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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犬山白雪,1

[db:作者] 2025-07-21 19:13 5hhhhh 5600 ℃

犬山玉姬喜欢一个人手冲。

可以的话当然也想去高级的风俗场所,但是并没有多余的钱供他挥霍。再怎么说也是正处青春期的男孩子,在家中的财政大权被海苔男抓死的情况下,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与其他的男性相同,犬山玉姬也有着足以令他在澡堂里昂首挺胸的巴别塔。但是由于长期穿着女式的三角内裤,他总是将巴别塔死死贴在内裤的里侧。而他的身体也逐渐接受了这一变化,将三角内裤作为了下体的一部分,一旦离开了三角内裤的包覆便感觉极度不适。为了避免弄脏内裤而被海苔男母亲斥责,他只好将巴别塔的一端从内裤中伸出,然后用左手握住。

和一部分男性不同,犬山玉姬习惯用左手,是因为右手要负责浏览黄色的图片和影片来产生刺激。工作的需要决定了他无法大坐在电脑桌前的旋椅上敞开双腿,所以他往往是趴在床上,抱住枕头,身体则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和右臂。右指指尖飞速滑动,浏览着一张张熟悉的图片。

比起广受推崇的ASMR,他更喜欢依靠图片和文字进行脑补。脑补的对象则往往是自己认识的Vtuber们,根据每天的状态不同,他也会选择不同的角色。最近夏色祭的身体状况不好,这常常会使他在手冲时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罪恶感。犬山玉姬并不是那种抱有恶趣味的人,所以他无法把欲望发泄到病人身上。然而,自从3D联动之后,他对其他人的欲望仿佛都在一夜间消失了一样。只要听到夏色祭的声音便兴奋不已,仅仅是一张擦边球性质的图片就使他瘙痒难耐。收拢双腿所带来的刺激完全不足以平息心中的欲望,反而如受到微风吹拂的火焰般愈燃愈盛。然而,当他快速浏览起其他人的图片时,心中的冲劲却仿佛被撒了一把沙子,膈应得难受。他尽量不去触碰自己的敏感部位,想通过贤者模式的状态度过这段艰难的岁月。这种方法也的确管用许多,只要将对色图的需求量维持到最低,他就不会受到欲望的折磨。

只不过,人们常常因为过于习惯而忽视某些重要的事情。比如他要承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比如他的零用钱甚至不如妹妹的一半,比如刷碗和洗衣服的累活也仅仅因为海苔男酒后的一句醉话被强加在了他的身上。

佃煮家没有洗衣机,为了省钱,全家人的衣服都是由犬山玉姬手洗。

犬山玉姬习惯了服从这一切,所以他一如既往地端着所有人的衣服,朝卫生间走去。

不过,今天的感觉有些奇怪。

不是视觉,不是听觉,而是……闻到的味道。

混杂着各种各样香水气息的脏衣物着实让他提不起兴致来,但是今天似乎有些特别。

混合的味道依旧奇怪,但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甚至,有些诱人……吗?

犬山玉姬最终找到了气味的来源所在。他把那条纯白色的蕾丝边内裤攥在手里,肘腕微微发抖。

下半身已经产生了反应,巴别塔逐渐挣脱了皮筋的束缚,直挺挺地膨胀到小腹的上端。他感觉巴别塔的顶端很滑,塔尖仿佛有蚂蚁在爬。

白雪深白是他的妹妹。与素来与混沌为伴的犬山玉姬不同,正所谓是清楚的象征。

比起作为长子的犬山玉姬,海苔男妈妈也更加宠爱这位可爱的女儿。

利用自己的频道为白雪引流什么的。

让自己承担原本应该由白雪来做的家务什么的。

零用钱方面也完全不成正比。

自从这家伙来到佃煮家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无法原谅。”

犬山玉姬的右手舒展开,左手则紧紧握住了已经完全舒展开的巴别塔。

即便不经过大脑的指挥,高速汪汪拳也娴熟地开始了运作。一道强烈的生物电流从巴别塔的顶端经过塔身扩散到四肢,直击他的脑神经。积攒了数天的浊白色液体终于挣脱了束缚,随着塔身的抽搐,一股又一股地喷射出去。与此同时,右手的内裤也将巴别塔的顶端死死罩住,手心处传来一阵的温热的触感,直到他将最后一滴液体也从巴别塔中挤出,右手才攥着承载了将近一星期分量浊液缓缓松开。身体轻飘飘的,好像每一处的经脉都被打通了一样。前所未有的舒畅感几乎要从毛孔中溢出,眼睛也比之前明亮了许多。

