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雷注意、ABO注意、文笔渣注意、极ooc注意

FGO，現PA，A闪×O娜，夹杂大量伯南

本作品含有强制、暴力暗示（慎入）。

某些情节只是故事剧情，请不要在现实中模仿。

凡事只在一念之间。言下之意，ooc，请自行避雷。

23.

「本王曾经游历塞维亚，那里几乎每一间的酒馆都会有佛朗明哥舞的表演。」

「怎样的？」

「豪放不拘、激情满溢。」

自从上次交谈过后，阿周那开始愿意回应他一两句。吉尔伽美什着实感到大喜过望，因为他明显察觉到这几天阿周那在拖长通话的时间。

今天，他们聊天的时间比以往的任何一次的通话都还要久，阿周那几番的吸气声昭示了他有想表达的话语。

「……我记起了以前的一些事。」

吉尔伽美什立刻停下脚步。难道阿周那记起他们曾经在社交宴会见过几面、忆起他曾经取笑他们五兄弟不及迦尔纳一人有趣、然后知晓了他一开始瞒着他的身世只是为了看一场好戏……

「虽然很模糊，但我记起了那个男人的模样。他和你一样有朱红的眼睛，还有花纹相似的红色纹身，不过他纹在脸上。」

吉尔伽美什马上会意阿周那在作了什么猜想，他连忙解释：「阿周那！本王不认识你口中的男人！本王的亲人除了母亲就只有两个傻姐姐！而纹身是在高中时突然心血来潮走进一间纹身店弄的！」

半响，阿周那才应了一声：「嗯。」

接下来他们一直保持着的无声的通话。当阿周那走到桥中央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禁不往放慢了脚步。他回头一望，却无意中瞥见了第一缕晨光。

或许是因为今天海上泛起白雾，或许是因为早上风中夹杂寒意，所以今朝的破晓比起往日百数次都要来得心动。朝阳为大海洒上了大量金箔，也为天空披上了金烁般的丽纱。

正当吉尔伽美什着迷于眼前美景，他忽然感觉到有人从身后扯着他的衣角。电话里传出来的下一句，让他高兴得几乎飞起来了。

「店里出了新产品，你要来看看吗？」

24.

最初仅仅是阿周那不排斥他待在身边，就已经让吉尔伽美什十分欢喜了。可是没过多久，他便渐渐不满足于现状。

因为阿周那不笑。

一开始吉尔伽美什以为是药物的副作用，但是「专注于生存」这一句一直在他脑中回响，挥之不去。时日久了，吉尔伽美什逐渐认清了事实。阿周那不笑，也不带愁容，而他的眼眸如同深井的水一般毫无波澜。这种仿佛世上一切既与他毫无干系，又是琐事的表现，正正就是所谓「只是生存」的状态。

眼看阿周那冷淡待世的态度，再对照上一次爱人的微笑，只让吉尔伽美什觉得恍如隔世。他便送了一些新奇有趣的玩意希望逗爱人一笑，但他得到的只是礼貌上的道谢。他又回想起恩奇都只要一品尝到美食就会笑逐颜开，他便带阿周那去了很多间有名的餐厅。

阿周那显然不像他的挚友一般对食物有着极大的热情，却总是坚持把东西完食才离开。吉尔伽美什看着阿周那用银匙刮起盘内的谷麦一口一口送进嘴里缓缓细嚼，也一点一点慢慢蚕食着他的理智。

吉尔伽美什砸下汤匙，怒喝：「不吃了！」

随后，他在桌上撂了几张大钞便摔门而去。他在大街上愈走愈快，心中的怒火也愈烧愈烈。

他察觉到了。无论是美式煎扒、欧式焗饭、中式蒸点、日式烤肉、泰式炒饭、好吃的、难咽的、不想吃的、不喜欢的、吃不下的……只要是端上餐桌的食物，阿周那为了不浪费厨师的心意都会强迫自己通通吃光。难怪他总是胃痛，难怪他总是忘记吃饭，因为进餐对阿周那来说已经不是快乐的来源，而是应尽的义务。

