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识到过了多久，当我睁开自己的眼睛，地面离我越发遥远。

不，那好像是天花板。

扭了扭身体，还是五花大绑。之前的一切不像是梦，身上的“装饰”一样不缺，乳环，屌环和项圈，以及自己看不见的长长疤痕。嘴被控制的死死的，微微张开但无法咀嚼，有个长棍夹在齿间令我感觉下巴有些痛苦。喉咙有些干涩，不知是不是保持这样的状态过久导致的。

一双手握住了我的尾巴，一瞬间全身的毛都炸开了，尾巴真是进化赐予我最没有用的弱点。身上的气力被夺去，软绵绵的肌肉被绳索勒的更紧，有些发痛。冷冰冰的物体碰撞着尾巴根部的柔软洞穴，带着一丝丝黏腻的触觉不断挑拨着我的神经。

这样的刺激让我不自觉的收缩起肛门，每一次那种冰凉都在收缩时触碰到我的身体，在舒张开一些的时候又离去，让我有些欲罢不能想要终结这样的挑逗。但紧接着我收起了这样的想法——巨大的凸起随着奇怪的声音进入到我的身体之中，冰凉的感觉填满肠道末端，一瞬间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巨大的落差让我的喉咙挤压出几声响动，发出咿咿啊啊的叫唤。

这样的疼痛我还能接受。

可我又错了。

赫弥斯把那个金属物件用力地拔了出来，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不得不叫唤出声响来，身下火辣辣的感觉在风中愈发滚烫，侵蚀着身体的每一寸。

接着，那金属又轻松地突破了我的防线，疯狂地钻进身体深处，并且不断在扩张我的洞穴。那种被长驱直入的感觉，或许和那天我对赫弥斯做的一样，痛苦且绵长。火辣辣的洞口没能得到喘息，又一次被强迫着吃入巨大的金属，扩张到极限，直至破裂边缘。

我放大的瞳孔模糊了眼前的天花板，视野里的一切变得迷蒙起来，只得闭上眼感受喉咙里干涸的刺痛和身下湿润的苦楚。

身后的巨物似乎还没到底，而我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容不下更多的推进，努力挣扎着却不能挣脱束缚，也无法让赫停下手上的动作。

我看见赫的脑袋出现在视野中，他用粘腻的手指轻松滑进了生殖腔，那肉茎在揉搓中很快挺立钻出体外，不听使唤地流出许多透明液体以示回应。

另一只手对我后穴物体的推进没有停下，在我的微微挣扎之中赫放慢了速度，这并不能让我好受一些，但至少能让我喘口气。

赫弥斯停止对我的肉茎施加力气，转而拿出金属尿道棒替我塞住了通道，令肉棒有些胀痛，但还能忍受。随着身体的抖动左右摩擦着尿道，那种感觉令我欲罢不能，被扩张的尿道不断排挤着金属棒，一边产生疼痛一边产生巨大的电击般的快感，一阵一阵地席卷全身。

赫弥斯趁机继续对后穴的巨物施力，我只能用力咬住嘴里的硬竿子来缓解疼痛。

仿佛是一瞬的枪击穿膛而过，我感觉到了那巨物的底端死死咬住了后穴的洞口，那异物的末端有着巨大的凸起，与我那属于龙族的巨大阴茎如出一辙，只是还要更大一些，我吃痛得咬紧了口中的枷，似乎要将其咬碎，鼻腔哼哧哼哧的大出气，企图缓解这不可能缓解的疼痛。

体内被庞然巨物塞满的感觉虽然痛苦，但在肠道内壁不断相互碰撞挤压却迸发出大量的快感，从下身直上颅腔，一阵颤抖后肉根喷出了浓厚的精液，半透明夹着黄白色，洒在身上，洒在腹上，洒进伤痕中，洒在回忆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好像回到了那张充满精血的铁床上，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剖开，被缝上，被无尽的切割缝合折磨着，忘记时间，忘记一切，只充满叫喊和无关紧要的眼泪。

我哭了出来，鼻头抽动着，泪水夺眶而出。

我从未体会过如此伤心，破碎一般的痛楚从心中来，从心中去。这真的是我对人类理解的最高的一层，叫做绝望。

我哭着，他笑着，笑的像没事发生一样的温暖柔和又狰狞。

我的口枷被取出，已经有了明显的裂痕。

没了束缚，我放声长啸着。

赫弥斯却吻了上来，用力敲开我的口腔，口舌交融着，吸取我嘴里任何一点空气，妄想窒息。我迷茫地盯着他，泪水不自觉的流，不自觉地停。鼻头抽抽用以表示不满，但他并没有理会，自顾自地吻着我，天长地久。

