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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鼠張克悍 第五章 獵人與獵物(上),1

[db:作者] 2025-07-21 21:30 5hhhhh 2580 ℃

夜深人靜,隨著夏天的腳步漸遠,晚間吹拂的陣風也多了幾分涼意。冷清的小巷一如既往,位於曲折道路兩側的低矮房舍樣式老舊、牆面斑駁,裡頭大多也都沒有人住了。生機盎然的雜草紛紛從水溝蓋的空隙探出頭來,似乎對這片無人淨土虎視眈眈。

劉震海並不住在這裡,但這條路是通往拳館的捷徑,因此他對這巷弄的九拐十八彎並不陌生。

年邁男人的銀白鬢鬚從他的耳前一路延伸到下巴,沿著臉部的輪廓形成猶如劍尖般銳利的轉折,與炯炯如鷹的目光一同勾勒出剛毅的氣概。不過比起面容,旁人第一眼或許會先對男人強悍的肉體產生強烈的印象,彷彿突破年齡桎梏的體魄將透氣的黑色背心襯出偉岸如岩的線條,方挺的胸膛與磊磊腹肌構成連綿的溝壑,兩粒硬挺的乳頭形狀也是清晰可見。粗壯的手臂青筋糾結,彷彿能徒手絞殺猛虎。強健的肉體對拳手而言是不容忽視的根基,而年逾六旬的劉震海可說是親身為他的徒弟們做了良好示範。

歲月固然在這男人的臉龐上刻畫出無數皺摺,卻沒辦法將滄海桑田的焦慮與患得患失的懊悔刻進他骨子裡,以至於劉震海看起來始終精神奕奕。

老者沿著巷子邁步,就在快要走出巷口時,不遠處的轉角處忽然傳來一陣喧嘩聲。在磚頭散落的廢棄磚屋旁,一名體格粗壯的大漢將一名矮小的少年擋在矮牆邊。不論就時間或地點都只會叫人產生不安的遐想。

「喂,小鬼,還不把錢給我交出來!」

這下連談吐都充滿了犯罪的氣息,在對方作勢對少年採取某些行動之前,劉震海已經當仁不讓地出言喝止。

「年輕人,你在幹什麼?」

「蛤?誰啊?老頭子少管閒事!」

面貌粗獷的大漢轉過頭來,朝年過六旬的老人投以不善的目光。這莽漢有著粗重如木的身形,動作不大靈活卻力大無窮,連缺乏節制而鼓起的小腹都進一步加深了那強壯如熊的形象,他揉揉粗壯有力的胳膊,用摩拳擦掌的動作誇耀力量,看來很習慣用暴力解決問題。

「看什麼看,想死嗎?」

流氓對老人怒目而視,這露骨的威嚇通常足以將一般人嚇得逃之夭夭,然而劉震海卻只是不急不徐地直視對方的眼睛,完全沒有被對方的氣勢壓倒。那無所畏懼的態度挑起了流氓的怒火。

「媽的,還不快滾!耳聾了嗎?」

「不不不,我聽得可清楚啦。告訴你,老子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恃強凌弱的傢伙,勸你還是打消念頭吧。不然的話,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哼,看老頭子你還挺壯的,該不會年輕時練過舉重之類的吧?但是啊,人要是不肯服老,可是會吃苦頭的!」

壯漢輕蔑地大步向前,卯勁就要揍向劉震海。這顯然不是他第一次揍人,即使動作中完全看不出一絲格鬥技的影子,蠻勁十足的拳頭卻有種毫不遲疑的熟稔。明明在狹窄的巷弄中大動作地揮拳,卻不見他的架式因此受到什麼妨礙,沉重的拳勁撼動空氣,威力不言而喻。

換做是其他人,就算沒能被大漢的氣勢懾服,恐怕也擋不起那接踵而至的猛揍。在此刻的流氓看來,這老頭固然體格強健得不像是泛泛之輩,但終究已經白髮蒼蒼,怎麼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逞凶鬥狠的壯漢毫不掩飾臉上充滿惡意的笑容,腦中已經能清晰地想像出老人被自己打得滿地掉牙,被揍歪的鼻樑潺潺流出鮮血的狼狽慘樣。這還不夠,他打算狠狠把這不知分寸的老人踩在腳底,讓他見識一下何謂現實。

