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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焚椒记

[db:作者] 2025-07-21 19:12 5hhhhh 5890 ℃

辽朝后宫中,翡翠帘幕低垂,一个三十余岁的美妇人倚在象牙碎花簟上,发绾乌云,斜簪一根玉步摇,脸上略施粉黛,身着华丽绣衣和缃裙,裙下露出被白罗袜包裹的玉足,床下搁一双金缕鞋。这是辽朝皇后萧氏,名观音。萧氏系出名门,既有契丹人的勇武,又受儒学教化,文武双全,嫁与辽道宗为皇后后,也曾琴瑟和谐,然而怎耐辽道宗昏庸,皇后屡屡犯颜直谏使两人关系渐渐疏远,而萧氏偏偏与伶工赵唯一暧昧不清。这些都被皇后的政敌耶律乙辛看在眼里。他称皇后与赵唯一私通,皇帝早就不满二人的关系,这次更是震怒不已。

萧氏手持金针,旁搁龙凤双珠剪,绣着一条文锦合欢带。带子针脚细密,图案精致,她停下针线,眼神中透着忧伤,“我二人虽情为夫妇,但义等君臣,圣意难测,不知今后皇帝要如何对我啊。”转念又想:“罢了,他是皇帝,又是夫君,我唯有顺从之义,绝无专行之理,不管怎样,只遵旨行事而已。”

门外传来扣门声,萧氏起身穿上鞋,开门却见几名宦官手拿圣旨,她赶忙跪下接旨。

宦官宣道:“皇后萧氏观音,行为不轨,撰写淫辞,逾越礼制,无人妇之淑贞,失后妃之佳仪,然念其相佐明君,条理宫闱,经朝宿而尽劳,历多年而不辍,虽失后义,但有前功。两相权衡,赐皇后萧氏观音死,姑遗其三尺白绫,令于内宫自裁,以彰皇恩之浩荡,复掩妇德之阕如。旦夕就死,不得愆延。”

宦官将一条白绫扔在萧观音面前,冷冷地命令道:“自行了断吧!”

“陛下他误会了!”萧氏辩解,“请让我面见圣上向他解释。”

“皇上不见任何人,但他说如果皇后不愿死,还有另一条路可走。”

“请公公明示。”

“按大辽律法,后妃通奸应关入皇家大牢候审,证据确凿者绞立决。”

萧氏听罢,摇了摇头。她明白自己失势,几乎不可能翻案。与其以皇后之尊下狱,丢脸受苦,最后免不了被绞死,不如回屋悬梁自尽了事。

“不给别人添麻烦了,何况将皇后下狱岂不伤了皇家体面?本宫自己上吊吧。”虽然不情愿,但皇帝已经出了这道实际上只有一个选项的选择题,妇人只好叩首谢恩,拾起白绫。“本宫即刻回屋自己做个了断。请公公稍候片刻,待本宫死透后禀报陛下即可。”

“诺。”

萧氏又哀求:“恳请皇帝准本宫再见太子一面,让我一会儿挂在梁上好安心咽气。这是本宫作为一个母亲最后的乞求。”

“太子殿下在皇上处议事,不便外出。”

萧氏颓然长叹一声,道:“我母仪天下二十载,不想到头来落得个白绫缢死的下场。”

萧氏拿着白绫向屋里走去,见几个宦官紧跟着自己,怒斥道:“本宫虽将死,可依然是大辽的皇后,你们难道要闯皇后的闺阁么?”

众宦官吓得连连后退,忙称不敢。妇人见状,又柔声说:“诸位莫非怕本宫不敢动手?本宫自知横竖唯有一死,还要感谢皇恩浩荡,不论法加诛。烦请在门外稍候,本宫这会子就上路了。”

“恭送皇后殿下升天——”望着萧观音的背影,几名宦官跪在门外喊道。

萧氏关了门,心想:“想来圣上念及夫妇之情,给我个台阶下。我与赵唯一虽未越雷池,但也已有此心。被赐自尽,亦不冤枉。”

她走到桌旁,提笔写下一首“忏悔”诗:

