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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疫(第5-6章),1

[db:作者] 2025-07-21 21:30 5hhhhh 1050 ℃

作者:哥布林大人

 

 字数:14808

 

  金走后,琴一直跪在地上,双手托着乳房夹紧名片,望着玄关发愣,像一尊雕像久久不动。直到老吴醒来,琴才慌乱整好衣服,把迷迷糊糊的老吴扶到床上,并没有多说话,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为什么她脚趾能解锁陌生人的手机?里面还有被调教的裸照?不仅身体刻着奇怪的淫纹,对金的暗示也会本能的回应。即使不愿意承认,琴也明白,金所说的很可能是事实,她就是金的性奴。

  可为什么曾经选择做性奴?琴脑海中浮现着金羞辱自己的场景,想着他健硕的肌肉,威严的面庞和强壮的肉棒。意识渐渐变得昏沉,身体开始发热,呼吸变得急促,股间也又热又痒,她吞了下口水,夹着腿,擦了擦颈部和胸脯的汗,明白这是成年女人都会有的发春。

  她冲进浴室,不断向滚烫的脸颊泼水,想借此冷静下来。金的名片从乳沟中掉出,她顺手扔进了垃圾桶。晃了晃脑袋,抬起身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道。

  「陈湘琴,你不想要,你已经嫁人了,今天拥有的幸福生活都是老公给的,你已经失忆了,你没有过去,安心做贤惠人妻吧。你不想要了,不想要了…」琴心里似乎好受了些,又继续安慰自己道。「或许你过去是他们的…那个,但是上天安排了失忆,你有了重新选择的机会,老公不计较你的过去,你不要回到过去了,可以重新做人。做人,不做他们的玩物,玩物…」

  「加油,你可以的,战胜他们…」

  琴自我催眠着,想用理智压抑被金撩起的情欲。想起今天的失态,自责的煽了几耳光,希望能把自己打醒,可眼前竟然浮现出按舌礼中被金煽耳光的场景,稍微冷静些的身体再次变得兴奋。豪乳涨大了一圈,阴户也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非要被通一通不可。

  双腿开始发软,琴慢慢跪下,闭着眼仰起头,心里稍微平静了些,她伸出舌头,似乎还有东西压在上面,私处产生奇妙的愉悦。

  「不,不对…不可以。」琴的潜意识提醒着她,猛然睁开眼,自己正一手塞在嘴里玩弄舌头,一手扣着私处自慰。

  「可恶,他在我的身体里留了什么?」欲火难耐的琴抱怨道。「他明明都没碰到我。可是…怎么会这样」琴回忆起金的无礼行为,似乎一直是借着高跟鞋玩弄自己的胸,嘴和私处,并没有直接碰到自己,可被他撩起的情欲却比同老公做爱还强烈,直到现在还久久不能平复。

  「那里留下的只有耻辱。让你快乐的耻辱。」琴回想起金的话。

  「耻辱…不…我不要耻辱…」带着哭腔,琴走进浴缸,放水冲洗身体,拼命的搓洗,想洗掉金留下的耻辱,洗净自己的过去,可连脚踝的纹身也洗不掉,反而更加亮了。

  琴用水冲向腹部屈辱的淫纹,摸了摸无毛的耻丘,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身体确实如金说的一样淫荡,就连纹身的细节一点不差,或许自己真的是个性奴,一个只知道追求欲望的母狗,看到黑鸡巴就叉开腿求欢的变态婊子。

  股间阵阵温热的激流袭来,打在耻丘上好不痛快。

  「哦…好棒…哦…哦…」琴一手提着喷头对着私处冲洗,另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面露绯色,表情陶醉。

  「好棒啊…哦…我想要…」

  「更多…哦…我想要更多…」琴双腿大开,架在浴缸两边,让喷头贴近,水流开大,贝齿紧咬下唇。

  片刻后,琴的两条纤细长腿从浴缸变抬起,在空中飞快的打摆子,把豪乳捏得一片粉红,眼睛舒爽成一条缝。

  「要到了…来了…啊…来了」琴坐起身,压住喷头,水流开到最大,感受着高压液体对私处的冲击。热烈的呻吟中,她终于迎来了一个小高潮,快乐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脑海中一片空白,只闪过一个黝黑的身影。

  随着高潮的快乐渐渐散去,琴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自己可是有夫之妇,却想着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黑人自慰。