然而,現實與他的預期大相逕庭。

「呵。氣勢不錯,但是多餘的動作太多。」

語聲方落,劉震海擱在腰間的右手忽然消失了。壯漢得意的猛拳還沒能碰到劉震海的身子,便感覺腦袋一陣震顫,彷彿遭到從側邊遭到榔頭之類的鈍器重擊,整個上半身都一度隨之傾斜。

壯漢粗實的脖頸順著衝擊的力道往左側扭轉,老者也隨之消失在他的視野之外。攻勢被強行中斷的壯漢往後踉蹌,好不容易穩住腳步後,惡狠狠地瞪視劉震海,隨即憤慨地掏出藏在腰間的短刀作勢揮舞。他或許是打算以此威嚇對手,然而那生疏而笨拙的動作以及與體格不搭的武器選擇,都讓劉震海不禁皺起眉頭,此外,他還對那流氓拿刀的錯誤姿勢頗有意見。

持刀的壯漢大聲吆喝,一邊胡亂地舉刀向劉震海襲來。在實戰中,相較於赤手空拳,持有武器往往會被視為是巨大的優勢。不僅只是因為武器的殺傷力驚人,其給予對手的心理壓力更是不容小覷。害怕被武器擊中,這樣的想法會限制人的行動與反應,叫人難以發揮應有的水準。

關於這一點,劉震海也在很久以前就克服了。即使閃著銀光的刀鋒離自己只剩幾步之遙,他的眼睛仍連睜都沒睜一下,只是緊盯著刀刃的流向,憑經驗將觀察到的諸多訊息簡化為單純的答案。流氓揮出的第一刀,瞄準胸口,由左上劈向右下,由於急於求成的意圖過於強烈,導致動作變得單調,看準時機就能避開。

壯漢再也沒有機會揮出第二刀了。

因為在那之前,劉震海沉如鐵的重拳已經狠狠埋進對方缺乏鍛鍊的腹部,劇烈的衝擊直通後背,震盪的餘波在壯漢體內翻攪,讓這魁梧的男人不由痛苦地乾嘔,因胃酸湧上喉頭的酸楚而連連作嘔。

「咕喔!混、混張東西!」

持刀壯漢一臉痛苦地掩住腹部,握不穩的刀子隨之掉落在地。他還是頭一次遇上無法靠蠻力擊倒的對手,錯愕的表情全寫在臉上。到目前為止,壯漢的兩度攻勢都在還沒碰到劉震海之前就宣告失敗。然而怒不可遏的壯漢似乎沒能因此意識到雙方的實力差距,他很快地重振旗鼓、邁開雙臂,如同憤怒的公牛衝向劉震海,打算直接將對方壓制在地。

若兩人是在正規的比賽中碰頭,壯漢的舉動或許還可以稱為頑強不屈;但以一名剛才還打算威脅別人交出錢來的流氓來說,就只是執迷不悟而已。

「哼,對你這種人動武實在太浪費了。告訴你,拳頭要這樣揮!」

就在壯漢距離劉震海不到兩步的距離時,從剛才就沒有挪動半步的劉震海主動出擊,速度之快宛如一陣勁風。轉眼間,一記鐵拳狠狠往壯漢的臉上招呼。伴隨著拳頭直擊面龐的扎實聲響,壯漢高舉的雙臂僵在空中,隨即虛弱地癱軟下來。

「嘎!嗚……!」

壯漢的臉頓時鮮血四濺,他的鼻梁被打歪了,再也擺不出像樣架式的身體搖搖晃晃,大腦遭到衝擊所引發的眩暈幾乎讓他當場倒地不起。

劉震海緩緩收回拳頭,覺得勝負已分。然而這心有不甘的大漢可還沒屈服,他咬牙切齒地暗忖著,哪怕武力打不過,也要給這個白髮垂髫的老頭子一點顏色瞧瞧。這樣的想法驅使這性情惡劣的大漢擠出最後一絲氣力,粗大的手掌趁劉震海不備之際,直接抓住了這可恨老頭的胯下。將這雄碩飽滿的觸感掌握在手的同時,流氓使勁掐緊手掌。

