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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风笛(6)——金色麦田,1

[db:作者] 2025-07-21 19:13 5hhhhh 6470 ℃

12:30 a.m./胡桃镇/罗德岛

“有意思,就凭你,也想来挑战我?”伊丽莎白转过身去,上下打量着风笛。

“说起来,我倒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你……”

“伊迪斯,派普,葛洛丽亚,贝丝,温特……”风笛小声的念着一串人名。

“你在干什么?”

“这些人都是你杀死的,我的同伴的名字。除了伊迪斯以外,他们都死在了三年前的伦蒂尼姆,一个寒冷的雪天。你记起来了吗,伊丽莎白?我就是你当时放过的那个唯一的维多利亚军人,风笛!”

“说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件事没错。”伊丽莎白摸了摸下巴,完全没有把风笛愤怒当回事。

“这三年来,我一直都在追查你!我每天都在念着我那些同伴的名字!我知道,如果我把他们忘记了,他们就真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但是,伊丽莎白,我不是来复仇的,我想弄清楚,你为什么当时放过了我?为什么杀死了我其他的同伴,而单单只留下了我?”

伊丽莎白看着风笛,脸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笑意。“你要问这个问题嘛,其实答案很简单,你不值得我来杀死罢了。就像人类有时会对可爱的小动物发发善心一样,我当时也可能是因为一时的善念作祟,才放过你吧。毕竟,我当时目标不是你,甚至也不是你们那群愚蠢的维多利亚军人,而是格拉格斯帮的帮主,那个传说是阿斯兰的维娜。“

“是吗?因为你无聊的善意,让我背负了三年的痛苦。“风笛低下了头。

“哼,你也不用这么痛苦,当时不过是你的同伴们自己作死罢了。如果不是选择和我作对的话,他们也就不会那么愚蠢的死去了。“

“不,他们才不愚蠢!他们是维多利亚的优秀的军人,他们至死履行了军人的职责!我也将如此!“风笛说着,举起了自己的铳枪。”伊丽莎白,我说过了,你的对手是我!举起你的权杖,我们来分个胜负吧!“

但是,伊丽莎白耸了耸肩,笑了起来。“你真的是傻的可爱呢。杀死你,根本就不需要我来动手,让我的影子来吧!“

伊丽莎白说着,用权杖点了点地面。

就在风笛疑惑伊丽莎白话语中的含义时,一个人摇摇晃晃地从罗德岛内走了出来。风笛仔细一看,居然是苇草。

“她的表情……你对她做了什么!“风笛大声质问伊丽莎白。

“你应该见过一次这样的场景了吧。没错,现在的凯特正在我的控制下,就像她当时从罗德岛逃脱时一样。风笛,你能对你的同伴下手吗?哼哼,不过你如果不动手的话,我可不保证凯特不会把你杀死哦。”

“苇草,你清醒一点,苇草!”风笛大声呼唤着苇草的名字,但是苇草依旧一步一步朝风笛走来。

12:45 a.m./罗德岛/舰桥

“姐姐,姐姐!你要给我看什么啊?”年幼的苇草被她的姐姐拉着,在走廊内快步走着。

“等一等,马上你就能见到了。”姐姐神秘兮兮地说着,推开了一扇厚重的大门。

扬尘从门后喷涌而出,苇草不禁咳嗽了两下。

门后是一个巨大的储物室,里面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有。苇草不禁张大了嘴,叫出了声。

“我要给你看的东西就在这里面。”姐姐说着,拉着苇草走入了房间,终于,她们在一面墙壁前停下了脚步。墙壁上挂着一柄三丈长的十字权杖,权杖上镌刻着象征着德拉克家族的黑龙,看上去华丽而又庄严。

“这是什么权杖啊?”苇草好奇地问。

“这就是我们玛格丽特家族世代传承的权杖,有着悠久的历史了。来吧,凯特,去摸摸她。”姐姐说着,轻轻推了苇草一把。

苇草心中有着一丝好奇,但同时也有着一点恐惧,她看着那柄权杖,怯生生地伸出了手,但之后又缩了回去。

“怎么了?不碰碰她吗?莫非你连这点胆量也没有?”她的姐姐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但是苇草却感受到了她无形之中的威压。

