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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6月 刊 上部(共67篇) - 13,2

[db:作者] 2025-06-20 06:51 5hhhhh 4840 ℃

  看着小王鬼鬼祟祟的举动,我心里一阵兴奋,鸡巴坚硬起来。那是一种既泛着酸意,又有几分甜蜜,更有几许暖意的复杂感觉。这种滋味其实很不错,那些没戴过绿帽的男人是一辈子也感受不到的,我劝所有的为人之夫者不妨一试。

  这就是我爱妻的魅力,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充满邪念,也足以令胆小鬼会为了操她而勇气倍增。

  我起身向老朴敬酒,懂事的盈云也夫唱妇随,与我一起感谢老朴盛情款待。老朴是爽快人,只要敬酒,便一口全干,绝不藏奸耍滑。

  酒也喝了,歌也唱了,舞也跳了,故事也讲了。这时,玉莲和她的罗圈腿姑姑已端来了打糕、冷面。老朴就招呼大伙吃主食。

  这冷面是我至今为止吃到的最筋道的面。老朴介绍说,他的冷面是用白面、玉米面、荞面、榆树皮混合在一起做成的,是最正宗的冷面,真正的传统手艺。

  盈云忽闪着美目,津津有味地吃着冷面,并赞不绝口,可她的屁股后边却局势复杂。小王的一只手仍在畏畏缩缩,但又锲而不舍地摸向我老婆丰美的玉臀。而这时候,老朴的手又何尝老实了?居然也绕到那令人眼馋的屁股后边,并大胆地摸了上去……

  然而,就在这一瞬,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的手在我妻子屁股上遭遇了,于是,那两只手好似同时被马蜂蜇了一般,都迅速缩回去。老朴和小王隔着我的爱妻,对视一眼,二人就都心照不宣地红了脸。

  这一幕更令我倍感刺激,还有多少男人在打我妻子的主意呢?

  家宴已近尾声,老朴问大家要不要逛夜市,看看是否有大家感兴趣的山货。人们都嚷着要去逛逛,只有盈云懒懒地说:「你们去玩吧,我今天太累了,想早点休息。」

  她说的也是实情,这几天她一直挨操,今天在途中还被三个老同学灌了一肚子精液,肯定比在座的任何人都辛苦。

  王琴显然不满了,她甚至想就此孤立盈云,免得我老婆处处受人瞩目,她极想充当一回花魁,王琴说道:「你不去拉倒,我们大家去!」

  谁知她话音刚落,小王就打个大哈欠:「那……我也不去了,开了一天车,真他妈的想睡觉了。」

  贺军一听,也说:「我喝多了,也不去了。」

  这么一来,晓东、金国哲也都瞎编了一些理由,表示不逛夜市了。

  王琴见状,憋了一肚子火,她气得脸通红,「哼」一声:「你们爱去不去,玉莲,咱姐俩去!」

  这时,老朴发话了:「算了,你们今天在路上折腾够呛,尤其张老师又这么娇弱,我看还是早点休息吧,改日我领你们逛街。」

  就这样,一场风波平息了。老朴又吩咐玉莲和金国哲领着我们去旅店房间休息。

  老朴的家庭旅店房间不少,尽管是旅游旺季,仍能给我们一行人腾出两套房间。

  在前去房间的路上,金国哲声称,他今夜准备和玉莲同住在朴家,就不跟我们住旅店了。

  晓东一听,当时就不愿意了:「少扯,你他妈的占够盈云便宜了,二哥啥也没说,你倒舍不出玉莲了。不行,你们两口子今夜必须住旅店,还要向我们献出你的女朋友。」

  金国哲为难道:「这……不好吧?你要尊重我们民族的传统习惯,我们的女子是不能跟别的男人那样子的。」

  贺军不屑道:「你少来那套,我们都是老同学,不行有任何讲究和借口。」

  我也说:「老金,想丢下我们独自去享受吗?要是那样,今后你要是再敢碰盈云,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最后一句话起了关键作用,金国哲告饶了,显然他舍不得我老婆:「行了行了,我就豁出去了。其实我也不想去玉莲家住,是玉莲逼我这么安排的。」

