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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雨-Reign of Assassins 同人(01-06),4

[db:作者] 2025-07-21 19:13 5hhhhh 9930 ℃

  江阿生看着慢慢被自己引上道的曾静,也渐渐放下了沉重的心,「转轮王只是一个缓兵之计,如同你所说,黑石爪牙满布朝廷,一时之间无法连根拔起,我也没有那些精力为他们费神了。」话末冷笑了几声,那样干脆的语句,从他口中直爽的说出。「所以,我把这个剑,递给了另外一个,贪心的人。」他说道这,又喝下了一口酒,仿佛要把这前因后果铺陈开来需要极大的鼓舞。曾静看向他,挑了挑眉,一个激灵,好像,明白了什么。

  看到曾静微微张开的嘴和跳动的太阳穴,江阿生抿嘴一笑,又给她的杯中满上了。

  「我回到了京城,找到了那个人,给他送上了,一份,大,礼。」大礼二字在他嘴中尽显嘲讽鄙视,就像在执行一桩龌龊的交易。

  「你,不会是…」曾静有些口干,这酒怎么喝一口,就有些上瘾呢,不自觉地,她又端起了酒杯,放在嘴边。

  「呵呵,愚蠢的人,他以为只要拥有了这把剑,就可以控制统领黑石。怪就怪,他太急功近利了,被眼前的利益蒙住了双眼。皇帝怎么可能允许他手握如此大权,在明在暗,生杀予夺。他以为能号令黑石的同时,也是他覆灭之时。」江阿生言语之间,那个曾经在堂上纵横捭阖的张人凤,仿佛在此刻,重生了一般。

  「锦,衣,卫?」曾静终是说出了那个看似不着边际的词语,话刚出口,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也觉得自己是在胡说。

  江阿生听到锦衣卫三个字,是有些惊喜,顿时眼前一亮,哈哈的大笑了一声,「夫人啊夫人啊,你我,竟然如此心有灵犀吗?看来,知我者,莫如夫人也啊。」说着,又一杯酒下肚,仿佛是在庆贺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我,我,这胡说的。这,也太,兵行险招了吧。」曾静是震惊的还没回过神来,自己的夫君,到底在想些什么呢,这人的城府沟壑,怕是自己连一半也达不到吧。江阿生看着她发愣迷惑的表情,觉得甚是可爱,这年头,能难倒自己妻子的地方也不多了,连忙给她手中的酒杯斟满酒。曾静也是半信半疑的抬起手,喝下了酒,定定神。啊,这酒,果然后劲挺大的…曾静心里暗自碎碎念道。

  说来也可笑,天意弄人,在张首辅一家灭门之际,同年,洪武十五,太祖皇帝便设立了锦衣卫,司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之职,望以驾驭不法群臣为目的。这张家和锦衣卫前身的原亲军都尉府及所属的仪鸾司也是有些陈年旧事了。都尉府便是太祖皇帝的亲信密探,负责侦察在京中官吏的大小之事。洪武十三年,发生胡惟庸案一案后,皇帝对臣下更加不信任了,至洪武十五年,正式建立锦衣卫组织。内阁首辅,本来就和都尉府不对付,以至于张家经历灭门惨案后,锦衣卫不仅没有彻查,反倒是草草结案,让张海端父子一案不得平反。江阿生这一次,是新仇旧恨,一起清算了。

  「把这一切交给锦衣卫,是否妥当,毕竟黑石所掌握的机要秘闻,各个可致人于死地,把这一切交还给朝廷,只怕…」看着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决定而担心的江阿生,曾静有些急切的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天下官员的任命都要经过黑石默许,这期间转手的机密岂止这一二,甚至,恐动摇国之根本,若把这暗中的权力之手,转交给皇帝身边的锦衣卫,这生杀予夺之权,怎可当赌注儿戏。