「哈,臭老頭!看我廢了你!」

即使滿臉是血又狼狽不堪,壯漢還是露出了勝利的表情。男人再怎麼努力將自己的身體鍛鍊得無堅不摧,生殖器官都是無可避免的要害。他彷彿已經聽到老頭因脆弱的雄睪被恣意蹂躪而發出痛苦的慘嚎,哪怕剛才這臭老頭表現得再怎麼不可一世,此刻肯定也是要哭嚎著求饒的。

這是壯漢第二次期待落空。他很快就察覺到哪裡不對勁。

「呵,襲檔這一手倒是不差,只可惜……你選錯對手啦。」

明明卵蛋被緊緊掐住,應該痛苦不堪的劉震海,此刻卻只是游刃有餘地直視著流氓,露出得意的淺笑。然後下一刻,劉震海的手學著對方的動作向前撈起,把流氓褲檔底下的碩卵掌握在手,有那麼一瞬間,他稍微訝異於這流氓生殖器的發育良好,然而這並不影響他接下來的狠狠使勁。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

椎心刺骨的劇痛從下體爆發開來,哪怕是壯如牛的流氓也不禁發出淒厲慘叫,平時令他引以為傲的昂然雄物,此時也只是成了容易鎖定的活靶。劉震海可沒打算放過他,指頭像是要進一步確認流氓那生殖器的尺寸般向內側越抓越深,這個動作同時形成了一股往下拉扯的力道扯動著敏感的雄睪,這理所當然地引發媲美酷刑的痛楚。

壯漢流氓的身體出於本能地緊繃發勁,像要強忍住這癱瘓全身的劇痛,與此同時,他抓住劉震海胯下的手也不自覺地緊握,發出超越平時握力的力量。這股力量本應足以將男人的睪丸活活擠成爛泥,然而劉震海的卵蛋卻像是鐵打似的紋絲不動,他本人顯然也不動如山。

「即使連這種手段都用上,就該有被對方反擊的覺悟吧?呵,雖然你不是我的徒弟,但就姑且給你上一課吧。在逞凶鬥狠之前,認清對手的實力是很重要的。不然的話,可是會吃苦頭的啊,就像現在的你一樣。」

「可惡……嗚喔……為什麼……!為什麼你……?嗚哇……」

當劉震海的指頭深至觸及流氓的子孫袋根部時,已經痛得口吐白沫的流氓渾身狂顫,慘嚎聲也逐漸變得支支吾吾、難以連貫,雙膝也無力地軟屈。至此不管由誰來看都能清楚明白勝負已定。這倔強的大漢從來沒有嘗過這般屈辱和痛苦,他幾乎感覺卵蛋要在這老頭手中活活綻裂,卻連求饒的力氣都已經使不出來。只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視線不自覺地朝著上方的路燈飄移……

碰-

壯漢魁梧的身軀栽倒在地,粗壯的雙臂無力地掩住受創的檔部,喉頭只剩下無意義的哀鳴,一時半刻看來是起不來了。

「呼,不得不承認是個頑強的年輕人,選擇當個地痞流氓實在是可惜,看他體格也不差,就這樣放著不管大概也沒差吧……那麼,孩子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

劉震海若無其事地拍了拍被壯漢抓皺的褲子,望向剛才被流氓脅迫的少年。這名少年的體格矮小,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呆了,縱使剛才劉震海和流氓交手的時候,少年也沒有趁機逃跑,反而是站在原地看到最後。

對於劉震海的關心,少年的嘴角微微上揚,路燈投射而下的光芒照亮道路的同時,也在少年的臉上映出淺淺陰霾。被喚為惡鼠的連續殺人犯找到新獵物時的那抹欣喜的目光,也被掩飾在這片陰霾之下。

「我不要緊,反倒是老爺爺你不要緊吧?我看剛才那個人攻擊的部位……總覺得你就算當場倒下都不奇怪?」

少年的言外之意,與流氓倒下前的疑惑如出一轍;對劉震海來說,這倒也不算是天大的秘密,他解釋的語氣甚至顯得對此十分自豪。即使年紀一大把了,歲月似乎沒有帶走這位老者與生俱來的血氣方剛。