  我说:「那你还不赶紧去做通玉莲的工作?我们哥几个也想尝尝鲜呢。」

  金国哲说:「你们先往前走吧,我马上就过去。」

  他放缓了脚步,等候落在后面的三个女生。

  我们听到他嘀里嘟噜对玉莲说着什么,而他的女友则尖着嗓子说:「不,不可以!你怎么能这样呢?」

  金国哲来了倔脾气,语气强硬起来,哇啦哇啦又一通嚷嚷,朴玉莲便软了下来,应着:「嗯,嗯……」说到底,这个族群的女人还是比较顺从的。

  金国哲大步赶上我们,颇为自豪道:「搞定!」

  我赞许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妈的,这小子肩膀真结实,难怪那么有劲,动不动就把盈云举起来。

  所谓的家庭旅店,与老朴家也在同一院落中,是民居式的,屋内风格也是如此。进屋就是大炕,鞋子脱在门外。

  我们这些男人住一个房间,三个女士住在我们对门的另一个房间。

  进了屋,还没等坐定,贺军就急不可待地提议去女生房间玩个通宵。众人一致响应,尤其小王,更加积极。这些家伙惦着操我妻子呢。

  大伙正欲往外走,晓东忽然说:「都等一下,我有点事跟哥几个商量。」我们望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晓东未曾开口,脸先红了,他也知道不好意思。

  只听他吞吞吐吐道:「咱们都是好兄弟,我就有啥说啥了。其实……王琴也是个挺好的女人……说实在的……我挺舍不得她被人……糟蹋……可是今天……算我求你们了……你们能不能……也跟我老婆……玩一玩?别他妈光盯着盈云!这几天……王琴一直跟我鸡皮酸脸的,都是因为她太受冷落了。那么要强的一个女孩子……受得了你们这些人的……无视和怠慢吗?」

  听罢晓东的话,我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谁也不做声。

  晓东更觉挂不住面子了:「操,咱家王琴也还拿得出手吧?你们至于这么牛逼吗?求你们都不上?要是没有盈云在这,你们还不为了争王琴而打破脑袋?」

  可是依旧无人表态,晓东盯住了贺军:「贺军,想当年,要是没有我,你也操不上盈云,啥叫知恩必报?疾风知劲草,板荡见人心,待会儿到了女生房间,你负责陪好王琴,一定要让她满意。」

  贺军点点头:「也好,看你怪可怜的,我就接下这苦差事。不过,我不能白操王琴,你必须付我三百元钱,我干她一宿。」

  大伙哄堂大笑起来,晓东几乎无地自容:「他妈的,真叫上赶子不是买卖。白让你打炮,干我老婆,我都没跟你要点什么,你反倒跟我讨钱。你干了盈云多少回?怕有好几百次了吧?二哥给过你钱吗?」

  贺军一笑:「那怎么能一样呢?就算让我花钱操盈云姐,我也情愿,谁让她是我梦中情人了。」

  都是被我那迷人而又风骚的新娘子闹的,居然还有人争着抢着把自己的女人献出来给别的男人干。

  我说道:「都别闹了,妈的,盈云都快被你们干废了,今晚除我之外,任何人也不许碰她,咱们的目标是——王琴和玉莲!」

  听我一说,原本情绪饱满,斗志昂扬的小王打起退堂鼓:「这样……那……我太累了,就不过去了。」

  我说:「这事凭的就是自愿,我们不强求。」

  一路上为了盈云,尽和小王争风吃醋的贺军又充当起好人,劝道:「老弟,干啥不去呀?那屋有三个女生呢,就算不让咱干盈云姐,还不行咱看吗?看二哥干盈云姐不也是一种享受?」听到这番话,小王重新焕发了精神,张罗着尽快去女生房间。

  我们来到女生房间门外,敲着门,请求她们开门。王琴的声音传出来:「谁呀?」一听就是明知故问。

  晓东装模作样道:「老乡,别害怕,快开门,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是自己的队伍!」