  阿生嘴角有丝复杂的微笑,给自己斟满了酒,端起酒杯放在嘴边缓缓喝下。

  「天地间,万事万物,有一强,则必有一制,强弱相生相克,便是制衡之术。我把黑石交给锦衣卫,算的是,这江湖和朝堂,能相互牵制。更甚者,若皇帝对他起了猜疑之心,便可借刀杀人。」他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这世事,今日让你欢喜的,日后,便会成为你痛苦的根源。当日都尉府,明明知道这是黑石所为,却冷眼旁观,让张家白白蒙受冤屈。」说道愤恨之处,江阿生用手啪的一声捶了一下桌子。曾静恍惚间,是明白了他这么做的缘由了,也随着他的话语,心酸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这作恶多端的黑石和在其位不谋其职的锦衣卫,在我看来,都是不得容于世的造物。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作为张人凤,我愧对列祖列宗的教训,不能为百姓披星戴月,早朝晚退,是不仁不义。只可惜,这天下兴亡,从此以后,便与我无关了,我在意,也只有一人罢了。」说着,将空掉的酒杯在手掌玩转,心绪万千的看向有些沉默的曾静,眼神忽然变得温柔起来。

  「青山相待,白云相爱,梦不到,紫罗袍共黄金带…」他借着酒力,缓缓的,吟唱起了这首曲子。

  或许是被当日的张人凤盘算到了,洪武二十年,创立不足五年的锦衣卫,便被太祖下令废除,认为锦衣卫有滥用职权,依势作宠之态。这世间,果真是有因果报应吗。若天地不仁,则天地更无道无德,天无道无德则万物无生,所以,天地不会视万物为刍狗…

  「阿生,我明白了…你的用意。」曾静一时间感应到了阿生内心此刻的脆弱,他一个人背负了整个家族的使命,不仅如此,还想着黎民苍生,这些话,想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她那日真是错怪他的突然别离了。可能也是因为酒有些上头,动情之处,她坐到了他的身边,牢牢的握住了他的手。然后端起桌上的酒壶,鬼使神差的,给两人的空杯里,满上了酒。

  「你的才能,不应该埋没于这市集之中,既然你想要报的仇,杀的人,都已经了结了。难道不应该考虑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吗。朝堂,才是你应该待得地方。我可以毫无遗憾的离开这个腥风血雨的江湖,是因为,那不是我的家,那你呢,饱读诗书为国报效,难道不是你心之所向吗,站在朝堂上,直言进谏的那个张人凤,才是你该在的地方啊。现在,你可以选择,选择纠正一切的错误,回到你应该在的地方。」

  曾静有些苦涩的说着,起身走到了门前,倚着门框,望着天上挂着的满月,像是故意不让他看见自己脸上此刻的神情。

  「错误?阿静,我从来不认为,和你在一起,是错误。回去,我也曾经想过回去,但是,在我活成江阿生的这些年,我看见了一个真实的大明,无论是前朝也好,当朝也好,都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比起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我怕是连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也做不到。以前的我,不是我。若不是老天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我也不会有机会能选择活成哪个自己。现在的我,我更愿意守在这里,这是我的家,我不会走了,我不会再失去任何人和事了。我想,每年都和一起埋下这兰花酿,来年再与你一同饮下,年复一年,直到我们都老到走不动路了。」

  哪怕你是他生命中最大的错误,他也愿意,一错再错。

  「今日让你欢喜,明日也会让你痛苦。」曾静有些欲言又止,「今日的你我,因为这样的小日子而惬意自乐,明日的你,又能保证不会因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吗。」她是聪颖的,却又是敏感的。

  「何须问生平长短,应问何人相伴。阿静,你认真的看着我。」说着走到曾静的面前,握住了她有些紧张而局促不安的双手,把她的右手牵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脸上,用那种直达心底,赤忱而灼热的目光看进她的双眼,

  「现在这一瞬间,看着你的我,才是真实的我,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的我,都不是我。」说着左手轻轻的握住曾静那有些冰冷的手背,右手伸向前,温柔的抚摸着她那紧促的眉头,「我生平最讨厌的人之一,便是那虚与委蛇之人,振振有词的说着天地正义,东窗事发便又骂着红颜祸水,把一切责任推的一干二净的无能之人。」说着又些尴尬的笑了笑,仿佛是在骂之前那个被仇恨冲昏头脑的自己。