「哈哈哈,換作是其他人確實會這樣吧!遇到我只能算他倒楣啦。老夫的部位鍛鍊可是爐火純青,今天哪怕對手直接拿鐵鎚來砸我的檔,我也不會吭一聲!」

「是嗎?具體來說是怎麼練的呢?」

「喔,小子你感興趣嗎?因為訓練的過程實在太艱苦,有人想向我討教的時候,我通常會勸對方放棄,但我也確實有收幾位弟子呢。會在這種狀況下相識或許也算有緣,就跟你說個大概吧。聽了可別嚇到啊,鍛鍊的基本功就是每天清晨拿條牢靠的麻繩綁在那話兒上,下面再繫塊磚頭,就這樣站個一個小時,讓生殖器習慣這種被外力扯動的力道之後,就像訓練肌肉一樣逐漸加重負荷。剛開始肯定會痛得讓你想原地往生,哪怕是一點點的晃動都彷彿會被命根子活活扯斷,哈哈哈,但那完全可以靠毅力克服。」

「毅、毅力嗎?感覺十分抽象呢。」

「哈哈哈,所謂的鍛鍊都是這樣,只要持之以恆就能不斷進步!雖然年紀大了難免稍有退步,但老子我現在卯足全力還能吊個八塊磚呢。瞧,我這身千錘百鍊的肌肉也都是鍛鍊的成果。」

劉震海得意地握拳敲向自己硬挺的胸膛,拍打實心物體特有的渾厚聲響讓他的話格外有分量。實際上即使不做出這樣的動作,老人談吐中那硬朗的態度就具有強大的說服力。他說的話顯然都是肺腑之言,是他親自實踐的痕跡,既不藏私,也沒有隱瞞,那磊落的態度宛如清澈見底的溪流讓人舒坦。

不過就算知道這些,惡鼠也不打算什麼也不做。

「……雖然我承認老爺爺你的體魄確實不得了,但是在那東西上頭綁八塊磚什麼的,果然還是有點誇大了吧?」

「哈!小子,你居然敢懷疑我啊?」

「這也沒辦法吧。畢竟我可從來沒聽過這種事。如果能親眼目睹倒還好說,但是老人家談起當年勇不是很容易說過頭的嗎?」

「哈哈哈,算你有膽識!行!要證明給你看倒也沒問題,正巧這附近就有現成的磚頭嘛。不過要是你之後反告我猥褻之類的,我會揍你啊。」

兩人離開道路,進到荒廢磚屋被矮牆圍繞的庭院內,荒廢多年的庭院雜草叢生,瓦礫和廢棄雜物堆得到處都是。

「……這裡沒有繩子喔。」

「呵,那根本不是問題。啊,不介意我把衣服也脫了吧?平時鍛鍊的時候都不穿的,這樣比較舒適。」

侃侃而談的劉震海乾脆地脫下外衣和褲子,完全不介意在旁人面前展現自己老當益壯的體格。轉眼間這健壯老者渾身只剩下一條白色六尺褌,細長而強韌的布條圍繞著劉震海粗實如圓木的雄腰,集中在胯部中央的大片布料因遮著老者碩大的雄物而明顯凸起。這種內褲的穿法會讓一條布條繞過男人雙腿間私密的會陰處、夾進兩瓣臀大肌之間的緊密股溝,與背後繞著腰際的布條繫在一起產生固定的效果,有些人光是意會到這樣的設計就會產生快感。

不過此刻張克悍在意的不是這個,此刻他凝視劉震海的眼神不免流露出一絲驚艷。去除衣物後,劉震海那強悍如野獸的偉岸身軀可謂一覽無遺,堅挺昂然的方稜胸膛覆蓋著雪白的胸毛,不甚整齊卻磊磊隆起的發達腹肌是嵌在身上的岩塊,位於腹部兩側的腹外斜肌更是宛如細密的龍麟般一片片清晰可見。

