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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气妈妈诱惑初中生儿子,3

[db:作者] 2025-07-21 19:12 5hhhhh 2070 ℃

这大头体格壮实,精力十足,射了一次他意犹未尽,撇下了一边喘气的辫子,他把我一把揽在怀里,也是让我和小翔一开始同样的姿势面对面坐在身上,摆好舒服的位置,他也不管屁眼里还在淌水,就把她身子一放,“哧溜”一声套进自己的那根阳物当中,抱着尸体挺动起来。

我和大头面贴面地蠢动着,我的脸在他眼前随着他的挺动节奏上下摆动着,有些紫红色的脸上是一副木然而满蕴着绝望苦闷的表情,反而透着股说不出的迷惘美态,在亢奋的大头看来倒象是在鼓励他继续对我的侵犯,刘海在额头上摆动着,下面无神的瞳孔还半翻白着,茫然漠视这些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大肆淫亵,大张的嘴巴里舌头半吐着,口腔中还残存着他的精液的痕迹,身上还凝着细密水花,乍看仿佛在体表上抹了一层橄榄油一样在夜色里使我浑身充满着淫亵无比而且滑润晶莹的光泽,两条肉色丝袜美腿在他腰侧盘缠着他,圆润结实的屁股紧顶在他胯上被他使劲的抽插托动着,而双手仍然被铐在背脊后头,对自己这样的事态丝毫无能为力,只能随身体一起被男人挺得上下乱摆。

浑身上下的艳姿动态在这些男人眼中,就仿佛是在对他们呐喊着一句话:“操——我!!!”

辫子已经歇了一阵,在旁边看他插得兴致正浓妙趣横生的,就把滚在一边的警帽拿回来,拍拍他肩膀:“哎哎,别玩独的,把她的嘴让我爽下。”大头点点头,身子也不动,在辫子的协助下就把身子放倒在地上,自己连拔也没拔出来,连在胯上就把我翻了个身,再由侧躺翻过去,抬起臀部紧帖着自己,把我双腿并拢变成跪在地上,再抓住两半臀肉往后一靠,就继续挺动。

而我的裸体现在已经被摆出了个“老汉推车”的架势,脑袋和上半身趴在地上,却高撅着屁股给大头奸淫,但马上就被辫子抬了起来——他把警帽重新扣我头上,再抱着我脑袋定在自己胯前,把半软着的话儿给塞在我的嘴里,死死顶在自己的根儿上,他的话儿在我的口腔内胀大,变硬,而且在挺直的过程中自己就探进了我的嗓子里去了,他尝试把整个阴囊也塞进口腔,一手使劲掰我的下牙床,“嘎吧”一下轻响之后——还真让他给办到了。

我的嘴巴满含住辫子的大鸡巴,任他双手攥住自己脑袋在胯前使劲拉扯挺动,脖子上再次显现出阴茎在喉咙里抽插的轮廓,屁眼还在继续被大头奸淫,身子横在两个壮汉胯中间,纤细的腰肢被压得不停拧挺着,我的乳房垂在胸前被顶得花枝乱颤,肉体拍碰的响声不绝于耳,那是一身蛮力的大头在快感猛插中与我的屁股接触的声音,好在这片林地够广大,深重的夜色吞噬了这里发生的任何动静,只有天上的半弯明月,偶尔从云里探出头来,默默见证着这淫靡罪恶的场面。

两人几乎都同时在我体内大到了高潮,把我的脑袋和屁股紧紧挤压在中间吸进他们射出的所有液体,大头才离开她颓然坐倒在地上,辫子却还没松开手里的脑袋,整个生殖器都还在我嘴里,他等了一会,腰一挺,脸上露出放松的神情,胯间挟着脑袋摇晃着还哼起小曲来,好一会才腰一阵抖震,嘿笑着把话儿在我的嘴里抽了出来,任我歪倒在地上,大头喘着说:“怎么这么半天,不是你没后劲放不出来了吧?”