  都怪那个恶魔拿走了高跟鞋,琴忿忿不平的找出名片,发了条短信。「我想要回我的鞋子。你凭什么拿走它。」接着又将名片扔了回去。

  看着镜中绯红身体的自己,琴也明白她在自欺欺人,身上那些耻辱的印记,虽然老吴不提,但愧疚也深埋心底,尤其是腹部的淫纹,黑色的拳头图案里有些邪恶的羊角符号,边缘还有淡淡的黑桃印记,底下写着一个日期,以及类似breed的文字,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每天面对这样的淫纹,他怎么忍受?难怪他总是忙着不回家,无法面对自己的纹身吧。

  愧疚萦绕在心头,无法释怀的琴将身体埋进浴缸,令头没入水面,就这样解脱吧。可过了一会儿,还是猛然钻出来,依然无法下定决心。既然决定要死,就再体会一次那美妙的快感吧。

  琴开始自慰,用水冲得有些麻了,试了试用手的感觉更差,后来想用高跟鞋,但并没有金弄得爽,忽然看到被扔掉的名片,就拿来一试,先是按在舌头上,接着又擦过身体,乳房,腰腹,臀部,大腿和脚踝,卡片坚硬棱角划在柔软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印,她幻想这是身体被金支配后的爱抚,私处越来越痒,渐渐占满了水珠。身体再次进入失控状态,于是她托起乳房夹著名片,双腿夹着喷头自慰…

  夜已深,琴终于在名片的帮助下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但这远远不够,高潮后更加空虚寂寞,无处发泄的欲望仿佛洪水般将她吞没,她再次拨通了金的电话。

  依旧是无人接听,琴发了短信,「金先生,我想见你。把我的高跟鞋还我吧,今天的事情我不追究了。」

  琴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尝试回房睡去,可根本做不到,半小时后又发了第三条短信,「金先生,能接我电话吗?你快要把我逼疯了,要我怎样才能还我高跟鞋呢。我睡不着,能聊聊吗?」

  琴用腿夹着被子辗转反侧,发出心底的叹息,「可恶,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只是在舌头上按了两次,就令自己欲望高涨,又变态的夺走了丝袜和高跟鞋,仿佛释放了被身体里封存的欲望,寂寞苦闷。她拍了拍老吴,又用脚趾抚老吴的毛腿,老吴没有反应,反翻身背对着琴睡觉,琴按耐不住,用涨大的豪乳压在老吴的背上,勃起的樱桃在背上摩擦,见老吴仍不回应,琴索性拍了拍他,叫了起来,「吴哥…我,我想…」

  「啊?哦…好困啊,今天太累了,周末吧。」

  「嗯,亲亲…」知心的她不会为难老公,在拥抱着撒娇后,老吴便打起了鼾,琴却骗不过身体,像是喝醉了一般,眼前全是被金羞辱的画面,半梦半醒间仿佛看见金扛着她长腿抽送,玉足在空中无力的摆动,玉趾紧紧的抠住,光洁纤细的上,黑桃印记仍在宣扬着她的所有权。

  「唔…」琴一声叹息,擦了下颈部和胸口的香汗,再这样忍下去可能会死掉…

  欲壑难填的她只能再次来到浴室,亲吻著名片准备故技重施,可又觉得少了些什么,于是抓起化妆台的口红,涂在唇上,双眼迷离的望着镜中身着粉色睡衣正涂抹艳丽唇彩的自己,脸上带着娇羞的红韵,仿佛是等待出嫁的新娘。

  为什么如此动人的尤物要守活寡?琴回忆着媛媛的抱怨。看着饱满的胸脯和翘挺的臀部,为什么要浪费我的潺潺春情?为什么就不能去拥抱黑色?那充满力量的黑色。

  琴吻在名片上,幻想着与他接吻,揉捏着丰盈胸脯,反复按压中央熟透的樱桃,「求你了,快接电话,我受不了了。」再一次无人接听后,她望着领口露出的白皙乳房,又瞥见留在名片上的唇印,鬼使神差的抓起唇彩对着镜子在胸前写上ownerbybbcmaster的羞耻文字。瞬间情欲高涨,仿佛被纹了身,又仿佛被金按了下舌头。身体开始燃烧,她更加放肆大胆,将豪乳抓在一起,用手臂挡住樱桃,对着镜子自拍下胸脯上的文字,并发送给金。

