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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甚 《沙漠》,2

[db:作者] 2025-07-21 21:30 5hhhhh 6530 ℃

  他刚说到一半就被年长Omega的吻堵了回去,下意识想反抗,粗糙有力的手就将他的双手钳在了胸前。

  没人教过他大人的接吻是这样的。

  舌头要纠缠舌头,牙齿要互相磕碰,唾液交换呼吸共享。他和虎杖悄悄的接过两次吻,嘴唇碰到嘴唇他就觉得心脏要崩开了,对方的呼吸拂到耳边他就会打颤。

  他想到甚尔刚回来的那个夜晚,他当时窝在被子里睡熟了,模糊传来的声音的主角便在梦里换作了虎杖和自己。他也想能和甚尔一样占有对方,但他怕自己不配,倘若虎杖有一点点不确定,他就不敢再向前。

  此时此刻倘若甚尔是他,他是虎杖。

  要是自己这样吻他,他也推开自己的话,惠不会有勇气继续再吻。

  要是自己这样抚摸他,他也躲闪的话,惠不会认为自己有资格被他拥有。

  要是自己这样舔舐他的腺体,他也说不的话,惠不会觉得自己配得上被他标记。

  他越来越分不清究竟谁是自己,眼前的那个人和自己过分的相似。他听见有男人的声音在喊自己的名字,但是那不是虎杖的声音。

  自己需要的其实不是练习。

  就算是失败的不美好的,他想要的只是虎杖而已。

  

  比甚尔更先发现惠发情了的人是三层楼之上的五条悟,将两个赤裸的Omega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即使是他,也没有猜透他们两个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搞成这样的局面。

  他把外套脱下来将男孩包裹好抱在怀里后望了伏黑甚尔一眼,对方头发全湿了,刘海搭在眼前,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男人说:“你标记他吧,五条悟。”

  五条没有回答,抱着昏迷的男孩离开了。

  他只做了自己应当做的事情,作为一个老师、半个父亲或兄长。

  五条悟在心里打趣自己道,看来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自己夜不能寐了,孩子大了还是得住得离家长远一些。他回到自己房里,准备抓件外套去楼下找个还没有睡的幸运小伙伴闲聊。

  然而,他总是突然发现伏黑甚尔出现在自己床上,包括这次也一样。

  男人只披了条浴巾,浑身还是湿淋淋的,不像以往颐指气使——总是夜晚冒出来说做就做,白天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现在只是把脑袋埋在五条悟的枕头里,安静到诡异的伏着。

  五条悟装模作样的叹气:“你这算是示威吗?这个枕头我还挺喜欢的……”

  甚尔缓缓坐起来看向他:“是你标记他的话他会好过很多,就算你死了,也没有人能覆盖掉你的标记。”

  “哇哦,这算你的经验之谈吗?”五条悟猛然凑到他湿漉漉的脖颈处,问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把你标记了好吗?是我强还是她强呢?”

  答案不言而喻。

  他将伏黑甚尔按倒在床上,对方没有反抗,只是斜着眼睛冷冷凝视着他。

  五条悟认识伏黑甚尔太多年了,尽管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只能按夜来算,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惊天混蛋的Omega发情的样子,也从来没有好奇过。

  但是五条悟能分辨得出来,空气中惠的味道里夹杂着另一股淡很多的气息,因为太淡了,他怀疑这个世界上可能除了他没有人能感知得到。

  这个家伙的发情毫无疑问是个意外,他看上去安静理性得反常,究竟哪一面才是他最初的一面五条悟不在乎,他只感到被压抑了许久的本能在躁动。

  不是性别的那种出于繁殖意味的兴奋,他想起来当初杀死这个男人时他安静的脸宁静的语气,还有自己领悟到一切时那无上的快感。

  于是五条悟终于理解自己为什么从不会拒绝这个男人被操的需求了——他伏黑甚尔永远都和自己巅峰瞬间的快感相连接,没有人能够代替这一点。

  击溃他也好,操弄他也好,与之关联的事情大脑便自动关联上了那个时刻。性别带来的快感只是助燃剂,作为五条悟本身的快感才真正超越了一切。

  五条悟是疯的,伏黑甚尔切身体会,就像五条悟也知道伏黑甚尔是个疯子一样。他们半是无意识半是被动的保持着精神上此消彼长的状态。

  就算反抗也没有用。

  五条悟脱掉衣服的时候伏黑甚尔想到,他们每次做都是自己脱个精光,五条悟则上衣总是穿得好好的,以至于他现在才真正意识到,当初那个在凝望中回过头看透他的小男孩、那个轻狂嚣张杀死他的高中生现在已经很高大了。黑暗中他纤长结实的身体白得近乎发光,那双蓝眼珠宛如磷火,烧破伏黑甚尔的每一寸皮肤。