“嘿嘿,哪啊,”辫子笑嘻嘻地小声道:“这警妞的嘴里太舒服了,我看机会难得,干脆叫她的嘴巴更有味道些——刚才我放了一泡尿在她肚里!”

大头张大了嘴合不拢了:“啊,在她的嘴里撒尿,亏你想得出来!恶心死了。”“还怕她咬我不成啊,听我说,刚才我直接在她嗓子眼里头尿的,真他妈舒服,大概直接就射到肚子里了,你没注意吧,我都听得到她肚子里吞水声咕隆咕隆的呢!”大头听得直乍舌,说不上话。

二人躺坐在傍边说得直笑,连带欣赏我撅着屁股半跪半趴在地上的死相,我的脸埋在草地下面,双手委委屈屈的铐在背后,十指半屈半张,肉色的连裤丝袜已经扯破了不少洞,被大头推开时我的双腿就保持着并拢的样子,膝盖给压在腹下,结果就把个屁股给高高翘起来了,赤裸的臀底暴露着已经被彻底侵犯的屁眼,本来蓬张的阴毛被体液浸透而倒伏黏结在一起,下面露出饱满的肉棒和睾丸,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有一些开始淌了出来,腹内灌的水已经挤出来大半,这时还有一道清水自屁眼子里细细的流淌下来,白净的屁股蛋上黏着不少的粘液,透明的黄白混浊的流在一起亮晶晶一片,映在白晃晃的屁股上煞是好看。“这小警妞在自我清洁呢。”两人都大笑起来。

“咦,卷毛你还没上过这警妞吧?”辫子注意到卷毛在在她身上摸索着,想起了这个问题。卷毛很不好意思地苦笑着:“这个,我劲小,抱不动……”,“妈的,你个大活人还能叫个死鬼给憋死啊。”其实这个卷毛有个早泄的毛病,一弄就没后劲了,刚才已经来了一回,辫子知道他就是上马也是银样蜡枪头,没什么戏看。

“放心,这回我帮你,怎么说也要让你真正日她一次,不然她就是半夜还魂也得抽你这废物几耳刮子。”大头在一边听得直乐,辫子四下里端详了下,“听我的,你们先把皮带解下来。”“啊?”

“看我玩个新鲜的,刚才这样举着她是累,俗话说死人重嘛,折腾得咱们一身臭汗,不值得她给我们的,”辫子抽下自己的粗牛皮带,放在手中“啪啪”的打摺响,“这下我让她自己出个力,再玩起来肯定轻松,咱们把她吊到树上去!”“这个……”卷毛为难了,他穿着一条邋里邋遢的松紧裤,没皮带,大头觉得这样挺有意思,很痛快解下自己的递给辫子。

他找了棵生着旁枝的大树,横枝挺粗壮,高度也差不多,辫子把两根皮带比了比,选了根长的,放在一边,先用一根绑手,他们没找到我的手铐钥匙,我也就一直这么被铐着,他一脚把我撅着屁股的姿势蹬倒,叫大头把尸体扶起来,坐在地上,现在他把皮带挽了个圈,把手腕套进去,在上头一扯,活结就扯紧了,另一头使劲拉到我的脖子上,勉强拉紧到皮带最后一扣上系住,被绑的手臂也被极限扯高,交叠着吊绑在肩胛骨中间,我的脖子被皮带扣勒得紧紧的,再次形成了一个绞索,双腿也如法炮制,被他们盘在一起吊在我的脖子上,脚尖正好在胸前,成了个盘膝打坐的姿势!

