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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之岛,7

[db:作者] 2025-07-21 19:12 5hhhhh 4990 ℃

  爱因斯坦曾说过:同你亲密的人坐在火炉边,一个钟头过去了,你觉得好像只过了5分钟;反过来,你一个孤孤单单地坐在热气逼人的火炉边,只过了5分钟,但你却像坐了一个小时。这就是相对论的最形象的比喻。

  同理,自从雪碧姬落在我手里、直到现在到底过了多久,也是一个引人深思的问题,人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之时,往往难以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只可惜,反过来对雪碧来说,事情便不会那么美好罢了。

  胳肢超级抖m、看着她们慢慢崩溃,是一件让我废寝忘食的事情。今天,我从办公室的座椅上的休憩中早早醒来,果然雪碧姬还在昏睡中。我轻轻地将她抱起,只为了让她能多休息一会儿,毕竟今天也将会是欢声笑语的一整天呢。

  我抱着她走向我的办工作,伸腿踢了一脚桌子底下的按钮,紧靠着的墙壁那头、一扇暗门打开了。

  其实与其说那是暗门,不如说是个隐藏的大抽屉。门并不像它寻常的同辈一般依靠着一侧的轴与铰链吱呀地打开,而是像抽屉一般顺着内侧的滑道笔直的挺了出来,高度差不多在我胸口的水平。说来有趣,即使这个“抽屉”上还有两个平行的洞洞外加一个稍高一些的的玻璃荧屏,我还是觉得很像太平间的停尸柜。

  我哼着小曲儿,把雪碧姬放进里面,拽着她秀丽的雪白小脚,像是给婴孩穿裤子一般、小心翼翼地穿过那两个洞。在确定了雪碧姬以最舒适的姿势躺在里面之后,我缓缓地推上了这个“停尸柜”。

  回到办公桌上,我拿起马克杯抿了一口,热咖啡刺激着让我时刻保持最佳状态,因为接下来便是我最喜欢的壁足环节了。

  那个“停尸柜”是一套壁足拘束器,是我拜托科研部的好朋友安装到这里的,用来完成我的……工作,嗯,对,绝对没有私心在里面www

  我打开电脑,按着流程操作一番之后,隐藏在墙壁中的壁足机器开始运转起来。首先在我目所能及的范围里,从雪碧的嫩足附近传来的轻微的“嘶嘶”声,那是足枷空洞内侧一圈的气囊在充气,目的就是在不伤害她的基础上,最大限度地控制住她的双足,不一会儿,膨胀的气囊就把原本不算太大的洞填满,紧紧地挤住了雪碧的脚腕。

  另一边,在我看不到的“停尸柜”里面,橡胶跟液压气囊组成的触手一般的自动拘束带开始运转,分别缠上了她的额头、双臂、肚皮、大腿、小腿以及全身上下所有可以运动的关节,结结实实地把她固定好。虽说“停尸柜”里面四周的墙壁也都是跟外面一样、由沙发垫一样的软材质构成,已经可以很好地保护雪碧姬不会因为疯狂地挣扎而撞伤,但是我还是想把她捆起来,纹丝不动地被挠着双脚的脚心,带来的压迫感远比不拘束的情况来的多。

  事已至此,但是雪碧姬居然还是没有醒来,这证明了我这几天调教的成果,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我微笑着起身,搬了个凳子来到雪碧的足前,深处一根食指,轻轻地在她的脚底板上划着圈圈。

  “咕……嗯……”

  双脚之上的屏幕已经亮起,连接着拍摄雪碧姬脸部的高清摄像头、拍到了她因脚底传来的不快感而皱起眉毛的瞬间。紧接着她想要摇摇头,却被额头的皮带制止了,察觉到不对的她猛地睁开眼睛。

  “哟,雪碧小可爱,你终于醒了。”

  “……求求你,不要再胳肢我了,求求你……”

  “诶~早晨刚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真的很扫兴耶,真是的,那就让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别、别啊,不要……谁、谁来救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左手把住她一只脚的脚掌,另一只手从她脚背后的墙壁上抽出一个一段固定的绳套,套在了她的大脚趾上。我想是她意识到了自己的脚趾正在被束缚这件事,看起来身上最后能够活动的机会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我遭到了激烈的抵抗。

  “阿拉,不可以不乖哦,要是再这么下去,姐姐待会儿可要你嗨翻天哦~”

  “噫~!”

