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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孩子

[db:作者] 2025-07-21 21:30 5hhhhh 2970 ℃

白雪巴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蒙着眼睛反绑在椅子上。

对方也同样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手法非常温柔,或者说,是过于小心翼翼了。因为害怕被挣开,戴手铐的动作有些粗暴,但又为了刻意照顾自己而放缓了力道,徒然急剧加速的呼吸暴露了她的紧张,很快又努力恢复过来。

等做完这一步骤后,她又慢慢后退,捡起被遗落在地上的领带,缠在她的头上,遮挡她的眼睛。

白雪巴发出一声轻笑,好整以暇地歪着头,乖觉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她不认为面前的初学者能够做出比现在这样还要过分的举动了。

然而健屋花那明显把它理解成了一种嘲讽。她面露怒意,半恼半嗔地瞪了她一眼,又仗着她看不见自己,恶狠狠地吐了一下舌头,然后解开她的衬衣纽扣,肆意抚摸她瘦削的锁骨与肩胛。

“要做什么?”

尽管脸上挂着笑,但白雪巴还是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她向来怕痒,而健屋花那滚烫的指腹就像是一簇簇跳跃的火苗,途径她的每一寸肌肤时,都能留下深深的烙印,正隐隐刺痛,在这场野火即将燎原之势,她还在强装着镇定。

“惩罚你。”健屋花那的声音听起来似在赌气,沉沉闷闷的,像小朋友的嘀咕。

“惩罚我?”她的手掌覆上了她的颈侧,她不得不微微偏了偏脑袋,一缕发丝顺势逃出耳后垂髫而下,瘙痒她的下巴,又被她给捉住,缠绕把玩在指尖。“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惩罚我。”她继续问。

虽然她心知肚明,健屋大概率是在恶作剧,毕竟她从来只会惩罚别人,如今还是第一次成为被惩罚的对象,这听起来意外得新鲜,她不禁开始期待,她究竟会怎么做了。

“这么晚回家,又不告诉我,害我等你这么久,晚餐都加热两次了,真过分。”健屋花那果然像她往常生气时一样喋喋不休起来,“一定要惩罚你。”

“好啊。”

白雪巴笑得很开心,嗓音一颤一颤的,仿佛揉了一把沙子,又像在压抑着某种无法言说的欲念,低沉到嘶哑。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是一头困兽,积攒了一整日的劳累,只为下一刻得以释放。她即使被遮了视线,依旧能够凭借对爱人的熟悉,只稍稍偏过头,就能准确触碰到她的脸颊,以唇舌点缀,浇灌出一片娇艳的殷红。

“你想怎么惩罚我呢,健屋?我很期待哦。”

她贴向她的耳畔低语,混着酒气的呼吸令人沉醉。

健屋花那并没有接话,用以回应的闷哼也颇有不甘心的意味,她现在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着实让她有些懊恼,于是捧起她的脸颊,轻轻噬咬起她的下唇。

白雪巴的回吻很热情,已经被敞开的衣襟暴露出内里一片白皙,正随着呼吸不住起伏,它们与对方身上浴袍的绵柔布料摩挲着,多少缓解了她的不安。

她不停向她的怀中依偎而去,就像初生的婴孩依赖着她最亲近的母亲。

健屋花那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向后仰去,躲开了她,她需要继续前倾了身体才能重回那片温暖。奈何双手背在身后,受手铐的束缚,稍稍用力就会牵扯出一阵剧痛。

于是她只能停滞半途,低喘着,继续加深了这场亲吻,霸道地纠缠她的舌,粗砺的舌苔反复骚弄她虎牙的尖端。

两人间的接触仅剩四片薄唇,汇聚在一起的呼吸逐渐浓厚。白雪巴从里面闻到了虾肉的鲜甜,以及甜菜汤的香,并没有任何酒味,这让她不禁蹙眉,偏开了头转而埋入她的肩窝,贪婪地嗅闻起来。

“在闻酒味?”健屋花那被她的呼吸呵得发痒,轻笑一声,诚实地坦白道,“没有哦。”