苇草没有办法,轻轻用指间触碰了一下权杖。忽然,她看到一束红光在她的指间闪烁,紧接着,苇草就觉得身体中仿佛充斥着巨大的能量,这股能量太过强大,以至于她立刻失去了知觉。

“哼,看起来她不能驾驭这股力量。不过不要紧,刻印已经烙在她的身上了。”这是苇草昏迷以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苇草逐渐意识到不对,这不是我小时候的事情吗?难道我还在梦中?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际,她听到了姐姐的声音。“凯特,你是玛格丽特家族的人!你生是玛格丽特家族的人,死是玛格丽特家族的鬼!你的家在这里,快回到我的身边吧!“

姐姐?她究竟在哪里?苇草环顾四周,却不见姐姐的身影。

忽然,姐姐的脸出现在了苇草的脚下,带着苇草从未见过的愤怒,她的巨口仿佛能瞬间把苇草整个人吞下,苇草吓得肝胆俱裂。

“快回来,凯特,快回到我的身边,快!”

姐姐的手伸了出来,就像捏蚂蚁一般把苇草捏了起来。苇草悬在半空,动弹不得。

“不,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会回到你那里!我不是玛格丽特家族的一员了!“

“凯特!你又在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罢,就让你看看我们玛格丽特家族受到的屈辱吧!“

苇草被她的姐姐死死的捏着,动弹不得。周围的黑暗突然消失了,一幅幅画面朝她涌来,如同一张张幻灯片一般,映在了她的面前。

首先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座乡村的庄园,庄园内一派祥和,一对夫妻正在院内喝着下午茶。妻子怀着身孕,而丈夫则是一直温柔的看着她。他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正在院子内捉着蝴蝶,笑得天真烂漫,一切都显得宁静而又美好。

“看到了吗,凯特,那就是你出生前的景象,妈妈肚子里正怀着你,而我不过只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罢了,对于我们家族背负的厄运和诅咒全然不知。“

紧接着,出现的画面还是那座庄园。不过这时的庄园正燃着熊熊的烈火,那个丈夫扶着怀有身孕的妻子上了马车,自己则是留下来阻挡追杀他们的人。那个可爱的女儿脸贴在马车的玻璃窗户上,流着泪水,渐渐远离了庄园。

“看到了吗?凯特,那就是阿斯兰家族干的好事。他们知道了我们父母躲藏的庄园,也知道了我们的父亲是深池组织的领导,于是便派杀手来取我们一家的性命。我们的父亲为了让我们逃脱,自己留在了庄园,和他的部下一起拼死拖延了杀手们的步伐。这之后,听当时幸存的人的描述,我们的父亲中了数十刀,战斗到了最后一刻,最后他的尸体依然是站着的。他是当之无愧的战士啊!“

下一个场景则是一个暴风骤雨的夜晚,在伦蒂尼姆的一处阁楼内,一阵啼哭的声音响了起来。苇草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看着这个画面。

“没错,你也意识到了吧,那就是你出生的景象。虽然其他深池组织的部下都建议我们暂时逃出维多利亚避避风头,但是我们的母亲却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那就是逃到伦蒂尼姆。俗话说“灯下黑”,那群阿斯兰一定不会想到最后的德拉克一族居然会藏身在自己的老巢吧。伦蒂尼姆是一个大城市,鱼龙混杂,十分适合躲藏。不过纵使如此,我们的一举一动依然小心翼翼,平时都是我们的仆人上街买菜,我和母亲则是躲在阁楼里,不敢出门一步。就连你的生产,也是请产婆上门的。我们栖息的阁楼充其量不过十几平米,每天日照的时间仅仅几小时而已,其余的时间,房间内都是潮湿阴冷的。这样的环境,和坐牢有什么区别呢?如果不是那群阿斯兰,以我们家族的财力,完全可以买下伦蒂尼姆郊外的一栋别墅!估计也是因为阁楼的条件不好的原因,母亲的身体出现了异常,不停的咳嗽。上门的医生曾经建议她人工流产,不必勉强生产,以防止遭遇不测。但是我们的母亲依然坚持选择生产,最后生下了你这只孽种!“