他叫卷毛过来,脱了裤子躺到地上,他和大头两一边一个拎着我的胳膊把她抬到他的上面,卷毛早就竖了起来,直跳不已,辫子告诉他绝对不许自己动弹,由他们抬放着我的身子,小心的对准屁眼把我放了下来,那家伙进入我的体内,感受压力一紧,卷毛一下几乎没憋住,拧眉咬牙半晌才忍住,辫子就指挥着大头开始让她在上面一上一下慢慢抽动着,就见卷毛爽得嘴里“喔喔”地低声直叫,这样插了会,见他还能支撑,辫子指示他坐靠到树干上,自己抱住腿,开始主动抽插,我的体内再次被注入一小股温热的精流,他插了百多下,就颓然止住了动作,辫子大汗淋漓地把我拎出来骨碌到一边,叉腰抹汗得意地说:“怎么样,就没见你有挺这么长工夫的了。”

大头又用水龙头把我清洗了一趟,辫子把系腿上的皮带解下来,在脖子上勒上一圈,叫大头在下面举着身体,自己把皮带拉到树枝当中,在被抬到正好的高度上扣紧皮带,大头松开手,我的身子猛往下一沉,但马上被树枝的弹力给拉起来上下弹动不已,身子吊在半空不住打着旋,辫子站在我面前定住我的身子,阴茎的位置正在我的屁眼顶下方,他用手把双腿抬起分在两侧,自己的下身一摆一挺,立马就一杆入洞了,他得意洋洋地大力挺送着阴茎对另两人说:“怎么样,这样多方便。”

大头早忍不住了,却见我的身子下面哗啦啦淌下一挂水线来,尸体肚里的水在体内肉棒的挺挤下纷纷被压出,自肛门排了出来,随他的动作忽大忽小的淌流着,显得很怪异,我吊在半空被下面插得耸动不已,这已经是今晚受到的最暴虐的侵犯了。

离开了身子下男人的支撑,尸体悲惨地吊在树下,悬在半空中晃荡着,脖子被紧紧勒住,被绞索得绷得直直的,脑袋歪着,还戴着自己的帽子,两条修长的丝袜大腿直挺挺的伸直了,腿间微微分开,无神的眼睛漠视着虚无,仿佛对自己遭受到的一切也漠不关心,没有了生命的躯体也不再存在尊严与羞涩的概念,只是被摆出屈辱的姿势一味承受着无尽的淫辱,体内被一次又一次注入恶心的黏液,直肠口腔里都糊满了这些东西,肚子里还被灌满臊尿,真正是被这些流氓捡足了便宜,

然而暴行还没结束,泄尽欲火的众人眼中再次充满恶毒的仇恨,辫子穿回衣服时才感到手腕的疼痛,尽管刚才那么大的体力活动他都没觉得什么,可这会倒使他对这个警察再次涨起了报复心,眼见她毫无反抗的吊在那里,他的暴虐欲更加膨胀起来,他解下我手腕上的皮带,打对摺抓在手里,恨恨地对背脊就是一抽,接着劈劈啪啪抽起了鞭子!

卷毛二人奇怪的看着他的举动,原来都不知道他这么变态,对一个死人还动什么刑,辫子也不理,只管抽,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大头觉得有趣,也上来“蓬”就是一脚,几个人对吊着的尸体拳打脚踢鞭抽,我的裸体被打得像沙袋一样荡来荡去。

大头打了一阵觉得没意思了,对辫子说:“得了得了,出出气就够了。”辫子抹下汗,停下手还不太解气,又踢她屁股两脚,见卷毛躲在一边傻看,他把皮带一递;“去,给我抽!”卷毛张大了嘴说不出话,辫子恶狠狠地道:“她活着的时候可是咱们的死对头,虽说人不是咱们杀的,但刚才你也上了她了,要不放点狠劲出来的话,她夜里还魂可真的就来找你!”

“对,你也得来,”大头一把把皮带塞到他手里:“胆这么小怎么跟我们混,就想好事了,今你要是不抽她一百下,老子灭了你!”