  点完发送后,琴又悔又怕,怎么会这么冲动,断了自己退路,只能安心做他的性奴,完全属于他了。一对豪乳却涨得硕大,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而剧烈起伏,沉沦在黑人的胯下,光是想想就已经欲火焚身…

  琴自慰了一夜,精疲力竭睡去,醒来时已日上三竿,老吴早已去上班,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才发现自己竟然将名片夹在乳沟中睡了一夜。

  回忆着夜里的冲动,琴冷静下来,畏惧的再次拨通了电话。

  「喂,金先生,金先生?我想要回我的高跟鞋。」

  「哼…你只想要高跟鞋吗?」金回答道。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吗?女人真是反常易变呢。

  「不,金先生,您别生气,不,我是说…我想说…我想见你。」琴紧张得有些口讷。

  「我想你…」琴怕金不明白,补充道,但又羞耻无比,于是压低了声音。

  「你胸前还有那些口红印吗?」

  「有…」琴羞得细声答道,小得像蚊子叫。

  「很好。你忘了写我的名字,blackking。写完后煽自己奶子左右各三次,煽红了拍照片给我。」金命令道。

  「额…」琴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

  「清楚吗?脱光了拍!」金提高嗓门,略带愤怒的问。

  「清楚了。」琴鼓起勇气回答。

  约一刻钟后,琴发来了被煽得粉红色的奶子照片,垂涎欲滴的嫩白乳房上留着淡淡的掌印。

  「操他妈,真是欠干。」金吞了下口水,等不及享受这对豪乳,回信息道,「下午两点,公司楼下咖啡厅见,字不准擦。」

  琴翻出一件米色的chanel小香风套装,包臀短裙俏皮中透着性感,因为一双白花花的长腿太过亮眼,又套了条灰色玻璃丝袜,由内而外透着高级的名媛气质,最后选了双浅粉色的绑带尖头高跟鞋,提着艳红的爱马仕女包出发了。

  刚出门撞上了倒垃圾的赵哲,赵哲看琴露着大长腿,一副明星打扮,被惊艳得说不出话来。而琴则看到他手上拿着自己被剪断的红绳,羞红的想逃走。

  只是简单寒暄了几句,琴便离开了赵哲,赶到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到了约定的时间,却不见金的踪影。又等了半小时,琴再次联系金,金只让她先点咖啡喝,琴只好照做。

  一杯咖啡的时间,又接到了金的电话。琴紧张中带着兴奋,接通了电话。「喂?」

  「去卫生间!不准挂电话。」金粗暴的命令道。

  「哦,好的。」琴来到了卫生间。

  「把抽水马桶盖打开,里面有我给你的礼物。」

  琴找到一个黑色塑料袋,从里面摸出个黑色跳蛋。

  「把内裤脱了,放到袋子里,再把跳蛋塞你逼里。」

  「哦…什么?」琴有些诧异。

  「我只给你五秒。5,4…」

  来不及思索,琴只能照做。

  「塞好了吗?」

  「嗯…啊…」私处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琴措不及防的尖叫出来。

  听到琴幽婉的呻吟,金确认她已经放好跳蛋,满意的命令道,「这就对了,塞深一些,掉出来的话你知道后果。准备好了到地下车库来找我,不要耍花招。」

  挂了电话后,跳蛋便停了,琴夹紧跳蛋,一步一扭的走到车库,找到金所指定的车位,仍看不到金的踪影,琴再次拨通了金的电话。

  「喂?」

  「跪下!」金愤怒的命令道。琴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金的愤怒令她畏惧得腿弯一软,举着手机跪下来。

  「放肆的女人,你为什么还穿着高跟鞋?」金质问道。「伪根被夺能随便换新的?你将教义教法当儿戏?哼,愚蠢的母狗,会受到教廷的制裁!」

  琴还没来得及辩解,金就生气的挂了电话。她打回电话一遍遍道歉,苦苦哀求,终于金命令她脱了高跟鞋,放在车的后备箱,同时换上后备箱里的衣服。

  琴打开后备箱,里面有一件黑色蕾丝情趣套装,说是衣服,其实只是个束腰胸衣,皮革束腰将本就纤细的腰勒得更加不堪一握,束腰连着三分之一罩杯的皮革乳托,只能勉强撑住豪乳,白嫩的奶子仿佛嫩滑的液体般从罩杯中溢出来,被胸衣上部简单的薄纱兜住,透明的薄纱虽有点点花纹,可也遮不住胸前裸露的春色,三段束缚的皮革连着颈部的项圈,提胸吊奶显得豪乳更圆更大。