  王琴毫不客气道:「滚,少装神弄鬼的,我们已经睡了!」后来,无论我们如何叫门,她们也不肯应声了。男人们失落到了极点,个个垂头丧气悻悻而归。

  就在我离开女生房间门前的时候,忽然听到「妈呀」一声,显然是盈云的动静,我老婆怎么了?我回过头来,敲打着房门大叫:「盈云,我的小亲亲,你怎么了?给二哥开门。」

  又是王琴的声音传出来:「没事,二哥,你回去睡觉吧,盈云姐刚才做了个梦。」

  玉莲也说:「没事的,我们都睡了,不方便给你开门。」

  可是我怎么能放心,扒着门喊道:「盈云,你有事吗?」

  盈云的声音娇滴滴地传来:「没事……二哥……回去吧……」我也只能回去了,可是心里却真放心不下我的爱妻。

  直到蜜月结束,回到家中,盈云才告诉我那夜女生房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    ***    ***    ***

  原来,几个女生回到房间后,憋了一肚子无名之火的王琴,就不给我老婆好脸。

  盈云知道这娘们在生她的气,就好言哄她,还从后面抱住王琴的腰,脸贴靠在她背上说:「别生气嘛,人家又没惹你。」

  王琴一扭腰,将我妻子甩倒在大炕上,没好气地说:「婊子,今天我就看你不爽!本来早上坐车时,你是跟我们一起坐在后排的,后来为什么窜前排去了?然后又跑到你老公身边了,最后竟然坐到那小王旁边了,连瞅都不瞅我们一眼,你是不是欠收拾?」

  盈云陪着笑,贱贱地问:「人家怎么欠收拾了?」

  王琴一把按住我老婆:「你说呢?」然后又喊玉莲:「来,妹子,咱俩今夜趁臭男人们不在,好好收拾她,看她明天还敢对男人们卖弄骚样不!」

  盈云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了,便挣扎起来:「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新娘子!」

  王琴嘲笑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女奴,我想怎么对待你都行!玉莲,这个不要脸的婊子在吃晚饭时还勾引你父亲来着呢,你没看出来吗?」

  玉莲听到王琴提起父亲,不太高兴了:「王琴姐,你不会是瞎说吧?她勾引我阿爸基?」

  于是王琴就再三挑拨,她提到我盈云和老朴跳舞之类的,玉莲虽不肯全信,但是她也对盈云充满了醋意,收拾盈云同样是她的心愿。

  两个今天遭受男人冷落的女子,现在对我可爱的老婆大发淫威了。她们按住我的新娘子,将她剥光,玉莲一屁股坐到盈云的脸上,臊臭气息直扑盈云鼻中。盈云被压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扭动着身体,几乎掀掉玉莲,但是王琴又按住了她的双腿。就在这时,我们几个男生来敲门了,王琴和玉莲控制住我爱人,并将我们哄骗走。

  就在我要离去时,玉莲有些放松了,盈云趁机用力掀翻玉莲,她深深喘了口气,「妈呀」叫了一声,正巧被门外的我听到了。

  但是比盈云强壮有力的玉莲马上就又将我老婆扑倒在身下,并骑坐在了盈云的肚子上,两根手指直向我妻子的双眼,做二龙戏珠状,盈云吓得再也不敢出声了。

  因此,当我在屋外唤她时,盈云害怕自己受到伤害,只得回应我说她没事。当时,玉莲骑在她肚子上,盈云被压得连气都难得喘出来,因此,她的声音听上去就娇滴滴的有气无力。

  听得我脚步声远去,玉莲确信我已不在门外,便坐在盈云肚子上用力颠了起来,口中还喊着:「驾!」好像在驾驭马匹一样。

  盈云被颠得头昏眼花,「呃、呃、呃」连喘带叫。而骑坐在这软绵绵的肚子上,令玉莲感到妙不可言,她连阴道都湿了。

  王琴见盈云被玉莲揉搓得花容失色,直翻白眼,吓的赶紧制止了玉莲:「行了!你们民族的人下手咋那么黑?别把她弄死了!人家怎么说也是新娘子,我们只是教训她,怎么能弄伤她呢?」

  玉莲这才放过盈云。盈云犹躺在炕上,揉着肚子粗喘着:「你们……尽欺负人家……全是坏蛋……不理你们了……」她这讨娇的一套,对付男人百试不爽,可对付王琴、玉莲这两个妒火正旺的疯婆子,根本就不好使。