  他从不用后入式做爱,因为他不喜欢,但是……

  就算反抗也没有用。

  他咬着牙,忍受五条悟肏进他的身体,疼痛不是问题,而是巨大的快感。即使他的发情反应很微弱,但是那只是对外,身体内部过于高超的敏感度让发情期的快感趋近于毁灭,宛如浪潮压顶无处可逃。

  更毁灭的是因为五条悟按住他后颈,他的脑袋贴在床架上,能听见隔壁房间传导来的模糊声音:他听见了虎杖的声音,还有惠的声音,他听见惠似乎在哭,像小鹿一样柔软潮湿的喘息,珍惜,喜欢,告白,温柔甜蜜不安试探,吻。

  先前使坏教惠接吻时候,几乎闻不到信息素的甚尔却嗅到了惠的味道——或者说是惠的味道中的一部分,她的味道。

  于是他发情了,却被一个不是他身体里标记的主人的Alpha压在身下、干进生殖腔里。

  就算反抗也没有用,伏黑甚尔还是猛然挣扎开来。

  他翻身缠住五条悟掐住他的脖子,五条没有躲闪,一只手反掐住他,另一只手攥住他脑后的头发,两人翻滚下床,五条悟就将他提了起来,按到了墙板,再一次捅了进去。

  性器插到了最里面,腔口被顶到变形,然后大大方方的滑开一个小口,穴内喷出一股水,前面也控制不住的射在了五条悟的身上,他发出一声动物般的哀叫,腿想支撑住身体但是却止不住的打颤,只能堪堪的挂在五条身上。

  年轻的Alpha并没有在乎他的感受,依然往里面最嫩的肉穿刺,他的背被粗糙的墙刮出一道道血痕,五条悟的脖子也被他掐出一圈手印。他还是先松手了,他使不出那么多力气了。那该死的独一无二的信息素在他的腹部打转,十几年都没有再疼过的剖腹的伤疤又开始发热起来,他只能将手腕撑在五条悟的肩膀勉强保持住站立。

  五条悟知道伏黑甚尔能感应到他的信息素,为了不打扰到隔壁的孩子们,他控制得很好,只漏出一些,剩下的部分交由伏黑甚尔的五感自己去放大。

  就算反抗也没有用……

  性别也好,其他也好,伏黑甚尔曾经顺其自流,只做自己想做的,因为他不在乎所有事,不介意包括自己在内的任何人的鄙视。

  但是在能做到的领域中说“我不在乎”,是否也是自欺欺人呢,带着这种想法,即使心里感到了违和,他还是选择了在五条悟面前违背了自己的常态,最终输掉了,

  他没有比总是低估自己的惠更坚强,惠看到的是真实的自我、想做的事还有爱的人,而他真实的那部分却早就被掩埋起来了。

  如果可以选择,他不会选择这个性别,不会选择生在禅院家,不会想承受分娩的痛苦。

  他绝不被征服,绝不要输。

  然而五条悟的信息素裹挟着他,平日里最驯服于他的肉体也开始向这个男人臣服。他不会装作委屈的样子说着不要然后欲拒还迎,他早就承认,和五条做爱很舒服。

  第一次是偶然兴起,后来的每一次都不是。

  这个世界上他只能闻得到五条悟的味道,被支配,被击溃,刻在Omega基因里的对性的追求在他和五条悟之间变成了字面上的意思,变成了肉体上的共生。

  包括这所有,全都可恨。

  五条悟说要标记他,但是肯定不会,他依然心中惦念着别人。但是五条不会将那些疯狂与超绝的情绪倾泻给“他的朋友”,就像伏黑甚尔从前与她在一起时那样。疯子也会为了爱的人趋于正常。

  然而就算明知道他不会这么做,当他的呼吸覆盖到后颈那个已经淡不可闻的标记时,甚尔依然会紧绷起来。他不害怕五条悟,但是身体说,你应该害怕。

  这样的他和自己,都一样可恨。

  他和五条悟这两个永远不会有结局的人被紧紧嵌合在了一起。有的人在一起是为了彼此拥有,他们反之,是因为永远都不会爱或拥有彼此;有的人做爱是为了看见彼此的真实,他们只是为了看见对方眼里投射的自己。

  他们殴打,撕咬,内射,射进曾经被占有过孕育过生命的生殖腔内,窒息,缠斗,骑在五条悟身上的时候伏黑甚尔两腿间的精液夹不住的往下流,不接吻也不拥抱,一直到时间模糊意识模糊,所有的一切都化作黑暗。

  他们在一起时从来不做美好的梦。

  伪装成正常的疯子也需要在某几个夜里重归的真实。

  唯有这样的夜晚里,是对自我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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