  这是为男女之事提高情趣而穿的衣服吧,怎么能将它穿出去见人?琴正在犯愁,金又发来命令,让她去公司和老吴打个招呼。

  「穿情趣套装去公司和老公打招呼?不如杀了我吧。」只是闪过简单的画面,琴就摇摇头,经过苦苦哀求。终于得到不用换上衣的许可,琴环顾四周没人,试了下套装的蕾丝短裙。

  穿上后发现短裙更加香艳夸张,超短的裙摆根本遮不住大腿根,前方蕾丝的设计令桃园若隐若现,后面干脆只剩一层薄纱,将整个屁股全漏出来。微风吹过,胯下凉嗖嗖的,琴感到羞耻无比,短裙又与上衣不配,穿上短裙更引人注目吧。

  琴思索再三,将蕾丝内衣放到包里,只换了车里的黑色哑光开档丝袜,去和老吴打招呼。

  老吴见到琴的探望,喜出望外,可刚聊没两句就被叫去开会,琴摇摇头,老公如此繁忙,而自己竟然背着他偷偷与他下属约会,琴深感羞愧。自己在老公的办公室竟然想着别的男人,真是个厚颜无耻,风骚淫荡的贱人,是不是在酿成大错前该就此停止?

  正在自责中,随手翻了翻老吴的办公桌。抽屉里的名片让琴吓了一跳,名片的背面有几个淡淡的唇印,而正面唇印更浓,暗红的高级唇彩正是琴最喜欢的,艳丽的唇印中,赫然印着布莱克金的名字。

  这是…我的唇印?琴瞬间紧张起来。昨天夜里自己为了释放欲望,在浴室赤裸着酮体,涂上艳丽的唇彩,瞬间变成欲求不满的性感骚货,自甘堕落的用名片抚过自己的全身,幻想金的黑手抚摸自己的肌肤,接着又用双乳夹紧名片,继续为他乳交。再献吻在名片上,仿佛在为他口交。甚至还按在私处,感受着身体被他入侵和占有。就这样靠著名片幻想,达到了数次小高潮。早晨醒来却全是空虚。

  这张名片自己明明放在衣服里的,什么时候到了老吴的抽屉里?他或许已经看过了,我可怎么解释?不,这并不能说明是我的唇印,也不能怀疑我。琴抱着侥幸的心里安慰着自己。接着又起了疑虑,这张名片是如何到老吴的抽屉?难道刚才换衣服时掉出来了,一定是金干的,这在警告我。怎么办?事到如今已没有回头路了,如果不服从他的命令,下一个放到老公桌上的就不再是简单的名片了。

  琴告诫自己必须服从金的命令,要守住自己是性奴的秘密,甚至不惜再次出卖身体,自己是被迫的,这样想令她的负罪感降低了一些。

  正犹豫着又收到了金的命令:「别傻坐着,到楼梯间来。」琴迅速转到楼梯间,毫无一人,琴再次打电话给金,却被质问琴为什么不换衣服。

  琴环顾四周,看到了楼梯口的摄像头,或许对方正从摄像头看着自己,慌张说道「换,我现在就换上。」

  「晚了~ 」对方挂掉了电话。琴立刻打过去,却被拒接了。

  完了…琴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开始后悔,明知道无法反抗,却为何不服从他的命令呢?这下激怒了他,一定会报复自己。他会把口红印的照片给老吴看,人们都会知道自己的真实面目…

  这可怎么办,琴轻抚脚踝的纹身,无论是黑桃Q还是黑皇教,使徒和性奴。

  看似飘渺虚无,却是她无法逃避的东西,不如放弃一切抵抗,主动接受他所说的性奴身份。想到这里,琴长舒一口气,内心仿佛被点着了,苦闷又瘙痒。

  她再次拨通了金的电话,仍旧是拒接,琴握了下拳头,像是下定决心,慢慢拉开裙摆拉链,对着黑色的摄像头,暴露出作为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金先生,哦,不…主…主人…」电话终于通了,琴战战兢兢的说道「我已经按照您的命令,换上了裙子。我知道错了。」

  「哼。已经晚了。你将受到教廷的惩罚。」

  「不,我知道错了,求您饶恕我…」琴无辜的带着哭泣。

  「去请求神的饶恕吧。」

  「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您了…」

  「哼,既然不想穿,那就别穿了,把裙子脱了,两条都不准穿,塞到你的身体里。」

  「什么?」琴惊讶道。「额,是…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琴脱下情趣套裙,撅着光溜溜的白腚在楼梯间为难,两条裙子都塞到身体里,究竟该如何做呢?