  王琴不客气地说:「起来!」

  盈云坐了起来,王琴的脸上露出胁迫性笑容,「脱掉所有衣服!」

  「什么?」我妻子的阴部颤了几下,恐惧和羞辱中,夹杂着一些兴奋:「王琴,你……疯了吗?」

  「我他妈的快被你气疯了,骚货,快把衣服脱掉,要不……我就割碎它!」

  盈云此时已经恢复了体力,人也镇定下来,她一边将落在肩头的散乱长发挽起来,一边问王琴:「你凭什么让我脱衣服?」她尽量使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因为她觉得现在自己毕竟已为人妻了,应该有个端庄样子。

  可是王琴就想让我妻子丑态毕露,她在盈云身后解开我妻裙子上的拉链,说道:「凭什么嘛,天太晚了,该睡觉了,睡觉总得脱衣服吧?」

  盈云忆起了上大学时,在晓东家里,被王琴摔倒蹂躏,并强行扒去她内裤的情景,盈云的阴蒂又颤动了,大阴唇紧绷并充血。

  她脱下了所有衣服,努力装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可她心里却响起了抗议的声音:「不,盈云,你不能!你现在是劳尔的妻子了,这是你的蜜月!」其实,盈云在每一次被别人玩弄时,心灵深处或多或少都会响起这种声音,但是每一次这种抗议之声都无法主宰她的最终行为。

  盈云将短裙叠好,放在自己枕边,心里又响起了另一种狡辩的声音:「这就是真正的你!」一这么想,她的小腹就憋胀起来,小屄也开始发痒了。为抵抗突然袭来的强大淫欲,她把双腿并拢起来,不想让另两个女人看到她湿濡的骚屄。

  王琴对玉莲说:「你把婊子捆起来吧!」颇有力气的玉莲就将盈云反压在身下,将我老婆双手拧到背后,用丝袜紧紧捆绑起来。

  王琴将盈云已经叠好的短裙又拿起来,面带笑容命令我妻子:「贱奴,把你的腿叉开!」盈云虽然知道她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她发现自己下身有异样感觉,不用低头看,她就知道自己的无毛胖屄已经沾满了骚水,那粉嫩的小穴也在向另两个女子表明,她已经准备接受凌辱了。

  如果谁碰她一下的话,她马上就会达到剧烈的,令人羞耻的高潮。但是王琴和玉莲都没碰她的阴蒂。

  晓东的老婆把手中短裙抻直,系成一个大疙瘩结子,拎着甩动几下,然后不由分说,便塞进我老婆的屄里,动作相当野蛮。但她却留了裙角布条在娇穴外,这样,她和玉莲就可以随时拉动那露在外面的裙角,让塞满在我妻子屄里的大疙瘩结子卡在她的阴道口,使她感到疼痛。

  这是令人难堪的标记,是盈云今天在男人们面前「大出风头」,倍受宠幸的下场。那露在屄外的裙子一角,更彰显出我爱妻赤裸、猥亵的下身。汨汨流淌出骚水,浸湿了她的雪白屁股。

  王琴这才心满意足,说道:「搞定!现在谁也不许说话,睡觉!明天早上,你要把这件裙子拿出来,穿在身上,出门站着,让你老公亲眼看到自己的新娘子是怎样的骚货。」

  那一夜,我在另一个房间里惦记着盈云,却不知我的娇妻正赤身裸体,被反绑着双手,屄里塞着系了大结子的短裙,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煎熬。

  一整夜,无论王琴还是玉莲,睡醒之后,都要扯一扯露在我老婆娇穴外的裙角。这种异样的折磨,令盈云六神无主。

  屄里始终保持紧张状态,被痒痒地刺激着,而双手又被牢牢地绑在背后,想手淫解决小屄痒痒问题都不可能。她有时只好把身体翻成趴伏状,让乳头和阴阜或者小肚子摩擦热炕,以此解痒。其结果却是欲望更加强烈了,屄也加倍痒痒起来。是夜,她梦中都在期待着无数大鸡巴插进自己的阴道。

     ***    ***    ***    ***

  好容易熬到了天明,玉莲出门去侦察,回来后兴奋地告诉王琴:「我看到二哥起来了,他在院里散步呢。」没错,因为想我的新娘子,一夜我没怎么睡好,天刚亮就起来了,在院里徘徊许久,就是为了早点看到妻子。