明明上了年紀,這勇武的身姿卻宛如絲毫不顯老朽,甚至帶有一種長青松柏般隨時間積累而成的壯麗。粗壯如鋼筋的大腿、結實如鐵鏈的膀臂,再再傾訴著男人長年不懈的鍛鍊。

「繩子就用這個代替吧,這東西可耐用了。」

張克悍還來不及意會對方的意思,劉震海已經率性地解開六尺褌,用手撥開那宛如神話中的海底蛟龍般粗長筆挺的巨根,頗有份量的肉莖隨他的動作前後甩晃,細軟的陰毛從他的手指縫間竄出,隨興的動作勾引著煽情的遐想。這雄物的主人對此習以為常,只是熟練地將六尺褌的布條纏在自己粗壯陰莖的根部,打結之後使勁拉緊,動作流暢得讓惡鼠目瞪口呆。

「呵,老頭子的傢伙沒什麼好看的吧?幫我拿幾塊磚頭來。」

惡鼠從地上撿起磚頭遞給劉震海,老人一手取過磚頭,另一隻手則靈活地將磚頭用布條繫緊。當他從惡鼠手中接過第九塊磚頭時,愣了一會才不解地皺起眉。

「小子,這數量已經夠啦。」

「是嗎?照老爺爺你剛才的說法,以前是可以超過五塊磚的吧,挑戰一下年輕的自己不也挺好?」

「你這小子倒是挺擅長慫恿人啊。那就讓你開開眼界,見識我劉震海苦練而成的真功夫!」

滿不在乎地綁上比平時更多的磚頭之後,劉震海鬆開本來捧住磚頭的手掌,繫著磚頭的布條很快便與地面呈現垂直,老者那雄偉的胯間巨物頓時成了磚頭沒能墜落地面的唯一理由。

但是不一會兒,劉震海的陰莖便像是要抵抗這股拉扯的力量般開始充血勃發,粗壯的肉莖如一管鐵炮徐徐昇起,繚繞其上的青筋讓棒身表面多了些不規則的起伏,飽滿的暗紅色龜頭轉眼間就超過了肚臍的高度,那驚人的尺寸無關年齡,足以叫無數女人傾倒,叫無數男人折服。粗壯的陰莖一柱擎天,如同結實的竹竿硬是撐起數塊磚頭的重量並抖擻昂揚,屹立不搖的模樣似乎真能維持一個小時。

「呼!這下你只能信了吧?」

當事人劉震海將雙腿稍微往兩側張開,雙手抱胸,如一尊屹立不搖的雕像力行著男人的剛猛,對面前的惡鼠露出堅定的笑容。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不得不信啊。不過啊,即使對我這初次見面的陌生人也能這麼乾脆地脫光衣服,老爺爺你啊,骨子裡該不會還是個暴露狂吧?」

「哼,別想歪了。那只是因為平時都是跟徒弟們一起鍛鍊,早就習慣了而已。更不用說作為一位師父,在練這種功夫的時候可不能隨便從弟子身上別開視線,得時刻盯緊他們才行,搞不好稍不注意就會有人因為逞強過度而當場暈倒呢,哈哈哈。」

「是嗎?那我也靠近點看個仔細吧。嗯,老爺爺你這東西發育可真良好啊。」

惡鼠蹲下身來,周詳著劉震海勃起的雄物,不善的笑意油然而生。他了無顧忌地伸手,搓揉起老者長滿濃密陰毛的子孫袋,老者飽滿碩大的睪丸有種不容忽視的重量,蕩漾的熱氣直傳掌心。

一般男性或許會因要害被陌生人掌握在手而流露懼色,但劉震海只是不以為然地發出輕笑,無法否認惡鼠的囂張舉動讓他感到有些興奮。

平常劉震海與徒弟們進行同樣的訓練時,根本沒有人敢二話不說就來襲師父的檔。實際上要是真有人敢這麼做,這位師父肯定會豪邁地大笑三聲,任由對方試到滿意為止。可惜這些徒弟都還太年輕,無法領會武人時刻想挑戰自己極限的熊熊鬥志。