  她听闻我的威胁,挣扎也迟疑了一下,我趁着这个节骨眼,已经把她左脚的小脚指头们全都套入绳套中了。

  “呜呜呜呜呜不要啊……”

  接下来便是另一只脚,雪碧姬不惜待会儿要面对“嗨翻天”的风险,还是在竭力地挣扎着。我握着她的脚掌,好像捧了一把蚊蝇的蛆虫在手里!她的脚掌无法挣脱我的手,白花花的、胖嘟嘟的五个脚趾,正在竭尽所能地扭动着,这个场面对我这个挠痒爱好者来说,真的是太色情了。

  “喂喂,你有完没完?”

  我改变策略,另一只手猛抠着她的脚心。

  “噗唔呼呼呼呼!别、别挠啊!”

  “好了战术成功~”

  我趁着她因为挠痒而方寸大乱的功夫,又将她右脚5个淘气的小脚趾头拘束完毕。

  然而绳套只是一个幌子,接下来才是这个机器恐怖的地方:脚指头都被扳起来之后,拘束器机括转动,露出一排吸盘状的机器,足足十个大小从中间向两边递减的吸盘,一一对应着雪碧姬的十根脚趾,但是准确的说应该是脚指甲!吸盘紧紧地吸附在了她的指甲上,强大的气压让她绝无可能挣脱。随后,绳套环便自动撤下了,留下了同样纹丝不能移动分毫、却连脚趾缝都要暴露出来的完美足底,投降似的百分百地展现在我面前。

  “库库库~搞定!那么,接下来就是考虑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坏孩子咯~”

  “啊……我、我道歉,对不起,不、不要啊……”

  当然她从里面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此时我却能仔细看到她的脸、因为恐惧而汗流满面,每一个细节都被我尽收眼底,无论是正在微微打颤的牙齿,还是瞪大的眼瞳中泪水的点点反光。此时此刻,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她已经彻底沦陷了,再也没有之前的痴情与妄想、没有傲慢与索求,抖m的性格,在没有尽头的地狱挠痒调教面前分崩离析,只剩下一个可爱、美丽却是那么无助的少女,在没日没夜的折磨下瑟瑟发抖、泪眼朦胧。

  我就是为了这个时刻而活的啊!

  “雪碧小可爱,在暗之岛可绝对不允许哭泣哦?相信你在前几天的课程里已经知道哭鼻子会有什么下场了。”

  听到我的提醒,她条件反射似的瞪大眼睛、咬紧嘴唇。之前的日子里,我每天都会欺负她、不给休息地胳肢她,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流泪、让她大声地哭出来,这样我就可以更猛烈地挠她、更加过分地欺负她!好让她学会这里的规矩、锻炼出一双只能笑不能哭的、属于玩具的完美眼睛。

  “噫!唔、唔唔……唔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想要紧闭眼睛已经来不及了,泪水已经沾满了眼球,这样下去的话绝对会流出来的,明明知道绝对不可以哭的,但是受着这样残酷的对待,任凭哪一个这个年龄的女孩子都无法忍住不哭的吧。委屈的感觉一旦出现,一切就都迟了,眼泪顺着她的脸庞淌了下来,随后她的嘴巴也被放开,像个婴儿一样撕心裂肺地哭泣起来。

  “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你欺负人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已经咧到了脸颊上。看起来调教还将继续,真是前路漫漫啊,不过能更加长久地挠她、胳肢她、欺负她,无论多长的时间,我都甘之如饴……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你、你挠我啊!我、我就是哭了、怎、怎么的了呜呜呜呜呜……”

  我等着她,等着她从嚎啕大哭渐渐地平息为抽抽搭搭的呜咽,这么长的时间,也足够恐惧如同潮汐一般重新冲刷到她的心了。

  “唉,真是任性的孩子呢,今天也是要把哭出来的东西,加倍地全都笑回去哦,但是啊,我也受够了你的胡闹了,我要关上这边的显示器了,直到我的坏心情平复为之,你的求饶都没办法传达到了,哦对了,为了避免你在里面排泄……”

  我按下一个厕所标志的按钮,机器的轰鸣声响起,此时在“停尸柜”的内部,雪碧姬胯部下面的暗门打开,一条头部带着粗壮圆筒的黑色管子蠕行着伸了出来,爬上在了雪碧姬的大腿上。橡胶跟微型气囊组成的人造肌肉驱动着它摸索着爬向雪碧姬胯下、去那双腿之间女孩子最私密的神圣禁地。