卷毛左右没有法想,只得战战兢兢抡起来抽了下去,“啪,啪,”……

小树林里的热闹沉寂了,伏在不远处的树后监视着这一切的小翔眼看着他们把树下吊着的妈妈解下,又扛上往外走去,看到自己的妈妈被一帮不上台面的小混混糟蹋,他的眼里放射出阴毒的光芒,但却一动没动,此情此景竟和他记忆中蒙尘已久却又刻骨铭心的一幕有些暗合,这令他新里产生出一些奇妙的感觉来,他没有打搅这帮家伙,而是一直等到他们离开,立刻无声无息跟了过去。

他们扛着我的裸尸又回到了那个厕所,却是进了男厕,小翔有些意外,在外面听他们在男厕里折腾了好一阵,几个人才跑出来,沿马路溜走了。这时已经是下半夜,他等了一会,确信不会马上来人,才离开藏身地方,进去厕所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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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厕里靠马路的墙壁是一排小便池,另一侧同样是有三个带隔板门的坐式马桶间,只有中间的一个门掩着,他推开门,眼前是一幕令他始料不及的艳尸现场。

我赤身裸体头下脚上,被倒栽葱吊在隔间当中,脑袋扎在马桶里头,黄黄的污水满溢出来,把尸体的头淹没在里面,两条大腿却笔直矗立着,脚尖被领带绑缚并拢在一起,固定在墙上的粗水管当中,,两个肩膀搭在马桶坐垫上,靠着脚尖顶在墙上的支撑身子竖得笔挺,略微往前突出,稳稳的固定在马桶上,身子上还有不少深深浅浅的脚印,腰上还连着两根细渔线,分别两头系在板壁挂勾上,是用来固定我的身子不晃动的,靠这样的方法,就把我整个阴部暴露在进来观看的人眼前。

更让人吃惊的是一把刷子的柄被插进尸体的肛门,黑塑胶的柄身也不知道插进去多长,外面的一头连着刷子头,高高竖在我的腿股中间,刷子一头还搭着警帽,当真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小翔不由点点头,由衷地感慨:混混里头也有这样的人才,这样展示女尸确实是能叫她遭受最大的耻辱,还能赏心悦目,我还想着怎么让这婊子死的耻辱点呢!

赞叹归赞叹,可接下来的工作就很麻烦了,这样一具美丽的尸体却浑身污秽恶臭,当然没法弄她,小翔先拔去刷子把尸体放下来,首先用钥匙打开铐子,倒拎着我的手脚把尸体放进冲水的大水池里,脱去已经破烂的丝袜,将我全身使劲的搓啊洗,洗啊搓,连头发肛门嘴巴里都扒开冲洗,好一阵的清洗,尸体才重新鲜亮起来,他在擦拭我的身体时见下巴闭不上,一摸才知道已经给掰脱了,点点头:恩,他们可把你弄得够戗,还好,留了你个全尸,让我给你办最后的饯行吧。

抹干我的身体,乞丐在随身包裹里掏出一卷棕红色细麻绳来,重新给尸体上绑,这次他把我手脚归并在一起,胳膊贴着腿肚子用绳细细密密的一路绑下来,大腿紧靠身子绑死,并拢一起的上肢和绑臀部的绳结再连系起来扯紧,让尸体朝前半屈着,脑袋也被绳子绑固贴住小腿骨,连脚踝脚板也没放过,同样的紧密绑定,这样尸体所有活动部位都被固定上了,这时我的姿势活象只虾米一样躬着,被红绳捆绑得既严实又醒目。

小翔把一块大号包袱皮摊在地上,把我的屁股朝下包起来,上面团成个口袋,袋口上扎绳子绑紧,整个人都装进了这个包裹里,却单单露出双脚丫子在外面,这当然不是他没算好遗漏了的原因,他把对细巧光洁的嫩脚握在手里使劲的攥紧把玩一番,亲上一口,才起身把尸体背在身后——四周检查了一遍手尾,把自己刚才拉下的渔线捆又拣回来(这个已经给发现的辫子他们用过一些了),把东西都归置回原处,他背着这个春光外泄的包袱,踏上了处理的归途…………