“凯特,我们的母亲就是为了坚持生下你,而遭遇难产去世的!虽然母亲的死亡和阿斯兰的迫害不无关系,但是直接原因是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你既然是母亲坚持生下来的,就要用毕生为玛格丽特家族服务,直到死去的那天!你身上背着我们母亲的命债!“

紧接着,苇草就看到了她母亲去世时的模样。就见她怒睁着双眼,瞳孔已经涣散,红色的血液浸润了整张床单,而沐浴在血水中的,是不停啼哭的自己。

“说实话,我当时真的想把你摔在地上,让你直接摔死,但是家族的责任感让我没有这么做。我虽然只有六岁,但是从那刻起,我就是玛格丽特家族的顶梁柱了。我花费了大量的精力来照顾你,甚至不惜上街乞讨,尽管我内心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人性都是贪婪的,我们的保姆有一天突然消失了,我之后才知道她偷了我们的钱财,并且把我们的所在地点告诉了伦蒂尼姆的警察。我清楚,我们一刻都不能呆在伦蒂尼姆了,于是我带着襁褓中的你,乘着夜色,在深池组织的保护下逃出了伦蒂尼姆,逃到了小丘郡,在那里有我父亲的老朋友,就是那个彼特神父。“

“幸好我父亲以前的人脉还靠得住,我们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彼特神父虽然很喜欢你,但是我却对你越发的厌恶,因为你长得太像我了。看着你,我就觉得仿佛是我害死了母亲一样。所以,我决定让你成为我的影子,你只能活在我的阴影下,这样我才不至于回想起那痛苦的过往。“

以前的一幕幕景象出现在了苇草面前,苇草看到了自己的姐姐披着破烂的斗篷,在白雪皑皑的伦蒂尼姆的街头乞讨的模样。看到了姐姐在垃圾桶中翻寻着其他人吃剩的食物。看到了姐姐为自己换尿布时手忙脚乱的窘态。看到了姐姐带着襁褓中的自己,在一群人的掩护下离开伦蒂尼姆的场景。也看到了年轻时的彼特神父,以及他逗自己玩的模样。

“懂了吗,凯特,你亏欠玛格丽特家族的,这辈子也还不完!要是没有母亲,你就不会降生在这个世界上;要是没有我,你早就死在伦蒂尼姆了!你居然还敢说出脱离家族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真是寡鲜廉耻!要是早知道你是个白眼狼,我当时就应该把你扔在伦蒂尼姆的某个垃圾桶里一走了之!你有什么资格反抗我!“

苇草的姐姐说着,手掌捏的越来越紧,苇草觉得全身的骨骼都要碎裂,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不过,比起身体上的冲击,苇草更多遭受的是心灵上的冲击。她之前从来不知道自己父母的事情,现在知道以后,她的内心也开始动摇起来,到底脱离玛格丽特家族是不是正确的选择?

完了,我最终还是逃不过姐姐的约束,我的存在意义,不过是姐姐的影子罢了,苇草这么想着,放弃了抵抗。

“苇草,你清醒一点,苇草!”

风笛,是你吗?苇草睁开了眼睛,四处寻找着风笛的影子。

“没用的,凯特,你是我的人。你永远也摆脱不了我的束缚!安心做我的影子吧!”姐姐说着,张开了巨口,就要把苇草一口吞下。

“不!我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回到你那里了!”苇草大声叫着,拼命地挣扎。

忽然,苇草的手中出现了那柄十字的权杖。苇草没有多想,直接挥起权杖朝她姐姐的手砍去……

出乎意料的,权杖居然把她姐姐的双手砍断了,苇草掉在了地上。

“啊!!你!凯特,莫非你要背叛我吗?!我可是你的姐姐,是你唯一的家人!你欠着我的,这辈子也还不清!”她的姐姐怒吼着,面部表情夸张得有如修罗恶鬼。

“姐姐,你说的没错,没有妈妈和你,现在的我恐怕早就已经死在伦蒂尼姆的街头了。但是,这不是你能把我当成你的奴隶的理由!我相信,如果父亲和母亲还在世的话,肯定不会允许你这样做的。“

“你住口!“

“你已经不是我的姐姐了,我要背叛你!我是罗德岛的苇草!”苇草说着,举起了权杖,掷向了她姐姐的脸。

随着一声惨叫,她姐姐的脸碎成了碎片,而苇草,忍不住流出了两滴泪水。

再见了,姐姐。

12:45 a.m./罗德岛/舰桥

“伤员12名,有的人烧伤,有的人是皮外伤,还有的干员因为源石技艺使用过度而产生了源石感染复发的迹象,总之她的问题最为严重。”白面鸮向华法琳介绍着罗德岛的伤员状况,手指指向了还在地上躺着的苇草。

“她怎么了?”

