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弥斯的温暖的手在我脸上轻轻抚摸着，我心里的弦已全部断开了，无法思考，无法回应，无法面对这一切。

他用左手抵住我的胸，我能感受到他的手与自己的心脏一同跳动。

赫弥斯再次把我推开，重新压着我在他的身下。他的手不安分的摸上受到刺激后还未闭合的生殖腔，令我仿佛触电般浑身瘫软。故技重施，他的手慢慢向深处进入，摸上了我的弱点。本就敏感的身体一抖，热气再次充满整个下身，仅仅是触碰就让我缴械了，精液的腥臭从身下飘来。

他将那硬物抽出体外，慢慢摩擦着。

“我也是你的，你不许拒绝。”赫弥斯用一如既往的小孩的稚嫩气息轻轻说着。他身上已是一丝不挂，坐在我的肚子上，用屁股蹭着我的敏感处。

“别这样，会受伤的。”

他没有停下动作，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罐奇怪液体，倒在我的肚子上。然后用手蘸上一些，往我的下身去了。

即使有润滑，我也不觉得他能做到，我想阻止他。

他用力扯了一下我胸前的金属环，我吃痛地停下手里妄图阻止他的动作，紧接着他就用温暖的体温包裹了我的肉茎。

那可能是我的第一次……

他略带吃痛的表情让我又一次想阻止他的动作。

但是我错了，我阻止不了。那种感觉令我过于满足，又一次缴械了，大量温热液体从缝隙里窜出。赫弥斯笑着，用自己的花苞吞入了我的下身的前半部分。

我不可思议地盯着他，赫弥斯则是闭上眼睛，仿佛很享受地喘着粗气。

从这个角度看，他真的可以称得上一头棕熊了。晃眼间他就长大了，我突然笑着感慨，然后就被他吓到了。

他有些吃痛的叫着，大概是因为这跟来自古龙的阴茎上的凸起和倒刺。

我再一次想阻止他，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出于不知是本能还是什么的原因，我只是扶着他的双肩，让他一次性吞入自己肉茎后方最粗的隆起部分。

我感到一丝愧疚，但却被强袭而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压着赫弥斯努力地顶撞着，丝毫不在意赫痛苦的叫喊，流出的精液和血液混合把身下的床单染得斑斓。

我抱紧了赫弥斯，坐到墙边靠着墙，让赫弥斯坐在我的身上，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之中。

他似乎开始适应这一切，在我的怀里被迫上下运动着，仿佛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一边轻轻哼着，身下开始一股一股地喷射尿液，把我的毛发彻底变成了从洗衣机里拿出的毛毯。痛苦仿佛变成了快感冲进我俩的脑中，他咬着我的乳头，时不时用牙齿勾着乳环，激得我浑身颤抖。

他的失禁结束了，在一声声甜腻的叫唤里向我的脸上喷出自己的精液，而我也在他体内宣泄了不少。

我失策了。

赫弥斯已经虚脱了，窗外天色昏暗。

慢慢从赫弥斯身体里抽出逐渐变小的肉茎缩回自己体内，赫弥斯的肉穴被撑的能塞进拳头。精血横流。

这太过火了。

给赫弥斯和自己清理干净，他已经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也觉得疲惫不堪，浑身失去了力气。

把被污染的床单和地毯全部打包扔掉——清洗实在太过繁琐。我抱着他躺在临时铺的被褥里沉沉睡去。

我发现自己又一次在难过的姿势里清醒，四仰八叉——不，是五花大绑。

这一次，我怕自己凶多吉少。

赫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那张脸渐渐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我不怕你，但你不该对我没有警惕……”

他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我毛骨悚然。我没有再说什么，辩解终究是苍白的，我有些后悔多年之前做的错误决定了。可我又不能够知晓会有这么一天的来到。

窗外风沙大作，视线在远方变得模糊不堪。

赫弥斯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胸口，溜过肚脐，停在小腹上方。我很清楚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我只猜对了一半。他的手指熟练地钻进毛发覆盖的缝隙之中，不停的搅动、挑弄，另外一只手在我的大腿内侧隐约蹭着。

稍微用点力就能感觉到这几股麻绳的结实，从东洋人流行开的那一套束缚方式，牢牢固定着我的手脚，动弹不得。

赫弥斯抽回双手，腥臊的味道再次充满空气之中，自己的庞然巨物在视线边缘里摇曳。他拉着不知何时扣在我的脖颈上的项圈，迫使我跪坐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难以维持平衡。

乳头上的伤口几乎已经好全了，没有什么疼痛感，但能感受到那沉甸甸的金属的分量悬挂在身体上。

我的眼睛再次被蒙上，这让我很不自在，放佛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赫弥斯一句话也没有说，窸窸窣窣的声音环绕耳边。紧接着，他一把抓紧了我勃起的肉茎，借着自体分泌的一些腥臭的液体上下攒动，时不时用掌纹在最尖端摩擦，令我仿佛触电般抖动着。动作没有持续很久，赫弥斯停下了。