小翔将尸体带到了乡下的一个院子,之后又冲洗了一遍尸体,在清洗口腔时他嗅到了那股异味,尸体被他颠倒着折腾了半宿,存在肚里的那些尿液又都倒了出来,残存了点在我嘴里,现在给他闻了出来,他叹口气,打消了要割舌的念头,再次给我灌水清理。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小翔结束了清洗,拎在他手里的尸体依然是鲜滑光润的一个身子,保持着生前的完美无暇。他从壁角一堆杂物里取出两个塑料桶,一桶是他以前准备的工业酒精,将其倒在几个空酒瓶子里,再把尸体搭在怀里,将瓶口塞进嘴巴,一瓶工业酒精都给灌进我的肚子里,如是一连两瓶,再将我的肛门肉棒都灌,前面灌了一瓶,菊穴里原来是无底洞,足足灌了半桶进去,用剩下的收好,以备再用,将我的肉棒插进空瓶,空瓶插进我的肛门权当作塞子,再将一根粗木橛子尖的一头裹了布,塞在我嘴里,把嗓子眼都堵死了,为的不使尸体肚里的液体倒流,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倒挂在承重柱上,屁股底下垫着踏脚的竹排,小翔又打开那另一个桶,里面原来是些透明地板蜡,他把蜡油仔细的抹在我的身子上,抹匀了,连股沟里腋窝下也涂了一层,之后让我白天都倒吊在那里,这样使一肚子的酒精渗透进身体,可以防腐,而打蜡是为了不使光嫩的肌肤给凉飕飕的穿堂风吹干,他自己又出去了。

我默默的倒挂在柱子上,嘴里塞着粗糙的木橛,四仰八叉的袒露着自己的身子,好象个摆设一样给人随意挂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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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全黑的时候,小翔回到了院子,一眼就看到那具挂在柱子上的“小猫”了,经过一天的晾干,赤裸裸的身子变成了件晶莹璀璨的艺术品,外表一层干透的蜡质令身体在光线中幻化出蒙胧迷幻的光晕,曲线玲珑的身体边缘映照在楼外的灯影中衍射出一个如象牙白玉般光洁剔透的轮廓,仿佛暗夜里的明珠一样勾魂。

小翔磋讶欣赏了一会,自顾自的重复了一遍昨晚的程序,他把我放下来,搂抱抚摸我的身体,干硬的蜡质纷纷碎裂掉落,把体毛也黏连掉了个精光,依然是昨天的那个雪白滑嫩的迷人胴体,皮肤上微微散发出点酒精味,他将手指探进干爽的马眼和肛门里,果然里头还是湿润的!掰开龟头,流出一些带酒味的透明体液,他没急着就上马行乐,抽出那一捆棕红色的浸油麻绳,把我再次上绑!

这过了遍油的麻绳比之一般的绳子有两个特别的好处,第一就是特别柔韧,可以贴紧人体最微细的弯折部位,被液体渗透的绳子缕丝之间由粗糙而变得结构细密,扯得再紧的绳套也不会夹伤被绑者的皮肤,此外这绳索的捆绑打结处也格外紧密,被这样的绳子捆绑上,不仅是一般练过柔功的人都无法挣脱,就是让不熟悉这绳子绑法的人去解开它,一时三刻内也难以办到,委实厉害!

现在我就是被这绳子第二次捆绑起来,此时尸体已经过了最初的僵硬期,肢体转动灵活程度比活着时还好,很容易就能摆成需要的姿势,可是小翔却是要一个常人绝然无法办到的姿势,可他也自有办法,他把我的一只手臂拎起,在肘上一提一拉,先卸脱了鹰嘴骨,再攥着上臂一抬一拧,卸了整条胳膊,两只胳膊都给摘脱了关节,往脖子后头一拧,由小臂反向前拧,搭到了我自己的脖子上。双手合拢,摆成了个自己扼住自己脖子的惊人架势,双手搭牢在下巴下,放好后,十指因为肌肉收缩而就此保持这个姿势!

