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黨n × 被當作“禮物”的m

1.

「要記得把東西弄來喔~」

門關上了，嘴角有股殘留的不適感，連同身上…近幾乎是整個房間都充斥著這個味道。

只是Hina一時想不起來、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以拇指指尖劃過嘴角，指甲勾到了一點東西。

紅。

蜜色的唇膏。

輕彈身上的衣服，粉狀物飛散。

她有些煩躁的低喃。

「胭脂味…好重…」

那股味道甚至開始讓人有點反胃，她恨不得趕快離開這個房間。

離開時，手機的震動打破了寧靜，一串訊息出現在螢幕上。

“「要？不要？」”

螢幕拉近眼前，那串文字Hina細細讀了一遍又一遍。好像是要吞噬掉她一樣，那串字變得越來越大。

“「不要」”

“「找到那個東西，給她之後再這麼做」”

已讀之後的沉默，靜音的手機之後傳了什麼訊息Hina都不願去打開來了。

腳底一股泥濘，她正一步一步踏入深淵，泥拉著她往下，她面不改色的繼續向下。罪惡感儘管充斥著胸口，她仍然要去接受，久而久之，也習慣了這部份。

“「不要」”在成了利益交換後的末啟詞，她“「要」”的人究竟在哪裡，不知道。

沒有權力的接班人，瓜分權力的家族成員。

接班人，任誰都想要的這個稱號和財富，接近接班人或許是一個捷徑。

但可惜的是，他們永遠抓不住那人的心。

然後她暫時遠離那些權力糾葛，推開了家門。

-

燈降下強烈的白光，照得Hina只能暫時閉上雙眼。

她不知道何時這顆總是暖黃的燈泡突然叛變了。但疲憊的她也無從去思考。

身上的胭脂味無時無刻在刺激鼻腔，也讓她保有一點意識，不然她可能直接倒在玄關上不省人事。

腦袋昏昏沉沉的，打開浴室門後才發現浴袍抑或換洗衣物都放在寢室。

但寢室的門一開，散落窗裡的月光鋪滿了潔白的床，讓Hina不用開燈也能看到床上躺了一個手被綁在身後的不速之客。

「咦？！」

或許是聽見了聲音，那人微微擺動了身子，發出嗚嗚的聲音。Hina湊近仔細一看，那人的雙眼被黑色布帶矇起，嘴巴咬上了打結在腦勺後的布帶。手腕被繩子壓出了一條條紅痕，儘管同情，但Hina不願那麼早解開它。

她已經有太多經驗，都是解開之後會有無數次想要置她於死地的攻擊。

所以她坐到床邊，拿出被迫安靜的手機，正在思考誰是綁人的幕後主使者，黑字的訊息靜靜待在亮著的螢幕上。

“「總之就是給妳的禮物！」”

點開之後一串的訊息，Hina努力整理得知，這人擅自闖入了自己的房間，被來整理的“家人”撞得正著，就不由分說的把人家綁起來丟到了床上。

Hina近幾乎是扶著額頭看完這些訊息的。

解開對方口中的布，對方大力吸吐了幾口氧氣。布沒有完全吸收的唾液在嘴角拉開了幾條絲，在月光下和布形成了蜘蛛網。那條布沒有停留太久，很快就被推落床緣斷去絲線。

「…不、不好意思…您是這間房間的主人吧？Hime很抱歉擅自闖入。」

「…妳是誰？為什麼要闖入Hina的房間？」

Hime停頓了一下，思考如何組織話語。

「Hime是櫃檯新來的服務人員，因為看到有幾個行為可疑的人上樓，所以就尾隨在後。但追丟了…發現了這間開著的房間，以為沒有住人了正要通知同事…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因為看不到在自己附近的人的表情，Hime握緊的手心和背後不禁冒出了冷汗。

Hina其實早就知道了來龍去脈，只是，她完全不相信自己“家人”和這個人的說詞。

但對方身上西裝襯衫+窄裙的裝扮顯示，或許確實是這樣子沒錯。

「…妳的名字是？」

「咦？…田中Hime…」

Hime…Hina陷入了沉思，心中有股奇妙怪異的感覺浮現，好像自己跟這個人相處過一樣，莫名的熟悉感。

就像塵封的箱子，緩緩開了一個小縫，漏出的氣體撲到臉上，灰塵飄散在空中的氣味和令人懷念的…夢。

“可能這只是夢吧？”

那人突然沒了聲音，Hime感到非常不安，可能是被綁起來的時候太過掙扎，綁住的手只要稍微挪動，就會觸發深入骨頭的刺痛。

她只好放棄自行掙脫的選項，轉而向對方求助。

「…那、那個？」

「…但怎麼辦？Hina還是不相信妳，Hina怎麼知道妳不是來對Hina不利的人？」

「咦，嗯…」

被矇起雙眼的Hime不知道，回神後的Hina面無表情，取了布手套套上雙手，並刻意發出沙沙聲讓Hime聽見。

「妳要做什麼？！」

「搜身。」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Hime不知所措。對方的體重輕輕壓上床，微微凹陷的周圍還能稍微辨識對方是迎面爬上。

