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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人凤的自制绿帽,2

[db:作者] 2025-07-21 19:12 5hhhhh 5220 ℃

  南兰害羞中带着兴奋,娇嗔道:「归农你好贪心,还要看人家…人家那羞处…人家不来…」那轻嗔薄脑的神情动人至极,田归农看得欲火大炽,一把抱着南兰,微笑道:「兰儿已经答应过的,除了要了你身子,甚么都依我,现在怎可反悔?你若害羞,便让我来帮你吧。」一面说,一面把南兰抱起放在床上。

  南兰身子半裸的被田归农抱着,看着他俊郎的面庞和温柔的微笑,早已心魂俱醉,她双手回抱着田归农颈,把头埋到他怀里,喘息越来越急。

  田归农把半裸的南兰放在床上,把美人的玉足托起放在自己大腿上,为她脱去那双做工精巧的绣鞋,随手把那双洁白的罗袜也脱去,露出南兰雪白娇美,柔若无骨的一双玉足。田归农一看大喜,爱不释手的把玉足握在手上揉搓。

  南兰略觉尴尬的想把脚缩回,含羞道:「兰儿的脚并非金莲,让归农你见笑了。」

  田归农微笑道:「我喜欢. 」

  原来南兰的父亲南仁通极为热衷,他虽是汉人,却一心想把女儿嫁给豪门贵族。他知道旗人皇室贵族都反对妇女缠足,是以也没有为南兰缠.

  武林中人向不缠足,田归农更讨厌小脚,一看到那些缠得变了形的足踝便想吐,这时看到南兰这雪白柔嫩的天足,只觉喜爱万分,低下头去大力一吸气,鼻孔嗅到美少妇体香混和了玉足上淡淡汗酸味,让田归农胯下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南兰被田归农这举动弄得又羞又喜,娇羞道:「归农你…你怎么还嗅兰儿的脚掌?兰儿脚掌有味道…」

  田归农微笑道:「我喜欢兰儿,兰儿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欢. 」说着更张开咀巴,把南兰一只柔美纤巧的小脚趾含到咀里,用舌头舐舔。

  南兰更是大羞,『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中却只有喜悦之意。苗人凤除了练武外,对任何事情都无兴趣,连与南兰的床笫之事也像例行公事,既无心思,也不懂如何去取悦妻子,以致南兰与苗人凤结婚这么久,却从未感受过床笫之欢. 这时她脚趾被田归农吮着,南兰娇羞之余,更有一种从未领略过的快感,只觉身体越来越热,两腿间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在外偷看的苗人凤也看得欲火如焚。他沉迷武学,从不知男女交欢可以有这许多玩法,看到娇妻的玉足被田归农舔吮亵玩,苗人凤心下虽觉妒忌,胯下却不自觉的坚硬起来。

  田归农贪婪的吮遍南兰左右两脚每一只脚趾,美少妇的玉趾柔软圆润,小巧可爱,让田归农喜爱至极,他一面品嚐美人的玉足,一面双手轻揉南兰小腿,感到美妇喘息渐浓,一双玉足在自己咀里崩紧,显已情动至极,他得意的一笑,把南兰玉足轻轻放下,两手伸到她裤腰拉着,轻轻往下一拉,把外裤连着里面的亵裤一起脱掉。

  一具完美无瑕的少妇胴体展露在田归农眼前。雪白嫩滑如绸缎的肌肤,挺翘的双乳,纤腰一揽,洁白滑腻如凝脂的大腿,因为南兰双腿紧紧合着,只能看到雪白耻丘上那漆黑的毛发,未能一睹大腿尽头处那美少妇的春光。

  南兰红着脸低声喘息道:「这样…这样成了吗?」

  田归农微笑摇头. 南兰俏脸更红,娇羞道:「人家…人家已如你所愿宽衣…宽衣解带了,你…你还要怎样?」

  田归农双眼看着南兰两腿尽头处,微笑道:「兰儿,你也知道我想看甚么,现在你这样我怎么看得到?」

  南兰脸上更红,其实她也十分愿意在意中人面前展露她娇艳无伦的身体,只是她是千金小姐,极力想在田归农面前表现矜持害羞,听田归农这样说,又犹豫了一会,闭上眼睛,声音一片娇羞,却也有掩盖不了的无限情欲:「谁叫兰儿答应过你,这就如你所愿。」说着一双大腿缓缓张开.