犬山玉姬现在感到很舒服,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了。仿佛血管里的脏东西都随着刚刚的运动被冲走了一样,整个人沉浸在惬意和酥麻感所带来的欣喜当中。

所以,当洁白的双臂伸过脖颈,纤细的手指贴在他的脸上时,毛孔骤缩的强烈不适感使他浑身打了个激灵。和之前相似却又更加浓郁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尖,背肌清楚地感受着丰满的轮廓,而其原本姣好的形状则随着两人间距离的缩短被压到了最扁。

“你在干什么呢,Tamaki酱?”

不属于自己的冰凉小手捏住了还未完全倒下的巴别塔,使其重新恢复了最高昂的姿态。耳边吹来轻柔的暖风,一时间瘙痒难耐。

犬山玉姬僵硬地转过脑袋,心脏在嗓子眼的边缘徘徊。当看到预料之中的那双冰蓝色眼眸时,身体已经瘫软在了对方的怀中。牙齿不受控制地开始打颤,勉强组成几个辨析度极差的音节。

“Mishiro?”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Tamaki酱。”

深白亲密地搂着玉姬的脖子,左手轻轻握住巴别塔的中端,一上一下地套弄着。

“这是……”

犬山玉姬的大脑一阵眩晕,声音也由于下半身传来的酥麻感所而微微发颤。解释的话还未说出口,金玉所受到的冲击又使他的尾巴直挺挺地竖了起来。他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如此发展,更看不懂深白眼神深处的想法。只能无助地望着装载着脏衣服的盆子,与恐惧和羞耻的情绪战斗着。

“居然对自己妹妹的内裤下手什么的……真可爱。”

深白依旧伏在他的耳边,用柔和的细语搔动着他的鼓膜。耳根充血,脸颊的颜色也由白转红,犬山玉姬说不出话来,身体却止不住地发抖。

“如果海苔男妈妈知道这件事的话……会发生什么呢?”

深白的手指在巴别塔的顶端打转,冲眼前的玉姬露出一个天真的微笑。

听到她的话后,原本沉默不语的玉姬突然泪如泉涌。他想转身,可身体却僵硬得动不了,肩膀像是灌注了水泥一样沉重。用尽全身力气,也只不过是能让喉咙勉强运作起来,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求你了……不要……不要告诉海苔男妈妈,我什么都会做的,所以嘶——”

巴别塔的根部传来了直达心扉的刺激感,犬山玉姬顿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深白忽然加重了左手的力道,打断了他好不容易组织好的语言。

“欸~什么都会做……吗?”

深白饶有兴致地晃了晃脑袋,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唇瓣慢慢地咪成了猫嘴状,眼神闪过几道兴奋的色彩。

“那,Tamaki酱晚上来我的房间吧。”深白微笑着说道,“不过,下半身什么都不许穿哦~”

“如果被发现的话……你懂的吧?”

深白的手法愈加复杂,使玉姬无法冷静地思考。大量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一时间只能通过无规则的点头来表达自己的服从。

快感的积累终于即将到达顶点,可深白的左手却突然松开了塔身。不仅如此,深白的右臂也不再搂住犬山玉姬,身体华丽地向后一转,解除了和犬山玉姬的肢体接触。失去了深白的支撑,玉姬的身体猛地向下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呜……”

手肘的锥心痛感疼得他咬紧牙关,原本喷薄欲出的欲望瞬间偃旗息鼓。身体很快蜷缩成一团,无暇顾及旁边的深白。深白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打算,她蹲到了玉姬的背后,手指有节奏地在他的脸颊上戳动着。

“那条内裤就送给你了,无论你怎么用都可以,反正很喜欢这种事对吧?一个人也经常躲在被窝里,看着马自立酱啊诗音酱的图片。真是可爱啊~”

“Tamaki酱。”