“她直接被伊丽莎白的术式击中了,大量的源石能量穿过身体,全身的细胞都受到了放射性的破坏。我虽然给她紧急处理了一下,但是如果没有专业的药物的话,恐怕她活不了多久了。”白面鸮惋惜的看着苇草。

“让我看看。“华法琳说着,蹲了下来,轻轻在苇草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你是医生吗?这是什么治疗方式?“一直蹲在苇草边上的彼特神父好奇地看着华法琳。

“这是验血啦,你个蠢神父。“华法琳说着,愉快的吸起了苇草的血来。

“怎么样,华法琳,情况如何?“

华法琳摇了摇头。“要是有治疗的药物倒还好办,以她现在细胞凋零的速度,恐怕还剩两三个小时,她就可以上西天了。“

“你说什么?!那药物呢?药物在哪里?“一旁的彼特神父激动的握住了华法琳的衣领。

“冷静一点,你这个愚蠢的神父!你这么大吵大嚷的,能有什么用?你能变出药物来吗?”华法琳不屑地看着神父。

就在两个人陷入僵局的时候,苇草突然睁开了眼睛。

“凯特,你醒啦!身体怎么样?”神父欣喜若狂地放开了华法琳,趴在苇草旁边。

但是,苇草没有说话,仅仅是睁着眼睛。

“她的样子,有点不对劲,尝试搜索数据库,不行,没有相关数据。”白面鸮仔细地打量着苇草的模样。

“不对,赶快离开她!”华法琳说着,一把拉住了神父的衣领,把他拖远了数米。而苇草此时,居然一跃而起,一点也不像受了重伤的样子。但是,她却一直翻着白眼,看上去好像在梦游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神父看着苇草的样子,惊骇地问着。

“她被人控制了,和当时她从罗德岛逃跑时一样。”华法琳说着,放大了音量。“所有人,不要靠近苇草,让她离开!”

其余干员虽然不能理解华法琳的意思,但还是让出了道路,于是苇草晃晃悠悠地朝舰桥外走去,走出了罗德岛。

“呼,幸好,看来她这次还挺温顺的。”华法琳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但是,一直坐在地上的彼特神父却站了起来,朝舰桥外跑去。

“喂,神父,你要去干什么?!不能靠近她!”

华法琳出声阻止,但是彼特神父还是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12:50 a.m./胡桃镇/罗德岛

“苇草,是我,风笛!你还记得我吗?”风笛大声地对苇草说话,但是后者却好似没听见一般,依旧一步一步朝风笛的方向走去。

“没用的,风笛小妹妹,她现在根本听不见你的话!你要小心啦,她可要出手了。”伊丽莎白在一旁抱着臂膀,脸上带着看戏的笑容。

“苇草,你清醒一点!我是风笛啊!”

但是,苇草似乎真的什么也听不见。就见她一拳打在了风笛脸上,把风笛打飞出去两三米远。

“打得漂亮!这才是我的凯特,这才是我的影子!风笛小妹妹,再不出手的话,可就不是一拳的问题了哦。”

苇草突然嚎叫了一身,随后朝着风笛的方向冲来。风笛刚刚站稳身子,就又被苇草撞翻在地。苇草举起了双拳,一拳又一拳地砸在风笛的脸上,风笛没几下就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嘴角流下了血丝。

“打得好,凯特,就这么打!”一旁的伊丽莎白高兴的鼓起了掌。

苇草再一次挥起了拳头,朝风笛的脸上揍去,不过这次,风笛用手接住了苇草的拳头。“苇草,你给我清醒一点,我是风笛啊!”风笛用最大的嗓门在苇草耳边吼着,但是后者的拳头却依然没有放松力度。