我感受到异样，酥麻从身下传来，一阵一阵冲入神经深处。

赫举着奇怪的黑盒子，线材蔓延到身下。

电击是我尝过最刺激的舒爽。

没能抵抗住那样一波一波不规则的酥麻，我在自己的叫唤里失禁，精尿横流，腥臭瞬间充斥房间里和鼻腔中。

赫没有心软过。

他一下一下地按着我后穴口的巨物根部，每次都让我一阵发颤。最后他还是关掉了电击，看着已经被自己的体液凌乱了毛发的我。

他伸出一只手，包住我的龟头——那一瞬间犹如触电般难过。

他慢慢地抽出尿道棒，我呜咽着抖动自己的下半身。

取出异物一瞬间的舒爽带着被扩张的刺痛又一次传来，伴随他的手对龟头揉搓带来的比触电还要猛的刺激感，我再一次失守了，哭着喷出了金黄的尿液，淋到自己嘴边和头顶。

我能感受到羞耻，但我没办法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

赫摸着我那黏糊糊脏兮兮的腹部，像电影里的母亲抚慰自己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偶尔飞溅起一些液体，从吸满各种水分的毛发缝隙中逃离。

“你喜欢我吗？”

“我……”

赫弥斯的眼神里放着光亮，爬到了我身上，让重量施加到了我身上的绳索，勒的让我头晕眼花。他期待我的回答，而我却说不出一句话。

赫弥斯也是光溜溜的，我看着他趴在自己身上，心里偷偷地笑着。

我也许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也许。

“我喜欢你这样淫荡。”

我悠长地“呜”了一声，疲惫涌上身体的每个角落，眼皮不自觉的闭上了。

我看见长长的道路，延伸到无穷无尽的天边，接着海平面上正冉冉上升的太阳，一瞬间又好像是月亮，黑夜蔓延。

我躺在星河里，又好像浮在水面上。

熟悉的触感，冰凉又陌生。

我跑向远方招手的人，永远也到不了尽头，永远牵不住那只手。我回头迷茫地望着走过的路，反复无常的平直，也看不见了起点。我站在尽头看着未来，没有光亮，只有一片深邃；我站在起点看着曾经，沧海已经化作田野，弥漫着稻香却只剩下荒年。

没有边际的恐惧铺天盖地，我抓不住任何一根稻草，流沙侵蚀了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我惊恐地挣扎着抓住天边。

一双手被我紧紧握在了怀里。

天亮了，梦也该醒了。

我的梦，终究是要结束的了。

从恍惚中恢复清醒，眼前的一切依旧是熟悉而陌生的场景。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留下若隐若现的勒痕藏在毛发中，而身上的毛发也是干爽如同毛绒布偶，没有脏污也没有结团，唯独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圆环挂在胸口，穿过身体却没有流下血迹，甚至没有什么伤痕痛觉——该死的恢复力。

身下的束缚不再，只留下让我辗转的微微疼痛和略带空虚的感觉。

我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那样奇异的折磨。

赫弥斯静静趴在我的身上，抱着我的脖颈，沉沉睡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动作。伸出自己被束缚已久的双手，慢慢抚摸着赫的脑袋，再到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仿佛电视里慈祥的母亲哄着爱子入睡。

或许这就是我所一直憧憬的生活，在潜意识里接受服从，直到有人能让我被驯服于身下。无奈笑着自己的不知廉耻，又小心翼翼的珍惜这样的稀疏平常。

我分不清什么是爱，也分不清什么是恨，一直以来都只是服从着各种各样的命令，直到上一次的逃离，也只是在询问自己的本性。我迷茫了许久，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不知自己在守护什么，在背叛着什么。我只是漫无目的地在黑夜里摸索，企图找到一个温暖的角落驱散身上的冰凉孤寂。或许我只是一台机器，重复着相同的每一个昼夜。

我的脑子乱糟糟的，我需要一点时间单独冷静。

第二天赫弥斯起床的时候，他可能因找不到我而感到失落吧。

不过我还是没料到，赫弥斯仿佛有个雷达似的找到了我，在不知名的角落。

“为什么跑掉了。”赫弥斯大步走上前，扯住我的项圈，把脸贴的很近并向我质询。

“我没有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

“你想不明白什么。”

“你。”

赫弥斯愣了一下，坐到我的身边，夕阳从远处山间溜走，残光照亮他的眼眸。

我想不通，为什么我会被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迷的神魂颠倒，忘记了求生的本领，忘记了生存的本意，为了他，而不是为我自己。

赫弥斯听着我的唠嗑，突然钻进我的怀中，拉了拉我的项圈，让我低头贴着他的耳朵。

“因为你并不是没有心的杀戮机器，你是泽万，你是一个人，只不过走了和我们不一样的路而已。”赫弥斯用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联通着他的掌心，微微鼓动。

“我并不是人。”

“你有一切人类的特征。这足以证明了。”

我摇了摇头。

赫弥斯用力推着我的胸口，让我仰倒在地上。

“你可以试试，当一个正常人，或者当我的爱犬。”

我看着他，再一次失神。我实在无法理解他的执着，反复敲打着我的认知。我只是点了点头，默默接受，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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