  王琴听玉莲说罢,便用力一扯露在我老婆屄外的裙角,大疙瘩结子在盈云窄小的阴道口狠狠卡了一下,才被拽出来。盈云疼叫一声,口中直抽冷气。

  两个娘们为我爱妻松了绑,她们查看从盈云屄里取出的短裙,已被我老婆的淫水浸透,一拧就哗哗直淌水。王琴抖开裙子,令我盈云穿上。天啊,穿着这件湿乎乎满是褶子的短裙,出去向自己的丈夫展示?那也太丢丑了。

  盈云扭动着身子说:「我不要!」下身刚被掏空,她感到有些颤抖。

  王琴根本就不理睬盈云,她亲自动手,把散发着骚味的裙子给我妻子穿上,再次将盈云双手反绑到身后:「云姐,你真是个坏女人,不听话,不是好奴才,你她妈的应该为此感到羞愧。玉莲,把这婊子的眼睛和耳朵都蒙上。咱们把她带到院子里,让她看不到谁在欣赏她,也听不到谁在嘲笑她。让别人看看,她没穿内裤,只穿了一件骚哄哄脏兮兮短裙的下身。」说着,王琴用夹子把盈云裙子后摆掀起夹住,使她的屁股暴露在裙子外面。

  看看,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有过之而不及。

  玉莲用棉球堵住了我盈云的耳孔,还将三个人的三只内裤全蒙在了我爱妻的脸上。两个坏女人将我老婆带出了房间,一直来到旅店门外,她俩探头探脑张望四处是否有人。

  这里地处东部,天亮得早,旅客们大多尚未起来,而我也已经等不及了,出院门跑步去了。因此,院中空无一人。

  长白山地,夏日的早晨很有几分凉意,穿着湿漉漉的短裙,且屁股暴露在外面,我妻子感到了寒冷,身体颤抖起来,因为紧张和羞耻,她下身咕咚一声,流淌出许多骚水。

  这时,院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玉莲说了句:「来人了!」两个女子便吃吃笑着,跑进屋去躲了起来。

  令她们感到失望的是,来人并不是我。那时,盈云脸被蒙着,耳被堵着,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浑身哆嗦着,兀立于门外。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有人从院门外进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房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娇小而丰腴,奇怪的是,她双手被绑,头上蒙着女性内裤,裙摆掀起,露出洁白光滑肥嫩的大屁股。

  进来的是个少年,他正是朴玉莲的弟弟朴范虎,一个初中学生。他一看到那女子的身影,就知道是谁了。

  少年好生纳闷:「这新娘子怎么了?好怪哟,大城市人真是古怪。」他走近盈云,前后左右围着美丽的新娘子转了好几圈,盈云却无丝毫反应,她根本就不知道身边有人。

  少年更加好奇了,眼睛停留在性感的大屁股上,他看到女人的裙子是湿的,散发醉人的淫秽气息。在昨晚的家宴上,范虎就觉得这女人比别的女人都美丽,可是他知道,这女人属于别人,因此可望而不可及,也就没对她动什么邪念。可是眼下就不同了,这里没有他人,而这女人又蒙着双眼,如此淫荡的样子,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范虎伸出手,在盈云眼前晃动几下,盈云仍无反应。范虎松了一口,知道美女确实两眼一抹黑。于是他鼓起勇气,加倍小心着,做出人生中一次重大举动,那就是把手摸到了我老婆湿润柔软的屁股上。他浑身突突起来,这是他生来第一次摸到女人的屁股,而这屁股又是非同寻常的肥美,他几乎失控了,鸡巴涨得老大。

  盈云「哇」地惊叫一声,并拢了双腿,问道:「谁呀?是王琴吗?你这个坏蛋,快放开我!」

  范虎吓了一跳,赶紧躲闪开,却看到并未发生什么事。他缓了一口气,再次蹑手蹑脚接近了盈云,又试探着伸出手,在盈云光滑润泽的屁股上揉动着,甚至进一步摸到了我老婆的无毛肥屄。

  盈云吓得又叫了起来:「啊呀,干嘛,是谁?」

  这回少年并未躲开,他四处张望,见没有人影,胆子就壮了起来,手指竟轻而易举滑进了我爱妻湿濡的嫩屄里。紧张中的盈云夹紧了贸然闯入的不速之客,少年也急喘着,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他享受着这美妙时刻。他绝没想到,起早出去到江边背课文,回来时居然会遇到这等美事。