阿阁雍容称国母,象床妩媚号娇娥。

情因妾固生淫质,祸起人偏作艳歌。

赐死唯惭亏妇德,独生永愿拂君瘥。

终究自品投缳苦,焉比守贞逸乐多。

“娘娘如何了?吊了没?”门外传来询问声。

“诸位稍候,本宫马上就吊。”

萧氏呢喃道:“看来必须速速自裁,这几人逼得紧,我若踌躇岂不更失颜面。”

她将那三尺白绫用力一抛,挂到梁上,脚踩绣凳,把白绫绾成缳,想到自己贵为皇后却要被这白绫带活活吊死,美貌与才思须臾间化为乌有,一缕芳魂缢断在画梁之上,只剩躯壳,荡荡悠悠……她不禁悲从中来,慨叹道:“本宫空具才学容貌,居皇后之位而德行有失,枉称国母。今日白练套头儿寻个自尽,也算死得其所。只是身为契丹第一位被赐死的皇后,实在无颜见列祖列宗。”遂拿出一条白布蒙上了双眼,引颈入套,踢翻绣凳,将自己挂在了三尺白绫上。

“呃——”,萧氏玉体一沉,半声呻吟被绞回了喉咙,白绫绷直,脖子瞬间被勒紧,布条下眼睛猛然瞪圆了。

门外,一宦官听到凳子倒地的闷响,便问:“娘娘吊了?”见这回没有回答,只隐约听到咳嗽声,便对众人说:“皇后已经吊上了,我等稍候即可。”

萧氏本能地想挣扎,可碍于皇室礼数,只得静静挂好,双腿端庄地并拢,偶尔抽动,穿着金缕鞋的玉足垂着,裙下露出足尖,阵阵香气从衣裳中飘逸出来。此时萧氏并不十分难受,甚至有闲暇来审视自己的仪容举止,努力克制挣扎。

随着白绫越勒越紧,妇人头脑胀痛,柳眉紧蹙,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莲靥通红,鼻翼翕动,胸脯起伏,她再也顾不及礼教,兀自挣扎起来。纤纤玉手拽开了青色的衣领,香肩半露,丝绸抹胸暴露在外。腰肢扭动,双腿不断蹬踢,穿着金丝绣鞋的玉足绷紧,露出被白色罗袜包裹的足背。

渐渐地,萧氏似乎习惯了不能呼吸的感觉,窒息的痛苦变得模糊,快感侵蚀着她。妇人花房肿胀,两颗葡萄已然成熟,顶着抹胸,酥酥痒痒,被缢紧的喉咙里发出妩媚的呻吟。下体愈益空虚,渗出淫水。“我本于妇德有亏,临死竟还想那事。既然如此,被吊死自是我应得的下场。”

此时,萧氏双腿已似走路而不再是胡乱的蹬踢,徒劳地想踩住什么,脚下却空荡荡一无所有。她螓首斜歪,酥胸肿胀,双手握拳,垂在身侧。蒙眼布向下滑落了一些,两行玉箸涓涓流淌,凌乱了宫妆;香舌长长吐出,滴着涎水,粉颈被绞长了一截,雪白的胸脯更加饱满。

快感越发强烈,萧氏终于彻底屈服于最初的欲望,她想要呻吟,但是颈子被缢得只能发出“喀喀”声,双峰耸立,抹胸几乎要被涨开,纤腰与翘臀扭动着,双腿在欲望刺激下有规律地摆动,时而夹紧、时而打开,套着金丝绣鞋的玉足挑逗般踢来荡去。最后,萧氏陶醉地抠弄起自己的牝户来。终于,她娇躯一抖,牝户里抽了抽,淫水决堤般淌出。

与此同时,皇帝正在书斋里,听耶律乙辛等人讲皇后与赵唯一的私通之事。侍婢清子道:“皇后曾对赵唯一讲:那单登与官家比试音律,被奴家判输了,暗暗记恨,怕不是盼着奴家甚时一索子吊死了,方才罢休哩!谁想终于一语成谶。”皇帝越发愤怒,要狠狠惩罚萧观音。