在确认深白终于离开卫生间后,犬山玉姬才把头从臂弯中拔了出来。后背湿的滑手,脑袋胀得发疼。他呆呆地望着银白色的天花板,眼睛中看不到一丝波澜。

……

佃煮海苔男最近睡得很晚,即便到了深夜一两点也常常被朋友们叫去玩UNO。犬山玉姬的时间则不是那么充裕,他知道深白并没有熬夜的习惯,所以必须赶在对方睡觉前完成自己的承诺。在确定了海苔男的房门已经被锁死时,他小心翼翼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深白和海苔男的房间都在家中的第二层,而犬山玉姬则独自住在第一层。他尽量使自己不发出声音,却无法阻拦流动的空气所带来的凉爽刺激。巴别塔不听使唤地扬起了头,并且由于下半身不着一丝的缘故,这种异样感使犬山玉姬加快了脚步。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剧烈的气流,反复冲刷着塔身的表面。

好在一切都很顺利,毕竟这段路并没有多远。不一会他就来到了深白的房门前,可间断的敲门却没能得到任何回应。他的双腿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而剧烈打颤,敲门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即便如此,紧锁的房门里却仍然没有传来一丝声音。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的心智也一点一点地被磨灭。随着那道熟悉的声音从隔壁的房间响起,犬山玉姬的神经瞬间紧绷到了极点。

“等一下啊Mea酱,我去拿红茶过来。”

他开始用力猛砸,可雪白的房门依旧纹丝不动。清脆的开门声传入他的耳中,他的指甲几乎要把手心扎出血口。他再也无法保持哪怕一丝一毫的冷静,用尽全身力气往门上撞了过去。

然而,他的全力一击却扑了个空。

身体“啪叽”一下倒在棕红色的地板上,下巴疼的几乎要脱臼一样。房间的主人则冲他踢了两脚,使他的身体勉强翻了个面,然后迅速关上了门。

“Mishiro酱,怎么了吗?”

听到深白房间里传来的震动声音,海苔男关心地高声询问。

“什么都没有啦,海苔男妈妈。”

洁白的脚趾踩在犬山玉姬的脸上,脚掌笼罩了他的鼻子和嘴巴。深白温和地回应着海苔男的话,显得文静而富有教养。

“Mishiro,你到底……”

“在得到我的许可之前不许随便动哦,Tamaki酱。”

赤裸着上半身的深白将身体跨在了犬山玉姬的腰间,雪白的发梢撩拨着玉姬的鼻尖,冰蓝色的眼睛注视着犬山玉姬的脸颊,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起。

“之前闻到我的气味兴奋了吧,居然射了那么多出去。”

“那是……”

令人无法忽视的丰满胸部悠悠晃动,粉红色的乳尖娇嫩欲滴,来回刺激着玉姬的视觉。

“要我对海苔男妈妈保密的话,就当着我的面再来一次吧。”

深白抬起左腿,将穿着的白色蕾丝边内裤延着大腿的外侧褪了下来。然后放下左腿,轻抬右脚,使其完全脱离自己的下半身。

虽然惊讶于深白内裤所展现出的优秀弹性,但现在显然不是对此发表感慨的时候。犬山玉姬咽了口唾沫,开口道:

“喂,Mishiro。再来一次是指……”

“都变成这样了,我来帮帮你吧。”

深白双手抻住内裤的两端,如口罩般戴在了玉姬的脸上,将他的鼻子和嘴巴遮盖起来。然而狭窄的布料并不足以完全包裹住嘴巴和鼻子的下端,这使犬山玉姬能够同时呼吸到两种不同味道的空气。其中一种是房间里的香气,有安神静心的效果。只是,这种效果在另一种味道的刺激下变得荡然无存。即便主观意识再怎么抗拒,巴别塔还是条件反射般地弹射了起来。

「比下午的味道更加浓郁了,而且似乎还……」

“注意到了吗?不愧是Tamaki酱,这种方面的嗅觉超乎想象的敏锐呢。”

深白的手掌连带内裤按在玉姬的脸上,用颇为赞赏的语气对玉姬的眼神表示肯定。

“Sodayo,今天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淋到了。”

深白坐到床边,脚掌踩在巴别塔的顶端按压着。脸上却依旧是文静而清楚的微笑,若无其事地说了下去。

“我和Tamaki酱可不一样,会定时地补充水分所以刺鼻的味道几乎没有呢。”

说到这里,她话锋一转,右脚的动作也由脚掌切换到了脚趾。

“但是,Tamaki酱依然很有感觉。这就是说,对我的荷尔蒙发情了吗?”