  之后,黑色管子找到了它的目标:是肛门!它扬起圆筒作为自己的头颅,尖端分泌了些许粘液,对准了目标之后便像泥鳅一般摆动着钻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专门给犯人排泄用的管道,圆筒上还带着塑料制的软倒刺,在保证不伤害她的情况下确保自己不会被蠕动着抗拒的括约肌给排出去,另外,这个圆筒状的肛塞还会以三个档位不同的速度旋转,用以开发被很多人忽略的、肛门附近的痒痒肉。说来惭愧,我曾经因为犯下过失误被组织判处了30分钟的肛门搔痒惩罚,那种让人欲罢不能的痒感,我宁可正常的被胳肢一天,也不愿意再次体验那地狱一般别致的刺激。

  在对尿道故技重施之后,一个面罩从她头顶摁了下来,罩住了她的口鼻,就像一朵巨大的花扣在脸上一样;而“花朵中”还有一根花蕊一样的细管,顺着口腔直接插入了她的气门。在之后直到被我放出来为止,这个面罩都会配合着电脑的监视,配合着她呼吸的频率科学地调配着她吸入空气中氧气的含量,就是为了不让她因大口的喘气而头昏脑涨、失去了对痒的敏感度,或者是因狂笑而被自己分泌的体液呛死。

  对了,还有一套维生设备已经部署完毕:刺入手臂静脉的软针管,在杜绝了意外“滚针”的情况下,源源不断地向她的体内传输着激素、水与各种营养物质,为了让能她以“月”为单位尽可能长时间地待在这里,免去了要经常取出喂水喂食的麻烦。另外,一片小小的电机也已经悄悄地贴上了她左边的后背,那是一套电击复苏装置,科技爆炸般一直发展到今天,现如今这种复苏器的成功率能达到将近99.999999%!不仅如此,在配合着电脑的情况下,每次复苏器都会选择能让目标复苏最低额度的电流,绝对不会烫伤她的后背。

  “啊……”

  “在壁足的地狱中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吧,你要是还敢再哭出来,每一次眼泪滚出眼眶,时间都会重新计算哦,那么,待会见咯~”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我伸手关了显示器,伴随着雪碧恐惧的哀嚎戛然而止,整个房间也恢复了寂静。

  “好戏开始了!”

  我从工具墙上取来一瓶乳液,用刷笔蘸了蘸,仔细地刷着雪碧姬完全暴露的脚底,像是小时候玩过的涂色游戏一般,从脚跟、足弓;再到脚心、脚掌,最后是趾缝、脚趾肚,每一个角落、每一条皱纹都不放过的,来回仔细地涂了好几遍。

  但是随后,我却故意不挠她,我要让她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在不知道何时会降临的狂潮中放置她,让发酵的恐惧代替我摧毁她的内心。说实话,这种会让脚丫纹丝不动、就算是颤抖都很难发出的拘束,又是在不能观测到她表情的情况下,是壁足调教中最困难的种模式。但是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这也是能折虐她心灵最有效的手段了,这种调教对拷问师的要求之高,足以淘汰一大批人,就算是经验老到的拷问师,都不会轻易选择这种玩法。

  哼哼,但是我岂是泛泛之辈,面对挑战,我从来不会退缩!

  我预判着她的心理动向,结合过往调教的经验,伺机待发。时不时地用脸贴近她的双足,用轻微的鼻息挑逗着她,让她无法分清楚到底是有人在附近还是只是室内流动的风。来回数个回合,待她足底亮晶晶的乳液挥发将近,两只脚丫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的时候,我看出了她的破绽。

  她的足心正微微出汗。

  我心中狂喜,一瞬之间就脑补出她在另一头焦急、恐惧的样子,一股快感涌了上来,让我忍不住想要把玩自己的乳头跟私处……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总攻击将在现在开始!我拿起了一对儿铁质的掏耳勺,舔着嘴唇朝她左足脚心处攻去。

  我掏我掏我掏我掏我掏……

  掏耳勺像是在糖浆中划起的桨一般,因按压下陷的皮肤带起两条褶皱的“波浪”,我掌握着掏耳勺,先是在脚掌下面、足心最上的一点处交替着快速掏动着,仿佛雕刻师对着一块玉石精雕细琢一般;然后,我扩大了进攻的范围,掏耳勺把她的左脚当成了溜冰场,开始了疯狂的花样滑冰表演,但是绝对不会越出脚心-足弓这个范围。我在边掏动时甚至还会边吹气,宛如给女儿掏耳朵的慈祥母亲一样,仔细地照顾着这只淘气的、渐渐开始渗出汗液的脚丫。

