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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不知火芙蕾雅×白上吹雪,1

[db:作者] 2025-07-21 19:13 5hhhhh 1440 ℃

丰州live结束的当天,大家都喝的很醉。吹雪前辈拿着酒杯向我们大谈曾经那段昏暗的经历,其它前辈们只是笑而不说话。

“hololive啊…早期的hololive就是不行啊。订阅不行同接不行SC不行,唯一能够依靠的空前辈还是视频势……”

她涨红了脸,嗓音也逐渐变得粗犷起来。

“那我能怎么办啊?没有办法,只能抄彩虹,然后多骗几个工商。嘻嘻……”

吹雪前辈越说越激动,终于狐言乱语到大家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了。但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理解的笑容,因为所有人都明白吹雪前辈为了这个hololive付出了多少。

我和诺艾尔是负责烤肉的人,所以酒沾得不多。派对结束后,时乃空前辈拜托我将喝得酩酊大醉的吹雪前辈送至家中。我于是在路口与诺艾尔分别——她要负责运送同样烂醉如泥的阿库娅前辈。虽然阿库娅前辈明明只喝了一口红酒,但人与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吹雪前辈的家就在附近。在这种距离下,打车是不划算的。我掂量了一下她的身体——有点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的缘故。但这个重量尚在我的承受范围内,于是把她的双臂搭在自己肩上,用手托住那对浑圆的大腿,在漆黑的小路上行走。吹雪前辈的胸部压在我的肩上,由于我们都早已汗流浃背,透过被汗水浸润的薄薄布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两颗勃起的乳头。我的阴茎抽了抽,瞬间就跳了起来。

「不妙…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

我暗自大骂自己敏感的身体——半精灵的性欲和体力要比纯种的人类和精灵更加旺盛。物极必反,倘若不及时处理生理需求,过多的雌性激素就会在我们的体内转化成雄性激素,从而催生出男性的生殖器——这是因为男性的身体要比女性更容易清空性欲,算是一种生物的应激性。

我以往一直是找诺艾尔帮忙处理的,但为了筹备重要的丰州live,大家都在加班加点地练习——诺艾尔也不例外。我于是只能一直忍耐到live的结束,本以为这之后就可以把诺艾尔捉在床上然后肆意操弄她那张娇嫩欲滴的小穴。但既然空前辈出言拜托,我也只能欣然许诺。

我并紧双腿,行走的速度随之慢了下来。倘若我像方才那般大步流星的话,恐怕仅凭背部被摩擦的快感就能让我高潮不止了吧。脑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诺艾尔的裸体,下身的肉棒于是更硬了几分。我连忙摇了摇头,使自己从意淫中脱离。同时加快了脚步,吃力地在小路上行走着。然而背上的吹雪前辈却并不如我所愿般老老实实地趴着,她忽然用发烫的胳膊环住我的脖子,嘴巴伏到了我的耳边:

“芙碳…发情了?”

醉醺醺的声线又酥又软,听得我下身一阵骚动。我连忙收紧海绵体处的肌肉,这才勉强令自己从射精的边缘悬崖勒马。轻轻后挪吹雪前辈的身体,使流动的空气经过我浸满汗液的背脊。冰凉的触感使我终于从混乱中清醒过来,我调整了一下双手的方位,使自己能够更好地支撑吹雪前辈的身体。

“您是指什么呢?”

我牙关紧咬、明知故问,这是在赌吹雪前辈只是在说醉话。但显然,我赌输了。

“别装傻了,雄性的味道已经从芙蕾雅的胯下飘到我的鼻子里了哦,恐怕先走汁已经流出来了吧,狐狸的嗅觉可是很灵敏的哦~”

说到这里,她忽然做出惊讶的样子,然后磨着我的耳根说道:

“难道芙碳是对我的身体发情了吗?”

“这…这怎么可能!”