之后他先把我身子放平在铺盖上,双腿分开呈极限张开,提起一只脚抓在手里,自己蹬住我的骨盆,用力往上一拉,“咔吧”一下就给她这条腿摘了胯了,再把另條腿給摘了。

這下兩條脫了臼的大腿就可以自由擺弄了,都彎上來搭到脖子上,再擰腿根轉到背後,上身前仰,兩腿都架在背上,小腿肚子抵在後腦勺上,連兩隻腳掌也給捆上了,腦袋後頭豎起像旗桿一樣的兩隻腳尖!

現在就算綁好了,尸体姿勢古怪屈辱而充滿淫蕩意味,雙腳不可思議的搭在身後。頭頂上豎起兩隻光腳掌來,手臂以更匪夷所思的方式反擰。十指在自己下巴下合攏,緊攥住自己的脖子,仿佛一定要將自己扼殺一般!

腦袋被迫往後仰,昂起頭來,舌頭都被自己扼得吐了出來。大腿被完全彎到臀後,由正面看完全不存在大腿一樣,比任何姿勢都更徹底的暴露出她的恥部來。而雙臂拉伸肩膀也往兩邊擴展,把胸脯給挺出來,兩個玉兔般的淑乳聳立在身前,仿佛在夜風中抖動著,這樣香豔的挑逗姿勢令他也欲焰大熾!

晚上,小翔把尸体送到了村里乞丐丁傻子的院子里………………

***

轉眼新的一天,丁傻子早早地就起床了,注意到院子的架子上挂了壹個袋子,看上去是塊七八十斤的大肉。“奇怪?这谁家的肉挂错了地方?”丁傻子虽然被村里人叫傻子,但他并不傻,只是懒。“算了,等人家自己拿回去把”

但這天始終沒人出現拿走失物,只有這塊肉孤零零的挂著,他转念一想,该不会是忘了吧?那就便宜我了!

丁傻子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轉到那架子下,隔著袋子掂量下分量,嚯,少說有八十斤朝上,手伸進破孔去摸摸豬肉皮的質量,還挺嫩挺彈手的,沒摸過這麽好的豬皮啊,什麽品種的豬呢,看這嫩相絕對不是老母豬,皮膚在小孔的黑影中都透出壹份白亮來,就是髒了點,手上黏了壹把的黏液,粘著幾根粗亮卷曲的黑毛,但沒有腐敗的味道,是很新鮮的腥氣,這手感他媽的比村里寡妇的皮肉還嫩呢,今天便宜我啦!

他躥過去兩手浮住吊在架子下的豬肉包,兴奋地吆喝著:“今天就便宜我丁傻子了!”肉块挂得高他人又矮,在下面拿不到鈎子,索性爬上台板雙手合抱住袋子往下蹬,“嘶啦”壹下,袋口繩子散了,整塊包袱皮飄落下來,裏面的物品亮了出來。

“!!!!!!——”

我的尸体挂在冰涼的鐵勾子上,擰著腰雙腿盤起並攏彎折在屁股後面,渾身被粗糙的草繩團團捆綁著,身子被扭轉成怪異的姿勢,小腿緊貼住大腿下面折疊捆綁著,腳尖舉向上方,高高撅起的屁股成了身體最高的部位,屁股圓圓的,皮肉緊繃很結實,凸起的恥丘下挂着一副丰满的阴囊和肉呼呼的阴茎,而屁股後面插著壹根粗粗的竹筒,壹段繩子通過其中把我的腳掌並攏緊綁在壹起,連接在腰背後的繩結上,下半身彎曲在屁股下面,脊椎極度後彎,挺起胸脯上的壹對雪白的奶子,極度刺激著丁傻子的眼球,我的雙手依然詭異的攥著自己的脖子,臉高昂起來,劉海被特意梳理整齊,腦袋上扣著自己的警帽臉上透露著苦悶與迷惑的神態,而翻白半眯的眼睛本來充滿絕望恐懼,現在卻好像蘊涵了壹種挑逗性的暧昧,身體仿佛抹了層油壹般,油光發亮,好像生前壹樣滑嫩溫潤,就這樣吊在空中渾身散發出的是壹種屈辱淫邪,詭異靡麗的風味,完全沒有壹般凶殺案那種凶殘血腥的殺氣。丁傻子的裤裆已經壹齊扯起了小帳篷,硬邦邦的受不了,他已经把持不住了!

