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竊私語。

因為是很嚴重的事，所以父子兩人是被帶去辦公室與那名學生和她的家人一起商談。

史雷的父親過去也曾參加過一次他們的學院祭，是個很有威嚴的人。

而且史雷並未因他的長期不在家而感到疏遠，可以感覺到，他們真的是對很親密的父子。

畢竟是資優生鬧出的新聞。

學校方面也很慎重的對待。

「不要緊吧？」

「與其說不要緊……」

「不如說……伯父非常保護史雷。」與蘿潔互看，「如果是史雷的錯絕對會責備史雷，但如果不是他的錯，對方又死不認錯的話……」

「哇。」

說實話，史雷的人緣很好。

他是表裡如一的人，至少，曾跟他同班的人，或是同一個社團的人，都不相信他是那種私生活混亂的人。

因為史雷都只參加他們之間的活動與聚會，要說時下年輕人會去的地方，或是私底下去的地方，都不曾看到他。

約會聖地，大概也只有在水族館才比較有機會看到他外，其他地方基本是完全看不到他。

談話已經結束的樣子，史雷是自己一個人回教室。

「結果，你是做哥哥，還是做父親？」蘿潔問的很直接。

「我當然是做哥哥。」歪頭，「而且推算受孕日……那個會有兩個星期的誤差吧？」

「……」這方面牽扯到女生的私密事，但確實，受孕日存在著兩個星期誤差沒錯。

「那個時候，我生病。」

「啊……剛好是你病倒的時候啊……」史雷當時是請了三個禮拜的假。

會請那麼久，是因為顧慮到史雷過去的黑歷史，普通的小感冒，他很有可能直接惡化成肺炎，所以多請幾天假，是為了觀察他是否有惡化情形。

扣除他病得最重，無法見客的那幾天外，那之後蘿潔與艾莉夏，還有幾個感情算好的同學跟班長，都有過去探望他。

那時史雷還幫他們整理筆記，以及畫重點，不管怎麼說，那女孩說是在史雷家裡，可是她卻說不出史雷房間的擺設，以及史雷家裡的擺設。

正因為史雷不喜歡邀請別人到他家裡，所以實際上去到他家的人，除了要一起做小組報告外，就沒多少人可以去他家。

最後終於坦承，孩子是別人的，而且還是校外人士的。

一切到此為止。

史雷說只要問題解決就好，他本人不會再繼續追究。

因為全程都有錄影，所以日後再拿這件事騷擾史雷，他也絕對不會就此罷休。

蓋奧克如是說。

我之所以相信我兒子，是因為，他以前就有很喜歡，一直在等待的人，以及，他比誰都清楚，生命的貴重。

生命的貴重，那不是隨便說說的意義。

而是非常清楚生命的脆弱，才知道其中的貴重。

但更重要的是，史雷有一個一直在等待的人。

「那麼，根據小道消息……你是真的有喜歡的人？」

「對啊。」

「哈……所以是所有人一開始就註定失戀。」蘿潔聳肩，「所以還沒等到就是了。」

「是啊。」隱約注意到蘿潔在暗示什麼，順著她的話繼續說。

這下子算重磅消息了。

人家是一直都有喜歡的人，所以才會拒絕人。

只是不知道他喜歡的對象到底是誰就是了。

那畢竟是他的私事，再好奇也沒用。

史雷從不說那些。

感情已經報備過了，所以他們是在交往中。

畢竟兩人從以前就是不會讓人太擔心的孩子，所以只要不是太超過，雙方父母都很樂意讓那兩個孩子交往。

史雷說今天要去米克里歐家過夜。

「謬絲……要搬來我們家嗎？」

「幫忙帶孩子嗎？」

「蓋奧克等這孩子出生後，就要海外赴任了，所以妳家乾脆讓給史雷跟米克里歐？」

「啊……」謬絲從事翻譯與校對的工作，有時也會接聽譯的工作，因此房子的隔音做得很好。

「我家沒怎麼做隔音，是因為要聽見史雷的聲音。」還有米克里歐的聲音。

現在做，史雷很快就要離開家了。

「那兩個……」

「有克制喔，只是我們跑去聽牆角而已。」苦笑著。