「呼……小子,你膽子可真大。上一位敢抓我檔的傢伙,現在還躺在外頭的馬路上。」

「我想老爺爺您連內褲都脫了,總不至於現在才踹我一腳吧。又或者……難不成您的得意功夫只要被別人搓個幾把就會破功?」

「哼!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了,你何不自己試試看?要掐要揍悉聽尊便,我劉震海在武學上窮盡己生,千錘百鍊的肉體可是毫無死角!」

「那麼這招又如何呢?」

早已心懷鬼胎的惡鼠二話不說地抓住繫在劉震海生殖器根部的布條,猛地向下拉扯。十餘公斤重的磚頭勒緊雄物的力道忽然加驟,老人抖擻朝天的肉莖都被勒得微微下垂,開始浮現血液不循環的暗紫,明明剛才被流氓硬掐都能默不吭聲,此刻難受的痛楚卻令劉震海差點叫出聲來。

「嗚……!哼!小、小意思!」

老震海並沒有吹牛,他針對胯下的部位鍛鍊可謂爐火純青,哪怕也毫無預警地狠踹一腳也不成大礙。然而此刻這老者可說是被自己逼到了劣境。他太輕易讓惡鼠得知自己耐力的極限,又在惡鼠的慫恿下滿不在乎地使用了比平時訓練更多的重量,如今被這麼硬扯,他更是不得不咬緊牙關。

然而劉震海不愧是個漢子,即使如此仍然倔強地維持站姿。臉上的表情只有短暫地動搖,隨即繃緊肌肉,憑自豪的毅力克服了難受的拉扯感,硬是擠出豪爽的笑容。

「……小子,想法倒不錯。不過這下你也看到了吧?沒用的!」

「我倒不這麼認為。震海老爺,看你剛才勃起得這麼快,是不是很久沒發洩啦?機會難得,我就來幫幫你。」

惡鼠沒有因劉震海的話而鬆手,卻用另一隻手握住老者的昂然肉柱,將覆蓋在龜頭外緣的薄薄一層包皮往外揭開,又用指腹輕輕搓揉起龜頭縫的淺溝,充滿熱氣的陰莖呈現飽滿的潤紅,摸起來的手感充滿緊緻的彈性,更不時散發出雄渾陽剛的氣味。

「呵,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成天想這些輕浮的事。老夫對武學鞠躬盡瘁,每天都過得非常充實,要是沉迷於幹這種無謂的事,白白消耗寶貴的體力,可沒有辦法在武學之路上精益求精!」

即使劉震海說得義正嚴詞,壯碩的身體仍不免因惡鼠的挑逗而微微顫抖,磚頭的重量所帶來的拉扯陣痛讓他沒有辦法把注意力從下體移開,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陌生的觸感磨蹭著敏感的龜頭。當惡鼠的指頭沿著陰莖表面的尿道往上擠壓的同時,幾滴晶瑩的澄清液體甚至從劉震海的馬眼竄出,老者不由吞嚥口水的表情顯得有些享受。

「呼啊……!」

「老爺爺,你這反應還真誇張,莫非這剛好是你的嗜好?」

「哼!你可真會瞎猜!我劉震海向來是駕馭對手的那一邊……只是……哈!小子你……未免也太熟練了,比我那些弟子還厲害……」

劉震海的道館裡只有男人,這是物以類聚的結果。一群性情豪邁的大老粗每天朝夕相處、赤誠以待,偶爾擦槍走火也是莫可厚非。身為師父的劉震海在這龍潭虎穴中,免不了招惹許多大風大浪。那群弟子在武術方面固然是塊材料,在男歡女愛的事上卻如同暴虎馮河的猛獸,毫無技巧可言。對此劉震海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反省自己是否把弟子們逼得太緊,害他們沒有餘裕找個心上人培養情趣;如此反省的結果,往往會演變成一連串讓弟子們在喘息中精疲力竭的親身示範。