“明明是兄妹。”

18厘米的长度足够深白的脚趾在塔顶与塔底间来回游动,有节奏的旋转则彻底刺激到了玉姬的敏感带。虽然大部分的血液集中在完全膨胀的巴别塔里,但玉姬的脸颊还是愈发地红涨。心头仿佛有一队蚂蚁爬过,瘙痒而又酥麻的感觉交替刺激着他的大脑。

正因为如此,阻止祸乱进一步蔓延的念头在他心中愈发地清晰起来。如果再任由事况发展下去的话,一定会演变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然而,这份坚守却被深白所展露出的强硬气势完全地压倒了。

“喂,Mishiro。”

“变态给我闭嘴。”

明明是轻柔而温和的声音,却让玉姬感到胳膊上的皮肤微微发麻。他还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忽然间哽住,只做出几个张合的口型。深白很满意于玉姬的反应,右脚的动作逐渐放缓,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很熟练吧,我在书上读到的。”深白耐心踩压着,秉持一丝不苟的态度。但她脸上的愉悦感却丝毫不比玉姬少,眼神深处隐隐闪过一丝热切的渴望,“Tamaki酱是变态啊,兴奋得都硬成这样了。”

“想要更刺激的吧?”

收回了自己的右脚,深白脱下了纯白色的蕾丝短袜。然后从床头打开了一瓶承载着透明液体玻璃容器,自上而下地朝巴别塔的顶端淋去。

“好冷。”

玉姬下意识地轻呼,眉头微微皱起。深白闻声而止,将剩余半瓶液体放回了床头。

她用赤裸的脚趾缝夹住了巴别塔的顶端,缓缓捋平塔身的每一处褶皱,却又凭借着脚趾的上移而制造出新的皱纹。在无色液体的润滑下,脚趾的运动流畅无阻。被压过的液体表面逐渐浮现出无数细小的气泡,偶尔能听到细微的“啵唧”声。

“怎么样,我的脚。”

深白的目光依然落在玉姬的表情上,像是在平常地询问水温是否合适、饭菜是否可口。而玉姬却面部扭曲,紧紧地抿住嘴唇,眼睛用力地合死。

“舒服吗?”

天使般的声音撩拨着犬山玉姬的心扉,可他甚至做不到直视深白的眼睛。

「不行,兄妹之间做出这种事情的话……」

“明明是哥哥却被妹妹的脚给踩着,感觉不丢人吗?”

心语被深白所看穿,玉姬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下半身所积蓄的快感终于达到了他难以忽视的程度,但是他依旧与本能的欲望做着最后的抵抗。与之对应的,是深白更加剧烈的动作和带有着挑逗意味的话语。

“已经要去了吧,把积蓄了一个星期的量全部都射出来。”

深白的双颊微微泛红,嘴唇张开形成一条粉红色的小缝。她的眼神依旧如秋水般澄澈,右手情不自禁地紧贴在两腿中间。赤裸的上身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室温的影响,雪白的双乳依然坚实地挺立着。

“真可爱~Tamaki酱,脸这么红。”

犬山玉姬的身体不断发抖,金色的眸子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冰凉的滑液和脚心的热度同时折磨着他的感知,手臂上的肌肉开始不规则地抽搐,渴求着最终极的快感。深白的脚趾与脚掌交替研磨着塔顶与塔身间的沟痕,不时夹紧脚趾来加剧塔尖所受到的挤压感。

“巴别塔变得那么大,好吧,射出来吧。”深白轻语着,忽然用脚趾的缝隙夹住巴别塔的底端,如挤牙膏般自下而上地勒压着。

“把积蓄了一个星期的量,全部射在我的脚上吧。”

“不行了……要去了……”

犬山玉姬的脊髓终于突破了大脑神经的抑制,灼热的乳白色浊液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地落在了深白的右腿皮肤上。一些顺着小腿的外侧滑落到脚踝的边缘,另一些则顺着雪白的内缘流淌到大腿根部。

