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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主] 墨菲斯之吻落於耳畔,2

[db:作者] 2025-07-21 21:30 5hhhhh 2820 ℃

  明智吾郎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估計是想念他了。

  想念他大概才是正常的,這種情況下自己該鬆口氣嗎?正常與不正常從來不是他在意的事,這聽起來沒什麼意義。畢竟正常與否的標準總是充滿了結構性問題與意識型態。

  只是,如果能接近一般大眾所認知的「正常」,是否就能體會他澆灌在自己身上的愛了?

  吾郎倒也不是情願一直當個不把情人當一回事的混帳,事實上並非如此。

  只是,蓮總是超越他的想像太多,有時甚至連他心底渴望的事物都還沒成形,眼前就已被對方塞滿各種東西。剩下所能做的,就是刪去跟辨認而已。老實說,明智吾郎並不喜歡老像這樣處於被動立場。

  此外,有些事他一點也不想承認。

  例如,年少時期他的人生始終被一個垃圾政客玩弄,他恨透了這種感覺,好不容易躲過死劫的他,已經再也不想把自己的人生意義綑於單獨一個人。

  偏偏,當他還在摸索著今後該為何而活時,卻不知不覺把目標繫在身邊的競逐者上。

  想讓蓮的付出能有點回報,至少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能再對等一點,變成了他的首要目標。這種事一旦承認,僅會讓人無地自容。他只能不斷用無止盡的委託來麻痺自己,拖長面對現實的時間。

  但總不能永遠躲避。

  這天凌晨,吾郎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住處。望著臥室的雙人床,睽違一個月終於填上了原本該有的重量。

  平時的雨宮蓮總是面著自己的床位而睡,手還會時不時越過擋在中間的長型抱枕來撩弄自己。然而,難得這天的蓮,背影被窗外的路燈勾勒得深刻──吾郎下意識繞到雙人床的另一端,直到望見對方一如往常的睡顏,才真正意義上鬆了口氣。

  夜裡,褐髮青年爬上床時,許多的「如果」浮現在他的腦海中,有的正向有的負向,有的發生概率極低還是被納入了思考。但每一點思緒都催促著他挪開自己設下的界線,將如今他唯一擁有的攬進懷裡。

  吾郎大概是想念他了,就連昏沉的夢境裡,也彷彿聽見蓮的呼喊。

  甚至妄想起對方捧起彼此的慾根反覆撩撥,獻上挑逗的吮吻,在他的頸間舔舐又帶點輕咬,再將敏感的分身迎入體內吞吐。

  其實自己挺中意情人與他結合時,體感漸漸被支配而陷入恍惚的神情。誰教所謂特別的存在,對他而言最切題的註腳就是雨宮蓮本身。讓他感到特別的情人,擺出專屬於自己的樣貌時,那股心底某處被填滿的感受總有種難以言喻的新鮮和踏實。

  光是想像著對方的體感被自己的一舉一動牽繫,快感便接連浸染感官。當下映入眼中的每絲景色,從連接處那抹溫潤而色情的瑰澤、隨著抽動而滑落對方乳尖的汗珠,還有每分刺激引來的僵直及沉吟,都變得惹人憐愛。

  情慾的搔麻在耳邊嫵媚低語,無論眼前所見摯愛撩人的體態,鼻間所嗅麝香般意亂情迷的氣息,或是耳中所聞淫靡的水聲與喟嘆裡流露的愉悅,還有掌心所把持臀肌精實的觸感,一切的一切都只屬於他,也只為了此刻的自己存在。

  只屬於他的──聽來是多麼誘人而完美。

  完美到有點過於反常的程度,在他的人生裡,實在很少有這麼好的事。

  完美到甚至有些違和。夢境的矇矓美總是令一切變得虛幻奧妙,但如今降臨在他身上的豔境,卻混雜著過於真實的部份。

  彷彿他全身最敏感的分身,正被猛烈地夾緊摩蹭。

  這念頭閃爍而過的瞬間,明智吾郎乍然驚醒。

  從深沉的夢浮往現實,變化卻不如想像中明顯。

  掌中臀肉的觸感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被撩往大腿邊的冬季棉被一角;馳騁於摯愛體內時伴隨而來的甜膩呻吟也只剩微弱的殘響,取而代之的是深沉而隱忍的呼吸撩過鼻尖。