这边,萧氏回味着高潮的感觉,安静下来,乖乖吊在梁上。被布条半遮的双眼圆睁着,脸色青紫,绛唇微启,香舌长长,发髻蓬松。纤长的葱指无力地摊开,玉腿有一下没一下地随意晃动,绣花鞋掉落一只,嫩足偶尔勾勾。

萧氏虽被绞得气息奄奄,但因平时习武,身体强健,一直硬挺着不肯死。她绷紧身体,蹬直双腿,脚趾揉搓。忽然,萧氏纤腰一拱,两腿羞臊地蹬了蹬,随即微微岔开,尿液淅淅沥沥从大腿内侧流出,罗裙渐渐涴染出一片水渍。萧氏被缢得失禁了。高贵的契丹皇后,在窒息中到底是放弃尊严,无可奈何地屈服了。

失禁后的妇人身体几乎僵直不动,丰满的双乳因挺胸而更加傲人,双腿蹬直岔开,耷拉着,一对玉足垂着,脚尖向下。

不久,萧氏开始垂死挣扎,僵硬的娇躯窸窸窣窣抖着,很快变成断续的抽搐。突然,妇人双腿向下一蹬,足尖轻点,喉咙里发出“呵——”的咽气声,终于死透了。

契丹皇后就这样哀怨地缢死在了深宫之中,屈辱地了结了自己的生命。她散乱的青丝垂下一绺,遮住了面颊,瞪着翻白的大眼睛,曾经顾盼生情的明眸呆滞地望着虚空,蒙眼布给泪水打湿了,颊边泪痕未干,张口伸舌,舌尖上挂着涎水。系在颈上的白绫带把她的脖子拽得很长,肤色被分成截然不同的两段,脸庞呈现淡淡的紫色,裸露的酥胸依然白皙,抹胸也沾了涎水。下身滴滴答答的尿水沾湿了缃裙和罗袜,还在沿着足尖坠落。

一个宦官听屋里没了动静,便对同僚说:“我们进去吧。”刚一开门,一对悬在半空中的玉足赫然映入眼帘,抬头望去,萧氏正直挺挺地挂在梁上轻轻打转。昔日仪态万方的皇后,现在不过是个吊死了的妇人,与其他横死的女尸并无二致。

见萧氏这般吊死恶状,又无丝毫动静,便有一个说:“看来皇后已经弄好了,我们把她解下来,回去复命吧。”他想起萧氏方才呵斥他们的模样,又见她死得如此狼狈,不禁唏嘘感叹,关门时还是个高贵威严的皇后,打开门来,却已是挂在梁上瞪眼吐舌,骚尿失禁的女尸了。

他望了望萧氏的脚,娇小柔嫩,形状周正,就这么静静垂着,被包裹在纤薄的白罗袜里,泛着淡淡的光,看上去温润典雅,沾着失禁的尿水,妩媚凄美。他俯身将那甩掉的金缕鞋套回女尸脚上,趁机摸了一把。

这时又有一个宦官进屋,奉旨宣道:“萧氏廿载为后,秽乱无度;虽敕其自裁,然罪孽难消,特命尽除其衣裙鞋袜,以裸尸返家。”宣毕便将皇后解下,衣裳被层层褪去,连亵裤也不剩,最后把蒙眼布解下,使她失去了最后一丝尊严。白嫩的肉体赤裸平躺,双眼迷茫地望着缢死自己的画梁,修颈上一道凹陷的勒痕,乳房高耸,小腹平坦,两片阴唇分开,阴毛上沾着露珠般的尿液。昔日绝不允许外人亲近的玉体,现在了无生气地横陈在地,不着寸缕,任人摆弄。宦官们将妇人的裸尸用草席胡乱一裹,搬上门外的马车,朝萧家驶去了。

后人感怜萧观音不幸,有词云:

风流独步姿娇绝,绮阁冷、鸳鸯结。芙蓉绣幄度新腔,花好偷教君撷。蛾眉衔妒,十香招祸,燃帛焚椒彻。

白绫粉颈双如雪,更命笔、辞凄切。谢恩自向雕梁挂,艳质才情消歇。悠悠荡荡,秋眸凝怨,空睇深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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