  「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爱你的。」

  在无数个不被世界温柔对待的时刻里,人们也会时常变得暴躁,消沉,因为等待,潜伏而变得不安,江阿生又何曾没想过,把一切,把曾静都拒之门外。但每晚回家,看到她的眼睛,听到她的声音,那一颗在悬崖上的心,又被缝合了起来,突然觉得,活着也很好,这样活着,也很好。当曾静走向他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了,人世间最宝贵的东西。

  这月盈月亏,也仿佛在暗中影响着人的心绪。两人又站在门框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咕噜咕噜,一大壶酒也下肚大半。这私酿,江阿生的体质是习惯了这酒的后劲,曾静可不是,昔日她本就是十分自律,为了保持行刺时永远有颗清醒的头脑,便很少沾酒。没想到吧,大名鼎鼎的头号刺客,竟然不胜酒力。

  喝着喝着,曾静便有些上头了,脸上浮起来的红晕显得她反而娇弱了,住在阿静身体里的细雨,原来偶尔,也会回来。她脑海中现在像飞了无数只找不着北的蝴蝶,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坐回凳子上,双手放在桌子上,下巴趴在手上,然后又伸出一只手,想要去够酒壶。

  「阿静,你醉了。」

  「我没醉,我堂堂,堂堂江湖高手,怎么,么可能醉!」

  「哦,那你说说。这是几。」江阿生坐了下来,用食指比了一,想逗逗她。

  「你胡闹,这当然是一啊。」说着用左手把身体撑了起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想一把手就想过去抓江阿生的手指,哪知道,江阿生适时的一收手,她手一挥,却扑了个空,身子一个趔趄,跌跌撞撞的摔进了江阿生的怀里,他也狡黠的笑了笑,一把揽过了她,让她稳稳的坐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曾静一下子被人圈住,下意识的半推半就了几分,最后手也是停在阿生的肩膀上,四目相对,被梁上的彩灯映得朦胧,气氛安静连呼吸都不敢戳破。

  「你我都好像那扑火的飞蛾,陆竹靠近你,你小心翼翼的接近陆竹,是他给予过你那点滴的温暖,却也同时灼烧了你,才让你醒悟。」他用极其轻柔的声音,动情的说着,仿佛不但不介意她的过往,更是在感激。

  坐在他怀里的曾静,酒像是突然醒了三分,温热的呼吸,眸子中的眼神在跳动,空气变得极度暧昧。

  「因为你身上的那团火焰,我很冷,很想,去一个温暖的地方,才会靠近你…」

  没有多余的言语,阿生一只手臂支撑住她本能向后躲的身体,一只手掌握住她的一侧肩膀,把她向自己面前拉近,一侧脸,轻柔的,吻了上去。醉酒的两人,气息都是浓浓的兰花香味,连嗅觉都变得迟钝了,此情此景,额头渗出的微微汗水,却也是相得益彰。他用嘴唇小心翼翼的吮吸着她的嘴唇,一次,两次,慢慢的,得到了她的回应,她的手从方才的僵硬,慢慢的,绕到了他的背后,从下,向上,慢慢的探索着,他背上结实的肌肉,犹如一道一道的沟壑,引导着她,向上攀爬。

  你问他,成亲以来,有深吻过她么,今夜,却是两人相处以来,最放肆的试探吧。他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额头相接处,他还能够感受到她嘴唇的渴求,他用鼻梁摩擦她的鼻尖,两人忍俊不禁的笑意,鼻息搔痒的咯咯作笑,他用极其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问道,「你相信命运么,未曾谋面的也终将会相遇。」她没有回答,只是主动的吻了上去,双手环抱了他的脖颈,留不得一丝间隙。慢慢的,曾静只是感觉到一个有力而温热的物体探入了她的嘴中,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这狭小的空间多了另一个他。