我断然否认了吹雪前辈的话,但下身却依然情不自禁地骚动起来。肉棒的前端已经顶开内裤的边缘,正一颤一颤地跳动着。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就此把这只又香又软又色的狐狸按在地上猛操。但那样一来势必会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即便是再精虫上脑的淫棍,在面对人际关系破裂和违法坐牢的威胁时往往都会望而却步。更何况,我已经有诺艾尔了。

“对着前辈的身体发情什么的…那种事情……”

已经在做了!而且还是毫无反省之意地,不由自主地去闻吹雪前辈的身体以获取更多的快感!吹雪前辈的身上既有茶和玉米的清香,也有各种酒精和烤肉混杂在一起的浓郁味道。离我最近的就是吹雪前辈的胳膊,从腋下传来的那股奇异的香辛料的味道,只是稍微闻闻就要去了!

“不…不会做的啦……”

明明身体已经情不自禁地开始发抖,但还是强行打起精神笑着做出回应。吹雪前辈意味深长地“诶~”了一声,忽然抛出一个让我差点原地扑街的问题。

“你和诺艾尔做过了吗?”

当然做过了!而且是在认识的当天就把彼此的初血交给对方的手指,流着泪缠住彼此下体的关系!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无论对谁,我都能堂堂正正地说出来。

“嗯…当然……”

“也用肉棒做过了吗?”

话音刚落,吹雪前辈的问题便再次抛出。如果她此时能够完整地从正面观察我的表情,一定会发现我的脸颊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但既然她看不见,我也就有了狡辩的余地。

“还…还没有……”

其实在百合性爱完的当天就做过了!我把积蓄了200多年的处男精液通通射进了诺艾尔那小小的子宫里!虽然诺艾尔拼命喊着“会怀孕的,会怀孕的,不要再内射了”这样的话,但双腿却紧紧缠住我的腰肢不放——对于诺艾尔而言,即便是怀上我的孩子想来也只会感到喜悦吧?事后我们并排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诺艾尔的小穴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彻底弄湿了那张床单。

“骗人。”

听到我的答复后,吹雪前辈先是有些意外,随即便坚定地论破了我的谎言。我一时间感到不知所措,想要辩解而无从下手,只能一边缓缓向前走着,一边等待着吹雪前辈的回应。

吹雪前辈并没有让我等很久,她说:

“诺艾尔酱呢~明明以往都是精神焕发的样子,但是最近几天的神色却有些憔悴,脸颊也不如以往红润了。”

说到这里,吹雪前辈再度靠近了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耳语道:

“恐怕是你们最近为了筹备live,基本上没怎么做过爱吧?”

「暴…暴露了,完全地……」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窜到嗓子眼里。吹雪前辈的观察能力未免也过于变态了,给人一种自己的一切都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的感觉。但即便被说中事实,就这么坦白承认未免也太尴尬了。我还想竭力争取维护一下自己平日里所营造出的那副稳重形象,所以强撑着开口:

“那大概是因为……”

“你们在来本社录制完小剧场后几乎每次都会在厕所里干上一炮吧,声音很大的哦。”

吹雪前辈瞬间打断了我的话,慵懒地说出令我心肺停止的发言。

“不如说这种事情大家都心里有数了,A酱在打扫时还抱怨过你总把精液射在马桶盖上。”

原来是这样的吗?亏我还以为我们隐藏得很好!这种偷情的感觉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我喜欢抬起诺艾尔的大腿,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里抽插的感觉。每每想到此时的隔壁正在拍摄即将向全世界的观众们放送的hololive小剧场,我们就更加兴奋。

“对…对不起……”

“没事啦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是因为之前撒谎了?还是说给大家带来困扰这件事?但显然吹雪前辈想要的并不是我的道歉,她把自己的脸与我的脸贴在一起,双方都能够感受到对方身体的炙热。然后轻轻转头,在我的脸蛋上吻了一下,同时发出诱人的邀请:

“比起那个,不想跟我来一发吗?”

想!我现在就想扒开这只骚狐狸的内裤,然后对准她的小穴狠狠插进去!就像她能够嗅出我的发情气息一样,我也从吹雪身上闻到一股雌性特有的淫荡气味。如果不是有汗液作为掩饰,恐怕我现在就能清楚地感受到从她小穴里淌出的爱液了吧?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把乳头和阴部在我的身上蹭来蹭去,哪还有半点前辈尊严可言,分明是一只发情了的雌狐狸!所谓的醉酒只不过是借口而已,狐仙和鬼神一样,个个都是十足的酒豪。这家伙用装醉的方式骗过身为人类的空前辈,利用其好意迫使我送她回家的目的自然只有一个:

与我做爱!

