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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鎖住了誰02

[db:作者] 2025-07-21 19:13 5hhhhh 8590 ℃

*煉炭煉!!煉炭煉!!!注意!!這是煉炭煉!!

*沙漠王儲paro

*王炭&奴煉

*病態炭炭有!!神經病的黑炭炭!!

*竈門一家全員黑化,會有多個角色黑化注意!!

*煉炭>炭煉,但後期會有炭煉車!

*副cp千禰、桃彥

日之國的歷史有些特別,但這特別之處只有在各國王室之間才知道,那個看似更迭起伏的王室,實際上從沒改變過,他們的血脈比周圍的任何一個國家都要來得淵遠,甚至有人謠傳說,他們是在人類還能接觸到神明的那個年代傳承到今日的。

讓人難以忽略的古老傳說,讓他們得到了崇敬,但也引來了無數人覬覦他們的血脈,謠傳只要讓神之子的血混入,家族的榮耀便能再持續百年以上。

於是為了避免那一場又一場的腥風血雨,新生的神之血在到步入社交界的年齡以前,都沒有人能知道他們是誰,名字、性別、外貌......一切都是謎。

可是,這一代的神之子運氣有點差,在成長到能夠保護自己之前,被人捕捉到了影子。

「煉獄!太好了、剛好在這裡碰上你!」

「真菰小姐?發生什麼事了嗎?」

於是,為了避免高貴的血液被人所利用,他幾乎已經可以確定為下一任的王,沒有選擇的機會。

「殿下直到現在都還不肯出房門,你去看看好嗎?我這裡走不開。」真菰急切又無奈地說著,卻連將視線從文件上移開的餘裕都沒有,「錆兔那個笨蛋,大概又說了些什麼話刺激到了殿下,義勇也只會傻呼呼的認同......」

「我明白了,我去看看吧!」

「謝謝你,還有、戴上一點吃的去,殿下連早餐都沒吃,晚上更不會有用餐的時間的......」

真菰招招手,一旁就有人把裝著食物的餐車推過來,從甜美飽滿的瓜果到精緻小巧的點心都有,看上去讓人不自覺地想舔嘴。

但對於一個因為心情不佳而十幾個小時都沒有進食的人來說,會不會接受這些甜膩的東西就不一定了。

「恕我直言,真菰小姐,殿下現在大概不會想吃這些東西......」

聞言真菰一愣,稍微轉動了一下視線,這一看差點沒氣吐血,這是哪個廚師......不、不對,殿下常常和弟妹們一起吃東西,所以在吩咐餐點時總會順便要求加一點甜食,除了主廚知道那些孩子的存在以外,其他廚師估計真的會單純認為這是殿下的喜好。

「這裡全交給你處理,能讓殿下高興怎麼都好,就算是海產也讓人想辦法去弄。」但現在她實在沒有空去一一處理這些小細節,「總之、一定要讓殿下在傍晚前出來!」

「是!」

目送著女子踩著焦急的步伐離開,煉獄杏壽郎抓抓頭髮,揮手示意身邊的僕役退下,大步朝著反方向走去。

--從那之後已經過了八年嗎?

去廚房繞了一圈,他拿著托盤靈活地避過一路上匆忙的僕役們,直到那間繪製著太陽圖紋的寢室前,站在門口的正是一臉鬱悶的錆兔,還有顯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義勇。

他輕咳一聲,正要開口,錆兔卻擺擺手,打斷了繁瑣的禮儀。

「真菰叫你來的對吧?趕緊進去吧。」

「是!」

「臭小子別喊那麼大聲,當心一開門就被殿下扔東西。」

「殿下很乖巧,不會這麼做的!」

那是只針對你--被扔了十幾年枕頭的錆兔差點要脫口而出,不過萬一被聽到了惹得殿下更不願意出來就糟了,他只能自個生悶氣。

杏壽郎笑了笑,他也不是沒看過這位能算得上他半個老師的前輩被扔東西的場景,不過,再怎麼扔也僅限於柔軟的填充物。

他的主子,可是位溫柔的人啊。

但正因為溫柔,所以當脾氣爆發的時候,會更加恐怖,不然錆兔也不會連進門都不敢了。

他輕輕敲了兩下門,開口喊道。

「殿下,我是煉獄杏壽郎。」

『......』

「您從早上起就沒吃東西,這樣陛下會擔心的。」

『......我不餓。』

悶悶的聲音從裡頭傳來,雖然很微弱,可杏壽郎仍聽出了話語中的拒絕,他知道,對方這次是真氣到了。

這樣下去不行,其他的事情無所謂,但不吃東西絕對是不可以的。

「......少爺。」

他靠近門板低聲喊了一句,能聽見細微的布料摩擦的聲音,大概抱著膝蓋坐在門口吧?為了不讓錆兔強行砸門。

「炭治郎少爺,請讓我見您,好嗎?」

『......』

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門被拉開了一點縫隙,他寵溺地笑了笑,把那個門縫又推開了些,迅速跨進去。