「……有你們這種父母嗎？」

「史雷的身體不好嘛。」

「這倒也是……」史雷第一次，就是昏倒。

但也托他昏倒的福，史雷前陣子的事，被證實不是他的錯。

「那孩子……有所謂的強運喔。」

「說的也是。」

所謂的有克制，大概是史雷咬著枕頭還棉被什麼的。

「有……什麼消息嗎？」

「沒有，畢竟，最主要的目標，仍然是夢魘嬰兒。」

「……我知道了。」

依靠吸取精氣維生的夢魘，被吸食殆盡的人，死因是多重器官衰竭。

被特意扶養的夢魘嬰兒，壽命跟正常人類沒兩樣，而且，也無法生孩子。

明明就跟正常夢魘一樣，不會製造出精液，也不會敞開自己的子宮，但他們就是無法生育下一代。

因此夢魘嬰兒的價格，才會居高不下。

長生的物種，生育率本來就低，對夢魘這種可以自行控制生育的物種來說，自然就更低。

「孩子有孩子想追求的幸福，做父母的……只能守護他。」撫著肚子。

史雷想要很久的弟妹，這次要好好讓他生下才行。

「史雷會吃醋嗎？」

「他吃醋的話，某人會吃得更嚴重吧？」

「說的也是。」某人現在應該在打噴嚏。

「真是的……有那種父母嗎？」正在清點貨物的米克里歐碎碎念著。

前幾天他留宿，因為比起入夢，他更喜歡在現實中去撫摸史雷，所以就跟史雷做了。

只是他為了不做過頭而保留的理智，再加上夢魘與生俱來的靈敏聽覺，讓他察覺到，史雷的父母竟然在聽牆角。

做到興頭上，史雷還因為他突然停下，而困惑的看著他。

必須承認那時的史雷看起來非常可口。

最後米克里歐是放棄，反正史雷也有稍稍保持理智，畢竟他知道父母回到家了，所以只能拼命壓抑著。

這件事必須要瞞著史雷！

「米克里歐，換班了。」

「啊。」點頭。

母親應該也提高警覺。

母親不用擔心會成為目標，但史雷的母親一定會。

販售夢魘嬰兒的組織，可不只那一個。

畢竟是穩賺不賠的生意，一個夢魘嬰兒就可以賺到一輩子不愁吃喝的錢。

「夢魘？」

「對啊，聽說紅燈區那裡有很多。」

「跟個未成年說什麼？」巴頭。

「職場暴力！」

「夢魘在那種地方想也知道吧？」

「啊……」

「啊。」米克里歐有點戒備。

因為夢魘，他們是聯想到夢魔與魅魔。

「我記得你是下個月？」

「對啊。」米克里歐看著他們。

活捉成年夢魘是不切實際的作法，畢竟夢魘如果真的認真起來，不殺個兩敗俱傷，也是辦得到的。

「那算了吧。」十八歲是法定成年，但在那種地方工作，至少也要等到二十歲的飲酒年齡。

「喂？是我。」下班後，米克里歐撥了通電話。

那是他剛去紅燈區不久後，有個魅魔交給他的電話。

沒什麼要緊的事，就不要打。

魅魔這麼說後，他就再也沒看過那名魅魔。

『她有說過……』

「我的同事……超商的同事，提到夢魘。」直接切入話題，「這算要緊的事吧？」

『了解了。』電話那頭，陌生的男音。

「爸爸。」米克里歐在掛斷前，喊了這麼一聲。

嘟嘟聲響起。

夢魘終其一生，不見得會見到身為父母的夢魘。

因為時間會錯開。

紅燈區本來就是他們的狩獵場。

既然是人類尋求一夜快活的地方，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嗎？

「我回來了。」

「你回來啦？」

「有事？」

「瑟蓮在問說，我要搬去她那邊嗎？」

「啊？」

「你應該是有注意到啦……」

「……那有這種父母啊？」

「所以她說，我這邊讓給你們。」

「嗄？！」

「那樣的話，你們怎麼鬧，都沒事。」

「……有你們這種父母嗎？」竟然管到兒子的床事上頭。

「史雷憋著聲音很痛苦吧？」

「好啦……」

「話說……最近你……」