  片刻之后,我放下一只掏耳勺,取来一把带着野性花纹的粉底帚。那带着黄、黑、红三色的刷毛,其实是由摘取澳大利亚捕鸟蛛腹部的毛发制成的,名为蛛毛扫帚的恐怖刑具。捕鸟蛛在遇到天敌时会用后肢搓动自己的肚子,飞扬的毛发浮动在空气中、皮肤仅仅是粘上一点都会引起难以忍耐的瘙痒!更别说现在、收集来的毛发将降地编成小编子一样粗细的一捆毛,将会给雪碧姬的右足带来多大的破坏?与左脚的精准狙击不同,对于她的右脚我才用“地毯式轰炸”的战术,拿出考古学家清扫出土文物时的干劲儿,让扫帚从脚趾头扫到脚后跟。时不时我还会在足弓、脚掌、足趾缝等相较于其他更色的部位仔细地左右扫动着。

  论壁足惩罚,怎能有比用坚韧又带着倒刺的刷毛,侵犯乳液蒸腾、草莓布丁一般柔嫩的脚丫更能激起兽性的挠法呢?

  话虽如此,我仍然并不打算给她适应的机会,我拿起一根马克笔一样粗笔,用没用笔头的透明一端戳着她的左脚,每次戳击的时候我都会按下上面的按钮,透明的笔头也会随之亮起光,示意着设备的成功运行。

  很多人都会抱着好奇与疑问看待这个道具,其实,这是一个微型针。起初这种东西是给儿童打针时、为了让涂抹的红药水更好地渗透进皮肤里以起到麻醉作用的小东西,每次亮光都代表着微针戳入了她的足心,当然,纳米级的微针不会给她带来任何感觉。

  而这个粗粗的笔中,肚囊中装满的,是花蚊的唾液。

  不一会儿,她的左足各处就鼓起一个又一个红彤彤的叮痕,脚面上还没干透的乳液随着微创的针孔渗入,又给她的左脚增添了一抹红晕。经常有人说,蚊子叮的包,不挠就不痒了,对此生物实验室的研究员们大多表示嗤之以鼻,认为这是对他们工作的蔑视。但是为了杜绝这个传言中可能存在的真实性,我还是拿起了一把两根齿子的水果叉一样的刑具,伸向了她的左足。

  不停戳动、反复挠、画十字……我尽量以不同的手法把她左足的叮痕全部问候了个遍,之后我放置了那只脚,把精力集中在右脚之上。

  应该就是蛛毛扫帚扫动不到3个来回的功夫,她的左脚开始汗如雨下,我看初恋的女孩看见心上恋人时流出的汗水都没她脚上流的多。可以想象,她的足部正在承受多大的痒感。时不时地,我会在她汗涔涔的脚心舔上一口,品尝着少女饱含荷尔蒙的足露。

  哦对了,我怎么能忘记还有肛门这块娇嫩的秘境呢!我打开了旋转圆通的开关,档位设定为一档,我们有充足的时间,能让你从头开始好好熟悉这种感觉。哼哼,无法自由地活动括约肌、连决定肛门闭合的权利都被剥夺,现在的雪碧姬,想必一定是很屈辱吧。

  我真是爱死我的工作了。

  …… ……

  ……

  …

  我再次打开显示屏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不知多少天,待在地下深处难免会失去对时间的感觉,更何况能用上百种不同的刑具挠她的脚底,对我来说都是游戏一般不会厌倦的乐事。

  我只知道当我再次打开显示屏时,她左足的叮痕已经在没有解药涂抹的情况下自然消退了,另外,我手中的蛛毛扫帚,刷毛已经掉的不剩几根了。

  此刻的雪碧姬,面罩没有罩住的脸上呈现出苍白的颜色,就跟她头顶的发色如出一辙,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亮晶晶的痕迹,那是反复蒸腾的汗水析出的盐分;我伸手挠了挠她的脚,她只是微微颤抖着以示自己还活着;至于眼泪的惩罚,从她那被干涸泪痕弄花的脸来看,我想无论她之前又哭了多少次,也肯定得到足够的惩罚了吧。

  她准备好了,我心里这么告诉着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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