  苗人凤在外看到这一幕,更是欲火如潮,眼见田归农把头埋在南兰腿间,娇妻却把雪白大腿张开,可以想像娇妻的阴户已毫无保留的被田归农尽收眼底,苗人凤心下又恨又妒:『看到了,他这个位置,兰还张开双腿,他一定清清楚楚的看到兰阴户每一处细节,那儿连我也没有仔细看过. 「

  原来南兰是千金小姐,又不害欢苗人凤,每次与苗人凤行房时,都是害害羞羞,只愿意在暗中进行,有时候还连上衣也不愿脱,是以苗人凤从未清楚看过娇妻那美处,这时想到田归农能毫无障碍的饱览娇妻的一切,苗人凤妒恨之余,心中却似有一团火在烧,胯下硬得不能再硬。

  田归农仔细欣赏眼前如初春绽开的鲜花。南兰阴阜上耻毛甚为稀少,浅粉色的花瓣包裹着内里诱人的小花蕊,当中那条细缝幼嫩娇美,内里鲜红色的嫩肉在微微蠕动,还可以看到已有几滴晶凝的花露挂在花蕊上,看上去诱人万分。饶是田归农已阅览过不少牝户,看到如此美丽的阴穴也不禁暗暗讚叹:『此穴鲜嫩娇美,看起来不像已生过孩子的妇人阴穴,更像是少女的鲜花。』

  南兰见田归农如此近距离注目自己私处,不禁娇声道:「归农你怎么…怎么如此盯着人家那羞处,当真…当真羞杀兰儿了。」声音里既有羞涩,却有更多的春意。

  田归农微笑道:「兰儿这儿美不胜收,我自然要好好欣赏. 」说着低下头去,把肉唇含到咀里,舌头伸出,轻舔绝色少妇那甜美的花蕾花蕊。

  南兰『啊』的一声惊叫,羞不可抑的道:「归农你看也罢了,怎么还…还舐人家那差处,这…羞杀兰儿了。」说着双腿羞涩合拢,却没想到田归农的头就埋在她双腿间,如此一来,只是把男人的头夹在当中。

  田归农微笑道:「兰儿你这朵小兰花如此漂亮,我自然要好好品嚐。兰儿你答应过的,只要我不进入你小穴,你甚么都依我。」

  南兰娇声喘息:「兰儿是答应过,兰儿决不食言,归农你喜欢,你就…就随意品嚐兰儿那儿吧。」

  田归农一笑,又道:「兰儿你为甚么这般害羞?难道…难道苗人凤不曾品嚐过你这儿?」

  南兰轻哼一声,并不答话,苗人凤在窗外却听得一阵冲动,又是一阵愧疚。原来苗人凤向来只管练武,在床上与南兰干事之时也是毫无情趣可言,连前戏也不懂做,大多时候只会脱了衣服便上,的确并不曾像田归农这样品嚐过娇妻那美处。他见田归农埋首妻子两腿间,想像他现在咀巴和舌头在妻子最羞人处又吮又舔,胯下又硬了几分。苗人凤心下可能还不承认,但偷窥妻子与别的男人淫玩,给他的刺激与快感远胜於他自己与南兰欢好。

  田归农看南兰神情,知道自己所料不差,心下一阵得意:『苗人凤啊苗人凤,你这个只懂练武的白痴,放着如此绝色尤物妻子在家里却不懂享用,真是暴殓天物,就让我代替你好好慰籍一下你妻子,做一顶漂亮的绿帽给你载吧。哈哈。「

  想到这里更是得意,两手捉着南兰滑腻无比的大腿,重新把头埋进绝色人妻两腿间,舌头在肉缝上舔吮,嗅着绝色人妻小穴内的骚腥气,加上少妇的体香,汗酸味,还有淡淡的尿酸味,混和成一股充满了性的味道,让田归农欲火更盛,他舌头在花瓣和花蕊上舐弄,感到手上滑腻的大腿轻轻颤抖,听到美人娇媚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感到开始不断有滑腻香甜的甘液流到咀里,田归农更是大喜,舔吮得更是卖力,舌头把每一片花瓣和花蕊间的窄缝都舐遍,又把舌尖伸进肉穴中轻轻一进一出,感到小穴中流出来的淫水已是涓滴成流,田归农适时用咀巴吮着阴蕾,大力吸吮,又用舌尖在阴蕾上轻触,突然南兰全身痉挛,一双大腿紧紧夹着田归农的头,咽喉里吐出销魂荡魄,无比满足的『啊』一声娇吟。