  就像是雪花触碰到手指上,瞬间融化成水珠时的冰凉,就像龟裂的大地被甘露填满的满足,她此刻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个活物的存在,舌尖和表面的凹凸不平,对味蕾的冲击,一遍又一遍,搅动着,宣告着彼此的身份。她也学着对方,把舌头放入了他的嘴中,那来回左右的摩擦,在陌生的空间里热切的搜索,那律动,是像棋逢对手的决斗,那颤抖,更像是在自己的秘密花园,潜藏,再捕捉那狡兔。他富有弹性的舌尖,在她口中的肌肉一次次的碰撞,再贴合,再舔舐。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享受这曼妙的吞咽带来不适感,那强烈的窒息感冲上大脑,却舍不得抽离出来,原来,迷失在愉悦中,是这般滋味。连睫毛,对着睫毛都在撩拨,一下,再一下,他只是竭力托着她的后背和脖颈,贪噬着,每一滴,凝结成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就像大脑下一秒就会失去意识,她突然从他嘴中抽离的出来,大口剧烈的喘息着,比捕杀猎物后还要激烈的喘息,就在她迟疑之际,胸口起伏还未平静,他却一把搂住了她的脖子,他侧着头,显露出那坚硬的下颌线,他的嘴唇毫不犹豫的覆盖在了她的耳垂,一步,一步,滑落到她修长的颈子上,他甚至可以感知到每一次血脉的搏动,还有她急促而低声的喘息,她努力从唇齿间吐出两个字,「阿生…」他像是收到了强烈的感召,手一边将的她的长发撩拨到耳后,一边托着她身体的重量,加快了自己步伐,他的唇,落在了她锁骨之上,经脉突出而颤栗着的肌肤,轻轻的,用齿间,咬了咬那方寸之地,「啊」他清楚的听见了她的回应,像是挑逗一般,他又立即回到了上面,看着连瞳孔都有些涣散的爱人,催情的目光,才是最致命的肯定,他又不经意的叼了叼她的上嘴唇,是轻佻,极慢的挑衅,两人的嘴唇变得有些红肿,嘴巴也还残留着上一轮的渍迹,他嘴角一弯。

  「夫人,还想再要吗。」

  「你这么放肆,就不怕,发生些什么。」

  「该害怕的,是你吧。」

  如果有人问起,至美之美是什么样的,你就抬起你的脸,说,像这样。

  如果有人问起,圆满的月是什么样?你就爬上最高的屋顶,喊道,像这样。

  如果她问起世间何为情,你就把她拉进,让她坠入你的怀中,在她耳畔低吟道,像这样。

  如果有人问起,爱可否让人起死回生,你就轻轻与她拥吻,像这样。

  如果有人问起,为爱所杀又是如何?你就阖上眼睛,解开你的袍子,像这样。

             六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一阵惊雷划过天空,倏忽间,又下起了夜雨。江阿生打横抱起坐在他腿上的曾静,他怀中那个还在略微喘息着而隐约透露着期待的她。绕过厅堂,他用腿左右一踢,把敞亮着的房门给利落的砰砰关上了。他看着她酒红色的脸颊,脸上是未退的酒晕,嘴角不禁上扬。

  他稳稳的抱着她,走到了床边上,把怀里的人放在了床的内侧,然后脱下了两人的鞋子,阿生坐在床边,一转身,四目交接,有些无言的男女仿如隔世般看着彼此,是过了多久,他们才走到了这里。

  阿生先一步将身子探进了帐内,侧头又亲吻上了她双唇,屋里的灯火映的两人的面容都明晃晃的,还有些醉醺醺的曾静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正要起身伸手熄灭掉火烛,阿生一个抬手便制止了她。

  「不要…不要灭了这火烛,我想…看着娘子…」他一边在她耳畔用若有似无的声音挑逗着,一边用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指引着她的双手,摸索到了他的外衣领口。他是主动的,手虚捧着她的脸,一次又一次,如蜻蜓点水的撩拨着她的嘴唇,待她的气息已经平缓下来后,他才尤尤缓缓将手伸向她胸前上袄两襟间的系带,小心翼翼的把那系扣给向下拉开,衣襟连带着敞开了,露出了轻薄的内衫。他的手自然的覆盖在她的腰线上,顺势便够到了她腰间的绑带上,再有些生疏的,摸索着,一并解开了这裙衫。