「史雷是只屬於我的對象……我是不會再締結伴侶關係。」知道是關於取食一事，「不過，我最好不要再去史雷家，會比較好。」

「說的也是。」謬絲是生下米克里歐後，體質就改變了。

但瑟蓮依然是普通人類，只要靠近米克里歐，就會被他吸取精氣。

即使只有一點點，但也很有可能會傷害到胎兒。

「媽媽……有什麼消息嗎？」

「怎麼了？」

「夢魘。」

「不是聯想到作惡夢？」

「對。」

「……沒有。」謬絲為了保護米克里歐，才會多少搭上線。

「媽媽，史雷就拜託了。」

「不要去做太危險的事，不然史雷會很難過的。」

與夢魔交往過的女性很容易成為目標，是因為她們最好下手。

如果有懷孕，那就更好了。

晚上的時候，米克里歐入夢，來到史雷夢境。

因為偷聽的事被史雷發現到，史雷開始鬧彆扭，米克里歐只好選擇入夢。

不然他是真的很偏好在現實中抱史雷，夢境中的體驗也不錯，但總是有種違和感。

「我爸媽偷、偷聽？」

「對。」嘆氣。

「怎麼這樣啦……」

「你家的隔音沒怎麼做。」為了方便聽見米克里歐叫人的聲音。

「所以我家要趁機做裝修了。」史雷準備要搬出去住，瑟蓮又在待產，所以要趁機裝修大肆裝修，因為還要擴建嬰兒房。

那間房會成為那孩子的房間。

「好啦。」摟住史雷，「要做嗎？」

「嗯。」在夢境中，不管多激烈都無所謂。

總是習慣先從親吻開始。

從頭頂、額頭、臉頰、鼻尖，再來是唇，米克里歐的手也沒停下，解開史雷的衣服，去愛撫著。

比起剛開始的生澀，米克里歐已經熟練很多，他會去尋找讓史雷感到舒服的地方，著重照顧那裡，務必讓史雷感到愉悅。

在史雷的身上吮吻出淡淡的紅印，米克里歐對這種步驟一向是樂不此疲，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史雷身上落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不過他也確實在史雷身上留下只屬於他的痕跡。

「上還是下？」

「欸？」

「你要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下面……」吶吶的，「幹嘛問啊……」

「上次你好像不開心。」呼吸開始急促。

「上……你突然把我壓下去！我當然會嚇到啊！」

上次是讓史雷坐在米克里歐身上，在做的時候，米克里歐突然抱緊史雷，就著那樣的姿勢把史雷壓在身下繼續。

正在沉迷其中的史雷因為姿勢突然改變，身體緊繃起來，就那樣直接高潮。

米克里歐則因為史雷突然緊繃的身體，而沒能忍住。

史雷因此生了好一陣子的悶氣。

米克里歐哄了好久才讓他氣消。

「那次你感覺還不錯啊。」調笑著。

史雷那時的表情整個茫然的，那是他感覺很好，整個人還沉浸在快感裡的證明。

「……惡趣味……」嘟囔著。

對了，史雷在激情過後，在回神前的那段時間裡，會無意識的喊他的名字。

那時他的聲音略帶沙啞、非常甘甜，給人的感覺更加誘惑，米克里歐也曾因為壓抑不住，忍不住又做了好幾次。

「下面是吧？」將史雷壓下，「我要繼續囉？」

「嗯……啊嗯……」低低呻吟。

輕咬，舔吮，這些前戲是米克裡歐一向熱衷的。

第一次他事後檢查史雷的身體，粗暴的咬痕與握痕，還有吻痕，所以在那之後，他的愛撫就顯得溫柔，即使笨拙，米克里歐也仍然在尋找著可以讓史雷感到舒服的方法。

頭埋入史雷的雙腿間，含吮著。

史雷抓著米克里歐的頭髮，不知道該怎麼辦。

之前他也曾幫米克里歐用嘴處理過，不過米克里歐那特殊體質的關係，所以他並沒有那種嗆咳的經驗，反倒是米克里歐第一次的時候因為不習慣，被嗆到連連咳嗽，試了好幾次才總算熟練起來。