  田归农吞咽着南兰不断流出来的甘露,心下暗暗得意,他於床笫之事甚有技巧,这时刻意讨好,果然很快便让南兰死去活来。

  南兰全身无力的喘息了一会,这才无限满足的娇声道:「归农,刚才我是不是死了?怎么这样舒服…」

  田归农从南兰双腿间抬起头来,爬到她身上,双手轻揉她那虽不甚大,却既有少女般弹性,又有妇人柔软的美乳,微笑道:「兰儿,那不是死,那叫丢,妇人在房事中到了极痛快处便有此感受。」顿了一顿,奇道:「难道兰儿你与苗兄…与苗兄干此事时不曾丢过?」

  南兰叹了口气,声音里是无比哀怨愤慨:「他像木头一般,就与我…与我做这事时,也从不懂怜惜我,我从不知闰房…闰房之乐,可至於此。」说到后来,双目含情看着田归农,语声却转温柔娇媚。

  田归农心里冷笑,心想苗人凤只会练武,放着这样一个绝色娇妻在空闰而不懂享用,而对南兰嫁了一个如此不解风情的粗胎,心下也觉怜惜,叹道:「苗兄武功盖世,人中龙凤,可惜只懂练武,可苦了籣儿了。」

  南兰鼻孔里『啍』的一声,心头一直郁积着的一句话终於说了出来:「甚么人中龙凤?你和他的名字应该倒转来,你才是人中龙凤,他才应该归农种田。」

  苗人凤听妻子在背后如此轻视自己,心下一阵悲哀,一股自伤自怜的情绪中,却也有自责:『在闰房之内我确是不懂如何取悦兰,原来闰房之乐可以如此…他怎么还不插进去?他插进去兰的反应又会如何?「

  听到南兰如此贬低苗人凤和抬举自己,田归农心下一喜,知道眼前这绝色美妇已被自己完全征服,可随意享用,他把衣服脱了,跨坐在南兰酥胸上,把早已坚硬无比,一柱擎天的阳物对着她,微笑道:「兰儿你畅快了,可归农还不曾爽出,如何是好?」

  南兰一阵娇羞。她虽与苗人凤成婚已久,但每次行房,苗人凤只懂把阳物放进她羞处,她从不曾如此近距离的看过男人阳物,现在看着眼前这青筋暴涨的阳物,她娇羞中却带有渴望与期待。她瞟了田归农一眼,柔声道:「归农你刚才让兰儿爽得丢了,兰儿岂能不报答於你?你欲如何,兰儿都从你便是。」她自嚐过销魂滋味后,现正春心荡漾,早已把甚么妇人矜持抛诸脑后,只待田归农开口,便把身子予他。

  却听田归农道:「我谨守对兰儿你的承诺,我此物既不能放进兰儿你那儿,为求能让我爽出,可否请兰儿你为我品箫?」

  南兰一怔:「品箫?」

  田归农心下一喜:『她果然没试过,苗人凤你这个白痴。』把早已胀大无朋的阳物放到南兰咀唇边,微笑道:「兰儿你看,此物像不像一根紫红色的玉箫?」

  南兰立时明白过来,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只是她正在情欲高亢之时,看到这根暴怒的阳物在脸前,想到这是意中人之物,心下不但毫不抗拒,反而微带期待,娇羞道:「归农你…你怎么要人家干这种羞事…罢了,谁叫人家答应过你…」说到这里,抬头看着田归农,媚眼如丝的道:「只是兰儿不懂,归农你教人家…」

  田归农又是微微一笑,轻抚南兰的雪颊,柔声道:「那兰儿你张开咀巴,把它含进去。」

  南兰又是一阵羞涩,却毫不犹豫的轻启朱唇,田归农的阴茎极为粗大,南兰要把咀巴张到最大才能把阳物纳入檀口里. 樱咀被巨大阳具塞满的南兰轻声喘息,嗅到那话儿上传来的腥臭气息,早已情动至极的少妇却没有丝毫反感,反而被自己这种淫糜的举动剌激得更是兴奋.

