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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疫”情已逝】《其余续写》【白玉道续】【002】【完】 - 22,2

[db:作者] 2025-07-21 19:12 5hhhhh 9910 ℃

  小和尚从戒指里寻出取自剑林的那柄无锋剑,回头却见母亲艳剑已经拉扯着邪佛干枯的手,哭得泪流满面。白离的玄气灌注无锋剑,正踌躇间,就听邪佛对着旁边石壁说道:「百晓生,你个不死的老货,要看老子归西就明面看好了,躲躲闪闪装神弄鬼做什么。」

  就见那面石壁上,一个模糊的身影隐现,一个粗哑的声音传来:「邪佛,你我毕竟相识一场,来送送你也不愿么?」

  「圣女已夭亡,这世上也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我一去,这一界再没什么能奈何得了你。看在你我旧日情分上,帮我照看着这小子一二,莫让左半府那几个牲畜毁了他。」邪佛说完,眼睛缓缓阖了起来,他的气息更加微弱了。

  「哪里哪里,你后嗣乃是造化之人,连我这轮回之外的人也躲不掉。将来,还不知道是谁照看谁呢……邪佛贼秃,放心去吧。」那墙壁上身影深深一揖,然后便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小和尚白离举手一剑斩下,邪佛陨灭。

           ******** ******** ********

  白离那一剑劈出的时候,密室之外天色霎时昏暗无光,阵阵细雨无声而下,可是距离玉剑阁不远处的山外,依旧是阳光烂漫,仿佛这一刻随着邪佛陨世,天道都混乱了一般。

  室外静立的南宫邀夜和苏悠都长长出了口气,神色放松下来,那人就算再可怕逆天,现在毕竟已经是个死人。谁都知道,死人就没有什么可怕的,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活人。

  女帝姜亦君和辛安然却依然面色凝重,可左右天数的邪佛虽然没了,但是这一界的气运却更为混乱了。到达天人境,其实已经接近掌控了天道,可以卜算预知一些未来的险恶。辛安然初入天道,尚未纯熟,还不如何。女帝可是感悟天道多年,她只觉得此界的气运随着邪佛离世,更加混沌不清了。天命如何,任何人再没把握,这命运说不得还要自己再去争一争了。

  一时间,苏悠拉扯着南宫夫人咬着耳朵说些什么悄悄话。女帝看着身旁神色木然的辛安然,柳眉蹙起,轻叹道:「趁她还没出来,跟我去吧……否则她不会容你活过今夜的。」

  辛安然听罢,面色倒是淡然了很多,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密室里,艳剑仙子和母亲艳心正围坐在小和尚的身旁,两人窃窃私语讨论着什么。小和尚白离自从斩出了惊世骇俗的一剑,就开始盘坐那里,进入冥想休眠状态。

  他的那一剑虽然惊艳,却只不过是在邪佛额头上留下了细若毫发的一丝红线。只这点点伤害,众人便再感知不到邪佛身上的半点生机。但是邪佛身上的灰白之气,也随着那一剑的精华斩出,转移到小和尚身上,一时间灰光缭绕,小和尚软身坐倒,好似在消化那透体而入的强大力量。

  「他就要入天人了。」艳心看着女儿,面色凝重不无担心的说,「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等到他醒来,你我母女不要想再有反抗的余地……这小子有生之年,就是另一个邪佛,他让我们跪着,我们就永远站不起来。」

  「娘亲,艳剑早就是他的人了,哪怕离儿不继承主上的传承,女儿也没留过什么余地……」白艳剑看了眼脸色铁青的娘亲,继续说道:「娘亲你若不想入他的道,尽管离去便是。主上也说不差你一个,那面白玉令牌,离儿方才并没趁机炼化,想来他也不愿对您用强的。」

  「哼……!你是说我还不配入他的道是吗?」白艳心脸上闪过一丝愠色,瞪了女儿艳剑一眼,思索一下又说道:「本来,若是他能听话,娘亲就入了他的道也没什么。以欲制天下,我们白家一统华夷,杀上天去,都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偏偏你这淫货生的孽种,偏要讲情意……没出息的东西。」