  她跪在台阶上,撅起屁股,开档的哑光黑丝中露出心形的水嫩臀瓣,白皙翘臀撑起夸张黑色曲线格外诱人,只是掰开自己的臀瓣,握着情趣套裙一点点插入,看着胸口的口红痕迹,重温了昨夜自慰时的快乐,稍一用力就能感觉到跳蛋的坚硬,好像正在被金侵犯一般,蜜唇渐渐变得湿润,插入也越来越容易。

  琴尝试了几次,终于把黑色的情趣套裙塞进了湿润的阴户,光洁的蜜唇被塞满隆起,花径被分开却不充实,也夹不紧,对苦闷的她简直是火上浇油,但琴顾不上这么多,拿着手里的米色小香风套裙,往嘴里塞,套裙偏硬又厚,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塞好。两个粉腮被撑得鼓起来像可爱的河豚。

  做好这一切,琴已经无法说话,只能打通电话听从金的命令。

  「到货梯口,我给你留了第三个礼物。戴好上天台。做得好,你将获得自己向邪神请求宽恕的机会。」

  「呜…」琴用包捂住屁股,另一只手遮住私处,腹部的纹身黑得透亮,她羞臊得脸红到耳朵根她在货梯口找到一串金手链,筷子般粗细,中间有ownerblack几个字母,两端各有锁扣,刚准备戴上,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脚戒,立刻回忆起了这链子的用途。

  失忆前曾经不止一次被要求佩戴脚链,记得佩戴前须褪掉内裤,锁住双脚,这样就无法再穿裤子,只能赤裸着双腿,保持脚踝到阴户间空荡荡的,等待被主人打开享用。而她每次戴上后,就会特别想要。

  琴将脚链戴在脚踝上,黑丝纤腿被紧紧铐住,双脚间的链子只有半个脚掌的长度,琴只能一步步慢慢挪动,这可怎么上天台?电梯是不可能,本想坐货梯,可等了几趟都有人,只能换走楼梯,但因为双腿间的链子太短,竟然迈不开步子上楼梯,琴思索再三,只好先坐在台阶上,再挪动双腿,一下下慢慢挪动。

  光溜溜的屁股贴在台阶上,冰冷的触感令琴倍感羞耻,可羞耻却令身体产生奇妙的愉悦,尤其是坐下的瞬间,因塞入短裙而高高隆起的阴户像是被公开处刑,承受着来自身体的冲击,一阵阵畅快从中涌现,不断有爱液流出,若不是阴道塞了短裙,怕早已滴落在台阶上。好容易上了一组台阶,途中楼下的脚步声令琴心悬到嗓子眼,整个过程漫长又艰难,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好在高楼层的人几乎不走楼梯,琴终于赶在黄昏前抵达了天台。

  门没锁,突然的光芒刺得琴眯住了眼,待稍微适应些后她环顾四周,空无一人,想着金或许在何处窥视着自己,琴再次拨通了电话。

  「看到护栏上的手铐了吗?趴过去戴上。记住,全都要戴上,一个不能少。

  做个听话的奴隶,不要再令我失望。」金警告道。

  琴找到带手铐的护栏,发现两个手铐中间还有项圈,护栏上还有两个纤细的脚铐,琴把它们一一戴上,这样她不得不俯身将头和手铐在同一个高度,由于弯腰下压,乳房滑向锁骨,从衣领中漏出来,直抵下颚。脚铐的高度只能踮起脚尖,以一种臀高首低的姿势站着,高撅起屁股迎风荡漾,雪白臀瓣中漏出黑丝短裙的一角,在开档黑丝袜的映衬下格外突出。

  琴俯视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流,脸色羞红,心里忐忑不安,既渴望又害怕有人上天台。太阳慢慢落山,琴不禁怀疑被金耍了,却又觉得好笑,自己本就是他的玩物。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天台上晚风嗖嗖吹着琴光溜溜的屁股,又饿又困的她不知已保持着羞耻的姿势待了多久,脖子和蛮腰已经僵硬,黑夜就已令她恐惧,偏偏喝的咖啡又开始作用,憋得她胀痛难忍。