所以刚刚才会反反复复地说些暧昧的话,把那身软绵绵的嫩肉贴在我的身上。所以才会用乳头摩擦我的脊背,在我的耳边吹起妩媚的暖风。所以才会一边闻着我精液的味道,一边往外分泌着淫水。

白上吹雪,现在的你,很卑鄙!

“算了吧。”我摇头,“这样对诺艾尔是不公平的。”

即便如此,我依然果断地选择了拒绝。即便我的身体是如此渴望品尝吹雪那骚浪难耐的肉体,即便吹雪的爱液已经顺着大腿流到我的指间,即便我的肉棒已经抖动着分泌出润滑液。

我依然会拒绝!

因为这样做,毫无疑问是对诺艾尔的背叛!

对于那个把全身心托付于我的人类女性,我也要全心全意地去回应她!

这才是我,不知火芙蕾雅的作风!

似乎是被我郑重的回答震撼到了,吹雪前辈陷入沉默。我趁机加快脚步,想要尽快结束这场充满诱惑的旅程。然而走到一半,吹雪前辈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你和诺艾尔之间的感情,是那么经不起打击的东西吗?”

她没有去咬我的耳朵,而是把脖子压在我的肩膀上发问。

“什么?”我一时不解。

“如果诺艾尔因为几天没有和你交欢,在饥渴难耐的情况下和别人…比如说澪做了一次,你会因此而讨厌她吗?”

“那种事怎么可能!”

在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我意识到自己中了白上吹雪下的套。可却也无从反驳,只能红着脸继续走。吹雪于是再度笑眯眯地把脸贴了上来,舔了舔我的耳垂。

“那即便你现在跟我做了,对你们之间的感情也不会产生任何影响吧?还是说,你并不相信诺艾尔像你爱她一样爱着你?”

“你这是诡辩。”

我忍住下身传来的酥麻快感,用力皱起眉头。但肌肉的紧绷很快就在吹雪的耳鬓撕磨下变得松弛,与此同时,吹雪前辈的声音再度响起。

“说到底,你之所以会答应送我回家,就是期待这种剧情的发生吧?”

她把空出来的双手搭在我挺立的乳房上,毫不留情地揭开我的伪装。

“与因醉酒而发情的前辈做爱。”

我终于无法忍受这只狐狸把主导权抓在自己手里,双手用力往上一推,使她从我的身体上脱离。然后迅速转过身子,面对面地抱住她的身体。白上吹雪被我突如其来的过激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只能死死缠住我的腰部,用手搂紧我的脖子避免从半空中掉下来。我们两人的乳房于是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勃起的乳头压迫着彼此敏感的乳晕,双方身体的颤抖都被对方感受地清清楚楚。

“骚狐狸。”

我学着白上吹雪的样子,咬住她人类部分的耳垂。她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下体湿答答地滴出几滴温热的液体。我于是明白这里是她的敏感带——和身为半精灵的我不同,白上吹雪有四只耳朵。我曾经一度怀疑上面的两只兽耳是装饰一类的东西,但从刚刚它剧烈抖动的样子来看,似乎是活的?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主导权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被这只又色又香的狐狸欺压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轮到我的回合了。我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白上吹雪——正如她所说,我和诺艾尔之间的感情并不会因为这种事受到冲击。即便我把这只发情的雌狐狸操大了肚子,想来她也只会和我一起思考隐瞒过去的办法。

令我没想到的是,吹雪并未就此屈服。她的右手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裙边,轻轻一拨。不知从何处产生的一股奇妙力量竟将我的裙子扯开一道口子,使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刷地弹了出来。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可吹雪的动作还没结束。食指和中指忽然倒夹在我的肉棒两侧,温热手心紧紧贴在肉棒内侧的皮肤上。我刚想说些什么,她的手已经灵活地开始上下套弄。龟头撞击着吹雪的手心,不知为何居然有种顶到子宫内壁的舒爽感。在这种刺激之下,我压抑了一路的性欲终于得到彻底的释放,在吹雪的手中大股大股地射了出来。

“呼…射了好多啊,应该说不愧是精灵吗?”