知道這種情形也算是取食，但是被這樣對待，史雷的不知所措，反倒更激起米克里歐的興趣。

幫史雷這麼做，已經有幾次，史雷的反應總是很生澀。

「史雷？」

「嗚嗚……明天早上……」

「伯父伯母都知道吧？」而且史雷這年紀，夢遺是很正常的。

「不會很誇張吧……」

「你已經清理過幾次了？」

「嗯嗯……」不如說是很麻煩。

「那就繼續享受吧？」

做的頻率是一個禮拜一次，太頻繁並不好，畢竟這是吸取精氣，不是單純的運動。

手指開始幫史雷放鬆時，米克里歐想起，他今天去買了戒指。

感覺有點不負責任，可是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辦法。

等明天再拿給史雷。

史雷體液的味道依然如此甘美，對米克里歐來說，那彷彿麻藥，甜美到讓人上癮。

吞咽著，米克里歐抬頭看著史雷。

史雷喘著，皺著眉頭看著嘴角還帶著濁白液體的米克里歐。

「那很髒。」又羞又氣的看著他，「不要吞啦！」

「很美味啊。」聳肩，「我要開始囉。」

手指開始試探性地去按壓著，米克里歐很喜歡觀察史雷的表情。

史雷在做的時候，表情總是變化多端，感覺有些淫糜，可卻不像是米克里歐看過的那種。

察覺到米克里歐在看的時候，又羞又氣的，掙扎，又因為手指還在那裡而牽扯到，發出比之前還要更加甜膩的呻吟。

愣住，身體僵住不敢動，卻又因為他的手指開始彎曲時扭動著腰。

米克里歐在做的時候很壞心眼，史雷對此早就放棄，頂多只是會有點小抱怨。

而他也很清楚，他是絕對不會去過問米克里歐的工作。

因為對米克里歐來說，跟他做愛的人，都只是單純的食物。

史雷發出甜膩的呻吟，在夢中，不管怎麼發出聲音都無所謂。

「嗯？」對突然抽出手指，史雷一時還搞不懂米克里到底想要幹嘛。

「史雷……我想向你求婚……你會願意嗎？」夢裡的是總是虛幻，米克里歐才會這樣問。

而且普通人一般不會記住夢境。

史雷之所以會知道米克里歐入夢，其一是他會告知，今晚是否要入夢，其二是夢遺。

但史雷通常是當天會睡得比較好，以及早上是米克里歐過來叫他，以最快的速度清洗自己與被單，才去上學。

「求、求婚？」震驚，「有必要在這種時候問嗎？」哀號。

「……」確實。

前戲並未做足，史雷能感覺他在渴求，他早就習慣米克里歐的撫觸，所以他有點哀求的看這米克里歐。

「米克里歐……」

「我道歉……」啄吻著。

不過在擴張與放鬆上，米克里歐改用舌頭。

確定放鬆到相當程度，米克里歐才進入史雷的身體裡。

「啊？啊啊啊！」

「你啊……即使充分擴、張……」嘗試著想要更深入，一手撐著史雷的一條腿，另一手壓著另一條腿，「也還是會緊張……」感覺已經全部到底了。

「……會的吧？」嗚噎著。

自己的下半身因為米克里歐是有點抬起來的緣故，所以史雷能看見兩人相連之處。

「害羞了？」觸碰著兩人相連之處。

「嗚嗚……」咬牙。

那裡敏感非常，又因為含吮著米克里歐，所以輕輕一碰就會開始收縮，讓米克里歐皺了下眉頭，史雷也感覺到米克里歐似乎快忍不住了。

做了那麼多次，他很清楚米克里歐的反應。

「史雷？」

「嗯嗯……啊！太、快……啊嗯！」比剛才的呻吟還要更加甜膩，又染上了些許情慾。

米克里歐專心的耕耘著史雷的身體，親吻與愛撫是必不可少的，史雷在這方面完全就像是個生手，反應生澀到讓人想不到他已經經歷過多次交合。

「你、到底有沒有、經驗啊？」

「你、啊啊……不是最清、楚嗎啊啊？啊咿！」被頂到敏感處，史雷發出一聲哀鳴。

「說、的也是！」一鼓作氣的重重壓下。

史雷發出不成聲的尖叫，就那樣高潮了。

米克里歐知道自己還沒，所以伸出手去撫慰著史雷。

「嗚、啊嗚……米、不要、了……哈嗯？」

「我還沒。」短促的回應著，「史雷，好好享受。」

「嗚欸？！啊！」

夢魘的用餐，才正要開始。

姿勢不知不覺變成史雷背對著米克里歐，這種姿勢觸碰到的地方跟正常的體位完全不一樣，史雷也因為看不到米克里歐的臉而更加的緊張，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哈呃、史雷……怎樣？」