  最后一句,也不知道艳心骂得是女儿艳剑还是这位小和尚。

  「娘亲,这个你永远不会懂的,还是别勉强了吧……我是不会放任你伤害离儿的。」说着,艳剑身影一晃,已经挡在小和尚和母亲之间。

  「我不懂,你就懂么?……下贱的淫货,你就那么喜欢给自己儿子操?也不想想,你那点儿伺候男人的本事,是谁教的。」白艳心知道即便现在翻脸动手,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分出胜负的,女儿艳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由她说说过的呀呀孩童。

  白艳剑给娘亲说得粉面通红,想起当日在这后山密室里,母女共同侍奉邪佛的情景,更让她羞愧的赧颜汗下。但是情绪归情绪,内息上她一刻也没对艳心放松过,自从小和尚入定,艳剑气息就一刻也没脱离过母亲艳心的身体。

  艳剑想了片刻,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女儿不想冒犯娘亲,但是我早就说过,他是我的离儿,是我的夫君,也是我的主子……我是他娘亲,不管这方天下、还是上界如何,只要我儿能开心的活着,哪怕这世上尸山血海,艳剑也在所不惜 .」

  「哼!!……他醒了,没想到这么快,毕竟是和那老东西血脉相连……这下好了,我就算想对他不利也不可能了,你如意了吧。」白艳心见小和尚悠悠转醒,长叹一声,再不看女儿和小和尚一眼。

  白离此时身上灰光内敛,身形恢复了平常模样,睁眼起身,就看到自己娘亲和她的娘亲,两人针锋相对的模样。小和尚心中暗笑,不由间抬起手来,感受着体内天人境天道陌生而又神秘的气息,转脸嘿嘿一笑道:「恭喜两位仙子,脱离苦海,重获新生……怎么,如今才得自由之身,您二位这就要一决生死么?」

  白艳心和艳剑掌门给小和尚一句话说的,气势瞬间都弱了下来。不管怎么说,今日压在她白家头上,持续了几百年的镇妖石,总算是不复存在了。以白家的雄厚底蕴,重振声威是可想而知的事。两人再怎么说也是一代天人,实力排名一手伸出都不会脱出此数。确实没必要,在这里就分出胜负生死。

  见这母女二人不再斗鸡似的相互对峙,小和尚又恢复了他嬉皮笑脸的模样,走过去拉着艳剑的手,对着母亲亲昵的说:「娘亲,你也劳乏了,可否先出去调息一阵。稍后,待孩儿解决了跟艳心佛母的事,再去找您说话。」

  这小子嘴上话说的虽然漂亮,还是抬手在娘亲艳剑的美妙丰臀上轻拍了一记。

  艳剑心中不快,她知道儿子是什么意思,从气势上看去,这小子虽然还未彻底消化传袭邪佛的天道,但是除却气息不稳之外,小和尚的的确确是入了天人境的修为了。也就是说他从这刻开始,有了使用进入自己身体的资格。以儿子对自己的依恋,女天人里首当其冲的恐怕就是她艳剑,今晚他会怎么折腾她这作娘亲的,还未可知呢。

  白艳剑仙子恶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看着他没脸没皮的样子,也拿他无可奈何。这小子已然继承了他爹的传承,自己也许诺实践认他为主。他如今要睡自己这作娘亲的,不过是迟早的事儿。就算当着艳心的面,在这密室里把她办了,虽然艳剑是天人后期境界,她也没资格反对。况且,即便小和尚现在修为还不如自己,但艳剑她刚刚还在娘亲艳心面前表明态度,还能当着母亲的面,出手揍这小子一顿不成。

  「好吧,是该让你们二人好好谈谈未来了。有些事,白大奶也不好给老爷作主的。」艳剑掌门眼看再待下去,还要吃眼前亏,连忙说了句软话,转身便退出了密室。

  看到娘亲走了,静静的密室里只剩下白离和白艳心两人,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小和尚并没有隐藏他对白艳心诱人身子的兴趣,他用眼睛不断上下打量着这位身体熟透了的魅惑美妇。

  艳心姿色自然是好的,虽然美貌级数略逊女儿艳剑一筹,甚至比女帝也稍稍不如。但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魅力却是无与伦比的。这女人是那种属于让男人看上去就会想到床的美熟类型,浑身上下线条凸凹、翘乳肥臀不说,这腰这腿,这脖颈这手臂,从上到下每一寸玉体都散发出阵阵勾人的魅力,让人见了就想剥去她的衣裳。一股不把这绝代尤物揽过来,按在身下恣意蹂躏就不算见识过女人的感觉,在小和尚心底油然而生。