  盈云娇喘着问:「是谁呀?喔……赶紧把手拿出去……我可要喊了……」

  少年的心咚咚跳着,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但他不舍得放弃。

  这时,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少年这才吓得赶紧抽出手指,逃之夭夭。

  这回进来的是清早采买归来的老朴,他也看到了美丽的新娘子怪里怪气站在门口。老朴大惊之后,又是大喜,因为他发现我老婆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他也像其儿子一样,在盈云身边徘徊一番,见我爱妻毫无反应,也将手指无声无息地滑进了我爱人的阴道。盈云呻吟着,绷紧了大屁股。昨夜她一宿煎熬,此时下身反应极为敏感和强烈。

  幸好玉莲的姑姑从院门外进来了,惊跑了老朴。姑姑看到盈云丢人显眼的样子,吃惊不小,嘟囔着让人听不懂的语言,为盈云松了绑,并摘去她头上蒙面的内裤……

  盈云捂着脸逃进屋去,而王琴和玉莲一直扒在窗口注视着她的一切。她们看到我老婆的狼狈相,捂嘴直乐。只是玉莲目睹了父亲和弟弟对盈云的流氓举动,而感到有些脸红。

  然而,当我从外面跑步回来时,一切已经结束,院里平静如常。

  上午,老朴领着我们去大瀑布游玩。途中,盈云还问我:「二哥,你早上看见我了吗?」我的回答当然是没看见。

  盈云脸就红了,我也不知其原因。

  游玩中没发生什么,只是老朴一直陪在盈云身边,像她的专职导游或贴身保镖。盈云并不知晓自己的屄早晨曾被老朴抠过,以为那是王琴和玉莲的恶作剧,因此她还对老朴的亲热劲感激不尽呢。她挽着老朴的手臂,在大瀑布前照了二人的合影。

  我们准备离开大瀑布时,一个当地老乡牵着马过来,问盈云是否骑马照相,并说:「只需要五元钱。」

  盈云拒绝了。可老朴认识那个老乡,二人说了一番当地族人的语言,老乡就对盈云笑道:「姑娘,你既然是老朴的客人,长得又那么漂亮,我不忍心收你的钱了,免费让你骑马,敢不敢试一试?」

  天性胆小的盈云本不想骑马,但是所有的男性都在鼓励她。王琴和玉莲也想骑马,但马主人却说:「你们要骑必须交钱。」王琴指着我老婆问:「为什么她可以免费?」马主人一笑:「人家是美女嘛。」

  王琴和玉莲被卷了面子,又妒火中烧。昨夜饱受她们欺凌的盈云却出了一口恶气,心里一畅快,便鼓起了勇气,在马主人的帮助下,骑到马背上,还让我给她照相。

  但是,一向被别人骑的盈云,现在骑到了马身上,立刻就紧张起来,吓得躬下腰来,上身几乎贴在了马的脖子上。

  她那长长的秀发可能刮碰到了马鼻子,而她馥郁的芳香也刺激了马,马突然一声长嘶,疯狂地奔跑起来,盈云顿时惊叫失声。

  几乎所有的人都吓得失去了反应,只有我丢下手中相机,追赶过去,当丈夫的就是不一样!

  马跑到前方路旁,有个景点工作人员试图拦住它,马掉头又往回跑,天啊,我的爱妻盈云要被甩下来了!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伤到我妻子。于是,我奋不顾身,迎面向奔驰的惊马冲去。

  马见有人迎来,还想掉头,但我手疾眼快,一把扯住缰绳,并向我心爱的妻子大喊:「别怕,二哥在此!」

  马猛地扬起前蹄,但被我牢牢控制住了,只是蹄子落下时,踢中了我小腿的迎面骨。我的意识全在老婆身上,因此也没感疼痛。当时我只能尽量拽住马缰,却无法腾出手去救我爱人,幸好马主人及时赶到,将盈云抱下马来,当然还趁机摸了她的屁股,这才叫趁人之危呢。

  盈云已经化险为夷,其他人这才赶过来,一个个咋咋呼呼问长问短,盈云噘着小嘴说:「哼,你们没一个是真男人!」她一把搂住我,将头伏在怀里,「只有老公才真心疼我。」

  王琴突然惊叫道:「二哥,你的小腿出血了!」这时我才感到迎面骨咝咝作痛,低头一看,可不满腿鲜血?