“没用的,没用的!你再怎么叫也是没用的!只有我才能操纵苇草,只有我才可以!”伊丽莎白一边说,一边疯狂的笑着。

而苇草也随着伊丽莎白的笑声变得更加疯狂起来,她一口咬在了风笛的手套上,虽然没有咬到风笛的肌肤,但依旧让风笛痛的松开了手。而苇草乘着这个时机,再一次挥起了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风笛的脸上。风笛被苇草压在身下殴打,一时间没有有效的防御手段,只能被动挨打。局势对风笛极端不利起来,似乎风笛只剩下被苇草赤手空拳殴打致死的命运了。

忽然,还在挥拳的苇草突然停下了动作。她仿佛断了电一般,僵在了原地。风笛撤下了防御,看着停在原地的苇草。

“苇草,你想起我了吗?我是风笛啊。”

“怎么了,你为什么不动手!赶快动手!”一旁的伊丽莎白气急败坏的叫着。

但是,苇草如同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倒在了风笛怀中,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可恶,怎么会这样,凯特,你居然拒绝了我的控制!”伊丽莎白气的直跺脚。

“好样的,苇草,你没事了,安心的休息吧,把这个家伙交给我。”风笛摸了摸苇草白色的秀发,就像那天晚上一般。

“哼,既然你拒绝了我的控制,那你就去死吧!不能控制的人偶没有存在的意义!”伊丽莎白说着,一挥权杖,强大的源石能量如利刃一般朝风笛和苇草飞去。

糟糕,这个术式太快了,来不及躲了!风笛下意识地用身子护住了苇草的身体。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惊呆了风笛,以及在场的所有人。彼特神父不知何时突然奔了出来,挡在了风笛和苇草身前,为她们挡下了这次攻击,但是也因此受了致命伤,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彼特神父,为什么?“风笛惊讶的看着身负重伤的彼特神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风笛,拜托你,一定要照顾好凯特,她是德拉克家族最后的希望了。“神父说着,又一次口吐鲜血,”我曾经见过她婴儿时的样子,那时的她是多么可爱。我知道她家族的不幸,也想要帮助她,但是我没想到她唯一的亲人居然待她如此。我错了,这是主对我的惩罚,我没什么遗憾的。我只希望德拉克最后的血脉能延续下去,风笛,你一定要答应我,作为瓦伊凡的战士答应我,保护她!“

“嗯,我答应你。“风笛握住了神父的手,神父满意的笑了笑,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起来,风笛能觉察出他的生命在此时已经消散。

“哼,不自量力,居然还想用身体阻挡我的攻击,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神父,没想到你最后时刻还做这种蠢事。“伊丽莎白看神父的眼神中全是不屑,仿佛看着地上的一只死蟑螂一般。

“伊丽莎白!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同情,今天我一定要打倒你!“风笛放下了神父的尸体,语气中蕴含着前所未有的愤怒。

“是吗?那还真是令人害怕呢,不过……“伊丽莎白说着,一挥权杖,地上躺着的苇草突然自动飞到了伊丽莎白怀中。伊丽莎白顺势用权杖抵在了苇草的喉咙处。

“你想干什么?“

“别动,风笛小妹妹,你要动一下的话,我现在就要了她的性命。“

风笛虽然愤怒到了极点,但还是依旧捏着拳头,停在原地。

“很好,现在,拿起你的铳枪,往自己肚子上捅几下,一定要捅穿才行哦,不然的话,我现在就捅穿她的喉咙。“伊丽莎白说着,用权杖抵了抵苇草的喉咙。

风笛拿起了自己的铳枪,双手颤抖着,把铳枪的尖端转向自己。

“没错,就是这样,风笛小妹妹,动手吧!不然的话,她现在就没命了!“

可恶,没什么其他办法了吗!风笛的额头冒出了虚汗,铳枪的尖端已经要触到自己的肚子……

就在伊丽莎白准备庆贺自己的胜利之时,她的身体突然飞了出去。风笛见状,急忙上前接住了苇草,随后把她交给了一旁默默观战的凯尔希。

“可恶,刚才是哪个混蛋打的我!“伊丽莎白捂着脸,结果她话音刚落,身子再一次飞了出去,这一次她摔了一个狗啃屎。

“呸!你这女人,真是坏透了!“

空地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风笛仔细一瞧,原来是伊桑!“伊桑,你什么时候来的?“风笛喜出望外的问。