  反观艳心,给这位小了自己几十岁、相貌平庸的小秃驴,竟敢拿这种放肆的眼光打量自己的身子,看得艳心怒气上涌。她心道,老娘睡男人时候,你小子连一滩液体都还不是。虽然她也知道这小贼秃天赋异禀,胯下那话儿号称天下第一阳物。但是不知道怎么,就是不能给艳心仙子一种亲近的感觉。本来已她的骚情本性,是个有利用价值的男子,从虚与委蛇的角度讲,她都应该坦然接受。这些年用过她身子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偏偏这小子放荡不羁的样子,根本无法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心里某些方面就连那个木讷冷漠的魏阳都不如。

  「看什么看,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别看你继承了主上的衣钵。在你完全炼化他的佛门神通前,休想碰我一个指头。」艳心冷眼一翻,她确实并未把小和尚太放在眼里。这小子不过二十年纪,才入天人,艳剑留给他的剑道也丢了。天道无常,这里面玄妙多着呢。好歹自己也是天人后期,想让她降伏,小和尚还是太嫩了点。

  然而,很快艳心就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低估了佛门邪功的强大。

  小和尚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把那支白玉令牌拿在手里,然后轻轻对着白艳心说了句,跪下。

  佛母艳心就觉得浑身一酥,经脉四肢一阵瘙痒,双腿不由自主的一软,然后便直挺挺的跪在了小和尚面前。这他还仅仅是用功驱使法器,尚未用功法炼化,若是小和尚真的炼化了此物,恐怕一个心中转念,自己就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高丽王妃佛母艳心一生心高气傲,能给她如此气受的,整个天下也没几个人能作到。这会儿给自己的后辈胁持,心里一委屈,眼泪就忍不住滚落了下来。艳心也不知道怎么,当日里就是给木雨生那般凌辱鞭打,她都可以坦然接受。平日里,比给男人下跪还淫贱残忍的调教她经历得多了,偏偏在小子白离面前,她竟感到如此屈辱难当。

  「妾身自问没作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救过你性命的恩人的么?」艳心语带呜咽,悲情万分的开口哭道。

  「呵呵……原来你也会觉得委屈。」小和尚把手里的白玉令颠来倒去的抛着玩耍,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艳心仙子,大咧咧的道:「小爷倒不是缺你这么个女人伺候枕席。何况当初听娘亲讲,您也确实豁出性命救过我……小爷也不想难为你,只是一件事不明白。」

  「何事?」艳心索性放弃了反抗,端端正正的跪好。反正这小子令牌在手,自己也对抗不了他的拷问。

  「按说您也算一代老牌天人境前辈,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您总是要依靠男人?……当初的木雨生虽然也是天人,但是他那点修为恐怕还不值得您老惦记吧……还有,以白家的玉女功的可怕修为,去当什么高丽王妃?您就算效仿女帝,成为高丽女皇,我觉得都并非什么难事吧……行,就算高丽龙气了得,但是魏阳呢,您何必一定要找个男人,挨那个作践呢?」小和尚修为晋级天人,对这些前辈便不再那么忌惮,何况艳心他本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是个辗转于各个强者之间的野心旺盛的女子,所以说起话来也再不客气。

  「你很是奇怪我为什么会以天人之尊,变得如此风骚放荡、艳名远播是吧。」艳心止住泪水,冷冷的看着小和尚,平静的回答:「你以为我是什么?我和你母亲同样练得这玉女神功,都是从娘胎里就布置好了经脉。就如艳剑留给你的剑道一样,天生的就是无上媚体。」

  说到这里,艳心嘲讽的看了小和尚一眼。白离明白,艳心是想对他表明,他娘亲艳剑骨子里也不过是个淫货。

  「另外,后天我更无能为力。我和你娘亲一样,自打生下来就是主上的性奴……在你不敢想象的年龄,我和我娘每日里就得靠身子取悦男人为生。邪佛对我白家女人有多暴虐,今后你可以去问你娘亲。我变得离不开男人,成为一代骚货,归根结底是~~~给打怕了……你可知道,我从小记事起,但凡若有一点表现让他不满意,就要接受怎样的残酷惩罚么?你能想象几十年如一日的接受这种折磨,会对一个女人造成何种可怕的影响么?就连你娘亲和瑶儿……」