  大家送我去了医院,盈云心疼得直掉泪,看见她为我落泪,我心里暖暖的。

  还好,没伤到骨头,我长得还算结实。皮肉伤缝了三针。

  医生说:「这里脂肪少,很容易愈合的。不过,这些天要注意,不要抻到,以免二次受伤。」

  晓东故意逗着:「他可是新郎官,是不是那事也得注意?」

  医生是个老爷们,也没个正形,随口对我说道:「那你可得悠着点了,最好不要同房,男女同房,最容易抻到伤口。」也不知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格的。

  下午,我们这些人将去水库一游,老朴声称有事要办,不能陪同我们了,他吩咐儿子范虎领我们去水库。老朴还特意打电话给水库工作人员,让他们为我们安排游艇,准备游泳圈什么的。

  吃过午饭后,我看见老朴偷偷吃了两片药,药片包装皮被他扔到了纸篓里。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纸篓旁低头一看,妈的,三个字我看得真切——猛金刚,这个老流氓!

  他还用手机跟什么人通了电话,说的是汉语:「喂,老刘……噢……嘿嘿,那几个四川妹子你带来了?好……在秀丽大酒楼三零三房间……好……下午两点我准到……尝尝川妹子味道……哈……好……用我们话说,就是召思密达……」老家伙果然有情况,难怪不陪我们去水库呢。

  午饭后,休息了几十分钟,我们就在院子里集中,说说笑笑准备出发。盈云穿了小短吊带背心,露着娇嫩的肚脐眼,下身牛仔裤包裹着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一双玉腿,洁白如雪。虽然娇小,但在人堆里却显得那么出众。

  在小王发动车子的时候,老朴从屋里踱了出来。老家伙头发梳得锃亮,刮了胡须,还系了领带,把自己收拾得挺利索。

  盈云见了就逗他:「朴老师,有约会吗?」

  老朴嘿嘿笑着,打量我老婆几眼,目光顿时炯炯有神起来,他掏出手机,接通后说道:「老刘……哥们……不好意思了,我有要紧事情,就不过去了……晚上再说吧……就这样……拜拜!」然后他关了手机,对我们宣布:「你们是远方贵客,我把下午的重要事情推掉了,陪你们去水库!」

  大伙还「耶」一声欢呼雀跃呢,我却觉得这老家伙没安好心。

     ***    ***    ***    ***

  水库位于深山之中,湖光山色,倒也很美。然而,午餐时喝了不少酒的醉翁们,其意并不在山水之间,乘游艇时,我发现那么多贼眼都在往我老婆身上睃着,连范虎那样的小崽子也不例外。

  游艇在湖中绕了半圈,停泊在一处人造沙滩上,老朴介绍说:「这里是最好的浴场了,前方有湖心岛,水性好的当地人能游到那个岛上。」顺着老朴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座湖心岛,岛上林木葱郁,若是钻进个人去,连影也找不到。

  老朴提醒大家:「我为什么放弃重要事情来陪同你们?就是因为在水库游泳有危险,水性好的人也只能在防护绳圈定的范围内游,游过防护绳就很危险了。水性不好的人,在水边玩玩就行了,千万不要出事。」他在说这些话时,范虎已经借来了几只游泳圈。

  小王望着我妻子,卖弄着自己:「我是游泳高手,小时候上过体校,在游泳队训练过,什么大风大浪也不惧。」

  其实,我也天性好水,看见这一湖碧水心就痒痒,只可惜我的腿受了伤,还贴着纱布,百分之百不能下水,只好望水兴叹了。

  盈云坐到我身边,搂着我脖子说:「老公,我也不游了,陪你坐在这里看看山水风光也不错嘛。」

  此刻,小王、范虎等人前来邀盈云下水,盈云拒绝道:「我不会游泳,就不下水了。」

  小王拍着胸脯说:「怕啥,坐在游泳圈里,我推着你游,保证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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