  只有上述這些消逝,其他的體感全像夢境的延伸而持續。

  驚醒剎那張大雙眼的褐髮青年,也不免對眼前的景象愣了半晌。

  彼此褪去睡褲與底褲的肌理親密結合,在活塞般的抽動間反覆碰撞。愛液與股間的汗水搖晃混合,使得空氣中瀰漫著誘人的鹹味足以遮蔽理智。更甭提此時騎在自己髖前的黑髮情人,咬著運動衫減緩沉吟,又同時令布料的折痕在乳粒上蹭動。

  隨著敏感帶被深抵,蓮拉緊了肩頸的曲線,牽動尾骨而翹起臀線,與體內的炙根微微拉開距離,同時又眷戀不捨地蜷吸。

 

  吾郎甚至來不及反應,原本還處於恍惚中的情人就回過神,目光也還沒對上便發覺身下人已清醒(關於這點,吾郎也沒太大把握對方是怎麼發現的,或許是嵌於體內的異物起了變化罷)。

  視線交會的瞬間,蓮咬在口中的衣襬隨之滑落。短短不到一秒的呆滯空檔,差點讓褐髮青年起了發笑的衝動,即便現在的他氣焰可旺了。

  「能好好解釋一下嗎,蓮?」

  雨宮蓮最令人火大之處,在於他做虧心事潛伏被發現,不但無悔意,還會以超乎常人的應變能力迅速壓制全局。寫作怪盜,卻該唸作強盜。

  正如現在,騎在吾郎身上的青年沒有半絲心虛,反而從容地傾首思索,乾脆雙臂交插,捏起衣襬迅速滑過項背而褪去上衣,裸著全身如貓一般輕扭著腰側,趴向身下情人,揚起了壞笑。

  「奇襲,看不出來?」

  「看也知道,別糊弄我,我在問你為什麼!」

  「為什……麼?」

  低喃間,蓮微微抿住唇尖,那是他的小習慣,猜測是少年時,為了壓制委屈中忍不住想辯解的衝動而積累成習。畢竟那時的他們都知道,沒有任何大人認真想聽他們解釋半個字。通常出現這種舉動時的蓮,多半是起了怒意。

  黑髮青年持續傾身,直至胸膛相貼,讓原本填滿他後穴的男根離了巢,也因此伴隨潤澤的水聲──這使得吾郎依稀糾著了對方憤怒的來源。

  被蓮束在體內些許時間的莖柱滑出時,連帶著為數不少的濁液汩汩流動,滑落黑髮青年的腿根,又滴落在身下人的大腿前側。

  「我很確定,你不該問我。」

  確實,吾郎在夢中彷彿有段快被捧上天的快感──大概事實上是真的被捧上天了。

  「怎麼看你都是搞的鬼吧?」

  「你這是檢討受害者。」

  「去你的檢討受害者!也不想想放進去前沒問人意願的到底是誰?」

  關於這點,雨宮蓮顯然是理虧了。但這並不代表他會乖乖退開、把現場清理乾淨且老實地道歉,他反而不服輸地揚起了嘴角,全身的肢體纏著吾郎的四肢,立起食指挑逗地捲弄起吾郎留至肩邊的褐色髮尾,同時另一手輕彈彼此股間的挺立。

  「所以?」

  黑髮青年見身下人選擇沉默,又刻意以兩指指根夾弄了番摯愛敏感的莖身。

  「想抗拒麼?還是順從你真實的感受?」

  這哪裡像是被逮到的怪盜該有的姿態?

  吾郎心底暗忖,忍不住咂舌。

  所以才說,他討厭在與蓮相處時,堆在眼前的事物總是超乎想像到最終只能被動地刪去與辨認。

  不能只是在對方的選項中打轉,絕對不能。

  「順從真實的感受……?」

  喃喃唸著,吾郎似乎從言語中找到了突破的契機,嫌惡而下沉的眉宇轉而上挑:

  「這可是你說的,後悔我可不管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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