  她的手有些僵直的挂在他的领口,阿生看着有些愣住的阿静,停止了嘴上的动作。

  「你今夜…有些放肆…」女子有些爱口识羞吐出来几个字。

  「哦~娘子,不受用吗。」江阿生领着曾静的手,闲庭信步的,一左一右,把自己的衣裳解开。

  「还是你,原本就如此。」她顿了顿,音调忽然上扬,被握住的手突然停止了动作,然后微微一用力,挣脱开了他的掌心。

  两人间的空气变得愈发稀薄了。

  阿生自顾自的调侃道,「有趣~黑石收集的秘闻中,张家大少爷,该是个怎样的轻浮之人啊。」

  话音未落,阿静那褐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光彩,灵活的双手穿过他那敞开的外衣,从胸前到肩膀,稍微向外一扩,眨眼间,江阿生的外衣便已经被卸下。这突然反转的气势,更让他心猿意马了,今晚的两人,令对方眼前一亮,面具后的人儿,原来是如此的活色生香。

  阿生侧身坐在床边,把左腿放了上来,一个前倾,是轻柔,也是干净利落的除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让曾静靠着自己的手臂向后仰了下去,转眼间,只剩那块横亘在自己的肌肤和她的血肉之间的抹胸。爱人之间,任何的距离都是多余的。

  方才的酒劲还没下,呼吸间,兰花香味清晰可闻,仿佛更加催情了。曾静轻轻拉着他的臂膀,斜靠在床背上,睁大着眼睛,配合着他褪去自己的衣裳,目光,却有些游移,不敢往下看。明明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人,怎么会胆怯了。

  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屋顶上,顺流而下的淅淅沥沥坠落到青石板的地面,发出清凉的声响,像化在湖中的波纹,一圈一圈晕开,渗入这帷帐之间。他能感受到她的紧张,是啊,他们是有多久,没有这么亲密了。

  他轻巧的翻上了床,屈膝在她的外侧,轻抚着她的脸庞,和着那如寒夜中的暖流般的目光,喃喃低语道,「我在爱情不该出现的地方找到它,竟然就在我眼前,谁来给我讲点道理。」又用吻缓解着这一丝不挂的尴尬。

  她目光所及之处,是他的耳际,余光掠过,还有他孔武有力的躯体。他随着那亲吻的律动,用手分开了她向内合拢的双腿,一只腿跨到了她的双腿内侧,一只手落在了她的小腿上,接触的瞬间,像是触电了一般,指尖划过之处,吹弹可破,他的吻也降落到她的脖颈间,手,丝滑的游走到了她大腿根部。

  他的肌肤有一种五色缤纷的温馨,肉体,是强健结实的,从下颌线,到锁骨,那弧形的胸腹肌肉线条。她可以清楚的感知那经脉的走向,后背隆起的肩胛骨,用双手绕到他身后,可安稳的落在那背脊的沟壑之中。

  她也不甘落后,顺着那一截一截的骨骼,用指尖按压而下脊椎,手掌是被那一动一静的肌肉所围绕,自然而然的伸长手臂,便够得着那腰窝,自己的小腹隐约能感受到他胯下那物体的撞击。

  他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揉捏了一会儿,便开始向上移动,直到没入了那幽谧的丛林中,已经有些湿润了,正好。他身下的人儿有些惊讶,那柔软的私处感受到了他指腹的摩擦。

  「没事的,阿静,放松…」他用极其亲和的声音安抚着她,说着一只手绕到她身后,托着她的背后,而下方的手,则在小户外熟悉着方位。

  窗外的雨声渐渐收尾了,他停下了亲吻,和她的双眼对视了一秒,她的眼睛眨了一下,是默许了。

  低了低头,一指,慢慢的没入了其中,是已经充分的润滑了,他的手指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便被吞没了,是紧致而如婴儿般的水灵的触感。他又抬起头,她本能的想要往上退缩的,他不语,眼睛带着笑意,跟随着她的视线,是肯定,也是鼓舞。

  一指,两指…三指,温吞的进出,直到那窄穴逐渐的开阔,他的手指已经被乳白的汁液所缠绕了,才肯依依不舍的退了出来。

  素雅的床榻上人影交叠,撩起的帷帐内传出了难以抑制的微弱的呻吟声。

  托着她后背的那手也慢慢将她放平,另一只在外侧的腿也跨了进来,那只沾满蜜液的手也是顺势开始整理自己身下那已经半分挺立的器具。他用自己的膝盖轻轻将她的双腿稍稍再分开一些,一只手支撑住自己向她倾倒的身体,身下的手是前后搓揉着,着最后的准备。