白上吹雪把那只沾满我精液的右手抬升到肩膀的高度,在月光的照耀下,我能够清楚地看到那只洁白的小手上所挂着的乳白色浊液。精液的味道飘入我的鼻中,由于环境凄冷,我甚至能看见那从吹雪的手上缕缕冒出的白丝。

扬了一会后,吹雪用舌头舔了舔手心的精液。砸吧了几下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原来如此~诺艾尔酱平时喝的就是这种东西啊。”

说着,她的视线与我重合,使我能够看清她那双勾魂的眼睛。

“又腥又臭,但是……很能勾动人的情欲呢。”

她将剩余的精液全部舔入口中,然后笑眯眯地吞了下去。我咽了口唾沫,没有说话。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也来让我舒服一下吧,呐,芙碳~”

一边撇开自己早已湿透的内裤,一边用沾有精液的指头拨开两片被淫水浸润过的阴唇。小穴在龟头表面缓缓摩擦着,使依旧挺立的阳具再度膨胀了几分。我终于承受不住这只狐狸与生俱来的诱惑力,把吹雪的双腿往两边用力一分。没有了腰部的支撑,吹雪的身体顿时如熟透的苹果般落下,我的肉棒随之直直地插入了她的身体。紧致的阴道内壁被硬生生撑开一条道路,一直顶到她的子宫口才停止。吹雪被我这一粗暴的举动吓了一跳,胳膊紧紧套住我的脖子生怕掉下来。她的双腿依旧想像之前那般缠在我的腰间,可我却用胳膊肘夹住她的小腿,使她只能凭借着上半身的依托悬在半空中。至此,白上吹雪终于彻底慌了神——随时可能掉下去的感觉,恐怕不会有多少人喜欢。她求饶般地趴在我的肩膀上小口喘气,语气也变得柔弱了许多。

“芙碳…不要,不要这样……我们好好做爱好不好?我不会再欺负你了,所以…好吗?这个姿势…我好害怕……”

然而,面对吹雪那几乎能让任何雄性神魂颠倒的耳语,我却依然毫不留情地对她的小穴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一边抽插,一边咬住吹雪的耳朵,往她的耳洞里送着热气。

“臭狐狸。”我边操边骂,“刚才的威风哪里去了?嘴上说着害怕,其实你早就爽的不行了对吧?”

我并不知道吹雪阴道里的敏感部位,但如今既然我的阴茎已经把她塞了个水泄不通,那么只要来回抽插就能刺激到每一处骚肉。吹雪很快就被我插的不省人事,阴道里痉挛着往吐出一股又一股炙热的爱液。她说不出话来,只是趴在我的肩膀上,一边哭一边小口喘气。我干脆把吹雪当成了一个大型的飞机杯,每次抽送都能带出大量的爱液。她未免也太容易高潮了,只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去了三四次。不过被她这宛如名器般的小穴吸附着,我的肉棒也快要到达极限了。而这一次我并不打算忍耐,于是大量的精液一股脑地射到吹雪那小小的子宫里。先前只是呜咽的吹雪顿时发出动人的惊呼声,随即便捂住嘴巴不再说话。我射了大概十五秒左右,那之后又在吹雪的阴道里泡了一会。我不说话,吹雪也不说话,两个人都只是小口喘气,然后感受彼此身上肌肉的颤动。休息地差不多了后,我想把有些发软的阴茎从吹雪的阴道里拔出来。可吹雪的阴道里仿佛有种强大的吸力,无论我怎么使劲,抽离一半的阴茎最终都会再次被吸回原处。我怀疑是刚刚抽插得太过用力,以至于在吹雪的阴道里压缩出了真空的环境。这个猜想的真实性我无从印证,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吹雪送回家中。于是我就这么保持插入的体位,抱着吹雪往原本的方向走去。在冷风的吹袭下,吹雪终于从高潮的快感回过神来。她用力锤了锤我的后背,有些恼火。

“你舒服了?”