感受着在自己的腿上随意流淌的道道暖意,注视着滴落到床边和地板上的白浊液体。深白的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悸动,舌尖不知何时已经被新鲜的唾液所包裹。

“这就是……Tamaki的……”

“喂,Mishiro。这样就好了吧,这样就……”

“你在说什么呢,这才刚刚开始哦。”

无视犬山玉姬有些发颤的声音,深白径自走到了他的脑后。她小心翼翼地摘走套在玉姬脸上的内裤,然后缓缓蹲了下去。随着腰部的下沉,玉姬的眼神也愈加闪烁不定。

“Mishiro,你在干什么呢!不要,这种事情……”

“在害羞吗,Tamaki酱,明明已经被我看光了。”深白按住玉姬的胳膊,使其无法阻止自己的行动,“把眼睛睁开,不然的话我就把海苔男妈妈叫过来了哦。”

深白轻咳两声,故意拉长了声音喊道:

“Nori——”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所以不要叫出来!”

玉姬慌忙打断了深白的话,眼睛艰难地打开了一条缝。罪恶感和羞耻心同时呈现在了他的脸上,嘴角抽搐到几乎要哭出来的程度。深白却笑意愈浓,转圈似的晃动起了下半身。

“怎么样,很漂亮对吧。和Tamaki酱一样,我也是无毛派呢。”

深白的右手食指与无名指轻轻分开自己的芒果,娇嫩欲滴的淡粉色肉瓣顿时被清楚地暴露在空气当中。双唇间的褶皱不多,但每一片都好像覆盖上了薄薄的釉层,在灯光的折射下晶莹剔透。形状不规则的小口以极慢的速度吐出小股小股的滑液,顺着褶皱的纹路汇聚到纺锤的尖端,溶成一滴摇摇欲坠的液滴。犬山玉姬大张着干涸的嘴唇,不断向神明祷告着。他希望深白迷途知返,不要再折磨自己的神经。然而他所呼出的气流却进一步动摇了本就不稳定的液珠,使其缓缓地朝垂直射影的方向低落下来,于空中拉出一条泛着银光的细长状丝线。

妹妹的体液伴随着唾液被咽入食道,淡淡的咸味在犬山玉姬的口腔里蔓延开来。几乎是在品尝到这股奇异味道的同时,原本还有些瘫软的巴别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昂起了头,在半空中斜斜地摇晃着。

犬山玉姬的脸涨红得像是要流出血来。他死死合住嘴巴,以此抗拒那股奇异味道对自己身体的影响,可是在嘴里蔓延开的咸意却抢先一步开始了精神上的冲击。他已经在一天之内接连去了两次,按理说早就无力再起。可是那股味道却硬生生把他的意识从贤者模式中拽了出来,强迫他沉浸于无法控制的兴奋当中。

“果然Tamaki酱是变态呢,只是稍微品尝到了妹妹的爱液而已,这就已经要去了吗?”

深白的右手食指轻轻搅了搅小口的下端,把多余的液体过渡到自己的指尖。然后用指甲划开玉姬的唇缝,在两片浅红色的唇瓣上均匀地涂抹着。于是巴别塔的表面愈发狰狞,塔身渐渐暴露出青色的血管,错综复杂地盘旋到塔顶的下檐。

“但是不行哦,还不行。毕竟Tamaki酱已经去了两次了哦,我可是一次都没去过。”深白清楚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幽怨的意味,“这是不公平的吧。”

“所以,这次轮到Tamaki酱来让我舒服了。”

深白说完,身体再次下沉,粉红色的阴唇正对着玉姬的嘴巴贴了上去。横竖相接,玉姬的嘴唇并未被完全遮住,但这也意味着他能够清楚地体会到空气与那股奇异气息之间的差异。鼻尖印在如花蕾般复杂的弹性褶皱上,第三种带着些许酸味的气体劫持了他的嗅觉。他连忙屏住鼻息,却也加剧了嘴巴的负担。舌头情不自禁地往上伸,忽然间进入了一个被温暖和柔软所包裹的狭窄腔道。尽管无法看到自己此时的动作,可犬山玉姬的眼眶已经瞪到最大。慌乱之中,他急于抽回自己的舌头,却不想腔道的内壁突然间收紧,减缓了这一过程。略带粗糙的弹性软肉在腔道中宛如蠕虫般扭动,深白的呻吟声也随之响起。