  「够了~ !」小和尚听了只觉得头脑里嗡嗡作响,他以粗暴的高声打断了艳心的讲述,在小和尚心里根本不忍听到娘亲艳剑和妹妹瑶儿这十几年受到怎样可怕的待遇。

  过了很久,白离才平静下来,他也不多想,抬手将白玉令牌随手往艳心脚前一丢,说道:「你走吧,此生剩下的时光,我希望你能过你自己想要的生活。」

  没想到,自己准备就此放她一马的艳心仙子,却突然之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看也不看丢在她面前,关乎她一身拘束禁制的佛门法器,扭着她还算纤细的柔腰,爬了到小和尚面前。

  熟女一双柔软的胳膊抱住了男人的大腿,白玉般的俏脸温存的放在小和尚的腿上,娇柔的说:「白大人何必如此呢……一方天道本就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像白大人您,天生就是作主子的命。您一生下来就是这方天下众生的劫难,最终他们都要匍匐在您的脚下。奉献出任何您想要的东西,财产,家当,女人,信念乃至生命。」

  小和尚有些不认识似的看着委身在他脚下的白艳心,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耳边就继续听到白艳心诱惑十足的动听声音讲道:「只要您能下此决心,白奴就有把握让这天下都尽归于您所属。您就会成为这下界之主,世间万物都归您所有,世间万民都会臣服在主人的面前,要他们生就生,让他们死就死。不论是天人老圣,墨帝,女帝,圣女,韵尘,还是华龙大姜高丽亿万子民,包括你娘亲艳剑,当然还有我……只要主子今日首肯,艳心从现在起,就永远是你的玩物……可能白爷还不清楚,跟我艳心比起来,艳剑这大奶婊子就是个雏儿。白奴能给您从未体验过的至高享受。」

  「是么,你就这么有把握?天下天人虽不过二十之数,但都联合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就拿君姨来说,你让她出卖大姜帝国的利益,恐怕杀了她还更容易些……您也是一代掌门,莫不是在骗我吧?」小和尚还没发昏,他微笑着,动手抚摸艳心诱人魅惑的胴体。他心中暗笑,这妖娆的老妖女是毒药混着蜜糖,一桶一桶的往死里灌他。自己何不装作色销魂授,把蜜糖吃掉,毒药还回去。

  「白奴怎么敢欺骗小主子……只看您是否有称霸天下的决心了。」艳心妖媚的笑着,轻轻解开了小和尚的衣带,她自己不知怎么的身形一扭,诱人身体该露出的地方就全都暴露出来。

  「这对大奶子,并不比娘亲的小多少嘛……你是如何打算的,不妨跟小爷说说。」小和尚一把扯过白艳心柔软的身子,压了下去,在她胸口硕大的乳房上一口就咬了下。熟魅的艳妇那肥嫩挺翘的乳头给他咬得可怜的变了形状,另外小和尚的一只手顺着她妩媚滑腻的大腿摸了进去。

  「白大爷,您轻点儿,疼得很呢……!……啊呀,轻些掐奶子,真的疼呀……」

  不多时,玉剑阁后山密室里便隐隐的传出男欢女爱的娇喘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密室外焦急等候的白艳剑气得脸色苍白的猛一跺脚,转身而去,寻圣医阁掌门辛安然的晦气去了。

          ******** ******** *********

  玉剑阁的夜晚,月明星稀。墨蓝的夜空下,银月的光辉铺满阶前。

  青山脚下一处华庭里,南宫家主邀夜夫人满面愁容的看着亭内悠然自得,正缝制编织什么物件的小丫鬟苏悠。

  「你这丫头倒也放心,白大~呃,主人他在密室里可是和艳心掌门都独处几个时辰了,从邪佛大人陨落就再没出来过……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咯咯,南宫夫人可是吃醋了?」苏悠满不在意的摆弄着手里的香囊,揶揄的回答:「当初公子收容你的时候,不也折腾了大半夜么。艳心仙子姿色又不差的,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这丫鬟倒是作得蛮贴心的……好妹妹,既然你这么了解他,跟姊姊说说,此番事了,白公子会给我一个什么身份呢?……侍妾,性奴,还是使唤丫头,总不会是和沈家丫头或是曹江宁一样,要妾身作个家具母狗吧?」说到后者,南宫邀夜浑身打了个激灵,当日小和尚临幸自己,二人倒是做得爽快,前穴后庭都给他用了,就连她驰名天下的蜜臀,都给小和尚抽得肿起老高,一连几日她都只敢卧趴着睡觉。