她把头从我的肩上抽离,眼神中是遮不住的怒意。平白无故被她锤了两下,我的火气也上来了,于是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

“舒服了。”我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反正对于吹雪前辈这种婊子而言,只要能把你操爽了,谁都一样对吧?”

“才不是!”

白上吹雪忽然激动地掐住我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大叫。我被她弄得往后跌了两步,更加生气地盯着她。

“哪里不是啊!”我冲她吼,“从刚才开始就在那调戏我,玩弄别人的感情很令你愉悦吗?!”

“那难道你要我当着诺艾尔的面大喊「我喜欢芙蕾雅」吗?!”

这个人,这个一直以来在我面前展现出从容不迫态度的、名为白上吹雪的前辈。第一次,流着泪与我对视。我一时哑然,想要去擦拭她的眼泪,却没有多余的手。只能静静地看着她悲哀的表情,张口不语。

“因为只要与诺艾尔在一起,芙蕾雅的旁边就没有我的位置了啊…所以,只有在这种情况下,芙蕾雅才是属于我的东西……”

她一边流泪,一边苦笑着捧住我的脸颊。我能够感受到那双手上所传来的温热触感,和皮肤下血管的跳动。五指连心,吹雪的心脏,此时恐怕只会跳动得更加剧烈。

“不对…我并没有那样的权利……”说到这里,吹雪突然失落地低下头。随即又抬起脑袋,用充满乞求的目光注视着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只是今晚…只是今晚上就好了……”

我吞下口中积蓄已久的唾沫,静静等待着那句早已在我心扉中响彻的话语。

“能够,成为我的东西吗?”

“我也…我也会成为芙蕾雅的东西的,为了芙蕾雅的话,我什么都愿意做。所以,唔……”

我没有让吹雪说完,而是在途中吻住了她的嘴唇。吹雪的嘴里还残存着我的精液的味道——如她所说,又腥又臭。

但这又如何?

她刚刚可是说过了啊,为了芙蕾雅什么都愿意做——这样的。

所以,我也必须做出相应的回应。

没错,只是今天晚上的话……只是今天晚上的话……

对不起呢,诺艾尔。

只有今天晚上,请允许我小小地出轨一下吧。

在这种情况下,想必你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吧?

由于诺艾尔的存在,我并不能回应吹雪的这份心情。但是,这份感情却并不会因此而消失。它会一直存在下去,直到吹雪找到新的爱人为止。在那之前的岁月将会是多么煎熬,对于活了200多岁的我而言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就让这份感情,在今天晚上得到彻底的宣泄吧。

我松开吹雪的嘴唇,用舌头舔舐掉她的泪珠。

好咸……但是,并不难吃。

我看着那双青绿色的澄澈眸子,竭尽自己的温柔,想要去安抚她受伤的心灵。

“吹雪。”我说,“来做爱吧。”

“用我们两个都喜欢的方式,一直做到我们两个都满意为止。”

吹雪怔怔地看着我的眼睛,眼神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感情——她本就对于我的回应不抱任何希望,只是一厢情愿地想要从我这里蹭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温暖。然而,我却打算以最火热的感情来回应她。

仅限今晚。

吹雪抿了抿嘴,有些想哭。我没有让她哭出来,下身猛然一抽,带出一大股淫水。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地连连娇嗔,脸上很快便被喜悦的潮红所填满。

“真骚。”

我调整了一下双手的位置——由双腿改换到屁股下面。揉捏着吹雪又软又弹的臀瓣,我忍不住冲她吹耳边风。

“啊…真浪费。”

她看着自己身体下方的那一滩水渍,脸上忽然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还想再多品尝一下芙碳的牛奶啊~”

“用哪张嘴?”

我一边拿阳具的前端摩擦吹雪外翻的两片小阴唇,一边在吹雪的嘴唇上轻啄。吹雪开心地搂住我的脖子,伸出舌头在我的耳畔舔舐。

“两张嘴都要~”

顿了顿后,她似是害羞般地,又小声补上一句话:

“还有,屁股也给你操。”

“骚狐狸!”我忍不住抱紧了怀中的女孩,恶狠狠地把下身那根早已再度勃起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她再度发出令我欲罢不能的娇嗔,我也趁机含住了她的耳朵。

“不止是屁股。”我咬着吹雪的耳朵,像个强奸犯一样威胁道,“你的奶子,腋下,手脚,还有…尾巴。”

“都是我的东西!明白了吗?”