“哟,风笛,你显然忘了,我可是最擅长隐匿踪迹了,刚才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躲开这个疯女人的攻击。呵,居然敢在我伊桑大爷面前撒野,看我不灭了你!“伊桑说着,一脚踹在了伊丽莎白脸上。

但是,伊丽莎白却顺势抓住了伊桑的脚踝,随后一下把他甩了出去。“好家伙,你好大的胆量,居然敢打本小姐!你这个臭虫!你是嫌自己命太多了对吧!“伊丽莎白被激怒了,她头发根根竖立,面容极度扭曲,宛如恶鬼降世一般。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我先溜了,拜拜。“伊桑不敢多留,再次隐匿了踪迹。

“可恶!那臭虫在哪?!我要把他撕成碎片!“伊丽莎白疯狂的吼着,全身汇聚着惊人的源石能量。

“他已经逃了,你的对手在这里!“风笛说着,举起了铳枪,站在了伊丽莎白对面。

“呵呵,既然找不到那只臭虫,拿你开刀也不错!准备好接受死亡的命运吧,风笛小妹妹!“伊丽莎白说着,挥起了权杖,朝风笛冲去……

1:00 a.m./胡桃镇/罗德岛

伊丽莎白以惊人的速度和气势朝风笛冲来,风笛没有料到伊丽莎白虽然是一个术士,身形竟然如此矫健,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伊丽莎白的权杖的尖端凝聚着死亡的红光,但是此刻的风笛早已不畏惧死亡,她用铳枪的尖端拨开了伊丽莎白的权杖,抬腿侧踢,直奔伊丽莎白的面门而去。伊丽莎白则是一偏脑袋,就轻易躲过了风笛的侧踢腿,她顺势还给风笛一个手刀,风笛仰着身子勉强躲过。而伊丽莎白并没有停下进攻的节奏,步步紧逼,权杖挥得呼呼生风,直冲着风笛的眉心,喉头等要害部位而去,风笛则是在暴风骤雨的进攻中闪转腾挪,企图找到反击的机会。风笛的铳枪和伊丽莎白的权杖各自带着劲风,互相交击,金属碰撞的“哐当”声在空荡的场地中回响,碰撞的火花在漆黑的战场上闪烁。

“哼,你倒是有两下子嘛,有意思。”伊丽莎白一边挥舞着权杖,脸上带着癫狂和兴奋的笑容。

而此时的风笛却不敢有任何的闪失。她觉得自己的铳枪每一次击打在伊丽莎白的权杖上都显得异常沉重,显然伊丽莎白的权杖上聚集了相当的能量,要是被这股能量击中的话,自己一定会瞬间失去战斗力。难以想象,伊丽莎白作为一个术士,近战的能力居然不亚于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院出身的我,她到底还有多少实力?风笛咬着牙关这么想着,勉力支撑着铳枪连续的攻击。

“怎么了,风笛小妹妹,为什么不说话?哦,我明白了,现在你已经用尽了全力吧,难怪一声不吭,我可才刚刚热身而已呢!”伊丽莎白忽然加快了挥舞权杖的速度,风笛觉得眼前天花乱坠,到处都是权杖的影子,不得已而连连后退。

“呵呵,风笛小妹妹,你的破绽我已经看到了!”伊丽莎白说着,闪电一般的用权杖刺向风笛的腹部,风笛来不及防御,被权杖的力量击飞到了半空。

“还没完呢!”伊丽莎白脚一蹬地,居然也飞上了半空,以惊人的速度追上了还在空中的风笛,几下连踹便把风笛压入了地面。

“这只是开胃菜!”伊丽莎白举起了权杖,红色的闪电轰向风笛着陆的地方,战场上顿时烟尘四起。

“保险起见,最后送上一份大餐!”伊丽莎白又一次拿权杖点了点地面,她的周围再一次燃起了火圈,四条火龙从火焰中一跃而出,呼啸着奔向风笛的位置……

随着一声闷响,爆炸的尘土如下雨一般洒向地面。风笛所在的位置一片死寂,只留下了爆炸的硝烟和爆炸产生的巨坑。伊丽莎白缓缓笑了出来。“呵呵,风笛小妹妹,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居然敢挑战拥有权杖力量的我,你和你的同伴一样愚蠢!”