这位调皮的小护士确实没有喝酒,而是意识清醒地,在对她实施这个恶作剧。

发现这一点的白雪巴感觉身体有些燥热。一方面,是她对自己第一次处在如此被动局面的新鲜感到无与伦比的刺激,好像参与了一次极限运动,明明清楚知道面前就是万丈深渊却还是义无反顾地一跃而下。另一方面,则是对未知的恐惧——她不知道这个精心策划的“惩罚”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发展,常年身居S位的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准备安全词,就已不得不受困于黑暗中瑟瑟发抖。

健屋花那自然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只感觉,她对自己的依赖比往日还要强烈许多。她对此非常欣慰,顿时心情大好,刚刚莫名燃起的怒火也很快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对恋人的怜爱。

她抬起双手,再一次捧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去,细细地亲吻,这一次,她表现得更加温柔且小心。舌尖礼貌地敲开她的门齿,仿佛试探一般滑入,直到允许后才与她热情相拥,尖锐的虎牙划过时依旧刺痛,却被她当做珍宝一样含在舌心里轻啜。

她的指尖揉捏着她的耳垂,那是她非常隐蔽的敏感带之一,而她则对此了如指掌。她知道她突然收缩的肩膀并不是抗拒的信号,口腔内更加用力的吮吸也表明了她此刻的欲求,她便再也没有顾虑,肆意爱抚起她的耳朵,指尖从鬓角摩挲至耳后,再偶尔戳刺她的耳蜗,每一下都正中她的靶心,惹得她低喘连连,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她的气息很快就无法遏制,变得杂乱无章,只好连忙偏过头去,躲开了她的亲吻。健屋花那爱极了她此刻弱小无助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想一把揉进怀里,她这样想着便也这样照做了,而白雪巴也同样乖乖地依偎进她的臂弯,像一只撒娇的猫咪,发出低低地呜咽。

她想要拥抱她,但双手并未获得自由,不甘心地挣扎了一下,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不安分的野兽。健屋花那安抚般拍了拍她的背,然后抬起腿,跨坐在她的身上。

她身穿的浴袍因为这个动作而掀上了腰间,露出光裸白皙的双腿,只可惜,白雪巴并不能看见。她只能通过对方呼吸的角度,以及腿上突然温热的触感来判断她此刻的姿势,刚刚从浴室出来的健屋花那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清香,半干的发丝垂落,拂过她的下巴,她微微抬起头,而她则恰好低下脑袋,与她额头相抵。

无言的默契总是令人心潮澎湃。她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调皮的轻笑,然后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张开了双唇,再次迎接她热烈的亲吻。

健屋花那的双手离开了她的脸庞,滚烫的掌心就像是淌过荒地的岩浆,一路烧至她的脖颈与肩膀,衬衣的纽扣不知何时被她完全解开了,衣领也已褪到了肘弯,几乎整个上身都暴露在她的面前,只剩下胸前那一抹布料。她虽然并不是第一次与她坦诚相见,但因为黑暗与种种恐惧,她还是很不争气地羞红了脸。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早已没了思考的能力,除了眼前那人熟稔又温软的爱抚,她感受不到他物。健屋花那的动作很慢,很细,仿佛要把她身上的毛孔全都数个遍,指尖会顺着肌肉线条勾勒,又会坏心眼地在同一个地方逗留,她好几次都游走到她的脊背,拨弄几下胸衣的暗扣,却不肯替她释放。

她承认,她开始心急了。在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已然比对方要高了以后,她开始自行摆动起身体,与她的前身一起一伏地贴合。

“健屋,”在接吻的间隙,她忍不住开口询问她,“你的惩罚开始了吗?”

“没有哦。”健屋花那故意拖长了尾音,笑得格外开心,“等不及了?”

“唔,才没有。”

她别开头,支支吾吾地辩解着,耳根通红。

健屋花那笑得更开心了,揉了揉她的耳垂,然后低下头去,朝她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嗯……”

白雪巴完全没有意料到她这一举动,瞬间身体一颤,没有抑制住的娇吟也便顺势从口中溜出,然而很快,她又再次咬住下唇。健屋花那又惊又喜,想要听到更多,于是吻上她的脖颈,只细细地轻啄几口,便转而张开了口,啃咬起来。