“不错哦,Tamaki酱。就这样继续舔舐下去,人如其名地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让我更加兴奋起来吧。如果达不到令我满足的标准,我就向海苔男妈妈告状说……”

“你试图猥亵自己的亲妹妹这件事。”

恐惧和羞愤的感情交织在犬山玉姬的心中,他又一次无法正常思考。潜意识却催促着他按照深白的要求去做,神经系统也在渴求着更加强烈的刺激。所以他把舌头完完全全地伸出了自己的口腔,在不属于自己的湿热腔道中发泄般地搅动着。

微弱的呻吟声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深白的腰肢主动配合着玉姬的进攻而扭动着。脑海中忽然间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触电般的酥麻感便自下而上地蔓延到了每一处肌肉。深白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脸上的红潮却遮不住地向外扩散着。

玉姬感觉自己的舌尖被一道热流所冲刷,黏滑的体液紧接着便顺着舌身流淌到半张开的嘴里。生理的不适感逼迫他一次又一次地咽下一股股比之前更加炽热且浓郁的黏液,下半身的酥痒感却催促着他清空巴别塔中的欲火。他颤颤地抬起左臂,想要握住塔身的下端。

然而,纤细的五指却在那之前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行哦,自己一个人去了什么的……太浪费了啊。”

深白的身体缓缓从玉姬的脸上抬起,腰肢尚未从绝顶的余韵中平息。臀瓣微微发抖,下阴与玉姬的唇间拉出一条闪亮的丝线。她就这么倒骑在了玉姬的身上,右手拈住巴别塔的塔身往前轻轻一推。然后将被早已爱液所湿润的穴口对准巴别塔的顶端,重重地坐了下去。

“进来了……Tamaki酱的全部。”深白的下身止不住地抽搐着,双手按在玉姬的小腹上,“好厉害,和玩具不一样……这就是真物啊。”

“Mishiro,我已经……已经不行……”

犬山玉姬吃力地咬着牙,手指几乎要把地板抓出洞来。

“啊,没关系的,就这样在里面射出来吧。”

深白眯着眼睛,忽然身体前倾,捏住了玉姬的乳首。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尖端所传来的摩挲感依然令他瞬间缩紧了小腹。压抑不住的喷射欲望终于得以解放,臀部不由自主地上抬,抵住了塔顶所触及的软肉。

“去了!”

滚烫的精液刹那间涌入了深白的子宫,一股又一股的浊白色浓浆混杂着透明的爱液灌满了腔道内狭窄的空间。灼热的体液沿着阻塞的内壁缓缓流下,在两阴相交的分叉口边缘挤出白色的泡沫。淡白色的浊液随之而至,打湿了耻骨表面覆盖的皮肤。

泪水止不住地从玉姬的眼眶中淌下,眼神显得空洞而迷茫。高潮的余韵仍旧冲击着他的大脑,精神上的抗拒感则使肉体上的享受变成了煎熬。他的门牙并不锐利,可下唇的中央却被压出了一条深深的血缝。当唇齿分离,殷红的血珠便一滴滴地浮现出来。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明明身体并不如之前那般脱力,但玉姬却只是无助地喃喃着。两只胳膊静静地躺在地上,手腕的边缘还有尚未散去的红印。他痛苦地合上了眼睛,泪水依然不住地从眼缝中挤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今的深白,也不知道未来会变成怎样。甚至只要开始思考相关的问题,大脑就会隐隐作痛。

巴别塔的塔身传来了弯曲的压迫感,温暖的气息愈靠愈近。然而不等他睁开眼睛,从未体验过的柔软触感便将他的下唇密实地包裹了起来。

清澈的青蓝色双瞳平静地闪烁着,眼神一如既往充满了温柔与优雅。玉姬怔怔地注视着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嘴唇被吮吸的痛感唤回了几分清醒。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可依旧不能组织出完整的语言。

或许他已经明悉,却仍然不能接受。又或者,他不想由自己的口中说出。

“还不明白吗?Tamaki酱。”轻轻松开玉姬的嘴唇,深白的右手拇指却再度对玉姬的乳首施力,“如果再装傻下去的话,我就真的要生气了哦。”