  她的眼神终是忍不住扫到了下方,瞳孔轻微的震动了,迟疑了一下,旋即又抬起了双眼,忽然变得很平静,右手伸向了他的脸庞,用拇指抚摩着他的泪沟,手指慢慢移动,慢慢的,便到了他的嘴边。

  她微微侧了侧头,有些动情一般,将食指撑开了他的齿间,送入了他的口中,有些调皮的搅动着。被她这一举动分神的男子,也享受的吮吸着她的手指,回应着。

  他知道,她想要,想要自己,现在就要。他缓缓的把她的手指抽离出来,放在了自己的腰侧,感受到了自己腹下已经开始充血,便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双手扒拉住她的腰身,利落的往自己身下一拉,双手再握住她的膝盖,把她的双腿向上折叠。她心中一紧,只感觉自己此刻深处的翕合,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他面前了。

  「我会慢慢的,如果疼告诉我。」说着在她额头附上一吻,只听见身下的人随即便嗯了一声。

  他用双膝支撑着自己弯曲的身体,几乎整个人快要贴在了她身上,只见他开始从她的锁骨,吻到了胸前,同时左手扶着自己身下的硬物,圆润的头部开始在她湿润的花瓣处轻扫,直到微微嵌入了那半开的入口。他没有停下自己嘴上的动作,反而是更加肆意的开始亲吻她玉峰,以此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她起伏的胸膛像波浪一样,引诱着他步步紧随。

  他稍微向上提起下腹,轻轻调整了一下阳峰的角度便顺利进入了那甬道,他是极度克制的,才只让那头部没入了花蕊中,只听见一声微弱的啊,伴随着的是那人有些扭动的肩膀和因收缩而凹陷下去的腹部。

  他回到了她的眼前,用右手抚摩着她的额间鬓发,左手挪到阳具的根部,又往回抽了抽,再缓缓推进,因为内部已经充分的润滑和扩张了,此番尝试也没有引起太大的不适,可他的实物总归是比手指来的宽厚和饱满,身下的人儿还隐约感到了入口处的一些撕裂感,可也仅仅持续了一下,他便乘着她深处的邀约,送入了顶部。

  他在她体内停驻了一会儿,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上方,让她能够缓一缓。

  忽然感觉到两人交合之处,她的手从他的腰间移到了那玉具的底部,仿佛在确认一切是否妥当。

  冥冥之中,他像是受到了强烈的感召,开始缓慢的在她体内抽动,身下的人也开始随着那进出而调和。是快半柱香的时间,两人身上便已渗出了晶莹的汗液,他的手掌,覆在她的肩膀上,顺着那优美的线条,游走过手臂,直到她的指尖,他十指间与她紧紧相扣着。他被那紧凑的花穴夹到有些失神了,却还在控制着自己的步调,只见女子的脸色变得红润光泽,唇齿间在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却压低着喘息的音量。

  雨夜开始愈发温和,就算是赤裸的身体也未曾感觉到寒意。那一阵又一阵的燥热蔓延到全身,肌肤间不停渗出的汗液,像是润滑也使两人胶着贴合在一起。关上灯,你可以只为我欢舞。当我们关上窗帘,就让我们将所有规矩抛却。

  看着那双情迷意乱的眸子,他嘴角不禁挽起一丝得意的笑容,身子也比大脑更加了解自己的心意,一个挺身,挑衅一般的更加深入那狭窄的甬道几分,手同时一把拖住她有些放低的双腿,只听身下的女子一声短促的娇喘,啊。

  她被那冲刺撼动了一下,可接踵而至的是一阵瘙痒感,仿佛深陷令人麻醉的荆棘之中,她用手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胯部,生怕赶不上他的节奏韵律,怕被折断一般。他一只手将一旁散乱的衣衫草草裹成团,轻轻将她从床上抬起一些,把衣物垫在了她的腰下,想借着衣服减轻她腰间的受力。

  她轻轻撕咬着她的胸口,想将那唇齿间的声音掩埋在自己的脸下。一阵又一阵,来自最深处的酥麻感,她下意识的用双腿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跨部。那摩挲着,在烛光下,泛着金色的渐变和光影,她不敢看他,这不曾认知的新奇,她在喉咙间压抑着那一阵又一阵的激烈的动荡。