  苗人凤在外看着妻子含着别的男人的阳物,他感觉比刚才又更兴奋一重,心想:『原来还可以这样玩,兰的樱唇如此诱人,现在却含着田归农那臭话儿,不知她感觉如何?她以前看到我的东西,总是害羞抗拒,连碰也不肯多碰一下,这时却把田归农那巨物含到咀里,真是…真是…』

  田归农阳物进到一个温暖潮湿的美妙肉洞,看到美人眼中带着情欲的询问神色,田归农柔声道:「你用舌头舐一下它,它会很舒服的。」

  感到龟头被一条柔软湿润的丁香在上面舔弄,田归农兴奋无比,不断指导着南兰:「兰儿你做得不错,你舌头要舔那前端微凹的地方…对,就是那儿,唔,很舒服,兰儿你做得真好,来,试把它放进去一点,对,再进去一点…」

  南兰依着田归农指导,用咀巴和舌头为他服务,又配合着把阳物不断吞进咽喉深处,虽感觉甚不舒服,但想到这是在为自己意中人服务,南兰毫不觉苦,努力的取悦着田归农.

  田归农阳具在美艳人妻檀口里慢慢抽插,享受着绝色美人的口舌服务,只感快美难言。其实南兰毫无经验,虽然已尽力配合,但做得并不算太到位,她的贝齿又偶会碰到田归农的阳物,单从肉体上的感觉来说并不算太舒服。但田归农恨极了苗人凤,想到这时在亵玩的是苗人凤的老婆,田归农心理上的满足感比身体上的快感要强烈得多。

  南兰为田归农口了好一会,田归农已把阳具插到南兰咽喉最深处,慢慢抽动。咽喉的刺激让毫无经验的南兰感觉甚不舒服,想咳又咳不出来,舌头也舐得有点麻木,她幽怨的抬眼望向田归农,田归农手指轻拭她粉颌,柔声道:「好兰儿,累了吗?」

  南兰无耐的点点头. 田归农把阳物抽出,怜惜的道:「委屈兰儿了,你做得很好,我刚才很舒服。」

  南兰却看到眼前被自己津液湿透的阳物还是像刚才般粗大坚硬,知道田归农还没痛快,又爱又怜惜的道:「可归农你还…还未爽出…?」

  田归农柔声道:「我是还没爽出,可我也不能为此累着兰儿你,我忍一下就好了。」

  听到意中人如此体卹自己,南兰心下无比感动,连忙道:「这怎么成?这会憋坏你的。」心想意中人对自己如此体贴,自己怎能为了虚假的贞节而委曲对方?而且她自己虽已丢过一次,却还不曾得到真正的充实,刚领略过销魂滋味的少妇身体更渴望男人粗壮阳物的满足,当下不再犹豫,柔声道:「归农你如此守信,宁可自己难受,兰儿又岂可再让你苦忍?」说到这里,脸上飞红,细若蚊鸣的道:「兰儿此身…此身便奉於君,随君所欲。」

  田归农咀边露出得意微笑,心想终於还是要求我操你,一早还装甚么淑女?他伏在南兰身上,压着她柔软如绵的娇躯,双腿把她雪白大腿分开,把阳物在南兰桃源洞口轻磨,却不插入,凑咀到南兰耳边道:「兰儿你是说,我的阳物可以放进你这儿?」

  南兰脸上大红,羞人答答的道:「兰儿刚才的话,你…你没有听到吗?」

  田归农却不肯放过她,微笑道:「刚才兰儿你说话太小声了,我听不太清楚。兰儿,我对你敬爱万分,绝不敢做半点你不愿意的事。你现在清楚的对我说,你让我把阳物插进你这牝户内。」

  南兰娇羞无那,但感到田归农那坚硬灼热的阳具在自己小穴口挑弄,那种酥痒的感觉让她欲念如潮,只想那硬物立时插进自己早已淫水横流的阴户,当下再也不顾羞耻,淫声道:「兰儿要归农你把阳物插进兰儿的小穴内,现在就插进来。」说完还把一双雪白大腿勾着田归农下体.