  「快来吧,我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行。快来解救我吧」琴在内心呼喊。一直咬着自己的短裙,嘴已发麻,一不小心短裙掉了下去。

  「啊…」琴惊讶的尖叫,本就跌到谷底的心更落向深渊,希望没有人看到,快点来吧,主人,我知道错了。琴默念着。

  「嗯嗯,啊…不,不行…」似乎是忍到了极限,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从臀间泻出,头一次站着排尿,还是用高撅屁股的姿势,对于琴这样的美人来说羞耻到近乎精神崩溃。

  「我不行了,知道错了,主人…主人。」似乎是听到了琴喃喃的呼唤,楼梯口出现脚步声。

                 6

  「谁?是谁在那?」琴胆怯的问道,她想回头,可项圈固定的太紧,根本办不到。陌生人的到来,琴是又恐惧又渴望。她看不到对方,却明白此时自己的屁股看起来有多诱人。

  天台的护栏高80公分左右,此刻她正叉开腿,压低腰身,将丰盈又不失翘挺的屁股朝天高高撅起。黑色的开档丝袜勾勒出翘臀的诱人弧线,两颗臀瓣仿佛蝴蝶展翅。因为长时间的踮脚身体止不住发抖,蝴蝶臀尖儿也随着节奏频频晃动,臀瓣宛如振翅的白蝴蝶。黑丝中带着一抹幽暗,开档就更显灿烂,蝶翼中央漏出明亮的心型,迎着月光格外耀眼,仿佛怕人注意不到这惹人犯罪的屁股似得。

  「金?是金吗…blackking?」琴小心的询问,却没有得到回应,琴更加恐惧,停止呼喊,只能祈祷借着夜色的隐蔽,对方没注意到自己。

  「啪~ 」天台的灯打开了,虽然昏暗,但足以将这屁股看个清楚。微弱灯光下琴的肌肤透出凄冷的暗白色,琴知道她开档黑丝袜中的蜜桃弧线更加显眼,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也破灭了。

  「是谁?不要过来!」琴瞬间紧张起来,脸色惨白,被禁锢的身体只能无谓挣扎,纤长的四肢扭动触碰着护栏,发出叮叮的金属声,反而告诉对方她无法反抗。开档丝袜露出的白嫩桃心明晃晃的四处摇摆,蜜唇也跟着正一开一合的吞咽着黑色纱裙,仿佛落入蛛网的蝴蝶加速振翅,也逃不出猎手的掌控。

  面对这诱惑,任何男人都绝不会无动于衷。果然脚步加快了。琴低头从胯下望去,黑纱遮住来人的上半身,只能从自己的腿缝中看到他的黑色西裤和皮鞋。

  「别往前走了。我老公就在楼下。马上就来了。」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警告道。

  可转念一想,自己被绑在天台调教,根本不可能是和老公所为,警告苍白无力,眨眼间对方就走到了身边,一双热乎乎的大手已摸上了她的屁股。她紧张得颤抖,又警告道「别碰我,我…我是黑人的女人,你看我脚踝的纹身…」

  对方似乎停止了抚摸,在检查她脚踝的黑桃纹身。见警告有效,琴继续说道「我是黑…黑皇教的性奴,我腋下和那里都有纹身,我是属于黑皇教的,你敢碰我…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埋藏在身体深处,沉寂已久的跳蛋再次启动,发出「嗡嗡…」的响声,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琴措手不及,发出高亢舒爽的呻吟,屁股上下摇晃。「你?哦…喔…」

  「啊…你,是你…哦…好」琴的内心涌出一股暖流,感动和喜悦挂在脸上,仿佛等到了失散多年的爱人,晃着屁股激动得呼唤。

  「啪…」一巴掌煽在琴的蝴蝶臀上,黑丝勾勒出的心型臀瓣随之颤抖两下。

  「呵,嫂子,很有做性奴的天赋么。」金在蝴蝶臀上婆娑。

  「你…来了,嗯…」

  「哦?嫂子,这么晚你光着屁股在天台做什么?」金捏着白儒的软嫩翘臀,明知故问道。

  「我,我在…」荒唐的问题,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等人…」

  「呵,嫂子的骚屁股摇来摇去,是在等我吗」金问道,等了几秒没得到回答,又煽了一掌。「哼,你不是等我吗?」说着收回手假装要走。

  「不…我等的就是你。」

  「为什么等我?」

  「先放我下来吧。」

  「哦?谁把你拷在这里的呢?」

  「我…我自己。」

  「为什么呢,嫂子。」

  「唔…我…」突如其来的问题,琴不知如何回答,腹中的跳蛋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嗡嗡转得欢实。「啊…我…嗯…我想要回高跟鞋。