  他变得愈发情心神荡漾,两人的步调也慢慢的震动到一致,他知道她害羞,但还是轻轻的把她拉离了自己的胸上,也不在乎已经被她咬了几个牙印了。他是没有停下两腿间的动作,只是稍微放缓了速度,好像才能分出点精神用来说话,他的手顺着她肩膀的轮廓滑落到了她的胸上,然后那宽厚而有些粗糙的手上覆盖在了她娇艳欲滴的玉峰上,用手轻揉那玫瑰色的凸起,「阿静,看着我,你在闪躲什么~」他用有些狡黠的语气说道,她的思绪像是飞到了天外,完全放空的自在舒服,那一阵一阵的抽搐感在周身乱窜着,她下意识的咬着嘴唇不让那声音跑出来,然后有些涣散的眼神投向他,「不要…不要碰…啊…」哪知道一开口辩驳,呻吟却不胫而走。他是更加放肆而轻柔的搓揉那挺立的玉珠,他看着她快要屈服的神色,不禁自觉有些理亏,便又加大了自己跨下的动作,一进,啊,他一声低沉的渴求从声带中迸发而出,一出,看着她有些舒展的面容,再一进,啊,那又是一声更加清晰的贪婪,他的手搓揉着她那敏感的之处,一声盖过一声的低吼,他完全不将那满足感保留,展现在带给他这一切的人儿面前,他又把手划落到她的大腿上,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腰部,这样她便可以借着他的发力深入几分。

  他不断耐心捋顺她额间有些凌乱的刘海,也纵容着她把指甲陷进自己的肉里,他一声又一声的挑逗的释放着,那腰间的肌肉,有力的摆动着,细微的调试着进入的方位,想找到令她最舒适的那个角度,不知疲倦的插入着。

  「啊!」终于在一次进入后,她似乎也是放松了警惕,也像是舒服至极,那脱口而出的娇声喘息。两人目光交汇,那旺盛而燃烧着的火光,他是终于找到了那个应许之地,她的嘴角泛起了笑意,他像是得到了应许一般,一手把握住她的臀部,一手撑在她耳后,缓慢的,开始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她也不再压抑,一阵又一阵的浪花袭来,他和她一前一后错落重叠的叫喊着,他故意将声音盖过她的呻吟,这样才使她更加随心所欲。

  天空在玩花火游戏,他们像两条线一样痴缠着。当作是这世上的最后一个火热的晚上,于海上遇难船只上跳着最后一支舞。像春天来不及学会的,那变成树的梦,在回忆中渐渐褪色,追寻那华灯之上琉璃盏。此刻你的右眼瞳散发出的兰花香,变成了我此生最美丽的花语。

  就在两人快要被海水淹没时,他把住她胯上的手,悄悄的又滑入那密林中,就在他的利器与蜜穴穿刺的上方,摸索到了那颗隐隐凸起的小粒。她一瞬间有些失神,想要伸手去阻止他的举动,但被他一个吻封住了,「相信我。」短短三个字,她悬空犹豫的手被他领回了他的颈间。他借着那缝隙间渗透出的蜜汁,用食指中指并拢开始搓揉她的仙台,身下的动作也是丝毫不怠慢,她加重了呻吟声,那是自内由外的双重瘙痒,他只是觉得她面颊开始发烫,便用有些干裂的嘴唇不停的亲吻她的侧脸。

  那是一种天旋地转的震撼,一时间,她的双腿不自觉地伸直,随后强烈的开始向内并拢,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他一直忍耐着自己的兴奋,想要等着她一起释放,于是抵抗着她想要蜷缩的本能,又用自己的大腿支开了一处缝隙,然后加速了抽动,另一只手也不停下搓揉的动作。

  「啊,啊,阿生。」那巨大的眩晕感袭来,她哭喊了出来,连气息都应接不暇,比起方才更加悠长而婉转的叫声萦绕在床榻。她深深感知到自己蜜穴中的抽搐,是由内至外的翕合,体内那两侧的肌肉短而急促的缩紧又张开,又被那快感而步步紧逼着再度收紧,就这样急促的回返往复了好几次,才稍微放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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