“不……不许你说我的同伴的坏话!”风笛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伊丽莎白一惊,急忙朝爆炸的位置看去。就见风笛缓缓从坑中爬了出来,她满脸血污,衣冠不整,灰头土脸,浑身都是伤口。但是,她的气势却比之前还要强烈。她缓缓站了起来,手中还紧握着她的铳枪。

“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能站起来?!明明受到了那种程度的伤害!“

“伊丽莎白,你还不知道吧。我在皇家近卫学校,最擅长的不是攻击,而是抗击打能力。和我对练的学员们往往不是被我击倒的,而是累趴下的!你这种程度的攻击,在我眼里,连她们攻击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做好准备吧,伊丽莎白,我今晚一定会把你打趴下!“风笛说着,再次举起了铳枪。

“哼哼,想比毅力是吗?我伊丽莎白从来不怕和别人比试!但是,你能靠近我吗?“伊丽莎白再次召唤出了火龙,五条火龙裹着热风朝风笛直冲而来。

“闭膛连发!“

说时迟那时快,风笛举起了铳枪,铳枪内仅有的三颗榴弹射向了火龙,五条火龙在半空中就被引爆了,爆炸的火焰照亮了夜空。而此时风笛的铳枪,仿佛烧开的热水一般,散发着灼热的蒸汽。风笛擒着铳枪,闪电一般地冲向伊丽莎白。伊丽莎白见势不妙,急忙挥舞权杖,构建起一道火墙,但是风笛的铳枪竟然毫发无损的穿了过去,直奔伊丽莎白的咽喉而去。伊丽莎白急忙用权杖格挡,堪堪躲过了铳枪的攻击。伊丽莎白只觉得手臂酸麻,刚才铳枪一击的力道超乎了她的预期。正当她还没喘过气来时,风笛的铳枪再一次杀到近前,伊丽莎白又一次挥舞起了权杖,和风笛对拼起来,不过这一次,伊丽莎白明显觉得力不从心起来。

原来,之前她和我对打时铳枪里的榴弹增加了铳枪的重量,这才让她的动作显得略微笨拙,现在没了榴弹的重量,铳枪这才发挥原来的实力。看来,不能小看她啊,伊丽莎白挥舞着权杖,脸上再次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有意思!风笛小妹妹,你真是太有意思了!我决定好好和你打一场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伊丽莎白说着,脚尖一点地,后退了几米,她的权杖顶端聚集起了红色的源石能量球。

“风笛,小心那些源石能量球,被它们击中的话你就粉身碎骨了!“凯尔希突然在一旁出声提醒。

“闭嘴,你个老太婆,待会就来收拾你!“伊丽莎白狠狠瞪了凯尔希一眼,随后一挥权杖,权杖顶端的能量球分裂成了数十个小球,像子弹一样朝风笛袭来。

风笛飞快地挥舞着铳枪,源石能量球在她的周围一个接一个地爆炸,她虽然受到了爆炸的冲击,但是依然站立在原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呢,风笛小妹妹,你要是现在加入深池组织的话,我一定会授予你将军的位置,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伊丽莎白一边说,权杖的顶端再一次汇聚起了源石能量。

“呸!你想都别想,我以前是维多利亚的军人,现在是罗德岛的干员,才不会和你的深池组织同流合污!“

“哼,我想也是,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毅力能到何种程度吧!“伊丽莎白说着,再一次把源石能量球甩向风笛。

风笛只能再次舞起铳枪防御,数十颗能量球又一次在她的周围爆炸,这一次,风笛再也无法坚持站立,半跪在了地上。

“不错,居然承受了两次我的攻击。要知道一次攻击的能量就足以把你背后的罗德岛轰地灰飞烟灭了。不过,接下来这一次攻击,你还能不能承受的住呢?“伊丽莎白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又一次在权杖顶端汇聚了能量。这次的能量球比之前两次都要巨大,看来伊丽莎白是准备下死手了。

风笛,你要如何应对呢?在一旁观战的凯尔希默默地叫出了Mon3tr,做好了万一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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