吉尔伽美什逆着人流大步快走，毫不意外地撞到了其他人。对方正想发难，却被凶狠的眼神吓得知难而退。同时，吉尔伽美什瞧见了身后不远处阿周那正尽力跟上他的步伐。

阿周那淡漠的表情让吉尔伽美什有气撒不出，他只能前往健康食品店买了一个营养分格餐盘送给阿周那，让他按照其上的指引和份量进餐，好歹不会弄坏他的肠胃。

后来，吉尔伽美什拐了几个弯去请教法老如何哄情人开心。他听着奥兹曼迪亚斯滔滔不绝地说了他和妻子的情史三小时，然而没有太大的参考价值。他不是奥兹曼迪亚斯，阿周那也不是妮菲塔莉，吉尔伽美什就要以吉尔伽美什的方式来达到他想要的目的，正如他在夏天吃火锅、冬天吃雪糕一样随意任性。

他贯彻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做法，他想吻阿周那，所以他吻了。吉尔伽美什第一次在营业时间内来到了精品店，当着一群客人的面，趁着阿周那毫无防备的时候握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在收获了阿周那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反应后，他不留一句解释心满意足地回去开会了。之后，他回到公司表面不动声色地听着老姐报告本季的盈利，心里却回味着刚刚爱人羞涩夹杂惊惶的表情。

有效。要是阿周那真的笑不出来，害怕也罢，生气也好，哀伤也行，一定比现在像一个空壳人偶什么都不感受要好多了。

于是，吉尔伽美什继续他任意妄为的风格。在他和阿周那在电影院观赏完最新一季的速度与激情后，他一时技痒带着阿周那去了深山飙车，刚好巧遇另一名技术高超的白发女车手，吉尔伽美什便和她来了一场头文字D的对决。在昏暗的光线下两辆跑车以几乎撞在一起的近距离沿着曲折的山道一路狂奔，隆隆的引擎声和车轮摩擦地面的「尖叫声」鼓吹着他激动的内心。在最后一个转弯位，吉尔伽美什以一个几乎超越物理法则的甩尾成功胜过了对方。

吉尔伽美什高兴得像一个小孩子在狭窄的坐位里乱蹦乱跳，方向盘发出了嘟嘟的凯歌庆祝他的胜利。正当他想向爱人分享喜悦的时候，但见阿周那怒瞪了他一眼，随即又回归到他没人能打扰的沉静里。

随后一星期，吉尔伽美什和埃列什基伽勒还有伊什塔尔三人进行了多番「商讨」，讨论黄金、鲜花、宝石哪一种最适合作为下一项目的主题产品，最后敲锤决定了在这盛暑中以冰雪为概念推出全新的宝石企划。吉尔伽美什仔细审视着宣传封面，忽然起了打雪仗的念头。

25.

阿周那刚刚送走了一群客人，门外便传来一阵嘈杂声让他不禁出外探头一看。他晓得吉尔伽美什向来都是我行我素，但此时此刻金发男人站在直升机里的场景实在让人瞠目。

「阿周那，上来！」吉尔伽美什命令后，又叫人放下了绳梯。

直升机转动的声音相当的扰民，已经有一些人聚在一起观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阿周那不能忍受在大庭广众下丢脸，还是赶快锁了店门后踏上了垂下的梯子。

城里的建筑物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个堆在一起小盒子，但阿周那毫无兴致欣赏这绝佳的远景，而螺旋桨不断发出「哒哒哒哒」的声响意外地令他感到微微不悦。

窗外的景色不知不觉间由一片海蓝转成一片雪白。吉尔伽美什一离开直升机就跑了出去，表现得像没曾见过雪糕车的小孩子。同时，阿周那开始沉思为何自己要连一件御寒衣物都没有的情况下来到冰天雪地之处，反让旧患因湿气叫痛起上来。

在阿周那举起手臂挡了几个雪球之后，他禁不住开口道：「请你不要再这样做了，否则我会生气。」

吉尔伽美什听到后马上停了手上的动作，同时一改他童心未泯的模样，严肃地走到阿周那面前，大喝：「那就生气啊！」

阿周那稍稍敛眸，小声说：「我不想让情绪主导了我的一切。」

「愚蠢！倘若你感到愤怒，那便动怒！倘若你感到痛苦，那便哭泣！像一个人类！」

阿周那下意识仰面望向红玉般的蛇瞳，对望很久还是选择转身离去。但是，他没走几步就有雪花飘落眼眸融化成水，随后便再也不能制止泪水湧出眼眶了。

现在的阿周那宛如冰裂的雪花一碰就碎，吉尔伽美什连一个温暖的拥抱也给予不了，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缩成一团的阿周那为他所遭遇到的一切痛哭一场。

tbc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他们用英语沟通才顺口的异样感。

我就喜欢写娜娜哭泣，我更喜欢写闪闪无能为力地看娜娜哭泣（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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