但这只是开始。

冰冷且粗大的金属异物抵住了我的肉茎最前端的开口处，没有任何防备地长驱直入。那种痛苦仿佛曾经有过。我觉得这是在做梦，但又痛的真实。

那异物没有什么凸起，很平整光滑，但又十分粗长，一下子将肉茎撑的满当，几乎已经是尿道的扩张极限，疼痛和酸麻蔓延到膀胱附近。

又是一阵金属碰撞的乒乓声，紧接而来的痛楚让我吼出声来，向前倾倒。

我觉得应该是针刺，从肉茎头部传来的巨大痛苦让我眼前仿佛闪过一丝血光，我甚至感觉到身下的血流成河。

赫弥斯给我打上了一个环，环径有我的小拇指粗细。

这样的疼痛感令我窒息，但是又让我欲罢不能。前端的尖刺钻进尿道中的铁管，破开一层层肌肉和血管，让我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不要拒绝我，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哭了，难过地哭了。我的命运就是如此吗。

赫弥斯用奇怪的方法让我向他屈服了。

他把环径直穿了进去，让伤口又变大了几分，接触到空气后的痛苦就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伤口上跳舞欢腾。

“起来，跪好了。”赫弥斯的声音冷冷的，不像我所认识的那个阳光的人类男孩。我无法抗拒地蠕动着跪起，抬头就感觉到腥臭味扑面而来。我知道那是什么，我清楚他的意图，于是就张口含住了赫弥斯的肉根。我以为这样会让他停手。

他用脚趾拨弄着我的肉茎，然后抽出被我含在嘴里的肉根，用力踩在我的胸口将我放倒。

“你弄的我很疼，我也要让你疼……”

合情合理。

我只是点点头，然后赫弥斯用脚踩在我的脸上，用力地堵住我的鼻子。人类的脚掌很光滑，没有太多异味，甚至让我有些喜欢上这样的感觉，不由得伸出舌头舔舐着。

赫弥斯收回脚，狠狠踢向我的下半身。

“呜呃！”我忍不住疼痛叫了出来。

“你也很骚啊。”赫弥斯偷偷笑了一声说道。接着他把脚趾伸进我的股缝之中，在我的肉穴口反复摩擦着。

不出所料，他的大拇指一使力就戳了进去，然后是疯狂的搅动。

我不觉得这令我有些难过，相反的，我享受起了这另类的按摩。

这仿佛是一种报复，对于我曾经的不及时的一种报复，对于久远回忆的一种二次释放。我不在意的事，他却看得很重，也许这就是我对于人类主观意志的臆断的失误之处。

对于他来说，这究竟是否能成为一种报复行为，我也不明白，但我觉得这的确是。

他的动作又一次停摆，脚趾从我的体内抽出，让我感到一阵冰凉。

我开始对于接下来的动作感到期待，完全忘记了自己可以轻松挣脱去反抗。这样的反应让我自己都有些茫然，我在改变，但我没有自知——或许只是我不愿意承认。

赫给我穿上了各种铁环，我的胸前有一个两边带着小箭头圆环，下身有一个带着小竹的金属环扣穿过系带，和身上的伤疤连成一条直线。这不再令人感到害怕，我始终这么认为。我的尊严已经不再重要，我本就没有考虑过尊严。

整个对我的“装饰”的过程中，赫一声都没有出过，没有任何对话，没有任何关照，只是像机器一样冷冷地“装饰”着我的身体。

最后，他拿出红色的皮带，走近我的身边，让我看清那皮带的本来面目，一个项圈。

我是一只家犬吗？或许是，或许不是。

我对自己的位置感到不解，模模糊糊中似乎我的确是一只犬类，每天守望着赫从家门外归来，守护他的安全，守护他的一切。我所守护的不是我自己，而是我的主人——我的梦魇。

没有挣扎，甚至没有动摇，我的项圈紧紧地箍住脖颈，我从此服从于眼前看似人畜无害的可爱人类。我笑了，笑着流出眼泪，被抱在怀里感受着人类的温度，感受着自己的潮湿毛发与光滑肌肤的交融，感受着我的一切和他的一切。

我的臣服，是我自愿的选择。我没有选择过反抗，就好像我曾经反抗失败了。

我明白，我其实是爱他的，无论是哪一种的爱恋。

赫看着我的泪眼笑了，笑的灿烂又残忍，他的笑里没有一丝别的情感，这是对我的报复，还是对我的惩戒？他牵着项圈让我的体重压在自己身上，而我微微撑起四肢尽量不让他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像一条犬一样趴跪着，像猫一样和他缠绵着。

我再次失去了意识，没有梦也没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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