身為師父的他不會誇口這種事讓徒弟沒面子,但是活到這個歲數還能將年輕力壯的男人操得連連求饒,想來仍會讓他得意地揚起嘴角。

「呼……哈……!」

在弟子面前未嚐一敗的劉震海,卻在惡鼠熟練而不懈的挑逗下情不自禁地往前挺腰,厚實的胸膛隨沉重的呼吸不住起伏,雄壯的身體不由渴望惡鼠更進一步。

這樣的想法才剛湧上腦海,魁梧老人的雄偉巨物又更加巍然勃發,堅硬而熾熱的棒身在惡鼠的手中猛烈勃動,粗糙多皺摺的包皮猛烈磨蹭著惡鼠的手,感覺都要磨出血來。繫在陰莖的布條更是如同施加絞刑的繩索般死死咬進肉裡,想迫使這兇悍的野獸服從卻成效不彰,反而刺激著不馴的猛獸更加狂野。

「不好……這樣下去……老夫會……」

加深的痛楚伴隨著燥熱的慾火肆虐著雄壯男人的肉體,無從發洩的衝動彷彿群聚的餓狼不約而同地奔向唯一的出口,縱使劉震海宛若銅牆鐵壁的肉體能奈何對手的猛烈攻擊,也難以抵擋這源於自我的洶湧慾望。

然而劉震海不得不撐住,此刻的他最能明白自己命懸一線的處境。現在他的陰莖是透過勃起後的硬度強行撐起超出平時訓練量的磚頭重量,哪怕是一點鬆懈都容不得。如今對他最險峻的狀況,莫過於射精之後陰莖陷入逐漸疲軟的狀態,一旦生殖器的硬度無法與負重抗衡,他經年累月的鍛鍊恐怕就會毀於一旦。

「咕──!小子,至少讓老夫先解開這條……」

察覺大難臨頭的劉震海眉頭緊皺,魁梧的雄軀不住顫抖,幾乎感覺體內的熾熱就要衝破精關。他太過專注於遏止這股衝動,以至於無法阻止惡鼠的下一步。轉眼間,綿長的暖意便將老者碩大的龜頭徹底吞沒。

「嗚喔──!」

如絲綢般的柔軟觸感將劉震海堅挺的肉柱緊密包裹,靈活的舌頭在龜頭縫間繞著圈兒,紮實的壓迫感刮搔著壕溝般的窄縫,時而吮吸、時而舔舐,專注於一點的動作婉轉多變,彷彿要將以柔克剛的道理發揮到極致,逼得劉震海節節敗退。

壯碩的老者對此瞠目結舌,熊熊炙熱從他下體開始不斷蔓延全身,如一把懾人的烈炬越燒越旺,男人的剛毅不屈都不禁要融化其中。這並不是劉震海第一次被男人口交,然而惡鼠的技巧太過熟稔,另一隻手積極地搔著劉震海挺拔的腹肌製造更多酥麻的刺激,極具侵略性的攻勢與劉震海平時交手的徒弟們簡直不是一個級別,不知不覺他已經淪為被動的一方。

惡鼠精準的攻勢不斷針對劉震海的敏感帶,老者雄偉的陰莖和龜頭都暴露在密集的炮火攻擊下,縮緊的雄睪也早已瀕臨忍耐的臨界,什麼時候噴發都不奇怪。劉震海甚至一度想要放棄掙扎,恨不得掐緊自己深黑色的乳頭製造更多酸爽的刺激。

「咕……喔……!」

一道道酥麻的快感如電流直襲腦仁,令這偉岸的男人反射性地屈膝,這個動作會使下體往後縮退,讓敏感的雄根遠離過強的刺激。然而惡鼠不留餘地繼續逼近,習慣了老人下體龐巨的尺寸後反而越吃越深,吮扯的力道來回磨蹭堅挺的棒狀物,下體幾乎被完全吞沒的劉震海只能難堪地連連呻吟。

這閱歷無數而老當益壯的強者還是頭一次被逼到如此窘境,強行憋住射精衝動讓他疲憊不堪,沉甸甸的胸肌因氣喘吁吁而不住晃動,晶瑩的汗水沿著隆起的線條流淌並散發褶褶油光,時不時因磚頭扯動陰莖的劇痛而發出粗獷的低吼,逐漸把持不住體內翻騰的悸動。