她的掌心贴在她的锁骨上,拇指勾勒那深邃又瘦削的沟壑,食指则抵住她的喉咙,在自己尖锐的虎牙刺入她的皮肤时,清晰地感受到声带传来的剧烈震颤,以及不住上下耸动的喉结。

防线摇摇欲坠,她已然快要抑制不住,但出于某种固执,她依旧不肯松开牙齿,低声的喘息只能憋在鼻腔里回响。

健屋花那咧开嘴笑起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走出了第一步,不禁有些得意。她的亲吻一路向下,偶尔用唇舌温柔的舔舐,又偶尔用牙齿咬噬,或轻或重的每一下都仿佛刻意注入她身体里的毒素,在隐约的刺痛里深藏着微妙的快感,白雪巴偏着头,胸腔的起伏宛如浪潮。

直到她来到她的腰部时,她的身体已然从最初的完全被动变成了迎合。尽管她的双手只是扶在腰侧,没有别的动作,亲吻也仅仅停留在小腹,呼出的鼻息也远比接触到肌肤的唇舌还要滚烫,但她还是下意识挺了挺腰肢,与她贴合得更加亲密。

而这一举动,本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她的双唇依旧倔强地抿在一起。

健屋花那在她的腰胯处留下了一道通红的齿痕,白雪巴不禁痛得悄悄吸气,呼吸急促,并抬起膝盖颠簸了一下身上的人,以示抗议,才换来对方温柔的舔舐。她的舌尖滚烫,粘稠,又湿热,在咬痕上逡巡了几圈之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辗转到她小巧的肚脐眼上,试探性地戳入。

“不可以。”白雪巴的小腹用力收缩了一下,微微躬曲上身,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嘶哑的嗓音带了一些强势:“那里不可以,健屋。”

明明是一句命令,但她此刻的语气听起来却像是在求饶。

“好——”

健屋花那笑得像个孩子,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坏事,漫不经心地应着,又依依不舍地亲吻了一口,才慢悠悠地爬起身来。她的目光贪婪,又深刻,似乎要将她娇嫩的肌肤刻上自己的印记般灼热,然而这样的注视对遮住双眼的白雪巴而言无疑是一场酷刑,她能够感受到她的视线,却无法与她对视,长久的沉默也令她焦虑万分。

于是她主动倾前了身子,抬高下巴向她索吻,并得到了热情的回应。

她再一次捧起她的脸颊,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更加靠近她的怀抱。白雪巴感觉她的双腿已然缠上了自己的腰,嫩滑的大腿正和裸露在外的腰侧摩擦,使得她的体温升高了不少,不仅如此,她甚至还感觉到一处柔软的湿热正贴合在她的小腹上,随着两人热吻的动作起起伏伏。

她想象了一下她此时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就算再迟钝,也能够猜出那究竟是什么。

“健屋……你……”

“发现了? ”健屋花那轻笑,故意耸动了一下腰肢,甚至不动声色地将她的皮带解开,向下拉了拉,用腿间那羞耻的私密花园磨蹭着她。黏腻的花蜜滚烫极了,浇灌她的肌肤,同样灼热的气息一下一下敲打她的耳朵。

“我里面什么也没穿哦。”

白雪巴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了,似乎埋藏在体内的火山在这一刻瞬间迸发,滚烫的岩浆顺着神经流向四肢,又循环回了脑内,情欲是她此时唯一能够从大脑内收到的信号,她简直要被它磨得身心俱疲。

她只恨没有特异功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脱开这个手铐重获自由,只能懊恼地奋力挣扎起来。然而她越是用力,手铐带给她腕部的疼痛便越发剧烈,刀割一般的锐利,又好似凌迟般折磨着她,在尝试了几次无果后,她有些气馁了,低垂下脑袋,沮丧地呜咽起来。

但比起无处宣泄的欲望,这些痛楚都显得杯水车薪了。她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解放。

“花那……”她扯着哭腔,呢喃着爱人的名字,“我手好痛啊,花那……”

听到她的哭声,健屋花那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意料到对方居然会比自己还先一步认输,不禁有些沾沾自喜,但是很快又被油然而生的一阵心疼所覆盖,她也认为,这一次的自己确实是玩大了。

“啊,抱歉……我这就帮你解开,对不起。”

她连忙道歉,松开了搂住她脖子的双臂,侧身从一旁堆放的衣物中找到了钥匙,有些慌乱地替她解开手铐。她的动作很焦急,双手微微颤抖,又无比小心,生怕自己在释放的过程里再一次对她造成伤害。