左手轻挖肉缝的上端,然后把透明的黏液夹在大拇指和食指间搓捏着。玉姬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你看,只是闻到Tamaki酱的荷尔蒙味道,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深白把手指上的爱液涂到玉姬的唇上,像是在修复被玉姬自己咬破的血痕。玉姬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腰段不由自主地上提起。

“又变硬了吗……果然,Tamaki酱也一样呢,会对我的荷尔蒙产生反应这件事。”略微的惊讶过后,深白露出了预料之中的表情,“不过,只是用内衣和玩具,已经满足不了现在的我了。”

“明明我一直把内衣的部分与大家的服装分开,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意识到这一点。还是说……这是在明知故犯呢?”

宛如海洋宝石般晶莹的眼眸表面泛起一丝波澜,玉姬终于读懂了波纹下所隐藏着的重重浪涛。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用微弱的声音自言自语。

“是吗,为了那个原因才……”

“对Tamaki酱来说可能有些难以接受,但是……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没有Tamaki酱了。”深白眼皮半合,显得有些伤感,“即便是用强硬的方法也好,我想变成Tamaki酱的东西。”

“所以,Tamaki酱也,变成我的东西吧。”

深白紧紧搂住玉姬的脖子,把红得发烫的脸颊贴在了他的左额上。手指穿插在浅蓝色的发丝当中,丰满的胸部被玉姬的肩部挤压成了凹扁的圆形。

“Mishiro……我……”

明明视线里只有天花板上悬挂的顶灯,玉姬的目光却不断闪烁着,仿佛在躲避着什么。他想要推开深白的身体,却又因深白的真情产生了由于。刚刚恢复精神的身体一时间又变得僵硬而无力,与其说是内心挣扎不如说是不知所措。最终,那双无处安放的手掌轻轻地搭在了深白的背脊之上。

“这种事情,如果被海苔男妈妈发现的话……会被那个女人杀掉的。”

玉姬舔了舔嘴唇,将剩余的爱液全部卷入舌头。巴别塔再次自发性地上翘,从内部将深白的小腹顶出一个小小的隆起。可他的脸上却依旧布满阴霾,语气中流露出恐惧与担忧的情绪。

“那我就先杀掉那个女人。”

深白把双手改放在玉姬的肩上,轻松的语气仿佛是在商量明天的早饭。

“别……别开玩笑了,你以为你是谁啊。居然说要杀掉海苔男妈妈什么的……冒险的话别牵扯上我啊!”

犬山玉姬颤抖地越来越厉害,最后用力推开深白的身体。眼神里写满了恐惧与厌恶,鼻翼抑制不住地抽搐着。

“那你就能够忍受被那个女人反复压榨的人生吗?”深白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冷漠,平静地注视着犬山玉姬的表情。

“这样就行了!我在Youtube和Bilibili有共计60万的粉丝,也认识了各种各样的朋友。我对这样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所以请你不要来添乱好吗?”

犬山玉姬说着,语气逐渐由愤怒转化为哀求。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直视着深白的眼睛,郑重地说道:

“所以,Mishiro。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能不能就此放过我。”

“我不想反抗海苔男妈妈,我觉得现在就已经很好了。我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我不想冒着失去眼下一切的风险去与自己的母亲为敌。”

“我不喜欢你,即便身体的相性再怎么好,我的内心也不可能接受这一点。无论是作为兄妹,还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不要再给我的生活增加什么变数了,好吗?”

深白的眼睛里仿佛有波纹流转,她像是在思索,嘴角却缓缓流露出一丝笑意。

“真是差劲啊。”她捧住玉姬的脸颊,终于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胆小,好色,嫉妒着自己的妹妹,用温柔来伪装懦弱的本质。在被揪出安稳的生活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绞尽脑汁地逃避这一切。”

深白的声音越拖越慢,却仿佛钢丝球般缓缓摩擦着玉姬的脸。他的脸颊越来越烫,牙缝间不由自主地开始打颤。

“明明身体的一部分还插在我的身体里,居然还能冠冕堂皇地作出这么无耻的发言。一点作为男人所应该有的担当都没有,真不愧是Tamaki酱呢。”

丝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戏谑,白雪用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声线嘲讽着。纵使是犬山玉姬也无法忍受这般羞辱,愤怒地打断了白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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