丁傻子把尸体解下來到院子一側。把我提起來一倒個兒,屁股朝上,兩隻腳在地上一立,居然勉強能夠站立。這個姿勢使我的屁股高高磵起,暴露肛门使勁的前凸,光溜溜的菊穴正好抵在他的胯下,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再方便不過了。他兩腿一分,挺起自己的傢伙直奔黑褐色的菊門而去,「噗哧」一下就輕易入洞。我的身子往下一沈,腳掌更沉重的踩在地面,支撐住身體之上強加的力量,丁傻子身體大力的上下抽送,壓得我不住的彎折著身子,撅著腦袋一點一點地,顱頂輕微的「咚…咚」叩響地面。一頭烏髮拖在地上,臉上仿佛也因為體內插進這樣一根巨物而痛苦的扭曲,但身體姿態是非常方便迎合丁傻子的挺動的。丁傻子的大傢伙足有5公分粗,長達20工公分。好傢伙和牛鞭似的,這樣粗壯鐵硬的大傢伙直捅進我的菊肛,把括約肌擠成細細的一圈都快撐爆了。

粗糙滾燙的陰莖插進濕潤的直腸腔中,極限擴張的腸腔勉強裹住了這根狂暴的肉棒在內部的蠢動。龜頭前後的抽插將腔體內殘存的液體擠得從肛壁和陰莖貼合處迸濺起一串氣泡,抽插一下都發出「咕滋…咕滋」地淫響。整根陰莖都給我臀肛的無底洞吞沒在裏頭,這就是肛交的一大好處,深遠的直腸內再長的男性陰莖也可一併容納,柔韌的肌肉緊含著他,刺激他每一絲肌肉纖維上的神經,爽得丁傻子也「喔喔」直叫喚。

丁傻子越来越興奮,完全沈浸胯下丰满结实的熟肉中。尸体在他懷中聳動得越來越快,屁股被碰得越加密集的「啪啪」響。他的獸欲一次次在我體內噴發,一縷縷白濁的黏液溢出撐得極開的的肛穴,糊滿了兩人的腿股間。

夜深沈了,嘈雜的春宮劇終於和息下來,丁傻子要好好的將養一下了,他舒適的躺在靠著院子邊的柱子上,墊著自己破爛的席子,他叉著腿安適的調息,嘴裏還在嚼著東西,但我可沒這麼輕鬆,她「站」在他大腿間,身子以奇怪的角度從自己腿間彎過來,擺了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動作--

不,任何體操高手也擺不出這樣的姿勢--

我的雙手依然被對折著擰向脖子後頭,手臂彎在下巴兩側,自己的十指死死攥住自己的脖子。大腿由膝蓋彎處捆綁固定在肩膀兩頭,小腿往下夾攏,再被捆綁固定。腳掌八字分開撐住地面,兩根細細的漁線一前一後拉著我的身體,使尸体不至向左右翻倒。能以這樣的姿態站立在的恐怕除了沒有關節的人外就只有死人了,這是要經受非人痛苦的姿勢。

“该吃饭了。”

丁傻子一把提起尸体按在了一張破舊的木桌上。

丁傻子用膝蓋壓住尸体的背心,左手揪住我的頭髮將她脖子抻得老長,右手拿著屠刀在脖子上蹭了兩下說道:「臭娘們再不吃真变质了,宰了你吃肉!」

卡!!

「啊————!」有点疲惫的丁傻子這一刀砍得有些歪了,刀鋒砍斷了我的右側脖子卻沒能砍断,压住的身子像是猪肉一样随着砍刀的力道顫抖著。

卡!!