白雪巴的脸颊埋进她的肩窝,还在低低地抽泣着,蹭到她脸颊上的液体也温温热热的

她本可以用毛巾或者浴衣腰带之类比较柔软的东西捆绑她的,可却偏偏选择了手铐,看到对方手腕上那一道刺目的红痕,她既懊悔又心疼,怜爱地捧起她的双手,送到面前亲吻。

“对不起。”她再一次小声地道歉,“让你受苦了,巴,对不起……下一次,我会更小心的。”

“下一次?”白雪巴的声音瞬间低沉了下去,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她歪了歪脑袋,重获自由的自己终于摘下了头上的领带,露出一双明亮美丽的双眼,微微眯着,一动不动地觑着她。

她眼眶发红,且非常干燥,没有一丝泪痕,与刚才的模样简直天壤之别,甚至抬高了下巴,以一种轻蔑的姿态,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面前衣冠不整的猎物。如果说刚刚楚楚可怜娇声求饶的白雪巴是一只猫咪的话,那时此刻,她已然变成了一匹饿狼。

她无法无动于衷,她面对的是她最爱的人——那个浴衣半敞、胴体被半遮半掩、比一丝不挂时还要诱人万分的健屋花那。

突然交换了的攻防位置令健屋花那措手不及,她呆愣在了原地,直到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对方的圈套时却为时已晚。白雪巴趁她不备,一把捞起她的纤腰,猛地站起身来,猝不及防的颠簸惹得她惊叫连连,却又因为双脚离地的恐惧,不得不将全身都攀附在她的身上,任由她带着自己走进了浴室。

她把她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还湿漉漉的浴缸里,将她的右手举过头顶,用手铐反扣在一盘的水管上,而另一只手则同样被领带捆绑在同一个位置。她做起这项工作时简直得心应手,根本没有费多大的功夫,甚至不需要用眼睛看,目光则一直盯着她的脸颊,因此,当健屋花那发现自己已无处可逃时,那缓缓显露出的恐惧被她一览无遗。

“害怕了?抖得很厉害呢。”白雪巴轻笑着,抬起手轻抚她的脸庞,满意地看着她因为恐惧而蜷缩成一团,被绑在后脑的双手也用力地握成了拳。“你知道,恶作剧的坏孩子会被惩罚的,对吧,花、那?”

她最后故意一字一句地呼唤她的名字,给予她最致命的一击,健屋花那听到她那一声刻意压低的嗓音时,不禁猛地一颤。而她的笑容却一如往常,并不邪恶也不狡黠,温柔地掀开她额前遮挡了单眼的碎发,然后低下头,亲吻她沐浴在泪珠里的泪痣。

“……巴。”健屋花那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只能颤抖着双唇乞求她:“我知道错了,巴……不要、不要惩罚我……”

然而白雪巴却对此充耳不闻,佯装无辜地朝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并不满意,而是径直站起身来,离开了浴室,等到她再次回来时,解开的衬衫已经重新扣好,着装整齐洁净,手里也多了一条长长的东西。

那是一条皮鞭。健屋花那待她走近了才看清楚,顿时被吓得小脸煞白。

她迈开长腿跨进了浴缸里,单膝跪在她的面前,脸上挂着微笑,低声命令:“把腿分开。”

她不敢违抗,浑身颤抖着,乖乖照做。

娇嫩的花朵被染上一层樱红,暴露在她的面前,花蕾的形状非常小巧可爱,半开半合的呼吸着,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浸泡着的爱液闪烁透明。白雪巴用膝盖抵着她曲起的一条小腿,又用臂弯压住了另一条,将它们分得更开,并固定了位置,防止她们再次合上,然后,她俯下身,朝她的花心轻轻吹了一口气。

肿胀的果实正在颤动,而它的主人却把头拧向了一旁,低声喘息。

“真是个小色胚啊,花那。”白雪巴微微一笑,抬起眼睑,看向她已经布满了细汗的脸颊,用最暧昧的语气,吐出一句残忍的话语。

“叫出声的话,我会下手更重哦。”