  但是归根到底,堂堂南宫世家的当代家主要认白大人为主,当一条牝犬或家什,她南宫邀夜还是丢不起这人。所以,此时她才小心翼翼的探一探小和尚贴身丫头的口风。毕竟,南宫夫人对自己这位新主人,还不甚稔熟。

  「南宫夫人,按我说您就别乱猜了。公子特立独行,您什么身份要苏悠说,还不在您自己身上。还要看您那对宝贝千金是个什么态度不是……嘻嘻,说句难听话,公子给您个什么身份您不都得应承着?慢说是您,身为天人的艳剑掌门又如何,白日里公子当着咱们几个的面公然收拾她,你看白掌门可敢说个不字吗?」苏悠看着心慌意乱的南宫家主,又咯咯娇笑道:「今后,您要是肯听苏悠的,我保证您可以在公子身旁稳有一席之地……眼下呀,心急如焚的,怕还是白日里站在台子上那位呢。」

  苏悠猜得不错,白艳剑此刻的确是怒火攻心。儿子成就了天人,本来全是她一手促成的,她这做娘的本该高兴。谁知道离儿刚刚得势,母亲艳心就如闻蜜糖般贴了上去。

  最让艳剑过不去的是,这不争气的小畜生,竟然吃不住诱惑,第一个收拢的天人,竟然不找自己。明知道她在外等候,就那么跟娘亲艳心在密室里欢娱作乐。本来,母女两天人同侍儿子,也是寻常可为之事,只是谁先谁后对于艳剑却极为重要,这代表了她在小和尚心中的地位。难道这小畜生真的喜新厌旧,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想到这里艳剑不免黯然神伤,她这一肚子邪火可没人倾诉,需要找个倾泻的对象,辛安然自然是不二人选。这女人是自己给离儿选的,让她进白家的门已经是给了她圣医阁天大的面子,竟然不识好歹,敢对她白艳剑的儿子用毒。

  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艳剑一脸浓浓的杀意来内门客房中,寻辛安然的晦气,倘若这女子给不出一个让她满意的解释,二人几十年的交情也说不得了。今夜白艳剑并不介意让这个毒道入骨的美人身死道消。那样一来她的圣医阁交与苏悠搭理,或者根本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然而上天似乎偏偏在跟她艳剑作对似的,白艳剑气势汹汹得找到辛安然的时候,女帝姜亦君又无端地阻挡在她面前。

  女帝的理由也很简单,辛安然算计小和尚,如何处置责罚是一家之主白大人的事。是杀是打是罚,你白艳剑凭什么身份过来兴师问罪。既然大家姐妹都认了他为主,那就别客气,都得按白大人的规矩来。

  艳剑面如寒霜,剑眉倒竖,冷笑道:「姜亦君,你莫要仗着排名在我之上,又练有神体,就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这里是玉剑阁,还轮不到你女帝替人出头挡祸。」说着,艳剑掌门玉手虚抬,一道白光破壁而入。白玉剑带着凛凛杀机出现在艳剑手里,一时间白艳剑的白袍无风自动,凛然孤傲的至尊剑道一旦成型,便使得艳剑掌门不怒自威,盛气凌人。

  整座玉剑阁山上潜修的弟子,都能感受到掌门一怒冲天的威压,但是天人间的矛盾,却不是这些人能插手的。

  女帝一个翻身就站了起来,身上的龙袍也鼓动而起,体内的气势不断攀升。艳剑发怒,她也不敢怠慢,某种程度来讲,女帝就算面对老圣也没有面对艳剑可怕。这母老虎发起疯来,可不是闹得。一旦动手,即决高下,也分生死,玉剑阁掌门手中的白玉剑可是专斩天人的。