  「那你是在等我还高跟鞋?撅着屁股等?」金猥琐的笑着,肆意对琴的屁股左右煽掌「嫂子对每个人都这样吗。果然是好客。」

  「啊…不是,啊…我不是那样的女人,只是…哦…」本已有了当性奴的准备,金的一声嫂子把琴又拉回了现实,自己可是有夫之妇,明知道金在调戏她,可仅存的廉耻心仍然说不出金想要的答案。「嗯…只是对你你很特别…」

  「嗯?怎么特别?」金爱不释手的摸着琴的屁股,又在臀瓣上煽两下。

  「你…我…哦…」琴低头看着锁骨的口红印,回想起昨夜的冲动,答道「哦…我需要你。」

  「需要什么?这个吗?」金拿出琴的高跟鞋,用鞋尖在她的股沟上轻抚,鞋跟不时勾扯出蜜穴里夹着的黑纱裙。看着琴扭动腰肢追逐鞋尖抚摸的角度,金对着她的蜜唇用力一戳。

  「哦…」痛苦中夹着畅快的呻吟。

  「呵…真难以置信,这还是昨天赶我走的女人吗?你的气势去哪了?」金嘲讽着。

  「我错了,唔…主人…我知道错了。」琴哭着喃呢道,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呼唤家长。「唔…请原谅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错了?错什么。骄傲的女主人义正言辞赶走闯入的流氓,哪有错。」

  「不,不是这样,我是…我是你的性奴。」终于还是当面说了出来,虽然难以启齿,但对于刚经历过孤独和绝望的琴来说,这点羞耻已不算什么。

  「呵呵,愚蠢,我有说过收你做性奴么?」金捏着琴的蝴蝶臀笑道。

  「嗯?什么…这…」金的问话令琴措手不及。明明做了艰难的思想斗争才勉强说得出口,可换来的是金的不解风情?」可是…我…哦…」

  「还想狡辩,黄皮母狗,你服从了主人的哪项命令,配做性奴吗?」黝黑的手掌快速煽向琴的屁股,只听到清脆的一声「啪」,打得蝴蝶臀激灵的一震。接着他揉了揉琴隆起的阴户,慢慢把情趣短裙抽出来。

  「唔…不…」琴撅着屁股不满的摇晃,双腿尽力夹紧摩擦,突然从腹内传来嗡嗡声,跳蛋恰到好处提高了频率,琴一声长吟,蝴蝶臀抽搐般颤抖,明晃晃的白皙臀瓣用力夹紧,金依旧从唇缝间抽出了短裙,扶住琴的白屁股,黝黑粗壮的中指压在无毛的白嫩耻丘上,轻快撩拨。

  「哦…」琴的蜜穴一张一合的迎接,似是要夹住金的手指,金又扬起手狠狠抽了白屁股一掌,打得琴一声惊叫。

  「我有说错吗?你只是个逼痒的骚货,没人要的母狗,怎么敢称自己是性奴呢?」

  「呜…不是的,我…」

  「借性奴身份,利用黑皇教庇佑你的安危吗?真是个狡猾的黄皮母狗!」

  「我没有,我只是…」

  「不要狡辩,满口谎言的骗子」金打断了琴,「你下面这张嘴是不会说谎的…」他扒开琴的蝴蝶翘臀,突然像是嗅到了什么,深吸一口气道「你擅自排尿了?」

  「我…没有…嗯…是的」琴吞吞吐吐的回答,仿佛在金面前排泄般害羞,也是头一次听到擅自排尿的说法。

  「哼,一次次犯错,任务完不成,只会排泄秽物的废物母猪,还敢自称黑皇教的性奴?」

  「我…」

  「到此为止了,嫂子,你让我很失望。回去继续做你的贤惠人妻吧。你对黑皇教没有任何价值。」金捡起黑纱裙,放在蝴蝶臀上,感叹道「都湿透了,真是个不要脸的浪货。慢慢忍受欺骗主人的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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