我用下体狠狠地冲击着吹雪柔软的子宫口,吹雪一边浪叫着,一边用屁股拼命回应我的强暴。

“嗯,都是你的!”她说,“所以拜托了,芙蕾雅。”

“把我喂饱吧。”

她抬起头,使我能够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噙着泪花的笑容。

我将她眼角渗出的一滴泪珠含入口中,熟悉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

果然还是好咸…但是……

并不难吃。

我一路抱着吹雪的屁股抽插,期间我们各自高潮了数次。令人感到费解的是,明明方才忍耐着走路时还感觉疲惫不堪。如今一边做爱一边走,我竟没有半点倦意。吹雪仿佛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们结合得太过自然,以至于来到吹雪的家门口时,我甚至不愿意她的身体与我有一丝一毫的分离。

“好啦,先松开。”

吹雪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这才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吹雪的小穴中抽了出来。脑中却完全被吹雪的各种浪叫声填满,任凭吹雪怎么呼喊也无法从臆想中自拔。吹雪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她蹲下身子,把我那沾满了两人体液的肉棒完全吞没进口中,然后用力吮吸起来。我感到下身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输精管里所剩不多的精子于是一股脑地涌进吹雪的嘴里。吹雪的口技要比诺艾尔的更好,舌头也更加灵巧。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之下,我终于从意淫中回过神,扳住吹雪的脑袋狠狠地抽送起来。吹雪先是猝不及防地睁大了眼睛,随即便适应了我的抽插,并开始配合地上下耸动脖子。她的舌尖在我的冠状沟里打转,牙齿轻轻夹住龟头给人以拘束的感觉。阴道被侵入的感觉突然从下身传来——吹雪把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小穴,这种双重刺激最令人难以忍耐。还没等她开始抽插,我便抖动着肉棒在她的嘴里射精了。吹雪尽力吞下所有的精液,避免过量的浊液误入气管。我仿佛能够听见精液顺着食道滑入吹雪胃中的声音,方才从吹雪嘴里拔出的阳具登时又立了起来。见状,吹雪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还要在外面站多久?”她擦了擦嘴,从半蹲的状态下站起,“先进来洗个澡吧。”

这种性欲暴露在对方面前的感受着实不好受,更何况与我平时的形象大相径庭。此时的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吹雪似乎很喜欢看我窘迫的表情。在吹雪的招呼下,我红着脸走进她家。

吹雪的家很大,客厅里布置得井井有条,应该说很有她的风格。她说着“我去放洗澡水”这样的话就往浴室里走去了,一路上落下不少淫水。我看着地上那一滩滩被我干出来的爱液,不禁有些得意。但当我扫视四周时,这种得意感很快便消失了。

我看到了摆在柜子上的相册:有和空前辈的合照,和澪前辈的合照,和祭前辈的合照,和OKFAMS成员的合照,还有和hololive成员们的合照。

但是,没有与我的合照。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沙发上,原本高耸的阴茎也随之软了下来。

我本以为自己应该在吹雪前辈的心里占据很大的一部分空间,但事实上我们两个只是对方生命中微不足道的一段插曲而已。没有了吹雪前辈,我依然有我的诺艾尔,有玛琳、露西娅、佩克拉她们。没有了我,吹雪前辈也有祭前辈,有澪前辈、沁音前辈和小粥前辈她们。我并不是在向吹雪前辈施恩,只不过是通过这一晚上的交换来满足彼此的性欲而已。想到这里,我的兴致很快就低落下来。

“芙碳?”

吹雪前辈光着身子从浴室中走出,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旁边的那些相册,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于是笑眯眯地靠到我的身边来,用手握住我的乳房。与此同时,也牵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乳房上。

“我和芙蕾雅,就是这样的关系呢。”她说,“那么,要不要把这一幕照下来,印成相片给hololive的大家看呢?”