原本Hime認為，用目前未被綁住的腳胡亂踢擊總會踢中的。只是，對方好像見怪不怪般輕鬆地把自己壓制了。從不知是不是對方身上傳來的胭脂味灌入鼻腔，讓Hime扭動身軀想脫離壓制的同時咳了幾口。最後手腕上那越來越劇烈的刺痛使神經單一傳遞痛覺的哀嚎，停歇了來自大腦的掙扎訊號。

Hina面對那雙明明就不知道目標在何處卻亂槍打鳥想要踢開她的腿，輕縮了眉頭，接著緩緩跨坐在對方身上。這種時候才會想要感謝，多虧自己的“家人”有把手綁住，這樣自己的不安全感很快就能獲得解脫。但儘管自己的嗅覺已經開始麻痺了，這股濃烈的胭脂味肯定任誰都受不了。在掌控之下的身體承受不了卻也無能為力任由肺部抗議地大力的咳著。

面對如此，或許也是被胭脂麻痺了情感，本應同情的，罪惡感卻毫無動靜。

手指輕按了繩子纏住的手腕，摸了幾下之後在上半身輕觸，滑過手臂，劃上腰際，撫摸脖子，輕觸臉龐。

預想是帶了一點報復的搜身，但在手觸碰的那瞬間，小動物害怕般微微抖了一下身體，報復的行動反射性緩和了一點。

手在髮上停留，非常輕巧，像是握住一束柔嫩草桿，生怕拔起後的枯萎，只是輕捏。像是捧著一段花束般掬起，在月光的照耀下，粉色的髮絲一根根染成了白色，從戴著手套沒有觸感的指縫中滑落。Hina不得不承認，光這樣觸碰髮的動作，因為戴著手套而非常不真實，簡直就是在夢境一般。

“當成夢境也可以嗎？”

Hina如此在心中問著。

布手套觸碰的觸感非常異常，隔著衣服觸碰時，有股搔癢感在觸過的地方滋長。

以為對方的舉動會更粗魯，結果那雙手按下暫停似的定格頭上。突然神遊般，也摸不清楚對方究竟在等待什麼，抑或是思考著什麼。

“或許，這個人意外的是個好人。”

原本稍微害怕的心情被丟入火中燃燒，只剩作為保留的餘燼。那雙手終於又有了動作，仔細的在各處檢查。

“…雖然這個人很漂亮…但是，她還是不可相信。”

從頭頂髮間仔細翻下來，檢查完耳後，停留在臉上情不自禁的輕摸了那被月光照得白皙的頰。

“好想知道…跟這張臉相配的眼是什麼顏色…”

想要滿足好奇而伸往解開眼罩的手，突然被理智和後果考慮拉住了想法。

“她會害怕吧？”

手套停留在了頰上，猶豫什麼般的，在頰上徘徊。接著又裝作若無其事般模仿淚珠滾落，把脖子當作橋樑，描繪著鎖骨的形狀往下直指鈕扣。

在恐懼影響心跳後的平緩，在手套解開西裝襯衫扣子時，回到了原點。害怕抓住了心臟，使心臟為了衝破這份阻礙而奮力跳動。

“現在的扣子…都那麼難解開嗎？”

Hina有些不耐煩的在心中碎唸，不知道是手套還是扣子因素，捏住一個扣子要推開時，總會滑掉。再加上，眼前人兒突然的緊張，心跳震動胸前衣服，使滑掉的次數增加著。

Hina就這樣艱難的解開了三、四個扣子，脫離了胸口，抓到了訣竅才順利。後面輕鬆了，專注於扣子的注意也可以開始放遠，Hina不自覺地觀察起對方的身子。

合身但微大的襯衫，襯托了有曲線的身形，稍大的部份也留了些想像空間，形成一種要現不現的調皮感。

目前的進度，只有從西裝外套找到對方的手機。將手機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手插入衣服和肌膚的縫隙，將西裝外套連同襯衫從肩膀上推開褪至手臂，上臂到腹部之間的大片肌膚裸露了出來。

有些微肉感的腹部，精緻的骨架，以及屬於上身的最後一道防線。

在肌膚接觸到冷風時，寒意跑上胸腔，恐懼感乘坐冷風呼朋引伴並朝肋骨間直襲而來。

“…等等，剛剛的柔和或許只是為了要讓Hime卸下心防…”