在門徹底關上的前一瞬間,錆兔瞥見了緊緊抱著彼此的兩個少年,不高興地撇撇嘴,吐了一口氣。

「怎麼?你後悔把他帶回來了嗎?」

「......真菰,忙完了?」

「還沒,繞過來看看情況而已,煉獄比你們兩聰明多了,至少在對少爺的事情上比你們聰明。」

他冷哼一聲,卻沒有否定,這讓真菰有點詫異,以前為了這件事他們可沒少起過爭執。

「男子漢才不會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這樣啊。」

「......」

「有話就趕快說,不然我要離開了喔。」

「八年前的那一天,少爺沒有否定他們倆的主僕關係。」

「......你很擔心?」

「是阿。」

這太不正常了,那個會在私底下喊他們哥哥姊姊的孩子,竟然會想要抓住那個項圈嗎?

而此時的房內,杏壽郎看著埋在胸口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反而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少爺......先吃點東西好嗎?有什麼話我都會聽您說的。」

「......」

「錆兔先生這次又說什麼了?不要逃避責任?還是讓您注意身分之類的話?」

懷裡的毛球動了動,他知道自己八成說中了,不過這些話錆兔平常就沒少說,估計,在這之前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的視線掃過凌亂的房間,平時炭治郎很體諒下人們,再委屈也不會把房間弄得一團糟,而且,這些與其說是發脾氣刻意弄的,不如說更像是在掙扎的時候踢翻弄倒的......

「小姐們和小少爺們剛剛在這裡嗎?」

「......恩。」

杏壽郎輕嘆一口氣,原來如此。

「錆兔先生強行讓人帶走他們?」

「恩。」

「因為今天是您第一次正式出場的晚會,所以怕人來人往發現他們的存在?」

「恩。」

他把手裡的托盤放下,橫抱起懷裡顫抖著的人兒,直到坐在床邊,輕拍著對方的背脊安撫著,明明年紀一樣,他卻覺得炭治郎更像自己遠在家鄉的弟弟。

不曉得他們現在過得如何呢?

「少爺您知道的吧?我以前也有個弟弟。」

「嗯……」

「我離開的那天也是像這樣呢,雖然我沒跟任何人說過這件事,但是弟弟好像察覺到了什麼。」

他的母親天生體弱多病,父親也因為年輕時的征戰烙下了病根,而他小小的身軀卻無法掙到能支撐起這個家的錢。

所以在那個商人告訴他唯一的辦法時,他答應了。

「弟弟哭鬧了很久,把房間搞得一團糟,甚至吵醒了母親......」

「......」

「但是我不能違背交易,那會引來更可怕的後果,雖然、我當時根本不明白自己做了多可怕的事情。」

能感覺到懷裡的人呼吸慢慢穩定了下來,杏壽郎解開了對方的髮圈,用手一下一下順著那帶著炭火色澤的長髮,有點捲的髮尾還會調皮地勾在他的指縫間,但被細心呵護著的髮絲繞阿繞的怎麼也打不成結。

他輕輕握住那一抹柔軟,臉上多了一絲苦笑,曾幾何時,他也時常替母親、替弟弟梳理頭髮。

「我……一直不能原諒自己那天丟下了他們。」

「......!」

「我知道我做錯了,錯得很徹底,但是我已經沒辦法回到過去。」杏壽郎低語著,低頭埋在炭治郎的肩膀裡,雙手緊緊抱住了他,「還好,那時候買下我的是你。」

「杏壽郎......」

總算肯開口喊我的名字了嗎?杏壽郎這麼想著,微微偏頭,嘴唇擦過了炭治郎的耳垂、臉頰,好像碰到又好像沒碰到似的,最後,他捧起對方的臉,視線撞上了那對溫潤的瞳孔。

「所以,我發誓,不要再犯相同的錯誤。」

八年了,他陪伴著對方整整八年,每日每夜,不論什麼天氣、什麼心情,他就像是要彌補過去沒能待在家人身邊的遺憾那樣,如同雙生子那般,和炭治郎緊緊相隨。

所以他看著笑靨逐漸從對方的臉上消失,看著對方不再輕易伸出那雙溫暖的手,看著......那個孩子即將一無所有。

就像曾經的他一樣。

「我絕對不會丟下你,炭治郎。」

「......絕對?」

「嗯,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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