  田归农得意一笑:「既是兰儿你要求,归农自然如你所愿。」说着下体一挺,坚硬无比的阳物插进美人娇嫩的妙穴内。

  『终於插进去了!兰的小穴娇小紧凑,田归农一定十分享受。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不知兰的感觉又如何?』看着妻子小穴被别的男人插入,苗人凤只觉兴奋不可复加,连与南兰新婚初夜也远没有现在感觉兴奋,他再也忍耐不住,把手伸到两腿间,一边看着田归农抽插自己老婆,一边兴奋的撸动。

  美少妇牝户内早已被淫水浸得润滑无比,田归农阳物进入并无困难,他感到阳物被弹性紧窄的嫩肉夹着,舒服万分,心下暗暗讚叹:『此女穴内竟仍如此紧窄,不似生育过的妇人,更像少女,想来苗人凤并不常用,这个傻瓜。』心下如是想,胯下阳物被肉壁挤压得越来越舒服,由慢至快的抽动起来。

  终於得到渴望的充实,南兰舒服的『啊』一声叫了出来,田归农阳物比苗人凤的要粗大,他的技术又好,三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努力耕耘,只把南兰舒服的欲仙欲死,想到终於能跟意中人欢好,南兰身体和心灵上的愉快让她不再矜持,忘情叫了出来:「归农你插得我舒服极了,以前与苗人凤那木头做,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闺房之乐,噢,又插到兰儿那深处了,我要死了…啊…」

  田归农一边抽插,一边讨好南兰:「兰儿你这小穴紧窄滋润,真是美如仙境,苗人凤不懂珍惜,实在是他的不是,就让归农代替他好好疼惜你吧。」

  南兰深受感动,更是抛开一切,忘情荡声道:「归农你太好了。我自与苗人凤成婚以来,从来没有快乐过,只有现在与你在一起,我才嚐到人生的快乐。我不要再与苗人凤在一起,我要跟着你,你才是我夫君。」

  田归农一面大力抽插着,一面应道:「我第一眼看到兰儿你,便深深爱上你了,我以后也只会与你在一起…啊…好紧,大舒服了…噢…」

  随着田归农一阵舒服无比的呻吟,南兰只觉一股灼热的阳精灌到自己蜜穴内,被这滚烫的阳精一浇,南兰更觉畅快无伦,身体一阵痉挛,双眼反白,亢奋的叫道:「又来了…噢,太舒服了,我又要死了…」

  看着田归农把自己老婆插得丢了,苗人凤兴奋无比,手在胯下急速撸动,终於无比满足的发泄了出来。苗人凤不可置信的发现,这一次的发射,是他有生以来最满足的一次,比任何一次与南兰做还要畅快得多。

  田归农与南兰两人互相拥抱着,享受那高潮过后的满足,过了一会,喘息声平静下来,田归农说道:「兰儿,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眼下之计,只有私奔一途。」

  南兰点点头,她自第一天见了田归农后,心里早已有这个想法,这时毫不犹豫,低声道:「今日天晚了,他快练完剑,你现在回家,把东西收拾好,我在这边也收拾好,你明天再来,待他一开始练剑我们立时走,这样有多点时间逃离. 」

  田归农点点头,两人低声商量了一些细节,田归农便回家去。

  当晚苗人凤与南兰在一起,苗人凤突然道:「兰,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南兰一直在想着与田归农私奔的事,听苗人凤这样说,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夫君,你,你为什么这样说?」

  苗人凤歎了口气,说道:「只是有备无患而已。你知道,我们在江湖打滚的,随时有被仇家杀死的可能,我怕要是我有什么不测,我要为你做好打算。」

  看着南兰惊疑的眼神,苗人凤道:「你不用紧张,我只是说万一。万一我出了事,你便去找田归农吧,他虽不能算好人,但与我总是世交,或许会照顾你的。」

  说到这里,苗人凤拿出一支打造得十分精緻的凤头珠钗,轻轻插在南兰髻上,淡淡的道:「这是田归农做梦也想得到的东西,你要是觉得他是真心待你的,便把这东西给他吧。你要对他有怀疑,便先不要给他,只要他一天得不到这个,他便会一直对你好的。」

  南兰心下惊疑不定,声音乾涩的道:「夫君,你今天说话十分奇怪。」

  苗人凤叹了口气,说道:「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慨吧了,睡吧。」说着闭上眼睛,心下不知是喜是愁:『过了明天,便再也看不到这个妻子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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