卡嚓!!

骨碌。

丁傻子第三刀乾脆利落地砍下了我的人頭。

丁傻子將那人頭擺在桌面上,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是個什麼下場。

丁傻子先是抓著我的腳踝:「臭娘們,我砍了你的蹄子!」

然後他抄起屠刀卡卡幾聲將尸体的一雙嫩腳砍下丟到了自己的窩鋪上。

緊接著,丁傻子噗的一聲將屠刀捅進了尸体的心窩,然後像切豆腐一樣將我那白嫩的肚皮一剖兩半直切到了那光洁的陰阜上。

肚皮像皮包一樣被打開,裡面花花綠綠的下水冒著熱氣嘩啦一下湧了出來。

丁傻子將這些腸腸肚肚全都扯了出來搭在一根竹竿上,然後像晾衣服一樣晾在了自家門口。

這時我的身子已經和那些被屠宰的肉豬沒什麼兩樣,只不過比那些肉豬看起來更加誘人罷了。

丁傻子對尸体沒有絲毫的憐惜,他抱起一條大腿,將膝彎搭在自己的肩頭,然後卡卡幾刀將一條肥硕而筋肉结实的玉腿連根砍了下來。

接著他又如法炮製砍下了另一條腿和一雙手臂,最後將我那阴茎也挖了出來惡狠狠地塞進了头颅那張開的小嘴中。

丁傻子破窯洞裡還有一口他幾乎從來沒用過的大鐵鍋,今天這口大鍋終於派上了用場。

他架起鐵鍋生起了篝火,然後將我的身子雙臂和一條玉腿丟進鍋裡煮了起來。

還剩下一條美腿鍋裡實在是裝不下了,丁傻子就用麻繩將那條玉腿當作臘肉一樣掛了起來。

忙活了一陣之後,丁傻子坐下來等待著美食出鍋。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他又拿起那雙嫩腳把玩了起來。

他抓著我的一隻蹄子狠命地揉捏,由於沒有了主人的控制,嫩腳顯得比起生前更加柔軟,那白嫩的腳丫在跳躍的篝火照耀下顯得更加晶瑩剔透。

丁傻子將那只脚掌按在自己鼻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突然間咬住一根纖細的腳趾猛一用力咬了下來。

丁傻子細細地咀嚼著我的腳趾,將那截可愛的小東西咬的咯吱咯吱直響。

那滋味血腥中帶著一絲甘甜,口感更是細嫩而有嚼勁,丁傻子從沒吃過這麼美味的下酒菜,他咕咚咚又喝了一大口酒痛快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丁傻子像啃豬蹄一樣一邊啃食著那只嫩腳一邊喝著二鍋頭,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褲襠裡那個惹禍的根子又一次站了起來。

丁傻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個女人洩火,可是他這輩子玩過的唯一一個人妖已經被他當作年豬燉進了大鍋。

一瞥之間丁傻子正看見那只被自己放在一邊的嫩腳,他抓過那只嫩腳按在自己的褲襠裡就使勁摩擦了起來。

左腳被他當作豬蹄啃得咯吱咯吱作響,右腳就被他抓著當作飛機杯一樣按摩他那骯髒的陰莖。

我的嫩腳十分柔軟,腳心的嫩肉像肉墊一樣充滿彈性。

丁傻子就用那凹陷的腳心按摩著自己的龜頭,不一會的工夫他就低吼一聲將精液噴在了斷腳上。

又過了一陣子,滾滾沸騰的大鐵鍋中終於傳出了陣陣誘人的肉香。

丁傻子抓過另外一瓶二鍋頭走到鍋前將一整瓶白酒倒進了鍋裡,片刻之後酒香混著肉香充滿了整個破窯洞。

這時不遠處的李家村裡傳來了陣陣辟里啪啦的鞭炮聲,新的一年已經來到了,丁傻子的年夜飯也終於大功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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