「欸、欸欸？」扭頭。

眼睛已經哭到紅腫，聲音也沙啞的不成聲。

「史雷？」手伸過去扣著他的頭，親吻著，離開唇，吻著雙眼。

「夠了……不、要了……」哭著求饒。

「嗯……」再次的撞擊，聽著混雜著嗚噎的呻吟聲，「最後一次……嗯？」

「啊？啊啊！」

感覺到自己的腦子一片空白。

米克里歐低頭。

史雷已經昏睡過去。

在夢境中的睡眠是最深處的睡眠，史雷應該會睡場好覺。

回到自己的夢境。

史雷醒來應該會很寂寞，因為他很愛撒嬌，特別是在激情過後的早晨，會變得比平時更加黏人。

「米克里歐？」

「早安……媽媽……」

「一場美夢？」

「我要向史雷求婚。」

「他們兩個還在叼唸呢。」輕笑著，「史雷會很開心吧。」

「大概。」

史雷在夢中可是很吃驚的，雖然他是做到一半就求婚。

「我要睡了。」現在是米克里歐的睡眠時間。

「好。」點頭。

史雷張開眼。

掀開被子，果不其然，下體一片狼狽，昨晚在夢中絕對很激烈。

看看時鐘，是比平時還要晚幾小時，今天史雷不用去學校，因為畢業典禮已經結束，所以史雷現在只要等大學開學。

要打包的行李已經打包好，等著寄去宿舍，史雷現在就是幫著瑟蓮做家事，還有陪她一起去醫院進行產檢。

默默下樓，母親已經在做早餐，史雷打了招呼後，就去進行晨間的例行打掃。

「爸爸呢？」

「去上班了，今天睡得比較晚呢。」

「嗯……」想到昨晚米克里歐到底有多激烈，史雷就覺得尷尬。

「怎麼了？」將煎好的蛋跟馬鈴薯放在史雷面前，「做了個好夢？」

「……」滿臉通紅地低下頭。

「史雷啊……」輕笑著。

這孩子的經驗明顯不多，所以反應還是很生澀，輕易的就套出話來。

「總覺得有什麼好事呢。」夢境中迷迷糊糊的，但能感覺到，米克里歐對他說了什麼很重要的話。

「是嗎？」謬絲已經說了，米克里歐要向史雷求婚。

對這兩個孩子，他們是樂見其成。

畢竟史雷可是從很小的時候，就只喜歡米克里歐一個人。

晚餐就做得豐盛點，那兩個孩子還不能喝酒，有她這個孕婦在，另兩個人恐怕也不會喝。

「不過……是雙胞胎啊……」性別還沒辦法照出來，但是超音波上，有兩個小小的心臟正在跳動。

「史雷的禮物要重買嗎？」

「大概……」毛線本來就買很多，有些是打算做成商品來賣，所以不用擔心，倒是玩具得要再買一份。

「今天晚上就吃得豐盛點吧。」

「我去買菜……要找謬絲阿姨過來吧？」

「說的也是……」仰頭，「那我就開張單子，史雷。」

「好。」在心中盤算著要再買的玩具，史雷從瑟蓮手裡拿到菜錢，剩下的錢都自己出。

「求婚嗎？」嘆氣，這段關係端看史雷到底有多信任米克里歐，「兒孫自有兒孫福。」撫著自己的肚子。

史雷非常期待這兩個孩子的降生。

「東西真多啊……」嘆息。

幸好有拿了折疊式的購物籃，史雷想。

「你就做到今天啊？」

「是的，一直以來承蒙照顧。」

「你接下來要準備出國留學的事……是以同等學力？」

「嗯。」

「是嗎？」米克里歐非常聰明。

米克里歐走出店，夢魘天生的警覺心在蠢動。

「不死心嗎？」現存的夢魘，以俊男美女居多。

米克里歐的容貌即使放在夢魔裡，也是獨樹一枝的容貌。

轉化後，成長就會遲緩，所以他現在的容貌是雌雄莫辨的容貌。

他並沒說什麼。

如有必要，暴動的夢魘，即使是魅魔，也能一招斃命。

夢魘的壽命比人類要多兩三倍─如果不生孩子的話。

根據他收到的消息，似乎是想要收集夢魔的精液，來人工繁殖夢魘。

但很困難，正因為這種舉動相當於削減夢魔的生命，所以夢魔是否會乖乖交出自己的精液，另當別論。

抱頭哀號的後記

設定夢魔不會射精是自找麻煩……

對啦……寫到一半才驚覺自己寫錯了，砍掉重寫！

最近在看的書是流行病理學相關的，畢竟以前寫過以黑死病時期為背景的小說，當時就是以伊恩村為舞台來寫。

繼續去壓榨我的腦細胞……

冬天就是要貓冬……這禮拜五要去抽血做定期體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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