「不好……老夫,憋不住了……嗚啊啊啊!」

窮途末路的劉震海不甘地仰天大吼,虎背熊腰的武勇肉體被張克悍的口技徹底駕馭,只能順從惡鼠的意願猛然前挺,如同被壓迫到極限的彈簧忽然鬆開,將蓄積的力量一口氣釋放出來。強健如牛的男人只感到一陣恍惚,虎軀不禁抖擻起來,熾熱的精液便朝惡鼠的嘴裡猝然噴濺。

鹹腥而後勁強烈的滋味不斷灌向惡鼠的喉頭,即使如此也沒能把惡鼠嗆得停下動作,他三兩下就掌握了吞嚥的節奏,熟練的舌頭如蟒蛇緊纏獵物般折磨著六旬老翁因射精而更加敏感的堅挺肉棒,彷彿要將這老頭吃乾抹淨般沒有鬆口的打算。

「不……停下……小子……」

隨著接連不斷的射精,劉震海清晰地感覺到繫在陰莖根部的磚頭正在加重,將上翹的陰莖硬生生地往下壓迫的重量格外難受,剛才還上翹到肚臍處的雄根轉眼間已經被扯向與身體垂直的位置。縱使這老人擁有與年齡不符的神勇,也不代表他的精力永無止盡。每一次射精都確實剝削著他的氣力,讓他的狀態比前一刻更加虛弱,如同遭受凌遲般緩慢而確實地朝毀滅的臨界點邁進。

老人還來不及求饒,身體便已經迎向忍耐的臨界。持續被磚頭牽引下墜的陰莖在射了不知幾次精之後漸漸彎曲變形成一道危險的弧線,不堪負荷的海綿體終究從內部開始斷裂,仍保持勃起狀態的陰莖才射到一半,就忽然如同骨折般扳向詭異的折角,撕裂般的劇痛接踵而至。

「嘎啊啊啊啊啊啊!」

痛不欲生的劉震海倒抽一口氣,粗壯的雙膝當場跪倒在地,魁梧的身軀猶如雪崩的峭壁倏然塌陷,在冰冷的水泥地面痛苦地滾動,繫緊磚頭的褌條從疲軟的陰莖上脫落在地。劉震海在武壇打滾大半人生,從沒有在任何徒弟或對手露出如此醜態,只見他的雙手於事無補地摀住受創嚴重的胯下,失神的雙瞳流露出純粹的絕望,英武的臉龐此刻威嚴盡失,雪白的鬢鬚都沾滿流淌的口水。

縱使昔日的劉震海憑自豪的烈拳猛腳戰勝過無數對手,此刻那承載著精湛武藝的強健肉體也毫無動彈之力,粗壯的臂膀看上去依然結實可靠,卻已經連拳頭都無法握緊。彷彿任何人都能走上前去,恣意踐踏這剛烈武術家所剩無幾的尊嚴。

此外,男人剛才還偉然雄起的巨根已經迅速萎靡,原本鬱積在海綿體裡的大量血液從破裂處不斷滲出,在陰莖表面形成比瘀青更可怕的紫黑色腫脹,即使皮肉都還算是連在一起,那不可逆的損傷仍是一目了然。

「嗚……斷了……我居然……呃喔……!」

「喔,居然還有力氣說話,老爺爺你的身子非常硬朗啊。」

「你……你到底.....?」

「唉……老實說,事到如今還認不出我的人,我想就算報上大名也沒什麼效果啊。」

惡鼠嫌麻煩地搔了搔頭,蹲低身子,輕易扳開無力反抗的劉震海擱在檔部的手腕,將老者毫無防備的睪丸掌握在手,逐漸合攏的手掌讓劉震海彷彿感受到死期將至的惡寒。平時的劉震海不可能被這種攻擊動搖,他的雄卵在經年累月的鍛鍊下可謂固若金湯,就是剛才流氓的全力一抓沒能傷其分毫。

然而如今他面對的不僅是外在的攻擊,更是源於內在的反撲。這精力旺盛的男人剛才射精到一半就被極為殘暴的方式硬生生地打斷,如今未能洩出的精液都囤積在睪丸處,形成一股如同朝氣球灌水般由內向外擴張的力量,將卵蛋撐得更加碩大飽滿,組織僅有的彈力被運用到極限,一觸即發的狀態再也禁不起任何外來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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