话音刚落,她就忽然挥动了一下手腕,朝她的私处用力落下一鞭。

健屋花那浑身激颤,登时躬起了上身,高高地仰着头,无声地尖叫起来。她看来真的非常害怕后续的惩罚,全然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所有的痛楚从最脆弱敏感的那一点汇集,然后似炸开的烟花般奔走向四肢百骸,最后来到大脑神经处时,已然夺走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只能更加剧烈地喘息,甚至用力地挣扎双手,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用以发泄。

坚硬与柔软碰撞,快感与痛楚交织,她分不清自己是身在地狱还是天堂。爱人的气息很微弱,仿佛来自梦境,而对方轻抚自己腿侧的触感却又无比真实。她睁开模糊的泪眼,对上她的视线,打算用这最后的求饶来换取她的宽恕。

白雪巴的目光如炬,就像要把她刻进自己灵魂里一般,但却依旧无情地挥下了第二鞭。

“啊——”

而这一次,她并没有忍住。它精准无误地敲打在她的果实上,崩断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疼痛伴随着快感一起汹涌而出,很快就吞没了起初的那一声惊叫,转而变为哽咽与低泣。眼泪滑过鬓角,融进半干的发丝里,也彻底模糊了她的视野,她看不清任何事物,只剩头顶明晃晃的灯泡在灼痛这她的双目,仿佛直视着阳光一般令人敬畏。

白雪巴发现她这次的反应与刚才有很大的差别,浑身颤抖如筛,双腿在下意识努力夹紧,由于她的控制又动弹不得,殷红的唇瓣正在开合,穴口处不断涌出蜜液。

“去了?”她挑了挑眉,故意用了一种不满的语气,“我有允许你去吗?”

她把手抬起,一手捏着皮鞭的尖端,将它弯折成环,再次瞄准了那一处,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健屋花那害怕极了,奋力挣扎起来,用尽全力蜷缩着身体。

“不要!不要!巴!不要……呜呜……对不起……”

她哭得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抽一抽的差点喘不上气。白雪巴曾见识过她炉火纯青的演技,但同样也分辨的出,她此刻的哭声并不是在演戏,那一瞬间,懊悔、怜爱与不安如浪潮般席卷了她,已然没有心思去顾及什么惩罚了,连忙扔下了皮鞭,解开了她的双手。

她们像是失而复得一样紧紧相拥。健屋花那几乎将四肢都挂在了她的身上,埋首在她的怀里放声痛哭,在臂弯内回响的哭声仿佛偌大教堂里不断重复的祷词,化作利刃,一下一下地划开她的心口,瞬间便鲜血直流。

白雪巴极少会对她使用肉体惩罚,虽然以前也曾经做过这样的事,但都是在双方应允并且确认安全的情况下进行的,这一次的心血来潮着实让她后悔不已。她心疼地亲吻着她,像安抚小动物一样不断爱抚她的脑袋、肩膀和脊背,直到她慢慢恢复了情绪。

“对不起。”她贴在她耳边小声的道歉,声音里满满都是愧疚,“是我下手太重了,花那,我该早点停下的,对不起。”

“不关巴的事啦,呜呜……是我的问题,我不该……呜……我不要当坏孩子了,对不起……”

“不是花那的错哦,别哭了,乖。”

“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唔……那好吧,都是你的错。”

“……”

这家伙,怎么感觉自己又被她耍了一道?白雪巴哭笑不得,无奈地轻叹一声,稍稍松开了她,将她身上已经湿透了的浴衣慢慢褪下,又小心不去碰到她受伤的部位。腿根处横了一道刺眼的红痕,比自己手腕上的痕迹还要深一点,她轻轻用手心抚摸着它,脸上满是心疼。

她又一次变回了猫咪,耷拉着脑袋,沮丧万分。

健屋花那却微微一笑,捧起她的脸颊,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以示安慰。“还在生气吗?”她的声音很轻,还有些颤抖,以及哭泣过后的沙哑,像是一个正在认错的孩子般小心翼翼。

“没有哦。”

“那就好。但是……我还在生气哦。”健屋花那委屈地扁了扁嘴巴,“你得好好补偿我才行。”

“好啊。”白雪巴轻笑一声,眼眉弯弯的,睫毛也低垂下来,遮住了眼里的光。她再一次搂住了她,轻轻吻去她脸上尚存的泪痕,“你想要什么补偿,要补偿多久,都可以哦。”

反正,她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

【没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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