  女帝身后的辛安然心下凛然,两位天人后期大能,果然不是她这刚入天人的后进能够比拟的。虽然境界相同,但是修为却有高下。其实女帝打得什么算盘,辛安然心知肚明。无非是大家入了小和尚的后宫,女帝就起了与艳剑一较高下的念头。偏偏人家是母子,说到天边去,打折骨头连着筋。姿色方面,女帝虽然不差,但是江山美人榜上,无论是胸是屁股,女帝都稍逊色艳剑一丢丢。以女帝的骄傲性格,差一点也不行,身份上女帝与艳剑女儿白瑶儿不差上下。她若想压住艳剑一头,自己这个女天人就至关重要了,还有韵尘,再加上她的徒弟苏悠,几人联合一起,艳剑也不敢说就稳能在小和尚那里占得什么便宜。

  如今,两位这一世最顶尖的两位女子剑拔弩张的准备动手,就算辛掌门宅心仁厚也是拦也不成,劝也不是。正在她没奈何间,艳剑便自出手了,辛安然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天人境高手过招。

  艳剑手中的白玉剑光芒逼人,缓缓一剑平平刺而出。她故意舍去平日里斩天道的凌厉迅捷,四平八稳的出招,这是要跟女帝比拼一下功力深浅。

  女帝脸上一笑,说心里话,这一对闺蜜也有近十年没有动手较量过了。她知道艳剑功法了得,特别是感悟了玉佛道金佛降世,体会那上界更高层次的天道之后,艳剑的剑道更为精进霸道了。但姜亦君自诩并不在艳剑之下,眼看着白玉剑稳若磐石,当胸而来,女帝一双玉掌一晃,虚空一拍,便将艳剑的神兵光华打散,夹在双掌掌心之内。

  「咯咯,我当可斩天道的白玉剑如何了得,没想到不过如此。」女帝虽然觉得双掌一热,一股强劲霸道得热力烫得她双手掌内火烧火燎得疼痛难忍。但说起天下忍痛的本事,她女帝认第二,绝没人敢认第一。

  要知道女帝修得是天人霸体,能让她感觉疼痛,一般天人就是拿大铁锤抡圆了硬砸,都休想伤到女帝分毫。有如此战绩,也就是白艳剑的至尊剑道了。

  眼看着艳剑的兵刃难做寸进,女帝得意的笑容还没开始显露在脸上,只听白艳剑冷冷说道:「什么劳什子天人神体,连自己身子都护不住。」

  女帝大惊,低头急看时,自己胸前的皇袍兀地悄然分开,从修长颈下到可爱肚脐,连同她内里的小衣,像给一把锋利无双的剪刀裁过一般,一分而开。想是因为剑气过于锋利,到得现在才体现出威力。如此一来,女帝本就紧绷着的傲人对乳就弹跳而出,圣洁如雪的粉嫩胸脯也跟着暴露出来。

  虽然以艳剑的神威没能破开女帝玉体的防御,但是毕竟是一剑就刺得她展身露体。本来在场没有男人,都是女人露些身子也没有什么,但是女帝这个脸,她丢不起呀。

  女帝面上一热,恼羞成怒的沿着手中玉剑猛地一催发内劲,趁白艳剑奋力低档的空档,身形一晃就原地消失了。

  艳剑掌门觉得眼前一花,心道坏了,她玉剑阁绝学本以轻功见长,身随意动更能展开她剑道的威力。自己还是太小瞧了女帝的功力,想凭着自己的精进,生拼硬刚,舍长就短,借此在武力上稳压女帝一头。没想到此番弄巧成拙,被女帝展开近战身法,要接她一阵近身抢攻。

  跟练体的天人女帝近身肉搏,艳剑莫非是痴心疯了。她还不及后悔,就敏锐的感觉到女帝的巴掌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身后,冲着自己的香臀就拍了过来。这还是女帝念着多年交情,没想着下死手,若是一掌击向她后心粉背,挨上一下,以艳剑的功力不死也得重伤。

  艳剑不及回身,忙将手中白玉剑反手背向一撩。她清楚滴知道凭她仓促应招,是敌不住女帝蓄势待发的。那一掌悄没声息不意味没有威力。但这电光火石之间,艳剑以为凭着白玉剑的锋锐,总可以让女帝有些忌惮。