感受着吹雪前辈胸部和手心的热度,我恍然大悟。

“不行。”我摇头的同时,握紧了吹雪的乳房,“这种事情,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就足够了。”

没错,我们之间的关系,要远比这些流露在表面的“贴贴营业”更加亲密。或者说,正是因为过于亲密,所以才不能作为“贴贴”的方面展示给观众和其他人。想到这里,密布在我心头的阴霾很快就消失地一干二净了。我忽然一把抬起笑眯眯的吹雪,用公主抱的姿势捧在双臂之间。趁她娇羞着敲打我的胸口时,我飞快地抱着她来到浴室——热水已经放满了。我把吹雪前辈小心翼翼地放进偌大的浴池当中,自己也迅速脱光衣服钻了进去。暖和的水流仿佛充满了治愈的效果,使我在寒风吹拂下变得有些脆弱的肌肤得到了恢复。吹雪那边也是一样的表情,就差像老婆婆一样发出“真是极乐”的感叹声了。我们相对地坐在浴池里,分别洗刷自己身上的污秽。这时候我看到吹雪把自己的小穴往外扒开,然后用手指在里面搅动。一绺绺染着白浊的液体很快便被她抠了出来,我舔了舔嘴唇,下半身情不自禁地挺了起来。吹雪也注意到了这一变化,脸上顿时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她用两只手把自己的小穴扒开到最大,然后冲我张开双腿说:

“不想在水里操我吗?”

操!为什么不操!我就知道这只骚狐狸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调情的玩法,当即冲着吹雪扑了过去,硬挺的肉棒卷携着热乎乎的水流插进吹雪又紧又弹的阴道当中,比先前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有着水流的阻碍,如果不用力的话肉棒在撞到子宫口时便没了力气。吹雪很快就败下阵来——她总是这样,明明是自己发出的求欢信号,但往往并不擅长应付。经过先前的几次抽插,我已经能够准确地找到吹雪的骚点所在,所以集中力量去撞击阴道壁里那几颗翘起的肉芽。吹雪被我插得有些吃不消了,她杏眼含春,趴在我的肩膀上连连求饶。可我知道这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时候,于是反而加快了速度。我把她的两腿长腿架在肩上,肉棒于是能够整根没入吹雪的身体。吹雪柔弱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种凶猛的冲击,她用手推我的胸口,竟是想要逃走了。我自然不可能让她得逞,于是用胳膊环住她的身体,把她束在自己身前。吹雪无处可逃,只能一边浪叫一边承受着下身的冲击。忽然我感到肩上一阵剧痛,与此同时吹雪的叫声也戛然而止——是吹雪在咬我的肩膀。我本想出言骂她,但心中又着实不舍得,于是自我安慰般地想到:

「我弄疼了你,你也弄疼了我,算是扯平了。」

我操吹雪操得越是用力,吹雪就咬我咬得越紧。我们两个谁都没有先松开的打算,就这么一直抽插了百余下。这次是我先忍不住,在吹雪的小穴里抽动着射精了。子宫被这股精液一烫,吹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阴道随之也传来一阵痉挛的触感——她高潮了。浑身酥软的吹雪没有力气继续咬我,她一松口,我顿时感到肩上传来一股锥心般的剧痛。阴茎当时就萎了下来,整个人也瘫在浴池的另一边不动弹。

我们两个都在闭目养神,但没过多久吹雪便发出害怕的尖叫。我尚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她可能遇到什么危险。睁开眼睛,却发现浴池里被一片殷红色的液体所充斥。我忽然明白了些什么,从浴池里站起侧头看去——肩膀处那一圈深深的血口正在不断向外淌着鲜血。

「不愧是肉食系的狐狸,真凶残。」我心想,「要是刚刚她给我口交时我惹她不高兴了,恐怕我这辈子就只能老老实实当个百合了。」

这个出血量放在人类身上或许是致命级别的伤害,但对我而言并不什么大问题。半精灵的恢复能力远比人类来的变态,我的体内组织会迅速制造出新鲜血液来维持生命活动的运转。但吹雪怎么说也不肯让我再泡下去了,她用最快的速度为我擦干身子,然后用家用医疗箱中的绷带为我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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