话了。」可那淫贼却笑嘻嘻的只是不理。

  我极力反抗,但却苦于没有内力,不一会就被吴劲草四肢分开捆在了床上。

  吴劲草捉住我左乳,用手指揉捻我的乳头,我被种了生死符的身子果然就和杨逍说的一样的敏感,轻轻的几下撩弄就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嫣红的乳头很快就挺立了起来,吴劲草凶残地用锥子把我的乳头刺穿,血花缤纷,在我撕心裂肺惨叫声中,将一枚亮晶晶的陨铁环穿在了我的乳头上,扣上了机舒,那乳环严丝合缝的成为了一体,好象从我一出生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我疼得死去活来,剧烈的挣扎着,将木床挣得格格做响,却完全没有用处,又眼睁睁得看着吴劲草将另一枚陨铁环穿在我的右边乳头上。这还不算完,吴劲草又把魔爪伸到了我的下阴,用手指撩拨我的阴蒂,那敏感的肉核立即充血勃起了,吴劲草歹毒的狞笑一声,用锥子无情的刺穿我的阴核,将最后一枚陨铁环穿在上面。

  「啊啊啊!痛死我了。」我疼得两眼发黑,意识模糊,就在我将要晕过去时候听到吴劲草那得意的狂笑声:「哈哈哈!无论任何宝刀宝剑,也别想损坏这些陨铁环半分,你就永远戴着吧!」「完了,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性奴隶了。」我一阵绝望,就此晕了过去。

  杨逍在锐金旗小住了几日之后就带着我启程返回光明顶,这恶贼就是在路上也不许我穿衣服,只给我身上缠了两块布条,上身的布条只能勉强遮住乳头,下身的布条更是窄得几乎盖不住屁股。我阴蒂上穿着的陨铁环被恶毒的系上了一根坚韧透明的天蚕丝,扯在杨逍手里,他通过这丝线就可以轻易的控制我的一举一动。

  这一日傍晚,行到一座小镇上。杨逍找了一家酒楼,将马交给马夫好生照看着,拽着我上了酒楼。霎时间,店中的酒保,掌柜,还有七八个喝酒的客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盯到了我的身上。我衣不蔽体,狼狈万端,羞得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去。

  杨逍拉着我在一张桌旁坐下,一个酒保过来招呼:「客官想要点什么?」一双眼睛却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扫来扫去。

  杨逍也不在意,说道:「给我打一斤白酒,来两斤牛肉,一只肥鸡。」说着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扔给那酒保道:「赏给你了。」那酒保登时眉开眼笑,如飞奔去。

  一会儿酒肉就送了上来。杨逍满满的斟了两杯酒,将一杯酒推到我面前,笑道:「来,陪我喝酒。」

  我轻声说道:「奴婢不会喝酒。」

  杨逍脸一沉,道:「让你陪我喝酒是给你的恩典,你还敢不听话么?」说着就作势要拉扯手里连着我阴蒂环的丝线。我太清楚那根细细的丝线能给我带来多大的痛苦,急得大声尖叫:「不要,我喝就是了。」

  便在此时,忽听得一人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持强掳掠妇女,肆意淫虐欺辱,还有天理么?」

  我抬头一看,只见说话的竟然是一个先前在酒楼里乞食的乞丐。那乞丐五十几岁年纪,身上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的打满了补钉,污秽不堪。再细看时发现他身上背负着七只布袋,竟是丐帮的七袋长老。

  竟然有人行侠仗义来解救我,我又惊又喜,刚要开口呼救,随即就想到丐帮七袋长老又怎是杨逍这魔头的对手?放眼天下又有几人救得了我?又硬生生的将已经到了嘴边的求救之语又咽了下去。

  只听杨逍冷笑道:「她是我家里的奴婢,生性淫邪放荡,一年前偷了家里的财宝出逃,跑到一家妓院去卖身,今日终于给我找到捉了回来,不信你就去问问她。」

  那乞丐半信半疑,转头对我道:「姑娘,这可是真的?」

  我满脸通红,只好点了点头,眼泪却已经流了下来。

  那乞丐尴尬的笑了笑,对杨逍道:「原来如此,我太鲁莽了,得罪莫怪。」

  杨逍淡淡道:「好说,好说。」

  那乞丐鄙夷的瞪了我一眼。骂道:「不要脸的贱人!」转身到别的桌乞讨去了。

  我心中气苦,端起那杯酒来,猛地喝了一大口,烈酒下喉,登时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杨逍笑道:「那叫花子如此羞辱于你,当真可恶之极。」说着在我身上点了几指,解开了我的内力禁制,把腰间挂着的长剑递到我的手里,说道:「去杀了他。」

  我吓了一跳,道:「这也算不了什么,犯不着出手杀人啊。」

  杨逍沉声道:「你敢不听我的话么?」

  我哀声道:「主人,求你,别让我干这样的事。」

  杨逍拉着丝线的手轻轻一抖,我只觉阴蒂上一阵钻心的剧痛,忍不住叫出声来,杨逍喝道:「还不快点动手。」

  我吃痛之下,只得拿起长剑,走到那乞丐面前。

  那乞丐冷冷的说道:「你有什么事么?」

  我摇摇头,流下两行清泪。

  那乞丐恍然道:「你不是那人的奴婢,你是被那人绑架来的,是不是?不要怕,告诉我,我丐帮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便在此时,我的阴蒂又给杨逍扯了一下,我疼得身体打颤,不得已将长剑一挥,那乞丐根本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手,猝不及防之下给我在右臂上深深得划了一剑。

  那乞丐惊怒交集,急跃退开,从腿边上挂着的布袋里取出一把长剑,持在左手,大叫道:「该死的妖女,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原来武功可好得很啊。我、我跟你拚了。」刷刷刷连攻三剑。

  我连忙招架,将他攻来的剑招一一挡开,转眼间,我和那乞丐已经走了十几招,那乞丐的武功着实了得,剑法变化繁复,凌厉非常,只是他明显不惯左手持剑,剑招上露出了不少破绽。

  我心里有愧,一味被动招架着。忽听得杨逍喝道:「磨蹭什么?还不快快了结!」

  跟着我娇嫩的阴蒂就又被狠命拉扯了几下,我只觉得阴蒂好象要被身体上撕下去了一样,疼得大声惨叫,剑法也乱成了一团,一疏神间那乞丐的剑已经划到了我的颈项,铮的一声斩在套在我脖子上的陨铁项圈上,溅出了几点火花。

  我亡魂直冒,再也顾不得许多,趁着那乞丐微一愣神的机会,手起剑出,使了一招:「红拂夜奔」。一瞬之间,剑尖已抵那乞丐的胸口,那乞丐待要躲让却已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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