  「啪~~!」的一声脆响。白玉剑倒是恰到好处得拦住了女帝的巴掌。但是那一掌之力却难以仅凭艳剑兵刃后撩之势化解干净。白玉剑的剑身给女帝掌力反震而开,结结实实砸在艳剑美满滚圆的香臀上。

  「哎哟~!」艳剑就觉得自己屁股上好似给人狠狠抽了一板子,热辣辣得疼不可当,忍不住叫出声来。紧接着便听女帝在身后讥讽笑道:「朕的宝贝剑儿,让你占妹妹的便宜,连朕的衣服都弄破了……再淘气,本宫就还照样,打你的俏屁屁。」

  「哼~!」艳剑听着女帝的调笑,就像当初在大姜内宫,女帝要她扮作宫女,调教她时的口吻一般无二。当即脸上羞臊得绯红,暗暗运足平生功力,凌空而起,双足虚点空中,人剑合一向女帝疾刺而去。

  女帝找回场子,却看到艳剑一剑天外飞仙般袭来,吓得一哆嗦。这疯婆娘莫非真的要跟自己拼命不成。这一剑是白艳剑毕生修为凝聚,气息早已锁定女帝身子,已成不死不休的一剑。女帝姜亦君除却硬接,也再无它途。

  女帝姜亦君说到底不过是想压艳剑一头,并不想跟她搏命。见那一剑来势凶险,连忙抽身疾退,暂避锋芒,可是她情急之下忘了,自己一对硕大妙乳还挺在胸前,毫无遮挡。这会儿女帝身形一退,动作迅疾,那一对雪白美乳不由得上下抖动,美艳不可方物,晃得人睁不开眼。就连对面气息锁定她的艳剑都难免心生嫉妒,这一对妙物端地可人怜爱,如今却两只玉兔似的颤动不已,那乳峰之上俏立的两点红梅更是娇艳欲滴,动人心魄。

  女帝是向后疾退,艳剑是冲锋飞刺,毕竟速度不可同日而语。眼瞅着白玉剑尖吐着剑芒就要点在女帝洁白娇嫩的胸脯之上。姜亦君咬咬牙,也把护体玄气运到极致,那一双雪白粉嫩的奶子上竟然一阵莹光流转。也就是白玉剑加身,否则就算老圣亲至,这时也难伤女帝玉乳分毫。

  然而面对可斩天道的白玉剑,女帝并没有把握用自己胸膛就能接下艳剑这疯婆娘这必杀的一剑。她自忖多少这一剑下来,自己也得受些伤害,心中不由得暗暗后悔惹恼这位女煞星。

  可是就在这时,艳剑持剑的手微微一抖,白玉剑变刺为击。同样是「啪!~」的一声震耳脆响,女帝高耸的双峰上给艳剑狠狠抽了一记。这一剑脊,正抽打在女帝乳尖之上,两枚红润的乳头瞬间就给外力刺激得挺立肿胀起来。加上一双白乳上那抹艳红血痕,甭提有多惊艳动人了。这是小和尚不在当场,否则看了女帝如此艳姿美态,非得大喷鼻血不可。

  女帝胸口给艳剑抽了这一剑脊,虽然没受什么伤,但心理上,却比刺她一剑还难受。虽然知道艳剑是手下留情,但是堂堂女帝脸面并非就不重要了,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地骂道:「你这小淫妇,哪个让你留手了?莫非看不起妹子这身玄体功法么……」话未说完,女帝身形一晃,蹂身而上,又试图跟艳剑近身肉搏。

  白艳剑这回学乖了,身形飘忽不定,心随剑走,剑随意动,再不给女帝近身的机会,嘴里还不忘还击道:「咯咯,妹妹莫怪,当日在后山厅内,艳剑不也是如此招待你的么……君妹子当时叫得动人,艳剑不过想再听听罢了。」

  艳剑这番话说得女帝也是俏脸一红。虽然她讲得是实情,但是当着辛安然,艳剑这贱蹄子怎么什么话都说。两人私密关系怎好就此公之于众,今天不把她拿下好好责罚,如何显出女帝威风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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