因為內心方才相信想法的動搖帶動，身體又無法控制的顫抖且呼吸急促起來。

“當時被綁起來的時候，那些人都是色瞇瞇的眼光，可是Hime現在看不到，不知道這個人的眼神是什麼樣子…”

扣子解開是解開了，可是對方又在害怕了，顫抖在手掌中暈開，Hina只好彎下身子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這樣反而讓身體顫抖得更加劇烈。

“還沒適應這個味道啊…？有點同情了…”

「…Hina只是要搜身，不會做其他事的，就算要做也會說的，好嗎？」

有點溫柔的嗓音，舒緩了Hime慌亂的心臟和神經質的恐懼感。

“…有股莫名的安心感。”

平靜下來後，粗糙質感直接接觸到了肌膚，有點輕巧，有點調皮。

手滑入襯衫和背的縫隙到了背後去解開內衣，快速推開的瞬間讓對方嚇了好大一跳。

不知怎的起了反應，映入眼簾那對微微挺立的蓓蕾輕顫著。

「！等等…」

奈何那手的速度實在太快，連出聲都彷彿慢了一拍。實在無可奈何，Hime只能撇開頭。難以想像自己目前的狀況和接著的遭遇。

“…有點可愛。”

Hina也愣住了一下子，誰會在搜身時起反應的？即使只有一點點。抬頭看著對方那透出紅煙的雙頰，她不禁輕笑了出口。

不過那也只有一下下，但也使Hina心中的一種感覺被挑起。只是還難以名狀，所以Hina很快就拋諸腦後。

回到眼前，手掌輕壓那突起，對方的上半身跳了一下。然後緩緩往兩側順開摸至背後，確認沒東西後快速地離開對方的身體。

「！嗚唔…」

那手一瞬間擦過了自己的胸前，而自己的反應卻如此劇烈，一股刺激深入神經，抽起了沉澱的渴望。那不應該出現的欲望。

手的溫度淡去時，自己那跳起並緊繃的身子鬆了口氣。可是，空虛替補上了溫度，想被碰觸的感覺滲入血液，傳達到五臟六腑，全身四處。

“為什麼呢？居然在期待著什麼…”

面對這樣的狀態，可能因為對方是第一次被這樣搜身，還是在毫無縛雞之力的狀態。因此她的身體才微微起了反應。

「…Hina要繼…」

或許，她的身體就是擺明了要與她自己為敵。那覆過的胸上，突起興奮挺立得更直了。

「嗯…」

「…Hime什麼都不知道！」

搶在對方說話之前趕快撇清，分不清目前狀況是自己有利還是對方有利，只知道對方的語氣很無奈。

「…Hina繼續了喔…」

Hina帶著有些玩意的看著這個人，跟以往的“對象”完全不一樣，反應如此自然。

那些人，只是為了滿足自己對於錢的貪欲，儘管是搜身也裝作很享受的模樣，如此做作。畢竟，都是為了交換利益而生的人。

但這人像這樣不經意被挑起反應的感覺，Hina並不討厭，反而還有點覺得有趣。

此時的Hime不知道該作出什麼樣的表情，只覺得異常羞恥。想要找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搜身還在進行，只是抵達了下個區域。

手沒有在窄裙的口袋摸到什麼，只有找到側邊的拉鍊。後退身子，拉開拉鍊後，窄裙順勢被脫到了大腿，膝上，小腿，腳腕，最後脫離雙腿。

“裙子沒有藏東西，那麼就是…”

「唔嗯？？」

毫無任何預警，手伸進大腿底下，抬了起來。破口而出的驚訝聲混入了羞窘的低鳴，施了點力氣想要掙脫，但終究逃不過下一步開腿的命運。

“之前差點被藏在大腿下的槍襲擊…”

Hina仔細的看著Hime的大腿有沒有綁上任何槍械，擔心打開繩子後仍有漏網之“槍”。

因為Hina找得太認真，所以Hime維持開腿姿勢到整顆頭都冒出輕煙，羞恥羞澀羞憤在腦中爆發。一直被維持拉開雙腿的姿勢，Hime真的無法繼續忍受這個令人害羞的狀態了。

「…可以放開…Hime了嗎？」

面對這種莫名其妙開始害羞，又曖昧不清的語氣，Hina的理智線斷裂了開來。

難以名狀的感覺露出了真面目。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自己也起了反應，敗給了慾望。

明明之前這麼做都沒有發生的，Hina快速放開了對方的雙腿。緩和著身體的變化，卻已是現況不可逆的情形。

“…好脹…”

下腹的脹痛，和難以相信自己的變化，在這個腦袋空白的狀態，只剩下一不做二不休的想法。

「…妳是叫Hime…對吧？」

「…嗯，Hime。」

「Hina接下來要做不是搜身的事了。」

「咦？！那是…」

「…Hina接著會解開Hime的手，若是感到害怕想要拒絕就，推開Hina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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